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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不教父之过-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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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例二更,我先清洗下身上的苏阴影。。。。。。


☆、杜主编就算失恋表现的也是很内敛的。

  施译后来再也没敢回忆那天的细节,但偏偏,在他远渡重洋,只身一人在异国他乡之时,那一天的相处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历历在目,鲜活得犹如昨天。第一次是骑乘,第二次是传统式,第三次是后入式,后来他再也动不了了,却还是求着杜唐,“不要停,爸爸,不要停。”
  事实上他从来不在性事中用这个称呼,但那天他突然发现,当他们拥着彼此,当杜唐的□一次次贯穿自己的身体时,那两个字眼就仿佛喷涌到火山口的岩浆,他无法阻挡,无法吞咽,只能哭着一次次叫他,爸爸,爸爸。
  杜唐的眼神依然是那样火热,那么动情,□裸地写着欲望和爱。施译一手将他的刘海都拂到脑后去,就算□的频率再激烈,他也没有移开自己的视线。他紧紧地、一眼也不愿错开地,直直地看进他的眼里去,仿佛用视线咬着他。
  每一次没顶之时,那三个字都涌到嘴边,仿佛是一种抑制不住的冲动,想要在这样彼此交融的时刻,明明白白地告诉他,大声告诉他!但最终,他只是微微张着嘴,动了动唇,却一个字也没说。
  最后一次时,杜唐咬住他的耳垂,“说出来,施译,说出来。”一声一声,仿佛哄骗,放佛诱惑,仿佛渴求。
  施译眼眶里蓄满了泪,一颗一颗砸在枕头上,手臂上,他嘶哑着嗓子,“我爱你,杜唐,我爱你。”
  他感觉到深入在体内的那一根突然涨大了一圈,几乎能感觉到表面青筋的跳动,接着,一股滚烫粘稠的液体喷射进了自己身体的深处,仿佛彻底占有。
  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
  “我爱你,施译,我也爱你。”杜唐伏在他的肩头,喘着气,但字字清晰,温柔呢喃。
  施译看不见他的表情,只是那一刻心脏所能承受的情绪仿佛达到了极致,他愿猝死在此刻,温柔地,永远留在此刻。
  彼此都清理完后,已经是深夜,晚饭都还没吃,施译的肚子饿得叫起来,杜唐便下床去给他煮了面条。施译像是打定心思要撒娇到底,他啊地张大着嘴,“喂我。”
  杜唐宠着他,真的笑着把面条吹温了以后送进施译的嘴里。他微微低着头对面条吹气的样子真的很孩子气,热气熏在他的脸上,让他的面孔更显温柔。
  施译突然发现,杜唐最近很爱笑,真的很经常笑,而且是那种发自内心的笑,那样从嘴边溢出来的笑,让看见的人都要融化,连心都要跟着他那份幸福一起颤抖。
  他是应该幸福,应该爱笑,应该多笑。
  毕竟,他要结婚了啊……
  “跟你说个事。”
  杜唐浑然没有察觉到施译沉静的脸和眼神,随意地嗯了一句。
  “斯温要结婚了。”他紧盯着杜唐的脸,一瞬间的微妙变化都不想错过。
  杜唐先是一愣,接着哦了一声,沉默几秒又笑了,“她从小就盼望着嫁人,是个非常顾家的女人,她老公很有福气。”
  施译的眼里已然铺上了一层寒冰。
  “你没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
  他这话问得蹊跷,但杜唐今天似乎是心情太不错了,竟没有察觉到他的异常,只是轻笑着说,“有,你想听什么?”
  施译勉强笑了一下,“没什么,随便问问而已。”他转开话题,“斯温结婚该送些什么?”
