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绚烂英豪终极篇作者:醉雨倾城-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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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坤山接着说:“乔洛麟是个老王八,量窄,好美色,贪金帛,不是值得尊重的敌人,但是绝对值得重视,贪欲会令人不择手段,而玄武王室苦心经营了这么多年,也从来不是一个空壳子。”
“首都的住宅楼倒塌事件我有耳闻,迪卡斯的石油问题他也一直蠢蠢欲动,但是……”彭耀的手指几乎抠进剑鞘里面,他说不下去了。
“有能力布局至燕戎于死地的人不会太多,乔洛麟嫌疑重大,但是目前为止,仍然找不到他的动机。”裴坤山把一只手搭在彭耀的肩膀上,轻轻拍了两下以作安抚。
彭耀深深吸了一口清晨冷透心肺的空气:“月宁远又是什么来头?”
“不知道。”裴坤山回答得干脆利落,“也许与七大家族的岳家有联系,也许是某个法王座下的七宿之一。我们动用了人力物力调查,但是至今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头绪。她虽然是一个卒子,可是也需要谨防。”
彭耀皱紧了眉,他突然俯□子攥了一大把带冰碴的积雪,吃了两口又狠狠揉了揉脸颊。那双锐利的眼睛里有许多看不分明的情绪,可是裴坤山知道,外孙已经冷静下来,于是他弹掉最后一点烟灰,接着说:“真正可怕的对手是年前被江家重创的白虎王室。当年与江兆琅元帅并称帝国军神的卓雍罹患帕金森氏症近八年,现在里外事由都有世子卓淳代理,这个人用兵手段不知道,可是心机之深,性格之冷酷,怕是整个帝国无
人能及的,最可怕的是他的七宿……”
“他的七宿位高权重还是惊才绝艳?”彭耀微微扬起下巴,嘴角勾起一个傲然的弧度。
裴坤山在雪地里碾灭了雪茄蒂,一字一句地说:“不知道。”
东方微微有金橙色的雾霭出现在遥远的山间,不知不觉间一夜已经过去,太阳正在升起,可是彭耀却觉得整个身体都被寒风吹透。“不知道”比直面千军万马更令人忌惮,裴坤山说:“一百多年以前,白虎王室的七宿凭空蒸发,有传言说是七宿因叛乱被全部诛杀,但是我始终无法相信。你要切记,不到万不得已,不要与卓淳为敌。”
他没办法把事情说得更明了,只是拍拍彭耀的肩膀:“朱雀王的王座跟皇帝的宝座一样,寂寞又危险,你如果后悔,还来得及。”
彭耀瞧着那渐渐升起的朝阳,半晌一言不发。等到金色的光芒普照千里雪国,他才转过头来,看着他外公说:“谢谢,我愿意。”
裴坤山终于微笑,他拉着彭耀走进湖心庭院下面的朱雀神殿,虔诚地拜了那尊华丽又诡异的朱雀图腾,彭耀跪在他的身后,裴坤山站起来以后,以右手按在了彭耀的顶心,彭耀以为他要吟诵一些如古老咒语般的诗歌,可是裴坤山只是揉了揉他的短发,说:“三个旋儿,果然跟我一模一样。”
彭耀大笑,跳起来问:“这就完了?”
裴坤山瞪过去:“等我死了,自然有隆重盛大的仪式补给你,皇帝会亲自给你加冕,七大家族的家主都须跪下来朝贺,你可以威风神气好几天……”他说着,却又敛起笑意,认真地又问了一次:“你可想清楚了么,我再说一遍,这个位置不仅仅是荣耀和权力,还有会伴随你一生的明枪暗箭。”
彭耀认真地看着裴坤山,那双嫡传自朱雀王室的灰蓝色眼睛里闪着绝然的光,可是话却说得相当无赖,他回答:“就算是为了让江扬逢年过节就要跪在我面前问安,我也情愿替裴家卖命一辈子。”
裴坤山狠狠地拥抱了他最疼爱的外孙,彭耀笑着回抱,如同小时候那样用他硬梆梆的短发去蹭外公硬梆梆的胡子,可惜今非昔比,他的身高已经超过外公数厘米,只好低下头猫着腰乱蹭,嘟嘟囔囔地说:“走了回去了,我要吃火鳜鱼汤面条做早点!”
