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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警察我怕谁-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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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陆陆续续离开会议室,滕宁跟在张米身后,“张姐姐,刚才冯组吩咐我做什么来着?”
  
  张米猛地回头,面对滕宁真诚无比的双眼再次长叹,“老大要你跟着常青会,这是本次行动最重要、最危险、最关键的任务。”
  
  “哈?”滕宁顿时感到十分无助。
  
  连军路过,拍拍滕宁的肩膀,“很好!刚才答应得很好!”
  
  整理办公桌、拔掉电话线、调低椅子让自己以最舒适的姿势半坐半躺,滕宁望着积满灰尘的重案组天花板上的日光灯,开始冥想自己为什么要当警察。
  
  当警察不好吗?国家公务员,工资不高但是旱涝保收,一身制服穿起来也很帅气,有点像当兵但不用吃当兵的苦,人民群众对警察的羡慕嫉妒恨说明该行业应该在适当的时候有适当的油水,不用担心金融危机和经济风暴,不用想着跳槽或是和美国华尔街一个时差,子承父业说起来也不错啊!
  
  滕宁叹了口气,担任扫黄工作的唯一缺点就是说起来不好听,其余的各项福利都比别的警察强。可以堂而皇之地穿着警服去夜店,可以和任意一件酒吧的小弟混得很熟还有冰水免费续杯(喝口水不能说我吃拿卡要吧!),可以在“单行道”欣赏美男的艳舞被抓住时可以说自己是卧底,还可以顺便调查一下艳粉街的市场走向。只要不在交通组每天累死累活,只要不在重案组有生命危险,其实,警察是一份人人向往、历史悠久、文化底蕴深厚并且和谐社会建设必不可少的高尚实业。
  
  曾经有一个很好的扫黄工作摆在自己面前,但自己却没有珍惜。如果能够重来一遍……滕宁恨恨地咬住下唇,我一定更加深入地趟平K市不为人知的黑暗一面,干它一万年!
  
  “想什么呢?咬牙切齿的。”冯涯的脸倒映在滕宁眼前,一时间还真是很难辨认。滕宁收起椅背,转过身来看了看冯涯。嗯,人脸的五官还是正着看顺眼。
  
  “冯组,我有一个请求。”滕宁诚恳地说。
  
  “嗯?”
  
  “我是真的很想献身于扫黄事业,您看也不用我做证人了,是不是……”
  
  冯涯眉头一皱,“与其每天胡思乱想,不如做好手头的工作。你已经是重案组的人了,知道我们这么多行动这么多机密,说走就走?”
  
  滕宁转头看看墙上挂着的“保密守则”,徒然张了张嘴,没有说话,心说,在我怎么就成了重案组的人了呢?
  
  冯崖看着滕宁张口结舌、无语问苍天的模样,嘴角不自觉地便微微翘起。自从这家伙来到重案组,工作就变得有生气。一边看卷宗,一边从卷宗上沿儿看看滕宁,冯崖的心情一片大好。不就是众义大会吗?小case!
  
  除了张米,在重案组警员的眼里,滕宁就是冯崖向警界偶像蒋天相致敬的象征。因为滕宁是蒋天相的儿子,所以冯崖千方百计要把滕宁调来重案组;因为他是蒋天相的儿子,所以重案组组长要和滕宁一组,实时教导;因为滕宁实在有些不肖父,所以组织上才要在他身上压担子,加快他的成长……事实证明,要想让滕宁不堕乃父之风,实在是……有些困难。
  
  “滕警官,您确定给我的命令是驻守和风夜总会?”一位外勤师兄找到重案组,滕宁面对询问一脸迷茫,连忙翻翻手中的备案,“是的。”
  
  “驻守在夜总会整整3个月,您确定?”那个“您”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活生生、血淋淋地挤出来的。
  
  滕宁浑身一抖,又仔细看了看,“好像……不是……提前3天就行了……”
  
  “谢谢您!”师兄面无表情地离开。
  
  张米皱着眉头看着滕宁,连军一蹬桌腿,带着轮滑的椅子滑到张米旁边,“你确定布置方案的事情要他做?”
  
