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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奸成瘾-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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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香山点点头,看了石诺一眼,石诺若有所思,接口问:“看清楚是谁了吗?” 
            子青摇摇头,冲石诺一挑眉:“这事不是该你去查?” 
            石诺耸耸肩,叫两个小弟留下照应,自己应着声走了。 
            老张抢救了一个小时才被推出来,肋骨断了四根,腿骨骨折,脾脏受损,算是重伤。 
            叶香山请了最好的护工照料,出了病房就勃然大怒,要求一查到底,揪出那个敢对他身边人下手的人。 
            程子青一夜没合眼,叶香山吼得所有人心惊胆战,他却缩在一旁打瞌睡。叶香山吼完了,一片鸦雀无声,只有他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说:“我困了,要回家了。” 

            严冬愣了一下,下意识地看向病房。 
            救了他的人还躺在里面昏迷不醒,他管都不管看都不看,就要回家补觉? 
            “行,那你先回去吧。”叶香山当然不会反对,“找个人送你回去。” 
            程子青点点头,抬起眼,目光跟严冬撞个正着,于是微微翘了下嘴角,说:“那就麻烦严冬送我回去吧。” 
            —————— 
            如约的二更。 

7
            严冬恭敬不如从命,跟程子青一前一后去了停车场。 
            程子青的确有些累了,眼底淡淡一层黑,系上安全带就闭着眼睛养神,虽然没睡,却是个不想别人打扰的姿势。 
            严冬在一边尽心开车,也没觉得自己如今的地位给他开车有什么委屈,反倒甘之如饴。 
            开车间隙,透过后视镜看他干净的侧脸和颤抖睫毛,视线一路下移,下巴喉结,胸膛小腹,然后…… 
            那个不该硬的地方,硬了。 
            严冬大惊,心想自己这么多年,除了对着自己的右手外,发/情的次数少之又少,怎么见了程子青,就跟灌了春药似的,只想操他? 
            他紧张万分,手里紧紧握着方向盘,低着头反思自身。 
            可到底是心虚,他偷偷抬头看了一眼,正对上程子青的目光。 
            那目光平静万分,深沉地仿佛不可见底的深潭。 
            严冬吓了一跳,手里一哆嗦,车子绕着弯在马路上晃出一个S形。 
            一路汽车鸣笛,他气不顺,落下车窗就骂:“滴滴个屁!再滴滴挨个撞你们后腚!” 
            回过头,就见程子青偏着头,唇角微微上扬,似乎是个浅淡的笑意。 
            这一笑,笑得严冬不好意思起来:“对不住,手滑。” 
            子青摇摇头,没说话,却也不闭目养神了,盯着路面。 
            严冬唯恐他不信任自己的技术,保证道:“你放心睡吧,我一定安全驾驶!” 
            程子青合了合眼,说:“睡不着。” 
            “昨晚吓着了吧?”严冬一阵心疼,当然,某个地方得不到纾解,也疼。 
            “嗯……倒也没有。”子青回答。 
            “也是,”严冬说,“还好老张牺牲自己撞上去了,否则……唉,他也够倒霉了,竟然遇见这么个事。” 
            程子青忽然转过头看他,一双晶亮的眸子瞬也不瞬,看得人胆侧生寒。 
            “在道上混,不管是小弟还是司机,这条命已经别在腰上了。我受伤和他受伤,这个成本老张拎得清。况且香山已经算仁义,他出了事,香山还周到照顾。”程子青说,“严冬,我听说你在国外也是大哥,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懂吧?” 

