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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之专情独爱-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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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政庭无奈的笑,“我好像没有拒绝的可能。”他一没有车子回家,二总不能让喝醉的人开车。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第二次了,两次三番,习以为常。
关泽予枕着自己的脑袋,昏昏沉沉的意识,他想睡,又想清醒的询问一些事,如此反复,他折磨得自己难受。
蓝政庭开车回到庐园,他说,“下车吧,去洗个澡,好好睡上一觉。”
关泽予把乱自己的头发,他问,“你呢?”
“我回家啊。”
“怎么回去?”
“开车。”
关泽予翻起白眼,这种没有任何意义的对话,有意思吗???
他推开门下车,蓝政庭重新启动车子,倒退,掉转车头,他把车开回家,关泽予说,“记得不要再拿我的车出去乱开。”
他说完,转过身,看着关上车窗的人离开。
晚风中的人,独自站着特别的孤独,他孤零零的站在台阶上,一阵冷风吹过来,吹动了树叶,沙沙作响。
他回神的时候,抬头,天上抖下零星的雨点,十月份的雨季,带着即将到来的寒风,寒冬缓缓到来。
夜里突然间下起了大雨,抖大的雨点,噼里啪啦打在玻璃窗上,响声震耳欲聋。
关泽予起身去拉上窗户,寒风一阵,迎面扑来,他打起寒颤。
夜里的温度骤然降低,第二天黎明,看了天气预报,十五度气温,窗外风吹雨。
星期天,不用去上班,也不用去想太多有的没的,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做什么,突然间闲暇下来,无事可做,闷得发慌。
早上醒来,早餐不吃,就出神的坐在客厅里想事,直到蓝政庭打来电话,他说,“我在门外。”
关泽予一阵手慌脚乱,他迅速的反应,在起身时,不小心碰倒桌上的咖啡,冲好的一杯咖啡,一口没喝,打翻了,脏了满地。
他低头看着流淌开去的水渍,蓝政庭再打来电话,他说,“你在家吗?”
关泽予望一眼窗外的雨,外面正下着大雨,大雨从夜里下到现在,一刻也不歇停。
他慌忙开了门,跑出去开别墅大门,在见到外面的人,他忘了头顶上正有大把雨水洒下来。
蓝政庭坐在车里,看着冒雨出来开门的人,他剑眉蹙起。
他把车开进来后,随便停下,即刻拿起副座上的伞下去打开。
“泽予,雨下这么大,你怎么不打一把伞?”
他撑着伞给淋雨的人,关泽予脱口而出,一句忘了,两个人面对面的站在风雨中相对傻愣。
当脸上吹过一丝丝冰凉的雨滴,蓝政庭惊醒过来,他把人拉进家里,“赶紧去把衣服换了,要不然会感冒。”
蓝政庭关了伞,他把伞放在门外,推开门进去,再关上。
关泽予甩了甩头,他走向浴室,进去后,又转身去卧室拿浴衣。
蓝政庭走到客厅,看到沙发旁摊开的大片水渍,他转头看一眼浴室。
关泽予出来时,客厅的地板上已被清理干净,蓝政庭坐在沙发里翻杂志,正擦头发的人,他一惊,赶紧去夺了杂志,他以为蓝总看了不该看的东西。
原曲凡喜欢乱买杂志,那是些不堪入目的东西,好在蓝政庭捡起的那本是汽车杂志。
“怎么,连书都不给碰。”
“不是。”
关泽予把杂志还回去,为了表示不是那个意思,他把杂志塞回对方手中。
蓝政庭笑起来,关泽予碰到那一双手,那是一双冰冷至极的手,好像在冰箱里浸泡了很久。
“你的手,那么冰?”
他握住那冰冷的指尖,蓝政庭一愣,他的笑容凝固在脸上,从小,他一双手脚就这样,冰冰冷冷的毫无温度,特别是在冬天,更加冷,冷得像冰块一样,为此冬天常常失眠。
“可能是天气太冷了。”
他抽回手,关泽予握不住,或者说,他没办法抓着不放,凭什么呢,凭什么就想对方哪里都要温暖如他笑容般让人安心?
真是莫名其妙的奢望,他好时,自己不痛快;他不好时,自己更加难受,这是什么样的心里?在乎一个人?还是痛恨一个人?
两个人各自沉默了好久,直到某人肚子打起空响,蓝政庭一听,蹙起眉头。
“现在中午一点了,你还没吃午餐?”
