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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不出的圈子 by: 草也曲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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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的下体紧密的摩擦在一起,李远在这羞辱的压迫里抓住最后一丝理智不肯放松,“我不要……放开……”
“远远,宝贝儿……让我知道你要我……”男人诱哄着,在他胸前落下数不尽的吻,最后咬住敏感的其中一粒朱红。
“呜……痛啊……”
身体抖索得愈发厉害。
“说呀……说呀……”一边啃噬,一边催促,仿佛李远不开口,折磨便无止无休。
“呜呜……我要你……禹童……我要你……我好难受……”
邹禹童粗粗喘息两口,分开李远的腿,找到入口急不可耐挤进去。才进去一个头,李远就尖叫一声,身体蜷成虾米,急急地向桌面退缩。
“乖,放松点,把自己给我好吗?”
抓住李远的双腿,俯身咬住他疼白了的嘴唇,再放开,李远的唇上已经有了稍许血丝。
虽然摇着脑袋不想被侵入,但邹禹童不允许他反抗,掐住他的腰,硬是一点一点地挤进去,直到全根没入。
耳边响起巨大的心跳声,砰!砰!砰!好像是自己的,又像是对方的。意识慢慢变得模糊,疼痛来得猛烈,也去的痛快,只有一刹那,而后是处于风雨飘摇的激荡中,如大海上遭受风浪袭击的帆船,浮浮沉沉,处于惶恐和兴奋的巅峰。
只记得自己好像哭着说:“禹童……我要死掉了……”
只依稀听到邹禹童激动地喊:“远远……我的宝贝儿……你好棒……”
最后是在邹禹童卧房里的床上醒来,睁开眼睛是模模糊糊的男人的睡颜。这才记忆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慌忙要爬下床,却被身后一道蛮力拉回去,躺在床上,沉重的身体压上来。
“昨天的事情我们就当做没有发生。”
邹禹童的脸色变得很不好看,“远远,一夜缠绵,你穿上裤子就翻脸不认人了?”
“可是我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你不需要准备,我准备好就行了。”男人的脸色稍霁,额头抵住他的额头,想了半刻,突然又惊又气,疑惑道:“难道你是讨厌我?”
“怎么会?”李远慌张否认。
“那你是讨厌和我做?”
虽然那种事情确实不好受,但也不能称之为讨厌吧,于是李远摇摇头。
“这不结了,不讨厌我也不讨厌和我做,那我宣布我们可以在一起了。”低头亲亲他的嘴唇,“远远,让我来照顾你。”
捉住李远的腰身,邹禹童趁着昨夜狂欢之后的松弛顺利进入,抱住他满意地轻叹:“原来以为你很瘦,脱掉衣服之后才发现,是骨头太细了,好多肉,抱起来好舒服。”
第13章
很多时候邹禹童对李远的关怀无微不至。
被人宠着,李远渐渐放任自己,暴露许多缺点,偶尔暴怒,耍耍小性子,只要不乐意就打死不认错。他是一个双重性格的人,一面温柔有一些腼腆,事事好商量的乖巧,一面对熟悉的人暴躁、任性、无理。
李远做任何事情邹禹童都能忍受,单单除了他找出各种理由来逃避两人的欢乐时间。
是个正常的男人都会有正常的生理需求,但很可惜,李远没有正常的生理需求,可能他也不是什么正常的男人。
说李远对性的冷淡是因为他能很好控制自己的欲望,那是错误的。被邹禹童撩拨起来了,李远也会发发疯,哪还能看出来是什么“贞洁烈士”。
要说李远是正常的,那更是错的离谱。没有看过大白天在色、情网站上晃悠的,还把邹禹童叫去一起观摩。
照片暴露尺度之大,什么罕见的姿势都有,还有成篇成篇的艳情小说,李远一边看一边贼兮兮地笑:“是不是大开眼界,很厉害吧。”
“那你要不要现在就试一试。”邹禹童拿眼睛睨他,果然他立刻蹦出三尺远,“我最近拉肚子。”
后来邹禹童拖着李远一起看午夜场的成人电影,李远死活不肯,蹲在沙发后面叫:“那么恶心,会把人教坏的。”
什么逻辑?逛黄色网站就不会把人教坏?浏览黄色图片和色情小说就不会把人教坏?
