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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夜二之统一-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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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奉先点头说:“好。”

    随即,我将扫把放在一边,回到了屋里。这时倾城正在刺绣,她见我走了进来,不禁问:“我听到你在跟人说话,是不是来客人了?”

    我点头说:“嗯,兄长从京城回来了,说是董相国征召我出任卫将军一职,让我即刻启程前往洛阳。”

    她闻言稍稍怔了下,旋即将手里的活计放下,说:“那我替你收拾衣裳,路上要当心一些;你放心去吧,婧儿妹妹那边我会跟她说的。”

    我点点头说:“嗯,我不在家你要照顾好自己,有什么事情可以去找益武商议。”(益武是张泛的字)

    她说:“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家里的活计你不用操心,我会将一切都打理好。”

    我说:“好,那我去了;放心吧,我会及早回来的。”

    于是,我便跟奉先一起前往洛阳去了,这一次还带上了秦谊一起。

    当我们赶到洛阳的时候,又是几天以后的事情了,而就在这短短的几天之内,京城的情势又起了一些变化。董卓有些等不及我来到,就打算要立即实施迁都,并下令不论是谁,只要有敢阻挠大计者,立斩不赦。

    而后杨彪、黄琬再次劝谏,董卓虽没有真将他们斩了,但一时气愤还是将二人免了职。而后周毖、伍琼又来劝阻,董卓立时怒极,却真的将他二人给处斩了。此时,众臣一见连平素最受董卓亲信的二人都被处斩了,便立时安静了下来。而恰好就在这个时候,我们赶到了。

    随后,当我听说周毖、伍琼被董卓处斩了,立时有些惊诧不已,而后便赶忙跑去询问董卓这是怎么一回事。

    董卓一听说我来到了,顿时很是高兴不已,赶忙亲自跑过来接见我,笑说:“哎呀,成廉你可终于来了,老夫日盼夜盼就盼着你来呢!”

    我也没有向他行礼,就直接问他说:“周毖、伍琼到底犯了什么罪责,严重到你要将他们二人处斩的地步?”

    董卓不禁有些意外,旋即回道:“有人上书指控他二人暗通关东叛军,老夫派人在他们的家中搜到了与袁绍暗中来往的书信,故而便下令将二人处斩了。”

    我一听董卓这样说,顿时无奈地摇了摇头,却说:“他们二人平素里可是你最得力亲信的属下,虽然早先都跟袁家有一些交情,但二人一向公私分明,从没有做过以私乱公之事;倘若二人要暗通叛军早就暗通了,又怎么可能会在这种关键时候被你抓到把柄呢?这岂非太巧合了吗?”

    董卓却说:“倘若二人没有暗通叛军,又为何要极力劝阻迁都呢?”

    我则说:“迁都本来就会造成很大的损失,而且又在这会儿群情激变的节骨眼上,换成是我也会不赞成迁都迁得这么急促!”

    董卓便又道:“可那封与袁绍暗通的书信又如何解释呢?”

    我说:“这摆明了就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的,目的就是要分化你跟群臣之间的关系,从而在政治上将你完全孤立起来;这根本就是很明显的一个小伎俩,怎么你身边就没有其他人能够识破了吗?李儒呢,荀爽呢,难道就连一向足智多谋的他们,也没能够识破吗?”

    “唉!”董卓禁不住叹了口气,却说:“你别责怪他们了,此事全都要怪我,是我一时被怒火冲昏了头脑,故而才犯下如此大错。”

    蓦然间,一旁同来迎接的大臣们不禁大都有些目瞪口呆。只因除了我之外,貌似还没有人敢用这种质问的口气跟董卓说话。

    “唔。”我叹息着摇了摇头,说:“董公啊董公,你要我说你什么好呢?算了,事已至此,说这些也没什么用了;除了周毖、伍琼以外,你还杀了谁没有?”

    董卓说:“除了他二人之外,还杀了一些带头暴动的贵族家主。”

    这时,一名侍卫前来禀报说:“启禀相国,杨彪、黄琬差人送来书信一封,说是要向您赔罪。”

    董卓便接过书信打开来看了下,旋即点头说:“嗯,知道了,去回复二人,就说老夫的气已经消了。”

    “诺。”侍卫领命而去。

    我不禁又问:“他们二位又怎么了?”