            懂,他十六岁出来砍人的时候就懂了。 
            老张今天自己受了伤,叶香山给他请人送药,总有痊愈的一天;可万一是程子青受了伤,他就是生不如死。 
            所以老张当时,真是无路可选。 
            好在他受伤后,叶香山把他的一应事宜都安排妥当,再仁义的大哥,也不过如此。 
            可严冬还是没法接受。 
            这话,谁说出来,他都要点个头道声对,可唯独程子青说出来,却是不尽的讽刺。 
            好歹人家舍身救了他,他竟然毫不感激,还说出这样一番道理。 
            严冬真想拽着他的衣领子问问,他是不是八年前那个敢为陌生病人出头的正义医生。 
            大概看出气氛紧张,程子青换了个姿势坐着,转移话题:“我听香山说,你这次回来,想找一个人?” 
            严冬浑身一震,满肚子的怒气顿时烟消云散,浑身的汗毛下意识绷紧了。 
            “对。”他没的否认,只能承认。 
            “还没找到?”程子青问,“有线索么?” 
            严冬摇摇头,这会儿开车的动作比刚开始还要僵硬:“不打算找了,八年了,谁知道什么样了呢?” 
            “是啊,”程子青跟着叹,“不过,看看总是好的。他过得好也就罢了,要是过的不开心,帮他一把,脱离苦海,也不枉费你巴巴惦记了八年。” 
            严冬转过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心里百感交集:“我怎么知道他过得好不好呢?况且,我觉得他过得很好。” 
            “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他到底好不好,这就看你的眼力了。”程子青说完,疲惫地闭上眼,一句话也不肯再说。 
            车子呼啸到子青家门外,严冬要给他拉车门,他没让,自己开了门,出去了。 
            严冬站在他家门口,初夏日,一阵微风也能冷若秋末。 
            程子青过得好不好,恕他眼拙,实在看不出。 
            他如今住着高级公寓,条件优渥,叶香山也当他是心肝宝贝。可除此之外,整个帮会暗地里都瞧不起他。 
            他究竟开不开心,开心多少,严冬一概不知。 
            他抓着手机,一边自嘲一边拨号。 
            他没那个眼力去看她过得如何,体力总有。 
            “我回去的机票订了吗?”严冬问。 
            “订了,刚订好。”对方是他在东南亚时候的心腹三吉。 
            “退了。” 
            “退了?!” 
            “对,我过一阵子再回去。”严冬仰着头,猜测面前哪扇玻璃窗之后藏着他的身影,“我在这里的事还没处理完,处理完了自然会回去。” 
            自己回来就是为了见一个人,人还没见到,回去干嘛? 
8
            严冬不傻,一时冲动后,就开始给自己找后路。 
            叶香山跟石诺的较量进行到哪一步,他一概不知,更不打算插手。 
            叶香山平时叫他出去吃饭喝酒,他该去就去绝不推辞,聊到关键性话题则要么装傻充愣,要么打岔。石诺约他出门他也欣然作陪,打起精神周旋应酬,一句口风不漏。 

            时间长了,那些本来忌惮他的人,也都不再把他放在眼里。叔伯辈不知是谁富有创意,暗地里叫他做“鸡肋冬”,意思是食之无味弃之可惜,慢慢的,这绰号就叫了起来。 

            严冬倒是无所谓,绰号而已,听习惯了反而亲切,况且为了个绰号就跟人拼命的话,他也太傻。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这绰号竟然传到了程子青的耳朵里。 
            今天一早,叶香山就给他电话。说是总安排他住在酒店毕竟显得生分,更不方便,想叫他到自己家里来住。 
            严冬顿时头大,连声推辞,心想住到你家那我可真是想走都走不成了。 
            他们争执来争执去,一个盛情难却,一个不便叨扰,相持不下。电话那头,忽然传来一个淡淡的没什么语调的声音,也不知说了些什么,听得叶香山连连应声,过了会儿就跟严冬说,他不住自己家的话,住程子青家也一样。 

