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因为你我云淡风轻-第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他拉得太紧了,线总是要松一松才可以避免被拉断。
  这个时候,爱情是赌注,尊严是赌约,白纸黑字都深深地刻在彼此的心里。
  这个故事其实没有必要这么多人懂,因为这个世界上,真正意义上的王子和公主根本就不存在,最多只有一个痴心人和一个绝情人。
  痴心太久,现在是他绝情地时候了。
  
  曲婉梅这个人是幼稚,是贪玩,是爱发神经,但是她也是有固执倔强的时候,“我想拍婚纱照。”
  从头到尾,曲婉梅都不曾提出过什么要求,要结婚,她应了,要应酬家长,她应了,要试那笨重的婚纱,她应了,所以当曲婉梅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柯添财想也不想地答应了。
  “去哪里拍呀?”曲婉梅又问道,她趴在酒店小小阳台的栏杆上,迎着夜风,发梢在夜色之下轻柔地卷起了一抹秀丽。
  如果他爱曲婉梅,这个夜叫做浪漫。
  如果他不爱曲婉梅,这个夜叫做惆怅。
  一时之间柯添财也无法想到要去哪里拍婚纱照,他的手指在红木茶几上轻轻地敲着,状似在思考曲婉梅的问题,其实他什么都没想,连灵魂加上身体都处于放空状态。
  他在等曲婉梅的答案。
  曲婉梅太了解柯添财了,所有她调转身体,把体重加上跳跃的力度统统负在柯添财身上,“老公,你要去哪里拍婚纱照呀?”她的声音装得甜甜柔柔的,假装畅快愉悦,手指却不饶人地搔着柯添财的腹部和腋下。
  柯添财最怕痒,他连忙往后倒,在曲婉梅的魔指下忍不住哀叫道,“好好好,我仔细想想,我仔细想想,五分钟后一定给你个完美的答案。”
  “咱们去马尔代夫?如何?”柯添财一动灵机,马尔代夫是出了名的婚纱摄影好景点,蓝天白云汪洋清浪,女人自然都是贪图浪漫的。
  以为曲婉梅会因为得到一个漂亮答案而高兴,谁知她只是皱了眉头,从柯添财的身上毫无形象地爬了下来,在地上站定,“你出钱?”
  收到曲婉梅蔑视的眼神,柯添财羞红了脸,“老子用尽了老子的棺材本也要把你送到马尔代夫拍照!怎么样?”
  一连两个老子显得他粗俗不堪,但他丝毫都不介意自己的形象,在曲婉梅面前她根本就不需要顾忌太多。
  有时,他心里会暗想。
  或许有一天他会爱上和曲婉梅的相处模式呢?
  
  三个月后。
  曲婉梅和柯添财坐着从马尔代夫直飞北京的飞机回来了,柯添财望着脚底逐渐清晰的景物,情绪无限怅然。
  曲婉梅正翻着他们自己拍的婚纱照,大多数都是曲婉梅的独照或者柯添财的独照,因为两人在拍摄婚纱照的时候都不约而同地觉得对方特别惹人讨厌,只有几张是亲密有余,感情不足。
  景色很美丽,但一个人所占有的空间太小,使得后面的空间空旷了起来。
  “我们要结婚了。”柯添财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道出这六个字,不是询问,也不是陈述,比起说话,更像是一种呢喃。
  曲婉梅把眼睛从婚纱照移开,望着窗外的景色,附和道,“是啊,我们就快要结为夫妻了。”
  夫妻?结婚?这两个词对她们而言是多么地陌生。
  明明四周只有飞机上乘客交谈或者空姐服务的声音,但是曲婉梅和柯添财都确切地听到了彼此的叹息声。
  唉……
  




