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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夜二之统一-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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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笑笑说:“真的假的,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魏续不禁说:“你看成廉哥这般白净,想必应是时常这般保养,咱们回头也试一试。”

    李肃点头说:“行,回头咱们一试便知。”

    这时,一旁的秦谊忽然说:“若捂的太严实了,大热天的,岂不是要生痱子了吗?”

    李肃却说:“生痱子了也比黑炭头要好,像咱这模样的,哪家的姑娘能看得上啊。”

    却听一旁的奉先忽然说:“只消在衣袖上开出几个透气的小孔来,便不会生痱子了。”

    李肃不禁说:“嗳?布哥说的可是个好法子,哈哈,咱黑娃儿这下也能变白净了!”

    话说,古人通常也是以白为美的,对于皮肤的保养他们也有着自己的一套方法,不过那一般都是富家小姐才会干的事情,而且还没有我们后世的花样多。不过,我的皮肤并非是自己刻意保养出来的,而是它本身就这样,不怎么吸收紫外线里的黑sè素。
第十四章 挖矿(二)
    ()    就在我们几个一边劈柴一边交流美白心得之时,却突然听到林子里传出阵阵野兽的吼叫声。却听奉先喊道:“不好,是土狼,快拿上兵器看看去!”说罢,他第一个抄起弓矢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奔了过去,其速之快矫如脱兔。其他人闻言,也都赶紧扔下了手头的活计,抄着家伙就冲了过去。

    我拿着长矛紧随奉先其后,跑进林子只转了几道弯,便发现陈卫正一手拿着斧子一手拿着木棍,背靠着一颗大树跟一群土狼在搏斗。看不出这小伙子还挺有两下子的嘛,一个人单挑一群土狼竟然毫不畏缩,而且还龇牙咧嘴的跟这帮畜生比起横来了,好家伙,这以后长大了肯定更加不得了啊。

    却见奉先怒目凝眉,浑身气势不动如山,随手从箭囊里一把抽出四支箭矢,而后连shè四下,其速如流星,例无虚发,竟然每一箭都能shè穿一头土狼的身体。这时候,另三人也紧跟着shè出了手中的箭矢,不过一两合,那群土狼便损失了半数,而后我还没来得及出手,剩余的却都夹起尾巴逃之夭夭了。此时此刻,我不禁站在一旁瞪起了眼,这丫的战斗也结束得太快了吧,我还没发威呢。不过,也不得不说,古人的弓矢也是有相当制敌力的。

    奉先走到了陈卫跟前,问:“怎样,没伤着哪儿吧?”

    陈卫摇头说:“没,总算你几个来得及时。”

    奉先点了点头,又对其他人说:“大伙收拾收拾战利品,回头把土狼的皮给剥了,拴在车梆子上晾着,把肉剔了用盐给腌起来,骨头留着炖汤。”

    魏续不由笑着说:“嘿嘿,此次战果可真够丰盛的,这些肉可够咱几个吃上十来天的了。”

    我拎起了两头土狼,不禁问:“你们每次狩猎,通常都能打到多少猎物?”

    魏续回道:“这个不固定,时而打的多些,时而打的少些,多是在秋猎时打的多些。”

    “最多的时候一天能打多少斤肉?”我又问。

    他说:“最多时,一天打了两头大野猪,三头麋鹿,还有兔子、野鸡啥的,差不多有一两千斤肉呢。”

    换算一下,这个时代的一斤只有我们那个时代的半斤不到,一两千斤也不过就是仈jiǔ百斤,折合国际单位就是四百多公斤,一天能收获这么多,也算是相当不错的了。

    说起来,我shè击水平虽然还不错,但是我没有学过shè艺,要是弩枪我还能玩得来,弓矢就完全不在我的技术范围之内了。话说,一个优秀的弓手,配上一把shè程jīng良的长弓,其作用绝不会比一名老练的狙击手逊sè。

    我不禁说:“看不出你们还挺厉害的,有空教教我shè艺怎么样?”

