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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之专情独爱-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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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喝了多少?”
  关泽予把人拉上车,蓝政庭只能由着,他还没怪这个人让自己站在冷风中等了十分钟,说的很快就到呢,十分钟的时间,也是很久了。
  “我还没醉。”
  蓝政庭想说,就算让我开车,交警也没办法拦下,酒精浓度达不到数。
  “你没醉?”关泽予把人扶进电梯,他说,“你酒劲才上来。”
  蓝政庭脸上微红,白净的肌肤,泛起了酒红色,喝醉的样子,真的很好看。
  关泽予把人扶到沙发里,他去冲咖啡,蓝政庭掐着眉心,他说,“我想喝茶。”
  关泽予不依,“酒后不宜喝茶。”
  “我不喜欢喝咖啡。”
  “你就算讨厌也得喝,它可以醒醒酒。”
  关泽予把咖啡端到醉醺醺的人唇边,蓝政庭在沙发里半躺半坐,关泽予把人扶起来,让对方靠着自己,他说,“来,喝两口。”他尽量的温柔劝导,蓝政庭忍不住笑。
  “泽予很喜欢喝咖啡?”
  “恩,算是吧,咖啡能醒酒,又能提神。”
  “是吗?茶清心又养气,你怎么不喝茶?”
  蓝政庭想深入探讨对方的喜欢,关泽予一时听不出来,他说,“我以前也常常喜欢喝茶,后来犯困了,疲倦了,参加的酒席多了,渐渐的就丢弃茶水换咖啡了。”
  蓝政庭听着身后人说起以前的喜好和后来的遗忘,关泽予说,“人就喜欢喜新厌旧。”
  蓝政庭哑然失笑,“那泽予厌弃了什么旧事物,旧时人?”
  关泽予低头看着背靠自己的人,“蓝总这是在打听我个人私事?”
  “是你先跟我说,这不算打听,只能算聊天。”
  “聊天?”
  他长这么大,第一次跟人长聊,是在二十岁,那时陪着一个陌生青年,他说,“你陪我聊聊吧。”
  七年之后,再有一个人,也是这样对他说,“你陪我聊聊吧,就聊聊你的过去,我想听。”
  关泽予揩了揩依靠着自己的人脸颊,“那你先去洗澡,洗完了,我跟你说。”
  蓝政庭被酒精折磨得难受,昏昏欲睡中,听到靠着的人这么说,他来了精神。
  “说真的?”
  “你先去洗澡再说。”
  蓝政庭坐起来,他拍了拍昏沉的额头,答应,好。
  关泽予帮忙把浴衣拿来,“去吧。”
  “说话算话。”
  蓝政庭走进浴室;关泽予点头,他无奈的微笑,好像对这个人越来越言听计行了,所有的防备卸下,就为了对方满心欢喜。
  蓝政庭二十分钟后出来,他把衣服扔进洗衣机里。
  关泽予坐在大厅里看电视,换了十几个台,台台是爱情剧。
  八点多以后,新闻时间断了,娱乐节目倒有几个,可是他一个也看不懂。
  生活有时候真的很无聊,荧屏上的东西欣赏不来,外面的不喜欢游赏,要是这样的话,不得无聊死。
  他转身去拿今天买来的象棋,他特意买的,就为了今晚能和蓝总厮杀。
  蓝政庭叫人先去沐浴,他说,“先跟我讲你的事。”
  关泽予不从,他出尔反尔。
  蓝政庭没办法,先从象棋着手,“要是我赢了你,你就跟我说你的事。”
  “为什么让我说,那你呢?”
  关泽予的棋艺突飞猛进,他一定练过,这人一旦喜欢上一件事,一样东西,或者一个人,他就会穷尽心力。
  “我没什么好说的,你的听起来才有趣。”
  关泽予移动自己的兵,他一步一步往前,攻城略地。
  蓝政庭把车推向前,一个位置,他是在告诉对手,你这只小兵,我吃定了,一子一子儿吃定你,剥皮削骨,一干二净。
  关泽予把人家的大炮退回去,他说,“重来,刚才的不算。”
  蓝政庭笑着重摆棋局,“下棋最忌随手。”
  “不是,我那不是随手,那是看错了。”
  关泽予极力拯救自己可怜的红马,蓝政庭把人家残兵剿尽,他说,“一卒之微,全局攸关。”
  关泽予移相士护住自己的大帅,“你就不能输我一次?”
