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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之专情独爱-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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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泽予听着听着,就蹙眉了,这是刚毕业出来的学生都会的自信满满的表现,说好了是自信,说不好就是自以为是了。
  这些听起来好像其能力确实可以,有计划有目标,可是他们一旦真正接触起工作,其间错误连连,漏洞百出,而且有些人还说不得,一说就哭,这样的人,他可用不起。
  他很怀疑面前整体上表现出从容自信的女孩,空富表象之能,实力经验尚浅,他说,“行,你先下去吧。”
  关泽予转头看向蓝政庭,等面试人员一走,他问,“政庭,你有想法?”
  蓝政庭摇头否认,“没有。”
  “你传承我毛病了?”
  “什么?”
  “否认?”
  “是吗?泽予要听实话?”
  “嗯,实话,绝不能有半句虚言。”
  “好,刚刚那人不错,虽没有雯秘书做事那般有条不紊,不过,新人也就这样,你可以给她机会。”
  “为什么?”
  “她表现确实不错,总之综合实力八十分以上。”
  “哪里见得?”
  “刚她进来的从容不迫,在自我介绍时简洁明了的表达,这些你都没有注意到?”
  关泽予嘴角抽了抽,他能说,我没注意吗?他刚才只顾看着蓝政庭的表情,他压根没怎么仔细听对面的人在自我介绍。
  “行,听你的,出事的话,你对我负责。”
  蓝政庭歪着头,“又与我有关?”
  “你不是也推荐了吗?”
  “泽予这么听我的话?”
  关泽予沉默,是啊,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开始事事顺着他的意愿,就为了看到那温柔俊雅的面容上,他嘴角轻扬,每次看到他的微笑,心里总觉得无比踏实。
  关泽予要在面试终审栏上签字,他握笔的手势特别滑稽,真的用拇指和食指夹着笔头写,蓝政庭走过去问,“手还疼?”
  关泽予点头,手合起来还会隐隐作痛,蓝政庭拿过那只手检查伤口,他说,“实在不行,再等两天?”
  关泽予实在放不下工作,他说,“我这人闲不下来,除非出去旅游。”
  蓝政庭没办法,早上,他开车去接人家上班,连自己的班也不上了,就来冠鹰。
  “你帮我签?”
  “……”
  “就写两个字,同意,还有日期。”
  “行。”
  蓝政庭拿过签字笔,他一挥而就,两个字,同意,下面是一行极具艺术的笔画,那就是日期?
  关泽予埋头,仔细分辨,“你存心让我难堪?”
  “……”
  “政庭,我承认自己写字龙飞凤舞,狂风劲草,你写得这么俊,是想……”
  “我习惯这样签名。”
  “那同意两个字,怎么能写得这么像我的字迹?”
  “哦,之前看过你批准的合约,两个同意就这么写,我随手模仿,没想到还真像……”
  “蓝政庭,你存心刺激我是不是?”模仿人家字迹很像就算了,还要这么云淡风轻,说得那么轻而易举。
  “怎么,不服气?”
  “对,不服气。”
  蓝政庭好笑的刮了刮被围在怀中的男人的嘴角,关泽予怒瞪着那两个可怜的同意,他说,“我很喜欢你日期的签写笔迹?”
  “为什么?”
  蓝政庭把住纸张,仔细一看,没什么特别之处,就是签订的日期,左边往下,右边往上,斜飞上去的气势,特别有美感。
  关泽予靠着椅背,他说,“你不觉得这气势特别飘逸,就像飞起来的带子,飞起来……”
  蓝政庭忍俊不禁,“你这人想象力严重偏离实际年龄。”
  “这可和年纪无关,我这叫思维活跃。”
  蓝政庭点头承认,他转头看一眼自己挨着的人,因为是站在旁边弯身签字,所以,姿势弯下,身子大半靠近坐在位子里的人。
  关泽予坐在座位里可能无觉,而蓝政庭,他站在坐着的人背后,写字的时候,他整个人,几乎包围住坐着的人。
  蓝政庭左手环过怀中的人的脖子,右手把着对方的右手,他教他写出自己签字日期的笔迹,关泽予手疼,老想夹住笔头,蓝政庭没办法,握住那温热的手背好几次,关泽予痛,他说,“疼。”
  “那,手好了以后再教你。”
  “说话算话。”
  “你这人,每次能不能不要怀疑我的态度,我几时说话不算话了?”