硬是把他揪出来,掐着他的脖子逼他看,刚开始李远还挣扎不止,都后来有露肉的场景,他就推开邹禹童,自己抱着抱枕,眼睛睁得比铜铃还大。
看完了还要埋怨邹禹童:“你让我看的什么呀?情节又不好,拍的也不真切。他们到底有没有做啊,我没有看到他进去啊,脱光了衣服一起哼哼就是做了啊,好假!明天我们再一起看啊。”
说完了就想走,被邹禹童扑倒在沙发上,摸了摸他的腿间,居然没有什么反应。
怀疑李远是不是有性功能障碍,不顾他的羞恼,硬把他的睡裤扯下来,中间可爱的小东西软趴趴的倒在密丛里,腿间黏腻一片。
“这是怎么回事?”邹禹童诧异的问。
“就是……就是……我自慰了……”声音堪比蚊呐。
“都不用撸的,你也太容易了点吧。”
想到李远刚才抱着抱枕,两颊泛红,双腿绷直,邹禹童似乎明了。
“以前也撸的,今天太刺激了,就蹭啊蹭也出来了……”突然把眼皮一垂,“啊啊……我肯定是有病了,这样也出来,我不会是三分钟先生吧……禹童,你会不会嫌弃我啊?”
“或许会吧,让禹童帮你来检查检查好不好?”不由分说,一杆捣进洞,然后堵住李远那惊叫连连、污言秽语的小嘴。
渐渐的,密丛里的小东西也有了反应,咬住李远的嘴唇喃喃:“有禹童帮你,打破三分钟很容易。”
也想过李远是不是有心理疾病,私底下总做一些反常的事情。
每一次吃饭李远都不肯乖乖坐在饭桌上安静的吃,非要找一本书放在桌子上,一边看一边吃,要么就端着饭碗跑去客厅,边看电视边吃饭。
有一次电视在播欧美的一个系列恐怖片,十分血腥和残忍。
邹禹童在饭厅听声音都听不下去,来到客厅,发现李远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津津有味吃着红烧肉,模样还十分享受。
此时画面是某个男人的特写,他的嘴唇上沾满鲜血,正在咀嚼一只人类的耳朵。然后是另一个男人的脑髓被人瓜分的场景,接着画面切换到满地的残碎四肢、一具具破开肚皮流出内脏的尸体——能有多恶心就有多恶心,邹禹童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涌,想跑去浴室呕吐,偏偏李远坐着茶几后面吃的挺开心。
“你还吃的下去,不觉得恶心吗?”
“恶心啊,可是跟我吃饭有什么关系。”李远继续把红烧肉往嘴里塞。
“你想一想,不会觉得自己正在吃的是电视上面的四肢啊。什么肝脏啊,肠子啊,经你的牙齿嚼一嚼,就变成了一堆血淋淋的碎肉,这样你也吞的下去?你有没有闻到有一股很浓很浓的血腥味?”邹禹童故意恶心他。
“不要说了,我好想吐。”李远的脸白上一分。
“那把电视机关掉,我们去桌上去吃。”以为自己的计谋得逞了,谁知道李远突然窜起来,端着碗呼呼跑到电视机前面坐下。一边吃肉,一边盯着电视屏幕,嘴里含糊不清地抵抗:“我就要在这里吃,哪里都不去。”
“禹童,我们去把这个带子租回来好不好,等我每天吃饭的时候都要看。这个片子太血腥了、太恐怖了、太让我吃不下饭了,我一定要把自己锻炼出来。”
李远真不是一个正常的人,不会以常人的思维来考虑问题。
后来邹禹童制止不了他,也就任由他变态,只是每次都要为做爱绞尽脑汁,让邹禹童一度不爽,心情变得糟糕。耐性一点一点耗完,热情也消减了许多,邹禹童时而会迷惑一下,自己究竟还爱不爱李远。
原本打从一开始邹禹童就没有要同李远长久下去的想法,他很明确的知道自己将来肯定是要结婚的。他和李远在一起,只是因为他想在结婚之前经历一场长久以来梦寐以求的同性间的恋爱。
