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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从相遇开始ⅱ-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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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动物赶忙摇头:“那么危险的东西我可没有,不过,我大哥有。”
    “跟叶慈拿点,用那个你送他的小坠子装着挂在脖子上。”
    “为什么?司徒大哥,你是想让我收拾收拾去世吗?拜托啊,我活得好好的,没想过死啊。”
    站在门口的人走过去,轻轻拍打了一下唐朔的脑袋,教训:“别玩了。”
    小动物嘿嘿地笑:“说吧,我该做什么?”
    司徒狞坏地笑着,小动物天真地眨着眼睛,一旁的林遥感叹着自己身边的正常人越来越少。
    安排好了特案组那边的事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他们二人马不停地赶到廖江雨家,这时候,廖江雨坐在电脑前疯狂地查询着有关爆牛的信息。司徒问他叶慈去哪里了,他说:“去道上打听消息,找爆牛。”
    “你这边的情况怎么样?”林遥坐在一旁问他。
    廖江雨先爆了句粗口,说:“我做了两个爆炸现场的模拟图像,把所有资料综合在一起对比分析,现在洒家我可以明白地告诉你们,两起爆炸案是一个人干的。”
    这个结果让司徒感到兴奋,他追问:“肯定是爆牛?”
    “靠!你这屁话问的就没水平,天底下就一个爆牛会玩炸弹?”
    忽然,林遥想到了什么,探过身子问廖江雨:“你手里是不是有魏鹏所有的资料?”
    “有啊。“
    “查一查,他第一次犯案哪一年的事?”
    廖江雨不明白林遥为什么突然把话题转移到魏鹏身上了,但是他见司徒的表情像是恍然大悟一样,也不好再多问,双手在键盘上敲啊敲,很快就有了结果。
    “我日他个死胖子,还真会跟洒家埋地雷。看看,他那事是在五年前,那个高官被定为自杀,原因就是爆牛在V市做得那起爆炸案。当时有评论说,高官玩忽职守,明明接到了警告却没有及时采取防范,导致多人死亡受伤,法律应该给这种人以严惩。”
    司徒钦佩地看着林遥,轻轻握住了他的手,问:“你怎么想到的?”
    “我们接触协会的案子时间最早的就是魏鹏,我只是想看看魏鹏的案子和爆牛最后一次作案差距多少时间而已。可没想到,瞎猫碰上了死耗子。”
    司徒不在乎有好友在场,轻吻恋人的嘴唇,廖江雨骂他是老色鬼,林遥红着脸让他规矩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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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规矩了的司徒看着显示出来的资料,慢慢做出分析:“魏鹏在陷害高官的时候想必已经认识了爆牛,我甚至想到是爆牛把魏鹏引进了协会。这样一来,这条线就连上了。爆牛的下落让叶慈去查,老妖婆的下落由黄大哥去查,江雨,你试着调查那个‘医生’,看看能不能从他以前在医院里留下的线索找出点什么。我和小遥现在必须专心破解宋月的案子。”
    分工已经明确,其实大家心里都清楚,眼前的局面是一团糟。想要在错综复杂的线索中抓住一两个重点来深究,怕是没那么容易。而邓婕的死亡也是迫在眉睫的一起案件,沉重的压力与日俱增,此时此刻,林遥恨自己□乏术。
    司徒与林遥离开了,廖江雨开始新的工作,调查“医生”。舒展了一下身子,想要喝点什么,随口叫喊了声:“子希啊,来杯咖啡。”
    无人回应他的声音,安静的房间里只能听见电脑运作的声音,廖江雨苦恼地笑笑,拿着杯子自己去冲那速溶的咖啡。不合口味的东西进了嘴里,他咂咂舌,更加想念远在寺院的恋人。拿起手机拨了号码,呼出键却怎么都按不下去。
    “操,这破事NND什么时候能完?”气恼地把电话扔下,廖江雨返回书房打起十二分精神开始工作。
    回到了特案组,司徒开始鼓捣起新沙发来,林遥坐在办工桌前整理资料,见他忙活的样子,就问:“你干什么呢?”
    “准备睡觉。咱俩要保持体力,不能这么拼命。今天睡那么一会不管用,你别干了,过来休息。”
    早就知道他没安好心,他也不想想,这是特案组不是家里,自己能大大方方跟他躺在那沙发床上吗?林遥有些生气地走了过去,斥责的话还没出口,便看到司徒掀开了沙发的垫子。原来,沙发可以展开为一张单人床,垫子下面还是可存放东西的空间,司徒从里面取出一个睡袋放在了地上。
    “你干什么?”