  张米看看连军,连军表情丰富地说,“到时候我们深入敌后了,交火之后发现,前来支援的师兄们走错了路,守错了门,呜呼——”
  
  “少说怪话!”张米一瞪眼,连军马上缩了回去。
  
  这已经是这两天第3个人来找滕宁要个“说法”了,张米觉得滕宁实在不适合在重案组这种组织纪律性强,对个人素质要求又高的部门工作,殊不知滕宁也在哀叹自己离“寻花问柳”的扫黄事业越来越远。
  
  张米走到滕宁身旁,“滕宁,大动作之前的布置要精细到人,绝对不能出差错的。你这种状态,外一出了纰漏,可是要连累大家的。”
  
  滕宁抬头看了看张米,“若是张姐姐愿意代劳,滕宁感激不尽。”接着将手中报备的材料往张米手上一放,一溜烟地跑了出去。
  
  很久没有呼吸到新鲜空气了……站在酒吧街上,滕宁顿时感觉到了自由的可贵。这些天来,冯大组长以师傅带徒弟的负责心态将自己“绑”在身边:开会了,“滕宁跟我走!”;吃饭了,“滕宁跟我走!”;下班了,“滕宁先别走!”……侵犯人身自由已经到达了令人发指的程度。幸好今天冯崖到总局开中层会,幸好外表冷漠实则性感的张米拔刀相助。
  
  滕宁在酒吧街上走着,甚至没有想到去“单行道”喝一杯,只觉得眼前人来人往,流莺来流莺往,美男来美男往……在一间装饰得古朴过分的酒吧前,滕宁一屁股坐在仿古的门墩儿上,光是看着眼前的“风景”,就已经是美好的享受了。
  
  正在滕宁悠闲张望的时候,一辆奥迪A6缓缓地停在滕宁面前,车窗下降,露出久违了的脸。
  
  “滕警官出来巡视?”孟繁华一脸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滕宁趁夜出去玩啊! 
                  夜色撩人
  深夜,霓虹,酒吧街的美酒,坐在A6里的美男……滕宁托着腮,怎么都觉得这是一个奇妙邂逅的开始。但是看着孟繁华的笑,又是觉得深不可测。
  
  “上车!”孟繁华伸手将副驾驶的车门打开。
  
  深夜,霓虹,酒吧街的美酒,坐在A6里的美男,美男打开车门殷勤地要自己上车……滕宁忽然觉得左右两只眼睛一起跳起来,娘的!到底是财还是灾?
  
  “嘀——嘀嘀——”一阵汽车鸣笛将滕宁从YY中唤醒,孟繁华依然微笑望着自己,可A6后面的车可就不耐烦了。“到底走不走?!”后面有人喊。酒吧街是窄窄的一条街,两辆车勉强能并排通行,孟繁华一停车,后面的车便无路可走。
  
  “嘀——嘀嘀——”人们循着声音望向始作俑者,孟繁华依然是温吞的笑容,滕宁一手揉左眼,一手揉右眼,无奈地站起身来,上了孟繁华的车。“快走!你阻碍交通!”滕宁一上车便说。
  
  “是,滕警官。”孟繁华的声音带着笑意,滕宁不得不承认“警官”二字从他的嘴里说出来,颇似脱口秀中抖包袱的前奏。
  
  A6缓慢地挪出酒吧街,一上大路,便发挥出了奥迪的优越性,开始稳稳地加速。在酒吧街里,又是躲车又是闪人,孟繁华专注开车,滕宁也只顾揉眼睛没有说话,出来一见孟繁华小车开得
  悠悠跑,滕宁不干了。
  
  “你带我上哪去?一声不吭我就告你袭警!”
  
  “带你去个好地方。”
  
  “好地方?”滕宁顿时惊觉,黑社会口中的好地方……难道真的会是好地方?“我告诉你,今天打一看见你,我就左右眼睛一起跳,诡异至极!上哪儿去,你给我说清楚!不然……你赶快停车!”
  
  滕宁一说完,A6便稳稳地停了下来。这么听话?滕宁不管不顾地开车门,孟繁华一把将他拉回来,“这是红灯!”
  
  “啊?”滕宁朝前头一看,红色信号灯瞬间变成绿的,A6启动快,一下子又滑行出去。孟繁华看看滕宁的苦恼样,不觉失笑,“别怕!带你到山上兜兜风。”
  
  “山……山上?”滕宁忽然觉得右眼跳得比左眼厉害了,顿时双手握住车门把手,“停车!快停车!我就知道上车没好事!你个黑社会带我上山想干什么?”
  