    魏续忙说:“跟布哥学啊,布哥可是堪比古之后羿的神shè手呢,他教得肯定要比咱好。”

    李肃说:“这倒是,方才你也看到了,这可不是吹出来的。”

    这时,奉先忽然说:“贤弟若想习练shè艺,为兄倒也可指点你一二。”

    我笑道:“好啊,就有劳兄长了。”

    他说:“贤弟客气。”

    随后,我们把那些土狼开膛破肚,将内脏掏空,皮剥下来拴在了板车的梆子上晾了起来。然后又把肉都剔下来,放在河里清洗了下,便用粗盐腌上,装在我们随行携带的罐子里。

    这时我说:“对了,这些大骨我们可以用老火慢炖,炖上几个时辰,然后捞出来把关节敲开,吸食里面的骨髓,对身体很有滋补的功效。”

    奉先笑笑说:“看来贤弟也是个懂吃的行家。”

    我说:“以前学过厨艺,所以知道一些食材的吃法。”

    魏续忙道:“那好哇,一路上咱大伙可有得口福了。”

    却听李肃突然说:“你个黑胖就晓得吃,再这么吃下去就真吃成肥猪了。”

    魏续反骂道:“你个死黑娃儿,胆敢说我是猪,看我不拿锥子戳死你!”

    李肃却说:“来啊,谁怕谁啊,你有锥子,我有铁锹;反正咱兄弟几个就属你最能吃,你说你不是猪谁是啊?”

    魏续道:“你个死黑娃儿,还敢说我,小爷今天跟你拼了!”

    我见二人这般,心下不由好笑不已。看其他人都对两人的打闹不以为意,笑笑了事,估计这两人平rì里就是这么活宝吧。

    吃饭的时候,魏续不禁问我:“嗳,成廉哥,咱们此去能挖多少金子啊,够不够分的?”

    我笑笑说:“如果走运的话,少说应该能挖个十来斤吧。”

    其他人一听,不禁都诧异不已,却听李肃说:“嚯,那咱们这回可要发大财了!回头我要好生保养我这容貌,往后定要娶他个白净的婆姨!”

    “呵呵。”众人闻言,不禁都笑了起来。看得出,这是他们每一个人心中的想法。

    然而,一旁的奉先却忽然说:“你几个可要听好了,此次不论能挖多少,咱们都只能从中分得固定的一小部分,剩余的则要用来招兵买马、打造兵甲,可晓得不?”

    秦谊点头说:“奉先所言极是,咱们是要干大事的,岂能贪图眼前这点小利,依我之见,还不如将挖来的金子,全都用来招兵买马,以资军需。”

    这时,我却摇头说:“不,金子是一定要拿一部分出来分的,一来可以让你们改善一下家里的生活,该建新房的建新房,该娶媳妇儿的娶媳妇儿;二则要用来作为吸引其他人加入我们的噱头,到时候你们可以跟别人说这些金子是我发给你们的家用,让别人觉得以后跟着咱们会有好rì子过,这样他们才会愿意加入咱们的队伍;当然,队伍暂时不需要招募太多的人马,最核心的人员就我们六个,其余还需要数十名绝对忠诚的骨干,而剩下的小将小兵数百人也就足够了;兵在jīng而不在多,我们需要的是那些能够以一当百的勇士。”

    却见李肃笑着说:“这话不假,若能有jīng兵利器在手,咱兄弟几人随便哪个都能以一当百。”

    奉先也点点头说:“嗯,贤弟所言令为兄茅塞顿开,依我之见,不如就推举贤弟为我等首领,统率诸人发号施令,如何?”

    我不禁感到有些意外,却听秦谊说:“我倒觉得奉先你做首领更为妥当。”

    “嗯,没错。”我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奉先却不解道:“此话怎讲?”

    秦谊回道:“奉先你早年曾随父率军戍边,跟鞑子打过仗,又抗击过盗匪之乱,在州内素来颇有威名,若你为首领,必当做到一呼百应;反观成廉兄弟,初来乍到,知晓他本事的人也就咱们几人罢了,别人又如何能信服他呢?”

