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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警察我怕谁-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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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想到这,只听附近一声“哗啦啦”玻璃碎裂的巨响,接着便有人大喊“警察!”滕宁抱着啤酒走出拐角,只见对面疯狂跑来一个服务生,打了个照面,跑向右边。两个人的表情都怪异非常,这不是穿着服务生衣服的连军吗?
没等滕宁反映过来,已然有枪声响起,有人大喊,“别跑!拦住他!”右侧通道已然大乱。老远就看见拿着啤酒的美眉尖声惊叫,服务生被几个人撞倒在地上。连军一经冲了上去,被人一拳撂倒。可能是价值888元的酒精在关键时刻起了作用,滕宁猛然想起自己好歹算是个警察的事情。
拎着手里的酒瓶站在过道里,滕宁大喝一声,“哪里走?!”
哥是个传说
k市公安总局,一级警监郑天阳的办公室。
“你是怎么想的?”郑天阳无力地看着滕宁,只觉的自己的头发以看得见的速度变白。
滕宁十分谦虚,“那时候我大脑一片空白,真的是什么都没想。既没想我是一名光荣的人民警察,也没想在危机时刻正式最需要我的时候,我想每一个警察都会在那个时候冲上去,然后……”
“然后拿着酒瓶往持枪歹徒上脑袋上砸?”郑天阳“啪”地一拍桌子,“现在不是给你做采访!我也不是如花似玉的主持人!”
滕宁一抖,老老实实地不说话了。
郑天阳气得站起身来在办公室来回地走。“你知不知道那些毒贩有多么丧心病狂?重案组的连军穿着防弹衣,衣服上取了3颗子弹!你呢?穿着你拉风的小衬衫,拿着啤酒瓶就敢往上冲?这次行动除了你们南汇分局,总局也支援了100个警员,就算他们冲出去了,外面还有包围圈,你还要不要小命儿了?要是出什么事,我怎么跟你爸爸交代哟!”
“我不是没事嘛!”滕宁小声说。
说到这儿,郑天阳满心疑虑,“你之前说,拎着毒品箱子的毒贩,见到你就不跑了?”
“是啊!”滕宁翘起了二郎腿,“好像吓傻了一样,嘿嘿,是不是我那天太威风?”
“枪也不开,愣在那里让你用瓶子砸自己的头?”
滕宁点头,“我喝醉了,要不是他没动,我还不一定有那么好的准头儿。郑伯伯您也知道,我从小就不能打架,还老挨欺负。”
郑天阳想了半天,不明所以。“看来是你运气好,碰上了一个二百五。”
郑天阳下了论断,滕宁也无话可说。正一片寂静,桌子上的电话响了。郑天阳接听,沉声说了几句,便让滕宁赶快回去。
这是滕宁休息的第三天,出了门,看看晴朗无云的天空,滕宁也觉得有些无聊,还不如提前一天归队,也算是个积极的态度。
“嗨!滕宁!”情报组的组花笑着向自己打招呼。
“滕警官早!”文印室的小妹抱着厚厚一摞资料,还喜笑颜开。
滕宁一进南汇分局大门,就发现警局的气氛和以前不一样了,认识的、不认识的都热情地冲自己打招呼,最后一个是小马上来搂住滕宁的肩膀,“哥们儿,帅啊!啤酒瓶vs持枪毒贩!呵呵……果然是蒋局的儿子,虎父无犬子,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滕宁不傻,自然知道这是为了什么。笑呵呵地任小马搂着。
治安组全体成员在办公室为滕宁鼓掌,方俊杰的办公室里,冯崖透过百叶窗看了看滕宁嬉皮笑脸的样子,转身继续和分局长交涉。
“总之现在这个情况,滕宁继续留在治安组,不太合适。这既是为了滕宁的安全,也是为了重案组能够尽快侦破这起案件。”冯崖说。
方俊杰也是一脸严肃,“刚才已经向郑局汇报过了,他也觉得让滕宁到重案组是最好的选择。对于缉拿在逃的嫌疑人,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时间表?”
冯崖叹了口气,“我们一定会全力以赴,但还要看对方的行动。只要他们动,我们就能顺藤摸瓜,就怕他们不动,我们就只有等。”
“没有期限就没有动力,先给你10天。”
“明白!”
