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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代品(完结)作者:凡心点点txt下载-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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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寻的嘴角似乎动了动,歪出一个不屑的形状。
  “看看你,”聂恭也忍不住笑了笑,“虽然在昏迷,可是自尊心还不小。”
  “你要是醒了,我以后不再骂你怎么样?”
  邵寻,眉毛皱了皱。
  “你要是醒了,我主动让你吻一下怎么样?”聂恭继续说。
  邵寻,眉头皱得更紧。
  “你不愿意吗?”聂恭拧了拧邵寻的眉毛。
  “那换我来吻你怎么样?”
  邵寻,差一点就想摇头了。
  “看来你很不喜欢我啊!”聂恭叹了口气。
  邵寻,没有动,表示认可。
  “可是,”聂恭继续说,“如果我告诉你和一明天马上就要回来了呢?”
  
  邵寻,猛地睁开了眼睛。
  聂恭,吓得身子一闪。
  邵寻的眼前,模模糊糊地出现了一个人影。
  “和一,和一,”邵寻张口轻轻唤到,“是你么?”
  可对方没有说话,只是握住自己的手更加用力了一些。
  邵寻的目光,渐渐地清晰了起来,努力地瞪大眼睛,想要看清眼前这个人。可是,还是看不清。
  聂恭拿起一旁的眼镜缓缓地架在了邵寻的鼻梁之上。
  世界,终于清明了起来。
  “怎么是你?”看到眼前的人是聂恭而不是自己朝思暮想的那个人,邵寻无力地喃喃了一声。
  “怎么?”聂恭这次没有发怒,反而放低了声音,“看到我不高兴?”
  高兴得起来吗?
  “你离我这么近干嘛?”邵寻看到聂恭就挨在自己身边,又咕噜了一句。
  “我又不会吃了你!”聂恭看着邵寻的表情,笑了笑。
  “你抓住我的手干嘛?”邵寻又发现聂恭的手紧紧地抓着自己。
  “抓住就不会让你跑到地狱里去了啊!”聂恭继续笑。
  “假好心!”邵寻瞪了瞪眼。
  “你渴不渴?”聂恭没有理会邵寻的讽刺,看了看他干枯的嘴唇。
  “你不知道心脏病人刚醒来是不能喝水的吗?”邵寻反问。
  聂恭一愣。这人,怎么什么都知道,还这么无所谓?
  “我不知道。”聂恭悻悻地回答。
  “你还在这里干嘛?”邵寻又问。
  “什么?”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你不打算去帮我叫医生?”邵寻看到聂恭一脸白痴的表情,实在是很无语,可是又不得不说。
  “哦——!”聂恭恍然,“对,我差点忘了!马上就去——!”
  说完,聂恭赶紧松开手,跳下床,飞奔着朝门口跑去。
  
  到了门口,聂恭突然又停步,转过头来,对邵寻说:
  “抱歉。”
  邵寻一愣,今天他是脑子烧坏了吧?还是自己的幻觉?
  




28

28、28 。。。 
 
 
  炎热的夏季就这么一天一天无声地走过,邵寻躺在病床上整日百无聊赖。
  
  窗外,大雨滂沱。
  
  这个时节,迎来了长江的一个大型汛期。每年这个时候,防汛就成了华夏共和国最主要的工作。但今年的江汛却来势汹汹,更甚往年许多。长江上游三江源地带的生态环境日益恶化,冰山融化,植被破坏,再加上突然晴转大雨的天气一直持续了半个月,整个长江沿岸防汛形势险象环生。不论是华夏共和国,还是中下游的日本国,都遭遇到了空前的灾难。
  
  邵寻正在病房内看着电视。
  
  电视中,播着一些长江沿岸的汛情的实况。汹涌的洪水冲破堤防,吞没了城镇。水面上到处是漂浮的杂物,人类和动物的浮尸。幸存的人们流离失所,望着江水失声痛哭,却又无能为力。
  
  这,就是如今的地球。
  每年,都会经历着各种各样的灾难。
  每年,都会消失大量的土地,大量的生命。
  
  生活在这样一个时代的人们,承受创伤的能力可谓已经是千锤百炼。但往往,当一切都发生在自己眼前,发生在自己身边的时候,那颗本以为十分坚强的心,同样会被伤得千疮百孔。
  
  邵永国走进病房,看见儿子一脸神伤,上前去关了电视。
  
  “看这些做什么,好好养病。”邵永国将丰晴准备的补汤放下,对邵寻说。
  
  病?我的病早就好了,或许早就已经好不了了。只是,为了不回邵家,自己才赖在这医院里不肯走。
  
  自从邵寻得知自己弟弟的事情之后,对邵氏夫妇更加的疏远。他实在是想不通,他们为什么会如此地狠心,让自己的儿子去做那样的事。不是为了一个完美的孩子而抛弃了自己吗?可既然得到了一个完美的孩子,却又为何不去好好爱他?
  
