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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可能会爱你-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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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成绩好好的，人也白白净净，怎么会喜欢男人，还好意思站出来，也不嫌丢人。
我捏着手心，假装没听到他们的话语，努力勾起嘴角，余光里，顾熠城正低着头，不知在做什么，收住疑问，我大声陈述。我想正方同学都忽略了今天是在讨论该不该开除顾老师，而不是讨论该不该赞同同性恋，评价老师好坏最本质的要求便是教学质量，作为一个高中老师，尤其是高三的老师，其真正的任务是提高升学率，而这体现在我们的成绩之中。告诉各位家长几个数据，顾老师授课这半年以来，我们班的平均成绩由408分升至436分，相当于每个同学都涨了26分；在同类型的十个平行班之中，我们的平均成绩也由倒数第二名升至第五名。相信在顾老师的带领之下，我们一定会以理想的高考成绩来回报父母。
说得动听！王志聪冷哼。请各位家长千万不要被殷向阳同学误导，事实上，我们的两极分化严重，前面的同学一个劲的升，而后面的同学却没怎么进步，因此说顾老师教学质量好只是片面的！
难道自己不努力，也要将责任推给老师吗？我反唇相讥。既然前面的同学在进步说明顾老师的教学有良好的效果，至于后面的同学成绩没有跟上来与其长期以来的学习习惯和学习环境有脱离不了的干系，也不是一时半会可以改变的！
呵呵。王志聪如常的讥讽我。殷向阳同学，我看是顾老师对像你这样前几名的男生“特别喜欢”而有一些“特殊照顾”吧！各位家长，别忘了，殷向阳和顾老师是一对……同性恋恋人，而且前几名大多是眉清目秀的男生，估计都是顾老师的男宠！
你简直是血口喷人！我怒道。
我也在前五名！刘磊正义凛然的发表观点。王志聪，请你就事论事，不要做毫无根据的揣测，这简直是人身攻击。
是啊，这个同学，没有证据怎么证明顾老师特别照顾了？胡阿姨大喊。
我朝她感激的点点头，口语。谢谢。再接再厉的说道。事实上，据蔼理士调查，同性恋者的智力平均值普遍高于异性恋者，在世界上，哲学家柏拉图和培根、艺术家达芬奇、建筑师米开朗基罗、诗人惠特曼和狄金森，在亚洲，日本的三岛由纪夫、台湾的白先勇和蔡康永、香港的张国荣和关锦鹏都是公开的同性恋者，他们却也都是其行业里的佼佼者。
天哪！你竟然鼓励我们成为同性恋？肖祥明小声小气的鄙夷着。恶不恶心啊！
我并没有这个意思。我义正言辞的澄清。我只想说明同性恋并可怕，更有可能开拓智力，取得更好的学习成绩。况且现实状况是现在大家已经高三了，再去换数学老师换班主任，让一个完全陌生的老师来教导我们，很多同学会因不适应而导致成绩下滑的！
周海涛大声附和：“是啊，妈，顾老师教的很好，如果他被开除了，我很有可能会成绩下降！”
似乎戳到了各位家长最关心的学习，家长们竟然纷纷开始讨论之前*时期我们成绩纪律的混乱，反观顾老师时期我们的进步，纷纷支持顾老师留下来，希望他可以带领我们迎接美好的高考成绩。
胡嘉淇朝我竖起大拇指，喃喃：“看来是爱情的力量，让口拙齿顿你口若悬河。”
正方还有想要补充的吗？赵主任发现正反双方停止辩论，问道。
……肖祥明泄气的摇摇头，立刻被夏圣锋拍了一下头。
我……朱小井不假思索地开口，又因没有头绪而止住声音。
赵主任环视正方和反方。那么，我们开始投……
赵主任，我可以说几句吗？
熟悉的声音……
我可以清楚辨认出的声音。
我低着头，所以没看到从门口走进来的人。
可我当然知道那是谁。
她怎么来了？
我明明没有告诉她呀！
我诧异地抬起头，正好对视到妈妈的目光。
那目光里藏着愤怒、惊讶……失望。
——因为我骗了她！
妈——我轻轻地叫出来，却没有底气。
妈妈没理我，望向赵主任。您好，我是殷向阳的妈妈……但我支持正方！
一句话如同一记惊雷是全场沸腾了起来。
——这就是那个同性恋的妈妈。
——她孩子是同性恋，她可有多心痛呀。
——是呀，断子绝孙啊！
