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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从相遇开始ⅱ-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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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慌乱地跟着司徒走到安全地带,她一直观望着舞台上的局面,不停地问着:“到底出了什么事?”
    “这等会再说。你怎么把自己反锁在里面了?”
    “不,不是我,是门在外面被锁上了。”
    女人的回答让司徒更加确认了刚才的推断,那扇门看似简单,但门锁的确是在外面被锁上的,要不然,他也不会连续扭动几下都没反应。
    “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是王秀,抱歉,我要去前面看看。”说着,王秀推开了司徒,朝着舞台跑去。
    
    死亡现场,林遥圈好了保护范围。尽管这很有可能是一起事故,但谨慎起见,他仍然做好所有的准备工作。闻声赶来的唐朔跑到他身边,并出示了自己的证件给周围的人看。转而,蹲下来对林遥说:“有人在疏导观离场,大兵哥带着其他人先走了,霍亮去找司徒大哥,我留下帮你。”
    林遥点点头,立刻叮嘱他:“马上封锁可以通往天棚的路,先让重案组人过来勘察现场,如果是事故我们就撤。”
    这话音刚落,唐朔已经跑了出去。
    
    唐朔离开之后,舞台上也恢复了光明。林遥却觉得纳闷,便问身边的一些人说:“这是备用电源吗?”
    “可能吧,我也不大清楚。”
    “是备用的。”
    看了看给出明确回答的人,他问:“怎么备用电源这么慢才起效?”
    那人又说:“不算慢了,五分钟而已啊。”
    没有继续为这个问题纠结,他开始观察整个舞台。在右手边有一张桌子紧靠着尸体,此时看来是这倒地的时候砸塌了桌子,残骸乱七八糟的散落在尸体周围。舞台中间是可容四人的沙发;靠舞台左侧是用一扇道具门;往后看有十米宽的五层台阶,台阶上很干净。抬起头,天棚上面纵横交错许多的铁杆和电线以及横梁,密密麻麻的各种灯光器具排列有序。在铁杆上,还悬吊着两个大型道具幕景,旁边还有四个用来平衡重量的铁块,和砸死演员的是同样一种东西。
    林遥指着铁块问道:“这是什么?”
    “配重铁,用来平衡道具重量的。”
    “是上面那两个道具吗?”林遥换了一个位置,指着天棚上两个大型道具问道。
    了解情况的人点点头,并对林遥详细说明。
    
    这家剧院刚刚落成,内部还有很多设施不够完善。由于时间仓促的关系,本该由电脑控制的升降机还未调式,第一场演出只好用人力来控制道具的上下。砸死演员的东西正是用来吊在道具上的配重铁,上升下降的时候借用这个东西来掌握速度和平衡。
    林遥知道现代化舞台设备大多都是专用电脑程序控制,但以前都是使用人力。所以,他多问了几个问题。
    “你们以前经常使用配重铁吗?”
    有人说:“是的。”
    林遥又问:“这东西容易出故事?”
    “不,至少我干了二十多年,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事。”
    
    不等林遥的第三个问题说出口,便接到了司徒的电话。
    
    自王秀离开之后,司徒重新返回那个厕所,此时他站在窗前,探身出去看着楼下,对着电话说:“宝贝,看来不是事故。我发现第二名死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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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遥听说发现了第二名死者,连忙问道:“在哪里?”
    “外面,楼下。这里是十五层,估计是刚刚摔下去的,肯定死了。”
    “霍亮呢?让他下去保护现场。”
    “我让他去找小妮子了,我下去保护现场。”
    
    挂断了电话,林遥继续检查尸体。他发现死者的头部顶骨和后脑几乎被砸烂,再回想舞台断电前的情景,觉得就尸体而言已经没有什么值得挖掘的东西。正要去勘察周围的情况,忽听天棚上传来唐朔的声音。
    “林哥,我发现点东西,你别走开,我这就下去。”
    闻言,林遥一笑,心想这唐朔越发有出息了,难怪会被编入特案组。正想着,舞台下面传来熟悉的声音,有人叫着他和唐朔的名字。
    
    及时赶来的是以前重案组的同事,大家也算是许久未见,相互打了招呼,林遥首先陈述一下整个经过,唐朔闻声跑过来之后,将手中的一个小布包交到新任的组长手中。并说:“掉下来的配重铁本该绑在天棚自内向里第三根铁板上面,我在相应的铁板下面发现了这个口袋,里面是一串项链,我看至少价值百万以上。”
    
