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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宝如卿by熊呢-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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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熊或许听出来了,或许什么也没听出来,曾佳说话的方式一直这样,他也没什么办法,只道:“其实读师范也挺好的,到时候毕业了随便考个公务员,想去哪个单位就去哪个单位。”
曾佳哼了一声,没接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有道视线盯着他,周围人多,个个都是有身份的,他也不敢随便乱看。在同龄人里,曾佳算是优秀的,但是和来参宴的人比起来,他又显得极其平凡卑微,好似那些人之中任意一个都可以将他随意将他踩在脚下,即使不是那道视线,他也随时都感到如芒在背。
每个人都有值得骄傲的地方,但被光照不到的地方也会存在阴影,和骄傲相对的,毫无疑问,必然就是自卑。或许曾佳掩饰的很好,他在人前都是一副心高气傲的样子,但是有多么骄傲,他就有多么的自卑。那自卑很大一部分源于他的家庭。
曾佳对家里的记忆一直不太好,他们家家境一般,不过曾经很长一段时间,他们家连米都买不起。曾佳小时候有梦想,后来因为家庭因素而不得不把梦打碎,他那时候就知道如果不努力,就什么也得不到,他比一般人都早熟,看问题的角度也跟大多数同龄人不一样。
他讨厌父母没完没了的跟乡里人攀比,听别人说风就是风,说雨就是雨,高中选科更是强制要求他选择理科,因为他们想叫他去当个医生,“听说医生比较赚钱”。
而曾佳对家不好的印象,不单指他家,更是他们那个家族。他爷爷共有六个儿子,但是亲戚间的关系并不亲密,最让他寒心的就是他三叔家发生的事。三叔家有个妹妹,从小患有一种疾病,三叔家做木材生意,前几年算是比较富裕的,可是他们却不拿钱给堂妹看病,最后让十三岁的堂妹活活疼死在床上。这事虽然发生在三叔家,可是亲戚间的冷漠让曾佳也感到心都死了一半,堂妹生病期间,他的叔叔伯伯们最多的也才拿了三千块钱,他爸妈更是丢人,才拿了一千。
也许是近墨者黑,他们那一大家,通通都把钱看的很重,而可惜的是他们那一大家直到现在也没有一家在乡里成为首富。在这样的环境下成长的曾佳,心理其实已经有些扭曲了,他原本是想高考考的远远的,再也不回去那个家,但是没想到命运却狠狠的捉弄了他,他到现在都摆脱不了家庭给他带来的阴影。
曾佳不羡慕白熊,他只是嫉妒。没人可以摒除自己的嫉妒心理,曾佳并不能免俗。
白熊见曾佳不说话,于是把视线转向何佳卿。
而何佳卿只叼着吸管喝东西,心跳的很快,没精力去管他们说了什么,他到现在还想着门口的黑西装,害怕一会他们又过来抓他。哪知白熊一巴掌拍在何佳卿肩上,道:“何乖乖,没想到你也会过来啊!”
何佳卿险些被饮料呛到,憋红着脸看着白熊,说不出来话。班里五十多个人,男女生各占一半,大多数人何佳卿都没有跟他们说过话,白熊在军训的时候还戏弄过他,后来就一直没怎么和他产生交集,所以白熊只记得他姓何,名字早就弄混了,以为他就叫何乖乖。
曾佳无语,拧过头不想搭理白熊。
白熊又后知后觉起来:“哦,我记错了,你叫何佳佳,对不起啊。”
曾佳大笑:“白痴,你怎么不说他叫何宝宝!”
白熊恍然大悟:“原来你叫何家乖!”