好的！您请说。赵主任首肯。
妈妈对于那些感叹充耳不闻，走到正方的位置，夏圣锋等人兴奋的笑起来，纷纷站起来让开位置，低声对妈妈小声说话。
——是他们通知我妈妈的！
妈，不要！我心痛的看着妈妈被群人渣包围在一起，对抗被她一点点养大的我。
各位家长好。我是殷向阳的妈妈。她似乎没有听到我说的话。很抱歉，因为一些事情我来晚了一些，请原谅。我想说说我的观点，毕竟殷向阳是我的儿子。
好！请说。胡阿姨接话。
妈妈表情严肃，我知道她努力的克制情绪。
说不定在夏圣锋等人告诉她今天的听证会之后，她还以为这是一个恶作剧。
说不定她刚刚之所以来晚了，是因为她站在门口倾听我们的争论，以确定夏圣锋等人的话语。
说不定她即将崩溃，她那么不愿意让我像那个伤害她的爸爸一样喜欢男生，我答应了她，并向她保证，可是我却欺骗了她。
她将多么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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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各位亲们，虽然某杰查过资料，但这仅仅是小说，某杰无意宣扬文中人物说出的话语。
15。听证会始末（4）
是的，我的孩子是同性恋者。当我知道这个消息时，如同当头棒喝，一瞬间就懵了，不知大家能否体会我的心情，这个社会是不可能接纳同性恋的，这本身就是一种病态的行为，男生怎么可以爱男生呢？所以前段时间我和阳阳好好谈了一次……
妈……我走到妈妈面前，拉着她的衣服。
她冷漠的甩开我的手。那一次我声泪俱下的谈了自己的观点，阳阳他十分理解我的委屈，在我面前答应我一定会再和男生交往，可是……没想到不到一个月，我就在这间教室里发现，他瞒着我偷偷和顾老师交往！连今天的会议都是夏圣锋告知我的！
看着抑制着盛怒的妈妈，我不知不觉软了下来。妈，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怕你投一张反对票，害了顾老师！如果他被学校开除，他会被教育界除名的！
真是讽刺，上星期顾老师来家访时，为了让我不要求换班，答应我绝对会看好阳阳，让他不要同男生交往，他当时一口便答应……没想到原来他才是罪魁祸首。各位，阳阳从来都是个乖孩子，一直不会骗人，现在她连我都这么欺骗全都是因为顾老师！却不谈同性恋，就是这教人骗人的行为怎么配得上当老师？
妈……不知不觉，我竟泪流满面，张口结舌，不知怎么反驳。
妈妈话锋一转。所以，各位家长，是顾老师让我的乖儿子学会欺骗，学会不遵守承诺，尽管他的成绩有一定的进步，但我几乎不敢相信这是他真实的成绩，很有可能是顾老师改卷时特别关照……
这是一项严重的指控！
声音从台下传来，循着声音，我看到顾叔叔从座位上站起来，步履翩翩的慢慢走出来。
妈妈愣了一秒，将头别想另一边，不受影响的继续说道。
这么不诚信的老师怎么能教好学生？所以，希望各位支持正方，支持开除顾老师！
你说的太过分了。顾叔叔评价。
哼，那你想说什么？妈妈终于忍不住的回嘴。不过，在你说之前，你有必要告诉大家一点事……
大家好，我是顾老师的父亲。顾老师微微对台下家长鞠躬。同时也是顾熠城同学的父亲，因此，我想我有资格站在这里发表观点。顾叔叔安慰的拍拍哭泣的我。我当然支持反方，即不开除顾老师。
你当然这么说，就是因为他是你的亲儿子！妈妈讽刺道。
王玉，你太自私了！顾叔叔不留情面的批评。你了解过阳阳吗？起早贪黑的工作，单亲一人为阳阳创造良好的物质生活这也许是你的优点，但同时也是缺点，因为你们相处的时间太少了，你根本不了解他！
我不了解，你了解吗？妈妈发问。
那么你知道阳阳被夏圣锋欺负的事吗？你知道阳阳被朱小井欺骗感情的事吗？你知道阳阳为什么会喜欢男生吗？
我……面对顾叔叔的诘问，妈妈瞠目结舌。难道你知道。
我知不知道重要吗？重要的是，你应当知道。我不知道你经历过什么，而导致你对同性恋者有着深深的偏见，但是阳阳是你的孩子，你知根知底，你知道他有多好多善良，所以任何人对他讽刺都好，只有你不可以！顾叔叔拿出纸巾，递给我。你一直在考虑你收到了怎样的责难或者心理承受着多大的压力，可是你考虑过阳阳吗？
当然考虑过！妈妈回答。