    众人一愣,唯独林遥面色不改。他知道唐朔在叶慈身边呆久了,对宝物的鉴别能力也是技高一筹,他说这东西价值百万,恐怕就是八九不离十。
    正在他想着进一步研究的时候,葛东明的电话打了进来,开口便让他找个人少的地方说话。
    
    “你这么快就得到消息了?”林遥走到角落里,低声问道。
    “小唐给我打了电话。小林,这事咱们不要过问,你把所有情况向重案组的人说清楚,马上撤离。”
    想想,林遥觉得这么决定也在情理当中。眼下的特案组正是“动辄获咎”的时候,稍微不注意就会引来一些负面评论,况且本次事件还未定性,作为特案组的人的确不适合直接插手。于是,便说自己这边还有事,不能留下协助重案组工作。
    一些老同事对林遥的决定似乎很不满,这也难怪他们会这样。本来,林遥就是个冷情的人,官场上也不会说什么客套话,很容易被大家误解。最后还是唐朔颇感失落地说道:“还以为能跟你们一起干活了呢,真扫兴。林哥,你不要板着脸嘛,我也知道你不愿意走。”
    大家被唐朔阳光的笑容所感染,气氛也缓和了下来。看着小家伙拉着林遥急匆匆地离开,重案组元老艳萍笑道:“这个林遥啊,恐怕到了八十岁也不会说点好听的。”
    
    离开剧院内部,二人与司徒约好在后门见面。可等了十几分钟也不见司徒过来,有些不耐烦给他打了电话,结果却是自家爷们被重案组扣下的消息。
    电话那头,司徒不慌不忙地解释着:“在停电那时候,有一名演员被反锁在单人休息室的卫生间里,是我把她弄出来的。碰巧,小唐找到的那个项链就是她的。重案组要我的口供,估计得耽误一点时间。”
    这事林遥没说话,也没打电话找熟人照顾一下司徒。他只说回家里等着,让司徒出来之后直接回去。
    
    路上,林遥突然觉得有些疲惫。最近一段时间来发生了很多事,自从许慎死后,他察觉心中某个地方被堵死了,闷闷的不舒服。记得,曾经看过这样一本书,书里说“道理永远是直的,道路永远是弯的。”这本书到底何时看的,他记不得了,但只在最近才深刻体会到这句话的含义。
    他明白自己不能消沉的道理,但如何走出事实带来的阴暗却不容易。这需要过程,尽管有司徒的鼓励和扶持,这条路必须由自己走下去才行。
    选择了警察这一职业,不知见过多少死亡现场,有时候他也想过调换岗位,做个整理整理资料的书虫,那样的话是不是就会少些令人郁闷的事?如此颓废的想法自打认识司徒后就没了,可最近,不,确切地说是许慎死后不知怎得又冒了出来。
    不是他面对罪恶选择了低头,也不是因为力不从心,只是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堵在心里,就好像许久许久未见过晴朗的天一样沉闷憋屈。
    本想借看话剧的机会出来散散心,没料到竟然遇到那样的事。
    
    一路胡思乱想,不知不觉便到了家门口。看到门前停放着几辆车,不由得蹙眉。
    
    家中,霍亮坐在地毯上正与左坤商量半年后去法国的事;衣少安和翟子希在厨房忙活着帮大家做消夜;叶慈和廖江雨一个看书一个看电视,这几位谁都没把正牌主人林遥放在眼里。
    还是翟子希乖巧一些,从厨房跑出来不好意思地说:“不请自来了,我擅自用了厨房,想给你们给做点东西吃。”
    对翟子希,林遥一向是喜欢的,叮嘱他不要太劳累,厨房里的东西可以随便使用。继而,转向客厅那几个人,冷下脸来:“你们没家可回?”
    廖江雨扔下遥控器,一脸的苦情,说:“洒家我没说话的地方,靠,都NND是法国佬蹿腾的。”
    左坤嘿嘿笑着,搭着霍亮的肩头,很无赖地说:“就是想吃子希做的东西。我那人太多,不方便;和尚和叶慈家又远,就你这最合适了。”
    林遥气恼抓起靠垫飞到他脸上,决定不跟地痞蛮缠,转而推了一把叶慈:“小唐都回家了,你还懒着干嘛?”
    叶慈翻过一页书,头也不抬:“去你书房,有事。”
    林遥一愣,心里琢磨有什么话不好说,偏要单独谈?想必是有关案子的事,要避着少安和子希吧。于是,带着叶慈去了书房,关好门,把廖江雨和左坤的斗嘴声一并关到了外面。
    