    我点头说:“嗯,我也是这么想的,如今的世道,想要招兵买马干一番大事,光有钱有本事还不够,没有好的名声也不管用嘛。”

    奉先点了点头说:“既然贤弟都这样说了,我若再推辞,只怕就显得矫情了,如此,便多谢兄弟们抬举了。”

    我不禁笑笑说:“兄长太客气了,咱们弟兄何分彼此,有啥好客套的。”

    李肃不禁附和说:“这话说的不错,咱们弟兄都是过命的交情,太客套反而显得虚作了。”

    奉先不由笑笑说:“看来,这倒成了我的不是了。”

    吃完了饭,众人收拾了一番,便继续上路了。

    (注:看到许多作者都喜欢求票什么的,我倒没这个习惯,我觉得那样有点烦人。若有读者愿投自己一票,那是读者对这部作品的认可,若有读者愿意加入书架,那表明读者喜欢这部作品;若没有人愿意搭理的话,那看来可能是这部作品一文不值,或者确实有待改进,如此我再怎么吆喝都是没用的。不管怎么说,安安静静地坚持写完自己心爱的作品,才是最重要的。我说的对吗,亲们?)
第十五章 挖矿(三)
    ()    刚上路的时候,我又突然有点担心,便问:“我们就这么把土狼的皮挂在车梆子上,会不会有野兽循着腥味找过来?”

    奉先笑笑说:“若是这样,那是最好不过了,咱们便可以多打些猎物,回去好分给村里的乡亲们。”

    一旁驾车的魏续不禁说:“我说成廉哥,看你也是个有武艺的人,怎还怕那区区野兽啊?”

    我笑笑说:“倒不是我怕,就是有点担心会耽误时间,又引起别人的注意。”

    魏续却说:“嗨,这一带有哪个不认得咱这几人的,顶多就是个把商户会过来收购兽皮,不会有人想到咱们是来挖矿的。”

    我点了点头说:“看来是我多想了。”

    奉先却说:“还是贤弟忧虑的在理,倘若被人跟着咱们,知晓了咱们此行的去处,一旦有人告知官府,只怕就不会有咱们的好rì子过了,故而还是谨慎一些的好。”

    这时,另一架车上的李肃忽然接道:“说的是啊,就官府那帮家伙,素来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若被他们给知晓了,能把咱们剥的连皮都不剩。”

    我不禁沉吟不已,却问:“有一点我不怎么明白,兄长为什么那么害怕造反。”

    却见他笑着摇了摇头说:“倒非是某家贪生怕死,只因此事非同小可,莫说失败了会害得许多人家破人亡,即便是成事了也会弄得许多人埋尸沙场,所谓一将功成万骨枯,看看秦国名将白起的所作所为,便什么也都能明白了,若非万不得已,我是绝不会公然做出造反之事的。”

    对于他说的话,我还是点头赞同的。史书上从来都是炫耀那些胜利者的功绩,而不会说出真正在基层打拼之人的付出,说白了那根本都是一些屁话瞎话。如果不是逼不得已,谁没事会整天想着打打杀杀,要建立什么狗屁功业,都尽他娘是扯淡的。当然,好乱分子那就是例外了。

    路上,我们遇到了一个行脚商人,要收购我们的土狼皮,一条皮是七文钱,总共卖了几十文。由于那行脚商跟他们几个都熟识,因而最后多给了几文钱。随后,在分钱的时候,他们打算也分我几文,我不由笑着推辞了。这活计我一点功劳都没有,又哪能分他们的血汗钱呢。

    这个时代的物价不算高,一文钱可以买一斤多白面或大米,十文钱可以买两斤猪肉。如果家里人口不多的话,一天能赚上个两三文钱也就够糊口了,节省一点的家庭,十天半月还可以吃上一顿肉,即便是这样的rì子,对于这个时代的百姓来说,也可谓是非常幸福的了。然而,这还是基于世道安定一些的,倘若要遇上了乱世,那卖儿卖女都是轻的,严重的便要以人肉充饥了。跟这个时代的人比起来,我们那个时代的人都可谓幸福了不知多少倍,然而许多人却还叫嚣着自己多么多么的苦,不免让人觉得这是多么可笑的事情。

    我们继续赶着路,终于在天黑之前赶到了平城县(今代县东北)。奉先说:“今夜便在城中找家客舍住一宿。”

    秦谊不禁说:“住客舍太破费了吧?”

