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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之专情独爱-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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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发现问题了?”
  关泽予提心吊胆,他这几天忙得焦头烂额,白天整理,晚上思考,他就连做梦也是一大串问号在脑海里徘徊。
  蓝政庭把页面拉回第一页,他从头浏览小标题,着重审查要点,还有上次会议指出的漏洞。
  关泽予明智,他把上次的方案全部推翻。
  蓝政庭伸着手,他手心覆盖在温热的手背上,他指尖还是那么冰凉,而掌心却是温温的有些暖厚而轻柔。
  关泽予咽了咽口水,他说,“蓝总,可不可以不要这么认真?”
  蓝政庭低头看一眼等待判决的人,“你害怕?”
  关泽予不否认,“我被你吓坏了。”夏季会议上的冲击刻骨铭心,情景历历在目,关泽予说,“请手下留情。”
  蓝政庭低笑,“你是要我刀下留情还是手下留情?”
  “那你手上有刀吗?”
  关泽予觉得自己可怜,估计世上再没有像自己这么可怜的人,要知道咬文嚼字不在谈判范围之内。
  “其实你很会开玩笑。”蓝政庭右手压了压鼠标,顺带压住鼠标上的手,他左手原本撑在椅子边上,低头,看到那双明亮的眼睛,长长的睫毛扇了扇,那眼睛下面,有一道浅浅的阴影。
  蓝政庭忍不住,他抬起手抚过那微微皱起的眉心,他说,“眉头皱成这样,又打什么坏主意?”他微凉的指尖,轻轻抹过那气势横生的剑眉,轻轻一划,从眉宇上,直掠过那微微蹙起的眉心。
  关泽予心跳加速,那轻柔的动作,有点细腻的温柔,那就像微风拂面。
  关泽予不由自主的举起手握住,他握住脸上的手。不知道该把它拿下来,还是把它按在脸上,不想放开?人情动的时候最可怕,那往往会把心底里的秘密泄露出来。
  细腻的手感,指尖圆润,十指修长优美,看起来温润细滑,应该没有触碰过粗重的活,那圆滑的指腹,淌着那么一点点暖意。
  蓝政庭看着被握住的手;
  关泽予转头看向窗户上的投影,他心跳加速,他握住他的手,想干什么?
  “泽予?”
  “我……”
  关泽予松开手,他说,“方案有问题吗?”
  蓝政庭收手,他指了指资金预算那一块,“可以把数据增加一个点。”
  “增加?”
  “嗯,你认为该减少?一般投入的资金预算能加大就尽量加大,工程一旦开展,最不能缺的就是资金运转。
  关泽予想了想,“冠鹰不能再加。”
  “这么说你想让映辉负担?”
  “我可没说。”
  “关总,你就是这么欺负我三弟的吧?”
  “哪有,是他没事老爱跟我计较。”
  “那你能否认在某些方面存在故意嫌疑?”
  蓝政庭今天就想为自家三弟评评理,他说,“你要不是把他惹毛了,他能跟你跳脚?”
  关泽予勾了勾鼻尖,他看了看据理力争的总裁,“好吧,我不否认有故意成分。”这算是承认了!
  蓝政庭放下架子,他双手搭在他肩上说,“那就好,政轩虽得理不饶人,但并非蛮不讲理。”
  关泽予承受着肩膀上的压力,他拍了拍那双沉重有力的手,“放心吧,我之前为难政轩,现在不敢为难你,只要你不为难我就好。”
  蓝政庭刮了刮那英挺的鼻梁,把人拉起来,“走吧,我们出去散散步,缓解一下疲劳。”
  关泽予跟随拉走自己的人,他说,“资金那一块,冠鹰真不能再加了,那是一百万的数目,我开不出来。”
  蓝政庭拉开房门,他牵着讨价论价的总裁,“行,映辉投出多余部分。”
  关泽予笑,他眉开眼笑,这讹人钱财,还真得软磨硬泡,传闻冠鹰总裁一毛不拔,那还真不是谣传,当真属实。
  蓝政庭把身后的人推到前面,他说,“趁天气好,你带我逛一诳庐园。”
  关泽予应,“好啊,一定让你大饱眼福。”
  花园式的别墅,目及过处,成片碧绿草坪,成剁堆在一起,成为了庐园一道碧绿的风景,还有那些叫不出名的花花草草,布置别具一格,装点别出心裁,看起来赏心悦目。
  蓝政庭摘一片海桐球叶子,他问,“这些植物是你栽种吗?”
