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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之战-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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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疾首,像是真的为失去的女儿,苦求真相。
  顾惜朝一张一张重复的看着照片,找不到伪造的痕迹,假如是真的,那杨无邪又是从哪里来的消息,竟然和白愁飞联起手来做这样的事。虽然,他来梁城的事情,不受任何机构的管辖,知道的人也是少之又少,银监会的行动当然跟他无关,也是不必在乎他的存在。杨无邪其人做事也是剑走偏锋,有时看起来也说不准是好人还是坏人。
  可是——
  “我会查清楚的!”顾惜朝不偏不倚的说道,以证明自己谁也不相信。任何有可疑的事情他都会去查,也绝不会放归任何一个与这件事有关的人。不管这个人是谁,哪怕就是杨无邪、戚少商,又或者是傅宗书……
  “那就全靠你了——”傅宗书香是很满意顾惜朝的反应,若顾惜朝一面倒的偏向自己,他反倒觉得顾惜朝这段时间的行为很值得怀疑。
  “我是不会放过害死晚晴的人的——哪怕拼上我的性命!”顾惜朝眸光一凛,除了复仇还是复仇!
  戚少商走到酒吧的停车场,看到杨无邪的第一眼,他总于明白了顾惜朝的猜测,必定是什么人知道了顾惜朝的秘密。否则,杨无邪本人是不会出现在梁城的,梁城有白愁飞和他在办事,不需要还要在来一个银监会的头头来凑热闹,杨无邪一定是收到了消息,不再信任他,所以才和白愁飞秘密的行动。戚少商还是不明白到底这消息是怎么泄露的?
  顾惜朝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的三点钟了。看着家里常常亮着的那盏灯,顾惜朝觉得十分可疑的皱皱眉头。他已经很久没有回来了最后一次离开时,他影响中是戚少商将灯关掉了。也许是因为戚少商的习惯使然,也许是含有别的意义,顾惜朝只记得原本已经关掉的灯,竟然自己亮了起来。这一定是有什么问题!
  顾惜朝悄悄的走到门口,探了一下屋内的声响,隐隐听得里面是有声响。顾惜朝皱了一下眉头,他的家那么隐秘,应该不会进了什么奇怪的人才对。小偷——那就更不可能了,他家还是有很好的报警系统的。顾惜朝摸出手机,非常不情愿的拨了一个号码。毫不意外的,就听见里面就想起了奇怪的音乐。咬着牙狠狠地挂掉电话,顾惜朝摸出裤袋里的钥匙,迅速的打开门,就在同时,他口袋里的手机也响了起来,顾惜朝不用去看也知道是哪个笨蛋回拨过来的。眯着眼看着戚少商一手拿着电话,一手拿着文件的样子,看来很自然,就像是这间屋子是他戚大少爷的一样,顾惜朝故意不按手机,就着这尴尬的气氛和诡异的铃声,硬是不吭声的瞪着他。
  “惜朝,你终于回来啦!”戚少商几乎是立刻的丢下手机,跑到门边,绕着顾惜朝就上下打量,生怕黄金麟找了顾惜朝去,没安什么好心。
  “你为什么在这里?”顾惜朝不理会戚少商一脸的母鸡看小鸡的表情,踢开鞋子,就往屋内走去。他一向注意卫生,所以几天没回来,本以为会有很多的灰尘,没想到倒是想他离开时一样的干净,他不用猜,也能知道这是“谁”干得好事。
  “我等你回来啊!”戚少商也坦白的回答。明知顾惜朝不是问这个,他还是装做不知道。
  “戚少商!”废话!他有问这个白痴问题吗?这人,真的是白痴吗?!顾惜朝将身上的外套随处一甩,有些不高兴的提高声调。如果他没记错,刚刚在旗亭酒吧外,他才将戚少商骂的狗血淋头,这家伙还敢擅闯他家,当真就是不怕死吗?
