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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奸成瘾-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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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说什么呢,那是我的人!”严冬回头,一脚把杜三踹开,“还不派人跟着照顾你大嫂去!”
子青的头顶一会儿胀一会儿缩,疼得他连睁开眼都觉得难过。电梯又不稳,每次停顿的震荡都让他的胃里有种翻江倒海的感觉。
他半弓着身子,咬牙缩在电梯角落,这才想起来自己忘记问严冬自己应该往哪间病房去,此时连个休息的地方都找不到。
“请问,您没事吧?”电梯另一边,有个不知几层上来的人一直盯着他看,此刻终于忍不住,询问出声。
子青勉强睁开眼,只能看到他衣服下摆。雪白长袍遮到小腿间,是个医生。
他摆摆手,略微抬起头,敷衍道:“没事,只是偏头疼犯了。”
“子青?”那人却忽然准确地叫出了他的名字,且几步跨过宽大电梯,扳住他的肩膀,满脸欣喜,“子青,怎么会是你!”
一瞬间,子青几乎回到过去。
有个人,叫他名字的时候鼻音总是很重,尾音像隐藏在喉咙中间,总被他嘲笑吐字不清,舌头比寻常人短半截。
那个人就装作生气,扳着他肩膀吻他,长长的舌头直探到喉口,问他这样够不够长。
往事不堪寻,子青抬起头,用一种非常平静地,可以应对任何一个陌生人的语气说:“嗯,好久不见。”
………
其实,我偏头疼也犯了……
今晚坐公交回家,被汽油味道熏得脑袋昏昏,于是就……
去睡了去睡了,GN们久等,艾玛我现在的码字速度是越来越渣了……
严冬赶到后,叶香山就被送进了医院。
事情已经闹大,再隐瞒也毫无用处,索性一切摊开。子青在车上搂着叶香山打电话,吩咐各场子负责人看好自己那一摊,有了闪失唯他们是问,又叫人回叶家别墅应付上门慰问的叔伯,再电话胖根叔请他出面回帮会安顿人心,最后一个电话压低声音,吩咐那头的人二十四小时跟踪石诺,发现异动允许当场击毙。
这桩桩件件安排下来,不过二十分钟,妥当且迅速。
严冬私心觉得,自己当大哥当了这么多年,也未必有此刻子青半分冷静威风。
只是当子青挂断所有电话,将自己和叶香山的手机关机,远远摔出车窗外时,严冬才看清他微微颤抖的双手。
“子青……”他伸出手,想搂住子青的肩膀,却被他触电般躲开。
“别碰我!”子青大叫。
“我偏要碰你。”严冬狠心握上子青的手,果然五指冰凉,且僵硬似铁,“子青,我在这里,我永远不会伤害你。”
他紧紧地握着子青的手,这样还嫌不够,干脆将他整个人半搂入怀中。温暖的胸膛贴在脊背,仿佛热量也能不断传导,直达心口。
半晌,手掌中僵硬的五指缓缓动了动,子青垂着头,侧脸贴在他颈边,喃喃道:“你为什么来得这么慢?”
