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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噬最后的骄傲-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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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诺像个孩子般的哭声打破了沉闷的屋。
“给我安静点!”苍易然不耐烦的怒吼,令景诺的哭声更大:“在不闭嘴我宰了你!”
“你凭什么吼景诺?!”一声嚷嚷,彷佛用尽了我仅存的力气。
“凭什么?”苍易然冷哼了声,甩开我走到了景诺的身后,修长的手指紧紧的掐住了景诺的脖子:“就凭主控权在我手上。”
“苍易然!”伤口似乎真的裂开了。胸前的白布被涌出的鲜血染红。
“你想要怎么样?”如果我跟苍易然正面冲突,这疯子只要再用力一点,景诺会窒息而亡。
“你老实听我安排,我保证不伤害白景诺。”舌尖划过怀里人的耳垂,景诺的身体在颤抖。
“不要碰他。”我无法忍受欺骗景诺的人,在接近他。
已经够了,景诺被他折磨成这样,已经够了……
苍易然放开了掐住景诺脖子的手,临走前看我的眼神,满是嘲讽。
真可笑,明明该是我用在他身上的,全让他用在了我身上。
景诺跪在了地上,我抱住他的时候,他依然在颤抖着。
脸皮厚的人,永远也不知道什么是愧疚。就像苍易然,利用了无辜的人,却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真让人厌恶。
“哥哥,痛不痛?”景诺伸手抚上我的脸,使刚收住的泪水又在眼眶中打转。
“我没事。”这里大概是苍易然住的地方。与我家相似的装扮,就像是苍易然嘲讽我的眼。
走到窗前看了看,外面被苍易然的属下围盯的紧。看来想要逃走是不可能了。
咔嚓的开门声,进来的人说是奉了苍易然的命,将景诺带了出去。留下的那人提着药箱替我从新包扎伤口。
白布取掉,身上大大小小的瘀青,还有胸前裂开的伤口。
推开要帮我从新上药的手,本来想离开这屋子,却发现屋子被锁上了。
这是囚禁我吗?该死的!
从新替我包扎好的人走了,空荡荡的屋子只留下我一个人。
整个屋子都有苍易然的味道,只留下地板能容纳我。
一整天,就像是在监狱中度过。难熬。
屁股下的地板都被我坐热了,有些舍不得分开。
不知道蓝可怎么样了…
他有没有受伤,苍易然有没有放过他…
千万要平安……蓝可…
咔嚓。
这次进来的人是送饭的。
以窗外的天色来看,应该送的是晚饭吧。
而随着送饭的女仆进来的人既是苍易然。
几名女仆将饭菜放在桌上便出去了。苍易然在桌前坐了下来,不可否认,我对他看着我的眼神还是生有怕惧的。
“过来。”见我没有动静,他皱着的眉表示着不耐烦:“在不过来我就让白景诺过来!”
景诺在他手上,是给我最大的威胁。
毕竟苍易然从我小时候起就在我家做事,所以对我的饮食方面很了解。满满一桌我不爱吃的菜,甚至还有会过敏的…
“吃!”
我被他拍桌子的声音嚇了跳。与其让他搬出景诺来威胁我,我又何必自寻死路听他威胁。
吃就吃。我并不打算做个饿死鬼。
“我让你好好吃!”手上的饭碗被苍易然夺了去。一口的白饭掉了些在桌上。
“苍易然,你有完没完了?”让我吃,又夺我饭碗。我没有那么好的脾气。
“坐过来。”
“不要命令我!”
“白秋寻,你给我听好了。”对面坐的人猛然站了起来,伸手直掐上我脖子:“你已经不在是以前的白家大少爷了。不要惹我,否则受苦的是自己。”
“放手!”他会掐死我的,一定会。
“从小就是这样。”脖子间的手紧了紧,彷佛下一秒就能使我窒息:“我已经忍受你那少爷脾气忍受够了!”