  “我怕你晚上回家……”戚少商话说到一半,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就噤了声音。
  顾惜朝见他说话说一半,正不解的抬起头,还来不及定睛,就被戚少商不由分说地拉进卫生间,诺大的卫生间再空旷,几近两个大男人,也会觉得拥挤吧。
  “戚少商,你发什么疯?!”顾惜朝正被戚少商莫明其妙的举动弄得一头雾水,正待发难,就见戚少商很浪费的打开所有的水龙头,还将顾惜朝推进浴室,顾惜朝当下就被淋了湿透透,身上的衣裤全无幸免的遇难。
  “惜朝,你先不要生气,我今天看到杨无邪,可能他们真的是从我这边知道了些什么,但是,惜朝,你相信我,我没有告诉任何的人。”戚少商的声音很轻,像是刻意的压低了声音,仅止于彼此贴近的两个人听得见。
  “放开我!这些事我自己会查,不用你多嘴!你是不是无辜,我自会有答案!”顾惜朝不知是被戚少商感染了小心翼翼,也压低着声音说话。冰冷的话,不留半点的口风。顾惜朝当然知道戚少商不会是故意泄露他的秘密,但是难保有连戚少商也不知道的东西悄悄窃取着仅有他们两个知道的秘密。顾惜朝不能冒这样的险,他能办得到的事,难保也有别人能办得到。已经出了晚晴这样的意外,顾惜朝再不能有丝毫的疏忽。
  “……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还是你在筹划什么危险的事?”戚少商盯着顾惜朝的眼,眼底除了小心翼翼,还有一丝不易见的绝然滑过。戚少商对顾惜朝这个眼神太熟悉,顾惜朝在算计人的时候,就会不知不觉地有这样的眼神。顾惜朝也从来不掩饰,他就是要明明白白的算计,等着愚蠢的对手入局。此刻的他这样的试图隐藏自己的算计,不是怕被他察觉,就是不想被他察觉。戚少商隐担心的问着。
  顾惜朝没有回答戚少商,只是撇过头不去看他,也不让他看见自己的思绪。就说这个笨蛋不该聪明的时候,又该死的机灵!
  “惜朝——”你知道我会担心吗?戚少商没有将心底的话问出口,因为知道一旦问出了口,就再没有回头的可能。不管顾惜朝的答案是什么,这都将是一个万劫不复的问题。不管顾惜朝的答案是什么,都阻止不了他复仇的脚步,那他得了这个答案又有什么意义呢?还不如就不问出口,永远烂在肚子里。
  “我不要你的答案……你要做什么,我都不拦着,也拦不住。但是,惜朝,你只要个给我一个暗示,让我明白你的心意好吗?你不用说,也不用选择,我知道你的选择是什么。但是,你只要小小的给我一个暗示……让我知道我到底是谁……”戚少商扳正顾惜朝的脸,紧紧地缠着他的视线,不让他逃避。戚少商越说越觉得混乱,他也已经有一点不明白自己在说什么了。
  顾惜朝静静的看着戚少商混乱的眼神,心底轻轻的叹息。这笨蛋永远都是不安牌理出牌,每每将他卷入他的混乱之中,毫无招架和躲避的机会,让他也不免俗的失了孑然一身的清明——
  充满的水声的狭小空间,隐约的流过一丝叹息,像是将整个世界都遮掩了起来,只剩下紧紧相拥的身影,还有辗转纠缠的唇舌,在水流的冲刷下,摒除了所有的防卫,真真实实的拥在一起。这并不是一个叫顾惜朝的人和一个叫戚少商的人的相拥,只是两颗无法自拔的心紧紧的贴靠相互慰藉取暖。
  相爱也许有很多的形式,但是唯有不变的就是这样心与心的靠近,如果心灵不能靠近,又何谈相爱呢?世人都爱用嘴来表达爱情,却忘记将脱口而出的爱意,牢牢的放进心里。
  “行长,你找我?”阮明正已经很久没有进到戚少商的办公室了,自从戚少商将她调出助理的位置之后,有事,戚少商只会在电话里和她说,要不就是等到开会的时候和她说。今天很难得的是戚少商主动将她叫过来,阮明正怀着微微的忐忑,站在戚少商的办公桌之前。
  “明正,我们认识有多久了?”戚少商仍旧埋头看手中的文件,连头也没有抬一下,轻轻的开口,语气中有着淡淡的凝重,并不像是单纯的叙旧。
  “比息红泪要久了吧——”阮明正隐约感觉到了戚少商想要说什么,她也没有想要隐瞒戚少商一辈子,也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完全不被发现的,只是前一段时间戚少商“太忙”,根本没有想到这件事上面来。