  关泽予接过那一片树叶,“不,那是园艺工的功劳,也托依琳和曲凡帮忙,他们说我一个人住这么大别墅不加点东西装饰显得空旷,但种上这些植物植被,这里依然冷清死寂,总之在我看来可有可无。”
  蓝政庭走进草地里,入冬后的草地,绿意不像春夏那般茂盛,他坐下来,雨后初晴,光线温暖柔和,令人惬意非常。
  他说,“这里环境很优雅,而且风景秀丽。”
  关泽予坐下旁边,过了一会,他起身去取相机。
  他说,“这样的天气,最适合拍照。”
  蓝政庭起身跟随精力旺盛的人四处转悠。
  “政庭,看到那边木棉树了吗?”
  关泽予指向远处的树木,蓝政庭顺着方向遥望,那是大片大片的木棉树。
  现在十月末,木棉花未开,树上零丁枝叶,随风飘摇脱落。
  关泽予别墅里也有几颗树木,大多靠近围墙,而在阳光照耀朗朗的地方,则建造了一个偌大游泳池。
  蓝政庭站在游泳池边上问,“这里拍照,能拍到些什么?”
  关泽予指了指头顶,他说,“蓝天,树木,绿草。”
  今天天气明媚,天空蔚蓝,云朵少,一丝丝的云气,漂浮着,游弋着,那样的天清气朗,使人感到心情舒畅。
  蓝政庭跟随去往木棉树林,庐园附近,还有一大片别墅区,蓝政庭第一次领略西郊的景致,虽远离市中心远,但环境清静幽雅。
  关泽予问,“知道木棉花花语吗?”
  蓝政庭想了想,“不知道,木棉花有花语吗?”
  “当然有。”
  “是吗,我以为只有玫瑰花才有花语。”
  “呵,你见过木棉花吗?”
  “见过,花色红色,花瓣厚实圆润,花朵整体给人一种厚实温润的感觉。”
  “是啊,不过,木棉花还有橙色。”
  蓝政庭疑惑,“有吗?”
  关泽予点头,“当然,橙色木棉花,比红色的好看。”
  “是吗?你在哪里见过?”
  “小时候,我那时经常见到镇里的老人去捡拾木棉花,他们把花朵晒干了拿出去卖,卖得些许零钱,就拿去给孩子当零花钱用。”
  蓝政庭转过身,他面对身前的人问,“你小时候是不是很捣蛋?我想听你说小时候的故事。”
  关泽予低头查看相机里的照片,他抬头望了一眼笑,“其实也没什么,关于木棉花的印象比较深,在那年纪,男孩子都爱玩,我们当时就喜欢丢石头到树上打木棉花。”
  关泽予记得,那时候放学,走在回家路上,几个孩童成群结伴,他们在木棉花开季节里,站在路边张望老人在树底下捡拾木棉花,关泽予那时嘴甜,但凡见到老人都打一声招呼,只因那些长辈特别照顾他这个没爹只有妈的孩子,而他也热心帮着老人,就比如打木棉花这费力活,他最上手。
  木棉花开的时候,正是冬季,虽临近春天,但寒风依然凛冽,地里长芽的玉米,有的冒出头,有的甚至开枝散叶,关泽予说,“那时候,是临近清明节了。”
  时间的堆积应该没错,分农历新历,时光从冬天堆积到春天,有时候他们分不清那个是春天还是冬天。他记得老人常说,“这个时候是春天了。”可四季的划分,却是冬天时节。
  蓝政庭问,“那时你很喜欢打木棉花?”
  “不,纯属是为了玩。”关泽予靠着一颗高大的树木,他说,“投石头打木棉花,有时候石头打不下来,只能换上脚底下的鞋。”
  蓝政庭听着,他低头看一眼那双脚下的鞋。
  “你干过这种事?”
  “嘿嘿,干过,但不是我的鞋。”
  “那么?”
  “我好歹是孩子中的王,当然不可能由我来脱鞋,我负责扔鞋还差不多。”
  关泽予说的是实话,他小时候没少欺负同伴,他在同龄孩子中,个子最高,而且点子多,拳头又好,也难怪被大家簇拥。
  他不说,那时把同伴的鞋子仍到树上,那鞋子卡在枝桠间,不管他们怎么打也打不下来。
  那次关泽予把自个鞋子让给要哭的伙伴,他赤脚回家,回到家里,妈妈问,“鞋呢?”
