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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谈情,不说爱-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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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夜色在两人之间流淌,少年退后几步,却突然顿住,片刻后回过头。
  “可是,万一被夜枭知道他二哥的死与当年那个计划的真相,他一定会,背叛您。”
  少年一字一顿的说,单薄的身子立在黑暗里似乎极力压抑了什么。
  老人交叠着双手,用左手食指轻轻击打手背,片刻后他道:
  “不会,只要他一天有在乎的东西或人,即使知道真相再如何痛苦,他也会忍耐。”老人的声音很轻,却透着一股不容反驳的自信。
  他接着道:“何况他二哥的死川岛也只是间接造成,没有除掉幕后最大的仇人,为了获取情报与线索,他不可能背叛川岛。即使早就怀疑川岛,这么多年,他也始终没有动手。”
  老人牵动垂拉下来的嘴角,似笑非笑的道:
  “夜枭啊,夜枭,仅仅凭你一个人的力量就想与整个日本黑势力抗衡吗?”
  “他该死!”少年却突然控制不住的低吼出声,一拳砸在榻榻米上。
  少年用右手使劲掐住左手手肘:“如果不是他,我哥,我哥就不会自杀!”
  老人转过轮椅,眼神平静的低头看着面部表情狰狞的少年,只是慢慢道:
  “想要报仇,就要懂得如何收敛自己情绪。”
  “所以,拿出你的能力证明给我看吧,乖孩子。等我将夜枭遗落在中国的军火揽入手中,就让他下地狱去与他那妄图拯救他的愚蠢哥哥见面吧。”
  “什么?!疯了吗,我才不要去住那阴气森森的鬼地方。”
  雨宫泉一脸怒气的指着面前垂着头缩着肩膀的小助理。
  “雨,雨宫先生,这是剧组的安排,我也实在没办法。”
  “楚寻发疯要去体验就让一个人去,为什么非得拉上我?”
  小助理抱头:
  “余导,导说,剧组就是一家子,是不能分开的。”
  雨宫泉气得噎了下,他突然找不到合适的词去反驳,只好郁闷的在屋内双手叉腰,然后他忽然发现刚被甩出去的剧本,然后捡起来,随意翻了翻,差点没被再次气得背过气去。
  “这,这是怎么回事!?要我抱着那个人从四层楼跳下来?”他顺势举起手中的剧本。
  小助理从捂得严严实实的手臂缝里看出去,细着声音道:
  “这样才会引起观众的遐想嘛。”看到对方面色不对,立刻把脸又缩了回去,补了句:
  “这,都是余导说的。别,别打脸……”
  “……滚,给我滚出去!”
  把小助理轰出去后,雨宫泉气还没处发泄,直接一脚把椅子踹翻,可怜椅子被踹飞后撞上门立刻弯下去,跌到一边弹了弹。
  接着有人伸出手,将它扶正,雨宫泉惊讶了片刻,抬起头就见楚寻一脸漠然出现门边。
  他此时很不待见这个人,但忽然对上他的脸,却又
  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将视线转到一边。
  “花写墨很小气,毁坏公物是要赔钱的。”
  “……你来干什么?”
  楚寻保持缄默走到他面前,却与他擦肩而过,伸手抱起他身旁的一个纸箱。
  “我来拿东西。”说完就抱着纸箱径直走了。
  等他走到门边时,雨宫泉才反应,盯着他的后脑勺,几乎一字一句逼出口:
  “你要发疯别拉着整个剧组。”
  楚寻停住脚步,微侧过头冷冷道:“你如果害怕,可以去跟余之韵申请,并不是每个人都强制参加的。”
  等门合上那一瞬间,雨宫泉才听出他话中的重点,脸色红一阵黑一阵:
  “我,我才不是害怕!”
  结果到了最后,雨宫泉面色扭曲的拉着行李停在医院大门前。
  这种变态的集训,只要不是强制,果然没有多少人愿意参加,到了最后居然就只剩下雨宫泉与楚寻两人。
  他实在是不明白,自己一向就不受别人影响,但是看到楚寻当时的眼神,他就从心底的不爽,非常不爽。
  那栋房子的走廊,比他第一次来时更显得阴森了。他几乎打了颤走进去,外头是烈日炎炎,而一走进这栋楼,阴冷立刻激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强制命令自己淡定,但平时养尊处优几乎不食人间烟火的大少爷,怎么会习惯这样的环境。
  前面的一盏白炽灯将走廊里的阴影交织重叠在一起,张牙舞爪的似乎要扼住他的脖颈。
  突然,他感觉到有什么搭在他肩上。
  “……”雨宫泉手一抖,旅行箱哐当一声落在地上。
  “我等你好久了。”身后却传来清淡的男声。
  雨宫泉回过头,见楚寻站在身后,他脸上被浓重的阴影笼罩,显得非常的憔悴。
  绝对不能在此人面前展露害怕或者别的弱小情绪,雨宫泉几乎立刻板起脸。
  “不要毫无声响的就站在别人背后,你不知道这是很没礼貌的吗?”