裴坤山像许多年以前那样,与外孙肩并肩踏着雪回城堡,他的手里拎着渔具,外孙的手里拎着木桶,带冰渣的水里面,一尾鲜红如火的鳜鱼不时甩尾摇鳍。
如果未来的一年已经注定腥风血雨,那么更应好好珍惜这片刻温馨。彭耀想着,就像他很小很小的时候做过的那样,轻轻勾住了外公的手。裴坤山有力的回握,笑容得意又骄傲,趾高气扬,简直像个刚得了宝贝孙子的
乡下老头。
☆、跟我走吧
新年假期的最后一天,彭耀终于回到基地指挥中心,苏朝宇开了一辆标准的狼牙吉普车去机场接他。一月初的基地仍然冷得要命,跑道两侧还有大堆的积雪,可是那一天碧空如洗,阳光非常温暖,彭耀坐在靠窗的位置,飞机刚刚停稳,就看到彪悍的狼牙吉普车很贼地跟在机场的接驳车后面,苏朝宇从车子里走出来,身影颀长,海蓝色的头发闪闪发光,看到彭耀走下舷梯,他就高兴地招了招手。
徐雅慧额外有几天的年假,已经和老公一起,带着孩子去南方温暖的海滨度假去了,彭耀又向来是个轻车简从的性格,未来的朱雀王、第四军的现任长官居然就这么一个人回来了。
彭耀走到苏朝宇旁边,苏朝宇啪地给他敬了个礼,笑眯眯地说:“请长官上车。”
真是时光倒流,彭耀还记得第一次到基地的时候,苏朝宇骑着摩托给江扬解围的英姿,如今立场已经不同,他有那么一瞬间,在冬日暖洋洋的阳光里有种这个人属于自己的幻觉,可是他的理智很快让他冷静下来,彭耀笑着还礼,拉开车门,就像他们跑出去喝酒的时候那样,坐了副座。
苏朝宇对于所有的礼仪都没有什么执念,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上车以后习惯性地侧身给身边的弟弟扣安全带,这个类似拥抱的亲密动作让彭耀的脸腾就红了,他慌忙去瞧窗外,防卫性的哼了一声:“我就说过,下次一定是你跟我走!”
苏朝宇愣了一下,才明白他说的是早先的“接机冲突”,可惜彭耀不知道,就是那天下午,江扬求婚成功,苏朝宇自然不会说,只是笑着揉了揉他硬硬的短发,跟在机场的接驳车后面缓缓开出机场,问:“先去指挥中心吃饭还是直接回狼牙?”
彭耀又哼了一声,像个别扭的小孩子那样,却不说话。苏朝宇长叹一声:“好啦好啦,我的行李都在后备箱里呢,放心,就算回指挥中心,我也不会把江扬叫出来败兴。”
这句话产生了一些微妙的效果,彭耀的脸又红了一下,可是表面上仍然十分淡淡的:“你安排吧,
我没什么胃口。”
苏朝宇平稳地打轮,把车子开上通往狼牙师部的公路,点头说:“那些宴会什么的最折磨人,每碟菜都像是喂鸽子的一点点,还不许吃完!回去我给你下碗面,包你就有胃口了。”
彭耀的脸色好看多了,苏朝宇又伸长了手臂从车载的储物架上捞了一个小盒子扔给彭耀:“哪,新年快乐!”
深蓝色的绒面纸包装非常素雅华贵,上面插着一张很小的卡片,苏朝宇龙飞凤舞地写:“给我最别扭的弟弟长官,新年快乐!”
彭耀一天里第三次心跳加速。笔直的公路上一辆车也没有,苏朝宇非常轻松地开车,不时侧头瞧瞧彭耀,彭耀就在这样若有若无地注视下拆开包装,里面是一个天鹅绒的小盒子,盒子是一对铂金狼头袖扣,雕工极其细致考究,狼的眼睛是细钻的,光彩夺目。从小在朱雀王室长大的彭耀几乎一眼就能确定,这是首都最好的珠宝作坊的定制产品。
苏朝宇凑过来笑眯眯地问:“喜欢么?花了我三个月的特勤津贴!”
小小的空间里,两个人的距离无限接近,彭耀几乎可以闻到苏朝宇的薄荷洗发水的味道,可是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幻觉,苏朝宇已经注定不可能属于他,彭耀深深吸了口气,稳住心神说:“谢谢,如果有可能,我会在你们的婚礼上佩它。”
苏朝宇吓得一下子弹回自己的座椅上,随即假装镇静地说:“再说,再说……”
彭耀的手指轻抚那对漂亮的袖扣,说:“你们结婚的事,我已经知道了……”
“怎么可能!”苏朝宇气急败坏地说,“军官基本情况表我故意拖着没去更新呢!”