高明正和组员拿滕宁说笑,只见冯崖走了进来。
“哟!冯组!”高明笑着打招呼,滕宁看到冯崖的黑脸,小心地闪到一边。
看着一团和气的治安组,冯崖也不废话,把调令递到高明手上,“高组,我来调一个人。”
高明看了看调令,挑了挑眉毛,转身看向滕宁。
众人顺着高明的目光都朝滕宁看,滕宁尴尬地左右看看,指了指自己,“我?”
高明点头,“就是你!恭喜,今天开始,你就是冯组的人了。”
“什么……”滕宁识时务地闭上了嘴,却不断腹诽:什么冯组的人?我喜欢男人的,不能这么随便刺激我好不好?
治安组鸦雀无声,冯崖破天荒地开始打圆场,呵呵一笑,“我知道各位舍不得滕宁离开,但这次的案件我们的确需要他的帮忙,也方便保护他的安全,毕竟那天他过于引人注目,很可能道上已经有人注意了。”
对这样的解释,治安组的确能够接受,可几个小妹妹着实舍不得滕宁这样清秀体贴的帅哥转组,几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则在暗自妒忌,果然是蒋局的儿子,稍有表现就可以到重案组去。
滕宁天生不喜欢紧张严肃的气氛,立刻走到冯崖身边,洒脱地冲治安组一行礼,“各位前辈,我是在治安组成长起来的,是在扫黄一线锻炼出来的!虽然还没有在扫黄这么重要的岗位上作出成绩,但是我已经深深爱上了这个岗位。原本以为我会在这个岗位上发光发热,找到自己为之奋斗终生的目标,但现在既然时领导爱护、工作需要,我也不得不对热爱的扫黄工作暂别了……”
话没说完,治安组已经笑成了一片。“则日不如撞日,那个谁,帮我搬家吧!”滕宁开始收拾自己的办公用品,临走时对依依不舍的小妹妹们无限伤感地说,“不要迷恋哥,哥只是个传说!”
小马一拳打过去,“传你个头!又不是离开南汇分局了,重案组和治安组还不是门对门?”
立场是一件极其为妙的东西,因为立场不同对同一件事情的看法也不一样。滕宁因为勇斗歹徒,被治安组誉为勇猛,可到了重案组就变成了傻冒二百五。说起来也情有可原,重案组跟着这个线索已经很长时间了,好不容易找到了人赃俱获的机会,全员行动调动了100多个警员全力配合,最后出奇冒泡占头功的竟然是拿着消费券去消费的扫黄先锋滕宁。真是要多憋屈有多憋屈。
在治安组那边的依依不舍到了重案组,就变成善意的嘲笑。
一身制服的张米将滕宁领到紧挨着冯崖的座位,从此滕宁就变成了冯崖的贴身警员……不!是同桌。
几天过去了,重案组已经习惯了每次开会滕宁都会用一杯饱含花香的花草茶冲淡严肃的气氛,与此同时,顺着上次得到的线索顺藤摸瓜的行动很不顺利。总是摸到最后,发现这是一跟已经被斩断的藤条。瓜倒是摸到了几个,却不是冯崖最想得到的那一只。
冯崖“啪”地将卷宗摔在桌上,把正在悠闲喝茶的滕宁惊得差点没呛到。想了想,滕宁连忙也给冯崖泡了杯花草茶,“冯组,喝喝茶,去火气。”
冯崖皱着眉头看了看滕宁,“转组过来习不习惯啊?”
“呃……习惯,简直比在治安组还要清闲,大家什么都不让我做。”滕宁笑得象朵花一样,丝毫没有任何不满。但冯崖觉得,让勇斗歹徒的蒋局儿子无所事事,好像也不是自己应有的责任。
冯崖语调温和,“一是想让你休息休息,二是没有新的任务,之前的案子又有张米、连军他们跟进,眼下就显得你清闲一些。”
滕宁对温和的冯崖很不习惯,干笑说,“我无所谓,这几天光是看以前的卷宗就已经是学习了。”
冯崖叹了口气,“最想抓到的大贼到现在还没有头绪,只抓到了几个小毛贼,案子也不能拖得太久,过两天有可能会让你出庭作证。”
“作证?”滕宁着实惊讶。
“是啊!若是他们据不承认,我们除了物证还要有认证,你的证词可以证明毒贩持枪逃跑,算是一个有效旁证。”
“哦。”滕宁捧着花草茶的手有些轻微颤抖。
“这几天你尽量小心,我们不能排除对方丧心病狂伤害证人、妄图逃脱。”
“哦~~”滕宁开始觉得脊梁骨毛冷气。
“当然,要是他们真的敢动,那我们破案就更加有利,有可能得到新的线索。”冯崖双眼发亮。
“哦~~~”滕宁心说,我怎么觉得你就希望我因公殉职了然后得到你好到什么破案线索啊?