  难道真如他所说的,作为邵家的子孙,从出生那一刻起就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可这责任究竟是什么?为邵家打造一个金钱的禁锢牢笼,一个彻底垄断的商业帝国?可是,再漂亮,再辉煌又有什么用?在这样的一个世界,一切都是虚幻的。一夜之间,就可能失去所有。
  
  他无法理解,自己眼前这个父亲一生坚守的究竟是什么?他活在这个世界之上最终的目标又是什么?他早已经是功成名就,早已经成了共和国的一个神话,可是他为什么还不满足?他究竟还想得到什么呢?
  
  他,和母亲那么相爱。为什么不能过一些普通人的生活呢?为什么不能放下以往的仇恨呢?邵家,和香山家,他们之间的恩怨远远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多,还要深刻。但是,即使是在这样一个朝不保夕的世界里,你们也无法忘却,无法释怀么?
  
  “你妈妈说晚上会来看你。”邵永国继续说,“自从你住院之后,她两头跑,最近身体也有些不适。”
  
  “我爸爸为什么一直没有来?”邵寻没有接着邵永国的话题,反而开口问。当然,他问的是何启扬。他的养父自从自己生病之后,只来了寥寥的两次。但他,绝对不可能如此。肯定是,他又对他说了什么。
  
  “何教授最近很忙。”邵永国面无表情地回答,“他目前正在宜昌的空间研究所做一些新的研究工作。”
  
  “什么?”邵寻扭头,“宜昌?那间研究所不是邵氏独资的研究所么?爸爸之前在重庆做坎伯星的研究,怎么会突然跑去那里?”
  
  “这个你就不要多问了,”邵永国问答,“是我请他去那里工作的。”
  
  他究竟想做什么?邵寻一时也想不明白。
  
  如今的社会,不管哪一行,都是典型的商业与竞争模式,即便是宇航领域也不能例外。除了真正负责飞船升空的宇航中心由国家和少数的大型财团控制,那些空间研究所大多采取的企业竞争模式。有能力的企业可以自己建设研究中心,培养的人才和得出的成果则由统一的国家机制来进行评估和筛选,最终最优秀的才能获选站上金字塔的顶峰,让所有的梦想在宇航中心里成为现实。
  
  宇航领域,是现代商海的必争之地。每一个财团想要独领风骚,独霸天下,都必须在培养宇航员和空间研究上作出一些成绩。这样,才能够得到国家最大的庇护,得到世人最忠心的臣服。
  
  而邵氏集团,虽然在其他领域风生水起,但在宇航领域却一直势微。只是赞助了共和国少数几家并不常使用的宇航中心,也只建设了几家在业界并不出名的空间研究所。远远比不上国内其他几大集团,与香山家族在日本一枝独大,近乎垄断的形势更是相去甚远。
  
  作为共和国首屈一指的少数几个大财团,邵永国这些年为了在宇航领域重整雄风,不断地四处招揽人才,加大投资,为得只是邵氏能真正的一统天下,彻底符合其共和国第一财团的称号。
  
  但航空航天,毕竟只是少数人的领域,从业人员无不是从小就精挑细选,历经重重考验,真正的宇航专家,科研专家更是凤毛麟角。而何启扬,虽然近年来对等量原子的反折射阴影原理的研究让他在空间物理领域名声大噪,但之前在宇航学院也不过只是个副教授,在国家科学院的地位也甚低。
  
  此次,邵永国将何启扬招入麾下不知究竟在作何打算。难道他是想利用何启扬在对坎伯星的研究即将取得重大突破的时候,同时也让自己的研究所一鸣惊人?这样,无疑会对已经在宇航领域早已丧失信誉,早已被排除在外的邵氏集团注入一针强心剂,世人之前的印象也会大为改观。
  
