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绚烂英豪终极篇作者:醉雨倾城-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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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扬几乎是头沾到靠垫就闭上了眼睛,很快呼吸均匀。秦月朗往他的手里塞了个热水袋,他也迷迷糊糊拿过来,放在肚子上。结果手机忽然就响起来,江扬下意识睁开眼睛,秦月朗微笑:“是卢立本,你激动什么?”
  琥珀色的眼睛里露出一丝迷茫和怀疑,秦月朗单膝着地,蹲在沙发前面把屏幕立在他面前,上面果然显示着“Ta”的字样,旋律奇怪的铃声吵得江扬头疼欲裂——他指指门外,秦月朗立刻得令飞了出去,喀布剿匪一战的总指挥官终于得到了完整地睡觉的机会。
  而在门外,秦月朗一接电话就变了语气:“元帅。”
  “唔,把我的电话转给江扬,私人电话。”江瀚韬的语气里似乎带着一些歉意。
  “刚吐得不行,我让他睡一会儿。”秦月朗找了安静的地方,“两天没怎么合眼,怕熬坏了。”
  江瀚韬想了想:“我想跟他谈谈。”
  “现在不是时候,姐夫。”秦月朗叹气,“您知道这仗失败并不是江扬的过错,甚至,他不能决定战局发展不能擅自改变首都批下来的作战方案。”
  “我当然知道,”江瀚韬说,“记得当年我骂你的时候,似乎告诉过你这个道理。”
  “我当然知道!”秦月朗用和姐夫几乎一样的语气加重重复了这句话,“当着外人,您骂得越狠,别人越只能噤声,不会再对江扬有任何苛责。而骂得再狠,您也是他的父亲,我知道,我当然知道!”他说完才反应过来,这态度也实在太差,刚想要说点儿软话,江元帅那边已经说:“他始终不觉得我是他的父亲,只是长官,这我也知道。”
  秦月朗叹气。
  “严重吗?”
  “您要是指战局,是的,比较严重,但新的作战计划应该可以完成强攻。您要是指江扬的胃,不是,不算严重,一直这样。”
  江瀚韬当然从这话里听出了讽刺:“那就不
  必转接了,让他睡吧。这件事以后再说。”
  “江扬很难受,姐夫。”
  江瀚韬假装听不懂,假装这是指代目前的身体状况:“我会再打来。”
  熟睡中的江扬抱紧热水袋。梦里,苏朝宇从浴室里探头出来叫他,江扬,我没有拿内裤进来。他笑道,出来呗,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苏朝宇不依不饶,拿我的内裤来!于是他递过去,苏朝宇就把他拖进浴缸。水温很高,很温暖,苏朝宇说老混蛋,明天我要去打仗了。他说,小混蛋,这是你的责任。苏朝宇紧紧地抱住他,苏朝宇的身体很软很暖,还有点儿烫,他也紧紧地回拥。忽然,这种温度消失了,苏朝宇就在面前蒸发——他睁开眼睛,发现热水袋掉在地板上,想伸手去捡,却被睡意阻拦,指头都挪动不了。苏朝宇的热度渐行渐远,江扬只能团紧身体,梦里,蓝色头发的小兵笑着说,我情愿离开战场,和你一起活下去。


    ☆、喀布下午茶

  苏朝宇睡觉前就很不放心彭耀,十分后悔让他头狼和狼崽子先休息。彭耀绝对敢在苏朝宇睡觉的时候直接去执行那个见鬼的“兵分三路”计划,然后盖着国旗的尸体放在烈士公墓最好的位置,如果苏朝宇有幸活着,必须要到跟前去哭一哭的。“太可笑了……”苏朝宇本来想坐起来看看彭耀是不是还在外面听黄笑话,但周身疲惫让他的意志力败给了冲动,很快就昏然入睡。
  不知道过了多久,梦里一声巨响,一枚大的不可思议的炮弹落在山脚,空中传来侦察机的声音,还有人用高音喇叭喊话:“缴枪不杀!”吴小京冲进来喊:“彭耀跑了!”苏朝宇跳起来就冲出去,小腿一疼,中了一弹。彭耀穿着橘黄色的救生衣在海里奋力游向查图尔,大大小小的炮弹激起的水花变成了水帘,遮住了苏朝宇的视线。他拼命叫彭耀的名字,彭耀却摆摆手:“你和江扬亲热去吧!”——等等,不是看不见的吗?
  苏朝宇腾身而起,大吼一声:“彭耀!”