            严冬半晌没说话,觉得自己八成还没睡醒,正在做梦。 
            叶香山却当他沉思,趁热打铁跟他分析利弊。 
            他的别墅毕竟人来人往,打扰严冬休息,程子青这里就安静许多。且子青最近刚遇袭击,跟严冬一起住,两个人也好有个照应。 
            理由说了三车半,严冬终于相信叶香山没有开玩笑。 
            他是真的想找顶绿帽子戴。 
            既然如此,严冬恭敬不如从命。 
            刚好他求而不得,每次靠近叶香山无不惦记着今日能否有连带好运见到程子青,程子青就被巴巴送到他嘴边。 
            他挂断电话,一个鲤鱼打挺起身收拾东西,下午三点就到了程子青家楼下。 
            子青还没回家,接了电话估算了到家时间,叫他先找地方等。 
            他索性蹲守他家楼下,过往街坊有热心的,问一句他找谁,他就指指楼上,报上子青大名,又问他干嘛,他笑得仿佛桃花开,道,娶媳妇。 
            娶了第六个媳妇的时候,子青回来了。 
            他显得有些疲惫,热天气里还穿一件长袖西装,额头全是细小汗珠。见了严冬,示意他跟自己上电梯。 
            程子青进了门,一边招呼他坐,一边把外衣脱下来。他胳膊上受了伤还包着绷带,看得严冬心里一疼。 
            给严冬倒好茶水,他自己进了卧室,过了一会儿,叫严冬也过去。 
            卧室已经收拾好了,新床单新被子,亮亮堂堂,看着格外敞亮。严冬看得啧啧,一旁程子青似乎也非常满意,嘴角一抹笑。 
            “欢迎入住,鸡肋冬。”他揶揄地笑着说。 
            头一回,严冬觉得自己的绰号如此动听。 
            傍晚程子青亲自下厨,严冬笨手笨脚,一旁打下手。 
            见他熟练洗菜切菜,神色认真一丝不苟,严冬心里一阵熨帖,心想就为了这一刻,让他损失个千万大单都不觉得可惜。 
            “严冬,饮食上你有什么忌口么?”程子青看了他一眼,忽然问,“生活上有什么讲究?” 
            严冬下意识摇头,心想你就算给我砒霜我都咽得下,至于生活……都跟你住一起了,我还求什么! 
            程子青垂下眼帘,把炒好的一盘西芹百合盛出来,说:“有的话尽管跟我说,你是香山的贵客,自然也是我的。” 
            严冬满心的幸福膨胀,被“叶香山”三个字一戳,漏了气。 
            子青的手艺并不能说十分出众,可吃在严冬嘴里,简直玉盘珍馐。他吃得肚子发胀,恨不得舔几口盘子,更别说刷碗卖好。子青随便他,自己钻到书房上网,过了一会儿,严冬过来了,见他按着鼠标刷副本,也坐在一边看。 

            “几级了?”他问。 
            子青半晌之后才简短回答:“20。” 
            “我有个号,65级了,送你玩吧。”严冬说。 
            程子青把这个副本刷完,才回答他的话:“不用,我自己练就行,谢谢。” 
            说完,起身走人。 
            严冬望着他的背影发愁,本想用游戏增进感情,这下,说不定把人都得罪了。 
            他缩在椅子上长吁短叹,忽然听到子青叫自己,那声音平平淡淡不像生气,于是赶紧跑了过去。 
            原来是要教他怎么用热水器。 
            子青讲解完了,就叫他出去。严冬知道他要洗澡,心里头痒痒的,步子迈得小之又小,关门时候动作放慢,留着一条不宽不窄的门缝,恰好看到里头。 
            程子青背对着他,两手一抓居家大T恤,露出弧度优美的腰线。 
            严冬张着嘴,贪婪地看着他赤裸了上身,腰线以上,是结实的背和瘦削的肩,下巴,唇,以及……眼睛?! 
            “你看什么?”程子青皱着眉,“请出去,我要洗澡。” 
            严冬落荒而逃。 
            程子青洗了多久,他全然不记得,只记得自己坐在沙发上喘粗气,把电视声音调到最大,来掩饰自己过快的心跳。 
            光是看个上身就这样,要是看到下身,要是他趴下来让自己插进去…… 
            严冬满茶几找纸巾,免得一会儿鼻血过多而死。 
            程子青出来的时候,正看到严冬抱着一包纸巾对着电视愣神。他瞟了一眼屏幕,既不是韩剧也不是感动中国,而是新闻频道整点新闻。 
            看个新闻,哭成这样,他果然是国外呆的太久都不了解国情了。 
            “如果要洗澡的话,毛巾和换洗内衣都在床上。”子青说完,钻进自己卧室。 
            严冬目送他进了卧室,心里反倒镇定下来,自嘲地笑了一声,丢开纸巾进浴室洗澡。 
            热水开到最大,他靠在墙上,满脑子都是刚刚那个春/药般的背影。 
            当年在黑暗中,他看不清晰,八年来,自己所有能回味的,也不过在他身体里呆的那些时分。 
            温热紧致,由于惧怕而微微收缩…… 
            他闭上眼,缓缓地把自己的手放在了坚硬的器官上。 

