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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病-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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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惊慌什麽?
徐左不敢直视苏云的眼睛。
杭文勤乘著众人疏忽的瞬间,一下子越上了舞台。一把抢下徐左手里的话筒,扔在一边。
未关闭的话筒落地引起的刺耳声音让在场的人忍不住皱眉。
杭文勤就在众目睽睽之下,突然抱住了徐左。
徐左死命挣扎,一脚踹开杭文勤,“你这个疯子!”
杭文勤一个不慎,跌倒在地,样子称不上狼狈,却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场面一下子混乱起来。
杭文勤看著眼前气得半死的徐左,淡淡道,“徐左,为什麽要娶一个你不爱的女人?”
这句话一出,台下一片哗然。足以证明那掉落在地的话筒不是没有威力。
徐左气急,却顾及著苏云,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试图想出一个解决的办法。
徐左万万没想到杭文勤会这样突如其来的出现,会做出这样的事。
徐左侧头,努力用平静的声音对身边的苏云开口,“苏云…你听我说。”
苏云的眼眶通红,她看著眼前的男人,觉得陌生而恐怖,胸口难以平复的怒火和绝望搅合成一团。
下一秒,苏云不顾一切地转身,一下子跳下台去。
高跟鞋的鞋跟断了,脚踝处传来一阵强烈的刺痛,婚纱的裙撑也早不成形。
苏云一气之下脱掉了鞋子,赤著脚在会场里狂奔,一路跑到大门口。
众人这才察觉事态严重。
苏云的父母和一干亲戚纷纷追了上去。
徐左也跳下台去追,却被一脸怒容的苏云表弟狠狠推开,扔下一句,“你滚开!”
徐左被推到在地,杭文勤却已经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看著他,“徐左,你被扔下了。”
那声音里竟然有著笑意。
被毁了……原本预定好的一切被这个男人毁了……
徐左一下子怒红了眼,猛地把杭文勤推到,一下子压了上去,抬手就是一拳。
杭文勤被这麽猛地一击,整个人脑子里“嗡”地一下,昏昏沈沈,鼻子里有什麽东西流了出来。杭文勤伸手一抹,鲜血沾了满手。
徐左见杭文勤流血,愣了半秒。
杭文勤一脸狼狈,努力把鼻血往里面吸了吸,“徐左,你还是一点都不明白。”
徐左见他没有半点悔过的样子,越发来气,“我明白个屁!”说著又是一拳。
只是这次,杭文勤结结实实地接下了这拳。不仅接下了,还反手一推,即使是这样被徐左压制的姿势,徐左还是不慎往後仰了一下。
杭文勤见机立即坐起身,抓住徐左的双手。
徐左身形比较单薄,平时也没锻炼,这麽一下子被杭文勤钳制住,竟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样绝望的时刻,身边那麽多人用或费解或看笑话的眼神看著他们俩。
“哢嚓”一声,是闪光灯的声音。
徐左扭头,同事小王正捣鼓著他的单反拍著他和杭文勤,而原本,他是被请来给他和苏云拍照的。
徐左看著小王,突然觉得有些可笑。
犹如笑话的感觉突然袭来。
那感觉真实而凌厉,让人微微刺痛起来。
徐左转过身,看著眼前的男人,杭文勤正一脸认真地看著他。这个疯子一样的男人今天打定主意要毁了他,否则也不会计划得如此周密,设计得如此精细,你看,连他身上那套西装,也穿得人模人样。
徐左低著头,看著混乱的场面和台下窃窃私语的那些人,突然开了口。
“杭文勤,我是不会原谅你的。”
杭文勤却只是面无表情地看著眼前的徐左,一语不发。
“你那麽聪明,不会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麽。”
杭文勤仍旧不说话,这样的沈默代表了什麽,徐左很清楚。
徐左挣脱了正在呆滞间隙的杭文勤,一个人走了出去。
沿著苏云走过的那条路一步一步,徐左脑子里嗡嗡作响。
有什麽东西渐渐断裂的感觉。




☆、笑病──22

混乱因他而生。
突然有水的声音。
连续几个干燥而冷冽的日子过後,这个南方小城里渐渐弥漫开了属於南方特色阴郁的雨。
徐左窝在被子里,脑子里空白一片。
脑袋昏昏沈沈,人也觉得不对劲。
徐左把脑袋露出被子,看著大开著的窗户,窗外的雨淅淅沥沥飘了进来,一楼绿化带上的香樟被风吹得哗哗作响。
这样阴郁而干净的一个下午,徐左浑身冷得发抖。
隔壁邻居家的孩子正在练琴,支离破碎的曲子在这样的天气下显得有些哀伤。
徐左睁著眼,看著窗外,不想说话,也不想动。
一个奇怪的声音突然跑到了脑子里。
“徐左,你不怕麽?”
