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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忧草-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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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冷,也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厚厚的外套披在自己的身上,陷入温柔的怀抱里,带着宠爱和责备的声音说不出来的好听。知道是松山一,张恒军享受着把头靠在后面男人的肩上,这一个星期的相处,松山一并没有把交易的事情捅破,反倒像对待恋人一样对待张恒军,张恒军也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态度去接受松山一的给予。
“吃完午饭后就犯懒了,鸣人睡了?”男人下腭上的胡渣弄得脸有点痒,微微转了下头,对了上了松山一的眼睛。
“睡下了?”仔细地看着张恒军,手轻轻地摸着他的眼睛,鼻子,嘴,再轻轻地吻上,就像爱惜自己的宝贝一样。张恒军也张开嘴方便松山的侵略,舌头慢慢地回应着,闭上眼睛去享受松山一疼爱的亲吻。“军……”男人嘶哑的声音让张恒军迅速感觉到了男人的欲望,男人的手开始抚摸全身,微微地用力让张恒军感觉到男人的急迫。
“别…别在这儿,”耳垂被含住,张恒军的身体如触电般,“去房间里。”话刚说完,张恒军被抱了起来,男人冲冲踢开房门,午后很静,关闭的房门里却如惊涛骇浪……
情事后享受着余韵,张恒军爬在床上一动不动,前几天松山一顾虑自己的伤,一直都是接吻爱抚为止,今天平时温柔的男人便化身猛兽,张恒军已经再没有体力了。被松山人抱到浴室清理后,就爬在床上,突然想到李牧,张恒军心里有些差异,这一个星期除了晚上睡觉前几乎都没有“时间”去想李牧,松山一几乎时时陪在自己身边,即使有事要去做,也有他儿子鸣人缠着自己。许久没有享受的家庭的感觉让张恒军感到一切不是很真实。
“累吗?”男人从身后俯过来,细细吻着后颈和耳朵,痒痒得让张恒军缩了一下,男人怕压到张恒军一直用胳膊支撑着身体。
“嗯……”轻笑一下,原本正常的回答便搭上了撒娇的意思,听了后有些不好意思,把脸转向男人看不到的一面。
男人轻笑地吻着张恒军的脖子“休息吧,我叫保姆熬了汤,晚上去医院看你母亲去,她明天不是要做手术吗?”
“什么?”张恒军马上坐了起来,吃惊地盯着男人,“明天?”
“是呀,”男人也立坐起来,搂着张恒军,“李牧打电话来告诉我你妈妈明天做手术,让我多关心关心,怎么了?”
“哦,没,没什么……”悻悻地躺下,闭上眼睛,不让男人发现他一丝一毫的不对劲,张恒军尽量克制自己不让自己颤抖。母亲做手术这么大的事,竟没人通知他,更可怕的是李牧竟然能作主,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确定男人走出了房间,张恒军悄悄爬起来拿出电话,电话那边也好似在等他一般,很快便接通,并且还是李牧亲自接听。
“比我想得要慢很多,看来你也没怎么把妈的命放在心上,光顾着和那男人快活了吧。”
“你想怎么样?我自问并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李牧的话让张恒军很不舒服,跟松山一在一起是他吩咐的,现在他反过来又侮辱自己。
“怎么?陪了一个星期就开始这么跟我说话了?也是,你也挺厉害的,那松山一有一个星期没露面了,你们是不是天天在床上混呢?不过你别忘了,你妈还在我的手里。”
“我……没有,我只是急,为什么我妈做手术没有人通知我?”单手支着头,张恒军无力的诉说着心中的疑问。
“因为你得帮我看着松山一,你妈妈的病你就放心吧。”李牧有些阴阳怪气地语调好像在谈论的不是一条人命,而是一单生意。
“牧,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牧’?”
