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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之战-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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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带他离开这个冰冷的地方。
  “惜朝,你睡一会儿,好不好?”戚少商将顾惜朝带出了医院,因为怕医院的气息,会让他无时无刻的想起晚晴。自从殡仪馆出来,顾惜朝就一直浑浑噩噩的,像是一个牵线木偶,任人摆布,毫无生气。戚少商跪在地上和坐在床上的顾惜朝平视,他轻声地说着。顾惜朝已经很久没有睡觉了,昨天才会晕倒。想起昨天他疯狂的举动,戚少商又不自觉地皱起眉头。
  “睡不着——”顾惜朝摇摇头,轻喃晚上的第一句话。就算只有这一点的反应,还是叫戚少商稍稍的放下了提着的心。
  “那我倒杯牛奶给你喝好不好?”戚少商轻轻拾起散落在那光洁的额头前的发丝,用手指轻梳了一下,盯着微微有些放松的眼眸,轻声地问着。
  顾惜朝没有开口,又是安静的点点头,戚少商刚才的举动,让他的心底划过一丝熟悉,顾惜朝呆滞的目光微微的闪动了一下,但是很快的又归复平静,幽暗的眸子,就像是能藏起任何的东西一样,深不见底。
  戚少商走到厨房,倒了一杯牛奶,不着痕迹的将手中的药丸滑进杯子里,才转身走向顾惜朝,轻轻的将杯子塞进他的手中。看着他盯着杯子发愣,轻柔的开口:
  “喝完这杯牛奶,你就会想睡了。”戚少商轻声地哄着,看着顾惜朝一口一口的慢慢喝着杯子里的牛奶,憋在心底的气,才慢慢吐了出来。他没有给顾惜朝下什么药,只是半粒安眠药,他没敢多放,就怕这药有副作用。但是眼下不用安眠药,顾惜朝根本是不可能睡着的,这是他在顾惜朝自杀之后从医生那里开的。
  一个人长时间的不睡觉,精神和大脑都会混乱,有时往往难以控制自己的思维和行动。所以坚强的像是什么也打不倒的顾惜朝,竟然会冲动的想到自杀这个愚蠢的念头。并且还将之实现,弄得所有的人都人仰马翻的。
  拿走顾惜朝喝完牛奶的杯子,戚少商像是奖励一般的又摸摸他的头发,见他像是喜欢这样的碰触似的眯起眼,戚少商所幸将顾惜朝安置在床上,用棉被将他仔仔细细的包好。他还是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拂着他的头发,静静的看着他慢慢睡着,不知是他的举动起了作用,还是安眠药的功效终于发挥了。
  反正,这一夜,顾惜朝终于安宁的睡着了。但是,这一夜,戚少商却枯坐在顾惜朝的床头,直至天明……
  “这是最后的一次机会,如果你们还有犹豫,可以选择离开。如果要留下来就是要和我一起走到底,不管是非对错,一路走下去,哪怕就是要去死,也是不能犹豫……”顾惜朝伸手抹了一下脸色,其实四乱跟着他,也不算没做过坏事。只是,每一次顾惜朝都不会这样义正词严的跟他们说,有时更是千叮万嘱不让他们冒险。看着顾惜朝凝重决然的表情,四乱心里都明白,这次的事并不轻松,四人相视一下,谁也没有眼神游移,都是坚定的一同做下决定,要和顾惜朝走到底,因为他们坚持相信顾惜朝所相信的,只要顾惜朝说的,就是他们要做的,就算是死,就算是错,他们也不会后悔。顾惜朝对他们来说,就是这样的存在。
  “头儿,你说吧——要我们做什么?”冯乱虎坚定地说道,这是他最近以来第一次开口说着他的想法,以往只要顾惜朝吩咐的,他就回去做的,多半句的话都没有。因为他的想法从来都没有变过,不需要多次的重复。只是,这一回,顾惜朝在等他们自己的选择。因为,这一回顾惜朝可能会将他们带向死亡……
  戚少商年轻的时候叱咤风云,人称九现神龙,说的就是他打不死,总能败部求胜的本事。现在的他,更是连云财团的继承人,有的是人手和金钱,就更应该是手眼通天了。可是,此刻的戚少商,深深的明白了什么叫无能为力、无可奈何。
  灯光昏暗的酒吧,顾惜朝依旧是坐在那盏蓝色的灯光之下,和他们初次见面的时候一样的白衣。不同的是,上一次顾惜朝没有喝酒,只是拿着酒杯赏玩,这一回却已经烂醉。颓废的趴在光洁的吧台上,幽蓝的灯光,照耀着他的脸,带着幽冷的气息。
  自从傅晚晴安葬之后,顾惜朝就一直是这样,不是在旗亭酒吧喝酒,就是烂醉在吧台上,始终不离可以让他烂醉的酒,反正这里也没有人赶他离开。所以他就每天都浑浑噩噩的,喝醉了等清醒,醒了又忙着喝醉,周而复始。就连干净帅气的脸上都已经冒出了邋遢的胡渣子,也都不在乎。
  戚少商轻启薄唇,流泻出了今天不知第几回的叹息,迈开步子想要走近他。突然,顾惜朝像是能感应到他的靠近一样,睁开犀利的眼,死死的盯着他。锋利的如同刀一般的眼神,映着蓝光,仿佛鬼魅一般的看着他。
  戚少商,你还敢靠近?!你知道你要靠近的是一个满布杀机的陷阱吗?!你敢用你的性命来证明你的清白、无辜吗?!
