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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从相遇开始ⅱ-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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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打开。我来推测一下,马欣被凶手A约到了案发现场,但是他没有立刻进去,而是在小楼周围绕了一圈观察情况,但是,他不知道有三个凶手在等着他,他的行踪必定早就被三人看在眼里。因此,那个负责杀人的B,就在小楼后面的那个草地上袭击了马欣,马欣自然要反抗,在挣扎的过程中他手中的防狼喷雾器掉了地上。当他被B制住以后,被迫喝下了安眠药。
    马欣的举动出乎凶手的预料,因此,当马欣喝下安眠药还没有进入昏迷状态的时候,已经是临近程涛与王丽丽到达的时间了。因此,凶手B不敢冒险,就没有把清醒的欣带入小楼,而是继续控制在楼后的草地上。到了王丽丽与程涛约定好的时间,A就独自在小楼里和他们见面。那时候B就在小楼后面杀了马欣。”
    “不对。小遥啊,你这里面有问题。”司徒突然开口说话了。他熄灭了手里的香烟,转过身子正面对着仍在兴奋中的林遥。
    夫夫PK推理能力的现场直播!一见林遥和司徒对上了,葛东明与谭宁那眼珠子都蓝了,就差倒茶水嗑瓜子摆出一副有好戏可看的架势出来。
    司徒问道:“你说马欣遗失喷雾器的推论我赞同,但是其他的就有问题了。首先我问你,马欣和凶手真要是有过一次搏斗,为什么尸体上没有一点伤痕?还有,为什么草地上没有被人拼力踩踏过的痕迹?最后,马欣怀着戒备去赴约,也肯定是会提前到达现场,就算他绕着小楼走了一圈,撑死就是十分钟的事。他总不能和凶手搏斗将近半个小时吧?满打满算,根据他死亡时间来看,也是02:00——02:30到达了案发现场。那我问你,于波的死亡时间是几点?”
    “凌晨02:30”谭宁唯恐天下不乱,抢答了。
    林遥听完司徒的反驳,也意识到了自己推论中的漏洞,但是他不会轻易就这么气馁。面对司徒的这些疑问,他说道:“我们一个一个分析。先说尸体无搏斗伤痕的问题,假设当时马欣在小楼外面伏在厕所窗户朝里面看,这时候B突然用刀子架在他脖子上,司徒,你觉得马欣还敢动吗?”
    “不敢,就是我也不敢轻举妄动。”司徒说了实话,事实上他觉得马欣那种文人的确无法在武力方面有什么胜算。这个问题,他们家亲亲得一分。
    “好。那我们来说草地的事……”
    “不用说了,你的假设可能性很大,既然B用武器出其不意控制了马欣,那么就不存在搏斗,没有过搏斗草地上自然也不会留下痕迹。”这个问题,他们家亲亲再得一分。
    这时候,司徒看上我去并不在意这些,他被林遥连续破解了两个疑问后,才把最重要的一个问题抬出来,他定睛看着林遥,问:“那最后一个疑点呢?小遥,你要怎么解释于波、马欣的死亡时间?”
    林遥被困住了!
    他反复思量着死者的死亡时间,可不管他怎么算,五名死者中肯定会有一个不是死于小楼内。他根据马欣的防狼喷雾器和厕所的窗户判断出的结果,却被司徒一举击破,难道说,自己的推论真的错了?
    与林遥一样,葛东明和谭宁也陷入了纠结中,司徒说的问题明晃晃地摆在眼前,不能回避,不能无视,并且还要立刻解决!
    林遥努力让自己冷静了下来,露出微微苦涩地笑,说:“我到底还是不如你。”
    这样的林遥反倒是把司徒吓了一跳,他觉得自己才是该苦笑的人才对:“小遥啊,咱们是半斤对八两,谁都不用说不如谁。你的推论只是在小细节上有了误差,最后的结论是正确的。”
    葛东明实在是忍不住了,就问:“什么结论?”
    司徒似笑非笑:“他确认凶手有三个人,也就是杀害马涛的那三个人。”
    谭宁忽然站了起来,几乎是迫不及待地问:“谁?”
    林遥摇摇头,说:“现在暂时可以锁定梁家夫妇,至于A……我不能轻易下定论,因为A的人选还有三个,也许不只是A,还有D和E,我带回来的证据要等有了结果才能进一步调查。“
    “我不会就这么放弃,尽管我拿不出任何证据,但是我可以肯定死者中绝对有人死于203案发现场外。找不到这个证据,我就回资料室当书虫!”