  他老实交代,“挂树上了。”
  莫雪当时看着儿子,她没有责怪。放下手边的工作,她牵起儿子的手,随即去到那颗树下找鞋子,莫雪用一条轻飘的竹竿,把鞋子勾下来。
  关泽予后来就用妈妈的招数,去帮长辈把木棉花用竹竿扫下来,然后得到了长辈的一番夸赞,再后来,他爬上树摇花,不过那样做很危险,他只能背着做。
  蓝政庭低头看着偷笑的人,关泽予想起儿时的光荣劣迹,显然心情大好。
  蓝政庭问,“你是不是觉得很自豪?”
  关泽予一愣,“呃……你不认为我那时很英勇?”
  蓝政庭:“……你认为这是英勇的表现?”
  关泽予眨了眨眼,“不是吗?”
  蓝政庭否决,他不认为这种调皮捣蛋行为值得表扬,“你们也不怕石头掉下来砸自己。”
  关泽予解释,“这种事不会发生,我们人站在一边,石头被扔往另一边。”
  蓝政庭想了想,他不明白为什么要用鞋子打。
  关泽予笑,“石头体积小啊,我们七八岁的年纪,扔不起大石子,而鞋子轻,体积大,很容易打到木棉花。”
  “这鬼主意谁出?”
  关泽予犹豫了一下,“我出。”
  蓝政庭盯着小时候尽干坏事的总裁,敢情这孩子王在学校学的东西都用到捣蛋的事儿上去了。
  蓝政庭说,“你小时候很辉煌嘛。”
  关泽予窘,“小时候喜欢玩,而且能帮助长辈,这种事自然是乐意去做的,再说,你没看到打下的木棉花落下的景状,那就一个壮观,大朵大朵的红色木棉花或橙色木棉花纷纷落下,那华丽的一幕,充满温馨,极富浪漫。”
  关泽予一口气说了心里最美的风景,他抬头仰望俯瞰的人。
  蓝政庭问,“就这些?”
  关泽予点头,他的样子,有点安分得可爱。
  蓝政庭有些怔神,那是他无法想象的美好,不知为何,心里莫名感到欣慰,至少这个艰难成长的男人,他有过这么一段风华岁月。
  关泽予离开靠着的大树,蓝政庭拉住那温热的手,他帮忙把那些沾在棉质休闲服上的叶子拿掉,“泽予,你穿白衣很好看,为什么总喜欢穿黑衣?”
  关泽予回头看了看身后有没有沾树叶,“穿黑色衣服有气势,以前常外出跟客户谈判,在面子和阵势上需要做足。”
  两人沿着公路回家,关泽予一边举起相机拍照,一边往后倒退,他说,“政庭,笑一个。”
  蓝政庭站住,他不笑。
  关泽予一连拍了三四张,每张都是那温润如玉的总裁的样子。
  蓝政庭正想拉起三心二意的人快步走,这时,一辆轿车经过,那人停下车,他探出窗外打招呼,“关总,蓝总,真的是你们?”
  潘勇按下车窗,他再打开车门下车。
  关泽予看过去,“潘总,是你啊?”
  潘勇笑着迎上来,他往左边的别墅区指了指,“我家就住在那边?关总也住附近吗?”
  关泽予不好回答,他不想别人知道自己住处,蓝政庭站在一旁,他和潘勇握手,“潘总,您的脸怎么了?”
  关泽予也看着那被打过的脸,青肿痕迹明显。
  潘勇一想到脸上的伤,吃痛神经又隐隐作痛,他摆摆手,“嗨,别提了,还不是那沈赫川给害的,刚才我在餐厅就餐,正好碰上沈赫川跟他那几个朋友,他们为难我侄子,我这从洗手间出来,一见状,就去问了几句,谁知他们几个不由分说就动手,这事明天该上报了。”
  关泽予听了解释,大致明白,他转头看向毫无反应的蓝政庭,两人相视一眼,各怀心思。
  潘勇问,“两位这是……”
  “呃……我们刚才经过这里,见到附近景致不错,随便看看。”
  “原来是这样,对了,关总明后天有没有空,我去找你谈谈工作的事。”
  “行,你约个时间。”
  “好,那两位,我先走了,家里有急事。”
  “嗯,再见。”
  关泽予转头看了一眼,车上有一个人,那是一个年轻人,他好奇的多看一眼,可惜慢了一步,他看过去的时候,车上的人把窗户关上了。
  关泽予想那该是潘勇说的侄子,长得清秀,难怪沈赫川看上。
  蓝政庭看着出神的人,他说,“走吧,回家。”他牵起失神的人的手,关泽予感觉被握着的手过分用力。                    
作者有话要说:  

☆、第039章 下厨

  蓝政庭回到庐园,他拿出手机查看:下午一点多,已经错过午餐时间。
  关泽予等着走在前面的人开门,他坐在家门口,自顾翻看照片,照片大部分是蓝政庭的身影,全方位三百六十度完美,关泽予看得有些入神。
  蓝政庭开门进去,回头不见身后的人进来,他走出门,发现那人坐在阶梯上?