    “睡觉啊。”司徒眨眨眼看着林遥,非常严肃认真地说:“咱俩挤一张小床怎么睡?我睡地上。”说着,他脱去了外衣外裤就钻进了睡袋里。临闭上眼之前还说:“我买了电热器,就在你桌子下面,你睡之前记得打开,别半夜给我冻醒了。”
    看他干脆利落地闭了眼睛,林遥的心里反而觉得有些过意不去。伸手把两个人的外衣全部都被他压在睡袋上,又去打开了电热器的开关。
    不想刺眼的灯光妨碍了司徒的睡眠,林遥关了灯走到司徒身边蹲下了身子,轻轻吻着他的额头,道了声:“晚安。”
    不多时,办公室里响起了司徒轻微的鼾声,林遥却是怎么都睡不着了。他脑子里的事太多,又不像司徒那样天塌下来也能照睡不误,此时,他前前后后琢磨着所有的案子,这样一来脑子更是清醒了。
    从最开始霍亮的家被炸,进而关注到了宋月的虐杀。算算时间,这几乎没差几天,如果说霍亮在医院遇到的那个男人就是“医生”的话,估计杀害宋月的就不是他。第一,协会的人不到迫不得已不会自己出手,他们只会找到有可乘之机的对象怂恿或者是利用。按照这个思路想下去,杀害宋月的人就是和协会接触过了,那封邮件就是最好的证据。
    那么,姚琪琪、吴大华、许慎这三个人究竟谁成了协会的祭品呢?从目前的线索来看,许慎最有可能。但是从作案时间来分析,吴大华和姚琪琪也都有可能性。如果想进一步找出更为明确的证据,就要从他们之前的事情上下手。毕竟,苍蝇不叮没缝的蛋,能被协会的人看上,就必须具备某些条件。
    回忆一下以前的案子,首先说魏恒,他被协会盯上是因为报复高官而做下的谋杀案;再来是琉璃案中的田海光,他被协会看上是因为一己私欲贼喊捉贼;第三个人是袁可心,她为组铺垫走私路线进而害死了关信;最后一个就是冯晓航了,他这个人很特殊,为协会在娱乐圈里物色漂亮女人提供给上流社会人士,典型的高级皮条客。
    现在来假设一下,冯晓航和魏鹏是一条线,冯晓航把美女介绍给上流人士,魏鹏就负责收集这些丑闻以供协会用来威胁被害人。那么,袁可欣与医生以及童家的韩云就是一条线。协会的人找到器官所有者,由医生取出那些器官,再由袁可欣负责走私出去。这样的话,协会里的人都是有相连性的。也许,找到犯人的同时也能牵出一个协会的人。那么,就要好好计划一下,如果挖好陷阱等那个人出现。
    最后,爆牛的关系人又是谁呢?据说他可以自己制作炸弹,但是制作炸弹的原料又是从哪里来的?那种东西不可能随便在市场上买到,他必定有自己的进货渠道,只要能找到这个渠道就能找到爆牛!顺着爆牛也能再找到一个协会的人。
    想到这里,林遥起了身拿着电话轻轻地走出了办公室。
    走廊里,他把电话打给了叶慈。对方很快便接听了,只是声音听上去不大愉快。
    “有事快说。”
    “你吃枪药了?”
    “司徒什么意思,那种危险的东西让小唐随身携带,稍有差错就没命了!难道他不知道那种药粉连我自己都没有解药吗?”
    感情他叶慈是因为这个在生气,林遥笑了笑:“我相信小唐能照顾好自己,只是你过于在乎他才会生气。叶慈,司徒在想什么你应该明白,如果你觉得这事真是不妥为什么不来吼他?”
    电话那边没了声音,林遥又说道:“说正事吧,你去跟和尚要一份炸弹的成分分析表,按照上面的东西在黑市找找线索。”
    叶慈没有追问也没有反驳,而是直接挂了林遥的电话。苦笑着把电话收好,林遥正打算返回办公室的时候,许慎的电话突然打了进来。
    林遥苦闷啊,这小子怎么总是喜欢半夜来电话?屋里那位爷们若是知道了,不知道又要打翻多少醋桶。
    无奈归无奈,林遥还是接听了电话:“许慎,还没睡吗?”
