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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从相遇开始ⅱ-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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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样,他以这种省时省力的方法把家里打扫一遍仍耗时60分钟。随后,冲进浴室把自己洗刷干净,钻进被窝蒙头大睡!
    
    当林遥回到家中的时候险些以为自己走错地方。他诧异地看着司徒,问道:“谁收拾的?”
    某人洋洋得意。
    “真是难得,你居然会做家务。”
    一把搂过身上还带着寒气的恋人,热辣辣的吻贴上去,便是一番天雷勾动地火的纠缠。林遥在他怀里忍不住动了情,软了身子任他的手为所欲为。不多一会,司徒的喘息声越发的粗重,将怀里的人打横抱了起来,直奔二楼的卧室。
    “五点多了,你不饿?”途中,林遥笑眯眯地看着他。
    “饿,所以要吃你。”
    “先出去吃晚饭吧,回来再做。”
    某人瞪了一眼,非常不满:“咱俩多久没做了?”
    “半个多月了。”
    一脚踢开卧室的门,半句废话没有便把人仍在了床上。随即压了上去,双手灵活地把林遥的外壳剥得干干净净,其过程怎一个“快”字了得。
    
    埋首在林遥的胸前对着两点茱萸连番舔舐,气喘吁吁地说:“想死我了,宝贝。”
    急如骤雨般的亲昵行为让林遥毫无招架之力,也没料到暌违半月的爷们会这么冲动,压在上面好像几百年没碰过自己的身子一样。揉着他清爽的发,难以自持地拱起腰身迎合着不断挤压下来的热情,急速升温的体热如醇香的烈酒,昏昏然中醉了春情。爱到浓时,已说不明道不清对方的好,只是贪恋着他所有的所有,一味地想要挤出所有的热情给予回应。难以表达又不善表达的人,拥着司徒的身体潋滟的唇摩擦在光滑的额头上,亲亲舔舔,做最直接的盛情邀请。
    “司徒,进,进来。”
    
    抬高他的腰臀,扶着自己亟不可待的火热摩擦在入口处,眼睛里噬人的火焰几乎要将下面的人化为一滩春泥。尽管如此急切,司徒还是耐着性子问:“不怕疼?”
    “别唧唧歪歪,我也忍不住了。”
    某人脸上的狞坏一闪而过,下一秒,灼热的凶器蛮横地挤了进去,险些让林遥脱出他的控制范围。紧致的甬道内湿润热燎,激的司徒屏住一口呼吸,没个轻重地掐住了林遥的大腿,头一偏咬住里侧的肉。
    “啊,你,别咬。”
    “想我吗?宝贝?”
    “废话,能不想吗?啊,司徒,别,别咬了。”
    
    这种话,这种语气,只能让司徒咬得更加起劲。林遥气不过,另一只脚踢在他的屁股上,上面的人冷不防的向前一冲,里面的东西好像被浇了一桶热油,让他热到了脑子里。抬起头看着身下人的摸样,见他勾唇一哂,对自己说:“忙点正经事。”
    
    几乎,林遥的每一个动作、眼神都是司徒的致命点,被勾引了一次便再也没耐心调情。死压林遥的身上,啃着白白净净的脖子,下面的腰杆子猛力鞭挞起来,倏然之间,极度的快感延至四肢百骸,嚣张跋扈的司徒哪里还有一丁点的温柔摸样。
    
    身体里裹着他硬热的东西,林遥在他每次冲撞中都难以忽略自己为了这一点而感到快乐幸福乃至自豪的心情。搂着自家爷们不断摇晃着的身躯,完全不清楚自己到底在说些什么。只是,他每说一句话,身上的男人就更加用力地冲进来。
    
    几十次的律动仿佛丝毫没有缓解彼此的焦渴,上面的人越是用力便越是贪婪,下面的人越是舒爽便越是渴望,情事到了中途他们相互啃咬着,相互爱抚着,相互拥抱着。林遥早已放弃平日里的拘谨,把司徒的耳朵舔得汁水涟涟,还断断续续地说着:“想你,再不回来,啊,我,我要飞过去找你了。啊,就那,舒服。”
    “找我干什么?”
    听着他紧绷的声线在耳边问话,林遥坏心眼地收缩了一下下面的甬道,不等司徒被突然而来的激流冲上浪尖,他在他耳边道出戏言:”找你给我灭火。”
    “小遥,你,你老实点!操,差点射了。”
    