所有的交往只是他满足自己心愿的一个方式,但对于李远来讲,这段感情让他倾尽了所有。
很多人大概会讨厌李远,觉得他身在福中不知福,一天到晚胡想瞎想。
不完全是他个人的性格使然,客观因素也存在,怪只怪邹禹童不给李远一个明确的承诺,怪只怪两人的人生经历、家庭背景差距太大。
当朝夕相对,彼此有了深入了解,李远发现邹禹童越来越好,自己越来越差。这一种认知让他颇为担忧,长久被甜蜜外衣掩盖住的自卑又暴露出来,李远会觉得自己高攀了邹禹童。
意外的又想起过去遭受的凌辱,就更加知道自己的不配,极度想要去拥有完全的邹禹童,又恐慌自己没有那种拥有他的能力,好像自己对邹禹童的每一个渴望都是亵渎了他。
明明很在乎,却要装出不在乎;明明知道邹禹童不忠诚,也要装出毫不知情。
李远真的不希望有一天,自己会像狗一样跪在地上乞求邹禹童不要离开。
邹禹童会一脚踹开他,眼神厌弃不想再看他一眼吧。李远不敢想象自己会这么没有自尊,他害怕自己真的会卑微到这种地步,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
或许他厚着脸皮能勉强挽留住邹禹童,但他不会开心。因为丢掉自尊的人,也丢掉了能够品味开心的味蕾。
真真切切的看到那个女人挽着邹禹童的手臂,李远没有办法再装作不知道,他去客厅坐下,等邹禹童回来,他需要一个解释。
邹禹童一回到家,就看见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李远,像一个没有生气的木偶,心里不禁也有些难过。
“远远……”
邹禹童把李远搂进怀里,但大凡荒谬的解释就是往往从这样一个既无奈又怜惜的拥抱开始的。
“你误会了,她不是我的女朋友。”
而大部分以“你误会了”开头的解释也十有八九隐含着另一层意思,就是——不巧被你猜中了,但是我是不会承认的。
推开邹禹童,李远的眼神变成冰冷:“她是谁?你们很亲密嘛!”
“上次说要出去陪的大学同学就是她。”
邹禹童没有撒谎,只是不坦白,他没有说出大学同学跟未婚妻是同一个人。
“这个理由不新鲜,你忘了我还是你的高中同学呢。是不是再过几天还要来一个小学同学,又或者过几天连幼稚园的小朋友也要来?”
“我真的没有骗你,她真的是我的同学。”
“我知道你没有骗我,可是我却相信不了……我需要冷静。”淡淡的说完,李远去卧房抱出一个枕头,他把自己关进另外一个房间。
李远的行动不言明了,今天晚上他们分房睡。
还未到中午,外面的阳光正好,而这个房子却被一股低气压笼罩着。不管是房内的男人还是房外的男人都是一脸疲惫之色,满腹忧思。
话可以不说,但饭不能不吃。
邹禹童一直示好,给李远夹菜,可李远永远是冷冰冰的面孔,这一次他是真的有气了。
晚上邹禹童要摸进李远的睡房,被他用枕头打出去,锁上房门,孤独地躺在床上——为什么这么空虚,没有邹禹童他连觉也睡不成了吗?
清早起床,邹禹童已经早早做好了早餐在饭厅等着他。
酸甜咸辣,任君挑选,各式各样的餐点,两个人的肚子再大也装不完。
以前怎么不做给他吃,现在知道讨好他了?
撇撇嘴,李远拉过一碗香辣酱的拌面呼呼的吃起来。昨天憋了一整天的闷气,饭没怎么吃,现在好饿。
邹禹童看着他吃,脸上堆满笑,一会儿后悄悄移到他身边,弯腰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吻。
“别生气了。”
“哼!”