曾佳、何佳卿:“……”
现代人成人礼不像古代那样讲究过程,有些东西只是一带而过,杨家现在最具权威的长辈先发表致辞,之后白熊被逼着也说了一番话,正九点的时候,生日晚宴开始。
白熊本来和他爷爷一桌,但他偷偷找了个机会溜了,跑到曾佳跟何佳卿那一桌,准备拉着他们俩再偷偷溜出去。还没商量好,这时候却又过来五个年轻人,说要给白熊敬酒,白熊喝了还不算,还要跟他同学喝几杯。他们自己带过来的酒,不是桌子上那种酒精含量低的,白熊喝了五杯头晕眼花,曾佳喝了两杯就不行了。好笑的是看起来最不禁灌的何佳卿跟曾佳一样喝了两杯一点事都没有。五个青年执意要跟曾佳喝酒时,何佳卿本想替曾佳挡一挡,可是白熊把他拦下了,因为他想看曾佳闹笑话。
最后曾佳喝满了八杯酒,白皙的脸上蔓延了红色,眼睛湿润的好似能滴出水来。五个青年见他实在不能再喝,于是就拿着空瓶子一晃一晃的走了。
晚宴结束,曾佳已经找不到南北了,而何佳卿最后也被白熊的朋友灌醉了,他和曾佳一起迷迷糊糊的被塞进车里,而后带到了一个未知的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坑爹的人设,我才不会说是哪个呢
☆、29
第二十九章曾佳的劫
曾佳在水浪里浮浮沉沉,身上一会冷一会热,最后被拥进一个人的怀里,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等他醒来,身边静悄悄的,环境也是异常陌生。他撑起身子坐起来,感觉头疼的要裂开一样,腰上也传来一阵阵异样的酸疼。
房间外面就是阳台,门半合着,冷风吹进来,曾佳冻的哆嗦了一下,拥紧被子时才发现,他浑身上下一件衣服都没穿。
门终于被人全部打开又关上,曾佳定睛一看,发现竟然是白熊的爸爸杨兮风,他心里咯噔一声,好像什么东西碎了,定定的看着杨兮风走近。那杨兮风穿着睡袍,领口敞开,肌理分明的胸膛上到处都是抓痕,见曾佳盯着他看,他嘴角微抬,笑道:“昨晚上某只野猫抓的,好在没抓到脸。”
曾佳一动不动,完全已经石化。杨兮风坐到他身边,浑然不在意曾佳越变越冷的眼神,自顾自摸着他的头发。曾佳挥手一把打掉他的手,咬紧牙关,眼睛里冷的都像是结了冰又融化,马上就能滴下水来。他一动,身后就传来一股异样的痛,曾佳又死死咬住嘴唇,丝毫不敢松懈,怕一张开口,眼泪就会先忍不住掉下来。
他洁身自好许多年,谈过恋爱却没和女生做过,在曾佳的骨子里,其实还有很多传统的思想,这是因为他的家庭也是以传统的思维在教育他,让他在结婚前不许乱来。
但是曾佳没想到,他竟然会在某一天被一个同性给先“乱来”了,他未经人事,并不代表他不通人事,一早上在陌生的房间里醒来,身边还有个男人,而他自己也明显感觉到那隐秘羞耻的地方一阵阵扯痛……
杨兮风不以为意,道:“每个人都要经历的,你不需要为失去童贞而耿耿于怀。”
他这话语音轻快,曾佳听后却觉得自己被一道雷狠狠劈中,再也坚强不了,眼泪瞬间涌出,同时大叫:“你滚!”
杨兮风摇头轻笑:“都说野猫难训,果真如此。”
曾佳一边流泪,一边骂道:“衣冠禽兽!你不要脸!”这一瞬间,曾佳想杀死杨兮风的心都有了,他见床头柜上有盏台灯,爬过去就把台灯举起来,为他失去的东西而嚎哭,“你该死!畜生!”泪水模糊了视线,曾佳台灯丢出去没砸中杨兮风,倒是直接摔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声响,四分五裂。
卧室门被人打开,白熊探进头来,疑惑的说:“我好像听到了曾佳的声音……”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接触到杨兮风的视线,他吞了吞口水,忘记了自己还想要说什么。
杨兮风轻飘飘吐词:“出去。”
曾佳伏在被子上大哭,杨兮风轻抚他的背,安慰他道:“事情已经发生了,你不该总念着自己失去了什么,而要考虑,你能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曾佳心里痛苦,只觉得杨兮风是个人渣里的人渣,不要脸到了无人能敌的境地,他伤心难过的痛哭,杨兮风非但没有感到内疚,反而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曾佳哭到心碎处,置问他道:“你以为你什么都能拥有吗?你以为你拥有的别人都会稀罕吗?你以为你是谁?!”