    听了他的大实话,双腿把他的腰加紧,搂着他的肩膀猛力挺身,林遥竟推着他坐了起来。也不管自家爷们险些投降的问题,他捧着他的脸激狂地吻着,腰部用力,来来回回地画着圈圈,里面火热的甬道不停地收紧放松,几个回合下来,爷们终于招架不住。一边被他吻着,一边提出抗议:“宝,宝贝,唔,慢点,唔,让我多干一会。”
    此时,林遥心说:我挂在浪尖上你还想磨磨蹭蹭?第二回合再陪你玩,现在你给老子射出来!
    “不行,小遥,唔,真不行了,别动。。。。。。”
    某人不想这么快就交代,死活忍着就是不如林遥的愿。而坐在他怀里的人虽然体力上技巧上稍逊一筹,可心理方面拿捏的极好。手摸到他的尾骨处,瘙痒似地向上摸,看着他打了一个激灵,又在唇边蛊惑:“等会我帮你舔干净。”
    本该是占上风的男人闷哼一声,紧紧扣住林遥的腰,就这么——下马了。
    
    云雨初歇,司徒趴在林遥的身上找借口:“不是我不行,是太久没做了。”
    “半个月而已。你临走前咱俩在酒店混了一天。”
    司徒苦着脸,不满地抱怨着:“那时候咱俩都有伤,又没好好休息,我做了两次就不敢碰你了,你还好意思说。”
    一直被压的林遥懒洋洋地扭了扭了身子,不觉得被压很难受,反而是一副享受的样子。他半眯着眼,笑道:“今天我给你做饭,晚上你可劲折腾。”
    “今天怎么这么大方?明天不上班?”
    “放假两天。”
    司徒露出了狞坏的笑,揉着他的屁股:“谁说要帮我舔干净的?”
    “我没忘啊,晚上给你做。先起来吧,我去给你做饭。”
    司徒愕然了!以为自己是在做梦,问:“你没事吧?干嘛突然对我这么好?”
    很想说,感激他为自己做的一切,可这话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整理思绪的时底的感动在司徒面前剖析的一清二楚。推着爷们坐起身来,告诉他可以躺在床上等待不算可口的晚餐,仅是这样,便足以让司徒感动的露出纯纯小羊的表情,只是这表情把林遥恶心够呛。
    
    晚饭很简单,香喷喷的米饭,一盘青笋肉丝和番茄瓜片汤,司徒吃得满头大汗。随后一同收拾了碗筷,在厨房的时候,司徒才想起问他:“家里怎么这么乱?”
    “我都忘了告诉你。一周前左坤和少安带着张妮来了,再加上霍亮,他们四个把家里弄得没个下脚地方。”
    怒!那几个混蛋把他的家当成什么地方了?
    “就算左坤和小亮子是家务白痴,那少安和张妮呢?”
    “少安的脚扭了,不能走动,张妮嘛,她倒是试着帮忙收拾来着,结果这家里就更乱了。”说罢,结下围裙,把司徒的手擦擦干净,拉着他回到客厅。
    
    按理说,吃饭完不适合做什么激烈运动,但司徒一直想着扳回一城的事,不顾林遥的反对于晚上七点半再次回到卧室,在了第二天上午十点,林遥才在浑身酸痛中醒过来。
    
    看着身边睡得像头死猪的男人林遥这个气!这家伙在晚上会变身,头两个回合还好说,过了中场休息,到了下半夜他就成了狼,还是头淫狼!把自己折腾的只剩下喘气的劲。末了,他还得便宜卖乖,说什么:“就你这点体力还让我可劲折腾?”
    好吧,林遥承认了,最近一段时间自己也是很忙,连回家的时间都没有,做到最后险些晕过去也是理所当然的事。司徒在嘴上占点便宜也没怎么生气。可司徒错就错在越发得意,说着说着就下坡,最后那句:“谁不夸我在床上是悍将啊。”彻底惹毛了林遥!
    只是苦于当时没体力收拾他,林遥头一歪,便睡着了。
    
    撑着酸痛的身子洗了澡,想着要先把已经写好的报告发出去,便去了书房。几分钟后,林遥脸色阴沉,在客厅寻找笔记本电脑,无果。继而在家中各个地方觅其踪影,最后走入地下室。
    