  “是九年半吧!我还记得你刚进学校时的样子——”阮明正和戚少商是一个大学的学长、学妹关系,息红泪和阮明正同年,是转校生,所以比阮明正晚一年半才认识戚少商,却没想到两个人是类似于一见钟情的金童玉女,很快就走到了一起,这一交往就是八年之久。
  “是九年六个月又十天——”阮明正准确地说出两人相识以来的时间,隐隐透着些许的情谊。在大学的时候戚少商就是有名的“钻石王老五”,还有一句“嫁人当嫁戚少商”的戏言,可见戚少商受欢迎的程度。那年不过情窦初开的年纪的阮明正,又怎么回不动心呢?只是,阮明正很聪明,对戚少商用情可以是一辈子的,但是戚少商是不会拿一辈子的爱来回报的,他的爱情向来很短。所以阮明正选择作他的朋友;作他的“兄弟”,所以,阮明正才能称得上是戚少商身边待的最久的女性。
  但是,来到梁城的戚少商全变了,变得连她也不认识了,为了那个叫顾惜朝的男人,戚少商几乎放弃了所有,就连来梁城的目的也变得模糊不清了。阮明正不喜欢这样的戚少商,但是她又无可奈何,她左右不了戚少商的想法,只好另寻办法,那就是就除掉顾惜朝。
  “——的确是很久的时间了。既然这样,明正,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想着和傅宗书合作出卖我的?”戚少商很不想怀疑阮明正,毕竟他们认识这么久,阮明正一向是他依仗的好助手,可偏偏出了阮明正,又没有任何人能办得到这件事。戚少商将办公桌上的青龙琉璃装饰品推到她眼前,记得刚来这办公室的时候,还没有这件装饰品的,是阮明正后来拿来的,说是能保佑他们行事顺利的。当时他也没想到要怀疑阮明正,所以也就没有放在心上,可是今天来办公室彻底的检查之后,才发现这个看似漂亮的装饰,暗藏着窃听的设备。东西不是非常精密的,排除了是杨无邪他们的所有,那就只剩傅宗书了。
  “就在你被顾惜朝迷得团团转,毫不犹豫的就准备丢出十个亿的时候——”阮明正也不做否认的说道。既然戚少商已经想明白了,她又何必狡辩?她不会让自己变得更加得难堪的。
  戚少商摇摇头,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就仅是因为这样的原因,就害了一条人命,以后还可能危害到顾惜朝,他还能怎么说呢?
  “你回去收拾一下工作,都交到我这边来,你回连云吧!到时,卷哥会安排你的工作的。”戚少商便轻轻的叹,边平静地说着。没有再看阮明正,不贬反升,将她调回连云财团,不是因为觉得亏欠了她什么,而是目前的时候,不能让傅宗书起疑,也是为了不让阮明正出现在顾惜朝复仇的范围圈中,他这也算是对得起这么多年的相识一场吧!
  “你被顾惜朝迷了眼,迟早有一天会死在他手中的!”阮明正知道戚少商的心思,她也为了这么多年的情谊,最后一次告诫戚少商。他已身在局中,根本已经看不清顾惜朝的真面目了。阮明正真的不想看到戚少商是败在这样的事情上;败在梁城这样的地方。
  “戚少商无怨悔,是债总是要还的——”戚少商轻声地回答,却只让自己听见,没让任何人听到——
  '戚顾现代架空'温柔之战——第十七章·'火树银花'
  清晨的阳光照进屋子里时,在宁静的空间里扬起朦胧的柔光,映着黑色的地板,别有一丝温暖的感觉,就像是在冰冷的室内,点燃温暖的壁炉一样。
  顾惜朝安静地睁开眼,呆呆望着天花板,思绪就像出壳的灵魂一般,自作主张的东游西荡。然后就停落在耳边传来搔痒感的始作俑者身上,顾惜朝轻轻的侧过些脸,斜着眼注视着那张安宁的睡脸,他犀利尖锐的眼角悄悄的一软,微拢的眉头,像堆积了许多的愁和怨。
  顾惜朝轻轻的坐起身,想起昨夜,虽然这不是戚少商第一次抱着他。但是,却是他第一次在别人的怀抱中睡着,虽然他们并没有做什么,戚少商也只是安安静静的抱着他睡觉。但是,戚少商无疑已经是这世上最靠近顾惜朝的一个人。但是,望着戚少商的脸,顾惜朝却没有半点欣喜地感觉,反而想在心底穿了一个洞,不停的往里面灌着冰冷的寒风。
  站起身离开床铺,顾惜朝站在阳光下,受着阳光的洗礼,整个人仿佛都变得透明了一般,任温暖的阳光将他穿透,他只想汲取一些阳光的温暖,可以让他抗拒由心底起的阵阵的寒意。