  “今天天气好,星星也特别亮。”孟繁华踩了踩油门,A6开始爬坡,“陪我上山看看星星总可以吧!”说着他转头看看滕宁,“对你有好处。”
  
  “哈?”具有浪漫主义情怀的黑社会?滕宁顿时又觉得左眼跳得比右眼欢实了。一路上滕宁只顾想着能有什么好处,孟繁华一气儿开上K市唯一的莲花山。“到了!”孟繁华将车停在车道外侧,拉着滕宁出来,靠在车上朝天上望。
  
  真的是来看星星?滕宁只觉得浑身无力,已经是深夜,沿途除了能看到几辆表演“车震”的热情情侣,实在没有象这两个人这样吹着冷风看星星的。这是什么年代,难道还在流行“昨日星辰”?
  
  滕宁怀着满腔愤恨瞪视孟繁华,一分钟……两分钟……不知不觉地眼睛不跳了,但滕宁丝毫没有收到张米瞪人惊人的效果。见孟繁华目不斜视,他只好也转过头来,强迫从没有什么人文关怀和浪漫情怀的自己——望天。
  
  月黑风高夜,莲花山顶的小风飕飕地,脚下的山道上是汽车红亮的尾灯,随着激情演绎,反映着振幅大小。滕宁抱紧胳膊,觉得越来越无力。
  
  孟繁华忽然说话了,“深夜的天空本来是黑色的,可是看着看着,就能看出些微厚重的蓝来。星星原本是四五颗,可看着看着,就会密密麻麻地一颗接一颗,都来不及注意那是怎么出现的。”
  
  “呵呵,是吗?”滕宁觉得自己的脸都僵硬了。
  
  “看久了,你会有些晕,好像晕在了广阔无垠的天空里。”
  
  滕宁点头,自己被风吹得真是有些晕啊。
  
  “渐渐的,就感觉连自己都不存在了。连自己都没有了,更何况是那些烦恼,那些孤独?”孟繁华的声音很轻,引得滕宁将目光从天空转移到孟繁华的脸上。感性的黑社会?滕宁看着那漂亮的面部线条,再看那望向天空的眼睛。好象是倒映着天上的星光,那一瞬间倒真象是天上的星星。
  
  孟繁华又说,“你坐在路边,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是在寻找什么还是想忘记什么,都不要紧。有时间过来看看星,你不但会忘记很多事,还会想起很多事。”滕宁看着孟繁华,不觉痴了。
  
  不知过了多久,孟繁华转头与滕宁对视,“看我?这么入神?”
  
  滕宁眨眨眼睛,收了收心,“啊?没有!”
  
  孟繁华狡猾地一笑,“怎么?滕警官看上我了?”
  
  挑衅?滕宁蹙起眉头,“你可别自作多……”
  
  “不要紧张。”孟繁华凑过来,一只手指贴到滕宁唇上,“我是想说,滕警官若是看上了我,我不胜荣幸。毕竟配合人民警察的工作,是一个好公民的义务。”
  
  滕宁后退一步,避开那扰乱心神的温热手指,“配……配合什么?”
  
  “当然是配合你的青睐了!”孟繁华的眼神专注,性感的嘴唇微动,诱惑力自然也是惊人。滕宁睁大眼睛,说话间这诱惑男的脸已经压了下来,嘴唇尚未碰触,但气息已经撩拨到了唇齿之间。
  
  滕宁身子一软,后背已经仰到了A6的前盖,孟繁华寸步不让,甚至已经贴紧了下身,“你……你……我……我……”
  
  在这个极为关键的时刻,一阵冷风陡然吹来,滕宁只觉得鼻子一酸,不由自主地长大了嘴,“阿嚏——阿嚏——”
  
  这个喷嚏堪称酣畅淋漓,不仅声音在山间回旋,滕宁自己也觉得一阵轻松。再看,孟繁华依旧僵硬地弯腰,紧贴在自己的眼前。
  
  突然的变故让孟繁华也愣住了,紧绷的面部表情让滕宁根本不想知道他那俊朗的脸上,是沾着自己的口水,还是鼻涕。
  
  滕宁咽了咽口水,镇定了一下心情,“那个……”说着直起腰,两只手便糊上了孟繁华的脸,简单胡乱擦了擦,“那谁,咱们还是回去吧!”说着,滕宁又是一连串的喷嚏。
  
  孟繁华眼见着滕宁的鼻子在一个接一个的喷嚏中变红,原本尴尬之极的局面忽然变得好笑。叹了一口气,伸手将滕宁揽进怀里,“好,回去吧!”
  