“我说冯组,该抓的都抓住了,您还想干什么啊?”
“干什么?这么几个倒腾摇头丸的连上得了台面的人都不是,真正的黑手在幕后,依我看,少不了常青会!”
滕宁看看摆在自己桌上的卷宗,“我刚看完常青会的资料,不是说他们不动毒品吗?”
“以前可以不动,现在可就说不定了……”冯崖喝了一口花草茶,浓郁的香味扑鼻而来,不觉皱皱眉头,“ 常青会已经成立了40多年,历经三代会长,也到了应该衰落的时候。没有钱就没有控制帮会的手段,何况社会变化那么块,老一套的方式不见得行得通。 以前是常青会一会独大,现在一些小帮会也开始不安分,常青会里的头头脑脑各有各的心思,保不齐搞什么动作呢!不过你善于提问,肯学习,总是好的。”
“哦。”滕宁已经开始后悔自己“善于提问”了。常青会能不能常青跟自己没有什么关系,还是担心自己这两天的安全问题比较实际。
夜凉如水,“单行道”一如既往地热闹。JAY已经多日没有见到滕宁了,据说那天晚上康康同乐会有警方的行动,不知道是否与滕警官没有出现有关系。不见滕宁,可那天说到的有水准男人却是常来, JAY 已经知道人家姓孟。他有时候直接坐在吧台,也会象今晚这样,和几个朋友到卡位去坐。
“你是说……”
“康康那晚,有人说见到了会长。”
孟繁华眉头一皱,“不可能!那晚我和会长商量事情,直到听到康康的消息。”
“可金钱豹也不是等闲之辈,怎么可能手里拿着枪和货,就被傻愣愣地当场砸晕呢?”一人说,“我们也知道传言不可信,总不能是会长亲自当条子的卧底,可这事情就是有蹊跷。”
“蹊跷?”孟繁华转头看看吧台,酒保JAY正和客人笑着聊天。那天惊鸿一瞥看见的人,会不会就是出现在康康同乐会的人呢?
孟繁华长出一口气,“总之你们要控制好自己的手下,不要跟北区的人起冲突。金钱豹是他们的人出事也是他们解决,我们不便插手,这也是会长的意思。不过……”孟繁华若有所思,“我要见见金钱豹。”
对方错愕,“一只小蚂蚁值得您去见?”
“我有事问他。”孟繁华浅酌威士忌,冰块再杯中碰撞的声音,十分悦耳。
穿西服的黑涩会
狭窄的酒吧后街,在街上走的人似乎有影子,又似乎是透明的。滕宁一个人站在街中央,手中抱着啤酒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
“警察~~~警察~~~”一阵麻木的声音传来,好像所有人都发现了他,每一个透明人嘴里都念叨着“警察~~警察~~”向滕宁聚集。
滕宁后背的汗毛都竖起来了,连忙在腰间摸索,娘的!我是重案组的,怎么没有配枪?糟了,想起来了,昨天冯崖明明问过自己要不要带枪,是自己说不会用,怕走火伤到自己的,真是!
看了看手中的啤酒,好在……好在还有个武器。
“警察~~~警察~~~”人越聚越多,忽然从人群中挤出一个人来,靠!滕宁张大了嘴,这哥们儿认识啊!就是在康康拿着枪的家伙。来人迷惑地看了看滕宁,“会长?”
“什么?”