    董卓说:“喔,也是因为执意阻挠迁都计划,被我免去了官职。”

    我便说:“他们二位都是有才能和名望的人,不应当因为直言上谏而被免职,否则满朝文武以后就不再有人敢于直言上谏了;还是赶紧恢复他们的职务吧,以免时间久了造成不好的影响。”

    董卓点点头说:“如此,那便诏令他二人出任光禄大夫之职吧。”

    话说,杨彪与黄琬的职务被免去了后,便由卫尉赵谦出任太尉,尚书令王允出任司徒。因而,也就只能再任命二人其它的职务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七章 纷争(七)
    迁都的事宜继续进行,不过这一次并不像之前那么急迫了。

    我建议董卓循序渐进的来,先一步将天子和百官迁往长安安顿好,有了天子和百官的带头,可以对民众起到一定的带动性,然后再行迁徙就会顺利一些。另外,还要再仔细查处究竟是谁促成了暴动事件的发生,类似于集体暴动这样的情况,如果说不是某些人早有预谋策划出来的话,一般都是不大可能会发生的。

    董卓采纳了我的建议,让刘协和百官先行一步,并交托王允负责处理迁往长安之后的安顿事宜。随即,又让张辽带人去查处究竟是哪些人在暗中煽风点火,捉到之后只要证据确凿,无需上报即可直接斩首示众。

    于此之时,我又以天子的名义发下告示,向民众说明了迁都的原因:朝廷迁都并非是因为惧怕叛军势大,而是因为朝廷的兵力不及叛军多,力有不逮。未免群众的身家性命进一步遭到叛军的迫害,故而才迁都西京以策安全,望群众们能予以谅解。

    当百姓们都看到这封告示之后,便开始转变了态度,大多数人都不再坚持先前的抵抗情绪。随后各自回家收拾东西,按照官兵的指使,带上家眷逐步朝着长安方向迁徙。

    话说,煽动群众集体暴乱的事情,原本是吴心为袁隗出的连环计。其手段不过是利用群众不愿舍弃家业的情绪,四处散播不利于迁都举措的谣言,再使人带头起来反对。而后群众就会受到带动,为了保卫自己的身家而奋起反抗。

    再当群情激愤而起来反抗的时候,朝中的一些大臣们必然会为了考虑控制眼下的局面,而上书劝谏撤销迁都的计划。并且愈是性情耿直的人,愈是会劝谏得激烈。兼之董卓的脾气也比较暴躁,容不得那些过于违抗自己命令的人。因而。才会出现周毖、伍琼这两个原本受董卓亲信器重的人,却反遭到处斩的下场。如这般便使得董卓成为了一个暴君的形象,继而又疏远了他与下属之间的关系。

    如此一环套一环的计策,着实不是一般人能够设计出来的。只有那些深通人心与人性本质的人,才能够想得出如此高明的计谋。

    虽然,敌人的计谋已经被我给破除了,但是董卓残害忠臣的暴君形象,却已深深地埋入了众臣的心里。因而,对于敌人来说,他的计谋是否被破除都无关紧要了。因为他的目的已经达成了。

    是时,袁基慌张地跑来太傅别苑,对袁隗说:“叔父,不好了,天子起驾迁都长安,百姓们都跟着迁徙了!”

    “什么!”袁隗顿时脸色一变,转而赶忙问:“吴先生在哪里,他不是说此计策一定可以成功的吗?”

    袁基回道:“吴先生已经离开了,他临走之前让小侄赶紧来禀报叔父。即刻收拾细软带着家小离去,否则必将有杀身之祸!”

    袁隗便起身说:“走,快回家里收拾细软去!”

    二人一边走,袁基一边又说:“小侄已命家眷在收拾行李了。随后只消混在民众的队伍里便可;待到出城之后,渡过伊水,咱们再绕道往南出轘辕关,便可前往公路所在的鲁阳了。”

    袁隗不禁问:“从轘辕关能出得去吗?”