“抱歉,但是…”多天的思念让人忽略了原有的游戏规则,有时太幸福了会让人忘记疼痛,松山一的爱护并不等于李牧的回心转意,这种称呼是张恒军不能得到的资格。
“听着,你只要老老实实地在松山一身边,做你应该做的,我会让你妈活得很久。”李牧从来不说费话,张恒军也习惯了电话那头冷冷的盲音。
松山一是个很称职的情人,吃过晚上饭,便陪着张恒军买看望母亲的物品,亲自送张恒军去医院,碍于两人的关系,他只是在病房外静静地等着张恒军,这一切的一切让张恒军有些受宠若惊,张恒军一直很自信自己的魅力,但这个男人对自己的感情倒让张恒军开始混乱,短暂的相识,浅少的相处,张恒军开始怀疑自己何德何能的得到这个男人的爱,一直思索着,母亲何时睡着的都不知道,轻轻盖好被角便走出病房。
男人正面对着走廊的窗户,看着男人雄健的后背,张恒军想起了李牧第一次来自己家时他在厨房看到的后背。那时只是兴奋幸福却不是现在的安稳踏实,慢慢地靠了上去,男人并不像李牧那样有着古龙水的味道,淡淡的不知是什么清香让张恒军一时的迷恋上,也不顾有没有旁人,就一直靠着。
“怎么了?担心吗?”男人也不动,依旧让张恒军靠着,握住张恒军的手环着自己的腰放在腹前,有些宠溺的语气让张恒军一时感觉自己好像正在深爱的是李牧。
“没有,”狼狈地离开宽厚的背面,错觉让张恒军有些混乱,男人转过身看着张恒军,微微地笑着,“只是…你身上的味道很好闻。”
“你这是在邀请我吗?”男人用力的将张恒军抱在怀里,张恒军低下头。
“傻瓜,今天放过你,明天来要来陪你妈妈做手术,不过你要补给我哟。”男人笨拙地撒娇着实吓了张恒军一大跳,“回去吧。”男人盯着张恒军发愣的脸,不好意思地牵着他的手,连忙转过脸朝外面走着。
走出医院,一阵冷风吹过,张恒军不由的打起寒战,男人的手很大,也很温暖,张恒军作由他拉着快速向车的方向走,不经意抬头,看到了李牧的车,车里有没有张恒军不知道,他有种害怕的感觉,想要逃避关于任何和李牧有关的事情,张恒军把头靠在男人的胸膛,快速地钻进车里。不去看李牧的车,只是听着男人厚实的心跳声,再也没有风吹过,车内的温度很好,张恒军开始有些昏昏欲睡。
“明天我要回日本了,两三天回来,本来想带你去的,但你母亲做手术,下次我再带你回去,鸣人我就不带他了,他很喜欢你,我很放心……”像是既将出远门的丈夫的嘱咐,男人温柔地再说些什么,张恒军已经听不到了,只是闭上眼睛准备迎接新的一天。
☆、工作
张恒军坐在手术室外面,盯着手术室门上的提示灯,双手不自觉地紧握着,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他曾学过医,他知道这个手术的危险性,即使手术百分之百的成功,母亲的身体也很难承受,可是他不想看着母亲的生命一点一点地流失掉。
把脸埋在双手内,四周都是医院的冰凉,身边有些温暖,转过头看到身边不知何时坐着那个让他惦记的人。
“还真是孝子,没陪男人倒在这儿守着。”不去理会李牧的冷嘲热讽,张恒军只是把身体靠在冰冷的椅子上,头倚在墙上。
“怎么?现在真是长份量了,连我的话都开始当耳边风了?”此时的李牧,张恒军只感觉他像个任性的孩子,明明是在那唱独角戏想要引人注意,可是却没有捧场傲慢的小屁孩。
“哼,我可告诉你,里面的医生只要我说一句话,你妈……”张恒军听到这话,马上转过头看着李牧,气息急促,眼睛红红的发酸。
“我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张恒军的眼睛越来越红,这并不仅仅只是对李牧的失望,母亲的身体日渐消弱,作为儿子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而无能为力,尽管童年的记忆并不幸福,尽管张恒军已经踏入社会多年,可说到底他还是个二十几岁的毛头小子,对于失去唯一的亲人,他还是惧怕的,长时间的委屈、害怕、焦虑的心情在这一时被李牧激发出来。眼睛里的泪水越来越多,在快要流出来的时候,张恒军转过头,背着李牧擦掉,然后一直不去看李牧。