“放开我…”苍易然眯起的眼,宣告着我的死期。
整个房间开始在眼中旋转,苍易然松开的手,使我从凳子上翻了下去。
被饭呛到的喉咙令我咳喘不止。
胸前的伤口在一阵阵的发痛,牵连着紧挨的心脏。
如果他不放手,我现在一定已经死掉了。
“秋寻。”
“不要碰我!”被挥开的手并不在意我的意见,强行将我从地上拉了起来。
“来,好好吃饭。”我真搞不懂,上一刻还想杀死我的人,现在却连语气都低了下来:“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我不会伤害你。”
“凭什么?”屋里回荡的笑声,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疯了:“你不过是我家的下人,凭什么命令我?!”
拍,又是像打女人般的一巴掌。
脸上火辣辣的疼。
“看来你还看不清情况?”苍易然的眼眸中的愤怒让我不由往后仓促了两步:“你这高傲的少爷脾气就让我这“下人”好好的帮你改改。”
16。坠落
我被苍易然关在了客厅的铁笼中。
像只狗一样戴上了铁链。
寒冷令我一夜未眠。
直到第二天一早,这里的女管家把我放了出来。吩咐着我把整个屋打扫干净。
偌大的屋子没有一个佣人,看来是要让我一个人干活?
“解开。”
大婶瞥了我一眼扔给我一张抹布:“好好打扫。”
“铁链给我解开。”难道要让我一直带着着破玩意吗?
“少爷有吩咐,不能给你解。”见我没动静,大婶又道:“你可以选择不做。”
“然后呢?”我不相信有给我选择的权利。
“景诺公子会代替你。”
“从哪里开始。”我真傻,明明知道只要我抗拒,苍易然就会拿景诺威胁。又何必多此一问。算了,一个人打扫这房间也要不少时间。抓紧点早点做完早点完事。
楼上有不少的客房。就算空着也要挨着一间间的擦地板。
虽然没有人监视,却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看着我做事。
命运造就人,我从来没想到有一天会做擦地板这种活。
没人居住的房间灰尘扑扑,平常一定没有人打扫。如今却要我把所有的房间打扫的一尘不染。真是讽刺。苍易然也太看的起我的打扫“能力”了。
清脆的声音在地上回荡,伸出的人未能接住从桌上掉下来的古董花瓶导致它摔地上碎了。
这脚稍不注意碰到桌脚,便毁了不少钱呢。
干脆用强力胶把它捡起来拼凑好算了。
要不,直接去打扫另外的房间。放着不管?
我选择了后者。实在是不想去处理那碎掉的垃圾。
既然苍易然有让我打扫的意愿,应该就有破财的心理准备。
对面屋子的门虚掩着。从里面传出碎碎念的声音。令人不由而然的产生了阴森森的错觉。
推开那虚掩着的门,屋里的光线很暗。到处摆放着布偶玩具。
畸形的布偶门睁着大而空洞的双眼,像死去的婴儿。
白色的墙被一大片一大片的红色点缀。
而被布偶包围的少爷,坐在床上,用针线缝着手里布偶的嘴。
白色的睡衣包裹着他瘦小的身体。从他嘴里发出的碎碎念恐怕只有他自己听的清楚。
我有些发软的脚不由往后退了步。摸到背后的掌心沾上了墙上的污渍。像血一样的红色。
整个房间散发着恶心的触感,令人恐慌。
“景诺……”如果可以,我想掉头冲出这里。
床上少爷看过来的眼眸带着孩子般的笑容:“哥哥,你看我缝的好不好?”
“不要过来!”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恶心的恐惧充实着大脑。
景诺站住了向我走过来的脚步,歪了歪脑袋:“哥哥?”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他脸上受伤的表情更打击着我的思维。双腿彻底软在了地上。
“没关系,景诺不会怪哥哥的。”景诺伸来的手使我身体微微颤抖了下:“哥哥,你看景诺缝的好不好看?”
那原本正常的兔子布偶,被针线缝的不伦不类。这屋子畸形的布偶又多了一个。
“景诺,跟我出来。”恐怕在呆在这样的房间里,我会受不了。
苍易然这混蛋,景诺都成了这样了,居然还让他呆在这种房间里…
他到底想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景诺…
“哥哥,我们要去哪?”被我牵着的景诺,慌张的询问着。
推开苍易然的房间,他果然在屋里。
“苍易然。”领起他浴袍的领子,他却纹丝不动。
“你的活干完了?”
