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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警察我怕谁-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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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伤害自己。他之所以放得下、敢放下,是因为确信宋清鸿不会放下、不能放手。
作者有话要说:事情在一点点地发生变化,现在是虐阶段!
这是迦岚的又一力作啊!很合我心啊!迦岚辛苦啦!
都是因为你们的鼓励,我才能日更到现在。所以,面对今后10多天不知道什么情况的日子,如果本文收藏达到500,20日之后小花会更有动力保证连更三天,若不能达到,小花就先采访世博了。争取2到3天一更,回来后恢复更新,多谢各位了!
嗯,这算是鼓励措施吧!嘿嘿!
鞭打
那个夜晚,对M市来说,动静不小。靠近郊区的公路上连续发生翻车事故,所幸没有人员死亡,皆是轻伤,M市的交管部门也没有多大的负担。此外市内繁华地段的知名俱乐部被警方搜查,据说是有黑社会聚众械斗的线索,警方出动,一举擒获十几名犯罪嫌疑人,虽然只是聚众闹事拘留几天,但M市的社会治安的确算是整顿有效。
那个夜晚,对清鸿帮来说,也引起了不小的风波。江严和魏子的械斗斗得蹊跷,魏子那边最先挑事儿的小弟不见了,熟识的兄弟也只是说其人已经入帮3年,一向老实得让人不去注意。这次率先动手,大家还都觉得奇怪。江严也回想起那几个卖药的女人是主动找上自己的场子的,现在自然也是无影无踪。而郊区公路上的翻车事件也瞒不过帮内大佬,所有的矛头已经一致指向了常青会,也就是滕宁和滕三。
面对所有这些,宋清鸿只是冷笑,向义愤填膺的大佬们说了两个字,“证据。”
本来道上的事情讲证据的情况很少,大多数是认为是谁干的就算是谁干的了,就算是报复错了,也会被别人评价为“复仇心切”,不会有损真汉子的英名。可是宋清鸿提出来要证据,江叔他们就傻了眼。是啊,说是人家常青会向自己派卧底又联系警察,证据呢?
宋清鸿笑笑,“别总把事情赖到别人头上,还得想想自己,怎么人家一个卧底就能耍得我们两个场子的管事团团转?”
话一出口,江叔和杜文海都不说话了。能说什么呢?自己的手下子侄太蠢?还是敌人太狡猾?想找回场子,只能以后下功夫。
宋清鸿见众人都不再说话,又说,“按照规矩,选个日子,让江严和魏子过过堂,找两个资格老的兄弟,全靠他们了。”
江叔和杜文海顿时一口气噎在胸口。鞭打20,那也要看是什么样的鞭子。又不是sm的小情趣,那是货真价实的皮鞭,原本是几个帮会中一个历史悠久的小帮会传下来的东西,光是看着,就知道这鞭子经历了多少风雨,上面不知沾了多少自家兄弟的血,几乎是野蛮血拼时期的见证。清鸿帮一成立,这鞭子就成了执行家法的公器,多年来虽然也用过几次,但是用在自己手下子侄身上,毕竟鲜有。
江叔和杜文海都没有想到,这一次,宋清鸿是一点面子都不给。打在两个小的身上,两个老的也是面上无光。
宋清鸿说这话时,林新就站在身旁。知道老大是为了滕宁的事情迁怒,不过虽然是迁怒,却依旧站在理上。看了看宋清鸿面无表情的脸,林新暗暗叹气, 鞭打20,这是让两个人躺在床上一个月下不来啊!
杜文海刚要说话,江叔一把拉住他的手肘,轻轻摇头,这事情就算这么定下来了。
宋清鸿带着林新离开,杜文海看向江叔,“江叔有什么计较?”
江叔撇了他一眼,“就算是说,也不是现在。等鞭子打完了,再说不迟。”
杜文海目光闪烁,“滕三?”