  戚少商停下脚步,仿佛读懂了顾惜朝眼底的话,那仅凭注视就能伤人的眼神,让戚少商皱起了眉头。他知道顾惜朝是不可能就这样,轻易的放下仇恨。他也知道这件事情上,自己可能也是有责任的,不是他载着傅晚晴出来,也不会让她受惊入院,也就不会在医院骤然离世。但是顾惜朝那种,就算豁出去自己的命,也要复仇的眼神,叫他真的忍不住的心疼。他宁可顾惜朝来折磨他,也不想他去折磨他自己。戚少商温柔的回视着他的眼,又迈出一步,坚定的走在顾惜朝“审判”的眼神中。
  惜朝,你如果觉得我有错,那就毫不犹豫的报复我。如果复仇能让你走出晚晴的阴霾,我可以成为你第一个复仇的对象!
  戚少商目光坚定,只希望顾惜朝能清楚地“读”懂他的心,允许他的“靠近”。戚少商蓦的加快了脚步,站到顾惜朝的面前,寒着目光,瞪向顾惜朝身后准备“毛手毛脚”的人。
  “滚开!”轻轻的两个字,但是听在耳朵里,竟是比十二月的寒风还要冷飕飕的语调,那人不禁缩回将要碰到顾惜朝的身体的手,低着脸,狼狈的逃离,深怕这个看起来动作慢一点,就要被这个看起来一脸和善的男人给生吞活剥了。
  顾惜朝满不在乎的眯眯眼,像是终于厌倦了终日醉酒的日子,又或者是厌倦了和戚少商呼吸同样的空气。摇摇晃晃的坐直身体,但还是带着轻微不能自控的踉跄。滑下酒吧的高脚凳,顾惜朝扶着酒吧的吧台,才能勉强站立。他眨了眨因为醉酒而泛湿的眼,里面全是酒醉后的恍惚,根本没有先前瞪视戚少商时的犀利精光。顾惜朝向酒吧的侍应招招手,就在那人拿来的单子上,随便地画着龙飞凤舞,签下自己的名字,转身就要走。但还是因为脚步不稳,差点跌倒。
  “小心!”戚少商急忙的扶了一把,却被他不留情面的甩开。拉扯之间戚少商难免的看见了微乱的袖子里,隐约浮现的粉红的疤痕,仿佛烙印一般的,烫在顾惜朝的手腕处。戚少商像是着魔一般,再次拉起那双手,仔仔细细的看着手腕上那两条已经掉了痂的疤,那两条称作“晚晴”的疤,永永远远的烙刻在顾惜朝随时都能看见的地方。
  “放开!”顾惜朝挣扎着抽着自己的手,不想看见戚少商那一脸的心疼。这是他为晚晴留的“纪念”,不需要他来心疼,也轮不他来心疼。
  “你醉了,慢慢走……”戚少商不得不放开他,深怕他因为挣扎,而伤害了他自己。但还是忍不住对他踉跄的身影,轻声的劝着。
  顾惜朝跌跌撞撞的脚步,一路上险象环生,好不容易走到酒吧外的暗巷。顾惜朝扶着墙就吐了起来,仿佛要将这些天喝进去的酒精,全部吐出来一样。戚少商摇摇头,心疼得难以覆加,上前轻拍他的背,不想他太过辛苦。
  “滚开!”顾惜朝挥开戚少商的手,粗声粗气的吼着。然后体力不支的撑着墙壁,又是一阵干呕。
  “够了!你到底要伤心到什么时候?!你以为你这个样子,晚晴就会回到你身边吗?不会了!惜朝,她死了,她不可能再回来了——”戚少商实在看不下去地说道,看着顾惜朝颓废,比看着顾惜朝杀人更叫他心寒,为了傅晚晴,顾惜朝已经作了很多不该做的事情了,难道就连她死了,也能叫顾惜朝继续变得不再像“顾惜朝”吗?