  洞口有个狼崽子探头:“长官不在。”
  他大爷的!苏朝宇冲出去,看见平静的山峦在午后发出堪称诱人的如少女般的漂亮光彩,精神焕发的狼崽子小心地移动着,寻找潜行路线,似乎一个人都没有少。但梦里跑了的彭耀真的不见了,腿上的“伤口”也在疼。苏朝宇低头一瞧,有一只紫色壳的大虫子正用两颗尖牙咬在他的皮肤上,伤口几乎变成青色。有个狼崽子立刻冲过来,陆战鞋的铁头准而狠地踢在苏朝宇小腿上,虫子落荒飞逃,他则双手并用帮苏朝宇把脓血挤出来,甚至用嘴吸了两下。
  “彭耀呢?”苏朝宇顾不得谢谢小兵。
  “和八班长从这儿爬上去,走了。”小兵颇有医务基础,简单抱扎。
  苏朝宇的耳朵里嗡嗡响。哪怕彭耀不是真的游到查图尔去,独身探路也意味着找死。正要发作,只见远处可以爬上的山坡上冒出一个人来,跟着苏朝宇一起醒来的肖海立刻端枪瞄准,继而又放下:“是彭师。”
  彭耀耳朵上夹着两只牡蛎,肩膀上扛着
  一个看起来很恶心的东西:如果说那是两条饱满的人腿,那彭耀一定是腰斩了一个敌军,但是扛它回来干什么?走进了才看见,彭耀把一条当地土著人的裤子裤脚打结,变成了一个两面放东西的口袋,里面装着的,则是满满的贝类和海鸟、海鱼。
  “哟,起来的很是时候嘛。”彭耀悠哉悠哉地说,“赶上下午茶了。”
  苏朝宇狠狠地骂了他一顿,彭耀却只是淡定地给动物开膛破肚,还非常高要求地问有没有人带胡椒粉。苏朝宇一巴掌扇在他背上,附在耳边威胁:“你死到哪里我不管,连累江扬的话,我还不如替那些人灭了你。”
  彭耀手下一顿:“用不着你操心。”
  苏朝宇自然不能说出诸如“你爹把你托付给我了”这种话,最终只能叹气,找了个背阴的地方挖坑。他们不敢生明火,所有东西都是焖个半熟就和血吃了,谁也不知道下一顿会吃什么,甚至,不知道还有没有下一顿。
  彭耀满意地吮吮手指:“山背面能看到敌方大本营,有架没螺旋桨的直升飞机。人不少,但是居然没人在咱们这面设防,奇怪得很。突击艇都在对面海域,我们可以抢几个。”他说得很高兴很轻巧,就像是邻居家的小孩马上就要经过转角,可以抢个甜筒一样,听得苏朝宇直咬牙。但彭耀毕竟不带“副”,压了苏朝宇半级,蓝头发的副师长再反对也不能取消这个疯狂的作战计划——不要说安全到达查图尔,就连“抢几个”这件事,都非常难办——难办也要办,苏朝宇冒险爬高观察了半个多小时,终于找到了一个需要极大勇气和自信的方法。
  夜幕降临,当地土著人和纳斯雇佣军组成的部队营房内因为战争的缘故,只有蜡烛的光亮,而在营区边缘守卫的士兵刚从纳斯人换成了当地人,他们只能勉强开火,连瞄准都很困难。
  偏偏这时候,从山脚下冒出一群黑影子来,十来人,没有队形,守卫的士兵不由分说就开始乱打。黑影子立刻四散逃开,传来一阵声嘶力竭地吼叫。虽然喀布海岛上的原住民有自己的语言,但和纳斯雇佣军相处几年还是颇能学到一点儿,尤其是这种非系统学习法里,最容易入门的就是脏话,他们在停止开火之后,就能渐渐听见对方的发音,然后把零散的词汇组合起来,无一例外,都是“我操你们全家”和“生个儿子没□”之类的结果。也有“自己人”的喊声,标准纳斯语,说话的两个人高举双手,非常镇静地走过来,直到近了才发现,他们都几乎□,身上只有一条破破烂烂的大裤衩,血迹混合泥沙、炮弹灰,勉强蔽体而已。至于脸上更是脏得无法形容,也只有他们走路都带着风的劲头可以证明,这些人刚下战场,都
  是军人。
  其中一个人还喊着“自己人”的时候,另外一个已经冲过来一脚踹翻了机枪,站在工事上破口大骂:“操你们祖宗!老子给你打仗去了,你们一帮王八蛋龟孙子扛着土枪缩在这儿吃贝壳,老子衣服都被对面没□的给扒光了,操!游回来的!我操,你们还开枪!开你妈的枪!打不死你们一帮不要脸的!”由于他的脏话运用无比纯熟,其恶毒和痞子的程度实在是到了一定境界,所有当地人都听傻了吓傻了,更不要提怀疑或者还嘴,加上这个人浑身湿透,两眼血红,一看就是吃败仗被侮辱的军官。
  十几个人陆陆续续到齐,都是垂头丧气满脸羞愤的样子,都只有大裤衩,都湿漉漉的,冷得哆嗦,终于招来了一个纳斯雇佣军的小头目:“你们从哪儿回来的?”