“景诺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了?你要让他住在哪种房间里。”
“我都还未责怪你打破花瓶的事,你到是先质问起我了?”挥开我的手,苍易然站起来反捏住了我的脸:“还有,你给我安静点,不要像条疯狗一样。”
“不要打哥哥。”景诺扑过来推开苍易然将我抱了住:“是景诺不好。”
苍易然看了眼景诺,语气一如既往的理直气壮:“你弟弟的房间我没有去过。”
眼睛扫过他的电脑屏幕,上面是不少房间的录影:“你监视我?”
“是又如何?”
“你不要太过分了!”
“你是用这种口气跟主人说话的吗?”身体被双手直接推去撞在了后面的墙上,我推开怀里的景诺站直身来:“一个佣人出身的人,有资格自命为主吗?哈哈,笑死人了!”
我喜欢看苍易然那张被愤怒扭曲的脸。它会让我心里得到满足感。
我要笑,还要笑的张狂。
“白秋寻,你真不知死活。”苍易然嘴角那抹笑容,就像地狱的修罗。却依然制止不了我在屋里回荡的笑声。
脑中就像有个人在告诉我,笑吧,使劲的嘲笑这个卑鄙无耻的混蛋吧。
从桌子的抽屉中拿出的马鞭,随着苍易然放大的笑容中,毫不留情的落在了我的脸上。
火辣辣的疼痛使我一时失了魂,笑声霎时埋没在了喉咙中。
我用双手挡了脸,落下的马鞭将衣袖打破。随着疼痛一道鞭痕呈现在皮肤上。
苍易然抓住我的手腕用力的甩了出去,脚步未站稳,倒在了桌角边。
一声闷哼,景诺扑过来为我挡了连续落下来的鞭子。
“景诺,你让开!”景诺他的头埋首我脖后,将我抱的很紧。我推不开他。
苍易然的双眸被张狂充实,手上的鞭子下的有力无情。
景诺的衣服被鞭子抽碎,鞭痕占据了他整个背。
“住手,苍易然你住手!!不要打了!”我抱住那在我肩膀上的头。鞭子落在脑袋正中,彷佛将头骨劈成了两半。疼痛麻痹着大脑。
“你的少爷脾气到哪去了?嗯?”
“我会把屋子打扫好,我会听你的。不要打了!”
“早点求饶,不是很好?”苍易然拉过一旁的椅子坐了下来。鞭子在他手中似有节奏的跳跃着。
我捧过在我脖子间的头,抹去景诺脸上的泪水:“对不起,都是哥哥不好。”
景诺抓住我的手,努力的给了我一个笑容:“景诺不疼。”
我明明是想给景诺讨个公道的,却害他被打成这样。
我明明……
“过来。”
苍易然的语气不容我反抗的命令。
额前的碎发被狠狠扯了起来,头皮一阵发麻。
“什么都听我的?”
点的头如千斤般沉重。我不得不认输。
“那屈服在我kua下如何?”
“什…么?”大脑还未反应过来,扯住我头发的手用力一按,头被带动着深深埋在了眼前人的双腿间。
无数的屈辱感将整个人笼罩。我却反抗不了。
ying塞入嘴的男人qi官,占据着口腔,使得一阵反胃。
“你想咬我吗?”头皮一阵疼痛,发丝彷佛被硬生生拔根:“把你的牙给我收好了。”
口中的qi体不容反抗的在嘴里进出,像根针般刺入喉咙。使得胸口憋闷。
苍易然的笑容在头顶回荡,令耳朵嗡嗡作响
为什么,我要做一个男人发xie道具…
为什么,我要被迫做这种事?
我是风光的不得了的白家大少爷啊…
我是白家大少爷……
“吞下去。”头被拉扯了起来。嘴里肮脏的ye体顺着ying物的抽出流了出来。苍易然一副居高临下的模样看着我:“吐掉的话下面的事就让白景诺替你做。”
一阵反胃,我用手捂住了想吐的嘴。
胳膊被抓住,连带着身体让苍易然扯到了怀里。
背后的呼吸,令身体不停的颤抖。
“害怕了?”苍易然的唇在我背上吻了吻:“我的少爷,您不是一直都自以为是的圣洁吗。为什么会露出这种YD的表情呢?恩?”