    还在被窝里美美地睡着大头觉的司徒忽听一声怒吼,慌忙张开眼睛,见自家亲亲站在门口:“混蛋,你这叫收拾吗?我放在书房的磁盘呢?苍莲给我的资料呢?妈的,你居然把笔记本电脑和饮料放一起,全NND毁了!你看看我这衬衫,几千块钱的东西,就这么成了花花绿绿的玩意!还有这个床单,这是绝版货,买的时候多少钱?”
    好大火气!司徒小心翼翼地陪着笑脸:“这不能怪我啊,都是左坤他们。。。。。。”
    不等司徒说完,一条花花绿绿满是臭味的床单飞到身上,他面前的林遥一身的火气,指着他怒骂:“你NND不是悍将吗?滚起来,给我收拾干净!”
    糟了,原来是为这事生气。司徒终于找到病因,立马起身套上裤子,飞扑过去泣血表忠心,怎奈恼怒中的林遥不吃这一套,一脚将他踹出去,下达指令:“收拾不干净,你去睡一个月马路!”
    见林遥急于转身离开时扭疼了腰,司徒赶忙上前搀扶:“小遥,这事吧真不是我一个人的错。”
    “滚!”
    “别走啊,你这个身子还出去干什么?”
    “找左坤算账!妈的,把我家弄成什么样了?”转回头,瞪着司徒又说:“让霍亮回来,你们几个谁也别想跑!”
    “宝贝啊,我还没吃早饭呢?”
    咣当!大门关上了,林遥已经离去,独留下因一句话而葬送了美好生活的男人在家中懊恼不已。
    
    
    针 锋 相 对
    
    142…01
    
    夜,已经很深了,黑墨一般的天空上乌云遮掩了星星,只有一轮月影影绰绰地挂在上面,仿佛在消耗最后一点能量。风,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嚣张,像是发了疯的野牛群在每条街道每个小巷里疾奔狂突,朝着那山顶的别墅而去。
    
    狭长的走廊里光线昏暗,看不到尽头似的让人感到压抑。在那更加昏暗的客厅角落里坐着一个男人,他看着窗外几乎被风刮断的树枝,神色冷漠。自走廊深处传来若有若无的脚步声,他没有回头,直到来者走到身边,他才问:“夫人怎么样了?”
    “吃了药,又睡了。”
    窗外那棵老树终究还是被刮断了一些树枝,男人满意地浅笑出来,修长的手指点点烙花玻璃:“明天砍了它,好的地方留给夫人做棺木。”
    “先生,您想好了?”
    男人有些吃力地起身,说:“好好照顾着,至少让她活着回国。”言罢,他跛着脚走向没有尽头的昏暗,后面那人收拾着他留下的酒杯,发现刚刚看到的那个银色的名片夹不见了,抬起头看着走廊深处,木讷的脸上不见任何表情。
    
    漫长的冬季悄悄离开,嫩绿的小草从土里钻出来迎着温暖的风昭示着春的来临。这一天下午,衣少安兴致勃勃地跑回家中,正在与属下议事的左坤草草打发了众人,牵着衣少安的手问他因为什么这样开心?
    衣少安拿出几张票在左坤面前晃动,黑手党BOSS苦了脸,哀求:“亲爱的,让小妮子陪你去行不行?”
    答案是肯定的——不行。
    对于在国外生长的左坤来说,国内话剧是相当折磨人的。每次陪衣少安看话剧他都好像经历一场大刑,真是苦不堪言。可偏偏衣少安就是喜欢这个,这次回国他已经看了五场,这还要去看?左坤觉得,自己完全可以不必陪同,但爱人态度坚决,一定要把他培养成有文化有理想的黑手党。
    软磨硬泡过后,衣少安还是坚持己见,左坤无可奈何却又不甘心,举出若干例子来劝说衣少安。
    案例一:司徒和林遥约会都是去度假山庄,温泉会馆。
    案例二:叶慈和小唐约会都是去爬山,海洋馆。
    案例三:廖江雨和子希约会都是去水上餐厅,健身会所。
    
    听罢他的例子,衣少安眯眼一笑:“放心,这次我买了十张票。还邀请了霍亮那一对。”
    这时,在他们家中白吃白喝的张妮跑出来,一见桌子上的话剧票眼睛顿时闪出无限光芒,双手搭在二人的肩头,笑道:“哥,你早说嘛,主演是我朋友,我可以跟她要票的。”
    左坤使劲搓了搓张妮的长发:“你哥愿意花冤枉钱。”
    本是一句戏言,却引来衣张二人同时用期待、兴奋的目光看着他,左坤在无语中颤巍巍地举手投降,放弃案例一、二、三的梦想。
    