  不!他不能让他在这样下去,离开了傅晚晴就不能活的顾惜朝,不是他认识的顾惜朝。他必须要找回那个可以叱咤全梁城,叫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顾惜朝。
  “住口!住口!你没有资格提晚晴!你没——资格!”顾惜朝气极的吼着,一时还喘不上气来。不过他还是朝着戚少商歇斯底里的喊着:
  “你把我的事告诉了谁?!你说!你告诉了谁?!”
  “我?!”戚少商心惊,这件事关乎顾惜朝的人身安全,他又怎么可能告诉任何的人?难道是因为有人从他这里知道了顾惜朝的事,所以,才危害到了傅晚晴?戚少商不敢相信的自问。这样的事,他从没有跟任何人说,谁又能知道呢?
  “不是你还有谁?!戚少商,我一定会查出来那个人是谁的。到时,我绝不会放过你的!我要你们一个个都给晚晴祭坟!”顾惜朝背手擦去嘴角的污渍,有些细长的眼角,巍巍的眯着,像是锋利的飞刀,斜睨的目光中尽是杀气,口中轻喃的是决然的誓言。
  “惜朝,我没有……”
  “顾惜朝——”戚少商还来不及解释,巷口就传来黄金麟冷硬的声音,引得顾惜朝和戚少商双双的回头。
  “什么事?”顾惜朝朝着黄金麟走了几步,心知黄金麟会来找他,就一定是傅宗书的指派,但是顾惜朝故作不知地问。
  “跟我走——”
  “不要去——惜朝——”相信我!戚少商眼见顾惜朝毫不犹豫的走向黄金麟,离他是越来越远,戚少商不自觉的出声想拉住顾惜朝的脚步。但是,去意已决的顾惜朝头也没有回,只是淡淡的丢下一句话,便消失在戚少商的眼前。
  “你敢用生命证明?”
  '戚顾现代架空'温柔之战——第十六章·'相拥'
  黄金鳞将顾惜朝带到了一间废旧的工厂,满目腐锈的车间,扑鼻而来的全是铁锈的气味,顾惜朝脑子飞转,想起傅氏名下的确有一间从不赚钱的工厂,这与傅宗书平时,任何东西都可以拿来赚钱的形象十分的不合。顾惜朝默默的环顾了一下四周,没有看到任何的人,就连傅宗书也没有出现,只有黄金鳞站在他身后,对他虎视眈眈。
  “你把我带到这里——有什么话要说?”顾惜朝勉强的站着,微微嫌弃的语调轻轻在空旷的车间里回响,见黄金鳞不吱声,顾惜朝遂找了一个不太干净的木箱坐下,缓和着酒劲。甩甩头,像是努力清醒,慵懒的身子轻轻晃了一下。
  “顾惜朝,你不用再装了!你是卧底,这件事,我都知道了——你装着对晚晴情深意重的,不就是想借着她到傅氏查东查西的?现在她死了,你还在装什么?亏晚晴处处的为你着想,没想到到头来全是被你骗的,晚晴真是傻,竟然会看上你这样的骗子!”黄金麟冷冷的丢出一个文件夹,像是装了顾惜朝的什么秘密一样。斜瞪着半瘫木箱上的顾惜朝,黄金麟就有一种怒从中来的感觉,虽然他从未真正欣赏过顾惜朝这个人,但是在公事上他还是颇佩服顾惜朝的手段,加上他疼爱晚晴就像亲妹子一样,所以难免的爱屋及乌了起来,可是没想到他竟然是包藏祸心的“间谍”,这样的结果真的让黄金麟难以平复怒意。
  顾惜朝没有理会,连一眼也没有投给黄金麟丢在地上的东西,冰冷的眸子斜射向站在几步远的黄金麟,轻声的开口:
  “你怎么说我都可以!不准你提晚晴!”