    葛东明张张嘴半个字没说出来,随后,一个眼神飞给司徒,那意思是说:让你打击他,看看,这倔脾气又来劲了。
    司徒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握着林遥的手:“其实,我们距离真相只有一步之遥,我给你一个小小的提示。按照时间来算,于波到达案发现场的时候华教授还没有死亡,那么第三个死者马欣到达现场的时候,于波也没有死亡。但是,死亡时间不会有错,他们都是相隔半小时被杀。你能推论出凶手有三个人,也想出了有一名死者不是死于小楼内,那么,死于203案发现场之外的人,是随机选择还是突发事件?”
    咦?站在一旁的谭宁皱皱眉转了头看着葛东明,对方示意他不要说话,看看林遥如何应对司徒。
    听完了司徒的这个小提示,林遥也感觉到自己已经接近了真相,真的就是差一步而已。
    看着林遥渐渐开始皱紧的眉头,又说道:“就在你回来之前我一直都还不能确定自己的推论,是你的话提醒了我,让我确认很多事。但是,就算我知道谁是A,也拿不出证据。我或许会耍点阴谋诡计去骗A,让这个人自己说出口。你知道的,这种事我经常做,但是这不代表我赢了,我找不出可以指证凶手的证据,只是用小计谋讨巧。但是你不一样,你每一次破案都可以把证据放在桌面上。你每一个案子都是赢得光明磊落,事实上,是我不如你才对。”
    说着说着,司徒这家伙竟然如此温柔体贴了,把林遥弄的满心欢喜,忘了身边还有俩大活人在,温柔又感动地摸了摸司徒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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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俩含情脉脉,人家葛组长和谭宁是直接选择了无视这段。好在司徒知道适可而止,说道:“现在我们还是需要分头行动。我去找几个该找的人,小遥去确认证据,东明,你们加派人手严密监视各个交通要道。我们的目标有三个人,孙强和梁雪的父母。”
    司徒的话音刚落,就听林遥说:“对了,司徒,你在外面跑了好几天,到底干什么了?”
    葛东明一咧嘴,心说:要糟!推着谭宁紧走几步,把后面的两个人关在了会议室里。
    谭宁朝后面瞅瞅,低声问葛东明:“司徒好像已经知道谁是A了”
    “光是知道有屁用。”
    “咦?”
    “有什么可惊讶的?没证据能抓人吗?就算我们抓到了梁雪的父母,你以为那失去女儿的夫妇肯说实话?”
    “梁雪父母是凶手有证据吗?”
    “小林要求坚定你们从W市带回来的那封信,经过笔迹鉴定,梁雪的母亲就是左撇子,还记得法医说过吗,杀害马涛的三人当中,就有一个人是左撇子,力气较小。”
    谭宁叹了口气,说:“那百分之八十就是梁雪的母亲了。太可悲了,失去了女儿还要……”
    葛东明发出一种类似于责备的鼻哼:“你还是关心一下自己的处境吧,习东平到现在还没醒,真要是有个什么万一……”
    “我说过了,辞职。”
    一向大大咧咧的组长拍拍自己万年跟班的肩膀,道:“放心吧,你没那机会。以后你给我跟紧点,我可从来没想过要放了你。”
    谭宁还沉浸在感动的余韵中,就听见从会议室里传来林遥的怒吼声:“司徒,你他妈的活腻了是不是?妈的,给我过来!听见没有,过来!我直接掐死你为民除害!”
    门口的两位不约而同哆嗦了一下,在心中祈祷着,至少让司徒活到结案那一天。
    会议室里的司徒,躲在一把椅子后面笑嘻嘻地说:“你看,不是什么事都没有嘛。结果也是好滴,出发点也是好滴。”
    “你敢爬墙!司徒,我活埋了你!”
    “我冤枉啊,根本没有的事。”
    “你他妈的,都跟人家挤眉弄眼动手动脚了还说没有?”
    司徒突然用脚勾过来一把椅子,伸手抓住林遥的手腕一扭,同时抱住他的腰向下压,林遥就被他按着坐在了椅子上。
    “我说你啊,这事也生气。最近我没喂饱你吗?”
    “滚!”
    “宝贝,脸红了哦。”
    “去死吧你,混蛋。”
    “你舍得吗?”
    “信不信我亲手送你上路?”
    “要殉情?”
    “妈的,你这是我工作的地方,你乱摸什么?”