徐左面无表情地看著回忆里的杭文勤,“怕什麽……”
杭文勤叼著烟,烟雾缭绕之间,突然露出了个暧昧的笑,“你毕竟不是我,徐左。”
这句话倒是说对了。
徐左当然知道自己不是杭文勤。杭文勤有做异类还被人喜欢的各种因素,而自己呢?有些人天生就被人追崇和喜欢,而有些人,即使再怎麽努力挣扎,也不会得到一点点留恋。
譬如徐左。
徐左那日摆脱了杭文勤之後,就叫了部车去了苏云家。
苏云的父母死也不愿让他见苏云一面。苏云的亲戚更是气得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要不是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出现的傅宁晓的陪同,徐左说不定会被那群人活活打死。
徐左已经懒得去和傅宁晓说什麽。他现在关心的只是苏云。据傅宁晓说,他当时守在礼堂外,不知道为什麽苏云突然跑了出来,原本漂亮的妆哭得乱七八糟,见了他,用怨恨地眼神看了他一眼之後就叫了车跑了。
而随後出现的苏云父母,也跟著苏云上演了一场追车大戏。
据说苏云回家之後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句话也没说。
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徐左成为了一个姗姗来迟的当事人。
苏云父母见了徐左,气不打一处来,劈头痛骂,什麽难听的都给骂了出来。而徐左只是呆呆站在那里,任凭那群人的辱骂。
最後连站在一边的傅宁晓也听不下去,想上前劝说两句,哪知道刚说了个“诸位”二字,就一起被骂上了。
徐左见傅宁晓还想争辩,连忙拦住他,“傅宁晓,你别管。”
傅宁晓见徐左的样子,知他是下了决心。只有看著他一路被苏云的家人折腾。
“对不起。”徐左说。
这几个字在苏云父母听来,根本一点诚意也没有。
“伯父伯母,这件事会变成这样,完全是我的原因。是我对不起苏云,但是,请你们相信我,我是真心想对苏云好的。苏云和我一起的那段时间,我觉得是我人生中最好的一段……”
“住口!”苏云的父亲看著眼前低头站著的男人,恨不得立即拿了菜刀砍了他。
女儿原本就遭遇了那样的事情,现在又遇到了这个骗子,以後一辈子真的就再没翻身的余地了。她还那麽年轻啊……这以後的日子要她怎麽过啊。
苏云的父亲现在只觉得眼前的这个人是穷凶极恶的混蛋,让自己的女儿受人耻笑不说,更毁了她一辈子幸福。
“你这个……你这个…”苏云的父亲指著徐左,气的说不出话。
“畜生!”苏云的表弟接下了苏云父亲的话。
苏云父亲大声叹气,“姓徐的,你怎麽能这样!我们家小云哪里不好,你要这麽糟蹋她。她…她已经……”说道这里苏云的母亲突然哭了起来。那撕心裂肺的哭泣的声音,让人不忍再去听。
“你给我滚!小云不会再见你了!不要再出现在我们面前!”
苏母哭哭啼啼地插话道,“你不要脸我们还要脸呢。”
一边的亲属也气愤填膺,“是啊,你弄这些个恶心勾当,干嘛还要来祸害我们家苏云,她好好的一个姑娘,被你害成什麽样子!你也太不要脸了!”
“变态!”
“对,脑子有问题!死玻璃!”
“不成,不能就让他就这麽走了!先离婚!”
“对对,先离婚再说!你这样犯法,我们有权上法院告发你,说什麽也得给我们把精神损失费和婚礼的钱给折回来!”
问题朝著实际的方向发展。
徐左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听著众人的谩骂。
“够了!”
站在一边的傅宁晓实在受不了。
众人见傅宁晓大叫,连忙围攻上去,“你算个什麽东西,你和这人什麽关系?”
傅宁晓当然也不是什麽省油的灯,正想回嘴,又一次被徐左给遏制住了。
傅宁晓急得跺脚,“徐左,也不能这样任打任挨啊。”
徐左却仍旧一语不发。
“跪下!”
突然间,人群里出现了这样一句话。
原来是苏云的父亲。
那张苍老的脸此时被气得通红,身边的的苏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更显憔悴。
众人给苏父让开了道,他站在那群亲属中间,狠狠等著徐左,“你必须给小云道歉。”
徐左的脸上仍旧是那一尘不变的冷漠。
而这样的冷漠,此时此刻这样不合时宜,让人厌恶,让人愤恨。
“对著屋子里的小云,你给我跪下,说你欠她一辈子!”