  蓝政庭轻轻用指背勾了勾被自己禁锢的人的鼻尖,他笑着说,“以后不许怀疑我说的话。”
  他控制不住做出这个亲昵举动,关泽予身体坚硬,而推门横冲直撞进来的关依琳,她也身心俱震。
  “哇……我……”她华丽丽的撞破在办公室里凋情的两位总裁。
  她愣了,愣了好一会,赶紧举手捂住眼睛说,“我什么都没看见,你们继续……”
  蓝政庭尴尬的收回手,他站直,关泽予一见到是自己的妹妹,脸又绿了,他脸上绿了一片又黑一片,“关依琳,你怎么还是这样子,进来也不敲门。”
  “我……我那个,实在对不住,对不住。”她真的不知道他们两个人在办公室里,以前也是这样随随便便开门进来,那时也没什么,谁知道,今天会撞见这种事?
  关依琳贴着笑脸向着蓝政庭,蓝政庭也只是微微一笑,他说,“我刚才帮他签字。”
  “哦……”
  关依琳的哦字意味深长,关泽予听得出来,这女人,欠教训。
  “你这么横冲直撞赶来,又有大事?”
  关泽予把新秘书端来的咖啡递给妹妹,关依琳瞄了一眼问,“你右手怎么了?”
  关泽予藏起自己的右手,“没什么,想学做饭,不小心伤到了。”
  蓝政庭坐在一旁失笑,胡说八道。
  关依琳喝了一口暖和的咖啡,她指着自己的哥哥,“你?学做饭?”
  “怎么,不可以吗?”
  “恩……你……算了吧,厨房没被炸掉算万幸。”
  “不是,关依琳,你存心来找茬的是吗。”
  “我说的是事实。”
  蓝政庭旁观着斗嘴的兄妹,他第一次看到那个老是在自己面前执拗固执的人,他跟自己以外的亲妹妹这么能言善辩。
  关泽予求助蓝政庭,“你问政庭,我学得怎么样了?”
  关依琳惊奇的看向蓝政庭,“他说的……”
  “嗯,他说的是真的,学得很快。”
  “不可能。”
  关依琳打死不相信。
  关泽予没办法再跟鄙视自己的妹妹交流,他说,“你来找我有事?”
  关依琳放下咖啡,她说,“双节不是快要到了吗,你有没有安排?”
  关泽予摇头,“没有。”
  他知道这女人到来绝对没好事,肯定又是像几年前一样,拉自己去充数,参加所谓的商务聚会,可每次他到聚会的门口就转身,关依琳就有一次是死皮赖脸成功的把人拖进会场。
  她说,“大嫂要举行一个聚会活动,也是为了公司的事,白天的活动你必须参加,至于晚上,你考虑考虑。”
  她说完就走了,走前还和蓝政庭甜蜜蜜的说一声, 拜拜~
  关泽予一身鸡皮疙瘩四起,他问,“你和依琳很熟?”
  蓝政庭不明所以,“恩?”
  “不是,你们私底下深交。”
  “没有啊。”
  “那她对你这么亲。”
  “有吗,以前我们小时候经常一起玩耍。”
  “不是,蓝政庭,你今天能不能不要也跟着给我添堵?”
  “……”
  关泽予垂头丧气,一个关依琳已经让人应付得身心俱疲了,怎么现在连给他期待期望的人,也跟着凑热闹。
  “你们小时候一起上学。”关泽予喝了一口茶,清香的茶水,确实很滋润,那还是蓝政庭买的茶叶。
  “幼稚园到中学,我和大哥政轩及依琳同是一所学校。”
  关泽予心塞,他第一次觉得,自己该姓关。                    
作者有话要说:  

☆、第059章 陪你

  关泽予这天学着炒菜做饭,他炒着炒着,顺手把菜炒焦了,还把饭煮糊了。
  蓝政庭晚饭过来探望,他就想看看生活难以自理的总裁还安在否?
  当一进门,闻到浓烈呛鼻的味道:那是米饭烧糊的焦味,还有青菜烧焦的蔫味。
  关泽予被呛得难受,他边扭头边翻着锅里的青菜。
  蓝政庭急忙奔过去,他说,“你想炸了厨房?”