  蓝政庭将了敌方的主帅,他笑,“我们有的是时间,以后一定让你,今天不行,快讲故事。”
  “讲故事?”
  “不,是说你的事。”
  蓝政庭坚持不懈,关泽予翻起棉被,躲到底下当鸵鸟。
  “我的事,你想听那一段,我十五岁以前?还是二十岁以后?”
  “泽予为什么要把它分开来?”
  “因为,这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生活状态,十五岁之前,我比较单纯;二十岁以后,我比较势利。”他对自己真是了解透彻。
  蓝政庭转头看着枕边人,“势利?那我听二十岁的吧。”
  关泽予思摸了一下,“二十岁以后,我比较伟大。”
  关泽予认为自己说的是实在话,蓝政庭笑岔,他呛了一口气,咳个半死。
  “谦虚呢?”
  “我很谦虚,你看我有冠鹰。”
  关泽予很实事求是,蓝政庭把人家嘴巴捂住,“得,你别说了,我不听了。”
  这回换关泽予开心了,“真不听了。”
  “嗯,你并不想说,我也不勉强。”
  “政庭?”
  “以后有的是时间。”
  “好。”
  关泽予躺回去,躺直了,又想对旁边的人搂搂抱抱,可蓝政庭还没睡着,或者自己还没有睡迷糊,清醒的时候,是不能随便做那种事的,那种一转头,就能亲到枕边的人的脸,就能看到他安详的睡容,或者就能伸手环住对方的腰,搂着,心跳着,心喜了,偷偷的幸福着。
  蓝政庭问,“对了,柏城森是不是你的下属?”
  关泽予转头,他转过去,又很快转回来,“我的下属?谁跟你说?”
  “他自己说。”
  “你和他有交情?”
  “怎么,不可以?”
  “没有,当然可以,蓝总的朋友遍布天下。”
  “泽予在讽刺我?”
  “不是,我这是讽刺吗?”
  “我们是在说谁的事?”
  “柏城森。”
  “对,说他的事,他好像很崇拜你。”蓝政庭云淡风轻的说,关泽予笑了起来。
  “崇拜我?”
  “恩。”
  “我又不是什么大明星。”
  “在泽予看来,是不是只有大明星才有被崇拜的可能?”
  “嗯,浅薄的认识里,就是这么以为。”
  “那么你就错了。”
  “……”
  蓝政庭说,“你其实也是我的偶像。”
  关泽予脑袋往床头上撞,那巨大的声响,声音真的很响。
  蓝政庭赶紧起来,“怎么了,疼吗?”他检查撞到木质床头的脑袋,还好不是铁制。
  关泽予舒服的享受着蓝总为自己揉脑袋,他想说,我是你偶像,真的假的,那是不是说,你喜欢我一点点?而且那种喜欢是两个人要相爱的喜欢?
  蓝政庭摸了摸被撞的额头,他说,“起来做什么?”
  “啊,不是,我……”他是想拿旁边的水喝一口,“聊天很渴的。”
  蓝政庭正视着枕边人,“你是想告诉我,不要再跟你聊天?”
  “不,我没有这个意思,我从来没有在睡觉前跟人家说过那么多话,你是第一个,有点不习惯……”
  关泽予解释不出来,确切说,他心里有鬼,时刻注意着旁边的人,他躺着不安分。
  人果然是最贪婪的,与欣赏的人建立了友谊关系,要是心里还想要更多,就会对对方产生一种霸道的占有欲,那种渴望,已超出预期认定。
  关泽予喝了一杯冷水,他满肚子是冷水。
  蓝政庭想出去换一杯温水,他说,“喝冷水会不舒服。”
  关泽予拉住要下床的人,“不用了,你今晚喝了那么多酒,赶紧休息吧,我没事。”
  他需要的其实就是冷水,只有冷水能冷却心底涌起的热切,克制克制再克制,一时半刻而已,一定要克制住。                    
作者有话要说:  

☆、第047章 谈心

  蓝政庭第二天早上醒来,他难得先醒过来,在发现床伴又是大肆横占,他无奈苦笑。
  关泽予如愿抱住身边的总裁,他抱得死紧,占有一个人,手脚并用,就为了睡一个安稳觉。
  蓝政庭睡姿笔直,他只能转头,在微微的转动脑袋,很不小心的,他的嘴唇触及抱着自己的人的额头,那是亲吻的动作,就像是早安吻,就像是亲昵的就想给他一个吻。
  关泽予蹭了蹭脸边的脖子,他继续沉沉的睡。
  蓝政庭忐忑不安的僵持着动作,他不敢再乱动,怕再下去就是对上人家的嘴唇,僵硬的耿直了身子好几秒,他再次尝试移动身子,一点点的脱离钳制住自己的人。
  关泽予微受惊扰,他睫毛扇了扇,陡然间,睁开眼,蓝政庭掉下床去!