“不要…”
放在腰间的手一用力;身体被送去抵在了前方的桌子旁。
景诺的双眼,呆呆的看着我。手中的布偶掉落在地上。
“景诺,不要看…”我不想污染景诺的双眼。
随着耳边的轻笑声。自己的呼吸变了味,成了喘息。
我用双手捂住了耳朵,不想要听自己兴奋到颤抖的声音。
“你的身体可真爱我呢。”苍易然放到我眼前的手沾满了我在他手中那一刻连廉耻心都没有的证据。
环在腰间的手松了开,双腿失了力气坐在了地上。
身体的颤抖,停不下来。
“景诺,不要看。滚开!”我受不了景诺看着我的双眼。比整个屋还要空洞,冰凉。
不要看着我现在的模样。
不要再看着了…
“苍易然,求求不要这样,放开我。”在ti内搅动着的手指,就像在翻滚着我的胃。
心口憋闷的难受,使得头晕。
闯入身体的ying物。那一刻是什么滴在了手指上。温热。
疼痛吞蚀着全身。无力的狼狈。
自欺欺人的认为我听不见苍易然的声音。
听不见他嘲讽的声音。
嘴唇被狠狠的咬破,鲜红的血滴在手背上。却救不了麻痹的心脏。
我从来没想到,有这么一天,自己会被泪侵蚀双眼。
从来没想到……有这么一天,自己会有如此下场……
17。噩梦
窗外的雨争先恐后着从阴霾的云层中袭来,雷声震得人耳嗡嗡地响。闪电,嚣张的从乌云中跳出来划破了天空。
冰凉的地板吸收着我身体的温度。
□的xia身被双手拥紧。hou穴的疼痛依然无法减轻,被流出的液体冲洗着。
身体已经缩到角落的最里面了,无法再躲开靠过来的脚步。
“不要碰我!”挥开那伸过来的手,我害怕窗外的雷声,更畏惧眼前的人。
“我不会伤害你。”
“走开啊!”
“秋寻,你听我说。”那双可怕的手想要抓住我,然后把我掐死。
“我知道,我知道我不是什么大少爷了!”推开眼前想要抓我的人,身后的窗户是我唯一可能逃开的地方。
我忘了这里是二楼,毫不犹豫的跳了出去。
双腿落地骨头被折断,疼痛让身体倒在了草地上。
越下越大的雨彷佛在洗刷着身上的污渍。
一道耀眼的蓝色从天空闪下来,披在了前方几米处。
全身的疼痛令眼睛疲惫,被雨水冲洗的彻底睁不开。
只是暂时性的昏迷,让我从回到这如同牢笼的房子里。
当我醒来的时候,穿着大白褂的医生在跟苍易然说着些什么。
明明是我耳力的范围,我却听不见他们在讲什么。
只见医生点了点头,提着桌子上的医药箱出去了。
“你在讲什么?”无数的焦虑不安向我袭来。我只看的见苍易然的嘴在一张一合,他在说话,我却一点声音也听不见。
为什么我什么也听不见。怎么会这样!
“讲大声点啊,我听不到!”一定是他说的太小声了,一定是。
抓住我胳膊的手,在我眼前一张一合的嘴,告之着我不要自欺欺人了。
我听不见,不管他说的多大声,我也听不见!
有人在你眼前不停的说着话,你却一点声音也听不到。这种感觉令人充满了恐慌。
我讨厌这样的感觉,讨厌至极。
苍易然不停的张合着嘴,好像想要告诉我什么,却成了我恐慌的剂量计。
“够了!不要再说话了,就算你说破了嘴我也听不见!”挥开抓住我胳膊的手,理智在恐慌中崩溃:“都是你,是你毁了我家夺走了我的一切,是你害景诺疯掉,是你害我什么都听不见了!当初要不是我家收留你,你早就死在街头了,忘恩负义的混蛋!!”
拍,这是苍易然赏给我的第三个耳光。
随着脸上火辣辣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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