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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之专情独爱-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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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泽予过来找两个人的时候,关依琳不再多说,她把花塞给自己的二哥,她说,“算了,你们的事你们自己解决,唉,烦死了。”
  关泽予看着撒手不管的妹妹,他问,“她被你洗脑了?”
  蓝政庭回,“我有这本事吗?”
  关泽予看了看转交到自己手上的花,这是第二束了,他送他的第二束花,这一束意义非凡。
  蓝政庭过后的几天,再不来冠鹰找人。
  关泽予看着花朵凋谢,花枝枯萎,他举起一支花根,他说,“我心要死了。”
  原曲凡看着病入膏肓的男人,他说,“你活该,叫你折腾。”
  “原曲凡,你良心喂狗了?”
  “是啊,被你吃了。”
  关泽予立马出手,毫不客气,“绕弯骂我是狗。”
  “哪敢啊。”
  原曲凡逃窜,他说,“不开玩笑了,别闹别闹。”
  关泽予不追了,他走回办公椅里坐下。
  “找我有事。”
  “哟,没事就不能找你。”
  “你最近不是在热恋吗?”
  “是啊,你羡慕嫉妒恨吗?”
  关泽予揉着眼睛,他就吹了吹被揉碎的枯萎叶子,不想,碎叶飘进眼里,刺疼刺疼的,眼泪飘飞。
  原曲凡看不过去,他说,“我看看,你再擦下去,眼睛就被你弄瞎了。”
  关泽予仰头任由一只小受检查自己的眼睛,他问,“有吗?”
  原曲凡左看右看,他说,“没有啊,你哭什么哭?”
  关泽予被人家捏住眼睛,他不敢乱动,要是可以,他想杀了面前的人。
  蓝政庭推开门进来,他见到这样一副画面,关泽予抬起脸,原曲凡给人家吹眼睛,画面唯美,闪瞎人眼。
  蓝政庭想了想,他退不出去,只好假装咳嗽。
  关泽予条件反射,他推开身前的人,原曲凡也闪得飞快,他不顾手中的眼皮子,戳了一把,也不管人家死活,退开了一步,他看向站在门口的蓝总,嘿嘿的笑。
  “我在帮他看眼睛,他眼睛进沙子了。”
  关泽予在心里直骂给自己栽赃嫁祸的罪人,这六十七层高的办公室,哪里来的沙子?
  蓝政庭抱歉的说,“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
  原曲凡和眼睛瞎了的人异口同声说,“不是。”
  关泽予看向原曲凡,原曲凡回看脑子又不好使的关总,活该。
  原曲凡借口说,“我回去工作。”他溜之大吉,留下关泽予继续揉眼睛,刚才叶子已经刺得够疼,现在再有原曲凡的一戳,他更难受。
  蓝政庭看着眼睛发红的人,他走过去,拿住不安分的手。
  关泽予一愣,他说,“眼睛进碎叶子了。”
  蓝政庭看到桌面上的叶子屑,他嗯了一声,小心翼翼帮人吹了吹,他说,“不要擦眼睛,过一会就没事了。”
  关泽予还想让人继续吹,他说,“再帮我看看。”
  蓝政庭不理,他捡起桌上的枯枝,这不是郁金香的花枝吗?
  “花枯萎了。”
  “这么久,也该枯了。”
  其实花期很短的,它生命力很脆弱,维持不能长久,人与人之间也是一样。
  关泽予心里不安,想起原曲凡刚才跟自己的亲密举动,更是忐忑,他怕蓝政庭误会,别人看见自己和蓝总暧昧不清可以,独独与外人不行,这多偏心啊。
  蓝政庭说,“再过三天就是腊月了,想好要回家过节了吗?”
  关泽予正担心人家吃醋,他没想到对方会来这么一问,这不是说好了吗,除夕那天,他要出行。
  其实就是很普通的一天啊,以前,妈妈在的时候,他可以期待,期待和她一起度过,母子俩做最好吃的东西,摆上桌齐全,一边看春晚一边庆祝除夕,再等着大年的初一到来,可自从她走后,他就没有了期待,往年,一个人平平常常的过,每每思及,并无值得纪念想念的地方。
  “泽予?”
  “嗯?”
  “回家过年。”
  “政庭,我跟你说过了。”
  “是,你说过了,为何就不能放下心里的固执呢?”