☆、结婚

  布置得极为简约的教堂不太铺张,一点粉红,一点浅蓝,一点鲜红,一点鹅黄,成了佯装幸福的主调。
  这简单的格调曾被柯添财和曲婉梅不约而同地反对,两人的默契就在于对这一点的坚持,没有必要千百多玫瑰花,没有必要名车接送,没有必要穿着绣珍珠、镶碎钻的雪白婚纱。
  毕竟他们的婚姻并不是爱情的激情所在,而是爱情凋落的叹息,强颜欢笑背后的落寞只要彼此可以看见。
  那些为他们高兴的宾客不明白,但也有为他们感到哀伤的宾客,比如说,彦妮。
  彦妮今天身着藕色长裙,首饰也优雅大方,可她妆容上得略厚,粉底却掩盖不住眼底的赤红,与那轻轻描上的腮红是同一个色彩。
  拉着柯添财的手臂来到礼堂后方一个僻静的走廊,彦妮的语速极快地说道,“我刚刚去法国拍电影拍了几个月,一回来就在家里邮箱里看见你的结婚请帖,你知道吗?我真的不敢相信你要跟曲婉梅结婚!”
  彦妮曾经当过节目主持人,虽然语速急促,但依然极为清晰地传入柯添财的耳朵里。
  “我曾发过简讯给你做心理准备的。”柯添财神色淡然,原本兴高采烈的神情竟然一转眼就消失地无影无踪,仿佛和刚才那个连眉目都充斥着欢欣的人是两个全然不同的人。
  “你发简讯和我借钱,我问你要钱来干什么,你说要结婚,我……我……”彦妮抓着头,把凌乱的思绪整了整,“我以为……我以为你在开玩笑!!”
  柯添财浅笑,勉强露出了笑纹,笑纹里承载着愁苦,彦妮甚至那是深知那是七八年的愁苦,没有管道让之流走,眼泪太少了,只有靠着时间的蒸发让之无形地飘散在空中。
  “我没有在开玩笑。在我离开的时候,你们所有人都认为我疯了。在我要结婚的时候,你们所有人都认为我是在开玩笑。你觉不觉得这个世界好像变得越来越好笑了?哈哈……”说完,柯添才还勉强地哈哈大笑几声。
  只是笑声极短,很快地就在随着风飘走了。
  柯添财望着彦妮错愕的神情,拍了拍她的肩膀,“又或许我已经喜欢上婉梅了,你没有必要为我担心。”
  他转身往走廊深处走去,在即将拐弯的地方听见彦妮听不出心情的一句话语,“你会后悔的。”
  他不知道彦妮为何如此笃定。
  但此刻,他却知道自己已经后悔了,但他已经没有退路了。眼前杂草丛生,他必须要冒着被野草割伤的危险把人般高的野草给掀开,可是掀开之后的风景是危机还是生机却无从得知。
  谁知道。
  彦妮,竟然懂得预言了。
  
  换上了婚纱的彦妮慢慢地走了出来,正在晃神的柯添财刚踏入休息室时还真的有被大大的惊艳了一下,“俗语还真不假,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呀!”
  实话说,他们这婚礼还真的是一团糟,没有伴郎,也没有花童之类的,更没有什么爸爸把曲婉梅交给新郎之类的戏码,因为他们两人都觉得这些把戏都很无聊,无奈之下,他们两人决定直接开门,然后两人携手走到神父面前说句我愿意就直接礼成了。
  绝对奉行简单就是美的原则。
  曲婉梅对着镜子戴上了项链,“有一句马来谚语说,新娘是一天的公主。”她凡事都喜欢亲力亲为,连叫朋友给她上妆穿衣服都不愿意。
  因为这件事,曲婉梅还曾经被柯添财讥笑说她没有朋友。
  其实事实上,曲婉梅的女性朋友也实在不多,她母亲又早逝,更加没有兄弟姐妹,这养成了她独立强悍的脾性。
  柯添财站在曲婉梅身后,透过镜子边缘那小小的空间看看自己的头发有没有被风吹乱,“也有一句马来谚语,陆地上的酸梅,大海里的鱼儿,也可能在一个砂煲里相遇。”
  “这句话还算是有点意思。”
  柯添财弄好了头发,打算离开休息室,手转开了门把,低声说道,“没有意思,一点意思都没有,陆地上的酸梅本来能长成了另一棵树,大海里的鱼儿还能在大海里悠游,但是到了砂煲里,它们都成了死物。它们都成了死物……”
  最后那一句话柯添财重复了两次,意味不明。
  曲婉梅望着柯添财打开门,然后缓缓地合上了休息室的门。眼皮忽然剧烈地跳动了起来。
  是左边的眼睛。
  据说,男人的眼皮跳动的话,左吉右凶,女人的眼皮跳动的话,左凶右吉。
  凶。
        