  如果通过此次研究,那些宇航员们能够一举找到坎伯星的话,那邵氏更加会一跃成为国家的英雄,世界人民的英雄。带来的声誉,带来的赞美,足以让邵氏重新站上世界的巅峰。
  
  想不到,他竟是打的如此算盘。
  
  但是,何启扬,自己的爸爸,又为何要这么做呢?他明知道等量原子的反折射阴影原理是自己的发现,但却没有告诉邵永国,还答应他去了邵氏的研究所。如果他告诉邵永国一切,自己眼前这个父亲可能会吃惊得目瞪口呆吧?想不到,自己这个曾经被他抛弃,曾经被视作一如是处,活着只是为了等死的儿子,竟然掌握了人类今后命运,还有邵氏能否重新崛起的关键筹码。
  
  这难道不是一种讽刺?为了得到一切,他抛弃了自己的儿子,他利用另一个完美的儿子去做了卧底。可是到头来兜兜转转,一切都还是回到了自己的身上。自己这个从来就被认为不堪大用人竟然掌握着如此重要的命脉?
  
  不过,转头又想想。如果自己不是曾被他抛弃,不是从小就在身为空间物理学家的何启身边浸淫,熏陶,那么自己还能拥有这一切,还能用尽一生的力量对太空如此地执着不舍,如此地痴迷疯狂,不顾一切地研究它么?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命运?
  
  再想想自己的养父,他真是一个为科学而生,为梦想而生的人。虽然一直以来并不得志,也没有什么大的建树。但却一直在努力着,坚持着。他给了自己亲人的关爱,教会了自己什么是对梦想的执着,让自己看到了什么是真正的永不放弃。
  
  所以,即使把自己一切的研究成果都交给他,即使他什么也不说,把那一切都当成自己的成就,那也是理所当然的。他,应该得到这一切,应该实现自己的梦想,成为一个顶尖的科学家,受到世人的敬仰。
  
  在这样一个竞争如此激烈的世界,在无时无刻不在经历着他人的打压,排挤的科学领域,他会最终选择这个已经没落但同样迫待崛起的邵氏,应该也算是惺惺相惜吧。
  
  想着这一切,邵寻感叹,如果一切的一切都是一件简单的事那该有多好。亲情只是亲情,没有抛弃,没有利用;爱情只是爱情,没有背叛,没有阻碍;事业只是事业,没有竞争,没有不甘。那么,这个世界,将是多么的和谐,多么的完美。而人们,想做的事情,想要达到的目的,想要得到一切,一定也能够事半功倍。
  
  “你出院之后,也可以去那里工作。”最后,邵永国又对邵寻说。“我知道你很喜欢这一行,你也一直在何教授身边,很多事情也可以帮帮他。”
  
  “不用了,”邵寻回话,“我以后的日子自己有打算。”
  
  说完,邵寻又低头思索了片刻,接着又对邵永国说:“爸爸,请你安排一下,我这日想在医院做一下基因测对,为邵家留下一份还算健康的基因。你们日后如果需要孙子,可以找一个合适的来孕育一个完美的试管婴儿。”
  
  邵永国听到邵寻的话一愣,思考了许久才又说:“现在还早,你的身体也还很健康,不用急在一时。”
  
  “爸爸,”邵寻立即接口,“我的身体我自己很清楚。这些年来,我一直就在各种的药物和形形色色的医生周围成长,可以说也算得上半个医学专家了。如果不是此次心脏病突发,我可能还会活个几年。可是既然已经发作了,我也早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我体内的各种疾病很快就会全面发作,我也很可能会撑不过一年了。所以,趁现在还健康的时候,我想兑现自己曾经对您和妈妈的承诺。
  
  但是,爸爸,请您答应我最后一个请求。在我最后这段日子里,您就不要再反对我和和一在一起了。我真的很爱他,离不开他,就像您一直深爱着妈妈一样。这种感觉,您一定是明白的,对不对?所以,我想我最后的日子能和和一在一起,即使最后死在的他身边,那也一定是我最好的归宿。你也不要因为我再去报复香山家,毕竟过去的一切已经不可挽回,就放下一切让他过去吧。
  