    “我彻底失眠了。对不起,又在这么晚打扰你。”
    “没关系,我休息时间不固定,现在也没睡呢。”
    “那,能不能,见个面呢?”
    林遥一愣,随即问道:“现在见面?”
    “是不大好,抱歉,当我没说好了。”
    林遥本打算顺着他这话就拒绝了,哪成想身后的门突然打开,司徒一把捂住他的嘴就贴了上来。一双贼亮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嘴巴一张一合,分明在说:“答应他。”
    瞪了一眼司徒,林遥心说:这可是你点头的,事后敢跟我有半点埋怨我挤兑死你!
    “没关系,你想在哪里见面?”
    “真的可以?”
    “当然。对了,我晚上没吃饭现在饿了,陪我去喝晚茶吧。”
    “好啊,那就阿福茶楼见面怎么样?就是酒吧巷路口的那一家。”
    “许慎,我是个小警察,那种地方我可去不起。”
    “我请你,说定了。我现在就出发,估计半小时后就能到。”
    “好吧,我收拾收拾就走。”
    挂了许慎的电话,林遥板着脸看司徒:“深夜约会,你不吃醋?”
    这时候,司徒已经回到办公室亲自为他取出外衣和车钥匙,塞进他的手里,叮嘱:“半夜是人思维情绪最容易被蛊惑的时间,宝贝,使出你糊弄我做家务那劲头好好套他的话,为夫在茶楼外面给你放哨站岗。”
    嘁!直接说“监视”不就得了。林遥鄙视地看了司徒一眼,与前任情人约会去了。
    见到许慎的时候林遥觉得这人瘦的也太快了,不由得问道:“你最近身体是不是不好,怎么瘦成这样了?”
    许慎的眼神飘忽了一下,脸色红润了起来,他说:“失眠睡不着,胃口也不好。”
    “那怎么行,你得多吃点东西。”说着,林遥点了一些东西都是当年许慎最喜欢的吃的,这种貌似无心的关怀引来对方深情的凝视,而林遥却有点坐立不安了。不为别的,除了那变态能这么看着自己以外,换了别人他还真不适应。
    夹了一根芥蓝放在许慎的盘子里,顺手为他倒了一杯啤酒:“少喝点对睡眠能有帮助。”
    许慎腼腆地说了声谢谢,拿起酒杯抿了一口。随后也给林遥夹了菜:“我记得你口味很淡,这个不错。“
    “现在变了,工作压力大,我经常暴饮暴食,口味也重了。”
    “变得不止是口味。怎么说呢,你,你现在和以前大不一样了。”
    嘴里吃着东西,林遥抬起头很自然地问:“是吗?”
    “以前你不大喜欢说话,坐在我身边看书一看就是一整天。”
    “因为要考警校,你也知道我偏科偏的厉害,不恶补怎么行。”
    许慎笑了:“是啊,那时候我始终想不透,为什么你理科那么好,文科就那么差。你一家人都是搞文学的,怎么你好像是一窍不通呢?”
    林遥笑了笑,又给他夹了菜。
    近一个半小时的用餐时间,两个人详谈甚欢,林遥也没挖坑下套的使计谋。最后,许慎结了帐,林遥主动提出送他回家。
    “你喝了酒不好开车,我送你。”说着,林遥自许慎手中拿过了车钥匙,率先走了出去。
    一路上,司徒保持着跟踪距离,一直跟到了许慎的家门口。见林遥扶着摇摇晃晃的许慎下了车,心说:这玩意是打算装喝多了引林遥进去,妈的,这也就是为了案子我才忍着,要不然我掐死你个小白脸!
    听到了响动保姆从里间走了出来,林遥说许慎喝多了没什么大问题让她回去睡觉,保姆点点头,帮着倒了一杯水返回自己的房间。
    卧室里,林遥把许慎放躺在床上,还帮着他脱去了鞋子。小声地说:“我走了,你好好休息。”
    刚刚转动的身体被一双手臂抱住,林遥心中悲叹——到底还是来了。
    “遥……”
    林遥心如击鼓,倒也不是因为许慎这一声深情的呼唤,而是因为外面放哨的那位。
    回了身轻轻拍了一下许慎的手臂:“早点睡吧,有时间再联络。”
    “别走,陪陪我。”许慎不肯放手,整个人都靠在了林遥的背上。
    “许慎,你知道,我,我已经……”
    “你已经有了情人,我知道。我也没想怎么样,只想有个能信任的人陪陪我而已。在你心中我到底是个什么位置呢?来自以前的累赘?命案的嫌疑人还是……”
    “别胡说,我们认识十几年,即便那点事已经过去很久了,相信我,我从未把你当成是什么累赘。”
    闻言,许慎有些激动,起了身勾住林遥的脖子和他紧贴在一起。不是熟悉的味道这让林遥非常别扭,他试图推开许慎,怎奈对方抱得很紧。
    “遥,这些年我总是想起你,你呢,有没有偶尔想过我?”