  楚寻看了他几眼,淡淡道:
  “不好意思。”
  他随后绕到雨宫泉面前:“我听说你有几张夏络铭绝版的演出花絮光盘。”
  “有啊,怎么啊?”
  “能借我看看吗?”他问。
  雨宫泉用狐疑的眼神在他身上扫了几圈,眼神一转,忽然扬起邪恶的微笑:
  “借嘛是可以,不过你也要拿东西换。”
  楚寻穿着简单的白衬衣,领口解开一颗扣子,小麦色的肌肤在白光下闪着点点光泽。他抿着嘴唇,背脊挺直,面无表情看着雨宫泉。
  他不是阔家少爷,也不是什么高官子弟,站在那里却有着一股不可侵犯的气度。
  这样的人最让人有欲望狠狠的抹杀他这股气度。
  于是雨宫泉就慢慢略带挑衅的道:
  “这段时间你就帮我搞搞清洁,洗洗衣服啊,袜子什么
  的吧。”
  楚寻只是看了他一眼,便道:
  “可以。”答应的毫不犹豫。
  他接着看着讶然的雨宫泉伸出手:
  “碟可以先给我了吗?”
  夏络铭生前获得奥斯卡奖项的便是一部精神犯罪片,他在里面扮演一位心理扭曲的变态医生,凭借着高超的演技与对角色极度精准的把握,让他一跃成为影帝,也被冠以天才演员的称号。
  而这部电影曾有几盘花絮,里面摄有夏络铭对角色的仔细解读,与鲜为人知的一些细微幕后训练。当时不知是谁有心将这些拍了下来,还剪成了册,但也只有几盘而已。专业人士都知道这几张碟的价值,它里面可是聚集了影帝的精华。
  雨宫泉在生日时,雨宫非将这盘带子当礼物送给了他。
  他开始相当的兴奋,甚至把带子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多遍,但是却没发现有传说中那么神奇,里面也就是一些夏络铭的独白,还有一些琐碎的片段。
  后来他兴致缺缺的将碟扔到角落里面去了,这次带上还是因为跟一些其他电影混杂在一起而已。
  雨宫泉坐在床上,拉开行李箱将碟掏出来。不过是很普通的样子而已,他无所谓,能用这个当筹码小小折磨下楚寻,对于这个他反而比较兴奋。
  “呐,东西给你。”
  他将碟在楚寻面前扬了扬,随即眯起眼角:
  “不过呢,你该先表示下吧。”
  他解开皮带,将身上穿的仔裤脱下来。
  “先把这个帮我洗了吧。”
  楚寻敛下眼看着面前的裤子,为了追求时尚感,膝盖的地方都是一条条的碎步装饰,这种式样必须小心得洗,而且牛仔裤只要沾了水就会变得很重,手洗是很费时费力的一种活。
  雨宫泉眼也没抬道:
  “我明天就想穿,这种地方应该干不了是吧,所以洗完后你就用电吹风帮我吹干。”
  楚寻看了他一会,伸手拿过他手里的碟片道:“好。”然后转身便提起牛仔裤走到洗手间里。
  雨宫泉心情愉快的看着他拧开水龙头,水池不算宽敞,牛仔裤又很长,所以多余的水会漫出来,很快就将楚寻穿着拖鞋的脚浸得透湿。
  怎么说,他也是先出道的前辈。在娱乐圈里有条不成文的规定,前辈就有权利指挥刚入圈的新人。
  雨宫泉为自己辩解道,这不过是小小的指挥而已,是吧,根本就不算什么。
  对于其他的一些人,他还算是很善良的。
  忙完这一切后,已接近午夜。楚寻这才回到自己的房间,他拉开灯,将椅子移过来。打开随身携带的笔记本,而这时手机响了,对于会打这个电话的人从来就只有一个而已。
  “宝贝。”
  这个人的声音从来就没正经过。
  “嗯。”
  “今天过得怎么样?”