杨兮风笑道:“没有那么多你以为,只要你想要,没有什么是我不能给的。”他能爬到现在所处的高度,便是因为这个高度能得到他所想要得到的一切,每个人都有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随性如杨兮风,自然不会例外。只是有些人因为执着而不得不失去一些东西,有些人却因为失去而越加执着,杨兮风显然是属于后者的。
没有听到曾佳的回答,杨兮风又压低身子,嘴唇轻轻碰了下曾佳的肩膀,低声道:“我从你的眼中看出你对生活的不满,你就是一只金丝雀,被困在铁笼子里,不是因为失去自由而不鸣叫,而是笼子太破旧,衬不起你的美丽。”
曾佳摇头,依旧不住流泪:“你知道什么……你知道什么……”
杨兮风微笑,曾佳不再激动,使得他终于摸到曾佳一头乌黑柔软的头发,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而后道:“那不如我跟你打个赌,一个月内,你绝对离不开我。”
眼里的泪水止不住,曾佳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这么哭过,他挣起来举起手掌打向杨兮风,却被杨兮风轻易制住,杨兮风把曾佳的胳膊反剪到他身后,另一只手擎着他的下巴,问道:“如何?”
曾佳伤心欲绝,叫道:“你凭什么这么说……凭什么!我不赌,我要去告你,告不倒你我就杀了你,大不了跟你同归于尽!”
杨兮风亲了亲他嘴角,摇头道:“一个月后,你要是还想跟我同归于尽,我无话可说。”
曾佳并不是同性恋,杨兮风对他的抚摸亲吻都让他恶心的想吐,他想着杨兮风的身份,以及他说的这番话,心里万念俱灰。
曾佳一直对有钱人或者说有权的人怀着敌意,他嫉妒白熊,却又没有远离白熊,他想到,现在发生的这些,完全是他咎由自取。
他是那么心高气傲的一个人。
杨兮风起身的时候,就一错眼的功夫,曾佳突然窜起来往床头柜的角撞去。活了四十多年,杨兮风什么人都见过,却还是第一次见到性格这么烈的,这曾佳竟然把贞操看的比女人还重。有他在,惨事当然没有发生,他将曾佳抱紧在怀里,无奈叹气。
其实杨兮风也是第一次强要一个人,就算他不是以现在的身份,从前主动找他投怀送抱的也不是少数,逢场作戏,谁当过真?在杨兮风这个年龄,爱情是最不切实际的,他对曾佳也并不是出于爱,只是曾佳的长相合了他的意。四十多岁的男人,没有妻子,自然是不想要婚姻束缚,但他不会拒绝身边常伴一个干净漂亮的少年——是仅属于他一个人的。
昨晚曾佳喝醉了,在他身下肆意扭动着,就像是一朵极尽妖冶的花。越美丽的东西越吸引人,越美丽却也越毒,曾佳的毒并不针对别人,他对自己能狠的下心。死亡是需要极大的勇气的,曾佳竟然毫不犹豫的选择去死。
——但是其实,死又何尝不是一种逃避?
杨兮风也是个有过去的人,他搂着曾佳,道:“别太早对一切下定论,一个月后,假如你还有这种勇气,那我陪你。”
曾佳一动不动,像个毫无生气的瓷人,一碰就碎了似的。杨兮风把手□他头发里,把他头发打结的地方细心弄开,又道:“你先好好休息,下午我送你回学校。”
曾佳死死咬住嘴唇,泪水又无声滑落。
宿醉醒来头痛、发现自己在别人床上的人不止曾佳一个,何佳卿也是,不过他衣服穿的好好的,是在向川的床上。何佳卿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来的,爬起来发现已经是上午十点,急的他想要马上下床去洗漱,床铺外侧却躺着个人,把他挡住了。
何佳卿叫了声:“向川。”向川没动,也没理他。何佳卿挠挠头发,从被子里伸出一条腿,打算从向川身上跨过去,没想到向川突然把腿一弓,何佳卿堪堪坐在他的膝盖上。向川把何佳卿重新又放倒在床上,没睁开眼睛看他,只道:“今天周六没课,你起来做什么?”
何佳卿愣了:“今天周六吗?”
向川这才睁眼,拿手拍他的头:“喝那么多酒,你被灌傻了吗?”
何佳卿皱着眉往后躲,过了会又爬了起来,说道:“我回我床上去。”向川还弓着长腿,没表态。何佳卿看了他一会,准备从他脚边找个空隙,向川翻了个身,一把将他搂住,恶狠狠道:“你吐了大半夜,给我安静一会。”
向川抱着何佳卿在床上躺了一整天,下午四点多的时候肚子实在饿的难受,他才跟何佳卿起床。吃过晚饭,他们又要去酒吧打工。在公交站台等车的时候,看到曾佳从一辆黑色轿车上下来,两眼毫无神采,他身后还跟着一个高个男人,是白熊的爸爸杨兮风。
曾佳租的房子就在这附近,他一下车步子就很快,企图把杨兮风甩在身后,杨兮风倒也没追上去,自己回到车里,不一会就消失在车来车往之中。而曾佳渐渐的也只剩下一个孤单的背影,很快也被人流吞噬。
向川嗤笑一声,何佳卿呆呆的看向他,问道:“昨晚我没和曾佳一起回来?”