    袁基说:“叔父放心。轘辕都尉是我家外甥高干的堂弟高枫,都是自家人,很可靠的。”

    袁隗点头说:“那就好。”

    高枫便是那个当初跟我一起侍卫显阳苑的执戟郎中。后来我当了尚书令。知道他武艺不错,就下诏提拔他做了轘辕都尉。

    话说洛阳八关,每个关口都设有一个专门的都尉负责领兵驻守,保卫的京城的安全。然而,只要有一关失守了,洛阳的门户基本上就等于是被洞开了。因而,想要以少量的兵力守卫住洛阳是很艰难的,迁都则是比较稳妥的策略。

    原本,董卓召集了留守下来的那些谋士将领,商议着接下来的军势部署。张辽前来汇报工作,说:“启禀相国,属下捉到几名在城中散布谣言的细作;经过一番严刑逼供,那几人一致交代是前任太仆袁基指使他们做的。”

    董卓不禁沉着脸道:“袁隗这老家伙真是活得不耐烦了,老夫三番几次予以忍让,他竟这般不知好歹!去将那老家伙给捉到相府来,由老夫亲自审问他。”

    张辽应道:“诺,不知那几个散布谣言的细作又该如何处置?”

    董卓摆了下手说:“杀了杀了,不需留下活口!”

    这时,我不禁说:“不,应该把他们都给放了。”

    “放了?为何?”董卓不解道。

    我说:“如果将他们给杀了,以后就不会再有罪犯轻易招供了;况且杀了他们一点用处都没有,留着兴许还能有点用处。”

    董卓思索了下,又问:“他们都是袁氏爪牙,难道连一点处罚都不施与吗?”

    我说:“先前的严刑拷打,已经等于是处罚了,只需要直接放了就可以了。”

    然而,董卓却沉吟了下说:“不杀他们可以,但要给他们点处罚;既然他们那么喜欢散布谣言,便割了他们的舌头,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再这样做了。”

    “诺。”张辽领命而去。

    我暗自摇了下头,旋即便又接着刚才的话题说了下去。我道:“正如刚才我所分析的那样,酸枣城的兵力最多,大概在十多万的样子;只要先派一支精锐将这一路叛军给击溃了,对其他各路叛军的士气无疑是极大的打击;另外,还可以顺便截断袁绍与王匡两部兵马的补给线;届时,相国再率军渡过黄河,待两军汇合前后夹攻,必可一举歼灭袁绍所部;而后再挥军南下,平定所有叛军便指日可待了。”

    董卓很是满意地点头说:“嗯,好,待到百姓全部迁离了洛阳,便照此布置军势。”

    这时,一旁的朱儁忽然说:“我以为如此布置,甚为不妥。”

    董卓不禁皱了下眉头说:“有何不妥?”

    朱儁便说:“仅酸枣城一路叛军便有十余万之众,兼之袁绍、王匡所部亦有六、七万之数,即便将洛阳的全部军力集合起来,也不过只有五、六万而已;除去洛阳周边八关需各派数千军士驻守,以及负责侍卫天子西迁和运送粮草的军士外,可用于调派出征的军士,至多不过二三万之数;且不说那时袁绍是否会派兵从背后夹攻,单论仅以二三万军士对阵十余万大军,恐怕即使项籍在世,也不见得就有必胜的把握吧?”

    董卓不高兴道:“你休要在这里胡言乱语,老夫有神将成廉在,必当百战百胜;你若再出言不逊,老夫便要治你个扰乱军心之罪!”

    这时,一旁的议郎盖勋忽然说:“相国,您如此说法,恐怕就显得有些昏暗不明了吧?”

    董卓却瞪着他道:“你这自作聪明的家伙,最好给老夫闭嘴,不然老夫就割了你的舌头!”

    盖勋却说:“昔日连武丁那样的圣君,还会请求别人提出不一样的建议;更何况像您这样蛮横不讲理的人,难道还想要封住别人的嘴不让说话吗?”

    “你——”董卓一时无从反驳。

    盖勋便又接着说:“我以为河南尹所言甚为有理,以二三万士卒去攻打十几万大军,根本就是痴心妄想罢了;倒不如固守关卡,随机应变,方为上策。”

    这时,我不禁笑了下说:“看不出盖议郎倒也是个懂得军事的人,只做个议郎倒是有点屈才了;相国,我看不如让他做个屯骑校尉吧?”