  楚寻拿着
  手机,看了眼湿透的裤子,随后开口:
  “还可以。”
  他很明白雨宫泉的用意,但对于此,他不想像个女人似的将一切跟花写墨嚼舌根。
  他也明白,他一直很顺利,都是花写墨暗中帮他处理了一些事,对于这一切,他很感激,但他不能一直都生活在他的庇佑之下。
  他也是男人,也会有自己的理想与追求。
  电话那边传来轻快地声音:
  “那就好,好好休息,不要太拼命了。一个月后,我来接你。”
  “嗯。”
  楚寻挂完电话后,花写墨面带微笑的合上盖子。
  然后他将手交叠着放在膝上,语调不变,似乎还略带轻佻的朝着漆黑的屋内道:
  “一个月,川岛老头倒是算得很准呐。”
  “主人最近修建了一处温泉,只是想邀请先生前往一会而已。”
  花写墨啜了口红酒,片刻后轻声道:
  “老头还是很了解我嘛,筹码一个接着一个。但愿他老了也依旧跟年轻时一样君子,不违背我们之前的诺言就好。”
  黑暗里的人似乎楞了楞,嘶哑的声音随后响起:
  “主人答应不动楚先生,就绝不会出手。”
  花写墨却不明意味的笑了,他笑了片刻,起身拿过外套,优雅的披在肩上。侧过头,月色将他的眼角拉出一道极其妖媚的弧线。
  在他关上门的那一刻,他意味深长的叹了口气:
  “零大概也已经被葬在海边了吧。”
  他身后跟着的人,沉稳道:“是。”
  花写墨抚上垂落下额前的发,表情隐在黑暗中,只是轻轻的说道:
  “他还没教会我所有的刀法呢。”
  


☆、第二十八章

  楚寻拉开雪白的窗帘,仰头望向漆黑的夜空。皎洁的月光洒在他光洁的额头上,虽然都是生活在同一片天空,但每个城市的月光却不尽相似。
  他看了片刻,将从雨宫泉那里拿来的碟塞了进去。
  屏幕闪了片刻,随即出现一个远处的镜头,然后慢慢拉近,那是夏络铭堪称完美的脸。
  他容貌的完美不仅仅是指俊美无双,或者倾国之貌。而在于,从那张脸上能看出很多不同的情绪,很多时候,它们都不尽相似,让人能感触到之下蕴藏的各种细微的情绪,好像藏着很多故事,这就是所谓‘天生表演’的脸。
  拍摄的时间大概是在某个下午,他正靠在一张躺椅上,左手端着一杯咖啡,神态慵懒带着略微羞涩的笑容目视对面,他应该是正在与什么人交谈。因为拍摄角度的问题,从这里看过去,正好掩住了对面的人。
  两人在谈论新拍的电影,似乎正是那部获奖的作品。
  在生活中的夏络铭,并不是像传闻中那样的高高在上,他也只不过是个邻家男孩的感觉,会垂下头羞涩的笑,也会抿嘴轻轻点头。
  碟进行了几分钟,他一直只是托着下巴静静的听着。可惜,楚寻调高了音调,却也无法听清对方的声音。
  究竟对方说了什么,让他听得这么入神呢?
  就在第六分钟时,对方递过来了一包糖。楚寻盯着屏幕,快速按下暂停键,夹着糖包的那只手修长却苍白,白得像是没有血管。影像的日期写着2008年9月13号,是他自杀的前一天
  而那只手的主人,他比任何人都要熟悉。
  楚寻闭上眼睛,似乎也能感觉到那时午后温暖的阳光,转过街角的咖啡屋里,相谈甚欢的男人。
  花写墨与夏络铭……他忽然怔住,立刻退出播放器,视线定格在右下角的日期上,9月14日,今天是夏络铭的忌日。
  就在他怔忡的几秒钟里,传来不轻不重的敲门声。
  花写墨裹好风衣坐在机舱里,他身边的黑衣男人背脊挺得笔直,就像种下的一排排白杨。
  飞机内冷气开得很低,美丽的空姐带着微笑在前排示意一些注意事项。花写墨看向窗外,璀璨的灯火将C市妆点的如同一颗明珠。
  花写墨将椅背调低了点,拉上眼罩,在进入睡眠前,他翻开手机,点开短信箱,但随后他只是似是无奈似是自嘲的笑了笑,按下了关机键。
  飞机终于离开跑道,冲入无边的天际之中。
  一次又一次,远离又拉近,起飞又降落。
  似乎永远也没有尽头。
  楚寻拉开门,进来的人居然是慕禾。
  他抱着个大纸箱,外衣上有点雨水。
  “你,怎么过来了?”
