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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之专情独爱-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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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泽予摇摇头,“既然是高处,照几张相吧。”
  他走到了高处,取出挂在脖子上的相机,蓝政庭笑,“你现在的样子,完全不像是冠鹰总裁的样子?”
  关泽予选了一个位置,他问,“那我现在像什么?”
  “自由职业者。”
  “是吗?”他拍了几张夕阳照,再踏入佛声浩荡雄浑的殿堂里,“政庭要不要去点几支香?”
  蓝政庭依言,既然来了,那便,随了心愿,就用三支香烛,将就着红尘中的情深缘浅,将其偛入香尘之中,从此寄托和祈盼。
  关泽予取了两条许愿带,他说,“把你的愿望挂树上吧。”
  蓝政庭接过,关泽予走远一点,他拍照。
  蓝政庭问,“泽予,你的许愿带呢,不写吗?”
  关泽予想也不想,他说,“我没有愿望,反正,我很有钱。”
  蓝政庭不开玩笑,他说,“写一写。”
  关泽予被迫无奈,他说,“我去系上。”他偷偷看了另一条许愿带上的愿望,那上面写着一句话,行到水穷处,坐看云时起。
  关泽予回头望了一眼,他微微笑,把许愿带挂上树,其实,这不过是人的愿景而已。
  每个人都有心愿,他们寻找到一个寄托愿望的场地,比如这颗许愿树,如今它承载了无数人的愿望,可惜,它一个都不会帮他们实现。
  茕茕孑立的古天大树,它玉立在夏热寒冬里,它见证着曾在此许愿的人的一生,或许他们成功了,或许他们再想不起,曾经,各自在一颗古老的苍天大树下,他们把一份心愿系在了树上,总以为这样能实现一时的祈盼,然而,人生的种种,又岂是一条红色的许愿带能代表。
  每个人的一生,从始至终,不一而同,不一而足,而最终结果,他们都是消失无踪。
  蓝政庭问,“泽予许了什么愿?”
  关泽予说,“我说我很有钱。”
  蓝政庭看了看又开玩笑的人,“你这人……”
  关泽予看到远处的店面,卖各种古董玩具,他走过去,蓝政庭看着走开去的人,他走向许愿树,拉下那两根树枝,他看了看与自己并排的愿望,那不是很有钱的愿望,而是一句,我希望你,平安幸福。
  蓝政庭翻看背面,背面没有字,下面没有字,那么,该是最高处,最顶端,那是两个字,政庭。
  蓝政庭放开了手上的许愿带,树枝被放开跳起,它弹回原位,守在原地,带着这两个人的愿望。
  蓝政庭的许愿带上,还有四个字,那是写在背面,关泽予没有留意,他其实很粗心,除了对工作比较细心。
  关泽予去淘了半天,他花了一块钱买来两根绳子,那是织毛衣用的红绳,对的,那是织毛衣用的。
  蓝政庭被拉着到一处无人走过的场地,关泽予给人家系上绳子,他说,“这是平安绳。”
  蓝政庭想阻止,听这么一说,又是由着了。
  鲜艳柔软舒服的织毛衣用的绳子,就系在那皓白坚韧的手腕上,它陪着一个手表缠在一起,关泽予把自己的相机扔在一旁,就顾着做这些事,蓝政庭说,“你这么喜欢把着这些古玩意。”
  关泽予回话,“玩意自然是要让人拿来把,小时候,我常常被妈妈要求系上这种绳子,其它玉佩玉石不愿戴,我妈没办法,只能系上绳子,我知道,这是她简单的关心之情,我也知道,这绳子不会过很久,它会断开,掉落,丢失。”
  蓝政庭摸了摸绳子的质感,很柔软,毛茸茸的柔软,柔软到心里去,他说,“既然知道要丢失,为什么还要系上去。”
  关泽予笑,“正因为知道它会断,所以才敢给你带上,我敢把拿不下来的东西带在你手上吗?”
  蓝政庭追问,“为什么不敢?”
  “因为我……”他回答不出来,他说,“走吧,下去吧,回去了。”
  蓝政庭却把人拉住,他说,“你的绳子给我。”他取过剩下的一条红绳,他也扣住那皓白的手腕,将其系上。
  “它即使丢了,也是为了护我们周全,它承载着喜气,在渐渐失色以后,是因为沾了我们太多不好运气,所以,它要丢失。”
  蓝政庭边说边打了一个死结,关泽予刚才打的是活结,还能解得开,他说,“政庭信我的鬼话。”
  蓝政庭去捡起相机,他回,“即使是胡说八道,我也相信你,这是我们人最美好最简单的愿望,不过是想过得平安喜乐。”
  关泽予心事此起彼伏,他不知道,自己该欢喜,还是深怀期待,或者用一颗平常心来对待这个为了自己一而再让步退步尽情纵容的男人。
  如果是一个人的任性,那么作为陪伴的人,他要是不跟着开玩笑,这会被匹配成一对吗?