    董卓点了点头说:“好,依你之言。”

    盖勋不由稍稍感到有些意外地看了看我,却什么也没说。

    旋即,我又微笑着对朱儁说:“阁下所虑也不无道理,但我要告诉你的是,不管项籍在世有没有必胜的把握,我少然却一定有这个把握;倘若你要不信,我会让你看到什么叫作攻必克,战必胜。”

    朱儁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旋即拱手说:“那就当在下方才失礼了。”

    却说,张辽带人前往袁隗的家中拿人,哪知到那里时却早已人去楼空。随即,张辽便回来向董卓汇报情况,等待下一步指使。(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八章 纷争(八)
    董卓稍稍想了下,说:“罢了,就随他去吧。”

    这时我不禁说:“不行,正所谓赏善罚恶;对于这种处处给我们制造麻烦、并且为了个人私利而不惜怂恿他人发动战争的祸害,不予以严厉的惩处,又如何能保证国法的公理性?”

    董卓不禁说:“可是,要到哪里去捉那老家伙呢?”

    我稍稍思索了下,蓦然间想到了什么,便说:“轘辕关的都尉高枫是先前我提拔上来的,他是袁家的族亲;袁隗一家走得这样匆忙,必然是打算要从轘辕关出逃,然后前往驻扎在鲁阳的袁术军中;赶快,立即带人去追,无论如何也不能让那老家伙逃到叛军的阵营;倘若情势紧急,便立即将其就地正法;凡是反抗者,除了孩子以外,一律就地格杀!”

    “诺!”张辽领命而去。

    随后,张辽率领五百轻骑出洛阳城,朝着轘辕关的方向追了上去。由于袁隗一家先前走得比较及时,张辽追了好几十里路才追上他们。

    远远的,张辽便望见了前方的车队。而后稍稍离得近了下,便用兵器指着他们喊道:“逆贼,哪里走!”

    蓦然间,袁基不由神色一变,忙说:“不妙,董卓派人追来了;叔父,您且带着家眷先行一步,由小侄率领侍从挡住他们。”

    袁隗点头说:“好,你且要当心。”

    随后,袁基便挑了数十名侍从停下,打算就此挡住张辽一众的去路。却见袁基立时抽出佩剑,说了句:“你这董贼的爪牙,且让我来会会你!”便拍马迎了上去。

    “喝!”却见就在二人疾驰至临近跟前时,张辽突然大喝一声,猛地一刀劈出。袁基顿时脸色一变,慌忙用剑去挡。却不料竟连人带剑被一刀劈成了两半。

    “主公!贼子,纳命来!”袁基身后的侍从们见状,立时脸色大变,而后群情激奋地向着张辽冲了过去。

    “哼,不自量力,全部受死!”张辽冷哼一声,便上前与那数十名侍从砍杀了起来。战不几合,身后的五百轻骑又立时赶到,不过几下便将那些侍从尽数斩杀。继而,张辽又率众继续追击。

    袁基等人虽然成功阻挡了张辽一会儿。但也仅仅只是阻挡了一小会儿而已,张辽还是很快就再一次追寻到了袁隗一众的踪迹。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出现数百名身穿黑衣的骑士,正快速地朝着这边疾驰了过来。那领头的人便是墨家的首席护法白铭,他此刻正带着数百名墨家子弟前来援救袁隗了。

    “看来巨子说的没错,这个少然的确不同寻常。”白铭见状不禁拧了下眉头,心下很是惊诧不已。

    张辽见远处有数百黑衣人正疾驰而来,心下狐疑之际却也不敢轻忽怠慢,便对身旁的人说:“当心前方赶来的那些人。”

    “诺!”众军士应道。

    而后两支人马相遇。便纷纷停了下来,却恰好将袁隗一众夹在中间。

    却见白铭拱手说:“袁太傅,在下白铭,特奉巨子之命前来助您脱险。”

    袁隗不禁拱手笑道:“喔。真是有劳阁下了。”

    “太傅不必客气;您请这边走,由在下来挡住他们。”白铭说着,便与身后的人为袁隗等人让出了一条道。

    “大恩不言谢,他日有机会再行报答。”袁隗拱了拱手。便赶紧带着家眷离去了。

    张辽见状,不禁皱了下眉头,说:“你等是什么人。竟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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