    司徒那手早就不老实地钻进了林遥的衣服里,在他纤细的腰身上来回抚摸着。把某个人弄的面红耳赤。司徒还得了便宜卖乖,说:“小遥,我爱你。”
    吓!这家伙突然之间说什么呢,林遥的脸红的更加厉害。嘴角微微上翘的时候,埋怨道:“以后不准你一个人胡作非为。”
    “知道知道,以后……”
    “以后要胡作非为的时候带上我。”
    司徒一愣,随即紧紧地拥抱了这个深爱的人。难得别扭地说:“你不怪我还这么凶干什么?”
    “谁让你撇下我一个人行动,活该。”
    “宝贝,你这样算不算是在跟我撒娇?”
    “被虐狂。”
    “叫老公。”|
    “把你这破手拿出去,说,都查到什么了?”
    司徒不是听话的乖孩子,那只手继续在某人的衣服里面游来游去做着不正经的事,嘴上却说着很正经的话。
    “江雨从贺凯的私人别墅里把那些光盘都拷贝了一份,我发现贺凯不但有□的嗜好,还很喜欢用钉子。他威胁一个女人说要用钉子从她的脑顶钉进去。”
    林遥抹了一把脸,驱走倦意。他听完司徒这些话以后,突然有一种直觉:“司徒,你不会认为凶手是贺凯吧?”
    “当然不会,那混蛋没有作案时间。事实上,在本月12号晚到13号上午他都在酒店里,和几个女人鬼混。凶手不是他。”
    “但是,这种巧合太可笑了。13号惨案的死者都是被钉子钉入脑内,而贺凯也一直在我们的调查范围之内,现在我怎么有种被人拐下沟的感觉呢。”
    他们俩的话还没说尽兴,刚刚出去的谭宁突然推开了门,一眼就看见了司徒的手还在林遥的衣服里搞怪,好尴尬。
    “拜托啊,你进来之前敲敲门。“司徒老大不情愿地把手拿出来,只是不见他脸红,大度到不知羞耻的地步。
    林遥踹了他一脚,就问谭宁:“怎么了?”
    “钟佳楠来了。”
    林遥微微一愣,身边的司徒笑得邪肆,自言自语地说:“江雨小妹妹成功了。”
    再谭宁还琢磨廖江雨什么时候多出一个妹妹的时候,林遥已经伴着司徒走出了会议室。
    钟佳楠的行为让很多人始料未及,她来干什么?为什么要来?太多的疑问让林遥迫不及待地跑向葛东明的办公室。
    跟在后面的司徒却不急,他懒洋洋地点燃一支烟,脚步停在了葛东明的办公室门前。 谭宁也懒得去问他为什么了,他只是把门留了一道缝隙,方便让司徒听见里面的谈话。
    钟佳楠坐在沙发上沉默不语,她的手绞着衣服襟,看上去紧张极了。谭宁给了她一杯水,说道:“不用怕,有什么就说什么。”
    钟佳楠把杯子握在手里,犹豫了好一会,才抬起头看着林遥,说:“我,我一直没说,我怕,怕你们怀疑我。”
    “你隐瞒了什么?”
    面对林遥的问题,钟佳楠咬了咬嘴唇,像是豁出去的样子:“在,在13号晚上,我们见过梁伯伯和梁伯母。”
    林遥保持着表面上的平静,又问:“你先说说,你和谁见到了梁雪的父母?”
    “和舒雅。”
    “你慢慢说,不用着急。”说这话的时候,林遥朝门口看了看,外面的司徒似乎一直没有动过,好像一直很有耐心地听着呢。
    钟佳楠开始回忆在案发当晚的事情,但是由于牵扯过多,她选择从头说起。
    “我和舒雅最早不怎么熟,在辩论会期间,梁雪和她在同一个寝室,她们相处的似乎还不错。梁雪出殡那天我们在葬礼上看见她了,打那以后我和舒雅才渐渐开始好起来。我们之间第一次长谈是梁雪出殡的第二天,我们约好一起去探望梁伯伯,结果,他们退房走了。我们就怀疑这里面有问题。我能感觉到舒雅好像知道什么,但是她不肯说,小亮也让我不要追问。打那以后,梁雪的事我们谁都没有再提,好像已经就那么过去了。直到,有一天梁伯母突然来找我和舒雅,我才明白,梁雪的死真的不简单。
    我不知道舒雅究竟了解什么,她在一开始总是躲避着梁伯母,有一次,梁伯母他们找到我们,说了一件事。”
    “什么事?”