李远只瞟了邹禹童一眼,继续吸面条。
邹禹童又亲一下。
“别生气了。”
这回李远没有哼,没有哼代表气消的差不多,这件事情暂且可以搁到一边去。
啵,啵,啵……邹禹童欢喜地在李远的脸上亲了好多下。
妈的,这算什么,奖赏吗?
恨恨地推开邹禹童,李远又换上冷面孔:“但是要继续分房睡。”
“你不是不生气了吗?”邹禹童垮下俊脸。
“我的灵魂不生气了,但我的身体还很生气!”李远握拳。
虽然两人分房睡,但也有性生活。
李远从来就没有真正狠下心来要饿惨邹禹童,以前他再怎么讨厌性爱,被邹禹童搂在怀里吻上一阵,也就欲拒还迎,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了。
与其说李远逃避的是邹禹童,还不如说他在逃避他自己。一定要被邹禹童软磨硬泡一番,让他为自己找一个恰当的理由,才能放心进行性交。
以前李远常对自己说“看看禹童多可怜”“到这种时候还能停下来吗”,现在他有一套更有力的说辞——“我不跟他做,他就该去找他的大学同学做了。”
那个女人真的是邹禹童的大学同学吗?鬼才会相信。
但不知道真实情况,李远不愿意妄加揣测,这种事情想多了是自己跟自己找罪受。真正的答案并没有让李远等多久,两个多星期以后就揭晓了。
那一天李远原本是要加班的,打电话告诉邹禹童他大概会很晚才回去。但没过多久客户突然发来邮件说图纸没有问题,是他们那边弄错了,于是李远就按时下了班。
打开门之前,李远的心里都还有一丝丝的幸福感,在思考是不是应该结束分房这种游戏,然而却发现一个长发女人坐在客厅。
两人相看一阵都非常讶异,李远结巴了半天才吐出两个字:“你?我——”语不成句。
“你是小童的朋友吧。”
小童?多么趣味的称呼。
女人很快镇定下来,站起来向李远伸出细长的手掌:“很高兴认识你,我叫黄晴双,小童他出去买菜了。”
“你好,我是李远。”轻轻一握,很快松开,笑着解释:“我是他朋友,最近借住在这里。”
“那你一定是他的好朋友喽,小童不会轻易带朋友来住的地方喔。”
这么说,那你又是他的什么人?也在他住的地方。
“黄小姐是邹禹童的女朋友吧,难怪他要保密,原来你这么漂亮。”
试探性地问,李远的嘴角挂着虚伪的笑意。
“呵呵,我们快要订婚了噢。”真正感到幸福的人不会在人前掩饰自己的幸福。
原来是这样!
心一沉,李远再也笑不出来,“不好意思,我还有点事情先回房了。”
“你忙你的,我没有关系。”
回到房间,倚靠门板坐在地上,李远蜷起身体抱住双腿,把脑袋埋进膝盖里,感觉到灵魂与肉体生生拆分的痛苦。
不知道坐了多久,直到被敲门声惊醒,站起来整理好头发和衣服,打开房门,看清站在门外的男人后,迅速撵下脸上的笑意。
“再过一会儿就可以吃饭了,先吃点樱桃。”
正常到不能再正常的表情,邹禹童居然一副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模样。
低头看看盘子里一颗一颗的鲜红,像血滴一样,再抬起头时,李远的眼里面没有一丝情感,“你的未婚妻吃完了才想到要喂我吗?”
“你不要这样。”邹禹童似乎有一点内疚,但内疚又有什么用呢?
如果今天不提早回来,或许李远还可以继续麻木一段时间,继续享受一段邹禹童的温情也未可知。
“我什么都不想吃,你去陪她吧,我要好好睡一觉。”
再怎么不甘心,李远也不是女人,不能一哭二闹三上吊。他只能默默退到一边,等到邹禹童想起来还有他这么一号人物,两个人再约定一个时间一心一意解决他们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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