    衣少安喜欢话剧,虽然从没留恋过以前的演艺事业,但话剧一直是他的爱好。今晚是某剧团重拍名着的首演场,他是一定要来看的。早早收拾妥当,一手拉着妹妹,一手拉着爱人,乐呵呵地赶往剧院。
    当晚七点整,应邀前来的几个人在剧院门口集合了。逐一看去,像廖江雨和霍亮这二位似乎有点不情愿,耐着性子陪着身边人强装笑脸。司徒和叶慈市满不在乎的态度,只顾着和情人说贴心话。左坤分别私下里问过他们,司徒说:“只要有我家小遥,就是让我看木偶剧都没问题。”叶慈什么都没说,指指一旁兴奋不已的唐朔,一切尽在不言中了。
    
    张妮拿着票,把座位打乱,以以下形式分配给众人。
    唐朔、子希
    司徒、霍亮
    左坤、叶慈
    东平、林遥
    
    司徒不满,问为什么不可以以家庭模式分配座位。张妮美目一瞪:“好让你们摸黑亲热吗?”
    在司徒跟张妮斗嘴的时候,林遥心情愉快地带着习东平走进剧场,其他人也陆续进去,刚刚找好座位,剧场内便响起了音乐。
    
    半个多小时过去了,司徒愣是不知道台上演了什么,他看看身边早已呼呼大睡的霍亮推了他几下。
    “怎么了?演完了?”霍亮揉着眼睛,显然是睡得模模糊糊。
    “早着呢,出去买点喝的,渴了。“
    “你喝什么?”
    “随便吧。顺便给小遥和东平也送过去。”
    霍亮点点头,起身的时候瞄了眼舞台上面,见一个男子以极为夸张的摸样定格了,他正想吐糟几句,明亮的舞台上突然陷入一片黑暗!众人都不明白这是发生了什么,有的人还以为这也是剧情安排。但,当沉闷的重物掉落声和一个人的惨叫声响起的时候,司徒猛地站了起来,用力抓住他。
    “出事了,去找你林哥。”
    
    黑暗中,司徒急忙跑到舞台边上的楼梯,见大幕徐徐关闭,更加确认了刚才的推断。掀开厚重的幕布钻进去,见舞台上七八个手电光晃来晃去,不少人围在右侧吵吵嚷嚷。他抢过一个途经身边人手中的电筒,直奔人群。推开几个人定睛一看。吓!一个男人头破血流,旁边还有一个沾满血的铁块。他蹲□子,确认伤者的脉搏、瞳孔、呼吸,一番动作下来,无奈地摇摇头。
    周围的人都很惊慌,有人说:“快叫救护车,见鬼,怎么会停电?”
    “不是停电,是电路爆了。”
    “天呐,刘毅怎么办?”
    
    就在这时,忽闻一声 “都别动,我是警察。“
    站在尸体旁的司徒没料到林遥这么快就赶来,他走动几步拉着林遥过来,手电筒直接照在尸体的头部。
    
    趁着林遥检查尸体的时候,司徒大声问道:“谁是负责人?“
    一个人从人群里推推挤挤地跑进来,说了什么也听不清,因为周围人声嘈杂,但看他的态度应该是负责人没错。司徒抓着他的手臂说:“疏散一下周围的人,马上检查电路。”
    
    就在这时,不知道是谁在喊着:“上场门那边的事,爆电了。”
    接着,又有人喊:“快去看看有没有人受伤。”
    
    司徒拍拍蹲在身边的林遥,继而追着那几个人奔着舞台左侧跑过去。
    
    舞台左侧的人很多,因为停电和突发事故大家看不到路,相互碰撞。司徒凭着受过训练的夜视能力,闪躲身边的人,隐约中听见有个女人在呼救的声音。
    
    顺着声音摸索到一间房门,打开之后,那呼救声更加真切。
    “开门啊,有人在外面吗?快开门!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不要玩恶作剧,快开门!”
    司徒跑到里面的门前,抬头看了眼“卫生间”的牌子,大声说道:“别紧张,我帮你开门。”说罢,他扭动了几下门锁,发现房门被锁死了,便大声问道:“你里面上锁了?”
    “不,我没锁,不知道是谁在外面锁上了,快开门,里面什么都看不到。我刚才踢到了东西,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没电了。”
    里面的女人很显然非常慌乱,司徒顾不得许多,大声告诉她慢慢向后站,随后,侧身踢向卫生间房门,门锁被强行破坏。接着微弱的月光,看着在惊慌中颤抖的女人。昏黄的月色□穿淡青色旗袍的女人美得难以形容。司徒愣了一下,随即上前几步抓住她的手腕:“先出来。”
    
    女人慌乱地跟着司徒走到安全地带,她一直观望着舞台上的局面,不停地问着:“到底出了什么事?”
    “这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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