  他们回到了旅馆,早已回去的斯瞳,见到两个人晚归,他说,“你们两个去哪里厮混了?”
  关泽予眉开眼笑,“我们游遍了小县城。”
  斯瞳正想讽刺几句,他却看到了两人手腕上的绳子,那鲜红鲜红的绳子。
  “哇呜呜,你们,你们手上那是什么东西,呀呀呀呀,这偷偷去私会了不算,还偷偷成亲了?”
  关泽予不理会小神经病,骂晁宏熙是神经病就可以了,再不用骂斯少爷了,他推开门,要进去,斯瞳不让,他说,“快快如实招来,说,你们手上这什么破东西?”
  斯瞳捏了捏那柔软的绳子,“好软好软。”
  关泽予盯着神经病患者,他说,“你够了。”
  斯瞳抱住人家的手臂,不够不够,他贴进去悄悄话,“快告诉我,在哪里买的这种绳子,我也去买一根,好装饰装饰我的爪。”
  关泽予错愕,他不想说,我带着,还有蓝政庭带着,我们成双成对就行了,至于外人,就不用了吧。
  “关总关总,快告诉我,告诉我。”
  斯瞳继续凑进去,靠上去,差不多要爬到人家身上去。
  晁宏熙黑着一张脸,他陪着旅馆的老板娘端菜上来,他说,“斯瞳,你在干什么?”
  斯瞳还抱着关泽予的手,他想到了地地道道的当地人,“老板娘啊,瑶大姐啊,你知道他手上的这种绳子在这里哪里有卖吗?”
  斯瞳拉扯着那根可怜的绳子,关泽予赶紧阻止,“你你小心点,会断的。”
  斯瞳松开了夹住的手指头,老板娘说,“这种绳子啊,在我们这里,也就是一种代表平安的绳子,需要请道师做过法事才算,是传统留下来的吉祥物,现在很少有人相信了,少数人就图那个意思,希望平安。”
  关泽予撞开还抱住自己胳膊的人,他说,“观望台那里有卖。”
  “真的,你不早说。”                    
作者有话要说:  

☆、第085章 敬酒

  蓝政庭自顾一人走去就餐房间看看,他才到门口,往里张望,桌上已然布满了几道美味珍馐。
  晁宏熙和旅馆的老板娘把其它菜端进来,蓝政庭惊讶的问,“这么多菜?”
  老板娘笑容满面,她说,“是啊,就是这么多,总要对得起你们花出的银子。”
  蓝政庭仔细看了看菜品,大多是土菜,绝对是土色土香,嗯,色香味俱全。
  晁宏熙把手上端的大盘扣肉放上桌,他说,“蓝总,你经常见到这样一桌桌丰富多彩的美味佳肴吧。”
  蓝政庭点点头,“见过是见过,在大城市里,虽然有厨艺高绝的师傅,但他们做出来的美味,缺少了一种风味,那是传统的味道吧。”
  大家帮忙去把做好的菜都端上来,老板娘说,“这些都是我们这里的特产美食,各位小伙,你们尽兴。”
  关泽予跟着斯瞳一起入座,他们两个吃货,一看到吃的就忘爹忘娘。
  一桌子,大概七八个人,全是汉子。
  关泽予和斯瞳一起拿了筷子,他们的目标一致,对着一盘扣肉就戳…………!!!
  晁宏熙说,“你们不用这样吧?”
  关泽予咬了一口,他油腻腻的嘴唇,看起来闪闪发亮,蓝政庭坐在右边,他递了一张纸巾,“擦擦嘴,流口水了。”
  关泽予一手拿筷子,一手和左边的斯瞳争抢;
  斯瞳右手抱住身强力壮的总裁的左手,他说,“下一次动筷子,我先来。”
  关泽予捏住人家的手指头,他说,“谁速度谁先来。”
  斯瞳嗷嗷大叫,“关泽予,你个熊汉子,欺负我比你弱小,你这是以大欺小以强欺弱你造吗?”