  话音未落,顾惜朝就像只猎豹一样,瞬间就从木箱之上跳起来,扑向黄金麟,双手一提,就揪起了黄金麟的衣领。黄金麟不顾惜赵高出一个头来的身高,经在他这样的揪握下,显得十分的狼狈。
  “我是她的亲人,我提她的名字,难道还是你这骗子来准许……”黄金麟带着嗤之以鼻的语义,张口还要再说,就被顾惜朝一拳挥倒在地上。
  “够了!麟儿,惜朝。”黄金麟被顾惜朝打倒在地,立刻的跳站起身,挥拳就想要以牙还牙,还顾惜朝以颜色。正在这时,傅宗书的声音就响起了,远远的从废车间的门传来,看似刚刚到达的样子。
  “舅父……”黄金麟几乎是立刻的停手,唯傅宗书的命令是从。
  “总裁——”顾惜朝依旧用以前对傅宗书的称呼,他人还在傅氏傅宗书就当然还是他的“总裁”。
  “嗯——惜朝,对你来说,什么才是最重要的?”傅宗书背着手,慢慢的环顾着破旧的车间,眼底隐着一丝的怀念。
  “……对惜朝来说,没有任何的东西比晚晴还要重要!”顾惜朝半掩着灰暗的黑眸,静静的盯着杂乱的地面,语气中隐隐透着哀伤与仇怨。
  “……你知道这儿以前是我上班的地方吗?以前讲究铁饭碗,抱着破破烂烂的铁饭碗,就觉得十分的了不起了。可是我却是第一个从这里离职的人,我傅宗书的一辈子是不会耗在这只破烂的铁饭碗里的……”傅宗书伸手掸了一下那些腐锈的机器上的灰尘,就像是抹开自己心底,附着在记忆之上厚重的尘埃,慢慢细读当初仅只是一个普通工人的自己。
  改革开放初期,当全国都在如火如荼的开展第三产业的发展,傅宗书所在的工厂却还在分食着大锅饭。年轻气盛的傅宗书,原本就是野心勃勃的人,当然是在这样的地方是待不住的,立刻就打了报告,办了永久的停薪留职。离开工厂,傅宗书几乎什么样的事情都做过,投机倒把、倒买倒卖,只要能赚钱,他什么都做过。凭着一身的才能和精准的眼光,这才慢慢累积了现在的财富和地位。所以,对傅宗书来说,只要能赚到钱,使用什么样的手段,并不重要,只要手中有钱、有权,就算出身再低下的人,都能得到别人的尊重和羡慕。
  “我一双白手,挣得傅氏这样的一片基业,惜朝,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傅宗书幽幽的回忆过往,太多的灰黯,太多的见不得人,但是他并不在乎,只要他已经成功了,以前的一切也不过就像旧照片一样,怎么看并不重要,反正是会变黄、变模糊的。
  顾惜朝没有回答,只是轻轻的摇摇头,对傅宗书的经历,顾惜朝在来到梁城之前都已经熟读的倒背如流了,他只是有些不明白,傅宗书为什么会有这样一问。
  “就是因为我什么都没有,打回原型也不过就是回到刚刚起步的我,所以,我无所畏惧。但是我那些对手就不一样,他们兢兢业业的经营起一副身家,实在不敢和我这样的人硬碰硬,也不屑与我这样的人互斗。所以,我就一家又一家的并吞他们,直到全梁城在没有一个人敢看不起我这两手空空的‘穷鬼’。”傅宗书如数家珍地说着当年的自己,就像是带顾惜朝来这里“忆苦思甜”一样。傅宗书转过身,右手按在顾惜朝的左肩,语重心长的又再开口:
  “惜朝——我知道,你是为了调查我,才来的梁城,进的傅氏。可是,对待晚晴,你是用了真心的,为了晚晴,你没有立刻就检举我,也算晚晴没有看错人。所以,就算我早已经知道,我也没有想要除掉你。因为,我知道,你是一个聪明的孩子。你终究会明白,我只不过是用了别人不屑去用的手段发家,并不是什么穷凶极恶的人。”
  傅宗书说到一半,顿了一下,朝黄金麟使了一个眼色,黄金麟就从怀里又拿出一个资料袋,交到傅宗书手中,傅宗书连看都不看,直接就塞进了顾惜朝的手中。
  “我也想过将晚晴嫁给你,等你脱离了你工作,我就将傅氏交给你。可是,就连这样的机会,他们都不给我们……他们真是狠心……”傅宗书瞄了一眼顾惜朝打开资料袋的动作,徐徐的叹出一口气,语气十分的哀伤惋惜。
  顾惜朝打开文件袋,里面就掉出一叠照片,照片的主角顾惜朝并不陌生,就是白愁飞,还有也本不应该出现在梁城;不应该出现在白愁飞的身边的银监会的主要头头——杨无邪,顾惜朝认识他并不是因为银监会的关系,而是因为杨无邪也是少有的几个知道他真正身份的人。看照片的背景,杨无邪和白愁飞一起出现在惜晴花苑,身边的车子,就是戚少商描述的,那天撞他们的车子。
  “晚晴出车祸那天的事,你也知道,一直找不到开车的人,我用了所有的关系,才找到这些照片。虽然,我不知道他们后来又去惜晴花苑找什么。但是,既然白愁飞和车祸有关,那这个杨无邪也就脱不了干系。惜朝,你一定要给我和晚清一个真相,我不能让我的女儿,死得那么冤枉!”傅宗书的语调终于变得痛心疾首,像是真的为失去的女儿,苦求真相。
  顾惜朝一张一张重复的看着照片,找不到伪造的痕迹,假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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