  “我不想。”
  “你在逃避。”
  蓝政庭今天打算追究到底,他就想这个人能放下那些所谓的仇怨。
  “泽予,我陪你过大年初一,你回家好不好?”
  蓝政庭想尽了一切办法,他说,“依琳希望你回家。”
  关泽予抽出手,“你请求我,就因为她请求你?”
  “泽予。”
  “这是我的事。”
  蓝政庭看着生气的人,每每提到回家的事,他就生气,他心里的怨恨,时而平息无波,时而破浪滔天。
  蓝政庭还想说什么,关泽予借口去开会,他离开办公室,留下过来探望的人,他杵在原地,落寞的目送离去的总裁。
  蓝政庭在办公室里坐了好一会,他把桌面上的叶子碎片扫到一张白纸上,再把枯萎的花枝扔进垃圾桶里,穆聆提出垃圾,她说,“蓝总是不是有心事?”
  蓝政庭坐着发呆,他问,“人固执的时候是不是六亲不认?”
  穆聆把茶水端上来,摇头,“不是啊,重要是看他为什么而固执?”
  “这样吗?”
  “嗯,蓝总是在担心关总吗?”
  “你知道?”
  “额,知道一点点,原经理跟我提过,不知蓝总是为哪件事?”
  蓝政庭想了想,他说,“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愿回家过年?”
  穆聆为难的摇头了,“这事,原经理也没有提起过,不过,您可以去问问又父,我觉得又父应该清楚缘由。”
  蓝政庭如醍醐灌顶,他说,“多谢。”他出门去,直接去行政部,找罗又父。
  罗又父对于突然到访的映辉总裁,感到讶异,他说,“蓝总这是?”
  蓝政庭开门见山,“我来找又父问些事?”
  “是吗,不知蓝总要问什么?”
  “是泽予的事。”
  罗又父松了一口气,他以为是为了工作的事,要是这样的话,他真不好回答。
  关泽予和蓝政庭相处融洽,这是好事,当然,好事是好事,到时合作上有什么冲突,难免会摩擦相撞,那结果很难说。
  罗又父去倒了杯水,他说,“蓝总想了解哪一方面?”
  蓝政庭说,“他为什么不愿回家过年?”
  罗又父一怔,想不到,这人心急火燎找来,就为了这么一桩小事。
  蓝政庭说,“依琳让我劝劝他回家过年,我以为和他谈得来,想必这件事很容易说通,谁想,他不肯听从,而且一提到就不高兴。”
  罗又父听了听过程,他说,“这也不能怪他,他十五岁就开始一个人过除夕,那么多年,突然叫他回去跟家里人过,他心里不仅不适应,还会觉得悲哀。”
  “蓝总你想想,一个少年,他十五十六岁的时候,本该在家人的关怀下成长,而他,却经历了漫长的孤独侵蚀,在这座大城市里,就算每家每户不互相走访,可各家各室热热闹闹,而那时候,谁能想到,谁能看到,角落里那孤独的少年,他一个人冷冷清清的独处着,独自坐着。”
  “这之前我也和曲凡都劝过,我们叫他释怀过去,可他没办法释怀,再说了,这不是想放下就能放下,那就像是一个枷锁,岁月将他锁在团圆荣乐的外围,要想突然间让他转身去适应,他绝对做不到。”
  “别人没有走过他的路,当然无法理解他的心情,而我,也以旁观者的角度理解。”
  “记得他十九岁的时候,我去买一些东西送到他住的地方,当时,他就一个人坐在租的单间房里,听着外面的热闹,一个人伏案看书。”
  “那样的情景,让人看着心酸,他还有父亲,还有其他亲人,他一个人,独自坚守在一座陌生的城市里,落寞的过着日子,你说他什么心情,他不可怜,也不悲哀,他是被逼着在冷清里沉寂,那么,谁有权利指责他的不孝?”
  “他心里刻着过往的冷清,怨恨着,排斥着,也孤立着……”
  蓝政庭听了很多事,他不知道这些过往,就算是自己,也还有爸爸妈妈陪伴,他无法想象一个十几岁的人,怎般在大年里度过普通平常的日子……
  关泽予回到办公室,他赶着回去,他怕被冷落的人难过,可回到办公室,人去空空,他心里不是一般失落,想到刚才的不该,他打电话,就想道歉。
  蓝政庭回到办公室门口,他开门进来,他说,“我刚出去走走。”
  关泽予把电话断掉,“你生气了?”