  关泽予满脸的油烟,他说,“不至于。”
  蓝政庭关了煤气,再冲一盆水到锅里,全部灭了,味道被覆盖大半。
  关泽予吹着头发走出厨房,他说,“我光荣的伟业,终结在厨房里。”
  蓝政庭找来一张水淋淋的毛巾,为满脸油烟满身油气的总裁擦脸。
  关泽予吐气大半天,那深入肺腑的乌烟瘴气,他吐不出来,心里只能安慰,没事,这样能长寿。
  蓝政庭说,“你也不是没得吃的,何必亲手制造麻烦。”
  关泽予像被拔了活塞的瓶子,瘪了。
  “我想打破失败的人生记录。”
  蓝政庭为无精打采的人擦净花脸,他再仔细检查伤口。
  手心的旧伤已经愈合,可自虐的人重新操刀砍菜,他那修长完美的手指,又再次惨遭祸害。
  这砍菜归砍菜,竟然还能把可怜的手指头给切了,真是本事。
  蓝政庭清理完伤口,再贴上膏药,他说,“你也不小了,有这么自残的吗?”
  关泽予举起左手,他摇摇可怜又可爱的伤指头,“我就想自食其力。”
  “所以要伤了自己?”
  “不小心而已。”
  “那你做什么事会细心。”
  “嗯,工作上的事,我会比较细心。”
  “比较?”
  蓝政庭轻轻按了按那包扎起来的伤口,“你还真行,初次见面,我看你就是个不苟言笑的人,正儿八经,谁知你不仅舌灿如莲,还擅推卸责任。”
  “喂喂,这话可不能乱说,我推卸什么责任了?”
  蓝政庭搓洗着伤残不能自理的男人的脑袋,他在帮他洗头,对,没错,映辉的总裁正在游泳池里给冠鹰的总裁洗头。
  关泽予泡在油烟味里一个小时,他脸上头发上全是油烟味,他说,必须洗,蓝政庭说,去洗发店,关泽予说,不去。
  蓝政庭没办法,那手指头的伤口很深,不宜浸水太久。
  关泽予脱光了全身衣物,就剩下一条四角裤,蓝政庭说,“就像一小孩。”
  关泽予坐在游泳池里,水抽去了大半,剩下刚及腰部。
  蓝政庭说,“你这是浪费国家资源。”
  关泽予反驳,“我花钱买了。”
  他舒舒服服的享受着贴心温柔的服务,免费让人洗头,省钱又省心!!!
  蓝政庭低头看一眼闭上眼睛的人,泡沫流到闭上的眼角,流过太阳穴,蓝政庭洗了一把,又流下去一把,关泽予睁开眼睛,他说,“你吃我豆腐。”
  蓝政庭手上沾了满满一掌泡沫,全抹到男人的脸上。
  关泽予脸上鼻子上全沾满了洗发水泡沫,蓝政庭说,“你还有一只手。”
  关泽予抬起右手,“我右手也伤了。”
  “可伤口已经愈合。”
  “那还是会疼。”
  “泽予,别得寸进尺。”
  蓝政庭心里不平衡,他说,“我都成你贴身小斯了。”
  他把泡沫继续抹到吹鼻子瞪眼的俊美脸上。
  关泽予鼓吹着腮帮子,他说,“进嘴里了进嘴里了。”
  蓝政庭不予理会,“洗发水也好吃,吃一点有助身体健康。”
  “蓝总你太狠了,又狠又残忍。”
  关泽予抬手擦去嘴巴的泡沫,蓝政庭低头看着眨眼睛的人,他说,“跟我说谢谢。”
  关泽予不肯,“我会谢你仗势欺人?”
  “我哪里仗势了?”
  “你仗着手上有泡沫。”
  关泽予说完,他低下头,他突然间低下头。
  “怎么了?”
  “泡沫进眼睛了。”
  “啊?”
  蓝政庭赶紧洗手,查看。
  关泽予抬头,笑。
  他灿烂的笑,“知道错了吗?”
  “关泽予。”
  他直接把人按入水中。
  关泽予在水中扑腾,他挣扎好一会儿,奋力反抗,终于得以逃生。
  蓝政庭身上的衣服全部湿透,两个人在水池里打得水花四溅。
  关泽予站在岸上笑,蓝政庭坐在游泳池里抹脸上的水,他说,“去拿衣服给我,我要洗澡。”
  “好咧。”
  关泽予愉快跑出游泳池,他去找浴袍。
  “政庭,跟我打架,你还差得远。”
  蓝政庭坐在水里等,他抹开湿淋淋的头发,等拿来衣服的人走到池边上,当即,他把人扯到水里来。
  关泽予一不留神,他被拉回水中。
  蓝政庭给擦干了头发的总裁淋浴,关泽予被灌溉全身,从上到下,他说,“蓝政庭,你欺人太甚。”
  蓝政庭把人按在水里,他就压着对方的肩膀,看着坐在水池里的男人,他气鼓鼓的样子。
  “关总,服不服输?”