彭耀在他的挎包里翻翻找找,终于找到了那张过期的《电影研究与创作丛刊》,找到那条消息,按在驾驶台上推给苏朝宇:“红包等你们婚礼的时候再补,恭喜了……”语气苦涩却十分平静。
苏朝宇瞄了一眼,登报公告这种古老的结婚宣言实在超出他的认知范围,江扬也没跟他提过,他还真不知道。甚至江扬以前在电影工会那个叫“于雁归”的化名,他也是第一次听说,下意识地评论:“江扬这个叛逆小孩,叫什么‘予厌归’,简直是赤裸裸地宣布他不想回家,元帅怎么没打死他,啧啧。”
彭耀想起外公对江瀚韬的那些评价,也微笑了,他一面把玩那对袖扣一面问:“我们这样的人,结婚一定要有仪式的,你们什么时候办?”
苏朝宇含糊地说:“我怎么知道……”随即底气不足地横了彭耀一眼:“你可千万先别告诉兄弟们,不然他们灌死我!”
彭耀大笑:“你是怕下面的兄弟还是怕江扬的皮带?这是家庭暴力,我的副师长。”
这回轮到苏朝宇脸红了,他试图找出
别的话来打岔,可惜从小在社交圈子里摸爬滚打的彭耀牢牢地控制着谈话的主题,他合上天鹅绒的小盒子,很认真地说:“要不要请我作你的伴郎?”
苏朝宇完全没有设想过这些细节,他红着脸回答:“怎么可以,按礼节,我应该请长官作我的主婚人。”
彭耀挑眉一笑,他不打算告诉任何人,他已经接受了朱雀王令,是朱雀王室未来的主人,他斜倚着座椅,瞧着苏朝宇的侧影和那多年来一直难以忘怀的海蓝色头发,说:“不,我就是要亲手把你交给江扬,如果他敢对不起你,如果江家护不住你,我抢你回来的时候,就名正言顺了!”
这逻辑真是……苏朝宇暗暗地叹了口气,他无可奈何地点头,非常敷衍地使劲点头:“好好好,我记住了,绝对不敢忘,真的,我保证!”
彭耀心满意足地伸了个懒腰,笑眯眯地扬起下巴:“这还差不多,我的,朝宇。”
海蓝色头发的上校为这咏叹调一样的结语狠狠地抖了一下,他下意识地,调高了车载空调的温度。
☆、春梦
新年后的第一个周五的下午,边境基地的最高指挥官江扬中将破天荒地请了半天病假,说是“去基地医院复查胃病”。他的副官程亦涵中校看到这条保密消息之后,第一反应就是自己眼睛花了,他下意识地给自己的学弟、基地医院的穆嘉少校打了个确认的电话,对方非常轻快地回答:“来了呀,转了一圈,慰问了不少病人,然后拿了些健胃补气的药就走了。”
程亦涵气结,打给江扬,后者的手机已经设置为自动转接副官,正好上来送下午茶点心的慕昭白看到程亦涵用办公室的电话拨自己的手机,于是非常热心地问:“手机信号不好?要不要我找人帮你看看?”
程亦涵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干脆下楼去找基地的副总参谋长秦月朗准将,结果秦月朗的秘书无辜地说:“准将的工作时间是每周四天,今天他休息,您知道的。但是您可以打他的手机。”
程亦涵拨过去,秦月朗显然在忙着什么,笑眯眯地如同咏叹调一般的回答:“周五是约会的好时候,变成工作狂的话,会老得快噢。”
真是效尤!程亦涵愤愤地挂掉电话,那个翘班的工作狂心有灵犀的发来一条短信,毫无愧色地宣布:“去狼牙巡视两天,周日晚上回。”
巡视的范围大概是在以苏朝宇上校为圆心,五米为半径的范围内吧,程亦涵恶趣味地准备刺上两句,结果江扬的一秘唐风少校拨进电话,说是长官交代了一些文件,要交接。
程亦涵恨恨地磨牙,终究不过是凶狠地咬断一根巧克力架,然后波澜不惊地回答:“下午两点十五分到四十五分之间,我会在办公室恭候。”
江扬在短信发出三十分钟以后,终于到达了狼牙的驻地。尽管门卫们已经认识了指挥官那辆非常特别的酒红色跑车,江扬还是很礼貌地停在警戒线外,笑眯眯地对值班的士官长说:“来处理一些私事,所以没有预约,也不必通知你们苏师长。”
士官长非常严肃地登记了江扬的军官证号码和车牌号码,然后认真地敬礼,纠正说:“是‘苏代师长’,长官!