来人连忙向滕宁靠近,神色慌张,“会长,我……我……”
我你个头啊!滕宁条件反射般举起酒瓶向来人砸下去,“咕咚”一声,来人满脸是血地到了下去。可转眼后面的非人类们举着双手就向滕宁抓来。
“放开我~放开我~”滕宁虚弱地喊了几声,猛地睁开眼睛,眼前一片漆黑。慢慢地,卧室中的景象才出现在眼前,老式的衣柜、桌椅,还有自己身下这张吱嘎乱响的床。
滕宁深吸一口气,只觉得自己满头是汗。起身倒杯水灌下去,也不觉得意外。从小到大都是这样,一有令自己不安得事情发生,就会恶梦连连。黑暗中看着自己在衣柜镜子里得投影,忽然发现没有笑容的脸上也会有些肃杀之气。房子老了、衣柜老了、镜子也老了。略微侧侧头,镜子边缘缺失的水银会让人的面部扭曲,好像在看另一个自己。
滕宁叹了口气,好像睡不着了。起身走到父亲的卧室,从抽屉里拿出烟和烟灰缸,靠在床边,将烟点燃。深深地吸进去,在肺里转一圈再呼出去,人的心情顿时平静许多。抬起头,看着父亲的黑白遗像,望着自己的眼睛好像在说些什么。
三岁的时候,滕宁才做了治疗唇腭裂的手术,就是所谓的兔唇。也是在那一年,父亲蒋天相辞去了分局局长的职务。但对于滕宁来说,家里永远有一个冰冷的母亲,和热情但却悲哀的父亲。滕宁看着蒋天相的脸,苦笑。爸爸说,妈妈是因为没有生好自己,才会觉得内疚,觉得难过。可滕宁知道,也许妈妈真的内疚、难过,却不是因为自己。
摸摸自己的人中,还能清晰地感受到一道伤疤。当年的手术很成功,若不细心留意,根本看不出来嘴唇和别人有什么不同。人生有很多事情都是这样,也许看不出来,但并不代表不存在。就好像这看不见的伤疤,用手指一摸,就能感觉得到。
滕宁对这个世界没什么过分的要求,真的,没什么过分的要求。
“怎么又是熊猫眼啊?昨晚和哪个美眉出去狂欢啦?”张米把煎饼随手放在滕宁说上,不忘揶揄。
“啊!早饭!谢谢!”滕宁常常能自动过滤别人对他的微词,一张笑脸也很具有迷惑性。
张米叹了口气,“你年纪小,不知道。重案组是随随便便进来的吗?你要好好跟冯组学习,人家也没大你几岁,可是分局破案的第一好手。知道吗?”
滕宁咬着煎饼连连点头。
冯崖走进办公室,张米迎上去,“煎饼?”
“好!”冯崖高兴地接过来,“一热顶九鲜,还是煎饼好!”坐到座位上,转头一看,“滕宁,怎么又没睡好?”
“啊?”滕宁皮相好,就算是傻傻的吃相也不难看。
冯崖叹气,“又跑出去玩了?不是告诉你要注意安全,别和小姑娘瞎折腾!”
“折腾?”滕宁无力。不就是自己又英俊又勇敢,吸引了南汇分局几乎所有的适龄女青年吗?(几乎所有:不包括张米。)“那个什么金钱豹的案子什么时候开庭啊?”滕宁问道,有些日子没去“单行道”了,不知道有没有“有水准的男人”出现。
“快了!”冯崖也忙着吃,“现如今有钱能使鬼推磨。常青会找了个大律师辩护,人家是打刑事案件的专家,这两天在搜集证据。”
“大律师?金钱豹之流不是小角色吗?”滕宁嘟囔。
冯崖嘿嘿一笑,居然伸手揉揉滕宁的头发,“小鱼也能变大鱼,学着点!”
重案组组长偶尔的温情极具刺激性,滕宁皱着眉头小声咳嗽了几声,才确定自己确实没有被噎到。
“张米!准备一下康康案子的卷宗!”冯崖几口吃完,开始工作。滕宁突然想起一件事,“冯组,昨天您说要给我配枪的事情,我想……”
冯崖摆摆手,“你说的对,你一个二把刀拿着枪确实危险,再说佩枪也紧缺,已经让给别区的同事了。”
“啊?”滕宁清秀的脸皱成一团。
冯崖笑了,“你又不用出外勤,用不上,放心吧!”
“哦。”滕宁心说,其实我是想放在枕头底下辟邪的。
滕宁捧着煎饼细嚼慢咽,边吃边百无聊赖地张望。八九点钟的太阳透过玻璃照进办公室,好天气总有一种温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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