  因为心怀对“有水准男人”极没水准的“亵渎”的歉意,滕宁在接下来的时间中表现得十分乖巧。先是安静地让孟繁华拥抱,然后是听话地让他送到家门口,最后是无比诚恳地冲人家远去的车子摆摆手,最后滕宁自己哆哆嗦嗦地进了家门。
  
  路过父母的卧室,滕宁在蒋天相的遗像前站了站,这么荒唐的警察生涯,大概父亲一辈子也不会想到吧!喝了点热水,躺进被窝,滕宁迷迷糊糊的脑海里是孟繁华的脸,还有映衬在他身后的满天繁星。
  
  南汇分局重案组。
  
  冯崖看着会议室里端坐整齐的警员,居然皱了皱眉头。“滕宁呢?怎么没到?”
  
  张米汇报,“滕警官病了,在家里躺着。一早来过电话请假,听声音确实病得不轻……”只见冯崖眉毛一挑,张米连忙补充,“不过应该是感冒发烧之类的小病。”
  
  提到感冒发烧,众警员纷纷发表看法,表示对滕宁的同情。
  
  “对啊!昨天天气预报就说,这两天寒流来袭……”
  
  “昨天晚上那是真冷,我在外面走了5分钟,全身都被冷风吹透了……”
  
  冯崖皱着眉头看了看,“好了!开会!”
  
  “你知不知道孟繁华是什么人?!”冯崖手拿卷宗对着滕宁,面目凶恶,“他是K市最大的地下社团的律师!是黑恶势力的保护伞!是我们的敌人!”
  
  “哦。”滕宁连连点头,“我不是有意……”
  
  “你把手里的工作扔给我就是为了和这个黑社会约会?”张米忽然出现在冯崖身边,“你们还看星星?!”
  
  “不是!不是我愿意的……”滕宁连连摆手。
  
  冯崖和张米身后则是组多重案组的组员,就连连军平日里嘻笑的脸都变得狰狞,“你私通黑社会——”
  
  “你和孟繁华有私情——”
  
  “警察和黑社会有一腿——”
  
  “你中了人家的美男计——”
  
  一群人铺天盖地地涌上来,瞬间便把滕宁压倒了下面,光亮一点点消失,只剩下一张张愤怒的脸……滕宁拼命摇头,“不要……不是的……救命!救命!饶了我!——”
  
  “滕宁!滕宁!”是谁在叫我?滕宁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救命!”
  
  只听“咣当”一声巨响,滕宁猛地睁开眼睛,漫无目的地看着自己的房间,只觉得头上、身上满是汗水。
  
  “滕宁!”有人“啪”地推开门,扑倒滕宁身上,“滕宁!你没事吧!”
  
  “啊?”滕宁虚弱地转过头,“冯组?”
  
  冯崖定睛看了看滕宁,长出了一口气。
  
  “冯组您怎么来了?”滕宁弱弱地问。
  
  冯崖看着滕宁有些发愣,不一会儿,只听身后有人说话。
  
  “老李,这是出了什么事啊?老蒋家的门……怎么……”
  
  “呵呵,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这年轻人一脚踢门的架式,让我想起了当年……”
  
  “当年?当年你可没这么勇猛吧!”又有人说,“不过老李管理的档案资料在局里可视出了名的齐
  全!”
  
  “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第一个声音又问。
  
  “还能是怎么回事?当然是听见里面喊救命,小伙子一脚踢门而入啊!”那个叫老李的说。
  
  “哦!可咱们这是警察大院,能有什么危险?”
  
  “嗯,年轻人武艺好,警惕性高,这总是好的……”
  
  滕宁寻着声音望去,透过房门,只见自己与挤在门口看热闹的几个老头儿之间毫无遮拦,门口地上扔着两袋子水果,自家大门则悲惨地整个儿倒在地上。
  
  “冯组?!~~~”
  
  冯崖正色道,“你喊救命,我以为有坏人。”
  
  滕宁长叹一口气,希望自己赶快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大家了,因为这两天工作上有些变动,实在没有心情写,所以才晚了的~~~
以后会好的
亲亲!
                  登堂入室
  他娘的看星星!幸好不是看猩猩,否则说不定这又是什么新型流感病毒,希望老子喷他一脸病菌,他也感冒发烧才好!
  
  滕宁坐在床上,围着棉被,手里捧着冯崖给倒的热水。一边看冯大组长在狭小的屋里转来转去地忙活,一边在心里咒骂孟繁华。
  
  在律师楼的孟繁华此时还真的打了两个喷嚏,秘书连忙送了药进来,孟繁华冷着脸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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