那声音委屈极了,像抱怨又像控诉,让严冬的心刹那便酸楚起来。
“以后不会了。”严冬吻了吻他的头顶,发誓,“以后你需要我,我就会第一时间赶到。”
子青直接叫人把劳文斯教授接来,叶香山一到医院,立即推进急救室。又致电医院院长,金钱铺路,全院过半精英全部汇集。
严冬听不懂英文,坐在一边的长椅上看子青转来转去,与金发白肤的外国团队讨论病情商量对策。好不容易医疗团队应付完,院长又打着关心本市著名企业家的名号亲自过来探视。
子青已经很累,刚刚应付过魔鬼一般的石诺,如今又要打发怀着各种目的过来打探消息的众人。偏偏还不能显露疲态,如今帮会能代表叶香山意愿的只剩他一人,只要他一个迟疑,就等于承认自己力有不逮,到时只怕香山眼睛还没睁开,他打下的大好江山就要转投石诺。
他无论如何不能冒这个险,所以哪怕嘴唇泛白,眼神却神采奕奕。
送走院长,又有闻风而动的世交接二连三前来。子青的脸色差到极点,仍旧强打着精神一一接待,吐字却越来越慢,动作也渐渐迟缓。
严冬在一边看着,知道他濒临极限,也不介意扮演黑脸,指挥杜三挨个赶走,电梯门口派人守着,凡是探病,一律不见。
子青这才终于能休息一会儿。
他颓然地坐在椅上,垂头看着自己交叠的双手,目光却迟迟找不到一个焦点。严冬一声不吭坐到他身边,拉着他的胳膊让他靠在自己肩膀,干燥而温暖的手掌覆于眼上,温柔得他想落泪。
这样依偎着坐了不知多久,急救室的门开了。
劳文斯教授走在最前面,身后的病床上躺着的,是戴着氧气面罩的叶香山。
子青立即走上前去,仔细询问劳文斯教授香山的病情,得知救治及时一切安好,可以择日安排手术后,终于放下心来。
院方早已安排好专属病房,众人一路赶过去,浩浩荡荡引起围观无数。
将香山安置好,劳文斯略显疲态。子青感激他尽心尽力,再三感谢后安排人带他过去休息,然后自己坐到了香山病床旁。
床上的人面色苍白嘴唇青紫,脸上遮着氧气面罩,浑身上下贴满检测仪器,脆弱得让子青不敢相认。
这哪里是那个从小为他遮风挡雨解决难题的叶香山,这分明是个行将就木的绝症病人。
他死死抓住叶香山的手,哪怕在他刚刚得知香山身患重病时,也未曾如此恐慌,如今却觉得再多一些的刺激都无法承受。
门口忽然传来响动,他转过头,香山手下一个小弟正束手站在门口,一脸紧张。
这个时候敢闯进这里,能闯进这里,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
子青将叶香山的手好好掖进被中,扶着床,缓慢地站起身。血液自下面快速上涌,冲击着他的头顶。他的眼前一片黑暗,最开始迈出的几步,近乎踩在棉花上。
好在走到门口,眼睛已然能够视物。他小心地给叶香山关上门,沉声问:“怎么了?”
小弟有些紧张,话说得颠三倒四,说了两遍子青才听明白,原来是石诺的心腹砸了北街三家酒吧。
“白天不是酒吧营业时间,损失应该可以承受。”子青咬着牙,头顶有个地方微微发胀。他伸出两指,用力按着那个要命的点,知道自己再不休息,该死的偏头疼就要犯了。
可这关头,叫他怎么休息。
“沉住气,如果是石诺下令,绝不会是砸酒吧这么简单。照老规矩,这三家酒吧挂出牌子,停业整顿,同时北街其它酒吧照开,如果再有人来闹事……”忽然,他的身子晃了一晃,眼前的世界高速旋转起来,本该在头顶的天花板剧烈闪动,竟然跑到了自己脚下来。
足足过了三分钟,他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竟然陷入了短暂的昏厥。
他缓缓睁开眼睛,世界黑暗了片刻,接着,一点点由灰色变成青白,再渐渐染上光的色彩。他伸手,抓住严冬的食指,难受地皱着眉头,笑了笑:“我没事。”
下一刻,他被紧紧拥入怀中,那一丝丝恐惧的颤抖毫不掩饰地传导过来。
“别管了。”过了很久很久,严冬一点点扶住他的身体,扶着他站起来,“去休息。”
子青摇摇头。
“你本来就跟帮会无关,以后也没必要牵扯进来。”严冬咬着牙,粗声粗气,似乎根本找不到合适的语气,索性更加粗鲁,“随便找间病房去休息,这里,我来管。”
“不行。”他斩钉截铁拒绝。
“为什么?!”严冬不能理解,为何自己有能力有实力,能解他燃眉之急他不要,却要自己硬撑。
“没有理由。”子青紧紧拧着眉头,他总有种预感,就算之前自己百般将严冬拖入阴谋的漩涡,但事情总还在自己的掌控之中。而这次,一旦严冬插手,他将无能为力。
他不能让严冬的生死脱离自己的控制。
“程子青,你不同意也得同意!”严冬又急又气,语气更差,“我数三个数,如果你不去休息,我就当着全医院上下所有人的面抱你上病床。”
“一。”严冬冷冷地数。
“你……”子青张开嘴,话未出口,却被阻断。
“二!”严冬低下头,轻佻地抬起子青的下巴,粗糙的拇指暧昧地在他唇瓣滑过,仿佛一个隐蔽的吻,“对我有点信心,我答应过你,我会活着,你忘了?”