  “没有,还不至于。”
  “那就好。”
  蓝政庭合上办公室的门,他说,“会议开完了?”
  关泽予点点头。
  两个人相对静默无言,各不知该说什么好,蓝政庭想了想,他说,“我为之前的行为说声抱歉。”他实在说不出别的话,唯有此意,能表达心里的沉重。
  关泽予不明所以,“我没有怪你。”
  “那就好。”蓝政庭需要时间来梳理梳理自己的心情,他说,“我先回去了,有空,再说吧。”
  关泽予目送着逃离似的人,他不明白又是哪里做错了。
  不舍得对方生气,不快,难过,他已经尽力的缓和僵局,可现在……又犯错了。
  蓝政庭过后几天,不再来找人,和前面的情形一样,没有电话,也没有任何的信息,关泽予这回主动发信息,他说,“你说了不生气,那为什么不过来找我?”
  他不明白为什么要让人家过来找,为什么不是自己去映辉找人?说到底,是心里还在耿耿于怀二十岁时候的事。
  蓝政庭看着信息好久,他说,“最近一时抽不出时间。”
  年底,审查一年一度的总报表,因为是半路接手,有些数据不明,因此叫来蓝政轩解答,兄弟俩忙着核对统计出来的数据,甚至比较前几年的报表,直到整合出最终结果,他才松了一口气。
  蓝政轩一而再审核今年的业绩报表,他将映辉的业绩报表对比冠鹰,很显然,今年映辉的业绩比冠鹰突出,而且,上升趋势平稳。
  蓝政庭不知,自己的三弟会拿这一份报表轰炸了冠鹰,在媒体上造起偌大声势。                    
作者有话要说:  

☆、第071章 目的

  关泽予刚从会议室里走出来,他拿出手机,正准备给好多天不见的人发信息,他想约他出来吃饭。
  过年前,最后一场大会开完,所有工作如期完成,他说,“提前放假两天,预祝大家新春快乐。”
  公司里,各部门员工欢呼起来,关泽予走过部门办公室前,员工个个欣喜雀跃的问好,“总裁,新年大吉大利。”
  关泽予微笑着点了点头,他才回到办公室,原曲凡即刻迎上来,他说,“你看到消息了没有?映辉跟媒体核爆了两家公司的业绩报表。”
  关泽予才想拨号码,听到原曲凡的话,他转头看着跟自己汇报最新消息的人。
  “你说什么?”
  原曲凡说,“映辉对比了冠鹰的业绩报表,总体上,我们今年业绩不太理想,再加上其间高层人事异动过激,有关我们的报道,全是偩面消息。”
  原曲凡把报纸递上去,他说,“我们的业绩报表,为何映辉能获知,关关,你……”
  关泽予翻看了报纸,他上网搜索已经满天飞的报道,这多像是开始的时候,又多像前几年自己为难映辉的时候。
  那时候,蓝政轩跑来冠鹰大闹,他说,“关泽予,你等着。”
  关泽予无法想象,这仇来得这么快,比预期的要早了好几年。
  原曲凡说,“冠鹰每年总业绩报表不能随便流露出去,往年报出去的数据,不是虚高,就是虚低,总之不是真实的数据,这也是为保证公司的机密不被别有用心的人窃取分析。而现在,映辉给出的基本数据完全对得上我们总结出来的真实数据。”
  原曲凡问,“你跟蓝政庭说了。”
  关泽予呢喃,“不,他不会。”
  “是,他不会,那么其他人呢?关关,你知不知道这样会对冠鹰造成很不好的影响?虽然说,你不在乎公司的外在形象,可冠鹰这么多年都走在映辉的前面,在海市,我们占据第一宝座,并不是说,我们每年给出的虚高数值,那是因为确实有实际的数据做底,我们才敢报上虚数。”
  在大年来临之际,捅出这么大篓子,过完年后,就要想尽办法堵住漏洞,而且不仅应对外界的质疑,还要应付内部高层的疑问。
  “你往年可没那么傻,竟然敢在年底玩出这么打的声势,你……”
  “我说了,这不是我泄露。”
  关泽予第一次高声反驳还在跟自己说明事情的严重性的人,好友,信任的人。
  他不知道,蓝政庭会这样做?