  关泽予边吃着嘴里的,边扫了一眼可怜被自己捏住手指头的小弱受。
  蓝政庭看着咬一块扣肉弄得满嘴油亮以致蛊惑人心的总裁,他说,“泽予,注意一下形象。”
  关泽予看不到自己的嘴巴油光发亮的样子,他说,“没事,餐桌前,男人就是这样子。”
  蓝政庭不知该说什么,他看到对面的卓啸就这么直勾勾盯着,至于其他人,都在忙着吃,哪还会顾及早就被认定成一对的两总,就卓啸盯着关泽予不放,而关泽予压根看不到对面的人虎视眈眈,他给蓝政庭夹一块最好的猪脚,他说,“尝尝。”
  蓝政庭再次递纸巾,关泽予说,“你帮我擦,我没有第三只手了。”
  关泽予的左手被斯瞳的右手穿绕缠住,为了吃,这小受也够拼,既不想输了面子,更不想放过欺人太甚的总裁,所以,两个人左右手像喝交杯酒的手势环在一起,这让外人看着怎么都有点叄P的阵营。
  蓝政庭无奈,他拿了纸巾帮忙擦擦,两个人的亲密举动,全部落入卓啸的眼里,卓啸说了一声什么,听不清楚,桌前很热闹,几个人大吃大喝,就为了畅快,尽兴,开心。
  关泽予说,“斯瞳,吃过满汉全席吗?”
  斯瞳嘴里塞满了食物,他哼哼了几声,把自己的右手拿出来。
  关泽予穿着白衬衫,而且是领口开了几只扣子,他不再和斯瞳相争,他说,“哟,有点冷呢。”
  蓝政庭转头看一眼,他看到频频给自己夹菜的总裁只穿一件单薄衣衫,当起身去翻来一件外套,他说,“把外套穿上,越是晚上,天气越冷。”
  关泽予依言穿了衣服,坐在旁边举起筷子敲着碗的斯瞳观察着到处秀恩爱的两总裁,两人手上的红色绳子,闪瞎人眼,仿佛是天上的月老下凡,给两人扣上了姻缘锁。
  这八个男人围着桌子庆祝今天的十五,他们有的人,不是第一次经历在外过节,倒没什么感慨,但蓝政庭是第一次在外面陪着这些来自五湖四海的萍水相逢的朋友相聚,他说,“敬各位一杯。”
  蓝政庭先干为敬,晁宏熙也起来,他说,“正好,我也为上次的莽撞,代几位兄弟向蓝总赔罪。”
  关泽予嚼着一根辣菜,他想,这恩仇的结梁与释怀,其实就像一杯酒,喝与不喝,全在个人,只要他们喝了,那就把一切恩怨尽消;而要是不喝,那就得罪人,从此对着干。
  几人一起干杯释怀,晁宏熙说,“他们也是一时义气用事,希望蓝总不要放在心上。”
  蓝政庭笑笑,他说,“就当做不打不相识,这也算是一种缘分。”
  晁宏熙终于松了一口气,看蓝政庭的外表,他就是那种不会为难别人的人,但是隐隐约约,又觉得他不会轻易释怀,本以为,在此之上,要想打动这表面看似温雅的总裁需要多费些口舌,看来,以貌取人不可为。
  斯瞳撞了撞坐下的人,他问,“过节顺了,你还叹什么气?”
  晁宏熙耸耸肩,“我只是觉得,关泽予,蓝政庭,加上一个卓啸,要是他们真的战乱起来,不亚于第三世界大战爆发。”
  蓝政庭没想过那么多,他不认为自己该和卓总对着干,但是本身不想,却不代表别人不想。
  晁宏熙说,“我们这些人,也不算是知交好友,其实不过表面情缘,萍水相逢一场,在漫漫的长路上认识,既然有缘,当然在彼此有需要的时候,互相为对方搭把手,蓝总,关于那件事,也是我们头昏脑热,一时冲动,这事算是揭过去了,就是希望你能放下。”
  聚餐结束之后,每个人吃饱喝足,各闲聊了一会儿,有的去计划明天的行程,有的到楼下散步,就只有蓝政庭站在走廊里,他陪着晁宏熙聊天。
  晁宏熙倚着栏杆,他面对楼下,蓝政庭则背靠栏杆,他面对着所住的房间,晁宏熙说,“蓝总没有外出旅游过吧?”
  蓝政庭转头问,“为什么这么说?”