徐左看著一脸怒容的老人。
脑子里已经乱成了一团。
这样的绝望和羞耻,他微微屈膝……
“徐左!”一边的傅宁晓大声喊著他的名字,“徐左,需要这样麽!”
“徐左,这是你欠我们的,你天理不容!”老人正说到激动处,刚想继续,那扇被他指著的房门却突然“吱呀”一声被打开了。
这让原本亢奋的一群人一下子愣在了那里。
门里走出了仍穿著婚纱的苏云。
盘发早就散了下来,原本精致的妆也哭花了。她站在那里,一语不发地看著站在不远处的徐左。
徐左无法凝视那双眼睛,内心的愧疚和绝望无法平息,只得低下了头。
“你起来吧。”苏云看著他说。随即转过身对身边的父母道,“爸,妈,我和他离婚。”声音带著哭腔。
苏云父母走到她身边,“小云…”下一秒,就抱成了一团。
这样软弱。
苏云在父母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哭了一阵,她径自走了过来,走到徐左面前,“我不要你给我道歉,我们之间原本就是互相利用。徐左,通过今天我也明白了一件事,已经没必要去找个不安定的因素再来伤害我了。其实我一个人就可以了。你走吧。”
徐左呆呆看著眼前的苏云。
苏云的眼神里透著他从未见过的坚毅。
徐左一瞬间察觉到了什麽,又有些迷茫。
“徐左,你到底有没有喜欢过我?”
对面的女人突然问了这样一句话。
徐左的语调一如从前:“有。”
“那你爱那个男人麽?”她又问,这样的一句,似乎有些追问的意思。末了,又接了一句,“不要对我说谎,你知道的,我已经不想听多余的话了。”
徐左就这样看著眼前的苏云,不说话。
而默认的力量那麽大。
苏云咬著唇,闭上眼,深呼吸,“我知道了,你走吧。”
徐左看著眼前的苏云,想做些什麽,却又无能为力。
“你给我快点滚!”
苏云表弟的声音突然打破这片刻的宁静。
“滚远点!”
众人的声音一下子此起彼伏,开始推他和傅宁晓。
徐左终於被那些人撵出了苏云的家。
徐左任凭那些人的手推著他,眼睁睁看著苏云低头,擦去眼泪,转身,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笑病──23

生活一下子乱七八糟起来。
这当然是在徐左意料之内的。
苏云的父母通知了他,告诉他本周末去办理离婚手续,并且要求徐左给一笔赔偿金。不管是不是苏云的提议,徐左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
徐左从婚礼那天开始每天在家里无所事事,醒来就抽烟,抽完烟就发呆,发完呆就喝酒,喝完酒就睡觉,如此往复,转眼就到了周末。
清晨突然下起了小雨,苏云坚持一个人来。
苏云爸妈虽然答应了女儿的要求,却还是不放心,站在远处看著苏云和徐左二人站在那里。
陈旧的民政局大楼,样子有些凄凉。
徐左仰起头,雨水打在脸上,冷的让人刺痛。苏云一身黑色呢子大衣,打著一把黑色长柄伞,脸色苍白。
两人签了字,走到门口。
苏云突然说了一句,“你没带伞。”
徐左点了点头,低头道了一句,“对不起。”
苏云仰起头,撑开伞,走进雨里,“没什麽对不起的,这件事你也受到不少影响。”说这话时,她突然露出了久违了的微笑,只是笑容有些冷淡。
徐左仍旧不敢直视眼前人的那双眼睛,“对不起……苏云…”
苏云转过身,语气说不上轻快,但是比起徐左却好了许多,“祝你幸福。”
在这样的雨里分手之後,徐左一个人步行了两个多小时回到了家。
哪知刚走到楼下的防盗门前,就被几个年轻人堵住了去路。
“徐先生,请问你和杭文勤是什麽关系?”
徐左冷冷看著眼前的人,绕过发话的人,径直走了进去。
“徐先生,你为什麽不愿意正面接受采访?是有什麽隐情麽?您今天是与您前妻办理离婚手续麽?”