    ☆、最后的小集合

  刚才骂人的那位的第一个“操”刚出口,就被身边那个文雅一些的人拦住了:“本来是在舟桥附近的,但是那帮布津人有几门炮实在太凶,我带人找了个侧角袭击,妈的,谁知道从水里冒出来几个带氧气瓶的人,把几个弟兄直接拖进去了。结果我们专注水面的时候,舟桥附近登陆了一队人,四倍于我们,生生把我们打进死角。”这应该是个读过书的军官,纳斯语讲得很标准,人也客气很多。
  他的随从纷纷用表情表示惋惜和仇恨,还有一个人毫不顾忌地揪起裤衩,从里面往外掏海草。
  “你们怎么回来的?”小头目怀疑地看着他们,手已经放在佩枪上。
  “□妈!”骂人的那个再次吼出来,“那帮没□的把老子扒光就让回来带话,操,你懂个屎!要不是他妈的欠了老子钱,谁回来!”他实在太凶了,骂得极为难听,剩下的人又太可怜,小头目步步后退最后说:“带什么话?”
  文雅一些的那位落寞地回答:“说咱们已经是尸体了,建议我们在明天总攻之前直接自杀。”
  “操!”骂人的又要发作了。
  小头目连连皱眉:“我报告一下,说你们回来了。”
  “妈的,你是人吗?吃的呢?不给吃的,水总要给,衣服总要给吧!”有一个兵喊起来,其他十几人纷纷附和。小头目只得安排给他们食水,因为他们说还有一部分人是给扒光了回来的,到现在缩在那边,冻成了屁,因此还要了一辆车,带了衣服去接应。
  小头目一路小跑去报告,这帮怒气冲冲的大兵就钻进了补给区,骂骂咧咧地开始挑选合适的衣服,用洁白的毛巾擦干身体。
  苏朝宇掏掏耳朵:“我差点儿受不了了,你骂得太脏了,跟谁学的?”
  彭耀毫不在意地一笑:“对付他们,没法讲理。”
  吴小京说:“班长,我能多顺两只枪吗?”
  “当然,”苏朝宇环视补给室,“当自己家一样,别客气。”
  说话间,其余的只有大裤衩的“残兵”也乘车回来,直接开到补给室,他们几乎是用光速把食物和药品、武器倒出来装在纳斯雇佣军的标准背包里,也没忘记用布津统一标准的背包垫底。由于布津的军服都深埋在海滩里,他们现在从头到脚都是纳斯雇佣军,还开了七八罐油彩把脸涂得更黑,尤其是苏朝宇,仔仔细细染了头发以后,像一个陌生人。
  当地人端了一锅味道诡异的汤过来,还有一个大盘子里装着足量的形状奇特的饼。苏朝宇他们做出饿极的狼状蜂拥而上,在当地人离开之后又重新开始了搜刮补给之类的工作。
  “多吃点儿,”彭耀拍拍一个小兵的肩膀,“熟食,热的,很难得。”
  康源大皱眉头:“这也太难喝了,里面有什么东西!”
  肖海捏着鼻子喝了两大口:“反正挺暖身,等会儿开枪不会手抖。”
  苏朝宇拉过彭耀,低声说:“三路人,你要谁?”
  “你先挑。”彭耀紧了紧鞋带。
  “你是主路军,剩下的走S、T岛的都是为了分散敌军注意力,咱们没有联络,必须默契,我知道T是喀布前哨的军火库,我带人走这条路。罗灿头脑冷静又聪明,让他带人走S。”
  彭耀的目光和苏朝宇相交,迅速移开:“罗灿不是你弟弟吗?不带在身边,死了别找我泄愤。”
  苏朝宇悄悄看他的兵,然后一把揽住彭耀,直接摁倒在弹夹架子下面:“你也是,彭耀小朋友。”他染脏了的蓝色短发蹭着彭耀的头:“我喜欢听吉利话,说两句。”
  彭耀梗着脖子,依旧倔得天理不容。
  “吴小京是我的班副,借给你,你把他看好了。廖十杰带着设备,你最需要他,也借给你,必要的时候就通知江扬动手。储备你多带,至少给我们一天的时间穿过S和T,吸引他们的注意。但我想查图尔即使不在你去的方向设防,也一定有更为严密的保护措施,务必小心。”
  彭耀依旧梗着他的脖子,厌恶的表情搞得苏朝宇声带里发出来的不是叮嘱而是广播操旋律。
  “这一仗,我们可能都是回不来的,”苏朝宇笑起来,很温暖,他拍拍彭耀的肩膀,“若你还能留口气撑到见江扬,告诉他,我全部的生命都用来爱了他,连最后一秒都没浪费。”
  彭耀唰地站起来:“你够烦的,从来没人在打仗前跟老子说这么多废话!”苏朝宇只是含笑看他。彭耀转到架子后面,低声点了吴小京、廖十杰为首的十六个人,苏朝宇则
  命令罗灿、王若谷带队走S路,自己和康源、肖海走T岛。“不许有异议。”苏朝宇低声说,“每个人都要活着,听见没?”