  “泽予,你在干什么?”
  关泽予回头,正好看到询问的人皱眉,对比相机中笑起来的蓝总的样子,这反差性太大,让人吃不消,他起身走进家门。
  蓝政庭倚在门边问,“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关泽予一边换鞋一边困惑的看着又要为难人总裁,“我忘记什么了?”
  蓝政庭注视着反问的人,关泽予实在想不起来,“难道是方案?”
  蓝政庭脸色越来越黑,关泽予感到后怕,蓝总生气的样子很可怕,即使别人不怕,但他关泽予就怕,“我现在就去把方案定下来。”他溜进书房,当真去打开电脑。
  蓝政庭头疼的扶额,他才知道这人的胃痛怎么来。
  这个时候,过了午饭时间,他不仅没有察觉,还一心只想到工作。
  “泽予。”
  蓝政庭面色深沉,他站在书房门口,关泽予又在看相机里的图片,“啊……”
  蓝政庭努力的沉住气,他语气平和的说,“我饿了。”
  关泽予错愕。
  他才想起,他们还没吃午餐!!!
  这几天,因为被时刻监督,他一日三餐按时进行,今天是第三天,他又忘了。
  “那我们出去吃……”
  “然后……”
  蓝政庭觉得该给这个人一次深刻教训,这么做是为他好,否则他今天不忘,明天后天也会忘。
  “然后……什么然后?”
  关泽予一时之间没了本性和气概,可能研究相机里的男人给害的,他脑海里此刻就剩下那玉树临风的银灰色身影。
  蓝政庭去把人拉出来,他说,“你为我做午餐。”
  “啊?”
  “不愿意?”
  蓝政庭铁了心要为难人,关泽予头昏脑涨,一下子被这个突如其来的要求撞击得头晕眼花。
  “政庭,你知道我不会。”
  “你不做怎么知道不会?”
  “不是,你……”怎么变得这么刁钻了?
  关泽予终于发现不对,但不好说出来,怕又得罪这个表面看起来温文儒雅的总裁,估计不会有人知道蓝总其实很无情。
  关泽予去洗米煮饭,他开了煤气,再转身去翻冰箱里贮藏着一大堆生菜。
  蓝政庭就坐在客厅里看报纸,他说,“我等着。”
  关泽予望了一眼客厅,他拿出两个胡萝卜,洗了来回,再去皮,下一步,不会了。
  蓝政庭坐在客厅里看报纸,他其实看不下去,想想这么逼着人家是不是太过分,那人估计不曾被这么使唤,他要求自己煮给他吃,那还不是自个儿心甘情愿伺候。
  当放下报纸,打算去看看,但为了掩饰心情,他走向冰箱取了一罐啤酒,意思的说,我只是因为口渴想喝水然后想起要看你一眼,就顺路过来看看。
  他不知道,他边拧开啤酒边走到厨房会看到这么壮烈一幕。
  关泽予边拿着不大不小的菜刀边对着可怜的胡萝卜削皮,他削了又削,这差不多要把本来就很小的胡萝卜给削芯里去……
  蓝政庭看一眼砧板上被削得面目全非的胡萝卜,他喷出刚喝进去的啤酒。
  关泽予还在研究怎么对手上的胡萝卜条下手,当听到喷水的声音,他转头看,蓝政庭艰难的咳个半死,他指着厨房里的总裁。
  “你没有煮过菜?”
  蓝政庭深吸一口气,他把手上的啤酒放在厨台上,他拿过菜刀。
  关泽予看着喷酒水的人,无辜的问,“你怎么了?”
  蓝政庭假装咳嗽两声,他指着两个被残害成畸形的胡萝卜问,“你打算做什么?”
  “炒胡萝卜丝。”
  “……”
  蓝政庭突然间心疼起来了,怎么能为难关总做这种事呢,虽然人家在外人看来是无所不能的样子,可他就是不会啊。
  “为什么不用切丁机?”
  “我没有用过。”
  蓝政庭再去拿两个胡萝卜,他说,“可以用这个工具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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