    “什么事?”林遥问道。
    叶慈还是没有多少表情,不知道的会以为他要找林遥的麻烦。他随手拉了一把椅子坐下,这样的举动暗示了这一次谈话需要不少时间。他说:“你知道‘High IQ 少年管教所’吗?”
    这个名字不是第一次听到,惊讶地看着叶慈:“你是说,司徒曾经呆过的那个地方?”
    “对。那里专门收容不到法定年龄高智商犯罪的少年少女,就在一个月前,也就是医生失踪之后,管教所跑了一个十四岁的小姑娘。几天前,有人给我一张照片。”
    说着,他拿出两张照片来。一张里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容貌普通,没什么特点。第二张,是同一个人,只是这个小姑娘站在一栋楼下,与五十多岁的妇人说话。林遥看着第二张照片惊讶不已,尽管多年未见,他仍然认得母亲的容貌。
    “你,你怎么会有,不对,这是谁拍的?”
    见林遥真的急了,叶慈才说道:“司徒拜托我找人暗中保护你的家,这是我朋友拍的。这女孩就是从少年管教所跑出去的那个。我想,她应该跟医生有点关系。”
    为什么这些事司徒只字未提?林遥在慌乱中觉得气愤,但又听叶慈说道:“你的家人现在很安全,当时这个女孩只是跟你母亲问路,之后再也没有出现过。至于司徒不肯告诉你的理由,你应该明白。”
    “我不明白!”喊了一句,林遥却又后悔了。他知道不该这么急躁,也不该对着叶慈发火。他平息一下情绪,道歉:“对不起,我有点乱。”
    “看得出。”言罢,叶慈起了身走向门口,经过林遥的身边,最后说道:“他需要你。”
    
    当林遥返回客厅的时候,司徒已经回来了。他看到叶慈先一步出来,便知道林遥了解了情况。他没有流露出愧疚和歉意,表情严肃地看着恋人,说:“舞台案子我接手了,委托人是王秀,我在卫生间找到的女一号。”
    林遥一言不发,抓住司徒再度返回书房。众人面面相觑,唯有叶慈明白其中缘由。
    
    书房内,林遥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也不知道该从哪件事说起。司徒也不像以往那样黏在他身边,开口道:“我已经跟东明和唐老商量过了,确定一个保护计划,你的家人、习东平、张妮、子希都在保护范围之内。”
    “为什么不告诉我?”
    司徒难掩心中忧虑,看着面前的人,郑重地问:“你仔细想想,最近成什么样了?干什么事都不专心,隔三差五就熬夜在客厅里傻坐着,你当我。。。。。。”
    “行了行了,我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林遥不耐烦的打断司徒的话,抢了话题:“现在不是研究我的时候,为什么你接受委托案不跟我商量一下?”
    错乱的问题让林遥难以整理出顺序,他只能想到什么问什么,但这并不代表司徒会给他满意的答案。
    “小遥,我的工作不止是针对协会,我是个侦探,不接受委托案还算什么侦探?”
    “我要说的不是这个!以前你都会跟我商量,为什么这次连声招呼都没有?”
    “我这不是告诉你了吗。”
    “先斩后奏!”
    深深吸了口气,司徒点燃香烟抽了一口,看着林遥的时候突然笑出声来。只是这笑声让人有点火大。他说:“小遥,我什么性格你了解。生活里咱们俩怎么样都行,但案子上我不会股息你。就你现在这个状态,我不会跟你合作。话剧的案子我一个人做,你趁这段时间好好调整一下。”
    