  晁宏熙笑,“看你的样子,想必每天都忙于穿梭在高级大型的商务谈判会场里,或者在酒席间陪着那些有钱人合作商大客户觥筹交错,你身上的气质,确实跟我们这些人不符。”
  蓝政庭沉默,晁宏熙说,“你别误会,我说的不是卓啸的意思。”
  蓝政庭不由一笑,“放心吧,我没那么小气,其实他也没说错,我跟你们格格不入,之所以来到这里,完全是因为关泽予在这里,上次,我和他之间发生了一些误会,我怕他耿耿于怀,要是那样的话,他就算在外面玩,也不会尽兴的,刚好,我也想出来走走,所以,就这么参与进来了。”
  晁宏熙说,“你也别在意卓啸所说的话,我们这些人,在外面走久了,见过太多人,他们完全不像身居在商场中每天筹谋着计划着接手几单大生意的老板,我们不会把话说得很委婉。”
  蓝政庭说,“这我可以理解,泽予想必就是被这样的环境影响了,他身在商场的最高端,却依然秉持个人一贯作风,那种直,明,朗,是我所欣赏却绝不会拥有的风度。”
  晁宏熙转头看一眼,他敲着栏杆问,“听你这么说,你好像对关泽予很了解?唉,你们谁更在意对方多一点?”
  蓝政庭疑惑的表情,他问,“什么?”
  晁宏熙挠挠头,好吧,也许是蓝总不想说,这么明白的话,不可能听不懂。
  蓝政庭问,“这些人,他们的来头都不小吧?”
  晁宏熙点点头,“有的家世显赫,有的家道中落,而有的家势一般,不过,都是有故事有经历的人。”
  “是吗。”蓝政庭忽然问起坎老龙,“他处理得怎么样了?”
  晁宏熙笑,“连你也知道?”不过想想也是,蓝总是谁,他能不知道吗?
  “那事,你们就安心吧。”
  蓝政庭追问,“那你的身份?”
  晁宏熙拍住手下的栏杆,他笑,“蓝总,我的这些哥儿们,他们有的还不清楚我的身份,就算关泽予真的知道了,蓝总你也知道了,我希望你们当做不知道,至于以后被揭开,那也是我自己的事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蓝政庭会意,关泽予跟这些人关系的界限分明,晁宏熙说,“关总这人性子比我们还直,而且身在那么高端的位置上,他离我们太远,说起来,要不是他个人脾性太过冷傲,说不定会跟我们玩得很愉快,你也清楚,我们这些人,包括我和你,言语之间,一半用真心说,一半尽睁着眼瞎说,这种事没必要追究透彻,毕竟我们不是为了参悟升修,各自为生活吧。”
  晁宏熙说了一些有的没的,说完后,他拍了拍俊雅的总裁的肩膀,他去陪几个弟兄扯淡,蓝政庭站在原地,他靠着栏杆,当回头,看到从浴室里走出来的男人。
  关泽予边擦头发边走出来,他问,“刚才晁宏熙找你麻烦?”
  蓝政庭有些错愕,他说,“没有,我们随便聊聊。”
  “是吗,他为难你了?”
  “恩?别人能为难我?”
  “不能吗?”
  “能,那个人就是你。”
  关泽予笑,这个答案他很满意。
  蓝政庭拿过干毛巾帮忙擦头发,“冷不冷,冬天还用冷水洗澡?”
  关泽予摇头,“习惯了。”
  两人并靠在走廊的护栏边上,关泽予说,“听到了吗,欢度元宵节的童歌。”
  “啊?有吗,在哪?”
  关泽予指向灯火闪烁的县城,家家户户,挂着灯笼,度过春节最后的欢宴。
  蓝政庭仔细听,他听到了一声声的童声歌谣:
  十一嚷喳喳,十二搭灯棚,十三人开灯,十四灯正明,十五行月半,十六人完灯。
  “嗯,我听到了。”
  关泽予转头看着身边的人,蓝政庭说,“听着这样的童谣,仿佛回到了儿时岁月,那无忧无虑的时光,那般年纪,不知何谓愁苦,何谓悲离。”
  关泽予停下擦头发的动作,他看着心情沉郁的人。
  “政庭。”
  “额,我没事。”
  他望着远处的万家灯火,小县城也有小县城的好处,待到夜晚来临时,万家灯火暖春风。
  他仿佛看到了提着灯笼的小孩童,他们头上扎着两簇总角,身上穿着新春佳节才买的新衣,如同吉祥宝宝的装扮,他们欢欢乐乐秩序井然的围着一堆温暖的火光跳舞欢庆。
  关泽予心里有一点点疼惜,他知道蓝政庭小时候过得很孤单,原曲凡说,“蓝家当年传出不少谣言,最轰动一时是蓝董事婚外遇,为此蓝夫人跟丈夫闹,她无心理会孩子,听说蓝总小时候体弱多病,蓝董忙于公司,再应付其它乱事,他常常顾不上身体不太好的儿子,为此,蓝总小时候有过一段孤僻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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