“我…”李牧有些不知所措,“你…你哭什么?”李牧有些心虚,李牧一向很自傲,这样的勾当他本就不喜欢,前一天晚上张欣桐突然说小腹不舒服,李牧也不怠慢,夜里陪着她来医院就诊,却意外看到张恒军和松山一亲密地走出医院。李牧也说不出为什么,只是感觉他们的“亲密”太过于碍眼。因为张恒军是自己的人,所以这种碍眼让他感觉到背叛吧,李牧是这样安慰自己的。本来他没想今天来“刺激”张恒军,上午还有重要的会议要开,结果却鬼使神差地坐在这里,控制不住自己地说出这些话。
“你把事情办好了,我也不会亏待你的!”说这句话的时候,李牧的语气明显有些示弱,但他要在张恒军面前摆出的威信还是要有的,声音有些提高,他得吸引张恒军的注意,不然这事没法谈下去。
“我现在不想跟你谈这些,等手术结束后再说吧。”张恒军一直呆呆盯站手术室的大门,全身无力的靠在后面的墙上。
“这我不管”小屁孩又开始强调自己的目的性,“过几天松山一回来……”李牧话还没说完,手术室的大门突然被推开,坐在他身边的张恒军迅速站了起来迎上跑出来的小护士。
“护士,怎么样?”小屁孩只看到张恒军的后脑,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动作有些僵硬,李牧不自主地站了起来,陪在那人身边。
“请让一下,病人大量出血,我现在要去血库!”护士闪过张恒军,快跑离开,张恒军只能呆呆地站在原地。
“放心吧,我请的可是全国最专业的医生。”小屁孩不会安慰人,他拉着张恒军坐了回来,张恒军也没理他,只是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是坐着等待着,张恒军的气息很轻,小屁孩总以为他睡着了,一转头却发现他一直盯着手术室的大门。
不知过了多久,只是记得有几个穿着白衣的人从手术室里急急地出来,又匆匆地回去,张恒军突然想起刚入大学时一个老师讲的话,在手术台上就如在战场,永远都不要想着放弃。那是好久的记忆了,虽然只是过了几年,可是那样青涩而又充满希望的心情已经再了不会回到自己的身上,如今的自己已经浑身沾满了社会的肮脏。
手术室的门被打开了,张恒军还没反应过来,身边的小屁孩已经站了起来,迎上了走出来的医生,看不清医生的表情,有些害怕不敢走上去。
“手术很成功,可是病人的身体状况不太乐观,需要观察一段时间。”
小屁孩致了谢,送走医生转过身,只看到张恒军呆呆地站在原地,走了上去,盯着那个漂亮的男人。
“现在我们总可以谈谈你的工作了吧!”小屁孩有些底气不足的说着。
“……”张恒军没有回答,眼睛突然变红,泪止不住地开始流,也不管眼前的人是谁,他无法控制自己,弦绷得太紧,一旦松了就无力地虚瘫。小屁孩则有些失措,他没有见过这样的张恒军,即使在床上再残忍地对他,也没见过他这么伤心的哭泣,本来他拉不下面子,面对这样等待母亲的人,任谁都会心软,不得已才说出要谈工作的事情。小屁孩不会表达自己,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皱着眉头看眼前只顾着哭的家伙。
张恒军向前一步,靠在小屁孩的身上,张恒军哭累了,一步也不想走,一下也不想动,就任性一下下吧,也许是被松山一惯出毛病来了,眼泪依旧流着,想着这些年的痛苦、委屈、不甘、失去的种种,眼泪就流得越凶。
小屁孩无奈地抱住靠在自己身上的人,医生也走了,护士也离开了,四周好像串通好了一样没有人打扰,突然间的脚步声打破了僵局。
张恒军回过头,看着来的人,一时间没有认出来,那人看了看两个的姿势先是一愣,然后毕恭毕敬地走上前。
“张先生,松山先生吩咐有任何需要做的事请您交给我去办。”此时才想起这人是松山一的司机。微微退一步,不留痕迹地与小屁孩拉远了距离。
“哦,谢谢,目前没有什么事情。”张恒军并不习惯支使人做什么,转过头看着小屁孩不善的表情,李牧不傻,刚才自己有意与他拉开距离定会让他不高兴。
“是,有事还请张先生吩咐。”说罢人便离开了,再转过头看着小屁孩,小屁孩已经恢复了平时的表情。
“我也不多废话,我把我留在松山一的身边是要你帮我做内应。”李牧冷着脸,尽管这才是他应用的表情,尽管刚才一时的温柔只是假像,可张恒军还是感到失落。
“以后如果我需要什么情报,我会通知你的,至于怎么弄到手就看你自己了。”张恒军低下头,他不想看这样的李牧,只会让他更伤心。
“明白了吗?”