☆、凶兆
                    
  “又是同一个人干的?”凤岚燕双手交叉,手指交缠,语气不温不热,却在沉默之中徒增让人深感畏惧的气势。
  她的面前站着三个高大威武的男人,三人都垂下了头,一脸畏惧,畏惧于凤岚燕的强势,却对于她的问题给予及时且不怠慢的答案,“是的。”
  “找出那个人是谁了吗?”凤岚燕拿起桌上的咖啡杯,又放了下来,她察觉到自己的右手竟然奇异地微微颤抖,她轻轻地握住自己的右手,脚一蹬,把椅子调转面向后方的大落地玻璃,俯视这一片忙碌的城市。
  站在正中央的男人毕恭毕敬地说道,“警方依然没消息。”
  此时,一人还未敲门就连忙闯了进来,惹来三个男人的瞪视,“冯夫人……”他气喘如牛,脸色苍白,“公司的行政处又收到了东西。”
  凤岚燕高跟鞋一蹬,又转了回来,急步走向那个男人,“快给我看!看他又发了什么过来!”
  从男人手中接过那已经被手汗浸湿了的纸张,凤岚燕定定地望着那张纸,纸上并没有任何字眼,只有一个图片。
  上面是染血的银色跑车,是冯玺新换的那辆。
  之前那辆宝蓝色跑车因为车祸而被撞坏了,在车祸之前,有一个人同样地也传送了染血的跑车图片给凤岚燕。
  很明显地,这个人是在向她凤岚燕示威!
  凤岚燕掌心紧握,那张纸因为她的力道而扭曲,上面的线条弯曲不平,如若现在在场的人的心情。“现在冯玺正在准备结婚了吧?”
  站在那三人左边的男人是冯岚燕的私人助理杨瑟贤,他连忙走上前,边拿出自己口袋里的手机,“我现在立即联络陈坚。”陈坚是冯玺的私人助理。
  他走到角落对着电话说了几分钟,脸色突然变得沉重起来,他回身说道,“陈坚说冯玺早上五点就换了礼服,然后开车出去了,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陈坚打了好几通电话给少爷,少爷都没接。”
  凤岚燕摸摸口袋,发现自己惯用的香烟今天早上已经用完了,她以尖头高跟鞋踢了墙壁一下,厉声道,“你们给我打电话给他!无论如何都要打到他接电话,叫他离开他的跑车!现在马上!”
  语罢,她转身离开办公室,她的秘书立即从座位上站起来,凤岚燕瞅了一眼年轻的女秘书说道,“你给我准备一件礼服,我要去参加我儿子的婚礼。”
  凤岚燕一开始赞成冯玺和张雪奂之间的恋情,但是冯玺是同性恋的事情被捅破之后,她的立场因此改变了,无论张雪奂如何修好冯氏和飞腾集团之间的关系,其中的嫌隙是无论如何地修补不了的。
  她因而感到生气,怒张雪奂挽留不了她的未婚夫,愤冯玺不知羞耻,所以在张雪奂和冯玺当面通知她说他们要结婚的时候,她只是冷笑一声,把桌上的名牌烟灰缸往大理石地板甩。
  “我绝对不会参加你们的婚礼。”
  她说道。
  
  天色渐渐亮了起来。
  冯玺一身的露水随着那逐渐成熟的阳光慢慢地蒸发,脸上依然湿润,睫毛缓缓地眨着,眨落了晶莹的水滴。
  仿佛已经石化了的冯玺此时才动了动手指,把已经燃尽的烟屁股往地上扔,摸了摸口袋才发现手机并没有被他带下车来。
  打开车门,钻进车里取出手机才发现竟有四十几通未接电话,他皱了皱眉头,把手机往旁边的座位扔,启动引擎,倒转车子,这才打算往结婚礼堂驶去。
  刚行驶出风景台的路口,电话就响了,冯玺右手控制方向盘,左手拿起手机看了一眼,竟是母亲私人助理的电话号码,“喂?”
  “少爷,你听我说,你现在立即下车。”
  “什么?”冯玺疑惑地问道,转了一个弯,快速的速度让他下意识地按下了刹车键,因为这通电话而分了心的他丝毫都不察觉车子的速度不曾减慢。
  “你听我说现在马上下车,说来话长,已经没有时间跟你说这么多了。”杨瑟贤急快地说道,电话对边的他在休息室里不断地走来走去,舒缓自己紧张的情绪。
  冯玺发现自己车子的刹车出了问题,原则上这种牌子的车是不会才用了几个月就出了这种问题,他歪了歪脖子顶着手机,双手控制着方向盘,“我的刹车键好像出了问题。”
  车子的速度越来越快,有好几次差一些就撞上了山壁,车子右边的车门因为速度加上冲撞力已经被撞出了个窟窿,车窗也裂出了一个雪花状的痕迹。
  车子差些无法控制,车尾撞上了栏杆,冯玺顶在颈项处的手机因此而掉落,杨瑟贤的声音从手提电话里传来,听不真切。
  冯玺的掌心因为手汗而握不紧方向盘,他看了窗外一眼,发现外面没有适合落脚的地方,汗水浸湿了他的身体,冷气失去了效用,此时的他,已经听不见任何声音,引擎巨大的声响覆盖了一切。
  在那一霎那,他甚至想过死亡。
  那一霎那,他想过很多,有母亲,有父亲(林姓父亲),有爸爸(冯姓父亲),有张雪奂,有疼爱自己的婆婆,有全身纹着许多纹身的外婆,有一天到晚抽烟的外公,有痴情地看着他的柯添财。
  他爱着的柯添才。
  从小就背负着许多东西的他,无法让自己随心所欲地去拥抱、去爱一个人。
  他的童年分成了两边,一边是彩色的,一边是黑白的,彩色的只有婆婆,她爱摸着自己的头,告诉自己,学不好法文没关系,自己的中国人,把中文学好已经问心无愧了。
  她也喜欢亲吻他尚有泪迹的脸颊,告诉他,钢琴可以慢慢学不要紧,婆婆教你下象棋好不好?
  以前的他,最爱跟婆婆下象棋。