  他的位置,被霸占了,连人带床,关总欺人太甚。
  关泽予伸手不及,他只能眼睁睁看着不慎落床的蓝总。
  “那个……”
  “泽予,你睡觉怎么这么霸道?”
  床那么大,为什么我的这边被挤得只能滚下床?
  关泽予脸上一紧,他说,“是我的错。”认错态度非常好。
  蓝政庭尴尬没了,心里燃起的火气也没了,就剩下无奈,万般的无奈。
  “真的很抱歉。”
  关泽予还在道歉。
  蓝政庭低头吃了一口松软的蛋糕早餐,他伸手打住,“别说了。”往事不堪回首,能遗忘尽量遗忘,不能忘的也要假装遗忘。
  关泽予闷闷的吃早餐,他满心满脸的歉意,无从表达,在对着电脑深情注目的时候,蓝政庭说,“我走了。”
  “嗯。”
  关泽予目送出门的总裁,现在就剩下自个闲得无所事事,闲得闷得发慌,百无聊赖的晃悠着挨过了中午,柏城森打来电话,他说,“有空吗?”
  关泽予正考虑要不要开电视,他想着开电视的问题,想了半个小时,膝盖上的笔记本电脑自动黑屏。
  “我十五分钟后到。”他去见柏城森,后者说,“有一个好消息和坏消息,不知关总想听哪一个?”
  关泽予心不由提起来,虽说子公司的运营状况不该过问不想关心,但好歹也是经过一番推敲才得出的数据,没有人不希望自己的建议产生作用,这从另一方面能说明个人能力卓着,战功显赫。
  柏城森先说好消息,“我按关总提出的百分点,需要对方满足我们的百分之二十,他们同意了。”
  “昨天,我把签约的事推到今天,算是给自己留退路,也算是跟他们虚张声势,我说,宇寰不缺少合作商,重在我们想选哪一家。”
  “关总,你独到的见解,为人处事的方式,总是让我很佩服。”
  柏城森举起酒杯,关泽予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他其实担心柏城森不懂使用战术策略,这种事,能拖尽量拖,让对方疑虑和担心,直到他们下定决心与自己合作,谈判场上,比的不仅是双方的实力,更在于耐心。
  柏城森领领悟了关泽予提出的要点,关泽予只给一个能达到的数据,那不是随机抽出来的数据,他是以实际情况为依据。
  柏城森说,“关总有没有想过,假如我不按照你说的去做,那会怎样?”
  关泽予浅酌一口红酒,他说,“那么宇寰会连年吃亏,最后让人家坐收渔翁之利。”
  宇寰拒绝跟星飞合作,而选择了‘飞跃’,一是避开了同映辉的竞争;二是‘飞跃’如今的势头仅次于星飞,星飞现在势头正盛,却很难维持下去,原因是沈家内部分化严重。
  关泽予不知道蓝政庭有没有得知这个消息,只要星飞一不小心,很有可能就会倒台失势,当然,也有另一种可能,人家越办越好。
  而‘飞跃’,它的前景同样可观,今年的造星计划,全国各地,到处都有乱七八糟的舞台供人娱乐,但成样的没几个。
  柏城森仔细的听着,他说,“为何关总不参与其中?”
  关泽予笑,“你们看好这一块,我也有自己看好的另一块,比如服装行业、汽车行业和化妆品行业,这些都很有看头,不过,最后一种可能比较混乱,而且监控比较严格,违规制品也比较多。”
  关泽予最中意的还是计算机方面,虽然他对软件开发不甚精通。
  说起来,一面,他想和蓝政庭处长同台并对;一面又想避开对方的锋芒,以免日后兵戈相向,刀剑相交。
  一面,他希望他越走越顺;一面,又不想告诉对方所走的路,并非他所预想得那么顺畅。
  其实,还是不完全信任,毕竟他们是两个人,他不是他,他们不是各自心里的最重筹码,坦白来说,要是其中一人没有了身后的冠鹰和映辉,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倾斜了,也许他不再认识他;也许,他和他从此陌路。
  关泽予选择取物而择人,人还可以继续选,而手中所握之物,一旦失去,就再也换不回来,而且即使换回来,也不是原来所有物。
  完璧能归赵,是蔺相如以命做赌注,关泽予没有想过要拿自己的命去做赌注。
  “你刚才说,两个消息,一个好,一个不好,那现在剩下不好的是什么?”