关泽予坐在沙发的一端,他拍了拍干得差不多的头发,他说,“我不仅没吃午餐,连早餐也没吃。”
蓝政庭看着沙发那头的人好久,他就看着他。
“你瞪着我做什么?”
关泽予心里有点虚,他不就是没吃午餐吗,又不是杀人放火。
“泽予,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容易造成胃病。”
“是吗,我本来就胃痛。”
关泽予反驳的话随口嘀咕出来,蓝政庭放下了手中的杂志,他问,“你说什么?”
他声势太急,以致吓到了无辜的人。
关泽予这回脑袋不灵光,他一时不知怎么反应,就看着突然变脸色的人,他沉默与之对视。
“你说你得了胃病?”
“没有。”
“泽予。”
“不是,蓝政庭,你这什么反应,我没招你。”
关泽予浑身不舒服,他被盯着难受,无处遁形的感觉,他转头拿起咖啡,要喝,蓝政庭出声制止,“等等。”
他说,“空腹不能喝咖啡。”
作者有话要说:
☆、第037章 照顾
蓝政庭起身去厨房做午餐,很朴素的午餐,一碗面条,加白菜鸡蛋。
那白菜也不知放了多久,在冰箱被冻成冰碴。
关泽予动手解决午餐的时候,他硬起头皮问,“你来找我,就为了给我做午餐。”
蓝政庭盯着还不赶紧吃东西填肚子的人,他说,“我是为方案。”
关泽予正卷起一捆面条,听到答案,他险些把面条甩出去。
蓝政庭继续说,“既然你不想去跟我谈,那我只能来找你,今天是二十七号,我们没有多少时间了。”
“泽予,我知道为了合作项目经常烦你,你很不高兴,但除了方案,我真不知道还能找你做什么?”
蓝政庭自顾说着,他没注意到正在吃面的人的表情。
关泽予含了一口热得发烫的面,他咬紧了,怕松开,那面洒得满地都是。
如果方案解决了,那么这个人再不会出现?
关泽予觉得胸口闷,闷闷地,胀痛地,难受地,不舒畅地,他快要呼吸不过来。
蓝政庭说,“你慢点,这么狼吞虎咽会噎着。”
他给他倒了一杯热水,关泽予只顾低头吃东西,他想把心口堵得难受的东西咽回肚子里。
原来不是没有知觉,没有感觉,没有体会,只不过个人刻意将其隐藏。
关泽予进厨房的时候,他胃痛又犯,碗筷从他手中脱落,打开的水龙头,水哇啦啦的流,他疼得难受,当即蹲下,一手捂住腹部,一手抓了洗池台,面如死灰。
蓝政庭听闻动静,他放下手中的杂志,跑进去。
“泽予。”他快一步上去扶住,“怎么了?”
关泽予不管不顾的抱住来到身前的人,他把人拉入怀中抱得死紧,用力的,尽力的,好像这样能缓解胃病所带来剧痛。
蓝政庭任由猛然抱住自己的人,他听到他说,“胃痛。”
关泽予贴着怀中人的耳鬓,他把下巴搁在那单薄的肩上,一个横冲直撞,两个人在厨房里撞到了脚底下的洗菜盆还有未开完全的厨房门。
蓝政庭靠着墙面,他任由压着的人弹起冲力搁绊猛冲。
“泽予。”他想安抚他,他想为他做什么?可他什么都不能做。
关泽予额汗涔涔,他头昏脑热了一阵,等强烈的冲劲渐渐平息,他缓缓松开抱紧的人,“对不起。”
“泽予。”蓝政庭抹掉那细密密的额汗,他捧着他的脸,“是什么时候开始?告诉我,你的胃病从什么时候开始?”
关泽予双手撑在墙上,他尽力的脱离被压制的身体。
他摇摇头,表示不知。
他不记得了,就是难受的时候,隐忍着,或者慌慌张张的吃药,可那么多年过去,病症没有好转,反而越来越严重。
他不记得前几年是如何自虐自残,不仅早餐没吃东西,连午餐晚餐都不吃,白天忙完了工作,晚上回到家里,躺在沙发上就睡着了,夜里醒来,洗完澡,又无力的躺下,好像全身被肢解,他浑身是疼,他浑身无力,那几年的光景,晃悠悠的就这么过来,这一闪,就是七年时光。
关泽予觉得自己需要拥抱,所以他把面前的人抱住,他将他抱在怀里,只含糊的说着,“一会儿就好,一会儿就好。”
蓝政庭任由抱着的人,他安抚他,他抱着他。
每次胃病发作是不是都是这么无助?没有任何的依靠,只能咬牙忍受,即使吃了药,下一次还会发作,这就像一种终身疾病,好像这一辈子,就这么被折磨着。
“好点了吗?”