  他根本,想不到。
  转瞬之间,之前,所做的蠢事,就这么成为了笑话;之前,为对方所担的心,所忧之虑,都成为了一把刀,一把剑,那把刀,那把剑,如今反刺回来,将他割得鲜血淋漓。
  就因为清楚今年的业绩跟不上往年,而且比不上映辉,他才报了一个虚数上去应对记者,他万万没想到映辉,或者说蓝政庭,他会放出这么一颗隐形炸弹。
  这影响到的不是他个人的过年心情,这会影响到来年跟合作商大客户之间的合作谈判。
  关泽予捕捉报道出来的信息里的关键词:‘那么说来,冠鹰往年报出的数据,都是造假成分?’是,冠鹰造假了,就这么一个词,将他轰击得粉身碎骨。
  关泽予关了电脑,他回想蓝政庭勤奋来冠鹰探望的每一次,还以为是为了个人情分,谁想到原来是为了不可靠人的目的。
  蓝政庭在下班以后,他让大哥去学校接女儿,他说,“我要去冠鹰找关泽予。”
  他来到冠鹰,六十七层,已经静悄悄的陷入了空前的死寂,而冠鹰总裁的办公室,还亮着灯。
  他手上的钥匙,有一把是开庐园的大门;另一把是开启冠鹰总裁办公室的门,他掌握了两把重要的钥匙,关泽予说,“放心,我绝不会怀疑你。”
  蓝政庭迟疑的掏出钥匙,他想敲门,又想直接开门进去,在想很久之后,他径直推开门入内。
  关泽予坐在办公椅里,他看着不速之客的到来。
  蓝政庭打了很多个电话,在报纸分发出来后,他就开始打电话,关泽予今天本想回电话,想约人出来,可他现在认为,任何的付出,都可笑至极。
  “我只想得到一个答案,业绩数据,你从哪里得到?”关泽予希望得到一个否定的答案,那样的话,他会好过一些,至少那是自己的错,因为是个人疏忽或者相关部门统计数据而不小心透漏了出去,可蓝政庭说,“数据是从我这里提供出去,泽予,我……”
  “蓝政庭,千方百计,终于还愿了,对吧?”
  关泽予把今年四月份的报道扔出来,“那时,媒体上报,记者胡说八道,他们说你回来是为了挽回映辉输给冠鹰的面子,你知道吗,当时我把这样的信息当成一个笑话,我根本不当回事,然而现在我信了,你有这个本事,而且,完全超出我的预测。”
  本以为,彼此间相遇交识深交是因为惺惺相惜,原来一切不过是为了这一招这一步局。
  “你知道我很在乎今年内外人员的反响,因此特意给我造了那么好的声势,全是偩面消息,所有人都质疑,所有人在认可你的地位,借我之名,助你开路,你棋高一着,我棋差一招,所以,我活该得到这一份报纸。”
  关泽予把最后一份报纸扔出去,他翻了一堆报纸出来,他整理出了这一年,逐个月份来,有关映辉冠鹰的报道。
  “我狂妄自大,妄自尊大,而你,悬梁刺股,卧薪尝胆,这比历史的哪一出戏都精彩。”
  关泽予闭上眼,他在想着这一路所干的傻事,看似两厢情愿的彼此,一切不过在演戏。
  他心里期待,而人家借此亦步亦趋,他陪着上演,那暧昧的浓情。
  关泽予冷笑,“我还真以为,你是为了冠鹰,为了关企和蓝企之间的合作,才不远千里千里迢迢的去找我回来,终究是我太天真,还是你把自己藏得太深?”
  关泽予想过自己一厢情愿的悲惨下场,他没想过这样的结果。
  蓝政庭说,“不能听我解释吗?”
  关泽予把取下来的外套扔在地上,“听你解释,听你解释说,你为了映辉,正如我为了冠鹰,对吗?”
  “听你解释,听你解释说,你为了冠鹰和映辉的合作,不,更大一点说,是为了关企和蓝企,你是为了我们的合作关系。”
  关泽予后退,他冷笑,“你怎么不说,你是为了给我教训,给我一次最深沉的打击,难怪,你在找我的时候,我不论在哪里,你都能找到,而我找你,只要没空,我想都别想,你说,你安排的那么好,好到,好像是我一直在缠着你,我就像一个神经病一样,疯子一样,缠着你对吗?”
  关泽予想笑,笑自己的愚蠢,笑自己的自作多情自以为是,这么多年,那么多年,各自变得面目全非,连自己的心也变得冰冷,他凭什么要求别人心如初衷?
  蓝政庭看着愤怒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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