不！你并没有！如果你真的考虑过阳阳，真的希望他快乐，你就应该支持他，并且支持他所支持的人，一起站到反方去。
我对阳阳的爱并不是盲从！
顾叔叔对着大家，激情澎湃。那你知道青岛大学张北川教授的调查吗？在中国有5％的同性恋者，乘以十四亿人口，这并不是一个小数目，犹豫社会上的歧视、误解和固有的偏见，同性恋者成了边缘人物，30％…35％的同性恋者有曾有过强烈的自杀念头！
那又怎样？妈妈反问。
你想用你自己的强势、责难和要求将阳阳推向那百分之三十的人吗？如果得不到自己最亲的人的理解和支持，阳阳最终很有可能会走上自杀的道路……顾叔叔鹰一样的眼睛直视着妈妈。难道这就是你想看到的？
妈妈被顾叔叔骇人的气势逼得踉跄的退后一步，半晌，震惊咬住唇，说道。可是这是伦理和道德不允许的，男生和男生的结合本质上就是一种大错特错！
那些伦理道德难道比阳阳的生命和快乐更重要？顾老师失望地摇摇头，对着全场家长雄辩滔滔。同性恋就如同左撇子一样。在大多数人用右手的社会里，左撇子是少数派。过去，人们曾经认为左撇子有悖常理，应该加以惩罚和矫正。但随着时间的流逝，社会对左撇子的偏见逐步消除，左撇子们取得了与绝大多数习惯用右手的人一样的平等权利。因此伦理和道德这种上层建筑是会随着社会性质不断改变的，我们要相信，很快同性恋者也会被视为正常，毕竟同性恋者的身体指标同异性恋者没有任何本质的区别！
全场安静。
被妈妈和顾叔叔之间剑拔弩张的唇枪舌战彻底征服，台下的家长同学看得目瞪口呆。
半晌。
刘磊的跟屁虫李东站起来带头鼓掌：“说得好！”
“顾叔叔不愧是律师，论证论点俱全！”刘磊淡淡评价。
“支持反方！同性恋不应受到歧视！”汪金欢喜的站起来。
林晓慧拍案而起。“强烈支持反方！”
“他说的也很有道理。”有些家长也开始松口。
接着爆发出强烈的鼓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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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
1、各位亲们，虽然某杰查过资料，但这仅仅是小说，某杰无意宣扬文中人物的观点。
2、第十五节，某杰写的十分长，里面有很多我想表达的意见，几乎有变成同志文学的嫌疑，不过某杰很努力地写的十分又起伏，望大家喜欢！
15。听证会始末（5）
接着爆发出强烈的鼓掌声。
几乎将有些家长的反驳淹没：“但是他是顾老师的爸爸，而且又是律师，有偏帮他的嫌疑。”
面对大家的呼声，妈妈扶着桌子，狠下心。可是……我不允许……
顾叔叔继续补充。下面请让我请一位同学们都认识的人上来。谢教官，请进来。
谢教官？
顾叔叔把他找来干嘛？
他军训一点也不相信我的清白，而且还惩罚了我。
他走了进来，皮肤和半个月前一样黝黑，他不苟言笑的瞅了我一眼，微微点头。
我有点诧异，愣了半秒。
顾叔叔向大家介绍。这位是半月前给各位同学军训的教官，相信同学们都认识。我之所以让他进来，是为了澄清一件事情。谢教官，请讲。
毕竟是我们的同龄人，谢教官站在各位陌生的家长面前有些紧张，但军人的气质让他看起来器宇不凡。各位同学家长，你们好，我是谢教官。在军训第八夜发生了一件事情，大家应该还记得。那夜我让给我写了意见的三个同学站出来，可僵持了很久，也只有朱小井和肖祥明站了出来，于是我生气的说要惩罚第三个敢做不敢当的同学，最终，我通过发大家写的评价，找出了那个人……就是殷向阳。
是啊，这些我们都知道。朱小井插嘴。
夏圣锋冷冷的讥讽。顾熠城他爸，你把教官找来干嘛？好像走偏方向了吧！
可是我发现有问题……谢教官继续说。就算铁证如山，殷向阳也死不认错，而夏圣锋等人，也就是现在坐着正方的五个同学却不断的言语攻击他，逼他就范，当下我就发现了问题，但我没说话，依然惩罚了殷向阳，因为我想告诉他这个世界的不公平，做事应当小心谨慎。
谢教官，话不是你这么说的，当时罪证确凿，怎么能因为殷向阳的狡辩而这么轻信他？王志聪说。
是啊。孙云鹏说。我看是你太天真了吧！
证据我还留着呢！谢教官拿出一张纸条。这就是当初肖祥明和朱小井鉴定为殷向阳写的纸条，现在我给你们班的班长刘磊鉴定，看她的鉴定的结果。说罢，他走到刘磊面前。