  关泽予甩甩头,他把脸上的水甩开去。
  “这不算,你搞偷袭。”
  蓝政庭坐下旁边,“那我也是以智取胜,理应嘉奖。”
  关泽予转头看着与自己并肩席坐的男人,那精致的面孔,在水淋漓下,有着说不出的俊美温柔。
  蓝政庭拉了拉脖子上的浴巾,当转头对上愣愣望着自己的人的视线,心里陡然而起,那是什么感觉,说不出来。
  关泽予眨了眨眼,他转开目光。
  他说,“我比你厉害。”
  蓝政庭微微挑眉,“别自卖自夸,我们打成平手,平分秋色。”
  蓝政庭起身去浴室洗澡,关泽予爬上岸,他在浴室门口徘徊,老想着冲进去,可惜没那个胆,当鼻子发痒,他打了一个喷嚏。
  蓝政庭洗澡出来,他问,“感冒了?”
  关泽予执拗的对抗着,“还好,我体质很强,没事。”
  两人一前一后洗完澡,关泽予强行把人留宿,他说,“外面风那么大,天气那么冷,不必在深更大半夜赶回家,我又不会吃了你。”
  蓝政庭看着穿浴袍顶着乱蓬蓬头发的男人,关泽予头发干了,干燥的空气吹起他的发丝,一丝丝调皮张牙舞爪在他眼尾处。
  蓝政庭起身去泡被咖啡,他说,“来,喝半杯暖暖身。”
  关泽予盘腿坐在沙发里盯着电视看,球赛进入下半场,还有十几分钟就结束,他说,“蓝总,你输定了。”
  蓝政庭坐下旁边,他回,“输了也就给你十块钱,我不心疼。”
  关泽予差点被咖啡呛死,“你还好意思说,赌十块钱也敢说出来?”
  蓝政庭不作反驳,他起身去关窗,外面北风吹得急,呼呼的哀嚎着,好像在嘶喊。
  关泽予拿了自己的白玉杯,再去泡咖啡,蓝政庭不许,“晚上不能喝那么多。”
  “再半杯。”
  “不行。”
  蓝政庭打了一杯白开水,他说,“口渴,喝这个。”
  关泽予摸摸肚子,“我饿。”
  “那吃夜宵。”
  “真的?”
  蓝政庭看着又喜不自胜的人,他无奈的摇摇头,这是怎么了,怎么就……事事顺着,事事听从,也不知哪一个更顺着一些?
  要是关泽予强行坚持习惯,其实阻拦不了;要是他不理会受伤的伤口,其实关泽予也没有那么多机会蹭吃蹭喝,还蹭着睡。
  关泽予说,“我们睡过那么多次了。”
  蓝政庭问,“现在是我睡你还是你睡我?”
  关泽予说,“我睡你。”
  他还没有发现,他还没有察觉,自己的行为异常,越是接近,越是想要更多,根本不知足,而他还不能及时醒悟,当这些都成了理所当然,他又说不出个理所当然?难道就凭蓝总的纵容?就凭彼此间存在的合作关系在维系?因为给了人家一个完美的方案?所以受他宽容和纵容理所应当?
  这些能成为借口吗?作为两个男人过分亲密的理由,彼此互相放纵,就想靠近一些,再靠近一些。
  当感情肆意汹涌,他们能做的是否只有顺其自然?
  蓝政庭陪着双手残伤的总裁住了一段时间,他陪着他看了今年第一场雪。
  两个人一起行走在雪地之中,一起仰望着那飘飘扬扬的雪花。
  雪花自天上落下,纷纷洒洒,装裹世间万物。
  关泽予说,“海市很多年都没有下雪了,今年这一场雪,来得特别突然。”
  蓝政庭转头问,“不喜欢吗?”
  “不,很喜欢。”
  也许,正因为它多年才来一次,因此弥足珍贵。
  两个人在公园里看雪,他们望着轻悠悠的水面,波光涟涟,雪花飘落下去,很快消失无痕。
  蓝政庭穿着一件淄蓝色翻领外套,他脖子上围着一条围巾,那是关泽予亲手挑选的暖融围巾,关泽予说,“你戴着它很合衬。”
  蓝政庭脸色惨白,关泽予每天看着心里不安,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似乎这个人,只要一不留神,他就会消失不见。
  蓝政庭说,“我比较怕冷,所以脸色有点不好。”
  关泽予抬手拾去那柔软发上的雪,他说,“走吧,我们回家,外面风大,又冷。”
  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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