    “梁雪死了以后,保险公司的理赔金下来的特别快,在梁雪出殡的当天晚上梁伯伯就拿到钱了。因为,梁伯伯以前有个同事也出过车祸,他知道保险公司应该没这么快就给钱的,所以,他觉得很奇怪。那时候,他们一直都想和S大打官司,刚巧就有一个律师找到他们,主动提出帮忙,梁伯伯他们就回家等消息。等了一个多月,那个律师才说证据不足,根本无法起诉,不但如此,还痛斥梁伯伯既然收了人家的钱就早点说,害得他这么长时间白白受累。梁伯伯不明白律师的意思,律师就说当初受到的理赔金不是五十万,而是两百万。”
    听到这里,林遥有点糊涂了,就问:“梁家夫妇就算没什么文化,在签收理赔金的时候,也该看看合约书和收据吧?当时怎么没发现问题?”
    钟佳楠吞咽了一口唾沫,小心翼翼地看着林遥,道:“舒雅也是这么问的。当时,梁伯母说,理赔金只有五十万,收据上也是这么写的。当时,他们把所有材料交给那个律师用做起诉的基本证据,后来那些东西被邮寄回去之后,不知道怎么搞的,五十万的理赔金就变成了两百万。梁伯父再用电话联系那律师根本找不到人,那个什么律师社也不存在了。去保险公司询问,人家说他们公司只按照规定理赔了五十万,并且还拿出了收据底单。后来,梁伯父查到那一边五十万是肇事司机孙强和学校给的,就是说……”
    “就是说,在法律上梁家夫妇已经收取了孙强和学校的一百五十万。这种事保险公司根本没有牵扯进去的理由,事隔那么久,谁都会认为是梁家人私底下收取了某一方的钱。他们再想起诉谁,也没有多少胜算。”林遥说完之后,暗道对手实在很奸诈。
    葛东明皱皱眉头,问:“然后呢?”
    “梁伯伯还算是个有点脑筋的人,他觉得孙强一个大学司机,怎么会有这么多钱?就带着梁伯母一起回到本市,找到了张校长。但是,和张校长一起的还有一个律师,是S大的律师。他拿出校方和孙强关于一百五十万的委托书和公证处的证明,一切都是合法的。收据上梁叔叔的签名也在上面,收据也是合法的。梁伯伯就觉得这太奇怪了,所以,申诉无门的情况下才要自己调查梁雪的死,所以,所以才找到我们。”
    听到这里,葛东明插了一个问题,他问:“你们能帮什么忙?”
    钟佳楠放下了杯子,有点气呼呼地说:“就是啊,我们只是学生,我们根本帮不上忙。可是,梁伯母看上去太可怜了,我和舒雅也只能答应他们。事实上,我们什么都查不到,孙强搬家走了,那几个目击者根本对我们不理不睬,我们忙活了好一阵子都是无功而返。后来,梁伯母担心会牵连了我们,就不让我们查了,他们也再没有找过我们。”
    林遥从高度集中的状态中转换视线,因为他看见门口有只手对他摆了摆,便悄悄地走了过去。
    一眼就看见司徒蹲在门旁边抽烟,真像个民工,林遥差点没笑出来,问:“你蹲这干什么?”
    “问问她,这些事都是什么时间发生的?”司徒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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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遥返回了办公室,问:“钟佳楠,你说的这些事都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嗯,从一月中旬开始到三月份之间。”
    隔了这么久?林遥越想越不对劲,继续问道:“后来呢?”
    “虽然梁伯伯他们不来找我们了,可我们还是很担心。大概是上个月月初左右,我在学校附近看见梁伯伯正拉着马涛老师争论什么,就悄悄地跟上去。我发现,梁伯伯他们根本就没回家,而是一直在本市住着。我劝他们不要查了,别再闹出什么事来,但是梁伯母的态度很坚决,梁伯伯干脆把我赶走了。
    之后,我马上去找舒雅,我们两个又返回去找梁伯伯,但是他们的态度还是那样。我们真的很担心,就,就……”
    “就跟踪梁家夫妇了?”林遥说道。
    钟佳楠点点头,她看上去好像是越来越紧张,也许是要说到案发当晚的事了,她的脸色显得非常苍白。她平息了一下自己有些急促的呼吸,又说:“我们不可能时时刻刻都跟踪他们,只是谁有时间了谁去。在12号下午六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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