  顾惜朝只有紧紧地抱着自己的双臂,才能让自己的疯狂冷静下来。人的强大有绝大部分是来自无所畏惧,之所以无所畏惧,却是因为不懂得畏惧;不知道该畏惧的东西是什么。以前的顾惜朝可以敢与天叫嚣,就是不知道什么叫无能为力的感觉,可是看着傅晚晴那样冰冷的躺在病床上,顾惜朝才明白了自己并不是什么事都办得到,他的力量渺小的根本挽救不了晚晴脆弱的生命。从那一刻开始,顾惜朝懂得了什么叫害怕,却又无法阻止自己控制这股害怕的感觉。他害怕再让任何人影响自己;害怕自己再因为任何人而改变;害怕再看着什么人离开,而自己又一次的无能为力;他更害怕的是——背叛。
  戚少商——
  转过脸,顺着光线,看着床上依旧睡的安宁的人。顾惜朝只有闭起眼睛,深深的一个呼吸,才能平复骤起的退缩。咬了咬牙,他才睁开眼,目光中尽是犀利的精光,像是已经做好了选择;做好了准备。快速的换好衣服,顾惜朝没有半分留恋的走出家门。将所有的温柔情感全部封存在身后,充满阳光却又异常孤寂的屋子。
  屋门关上的那一霎那,戚少商立刻就睁开了清醒地眼睛,其实他比顾惜朝性的还要早很多,只是赖床的不想起身,深怕惊了一室的温情。直到顾惜朝快清醒时,戚少商才又急忙闭上眼睛装睡。所以,顾惜朝刚才的一举一动他都清楚地感觉到了。不跟着起身,不知道是戚少商的自我逃避,还是给予顾惜朝的自我逃避的空间。
  要在梁城找一个人,也许很难,但是顾惜朝要在梁城翻一个人出来,却是一件很轻松的事。顾惜朝就在傅宗书的废旧工厂里,接待了银监会的二把手——杨无邪,当然还有他的下属——白愁飞。看着两人相近的打扮,顾惜朝皱着眉,心想这两人是不是就是所谓的:物以类聚?
  “顾惜朝,禁锢他人人身自由是犯法的!”出声叫嚣的并不是平时说话不知轻重的白愁飞,因为白愁飞深深知道顾惜朝的厉害。一直在吵闹的是白愁飞的上司杨无邪,只见他双手被反绑,嘴上还是不停歇的叫着,唯恐不能激怒顾惜朝他们一样,看的白愁飞是一头的冷汗。
  “哼!有谁会知道你被我禁锢?白愁飞吗?——”顾惜朝边说边向冯乱虎示意,就见杨无邪被带进了废车间里的一个小仓库里,看来顾惜朝打算分开来问他们。
  “我不是早叫你离开梁城的吗?你竟然还有胆子去找我的未婚妻?白愁飞,你是真的不知道死字怎么写?还是故意要和我作对?”顾惜朝脸上带着笑,眉头却是紧紧地皱着,看上去既是为难;又是不忍的。
  “戚少商说的?!切,就知道他是个叛徒……”白愁飞认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并没有露出半点马脚。顾惜朝会知道这件事,一定是戚少商告的密。
  “这也是没办法,各人自扫门前雪——你们害死了我的未婚妻,你认为他有这个胆子帮你们隐瞒?”顾惜朝不可置否的笑道,并不在乎将戚少商也拉下水。
  车祸的事情,戚少商从头到尾都没有向顾惜朝解释半个字,一半为了他那愚蠢的“道义”,另一半则是认为解释都是多余的,顾惜朝想知道真相的话,自会知道;他若不想知道,戚少商解释再多都是多余徒劳。
  不过,顾惜朝没有向白愁飞讲明这些事,他就是要他们自己互相猜疑、内斗。到时坐收渔翁之利的他,就可以轻轻松松的达到他想要的结果。
  “我没有伤害你未婚妻!当时我已经离开了——我没有……”白愁飞急着撇清自己,根本没有坚持一下。顾惜朝一个帽子扣下来,可就是伤害人命的名头。更何况这个“人命”,还是顾惜朝的未婚妻;傅宗书的独生女啊!冲着哪一个他都不想招惹上!
  “你没有——那就是里面那个了?”顾惜朝拿出傅宗书给他的照片,故意放到白愁飞跟前,让他自己清清楚楚地看见照片上的两个人还有那辆肇事的车子。其实,白愁飞当时一直在他租来的车子里,这一点租车公司的影像证据可以说明。但是,顾惜朝故意装作不知道一般,特意指出已将二人都当成了杀人的凶手。
  “不是的!杨副也没有要伤害傅小姐的意思——”
  “他没有这意思——,还是,他也没有料到事情会变成这样?”顾惜朝立刻阻断了白愁飞心急而溜出嘴的话头,故作疑惑的努努嘴,侧了一下头,像是正在思考,又像是在等待白愁飞的答案。
  “这只是意外,杨副也没想到会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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