     
            四指并拢,拇指在外,微微弯曲,轻轻握住…… 
            八年了,他已经不记得自己肖想着门外的人自慰了多少回。 
            多得他都怕自己五指生茧子。 
            刚到东南亚的时候,他想程子青想疯了,晚上做梦梦见他在梦里笑,第二天床单就湿了一块。 
            后来他觉得,也许是操程子青让他太爽,所以难以忘怀,说不定来个更爽的,他也就缓过这个劲了。于是他找了个据说上面下面都技艺精湛的,请人家吃了顿饭喝了瓶酒,去酒店开了房。 

            双方进了房间就坦诚相见,射雕引弓,又亲又咬,箭在弦上时,严冬却犯了怂。 
            他眼前老有个人影在晃,那人冷冷淡淡的,却是说不出的好看,叫他脑子里只要多了想他的念头,再看谁都是面目可憎。 
            他只能翻身下床,坐在床边抽烟,忍受对方奚落目光。 
            之后他不信邪,又试了几回,次次都不行,次次都抽烟,抽的烟雾缭绕,抽出了个外号,叫“软脚虾”。 
            其实他知道,他才不是软脚,夜深人静时候念叨着那人的名字,那活一硬,像个铁棒锤,就如现在一样。 
            “程子青……” 
            借着水声掩护,他大口喘息着,放纵自己与他一墙之隔,做些想对他做又不敢做的事。 
            高潮来临那刻,他再也没法克制,低吼着射出了白色的液体,眼前一片白光,白光里,都是他刚刚不经意露出的一小截腰身和胸膛。 
            他用莲蓬头冲去满地乳白,草草洗了洗身上就出了门,一出来,却愣住了。 
            门口挂着一套崭新的睡衣。 
            严冬半截身子都凉了。 
            这睡衣只能是程子青送的,可他是什么时候送来的,又在门口站了多久? 
            他听没听见自己喊他名字?察没察觉自己在做些什么? 
            严冬甚至怕他知道当年闯进他家里强暴了他的人,正是自己。 
            他抓着睡衣,揉着眉头看了半天,叹了口气。 
            算了,敌不动我不动,既然他没有声张,自己干嘛先去挑这个事呢。 
            —————— 
      9
            严冬心里装着个事,晚上翻来覆去睡不好,凌晨四点才困得不行,睡了一会儿,第二天自然起晚。 
            他揉着一头乱发出卧室,抬眼就看见程子青坐在沙发上打电话,一身运动装,八成早晨晨练回来就没有换。 
            “对,还在睡……”他抬起头,见严冬已经出来了,赶紧改口,“不,刚醒了。” 
            严冬钻进卫生间洗脸刷牙,听他在客厅跟叶香山煲电话粥,心里越听越不是滋味,牙刷在嘴里翻腾得像哪吒闹海一样。 
            “嗯,很好……应该没有不习惯……你放心吧,我会的……你也好好保重身体……不知道……嗯,嗯……好,再见。” 
            程子青挂断电话,走到卫生间门口,倚着门跟他说:“我做了早餐,你看看合不合口味。” 
            严冬一怔,哪吒立即消停了。 
            程子青做早餐的手艺倒是不错,煎了单面鸡蛋加培根,又烤了几片面包。可惜,严冬吃不惯这种西式早餐,他在东南亚发迹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高薪聘请一个煎饼师傅,天天啥也不干,变着法烙煎饼。 

            所以这餐饭,他吃的是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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