“可是……”
“没什么可是,子青。”他俯下身,轻声耳语,“我爱你,所以,我舍不得丢下你。”
子青抿着唇,忽然勾下他的头,狠狠地在他唇上吻了一下。
“严冬,有事情要跟我商量,不准自己拿主意。”他轻轻叹了口气,头疼得眉梢都撒着欢跳动起来,“还有,香山醒来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说完,他又检查了一遍叶香山的身体,然后转身,头也不回地朝电梯走去。
直到电梯门紧紧合上,严冬还呆呆地抚着自己的唇,惊喜来得太过巨大,叫他的心脏无力承受,像个充满了气的气球般,再膨胀一点就要爆炸。
身后的杜三看得叹为观止,嘴巴合了三次才勉强合上,半晌才拍拍严冬的肩膀,由衷赞叹:“大哥,你太牛掰了,老大的人都能搞上手。”
“瞎说什么呢,那是我的人!”严冬回头,一脚把杜三踹开,“还不派人跟着照顾你大嫂去!”
子青的头顶一会儿胀一会儿缩,疼得他连睁开眼都觉得难过。电梯又不稳,每次停顿的震荡都让他的胃里有种翻江倒海的感觉。
他半弓着身子,咬牙缩在电梯角落,这才想起来自己忘记问严冬自己应该往哪间病房去,此时连个休息的地方都找不到。
“请问,您没事吧?”电梯另一边,有个不知几层上来的人一直盯着他看,此刻终于忍不住,询问出声。
子青勉强睁开眼,只能看到他衣服下摆。雪白长袍遮到小腿间,是个医生。
他摆摆手,略微抬起头,敷衍道:“没事,只是偏头疼犯了。”
“子青?”那人却忽然准确地叫出了他的名字,且几步跨过宽大电梯,扳住他的肩膀,满脸欣喜,“子青,怎么会是你!”
一瞬间,子青几乎回到过去。
有个人,叫他名字的时候鼻音总是很重,尾音像隐藏在喉咙中间,总被他嘲笑吐字不清,舌头比寻常人短半截。
那个人就装作生气,扳着他肩膀吻他,长长的舌头直探到喉口,问他这样够不够长。
往事不堪寻,子青抬起头,用一种非常平静地,可以应对任何一个陌生人的语气说:“嗯,好久不见。”
……………
于是,你们了解那个不可原谅的BUG是什么了吧……
时间不早,明日还要上班,我去睡了。
希望明天一觉醒来,世界依旧美好。
30
“你怎么在这里?”他扳着子青的肩膀让他抬起头来,一脸关心,“怎么犯了偏头疼?恶心吗?有没有眩晕症状?”
“与你无关。”
子青说完这一句,打开他的手,也不管电梯下到哪一层,半弓着身子就往外走。那人跟上来,也不顾旁人围观,走得步步紧逼:“子青,你自己也是医生,不要讳疾忌医。头疼就找个地方休息一会儿,吃点药……”
“我说过了与你无关!”子青心烦意乱,站定回头,很是恼怒地吼他。
那人微微怔忪,半晌,才扯出一个不太好看的笑:“与我无关?你倒是健忘,可怜我这些年每天夜里想你想得无法入睡。”
想他想得无法入睡?