”
江扬几乎要笑出声来,狼牙上上下下对于彭家的忠诚和认可度比想象得更牢固强悍,他并不觉得不快,反而认真地回礼,说:“是的,谢谢。”
经过这几个月的建设,狼牙的师部已经不是夏末时那副蛮荒的模样,师部指挥中心八层的黑色大楼气势非凡,江扬一路非常低调,直接去了苏朝宇位于顶层的副师长办公室。
八层比想象中安静而且冷,暖气并不是非常足,室内温度大概在18到20度之间的样子,文员很少,苏朝宇的套间更是非常简单,外间完全没人,只有一张很大的沙发,一张茶几及一个饮水机,饮水机上贴着“节约用水”和“纸杯自取”的条子,字体龙飞凤舞,显然是苏朝宇亲笔。江扬觉得好玩,伸手一撕,只见背面还有一行字“手欠是吧?小心我抽你!恢复原状,速度!”
江扬不由勾起嘴角,真想立刻把他海蓝色头发的小兵拽过来狠狠揉,可是苏朝宇的办公室关着门,上面同样贴着一张条子:“会议中,请勿打扰”。江扬忍不住走过去,隔着门上很小的窗,他能看见办公室里几乎集中了特别行动队所有的队长,王若谷正汇报着什么,苏朝宇听得很认真,时不时征询一下其他人的意见,那双海蓝色的眼睛里闪闪发光,十分迷人。
办公室完全隔音,江扬一个字也听不见,可是他就是忍不住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他的苏朝宇,那个优秀到不像话也骄傲到不像话的小兵已经成了上万人的长官,并且正在游刃有余地处理所有的一切。江扬惊觉自己非常欣慰,仿佛是亲手培育的小苗开出了最绚丽动人的花朵那样。可是又有哪一朵花能跟苏朝宇比呢——这些年过去,他已经是足以和自己并肩的参天巨树了。
一向讨厌冗长会议的苏朝宇10分钟后就结束了会议,吴小京一开门就看到门口站着的江扬,他一蹦三尺高,退了好几步,非常洪亮地叫:“班长,有人偷听!”
办公桌后面的苏朝宇扬眉,他的队长们笑嘻嘻地闪开一条路,这些家伙一向把江扬当做特别行动队的“军属”,从他身边蹭出去的时候,还非常没大没小地推上一把,最后一个出去的罗灿轻轻地带上了门。
桌上精确的电子钟显示,现在是布津标准时间下午三点三十七分,距离下班时间还有近两小时。苏朝宇完全没有队长们那种戏谑的心情,他几乎是瞬间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快步走出来敬礼:“长官下午好。”
江扬大模大样地占了苏朝宇的位子,后者则像任何一个下属那样谦逊地让开,做出“请”的手势,就差没脱下上衣给江扬掸灰尘了。指挥官发现狼牙副师长桌子上正有一份跟海军陆战队的联训记录,于是随手拿起来,开始非常认
真地翻看。
一页,一页,一页,又一页。
苏朝宇开始以为他只是草草浏览一下,确定有这么一样东西存在就好了,但江扬是严肃的,他不但从苏朝宇笔筒里摸了一根笔再另一张白纸上记了些什么,还若无其事地抱怨了一句:“这根笔非常难用。”苏朝宇站在他的长官面前点头称是,非常想直接问:“你是来蹭晚饭还是蹭卧室?”但江扬已经被长官那种威严的小光环包围起来,下午的光线落在他背后,那一刻,全心全意工作着的指挥官看起来居然有些说不出的动人。只是……
苏朝宇站得几乎腿麻的时候,三番五次想直接坐下,终究是不敢,只能埋怨自己为什么把记录做得这么详细这么多页。直到快半小时,江扬才伸出右手:“白开水,谢谢。”苏朝宇挪动发胀的腿脚,江扬友好地抱歉地看似无辜地微笑:“其实你可以坐下的,苏师长。”
就在身体落进大沙发里的瞬间,苏朝宇抑制不住地开始犯困,那种感觉被寂静无声的环境放大,仿佛是几天几夜没有合眼一样,他强迫自己去想和江扬在一起的激烈的回忆,希望能够清醒过来,但意识里总是有个温柔熟悉的声音一边呼唤他的名字一边说:“睡吧,睡吧。”
该死的……苏朝宇使劲掐了自己一下,一份记录要看这么久么!
和江扬的特殊关系为此时此刻的气氛撒下了甜蜜的花粉,微小颗粒被苏朝宇吸进鼻子里,顿时全身无力,眼皮打架。他连说一句“江扬我要睡着了”都没来得及,就真的短暂地,睡着了那么一下。
江扬凑得很近很近,和他鼻尖对鼻尖了。对方那琥珀色的眸子特别像一种酒,苏朝宇下意识地去嗅,然后自然而然和他吻在一起。他们在一片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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