江叔冷笑不语。
滕宁站在露台上,看着远处的风景,有些焦躁。一切都很平静,但却平静得让人心慌。那夜宋清鸿发了脾气,说要整治滕三,但是到现在也没什么动静。几天前倒是觉得山雨欲来,几辆车进了别墅的院子,整整一下午的时光,然后两个人被抬着从后院的地下室里出来。
滕宁在院子里散步正巧遇上,清鸿帮里几个见过的老大看向自己的目光都阴冷非常。滕宁就站在那里让他们看着,直视过去,好象是在检阅自己的手下,他倨傲的目光对上跟在后面的林新,林新看了他一眼,别过眼去。
几天来一直很忙的宋清鸿那晚在滕宁还未入睡的时候回了房,这是十几天来,两人第一次在临睡前清醒地见面。
宋清鸿走进浴室,滕宁坐在床上翻着书,看似无意地问起白天的一幕,宋清鸿沉默片刻走出来,说那是违背了帮规的两个场子的管事。滕宁心一顿,又想起了滕三。
滕三的伤不重,幸好。经过那晚的一夜难眠,第二天一早滕宁就找到林新,说要见滕三,林新二话没说引着滕宁去见。滕三还住在原来的房间里,滕宁进去的时候,医生正在给滕三换药,他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手背上扎着点滴,十滕宁从未见过的虚弱模样。
“滕老大想知道滕三的病情。”滕宁还记得林新说这话时的模样,那是一种有所保留却又不得不为的恭顺。
医生立即认真地说起诊断结果。没有大事,轻微的脑震荡,肩膀上的伤口已经处理得很好,多亏当时止血及时云云。
滕三在他们说话时没有醒来,林新说那是刚刚打了安眠针。滕宁狐疑,放心不下,接连几天都去看望,林新都陪着过去,又识相地在外面等候。看着滕三一天好似一天,滕宁也放了心。
一次回房的路上,滕宁问宋清鸿是否同意他每天来照顾滕三。林新垂着眼说,“您是滕老大,老大在自己的家里自然是想做什么做什么。”滕宁无语。
和滕宁相比,滕三更加郁闷。每天看着滕宁忧心地看着自己,心中着实无力。逃跑失败给他的打击远远比身上得伤口要重。宋清鸿得防备愈加完善,真的不知道还会不会有下一个机会。
不知为什么,两人再见面时都没有再提那晚的事情,好象逃走的话题双方都在回避。滕宁来看滕三,也就是削削水果说说话,后来几天伤口好的七七八八,他就陪着滕三在院子里散步走走,好象心态平和得很。好几次滕三想问滕宁那天宋清鸿有没有说什么,但都没有问出口。滕宁则担心滕三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遭到宋清鸿的迫害,有几次出言提醒,滕三都毫不在意地一笑了之。
一阵风吹来,滕宁叹了口气,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还要等待时机,再劝滕三回去。至于自己,滕宁心想,走一步算一步得了。其实那晚宋清鸿的许多话都值得回味,只是滕宁本能地回避,不愿想得再多。
天气逐渐凉了,滕宁刚想回房,忽然看到别墅大门打开,几辆车子鱼贯而入,清鸿帮的几个老大下了车子,有的朝后院走去,有的则进了别墅。几天之内老大们两次聚集有些反常,正想着,忽见走上台阶的江叔抬头看了自己一眼,随即站定,笑着点头。
滕宁也点了点头,回房坐了一会儿,怎么想怎么觉得江叔的笑容蹊跷。琢磨了一会儿,还是决定下楼看看。
楼下的客厅里,江叔和林新对坐。
“宋老大说,一切都等他回来再开始。”滕宁下了几层台阶,听到了林新的话尾。
江叔虚伪地笑笑,“不至于吧!又不是什么大事,值得宋老大赶回来,咱们兄弟几个办了也就是了。”
林新也笑,“宋老大这么吩咐自然有其深意,再说,老大已经在路上,耽误不了几位大哥多少时间的。”
“不过是个小角色,不值得老大这么费心。”江叔用拐杖点了点地板,“不过既然他这么说了,咱们也只能听着。我在这等着,你是不是得过去忙了?”
林新站起身来,“那我先过去看看,做做准备。”
看着林新走出大门,滕宁开始犹豫要不要下楼。虽然不知道说得是什么事情,但清鸿帮内的事情跟自己并无关系。想着,滕宁转身上楼。刚走两步,只听江叔说,“滕老大,好久不见了。”
滕宁只得又转过身来,对着江叔笑吟吟的脸,“江叔别来无恙?”
“人虽老了但也经得住折腾。”说着江叔话锋一转,“听说前些日子滕老大出了车祸,没有大碍吧!”
滕宁一笑,走下楼梯,“我没事。”
江叔上下打量滕宁一番,笑了,“嗯,还真事幸运。”
“那你先忙着,我口渴想喝点水。”滕宁不想多有瓜葛,一拍沙发靠背,向厨房走去。
江叔忽然说,“今天帮里有点事情要处理,滕老大知不知道?”