  没有人回答,肖海依旧擦着他的枪,吴小京咽下难喝的汤,擦了擦嘴。九月哼了一声,爬起来把刚才嫌弃了很久的汤里唯二的两块肉骨头都吃了,康源又分给它一块饼。
  从窗口望出去,有一溜小艇排在岸边,都是有短锚和定桩,苏朝宇叫过康源肖海吩咐了几句,然后便要求整队出发。“你们就喊着号子去岸边集合,记住,说纳斯语,不会说的就闭嘴,站在那里按照康源肖海的指挥列队,其他人,无论谁问话都不回答。吴小京留下。”
  彭耀狐疑地带着人出去,苏朝宇说:“立正,听一个秘密任务。”
  吴小京果然照办。
  “听着,彭耀跟我们不一样,他就是死了,也不能像个无名小卒一样死在这里,如果被俘,你要第一时间不顾一切地说出他的身份,要求谈判,即使不能保全,也要让对方知道,这是布津彭家的人,是朱雀王的外孙,是狼牙的师长,是帝国少将。”
  吴小京“叭”地敬礼:“是,班长。但是……如果我早早死了?”
  “屁话!”苏朝宇一巴掌扇在他脑门上,“再说我踹死你!你就是快死了也要找个最不像能死的,把这事儿给我交待了。”
  吴小京抱头哭丧着脸:“要是就剩我和彭耀了呢?”
  苏朝宇叹气,从口袋里出彭耀的肩章和胸牌:“你就把这个塞他屁兜里。对方一定知道他的名字,少将的衔也不是滥大街的。”
  吴小京接过来,小心地收在胸口:“班长,这也太悲壮了。”
  苏朝宇拦着他的肩头走出去:“悲壮个头,等咱们回去了,还吃那家火锅去,大冬天的,正合适,对吧。”
  远处,彭耀正在和一个纳斯军官连骂带手势地商量事情,苏朝宇看着他的兵,记住他们每一个人的长相、声音、个头、习惯,他想,如果有一天不能重逢,他记忆里一定要有他们的脸。没有油彩和血渍泥垢,他们二十多岁,年轻得像落霞里刚刚聚团的云,热烈蓬勃,他们曾经肩并肩在那么高远的天地里一起笑。
 

    ☆、遭到攻击

  纳斯雇佣军驻喀布岛的老大环视彭耀和苏朝宇的兵:“你们的函件呢?我没接到任何关于先遣转移的命令。”
  “操!”彭耀一脚踹在快艇上,“等你这个吃干饭的明白过来,对面没□的早把你埋了!”
  那老大十分生气:“你们不操就不会说话?妈的。”说着就拔出手枪,迅速抵上彭耀脑门。但是彭耀丝毫不畏惧,朝地下啐了一口,继续跟他的兵一起把武器和辎重往上搬。如此淡定如此嚣张,对方反而真的不敢开枪,怕得罪了查图尔岛直派的先遣,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在自己眼皮下呼来喝去。尤其是彭耀忙完了还回过身来,拨拉开老大的枪,顶着他的鼻子皮笑肉不笑地说:“你也是被操出来的。”
  苏朝宇差点连气带笑地背过气去——这种脏话威慑战术交给彭耀实施实在是太正确了,要变着花样骂最下流的词,他绝对做不到。苏朝宇比个手势,他的人就按照刚才的分配,上了三艘快艇,整齐待发。彭耀跳上左边一条,霸气地挥手:“走人!丧气地方,走了走了!”
  老大拉住比较讲理的苏朝宇:“函件。”
  “没了!”苏朝宇甩开他,十分气愤,“我光着回来的,你没看见啊?”
  老大的枪口对着苏朝宇鼻尖:“我电话确认过,对方说没有先遣召回。”
  “他们以为老子死了!”苏朝宇踏上属于他的小艇,挥拳大吼,“老子去查图尔讲理,你去不去?”
  雇佣军老大利落地上膛:“回答我,我的名字是什么?”
  苏朝宇立在快艇尾部:“管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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