  少年将纸箱放到地方,活动了下酸疼的手臂,低头笑得腼腆:
  “那个
  ,我也是怕你在这边挺无聊的。”
  “而,而且,花董也让我把这些带给你,说是对你有帮助。”
  慕禾指了下脚边的纸箱。楚寻扫了眼纸箱,很快让出条道,又顺手拿过自己的毛巾递给他。
  “谢,谢谢。”
  “外面下雨了吗?”
  慕禾一边擦着发梢一边说:
  “还好,也不是特别大,下了一会就停了。”
  楚寻点点头,脱下拖鞋,等慕禾擦完,便挪出些空位:
  “你困了吗?”
  少年将弄得微湿的毛巾挂回卫生间,仍然有点拘束的道:
  “也,没有。”
  “那就过来同我将这些看完吧。”
  少年带着好奇的心情凑了过去,刚一眼,就惊呼起来。
  “是夏络铭。”
  楚寻又补充了一句:“应该是生活中的夏络铭。”
  “他是公司第一位也是全国第一位踏上奥斯卡奖台的演员。”楚寻目不转睛的盯着流淌的画面,
  “你很崇拜他?”
  楚寻略停顿了片刻,点了点头。
  “他是名卓越的演员。”
  光线昏暗中,楚寻没有发现少年脸上奇异的表情。他的所有心思都放在了那盘得来不易的碟上。
  电脑的光幽幽的映照在少年的脸上,片刻后,他轻轻道:
  “之前整理的时候,那个纸箱子里还有些夏络铭的资料光碟,需要也看看吗?”
  虽然楚寻脸上向来没有什么表情,但少许的兴奋还是能看见的。
  慕禾将纸箱拉过来,割开胶,最上层就是一叠碟片,包装得很整齐。
  楚寻拿过第一张碟,《终点》这是夏络铭的最后一部电影,他看过许多遍,而这个是完整版。
  这个电影像是《旅程》的后传,又像一个铺垫。之前有许多人拿两者相互比较,贬的评价占大部分,有人说他的演技放在天才演员夏络铭面前,简直就是小儿科,更有些媒体拿他两与花写墨的关系做文章,故意炒作什么的。不过,这些也很正常,对于新面孔,人总是会存在本能的排斥与不认同。
  电影缓缓朝前流动,楚寻看着画面却有一时的失神。如果没记错,之前的那个雨夜也是在九月,具体是哪天他也快忘记了。他只记得花写墨黑色的雨伞,还有朝自己伸出的苍白修长的手。
  “这个影片的编剧真是个天才。”楚寻蓦地回过神,听身边的慕禾这么说了一句。
  少年盯着屏幕,眼神被电脑的光印得一闪一闪的,里面似乎还蕴含着一些别的情绪。
  “这部电影的编剧就是花写墨。”
  少年似乎愣住了,表情有点复杂,但又很快敛了下去。
  “虽然这样,但我觉得他太傲慢了。”
  “为什么?”
  少年吸了口气,好像在努力压抑一些什么情绪。
  “我,我觉得夏络铭不值得。”
  “他不值得为这样的一
  个人自杀。”少年垂下眼睛,语调忽然也变得很激动:
  “我不明白,他死的时候难道就从没有为真正关心他的人考虑过吗?为了一个这样根本不将他放在心上的人,他,他太自私了。”
  楚寻沉默的看着自顾自说的少年,少年捏住自己有点颤抖的右手,突然像意识到什么,猛的抬头看到楚寻平静的双眼。
  “不,不好意思,我太激动了。我……”
  楚寻没说什么,只是将碟退了出来,静静的道:
  “你说的没错,花写墨是不能交付真心的。”
  既然如此,你为了什么仍旧与他在一起。
  但他却终究没有问出口。
  花写墨笔直的站在本宅门口,庭院里小桥流水,竹筒蓄满了泉水,因为承受不了这般重量而倾斜下去。
  他笑得灿烂,朝几乎蜷缩在轮椅上的老者道:
  “老头,我希望这将成为我们最后一次谈判了。
  


☆、第二十九章

    影片到了尾声,楚寻拧开台灯,视线扫到对面,然后说:
  “今晚你就睡那边的床,行吗?”
  慕禾正靠在床边,出神的盯着屏幕,楚寻的声音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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