向川道:“他讨厌我,我何必自讨没趣。”他有些幸灾乐祸,不过绷着嘴角没表现出来。
何佳卿当然也不清楚向川的心思,他只是咽下想说的话,乖乖站在路边等车。
☆、30
第三十章异样
自从那天之后,何佳卿见到的曾佳都不怎么笑了,看起来阴沉沉的,对班里的事情也不太关心,好几次有事情通知,曾佳都忘记了,以至于好几个班干部都对曾佳不满,背地里说了不少曾佳的坏话。其实这里面有一部分原因还是由于姚力的造谣,他当初不仅给班主任发了邮件,还在班级群里叫嚷了一通,好多上网的同学都看到了。再优秀的人被人泼了脏水,也是会留下一些污点,人言可畏,有时候是无论如何都洗不掉的。
那是别人的事,何佳卿有时候连自己的事情都处理不好,自然也管不了曾佳如何,只是他经常见到那天出现在公交站台附近杨兮风的车,曾佳好像是换了租住的地方,每次都是那辆车在接送。
当何佳卿看着曾佳的眼睛都直了的时候,向川弯起手指敲了敲他低头,笑着问他:“你也想坐小汽车?”
能坐车当然就不想走路,但是何佳卿有公交车坐就行,学生卡可以半价,环城绕一圈也才五毛钱,他是个很容易满足的人。向川见何佳卿收回了目光,即使没回答他,他也能明白他的心思——日久见人心,说的也就是这个道理。
而曾佳一开始对杨兮风的抵触也渐渐少了几分,只要杨兮风不再对他做出过分的举动,他都能忍受。杨兮风并不是那种处于高层就显得俗气的人,他年过四十,自有一番岁月沉积的内涵,他虽然当过警察,可毕竟出生书香世家,学识也较一般人渊博,这样一个有文化有涵养的人,高谈阔论起来,也相当有大家风范,再加上他身居高位,又有权威,其实是个极有魅力的人。
不过要让曾佳在一个月内离不开杨兮风,曾佳认为杨兮风过于自负了。
杨兮风只是带他出入各种有文化氛围的场所,诸如美术馆文化博物馆,民俗村,赏花会,品茶道等,这些即便不是有身份的人,一般人也都可以去,只不过各种人看的是各种的心情,曾佳去看的都是压抑。
杨兮风身份在那里,每当去一个地方,周身总会围绕一群人,随行讲解团美女俊男不胜枚举,相较而言,曾佳穿着朴素,就像是一个乡巴佬,与那种环境格格不入,即便有时候杨兮风去的时候只是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他站在那的气场也与平常人完全不同,仿佛天生高人一等,他想要的是曾佳离不开他,可是曾佳没有一刻不想着早早的离开。
杨兮风在都市花园有房子,他把曾佳接了过去,不过他晚上并不在那里留宿,那栋楼有三十九层,杨兮风低调的买了二十八层,但是由于房子的朝向好,南面的墙壁整面是张玻璃,趁着夕阳,可以遥望江岸。
一个人的时候,曾佳会不住的想,杨兮风到底是什么意思?就算一个月后他真的离不开杨兮风,对杨兮风又有什么好处?
而且他认为,他跟杨兮风完全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的确是有出国的计划,可是前面等待他的是什么,他到现在都没有完全想清楚。不管他做什么决定,他的家庭都会成为一个极大的阻碍。
不上课也不跟杨兮风一起的时候,曾佳会去打工,正像姚力散布的谣言一样,曾佳是在一间酒吧打工,与姚力所说有出入的地方就是,那并不是同志酒吧,而是有些像音乐爱好者积聚地一样的正规酒吧,里面有一大批喜好各种音乐及乐器的人。曾佳在那里打工,换取和各种乐器相处的机会,不过他并不会任意一种乐器。
曾佳不清楚自己有没有音乐天赋,但他从小对古典乐器就有种近乎狂热的痴迷,尤其是小提琴,他认为那是比较高雅的一种音乐,正如他想做的那一类人一样。
梦想太远,遥不可及,曾佳后来就很少去想了。
他现在打工的地方没有拉小提琴的,但是曾佳跟那些乐器手打交道,通过他们结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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