  而对您和妈妈,我只能说一声对不起。你们孕育了我,但我却不能成为你们理想中的那个孩子。我无法像一个普通的孩子那样,承欢在你们膝下,无法尽到自己对你们的孝心。虽然您一直认为我是一个忤逆的孩子,不服管教的孩子,对我也一直很严厉,但我知道,您和妈妈一直对我怀着愧疚,也一直是爱着我的,也许正像您说的,我心里一直恨着你们,但是现在,我早已经不恨了,我也早能够理解你们的心意了。
  
  所以,爸爸,您一定要答应我,原谅我。如果有下辈子,如果我还能做你们的孩子,那我一定好好听你们的话,一定做一个这个世上最孝顺的儿子。”
  
  邵永国听完儿子的这一番话,久久也不能平静,最后竟也被泪水浸湿了眼眶。这是自己的儿子,是自己和最爱之人不顾一切的爱情的结晶。自己,怎能不爱他?怎能舍得他?可是,这一切都是注定的,从他们决意生下这个孩子那一刻起,就注定着这将是一场无情的悲剧,一番彻骨的痛苦。对他来说,这样迟来的爱,这样痛苦的爱,自己又如何能说的出口?
  
  这世上的无奈实在太多太多。无论是爱情,还是亲情,都无法拯救这一切。
  
  既然,他已经无法再承受,那么,那些痛苦,就还是让我们这些长活的人来承受吧。
  
  “爸爸答应你。”邵永国最后说道。
  




29

29、29 。。。 
 
 
  邵寻正提着行李穿过医院的大厅,今天是他出院的日子。他并有人通知任何人,打算就这么悄无声息地离开。先去宜昌看看自己的父亲,然后再前去日本。
  
  走出医院大门,外面依旧下着瓢泼大雨,这种雨势已经整整持续一个月了。眼前,雨大得让人看不清眼前的景物。不停滚落在地面上的雨水已经聚成了水洼,渐渐漫上了身前磨砂的地板砖台阶。
  
  邵寻躲在防雨檐下看着大雨中的街道,等待着出租车的到来。
  
  片刻,不远处一辆黑色的军牌轿车停了下来。随后车门被推开,一把黑色大伞先撑了出来。接着从车中弯腰走出一个英俊高大的男子,穿着一身笔挺的军装,眉宇间正气凛然,英武不凡。他抬起手臂笔直地撑起雨伞,目不斜视地踏着不断溅起雨水的地面,在头顶啪啪断线的大雨声中走了过来。来的人,是聂恭。
  
  聂恭快步走上台阶,收了伞,抬头也看到了邵寻。
  
  “你————”聂恭看了看邵寻手中的手提箱,皱了皱眉,“这是要去哪里?”
  
  “出院。”邵寻回答。
  
  邵寻也看了看聂恭的样子,知道他此刻肯定是从防汛现场而来。这些天,军方在各处堤防之上严防死守,忙得也是焦头烂额。即便如此,聂恭还是几乎每天都会来看看自己。
  
  “怎么不先说一声?”聂恭伸手将邵寻往身后干燥的地方拉了一步,继续说,“是回邵家?为什么没有人来接你?”
  
  “不是,”邵寻刻意地将两人的身体拉开了稍许的距离,回答,“我打算去宜昌看看爸爸,然后回日本等和一。”
  
  “啊?”聂恭一愣,“是何教授吗,他现在在宜昌?”
  
  “你不知道吗?”邵寻反问。
  
  “不知道,”聂恭又说,“前些日子他离开了谢氏的研究中心,想不到是转投去了邵氏。”
  
  邵寻没有接话。抬眼看见一辆出租车朝这边开来,招了手拉起手提箱就打算过去。
  
  “等等!”聂恭却一把抓住了邵寻的手臂,力量还颇大。
  
  邵寻一愣,转过头来。
  
  “那里,你现在不能去!”聂恭盯着邵寻的眼睛,表情肃穆地对他说。
  
  “为什么?”邵寻表示不解。
  
  聂恭看了看四周,又看了邵寻,一把拉过他手中的手提箱,说道:“先上车!”
  
  说完,聂恭撑开伞,提着行李箱跑进雨里,随后又过来拉着邵寻也将他强行塞入了自己的车中。
  
  车子迅速启动,开始在漫天的大雨,泥泞的街道之中向前行驶。
  
  “你搞什么鬼?”邵寻看看聂恭严肃的表情,忍不住接着刚才的问题问道。
  
  “现在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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