蓝政庭让人吃药躺下,关泽予依从,他说,“麻烦你了。”
蓝政庭坐在旁边,“学会跟我客气了?”
关泽予有些昏沉,“是不是我之前对你很不客气?”
“难道不是吗?”
“嗯,好吧,我承认。”
蓝政庭想拿一张薄被给躺着的人盖上,关泽予想说什么,他看到上楼走进卧室的人,他已经推开门。
卧室里的光线很暗,这样对人的视力不好,而且会影响心情,虽然某种程度上会让人睡得安稳,但卧室光线太暗,会让人感到压抑。
蓝政庭拿了一张薄被,关泽予躺在沙发上,他其实可以坐起来,还可以四处走动,但为了表现顺从,他由着忙碌的人悉心照顾。
蓝政庭把枕头枕到男人的颈项下,他说,“胃还痛吗?”
关泽予躺着,“不痛了,我没那么脆弱。”
“不,是人都很脆弱。”
“怎么说?”
“因为我们人需要温暖和守护。每个人都需要这样的感情,只不过有的人不想表现出来,有的人比较能忍,或者有的人他把自己包裹起来,包裹得严严实实,以致让人觉得他不需要温暖。”
关泽予捏了捏眉心,他问,“下午三点了,要不,我们进书房讨论方案?”他实在躺不住,蓝政庭坐在旁边,两个人静默下来,气氛微妙。
“不了,今天我们不谈公事。”
“那你?”
“今天,你请我吃饭。”
“这……”
“怎么,不愿意?”
“不,我很乐意,那好,我马上去换衣服,我们出去吃饭。”
蓝政庭把人按住,“你好好休息,今天是你休息日,我没那么铁血,休息日还要你工作。”
蓝政庭去倒了一杯温水,关泽予不能起来,他只能坚硬的躺着,天气冷,十几度气温,空气夹带一丝丝寒气,沁人心骨。
蓝政庭穿上一件黑色外套,那是生病躺着的人的外套,他说,“我出去买食材。”
关泽予想要一起出去,蓝政庭把人按住,他说,“你现在是病人。”
“可我没病。”
“胃病不是病?”
“政庭?”
“好好在家里等着,我去去就回。”
他穿上了一件黑色长外套,外面的风,逐渐加大,四处吹袭,窗帘被吹得飘扬飞起,关泽予坐在沙发里,他等着出去的人回来,那种感觉,说不出来,就好像在等着心爱的人归来,他在等着他回家。
关泽予抬手按住心口,心率还是那个频率,其实没多大起伏,而心口,暖暖的,充实的,好像被温情填满了。
蓝政庭开门进来,他说,“我回来了。”
他走进来,却得不到回应。
“泽予?”
关泽予正按着自己的心口,蓝政庭见之又是一惊,“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又不舒服?”他慌忙丢下手中的东西,他买了很多菜,那不是两个人的份数,那是好几个人的分量。
关泽予回神,已经蹲在面前的人,蓝政庭的手很冰,还沾着雨水,微湿,他问,“不舒服吗?”
关泽予笑,“没有,就是刚才有个东西掉地板上了,声音震响,我被吓到了,所以就想测测心跳的频率。”
他低头看着蹲在面前的人,不知为什么胡说,其实很不想这个人担心,不想他惊慌,即使他不会失措。
蓝政庭收了手,关泽予想握住那冰冷的手,可还没有动作,他转头看到被丢置在地板上的食材,“你买了什么?”
“嗯,买了火锅食材,还有你喜欢吃的海鲜。”
蓝政庭忙去把东西提到厨房里,他要开工,关泽予也跟着进去。
“我能帮忙吗?”
蓝政庭指了指客厅,“你坐着吧,等着吃就行。”
关泽予还站着,他想帮忙,这是他应该做的。
蓝政庭没办法,他让人进来,洗菜,再手把手教他怎么切藕片。
关泽予老实说,“以前我就一刀砍下去,大小不一的形状,看起来特别有型。”
蓝政庭笑,“你怎么不说,那些看起来不成样子?”