刘磊拿着纸条，轻轻瞟了一眼，摇摇头。不是，虽然写字的人努力模仿着殷向阳的自己，但很显然，这不是殷向阳的字迹。
你确定？谢教官问。
确定。刘磊肯定的点点头。
那么我们有没有事先串通好？
当然没有！刘磊翻着白眼。
很好。谢教官举起纸条。还有哪个同学想鉴定也可以拿去看看。
哼！肖祥明冷哼一声。就算不是他写的又怎样？
那么写这张纸条的人只会是你们正方的几个人了。谢教官不容置喙的判断。当天的情景大家都看到了，朱小井和肖祥明一口咬定是殷向阳的字迹，而刘磊一眼就可以辨认出不是，那么也就是说肖祥明和朱小井在说谎！
说谎又怎样？朱小井皱眉反击。和今天的事情没有任何关系！
听了半天，我也不知道你为何要说这一段故事。赵主任说。你必须给个合理的解释。
是啊！朱小井他爸粗声粗气的叫道。就算是小井他们陷害那同性恋又怎么样？和今天的事情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你简直是在混淆视听。
很抱歉，让大家听了个这个冗长的故事……顾叔叔赔笑的道歉。但是关系很大。王玉，你知道你现在帮谁吗？在帮一直想置你的儿子于死地的人，这些委屈殷向阳一定没告诉过你吧。事实上，据我所知，这些人不仅一次的伤害过你的孩子，包括那次*事件，就是夏圣锋策划的，夏圣锋还撕殷向阳的练习册，朱小井欺骗殷向阳的感情，包括顾熠城的腿也是夏圣锋踩断的……这些种种，你都不知道！
我……妈妈微微怔住。我只考虑了自己的感受……妈妈手足无措，颓然的跌坐到凳子上，眼角亮亮的，似乎有泪。
妈……我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对不起！
妈妈挡开我的手，仰起头，决绝的说。但即使如此，我也不认同同性恋。
妈。我怔住，心灰意冷的走回座位。
顾叔叔义正言辞。各位家长，你们真的要支持正反吗？就算正方五个学生的的家长正坐在下面，我也必须得罪一句——正方的五个人是一群心胸狭窄、唯恐天下不乱的同学，请各位不要被他们误导！
没想到这群学生是这种人！胡妈妈大声喊着。
鼓动的周围好多家长也纷纷倒戈。是啊，不能相信正方，他们一定夸大了好多事情。
没想到现在的小孩的都这么恶毒！瘦瘦的阿姨感叹道。
旁边的叔叔说着。怪不得他们成绩都不好，原来把时间和经历都用到害人上去，真是不学好！
——原来顾熠城找来顾叔叔是为了帮助顾老师！
——顾叔叔太给力了！连续扳回两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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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各位亲们，虽然某杰查过资料，但这仅仅是小说，某杰无意宣扬文中人物的观点。
15。听证会始末（6）
旁边的叔叔说着。怪不得他们成绩都不好，原来把时间和经历都用到害人上去，真是不学好！
——原来顾熠城找来顾叔叔是为了帮助顾老师！
——顾叔叔太给力了！连续扳回两城！
呵呵，说得真好听！熟悉的外乡口音传进我耳。不过不相信那些单纯的学生们，难道要相信你这种混迹司法界多年的老油条？
顾叔叔疑惑的抬起头，看见人群之中曾经手下败将“黑猩猩”李＋老师走了出来，半年不见，他身上的*更加茂盛的茁壮着，顾叔叔问。你怎么来了？
我是夏圣锋的舅舅，当然有资格来这里。黑猩猩阴险的笑着。
话音还未落，正方爆发出一阵凄厉的哭泣声，演技达人朱小井“委屈”的站起来，声泪俱下的指着顾叔叔，可我分明看见了她嘴角若隐若现的笑意。叔叔，我们无冤无仇，你也无凭无据，怎么可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诋毁我的人格！
操！朱小井她爸骂骂咧咧的冲上讲台，环住朱小井，怒喊。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的孩子？我还没说你的儿子是变态呢！你看，你都把她骂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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