只怕他怀抱娇妻夜夜笙歌,舍不得睡吧。
子青冷笑:“祁铭,你感情真是丰富,我自叹不如。”他环顾四面雪白墙壁,不无嘲讽,“你在之前的医院不是已经顺利升上主治?怎么又会在这间医院见到你?难不成,这家医院院长也有位千金对你一见钟情,愿用大好前途当嫁妆送嫁?”
祁铭被他这样讽刺,等于一耳光甩在脸上。可他到底身经百战,医患纠纷都处理了十几起,脸皮厚得只有城墙可比,听了这话也不过脸色白了白,仍旧笑道:“子青,过去的事我们都不提了好不好?你看你疼得满头是汗……”
他从口袋里掏出手绢,作势要擦。子青下意识退了一步,满眼警惕:“你要做什么?!”
“我要做什么?”祁铭徒然地伸着手,仿佛想去呵护什么易碎的珍品,却连碰触的资格都没有。他自嘲地笑了两声,双目紧紧地盯着子青,不肯做片刻迟疑:“子青,你以前不会这样的……你记得吗,你给病人处理伤口时候,都是我帮你擦汗,现在,我不过是想像当年一样而已?更何况,当年我犯下大错,现在怎么还有脸对你做什么?”
他这一番话说得痛苦至极,眸底一片水光,仿佛下一刻就要跪倒在子青面前忏悔。
可惜,当年那个不谙世事的程子青也许仅凭他这几句话就要心软,但现在的程子青不会了。
背叛不需多,一次就足够令人长大。
所以子青淡淡地看他表演,连个表情都欠奉:“祁铭,坦白说,当你跟一个人没什么美好过去的时候,别用回忆过去这一招。这只会让我更憎恶你。”
说完,他毫不犹豫地转身,右脚刚刚迈出一步,整个人就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
偏头疼让他的反应变得迟钝,一直到被压在楼梯间的墙上许久,他才觉得轻微的窒息。
脸颊被粗糙的手掌抚摸着,仿佛浑身黏液的爬行动物爬过。他扭着头躲避,后脑传来一阵钝痛——应该是刚刚被摔在墙上的时候被磕到了。
“子青,”祁铭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苦苦找寻多年的人竟会真的再次出现在自己眼前,更没有想到,自己竟能再次将他拥入怀中,感受他的每一分气息,“不管你信不信,我唯一爱过的人就是你。”
“如果你的爱就是欺骗和陷害的话,”子青冷冷地看着他,一阵反胃,“不好意思,我消受不起。”
没想到祁铭本还一脸痛苦,听了这话忽然笑了起来,将脸埋入子青颈窝,深深地嗅了一口:“子青,我给你拍的那些照片你还留着,是不是?”
怀中的身体轻轻颤抖了一下。
他知道自己猜对,于是笑得更加得意:“你是个念旧的人,子青,你没那么快忘了我。”
“我的确没那么快忘记你。”子青仰起头,下颌到锁骨拉出一道优美的线条,“这世界上我最恨的人有两个,一个是他,另一个就是你。”
“那我还真是荣幸。”祁铭满不在乎地笑笑,膝盖挤入他双腿之间,暧昧地摩擦着那个要命的位置。
子青双手握拳,几次想脱离他的掌控却都没有成功。在肉搏方面,他向来不是祁铭对手,如今又因为偏头疼有气无力,更处于弱势。
祁铭有恃无恐地挑逗着脆弱的部位,满意地感受到那里开始渐渐变硬,于是加快动作,同时俯下身,凑在子青耳边呢喃:“这么多年,一直还是不行?”
子青身子一颤,也回之耳语:“除了你以外,我对谁都行。”
“呵,”祁铭淡淡一笑,忽然拽着他的肩,把他狠狠掼在地上,双目通红,“嘴这么硬,你想在这里被我上?”
子青被他摔得眼冒金星,连他说什么都听不清,何况做出回应。
祁铭却当他消极对抗,怒火更盛,想也没想就一脚踢出,大吼道:“装什么相,你还不是个被人玩烂了的婊……”
下面的字就在嘴边,可他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一只手从旁边伸了过来,捂着他的嘴将他推到墙上,直按得他双脚离地,五脏六腑都向下坠去一般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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