“你们帮里的事情,跟我没有关系。”
江叔睁大眼睛,“怎么会没有关系?那滕三不是滕老大你的人吗?”
滕宁身形一顿,转身问道,“滕三?”
江叔故作惊讶,“看来,滕老大还不知道啊!”
滕宁眉头一蹙,看着江叔。
江叔一笑,“今天清鸿帮的所有老大都来了,就是为了滕三的行刑。我清鸿帮动用家法的时候不多,这才短短几天就要请出两次,还真是少见。对了!”江叔说,“上次帮里处置了两个不懂事的小弟,不是正被你撞上吗?上次没有看到,这次有没有兴趣亲眼看看?”
滕宁闻言,脑子“嗡”地一下,想起那天被抬出去的两个人,脸色发白,“你说说,今天你们要对滕三动手?”
江叔“呵呵”笑了,“怎么是动手呢?是执行帮规,谁让他坏了规矩呢?”
“在哪里?”滕宁眉头紧蹙。
江叔站起身来,“那我引着滕老大过去吧!”
滕宁跟着江叔出了门,直奔后院。从一个不起眼的小房下去,转了几节楼梯,来到一处宽敞的地下室。
地下室里,已有几个大佬坐在那里等候,几个小弟在一旁伺候,一个醒目的架子立在中央,架子上绑着一个人。
“滕三!”滕宁冲过去。滕三看见滕宁倒有些吃惊,“你怎么来了?”
滕宁仔细看看,滕三双腿有力地站在地上,只有双手被绑在架子上,赤-裸着上身,受伤的左肩绑着纱布,精神还算好。
“怎么会这样?”滕宁问道。
滕三一笑,“有人吃了暗亏,自然会想办法争回脸面。”
滕宁已经明白了,转身问道,“林新呢?”
杜文海看看江叔,说,“林老弟出去迎宋老大了。”
江叔摇头,“咱们不用等了,今天有滕老大在,怎样也当得半个家。咱们开始吧!”
“什么?”滕宁刚出口询问,便听旁边角落里有鞭子抽向地面的声音。只见一个个头矮小的干瘦中年人手里拿着鞭子,那鞭子黝黑粗长,手柄握在那人手,剩下的鞭身蜿蜒在地上,泛着亮光,好象一条活着的蛇。
滕宁看着,好似鼻尖已经问道血腥的气味,“这是……你们要用鞭子?”
江叔冲自家手下示意,几个小弟便上前将滕宁拉开,江叔笑道,“滕老大在一边看着就好,动手自有帮里的弟兄。”
拿着鞭子的矮个站到滕三身前,滕三深吸一口气运向丹田。滕宁拼力挣扎却被死死架住。
“你们住手!”滕宁的喊声还没落,便听一声清冽的裂空之声,紧接着“啪”地一声,滕三低声怒吼,胸前已是一道血痕。
“一!”旁边有人记数。
滕宁愣住了,脸色苍白。
接着又是一声鞭响,滕三浑身一颤,声音被噎进喉咙。
“二!”有人冷酷无情地说着。
接着又是一鞭。
“三!”……
滕宁看着鞭子一次次落下来,每一次都呼啸着在滕三前胸留下血痕,粗长的伤痕就像狰狞的毒虫,逐渐爬满滕三的上身。滕宁脑中一片空白,甚至忘记了漫骂。除了之前的枪伤,滕宁几乎没有经历过血腥的场面,眼前的一切,包括人们漠然的眼神和滕三兼任的隐忍都像是在说明冷酷的含义。
“七!”
“啪!”
“八!”
滕宁瞪着鞭子落下的放下,缓缓摇头。够了,这一切都够了!凭什么要忍受这些?凭什么还要让受了伤的滕三忍受这些?如果一定要有个交待,那么承受的也应该是自己!
滕宁双臂一摆,几个滕三教熟了的动作瞬间施展,没有意识的引领反而效果奇佳,在他意识到之前,就已经脱身冲出,在下一鞭落下之前抱住了滕三。
“啪!”
滕宁全身一颤,听见自己发出一声惊叫,背上好象有上千颗针陡然刺进了皮肉,尖锐的疼痛顺着脊背直冲后脑,抱住滕三的手指甚至扣进了滕三的肌肉。
“你让开!”滕三在耳边大喊。
滕宁眨眨眼睛,才发现是自己替滕三挡了一鞭。
“九!”