“我也是为开导自己,总不能妄自菲薄。”
“嗯?是吗?”
关泽予把要蒸的鱼放进高压锅里,他忽然想起了一个人,那个在二十岁对自己说:不要绝望、不要悲伤、不要自怨自艾的人。
“你知道吗?有一个人曾这么对我说,遇到挫折不要丧气。”
他看着眼前的熟人,他说出了心里藏着的秘密。
蓝政庭摘解手上的金针菇,他说,“是吗?”
他不问是谁人?这应该是每个人该有的反应,而他不这样问。
关泽予心里又涌起一丝期待,还有一丝烦乱,他转移话题,“今天买这么多菜,我们两个人能吃完吗?”
蓝政庭放下手边的菜,他转去掌刀,“当然不能,多半要留着明天。”
“你是说……”
“泽予,明天,后天,你的时间只能花费去整理方案,你做得到吗?”
蓝政庭很严肃认真,关泽予笑,“要是我说不能呢?”
“那今晚别想吃了。”
两人边开玩笑边整顿丰盛的晚餐,关泽予尝了一口熬制出来的热汤,他食欲大开,他说,“我没有拒绝的可能。”
作者有话要说:
☆、第038章 温暖
方案肯定要尽快解决,那是迟早的事。
关泽予拖那么久,他就想赌,赌他蓝政庭在不在乎?赌他愿不愿为了合作而放下姿态?
工作上的筹码平衡,仇人间为了利益还能握手言和,而关企和篮企既是合作关系,那么旗鼓相当的两方,必有一方先做出让步。
双方合作是为共荣,敌对有可能两败俱伤,而两方要维持和平共处,就需要一起进行筹谋策划,以便化解各种矛盾纠纷。
关泽予认为自己下了一场好棋,他单纯为安抚心里的躁动。
蓝政庭不知这些如意算盘,连日下来,他天天往庐园跑,为了方案,他抽出大部分时间和精力围着一个人转,表面上,看起来确实为了方案,而事实上,他为他更甚。
关泽予揉了揉眉心,他翻遍书房里的书,找出五十多条案例,就为百把来字的方案。
蓝政庭坐在办公桌对面,他手上拿着一本历史典籍,随意翻阅着,他问,“这书你看过吗?”
关泽予一边敲着电脑一边反问,“你说呢?”
两人抬头相望,关泽予戴上一副眼镜,他寒竣冷峻的面孔,斯文几分,俊雅几分,再温柔几分。
蓝政庭起身走过去,他把眼镜摘下。
关泽予没有阻止,他双手还在键盘上敲着,蓝政庭说,“度数多少?”
关泽予摇头,“不会很高。”
“那你还戴?”
“习惯了,翻书的时候习惯拿出来,不想靠近书本太近,太远又看不清楚,所以只能戴着。”
关泽予解释了一通,他修长的手指又在键盘上敲出几行字,分心两顾,聊着天也能整合方案。
蓝政庭笑,“你还真厉害。”
蓝政庭把那眼镜收起来,他说,“既然没有近视,就不要戴眼镜了,那样会伤害眼睛。”
“好。”
关泽予专心攻克方案,蓝政庭转身去把书籍放回架子上。
窗外,还在下着雨。
雨下了两天两夜,停了好几次,又断断续续下了好几次,到第三天,雨终于肯歇,而关泽予忙着的方案也理出了头绪。
他说,“OK。”
蓝政庭走过去检查,他先打预防针,“不要让我有见缝插针的机会。”
关泽予坐直了身子,蓝政庭弯身,他把位子里的人堵在怀中。
关泽予僵硬的维持着坐姿,他说,“请刀下留情。”
蓝政庭看一眼开玩笑的男人,关泽予的表情不再那么严峻冷酷,柔和了许多。
蓝政庭说,“我先看再说。”
关泽予眨了眨眼,他帮忙翻页。
“等等。”
蓝政庭握住鼠标,他握住那只温热的手背。
关泽予身子一僵,他想说蓝总别这么一惊一乍,人的细胞复生能力再强也需要时间。
“你发现问题了?”
关泽予提心吊胆,他这几天忙得焦头烂额,白天整理,晚上思考,他就连做梦也是一大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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