    这NND算什么理由?算什么关系?林遥火气冲脑,怒视着司徒:“你的意思是我拖累大家了?”
    “不,我是说你现在的状态会让我分心。我知道你会生气,也不会承认我的看法。这样吧,如果你能回到我几个问题,所有的事你来做主。”
    “你要问什么?”
    司徒熄灭手中才抽了几口的香烟,提出第一个问题:“你接触舞台的案发现场长达十多分钟,现在你告诉我,除了配重铁和尸体之外,最引起你注意的是什么?”
    “被死者砸塌的桌子。”
    “第二个问题,你让小唐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
    “封锁所有上天棚的路。”
    “最后一个问题,我是在舞台哪一侧找到的女演员王秀?”
    林遥迟疑了一下,说:“不知道。”
    司徒摇着头,从口袋拿出一个小小的纸片放在他手中,说道:“在你到达舞台的时候上面一片漆黑,这是贴在地板上的荧光纸,用来做道具标记的东西,在全黑的情况下只有它们最显眼,我很奇怪你为什么没留意到。你让小唐一个人去封住所有通往天棚的路,你可知道总共有八个地方能上去,小唐一个人怎么做?案发现场最忌混乱,你在匆忙中竟然不知道我极快的速度是朝哪个方向跑的,如果我是凶手早就逃之夭夭了。”言罢,司徒叹息,他走到林遥面前,看着他不甘心的样子:“小遥,我也有过你这种时候,不能急,我等着你。”
    
    司徒离开了,林遥独自留在书房里看着手中的荧光纸,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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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厅的人是什么时候走的林遥不知道,他一直坐在书房里想着很多事情。脑子里乱糟糟的,从刚刚与许慎成为恋人想起,胡乱地想到很多不开心的事。时隔多年,被赶出家门的那一刻仍无法释怀,他并不是有多怀念那个家,也不是觉得自己可怜,在他想来,家是人的根,而他的根早早就断了。
    
    家,自己有家,司徒给了他一个家。这个家虽然不会每日升起炊烟,不会时刻保持清洁,对他来说仍是无可取代不可失去的重要存在。只要有司徒,这里就是他们的家。但,人不能时时刻刻都留在家里,外面的世界斑斓多彩,充满了奇妙也充满了危机。他喜欢带着外面的欣喜回到家中与司徒分享,却不愿意把外面的苦楚拿回来与他分担。但是,司徒并不是这样。
    
    是的,同居一来,不,应该说从他们发生关系那晚开始,司徒就把所有的事情放在他的手中,放在这个家里。当年那个梦想做跳脚侦探的少年,为父亲洗冤的少年;走入歧途成了杀人犯的少年;获得新生的少年,司徒的种种全部烙印在心中,成了家的一部分。
    记得他曾说过“我骨子里就存在着狡猾”,这话不假,他狡猾的把自己当成了办案手段,将一份真情换成棋子,肆意使唤。然而,在那之后,他便是绞尽脑汁使出浑身解数的改变着,纠正原本该是正邪不分的劣根。
    
    司徒是积极的,至少在面对挫折的时候是这样。他过于桀骜不驯的个性使人着迷,越是接近他便越是喜欢。他像草原上离群的野马,独自燃烧信仰,激荡情怀,在狂荡的生活中留下一份温柔,幸而,是自己抓住了他。本以为,结合后的感情是不会出现岔路的,本以为司徒的温柔是一成不变的。今天一席话证明自己的判断大错特错。那个男人,也有温柔的严厉,体贴的决然。
    
    林遥不会否认低落的情绪来自于许慎,可这不代表他对许慎仍然有情。这,不是谁死的结症,而是谁因他而死的病态。没错,自己这个摸样就是一种病态。对什么事都不上心,颓然无力,索然无趣,好像一直紧绷的弦突然松下来,再也无法拉直。
    都说“人争一口气佛受一柱香”自己的这口气憋得太久呼了出去,胸口不是堵得发慌,而是空的难捱。要找些什么来填满呢?这个“什么”等同于汪洋中没有桨的孤舟,想要靠岸却只能望洋兴叹。
    
    沉闷的气叹了又叹,垂首时看到了桌面上的荧光纸,这时,林遥才收回跑远的思绪。拿起荧光纸思索着,这算不算司徒给的桨?引着他回到港湾?下一秒,头疼欲裂,他不想再考虑什么事了,只想洗个澡好好睡上一觉。
    
    卧室里,司徒早早进来靠在床上看电视,见到林遥擦着头发坐在床边也不去跟他说话。而林遥无意地看到自己这边的床头柜上放了一瓶有助睡眠的药物,心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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