被跟踪了……
徐左在心里默默断定,“啪”得一声,关上防盗门,把那几个记者关在了门外。
有闪光灯的声音。
徐左下意识地侧过头去,不想被拍到,却不想被捕捉到了最狼狈的那一面。
乱套了。
星期三下午三点,徐左刚睡醒,家里的座机响了起来。
徐左被烦得不得己接起电话,那边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喂,是小徐吗。”
是主编……
徐左“嗯”了一声。
那边的老李笑道,“休息得怎麽样了?身体没事吧?对了,你什麽时候来上班啊,大夥儿都想著你呢。哈哈……”
“哦。”徐左在电话这头呆呆数著电话线的线圈。
听到这样的回答,似乎也察觉到气氛不对,老李连忙话锋一转,“对了,你没来上班的这几天都是带薪的,你不用担心。年轻人嘛,不舒服就多休息休息,调整好状态了再来也不迟,呵呵。”
……
沈默了一会儿,徐左才慢吞吞道,“主编,谢谢你的关照,明天起不用给我算什麽带薪假期了。”说著就“啪”得一声挂了电话,倒头继续睡。
这份工作已经显得有些多余了。
就徐左这个样子,就算回去多半也会变成大家爱茶余饭後的笑料,那又何必呢?那些同事啊编辑啊美工啊,在婚礼当天的那些言行徐左不是没看到。
懒得再去装了,真的太累了。
徐左闭著眼慢慢调整呼吸,脑袋昏昏沈沈,又睡了过去。




☆、笑病──24

第八章:
杭文勤进了梦。
夜里,突然梦见多年前杭文勤的样子,徐左就此醒了过来。脑子有些呆滞。奇怪的是,就算这样,对杭文勤的恨也没办法到决断的地步。
为什麽不能就此忘记呢?
是因为那场雨吧。
那十二月淅淅沥沥的小雨里,杭文勤突然抓住了他的手。
不算温暖,却让极少和人有肢体接触的徐左愣了一下。
“你一个人走那麽快干嘛。”
徐左仰著头,有些不解地望著对方。
杭文勤的脸太过精致了,精致到让人产生了一丝微妙的厌恶。
徐左一把甩开身後的男人,径直往前走了起来。
这样的十二月,身後的男人有些不甘心地跟著他,却又维持著恰到好处的潇洒和距离。
真让人厌恶。
这样的男人,让人既爱又恨。
“啪!”
玻璃杯碎了一地,徐左就此醒来。
这南方极少的寒冬里,徐左觉得身体冷得快要失去知觉。
脑子仍旧昏昏沈沈,甚至依旧不清不楚。
徐左微微起身,试图捡起几片玻璃碎片。
“会弄伤的。”
黑暗中突然响起了一个声音,徐左被吓了一跳,发出了一声惊呼。
窗外的路灯昏暗,从房间地暗处走出一个人。
徐左定定看著眼前的人,又突然松懈下来。
哦,原来是幻觉。
眼前这个一脸惨白的男人,不是杭文勤是谁?
但是这是不可能的,杭文勤不可能出现在这里,杭文勤也不可能就这样出现在自己面前,又不是童话故事,想到谁谁就会出现。
想到这里,徐左不禁苦笑了起来,盖好被子仰面倒在了床上。
“你刚才笑什麽?”那熟悉的声音又出现了。
徐左这才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连忙坐起身。
那个“幻觉”正朝著他一步步走来,步子轻而稳,像个幽灵。
直到他面前,才慢慢停了下来,低头,俯身,动作一气呵成,声音低而柔和,“徐左,你又失眠了。”空气里一股淡淡的香味弥漫。
那是杭文勤的味道。
徐左死死看著眼前的人,抬手就是一巴掌。
杭文勤猝不及防,一下子被打歪在了一边。火辣辣地痛一下子蔓延开,杭文勤捂著被打的那半张脸,眯起眼望著床上的徐左,过了好半晌,却突然笑了起来。
杭文勤疯了。
“你看,那个女人根本不喜欢你。”他的笑甚至有些刺目。
有病。徐左在心里默念。
徐左皱了皱眉,“把钥匙留下,滚。”
杭文勤揉了揉脸,维持著刚才的笑,慢慢靠近徐左,“徐左,你还不明白麽。”
徐左往後仰了仰,避免和杭文勤过於亲密地接触,却被杭文勤一把扯住了头发。
那细微的混乱的前兆。
徐左闭上了眼,表情有些阴沈。
“最後陪在你身边的还不是我……还不是我……”
“够了!”不想再听了。
徐左睁开眼,那双原本毫无波澜的眼里有了一些异色,“杭文勤,你够了。”
说话间,徐左寒冷,突然掀开被子,赤脚站在了木质的地板上,“你总是这样一次又一次的破坏别人的生活,事後毫无悔意不说,还这样变本加厉。你到底要做什麽!我和你早就分的清清楚楚了,你为什麽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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