“明白了。”再回过神,李牧已经离开了,苦笑了一下,抬起站麻的腿向母亲的病房走着,一切一切都只是这样的,李牧依旧是不把自己当回事的李牧,为什么自己总是认不清呢?
☆、家
母亲恢复的很好,手术两天后就醒了,精神也不错,这让张恒军很欣慰,松山一打了不少电话慰问,也派人送来了需要的食物和一些营养品,不知情的母亲只以为儿子结识了不错的朋友,直嘱咐张恒军要好好珍惜这个朋友,能帮上忙的时候一定要帮。
松山一的细心张恒军很感动,这样的情人和以前的那些都不一样,他更切入张恒军的生活,尽管张恒军和他在一起的理由是因为李牧的吩咐,张恒军自己都不知道他和松山一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床伴?可是他和松山一在一起的原因是李牧的“赠品”;情人?尽管表面上很像,可是张恒军猜想到松山一知道他的身份;那就剩下利用与被利用,可张恒军怎么也无法理解的是,既然大家的身份都心知肚明,松山一为何要花这么多的心细去讨好一个别人在他身边安排的棋子。张恒军不愿意多想,目前母亲的病情才是最重要的,他现在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母亲,一切等母亲的病好了再议。
母亲的病房是个独立的高档病房,张恒军趁母亲睡着了,洗了个澡,换了套衣服,躺在沙发上。很久没有做梦了,自从和松山一在一起之后,年少时的一些事情总是在梦境里重现,第一次被男人□时的情景让处在梦境中的张恒军一直紧皱着眉头,张恒军不愿意去回想那个时候的事情,可是现在的梦境是那么的逼真,那么的清晰。姜义在自己的身上猥琐地笑着,兴奋地叫着,张恒军开始发出呜咽的哭声,明知道自己哭了现来可是就是醒不过来,手紧紧地护在胸前,想要抓疼自己,想要让自己醒过来。
冰冷的手抚去脸上的泪水,触摸的一刹那张恒军被冰醒了,缓缓张开眼睛,泪水模糊了视线看不清眼前的人,那人专注地看着张恒军,温柔地擦去他脸上的眼泪,视线渐渐清晰,张恒军看到松山一的脸时竟有一丝被救的感觉,看到男人一脸疼惜的注视着自己,张恒军有些脸红地低下头。
“做恶梦了?”男人一支手温柔地摸着自己的脸,另一支手不时地拍拍张恒军的肩膀以示安慰。
“嗯……”不敢抬头看男人,看了看母亲,并没有醒来的迹象,张恒军很担心自己刚才出了什么声音吵醒母亲,此时松山一的举止过于亲密,被母亲看到怕是会被误会。
“呵……”松山一笑着收回手,就像明白了张恒军的担忧,坐到张恒军身边,陪着他看着张妈妈。
张妈妈醒来很高兴,她对松山一很是喜欢,既成熟又有礼貌,最重要的是对自己的儿子好,即使身体很弱也要和松山一聊一聊天,好在松山一的中文还算不错,张妈妈这一天枯燥的住院生活也很是愉快,吃过晚饭不到八点便疲惫地睡着了。
张恒军小心翼翼地在妈妈盖好被子,转过身看着那男人爱恋的表情,心里的一触溶化了,被男人拉着手走出医院,坐进车里,也不理会司机的存在,男人靠过来用力地吻上张恒军有些干燥的唇,张恒军也有些动情的张开嘴接受男人的入侵。
松山一向很绅士,从不在家里以外的地方做出过于亲密的举止,张恒军也不喜欢在外面和男人搂搂抱抱,所以司机以及松山一的手下最多也只是见到两人牵牵手而已,司机见两人忘我的拥吻连忙转过身,他没见过这么激烈的场面,一时激动脚下踩上了踩车。
因为车速加快,两人也很快到了家,分开彼此时,嘴角还连着银液。张恒军急喘着,微微低下头靠在松山一的胸前,听着松山一的心跳,男人的呼吸很快平息,搂着张恒军坐在车里,看向驾驶座,司机早就下了车,“真想就这么和你坐着。”只是很平常的陈述,可是听者却更紧地贴在松山一的胸前,感觉到男人更用力地搂着自己,张恒军把脸埋在男人柔软的外套上。
“出去吧,鸣人该着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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