  “这不是你操心的事。”
  “那以前你结婚时最希望别人送什么?”他拨弄着摆在床头柜上的一个小玩意儿,是从宜家买来的木头人,能随意扭关节摆姿势的那种,“我还蛮好奇的。”
  杜唐圈着他,看他摆弄,“没有,无所谓。”
  施译慢吞吞地哦了一声,“我就知道你无所谓,你等一下。”他下了床捡起扔在地上的裤子,先摸左边的裤兜,空的,再摸右边,摸出来一个小盒子,他钻进被窝,打开盒子,取出那颗路路通,“今天路过八佰伴无聊买的,你要不要我就自己带了。”
  杜唐把手腕往他面前一戳,“帮我带上。”
  施译细致地将他系上,仔仔细细欣赏了一会儿,看样子挺满意,沉默半晌又道,“其实不该送这个,应该送点更有意义的。”
  杜唐一锤定音,“谢谢,我很喜欢。”说得很真诚。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聊着,也不知谁先没了声,总之都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第二天施译醒来时杜唐已经出门了,由于调了班的缘故,今天他又得去值班。施译一个人慢吞吞地穿戴好,洗漱好,又折回卧室里,在床上脑袋空空地呆了半晌,空洞的目光一一扫过屋内那些他很熟悉的摆设,接着他给老爷子打了个电话,让他一个小时候派人来楼下接。
  他在屋里转了好几圈,虽然昨晚上已经反复想过要带些什么了,但真到了这关头,他却又茫然不知所措起来。最后他把所有重要的证件都找出来,一一摆在地板上,从左到右从右到左,掰着手指头来回数着,又闭起眼睛仔细回忆一番,看看有没有遗漏,最后,他简单收拾了一两套自己比较喜欢的,这季节穿的衣服,全部一股脑地塞进背包里,往背上一背,两手空空的,真是一身轻松。
  收拾好东西,他又一一地转过屋子的每一个角落,任何一个犄角旮旯他都没有放过,每一个地方都有记忆,有记忆就有不舍。他抚摸每一件家具,每一个摆设,甚至在自己房里把最喜欢的一个模型拆了又重新对了一遍,但还没对完,老爷子派的人就到了。他不敢让人家多等,任由那些零零碎碎的零件散落一地,拎起背包,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防盗门在身后砰地一声锁上,他下了楼梯,上了车,直视着前方,一直到车子驶出小区大门,上了大街,混迹在川流不息的车流中,他才感觉浑身脱了力一般,紧紧闭上了眼睛。
  同一时刻,杜唐从报社大门出来,正要开车回家,却接到了杜晗的电话,让他赶紧回家一趟。他原本想打个电话和施译说一声,但料想不会耽搁很久,又不想让施译多想,干脆就没说。
  进了杜家大宅,大厅里人居然聚得很齐,甚至连三弟杜清也在。他很久没有踏进杜家了,一时间竟有些不自在。
  老爷子杜城坐在上首,示意杜唐先坐下再说。
  “什么事。”杜唐喜欢开门见山,速战速决,他不想施译等太久。
  “老大,喜事啊。”杜秦先开口喊道,结果被老爷子一声咳嗽给硬生生给震了回去。杜将军今年已经六十好几了,也从一线退了下来,但戎马一生,那份威严和气势仍在,整个人给人感觉十分硬朗正直,稍稍带点儿古板。
  “杜唐,那件事已经解决了,你可以回家了。”
  杜唐沉默着。
  “怎么,难道你真想为了施家那小子自立门户不成?”
  杜唐蹙着眉,仍然没说话。
  杜将军威严的目光静静停在杜唐的身上。他有三个儿子,二儿子杜秦走了老路,混军区,三儿子杜清经商,唯独他最欣赏看重的大儿子杜唐,当初为了一个兄弟的遗孤居然真的净身出户,安安静静做起了“知识分子”。早在杜唐决定自立门户的那一天,杜将军就和他明白说过,要出去,可以,出去了,就不再是杜家的儿子,杜家的资源、人脉、名望,他一分一毫都不能用,但如若有一天,他不得不回家来借助杜家的势力,那么他要付出的代价,就是永远的自由。杜唐毕竟才是最像他的那个,有着无比坚毅的心性,崇尚秩序,说一不二,心思缜密,性子冷淡,这样好的一颗苗子,真放任自流,杜将军是不舍的。
  而现在,如他所料,他回来了。虽然目的仍然是为了那个臭小子,但是……
  “你应该结婚了。”
  杜唐心里一震,有种不太好的感觉,但仍是淡淡拒绝,“我自己有数。”
  “我今天找你来,不是和你商量,我已经替你答应了施家的提议,下个月,你就和斯温完婚。”杜将军端起一盏茶,呷了一口,并没有再看杜唐的反应。
  下个月……和斯温完婚?!
  “跟你说个事。”
  “斯温要结婚了。”
  “你没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
  “你结婚时最希望别人送什么?”