☆、跳车

  黑色的童年太多太多了,以前度日如年的日子,此时竟然以雷电般的速度掠过,难捱的时光在此时此刻竟然只是一幕一幕,连顿住的时间都没有。
  在父母面前友善、对他常常给以脸色的法国老师、把香烟递给他逼他吸一口的外婆,抢他的零用钱来赌博的外公、指甲灰黑,脸上布满皱纹的钢琴老师,不爱理睬他的父亲,在他跌倒的时候逼他自己站起来的母亲,这一些都充斥着他的童年。
  以前的不堪回首,造成了他对现今生活的执著。他甚至自私得不愿意为了柯添财而对他的事业放手,他的爱,在柯添财的无私面前,显得愚蠢而卑微。
  如果现在有得选,他愿意放弃一切。
  但如果这个选择权提早个一年,他依然会选择走下去,因为他是冯玺,他有着他对于权力、财富、地位的执著。
  所以,他注定和柯添财错过。
  终于,他再也无力控制方向盘。前面是悬崖,旁边是山壁,如果车子继续往前,他注定死路一条,如果跳车,他非死即伤。
  以前的他无力争取,但现在的他决定争取了。
  他想活。
  
  柯添财抚着自己心脏的部位,那儿突然生出微痛的感觉,不太激烈,但却让人无法忽视。
  “婚礼开始了,我的新郎。”曲婉梅低声说道,她极力微笑,嘴角却只是微微一勾,勾勒不出甜美的微笑。
  柯添财回以一笑,他伸出手掌,“请吧,我的新娘。”他的声音沙哑,同样也佯装不出轻松的语气。
  
  礼堂大门被打开了,里面的嘉宾微笑着看着他们,曲婉梅右手轻轻地撩起了裙子,左手挽着柯添财的手,脚步平稳地走着红地毯。
  柯添财的笑容有些僵硬,他沉默地接受来宾的祝福。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有看见彦妮的声音,他心中黯然,以为彦妮对他感到失望了,不愿意参加他和曲婉梅的婚礼。
  婚礼进行曲悠扬地想起,这与众不同的婚礼被悄悄地揭开了序幕,同样地,这也是爱情的序幕。曲婉梅偷偷地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他的神色充斥着感动与欢喜,仿佛没有因为无法亲手把女儿交给新郎而感到不高兴。
  这是曲婉梅特地安排的,她怕有个万一,她心里奢望地希望这样可以减少意外发生的时候父亲的失望感。
  无论是她的意外,还是他的意外。
  纵使步伐短小,一步顿,再继一步,他们还是走到了神父的面前。
  婚礼开始之后,任何来宾都是不允许进入的,但柯添财和曲婉梅都意料之外地听见了教堂大门被推开的声音,紧接着的是急促的高跟鞋踩地声音,柯添财和曲婉梅下意识地转头,只见一身优雅洋装的彦妮以柯添财不曾见过的狼狈模样踏入教堂。
  一手顾着拉裙子,一手顾着推门的彦妮脸色苍白,手机无力地从手中滑落,掉在地板上又是一阵沉重的声响,本来他们应该继续婚礼的,但柯添财不曾见过彦妮这个模样,她早上还整整齐齐的头发垂落了几根,挡在她眼前,眼中的波光闪烁着悲伤的光泽。
  “柯添财。”彦妮抬头,跌跌撞撞地走了几步,“不要举行这个婚礼,好吗?”
  不良的预感,这是柯添财当时唯一所想到的,他依然站在原地,只是头调转,他语气颤抖地宛若秋天凋落的落叶,“为什么?”
  彦妮看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