    “想过,也跟别人提到过。”
    “怎么说的?”
    “说你是我第一个情人。”
    许慎的身子僵硬了一下,随即退开一步,伸出手轻轻扶上了林遥的脸颊:“我们都是彼此的第一个。那时候你什么都不懂,结果害我一整天都趴在床上。”
    强迫自己笑了出声来,林遥说:“现在我是经验老道”只不过成了被上的一方。
    “都差不多吧。这些年我也交往过几个男朋友,有的能让我很舒服,有的能让我很痛苦,但是没有人能像你一样让我哭出来。很可笑是不是?我好像个处女对第一个男人念念不忘。”
    林遥心中警铃大作!眼看着许慎眯着眼睛就要吻过来,他计算着力道要怎么做才能推开他还不至于伤了他。
    就在城门即将失守的时候,林遥口袋里电话响了起来。他觉得口袋里的电话带着一股子酸味和怒气让铃声比任何时候都要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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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铃声对林遥来说是及时雨,对许慎来说却是大煞风景。许慎似乎被吓了一跳,满面通红地看着林遥从口袋里拿出电话,表情似乎有些懊恼。
    电话里,传来司徒咬牙切齿的声音,命令他立刻出去。林遥心里七上八下,表面上做出很焦急的样子,说:“抱歉,我得走了。”
    “工作上的事?”许慎尴尬地问道。
    “是啊,以后再联络。”
    看着林遥匆忙就要离开,许慎赶忙开口叫住了他:“等等!”
    “怎么了?”
    “刚才,对不起,我只是想起以前的事……你,别放在心上。”
    林遥微微一笑:“我知道。”
    离开了许慎的家,林遥匆匆地走到了小区外面,见到司徒的车就停在马路对面。手心里捏了把汗,走了过去。
    刚刚打开车门便被扯了进去,见司徒脸色不善一向强势的林遥竟是没敢多言,乖乖地坐在副驾驶席上看着他恶狠狠地踩下油门。
    “有什么看法?”仍旧是咬着牙说出的话,内容却是让身边的人出乎意料。
    “他似乎想从我这知道点什么,他很聪明,做得滴水不漏。”
    “你觉得他想知道什么?”
    “无非是案子的进展,或者是……”
    “什么?”
    “我们在怀疑他什么。”
    “两种可能性都有。我现在很想拜访一下他以前的心理医生,刚才杨磊来电话说已经找到了,叫‘吕轩’自己开了一家心理诊疗室。四年前,也就是那玩意刚刚开始写剧本的时候,就是他的病人,他们之间的医患关系只有一年,根据杨磊那边的初步调查结果表明,那玩意并不属于心理疾病而是多少有些抑郁症而已。”
    讨论起案情,林遥渐渐忘记了刚才那类似被捉奸在床的心虚感,提到了许慎的心理问题,他想了想,便说:“他那个人韧性很强,看似没什么主意很软弱,事实上很多困难他都能挺过来。说他有心理疾病我是不会信的。”
    轮胎在急速刹车时发出刺耳的声音,林遥没系着安全带险些撞到挡风玻璃上。他下意识地责备道:“你怎么开车的?”这话才一出口,就发觉自己实在是太多嘴了!他们家爷们那一脸的冰冷足够连人带车都冻成冰疙瘩。
    “到底还是老情人啊,彼此了解的这么深。”
    “司徒,今晚可是你让我去的,别像个女人一样不讲理。”
    “是我让你去的没错,可我没让你跟那玩意黏糊在一起回忆初恋!你也真是够大方啊,说自己现在是经验老道,你有什么经验,啊?你那点经验都是在我下面练出来的,这事你怎么不跟他说?”
    头,好疼。林遥搓了搓眼睛,发觉跟现在的司徒没办法讲道理,而他也懒得去安抚司徒的火气。索性直爽地说:“面也见了,话也说了,你不高兴这事也不能重来了。我是没什么私心,你非要往歪里想我也没办法。”
    司徒那牙齿平白磨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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