  关泽予放下酒杯,柏城森想了想,他说,“我可能要离开宇寰了。”
  “恩?你现在不是做得很好吗?”关泽予疑惑了,按理说,走到这个位置上的人,他不会再那么傻,随便放弃高薪高职而另谋高就。
  “我就想,待在宇寰也有五年多了,很快就要二十六岁了,这时间一天天飞快的转,我打算去做喜欢做的事。”
  柏城森琢磨了很久,他想出去创业,给人家工作和自己创业,后一份比较自由,而且更加随心所欲,即使最后血本无归,也是个人承担。
  对待宇寰,这里是他的成长地方,对它狠时,又怕它出事,对它百般呵护时,又怕它就这么渐渐枯萎,如此万般护着,怎么护怎么不放心,他不能随便大展手脚,因为考虑到各方面的因素。
  他说,“我想学你的做法,放手去做,然后再平和的收敛初试的锋芒,可宇寰不是我一个人的,它隶属关企,其下面还有几大管理层,股东,我不能由着自己的想法。”
  柏城森斟酌字句,他想说出心里真正想法,他并不是要抛弃宇寰,而是为了以后要走的路,所以他不得不放下宇寰。
  关泽予打断语不成句的人,“我知道你的矛盾。”
  柏城森愣了愣,他本以为……
  关泽予笑,“当年,我也有你的犹豫,进入冠鹰之前,我在宇寰做过,在关企总部做过,我刚开始也认为自己能操纵关企,但后来想想,根本不可能,关企的关系太复杂,光是要应付那些人,我有可能要一辈子去和他们周旋,所以我选择了冠鹰。”
  “凡事有得必有失,要想得到自己想要的必须先舍弃自己不肯放弃的,而且,还要做好可能想要而得不到的准备。”
  关泽予难得对蓝政庭以外的人说出这么多的感想,柏城森听着,他忽然间也释怀而笑了,他以为,面前的这个人,他会笑自己傻。
  是,放弃今天的一切,就为了明天不可能的新起点而期望着,那可能是一个无望的结果,甚至惨烈的过程。
  “关总,你一定不知道,我在来签这份合同的时候,就打算好了,如果签不下来,那么我继续留在宇寰,而如果签约成功,并打破预先期望值,我会离开宇寰,我知道,走了一个我,宇寰还会照常运行下去,就像地球上走了任何一个人,它还会缓缓的运转,不过,不能否认心里的不舍和害怕。”
  柏城森把心里的话对毫无保留的对最初带领自己走出一条宽广大道的上司讲,他说,就是觉得,有必要跟您说一声,毕竟,他一直视他为偶像,目标。
  这么多年,把这个人当成要超越的目标,即使知道人不能被取代,但就是想试试。
  关泽予曾经说,人能被取代的是位置,而能超越的是别人的所能,成功者,他只定格在一个点上,他曾经的辉煌,也只定型在相应的位置里。
  柏城森说,“想来想去,我到底是决定离开了。”
  关泽予问,“为什么突然对我说这些,你知道,就算你走了,我也管不到宇寰?”
  “没有,我就是想跟你说说,你知道,我一直按照你做事方式前行,我可能做不出你的成绩,但我相信,我可以做出自己的成绩?”
  柏城森说到这里,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他说,“关总是不是认为我这些纯属天马行空之理想?”
  关泽予摇头,“我不会这样想,而你,既然想出去,那就去吧,人能跟随自己的意愿行走,其实比做什么都快乐。”
  柏城森微微错愕,他没想到这个在冠鹰能翻云覆雨的男人,他也有样的想法,跟随自己的意愿行走,这是多少人的追求?
  两人从外面往回走,柏城森说,“关总能不能留给我一样东西作纪念?”
  “纪念?”
  “嗯,从五年前开始,就想哪天能跟你好好长谈一番,那一直以来是梦想,今天实现了,就想特别留念一下。”
  关泽予微微笑了笑,他身上什么都没有,手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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