  “其实不该送这个,应该送点更有意义的。”
  怪不得,怪不得他会突然问那些奇怪的问题。
  怪不得,怪不得昨天他的反应那么激烈,激烈到绝望。 
  他一声一声说着“杜唐我爱你”,宛如哭泣,那时候他是抱着怎样的心情,用着怎样的眼神?杜唐紧紧闭上眼睛,然而没有用,一切都是空白,他看不清他的神情,听不到他声音里的颤抖,感受不到他的绝望。
  他阻止他拔出来,喘着气微笑说,“别拔,再放一会儿。”
  他说“爸爸,你背背我好不好?”他背着他在屋子里绕了一圈又一圈。
  他说,“我小时候特别想就让你这么背着我一直走,走到我们两个都变成老头子了才好。”
  施译,施译……
  你是不是在恨,即使是在最后时刻,我也不肯告诉你实话,仍然想着欺你、瞒你?
  杜唐紧闭着眼睛,却无法阻止施译那双无声问着“你真的没有什么话要告诉我吗”的眼睛,依然是那样明亮,干净,但那深处藏着的,分明是最后一丝绝望的期待。
  杜唐霍然站起身,“我不会同意的。”他无视背后那一声声质问和惊呼,雷克萨斯的马达轰鸣声好像从未有此刻这样激昂,让人听了血热沸腾,而坐在车里面的那个人,却已经手脚冰冷得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停止流动了。
  杜唐一只手把着方向盘,一手拨打着施译的号码。
  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对不起……
  无论杜唐拨打过去多少次,话筒里都只是机械地传来那句一模一样的冰冷话语。
  也许是手机没电了他没发现?
  他还没睡醒吧?昨晚上要得太过分了。
  杜唐紧紧抿着唇,改为拨打家里的座机。
  嘟——嘟——嘟——一声一声绵长得仿佛没有尽头,仿佛永远不会有人回应。
  杜唐把手机一扔,双手握住方向盘,一脚狠狠踩死了油门。
  引擎发出轰鸣,好像是野兽最后绝望的嘶吼。
  杜唐三步作一步地跨上楼梯,捏着钥匙的手苍白僵硬,微微发着抖。他苍白着脸,看似镇定地将钥匙对入孔中,扭转——
  咔哒。
  他静静推开门。
  屋里很安静。
  阳光明亮地从阳台和窗户上透射进来,洒满一室温暖光辉。
  像任何一个周末的午后。
  他一定是躺在床上睡午觉。
  杜唐面容平静,心跳在压制下竟也渐渐沉稳。
  只是那紧紧抿着的苍白的唇泄露了一丝情绪。
  他弯腰,轻轻换上家居拖鞋,无声地走进屋内。
  不在客厅。
  深吸一口气,他快走两步,一把拧开主卧的门。
  一目了然的空荡。
  他动了动嘴唇,像是“施、译”两个字,然而嗓子干涩黏稠仿佛发不出一点声音。杜唐愣了愣,又尝试着用了点力,“施译?”
  那样低沉黯哑的声音
  声音在空荡荡的屋子里溜了一圈,没有回应。
  他转身,慢慢走进施译的卧室。
  和往常并没有什么不同,依然是满满当当的。
  杜唐心里微微松了口气。
  他的目光触到地上那一堆零件,和那个叠到一半的模型。那是施译最喜欢的一个模型,限量版的,像今天这样对到一半就扔下不管,任由它乱仍在地上的情况,这还是第一次。
  风从半开着的窗户吹进来,月白色的窗帘在阳光中习习鼓动,发出哗啦啦的响声。杜唐走过去,天空很高很远,云像柳絮,很轻很淡,不知道哪家小孩子的气球挣脱了束缚,远远地飞着。杜唐关上了窗户。
  一切都静了,仿佛连空气都停滞了。
  杜唐默默走回客厅,从冰箱里取出一罐啤酒,一口气灌完,他把罐子搭在茶几上,最后打了一次电话,仍然是关机。他看了眼时间,现在是下午三点四十五,他决定等到晚饭时间,如果施译还不回来,还不接电话……
  时间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漫长,这样缓慢,缓慢到甚至停顿。
  杜唐在屋子里烦躁地转了一圈又一圈,拼命想要转移注意力,但没有办法,他无法克制住自己的视线,一次又一次地看向挂在墙上的壁钟,分针的每一次微妙的移动都好像转动磐石般艰难。
  他猛然在沙发上坐下,犹如突然的重击,沙发深深地凹陷下去。杜唐掏出手机,犹豫了片刻,拨通了斯温的号码。
  不等斯温惊喜的声音凉透,他直截了当地问,“施译在你那儿?”