    奉先说:“无妨,夜里天凉,贤弟尚有伤病在身,需好生静养。”

    这时,一旁的李肃从怀里把先前分的钱都掏了出来,递给奉先说:“哪,我的都在这儿了,找家好点儿的,得让成廉兄弟睡舒坦些才是。”

    “还有我的。”其余两人见状也都把钱掏了出来,只有秦谊有些犹豫不决。我看得出他是一个谨慎的人,担心此行万一挖不着金子,而又把身上的钱都花光了,回去恐怕不好交代。我不禁说:“兄长,让大伙都把钱收回去,咱们今晚就在城外露营。”

    奉先听我这样说,不禁忧虑道:“天儿这么冷,你又有伤病在身,如何能吃得消?”

    我不禁立时笑道:“呵呵,兄长你可太小看我了,这点小伤小病的哪能虚得了我的身体,放心吧,我天生体质超常,现在已经恢复大半了。”

    奉先却叹道:“贤弟,你可千万莫逞强啊?”

    我笑着摆了摆手说:“兄长你实在是多虑了,如果不信,我站在这里不动,你们随便上来个人摔我,如果能让我移动半分,那我就听你的。”

    众人闻言,不禁都笑了笑。奉先笑着摇了摇头说:“既然如此,也罢,咱们今夜就在城外宿营。”

    随后,我们在城外靠近河边的地方找了个宽敞的地儿,将车上的兽皮帐篷取下搭了起来,然后又架起锅,准备烧晚饭了。

    “贤弟。”奉先喊了我一声,然后扔给我一袋酒,说:“夜里若是觉得冷了,就喝一口暖暖身子。”

    我笑道:“谢了兄长。”

    随即,我打开了塞子喝了一口,不禁念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昔是何年呐!”

    一旁的魏续不由惊奇道:“嗳?看不出成廉哥还会作诗啊?”

    我不由笑着道:“哪儿啊,这诗可不是我作出来的,是一位大文学家的杰作。”

    “喔?”奉先闻言,不禁问:“不知是哪位大文学家?”

    我立时笑了下说:“这人叫苏轼,你们肯定没听说过。”

    奉先不禁点了点头,说:“说起文学大家,当今世上我倒听过蔡伯喈、孔文举之名,这苏轼之名却还不曾听说过,此人既有如此才华,理应显名于世,却又为何默然无闻呢?”

    我不禁哑然失笑,这就是穿越带来的唯一烦恼之处了,你说万一这事儿要是流传到后世被苏轼给知道了,那这笑话可就闹大了。这会儿,我还不知道要怎么自圆其说好呢。

    我不禁说:“因为苏老先生为人淡泊名利,喜欢清静高雅的隐居生活,所以就一直没有显名于世。”这谎可真是越扯越远了,压根儿就不是这个时代的,显个屁名啊!

    奉先不禁点点头说:“原来如此,想来这位苏老先生,定是个不世出的贤者吧。”

    我汗,你还苏老先生呢,论辈分你比他爷爷都还要高,要叫也得他叫你吕老爷子才对。

    我点点头说:“啊,对对,兄长说的没错。”

    这时,一旁的秦谊突然又接道:“倘若这位老先生真是个贤者,那rì后咱们成事之时,兴许还可以请他出山相助呢。”

    哎呦我去!你能找得到他才怪了咧。

    奉先点了点头说:“嗯,宜禄说的是,但就怕老先生为人清高,不肯出山相助啊。”

    我不由咳了下说:“这个还是以后再说吧,万一等到咱们以后需要请他出山的时候,老先生已经驾鹤西去了,现在说再多也是白搭。”尼玛,我真是越扯越不靠谱了,人都还没出世呢,就咒人家早死,这样可不厚道。

    秦谊点了点头说:“说的也是,此事还是等到以后再说吧。”

    这时,一旁的李肃突然说:“对了,我听说汝南有个叫许子将的先生,善于品评当世的人物,不如以后咱们也去找他评评吧?”

    我不由笑了下说:“那不过是个耍嘴皮子的人罢了,如果他真能看透一个人本xìng里的忠jiān善恶,那他干吗不直接替国家选拔人才呢?只要经他的火眼金睛这么一看,不就可以知道谁能做个好官,谁会当个贪官了吗,如此清平治世不也就指rì可待了吗?”

    “哈哈。”奉先闻言,不禁一阵大笑,道:“贤弟所言极是,正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人本xìng里的忠jiān善恶,又岂是肉眼凡胎所能看破的,此事不足为信。”

    李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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