下一鞭没有落下来,滕宁的行为让所有人都愣住了。江叔冷冷一笑,“20鞭已经打完了吗?”
矮个子转头看看江叔,又举起了鞭子。
“啪!”滕宁咬紧牙关,额头死死顶在滕三身上。
“十!”
“你快点闪开!”滕三大叫着,“啪!”又一鞭打下来。
“十一!”
滕宁只觉五脏六腑都要被抽出来,自己不受控制地发出古怪的呻-吟,那几乎不是我的声音,滕宁莫名其妙地想。
“啪!”
滕宁身体不受控制地一仰,眼前开始发晕。
“十二!”
“啪!”又是一鞭。滕宁身子一软,差点滑落到地上,但他又双手使力,紧紧抱住滕三的脖子。
“求求你!快点闪开!滕宁,这点对我来说不算什么!”滕三也在用力挣扎,想把滕宁从身上甩出去,却毫无用处。
“十三!”
滕宁强迫自己深深呼吸,下一鞭……下一鞭就要来了。滕宁几乎感到了身后的行刑人已经举起了鞭子,他死死咬紧下唇,落下来吧,要落九快点落下来吧!你滕爷爷不怕这个!
滕宁的头脑乱七八糟地想着,却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住手!”
宋清鸿?滕宁模糊地想着,下一刻,便有人上前将自己从滕三身上拽下来,滕宁双手紧了紧,却无法抵抗那股强大的力量,摇着头,却无力地松了手,随即被人摁在怀里。
后背朝上,头脸都在人家怀中,滕宁看不到那人的脸,却模糊地闻到了熟悉的气味。他看不到宋清鸿的表情,可在场的众人却都看得清。宋清鸿脸色铁青,眼里都蹦着血,那一瞬间就像那久违的煞神,被他目光瞄到的人都不禁浑身发冷。
“谁?是谁给你们的胆子?敢碰他?!” 一字一句都象是被牙齿狠狠碾过,碾得粉身碎骨,“动他就是动我!”
作者有话要说:宋清鸿要崩溃了。
将爱
“碰他就是碰我!”宋清鸿的咆哮震得滕宁耳朵发鸣,他不自觉地往宋清鸿的怀里钻钻,成功地得到了注意。
宋清鸿凶悍的眼神在江叔等人身上一扫,众人都神色一凛。他看了看林新,林新紧张地舔了舔嘴唇,连忙招呼人拿着担架上前。宋清鸿轻轻让滕宁趴上。
这担架原本是为滕三准备的,林新轻声喊了声“老大”,看了一下滕三,宋清鸿冰冷地看了看滕三,“这就是你对你们会长的保护?”冷哼之后,示意了林新,林新赶忙要人将滕三松绑,也带回去治伤。
人呼啦啦地离开,地下室里只剩下江叔、杜文海一干大佬,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
有人抬眼看了看江叔,不觉冷笑,“原来江叔是想拉着我们垫背啊!”
江叔目光如电,“怎么?”
“这一次,宋老大恐怕不会再顾什么法不责众了。” 那人起身说道,“大家伙今天都很清楚,宋老大明明白白说了等他回来,可就是有人要抢先动手,没想到是给大家埋了这么一颗雷。”
“老四!你这是什么意思?”杜文海怒斥。
“没什么意思,不过是不想平白无故吃瓜落的意思。小弟先走一步了。”说着,那个叫老四的带人离开。
老四开了头,其他人也纷纷离去。人都不是傻子,就算一开始没看明白,后来也算是清楚了。江叔这一局算是把所有人都设计了进去,执意要抢先开始,再滕宁扑上去的时候更是摆明了要打滕宁。一系列动作下来,实际的矛头直指宋清鸿。你的子侄受了伤是自找,想报复也不必拉着其他无辜的兄弟。所以每位大佬走的时候,脸色都很难看。
杜文海看看空旷的地下室,又看看江叔,“江叔,我也先走了。”
江叔拄着拐杖,坐在地下室里,眼神变得阴狠非常。“哼!”拐杖重重顿向地面,发出闷闷的回声。
别墅的卧室里,滕宁趴在床上,破碎的上衣已经被脱掉,洁白的后背上几条交错的鞭痕更是引人注目。宋清鸿看着,牙齿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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