  “是的,你们闹矛盾了,下午来的时候脸色好差啊。”
  “让他接电话。”
  “那你等会儿。”
  捏着手机的手掌苍白僵硬,背面被汗水濡湿,屏幕紧紧贴着耳朵,甚至有点疼。
  杜唐僵硬笔直地站着,屏着呼吸。
  话筒里传出轻微的脚步声,低低的人声,还有沙沙的电流声。
  他等了一会儿,斯温的声音有些歉然,“小孩子闹脾气呢,他说不想理你。”
  “斯温。”杜唐冷着声音,“我不会和你结婚。”
  “……”
  “你应该什么都知道,所以不要委屈自己。”
  斯温笑了一下,“杜唐,你总是这么精明,不觉得很累吗?既然我愿意装作不知道,你又为何不陪我演一场呢?”
  “除了施译,我不会接受任何人。”
  “疯子!你真好意思说出口?你和施译是什么关系?同性,乱lun!你不觉得畸形吗?”
  杜唐把电话挂了。
  他开着车直接冲到了施家的别墅楼下,手底下人还想拦他,正要动手大打出手,一个冷漠的声音自楼梯上响起,“住手。”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结束,怎么觉得有股森森的小言风。。。。


☆、有时候机会来了人反而是会退缩的。

  “住手。”
  施译站在楼梯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杜唐站在门口,身边围了好几个人,看样子是想要打起来。他皱了皱眉,往下走了两步,却只是停在楼梯口,并不再往前,“你们先下去吧。”他屏退了一干闲杂人等,空荡荡的大厅顿时只剩下他和杜唐两人,隔着两三米远的距离,相顾无言。
  “跟我回家。”杜唐往前走了两步,想去拉住施译的手。
  “不要过来!”施译一手扶着楼梯扶手,步子微微后退了一步,磕在楼梯上,退无可退。“就这样说就好了,不要再过来了。”一股淡淡的疲倦涌上心头。
  “跟我回家,信我。”
  “信你?”施译说出这两个字时心里有一阵恍惚,他还记得杜唐紧紧的拥抱,还记得他说,就算你不信我,我也不会让你走。转眼间,物是人非。他自嘲地笑了笑,“我昨天给过你机会了,你没有坦白。”
  “昨天我不知道——”
  施译扑哧一下,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你觉得我会信吗?全天下都知道你要结婚了,而身为新郎的你却不知道?难道他们会瞒着你替你包办婚姻吗?杜唐,你什么时候说话也这么漏洞百出?”他轻笑着摇了摇头,再看向杜唐时眼神是那么的疏离冷漠,“还是说,一直以来你说的谎太多,连自己都忘了哪句真,哪句假?已经没有办法自圆其说了是吗?”
  杜唐啧了一声,眉宇间有淡淡的疲倦,他快步走上前来,不管不顾地一把抓住施译的胳膊,“不要闹了。”
  施译大幅度地挣扎,但根本没有办法挣脱开他的掌控,心里说不上是赌气还是恨,只感觉一股火窜上心头,他用力甩了一下,想往后退去,竟忘了背后是楼梯,一下子失去平衡,整个人向后仰去,连带着将杜唐也带得往前跌去,只是一刹那的感觉,天地调转了个个,施译本能地一声惊呼,却没有感觉到预想中的疼痛,他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重重地趴在杜唐的身上,而杜唐则被他压得背脊直接磕上了坚硬的大理石楼梯。
  他好看的眉紧紧地拧起来,似乎是疼,施译一下子慌了,边使出吃奶的力把他拉起来边埋怨道,“你搞什么,不知道把我推开吗!”他这一句话,三分撒娇三分嗔怪,剩下的全是满满的心疼,倒像是之前打情骂俏时的语气。
  杜唐顺势扣住他的手掌,逼得他和他十指紧扣,“可以回家了?”
  “不可以。”说话的不是施译,而是斯温。她双手环胸站在不远处冷眼瞧着,再走近时已经换上了浅笑吟吟的模样,“我就要结婚了,施译算是我娘家的弟弟,他得在家里陪我。”
  她不提结婚还好,一提结婚,剩下的两人脸色又变了。
  施译动作轻缓但坚定地从杜唐的手掌中挣脱开来,“你回去吧,杜唐,好好准备婚礼。”
  杜唐垂在身侧的手掌骤然握紧。
  “我是你的监护人,你必须和我回家。”他又看向斯温,“斯温,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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