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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雨田园箬笠新-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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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嘶嘶——小子,水里有什么好?你们人类能在水里生存么?帮我杀了那王八,我让你拥有陆上的一切资源。嘶嘶嘶——”
  “咕咕——臭爬虫,你的大陆有我的海世界大么?居然还能厚颜无耻的说出这些话。小子,帮我杀了他,这个星球的海洋都属于你!咕咕咕——”
  “嘶嘶嘶……”
  “咕咕咕……”
  “嘶嘶嘶嘶……”
  “咕咕咕咕……”
  一阵夹杂着嘶嘶咕咕的对话,提出的都是诋毁对方,提高自身诱惑条件的“异类”之声。
  严澈已经听不到他们,不,它们到底在说什么了,无限的恐惧刺激得他神经绷到极限……左手居然在这个情况下,能自行动作了。
  于是。
  极度紧张与恐惧下的严澈,伸手抓住了挂在颈项上的项链——上的圆珠。
  这个不起眼的白珠子,仅有成人小拇指尖那么大,是严澈在大三的寒假,打工回宿舍的途中,在一条奄奄一息,生着九条大尾巴,身子只有巴掌大的怪狗身边捡到的。
  当时天已经渐渐黑了下来,本来严澈完全没留意到路边死掉的流浪狗,只是在他靠近时,被珠子发出的淡淡红色光芒吸引了视线……继而才发现在那条满身是血,已经没有呼吸的怪狗。
  伸手捡起那粒珠子时,严澈有些愕然:因为珠子居然带着温度。
  严澈觉得珠子神奇,于是就拾了起来——同时,他也用身上带着的报纸一裹,拧着那条死僵的狗尸,到一旁的荔枝公园,趁着没人的当儿,挖了一个坑,将狗尸埋到了里面。
  严澈可不是为了拿了珠子“报恩”,那时的他也没闲心认为这珠子是这条死狗的,他只是简单的觉得……狗死在街角,等到身体腐烂,指不准能衍生出什么带有疾病的病菌呢!就算没那么恐怕,生出一对苍蝇蚊子,散发出腐烂恶臭味之类的,也是他不能忍受的——毕竟,这条路可是他下班回宿舍的必经之路。
  回去后,严澈就发现原本有着温度的珠子,此刻冰冷刺骨,也没再多想什么,随手就扔进了书桌的抽屉里。
  直到大学毕业,收拾行囊搬离宿舍时,严澈才再次从抽屉里翻出那粒珠子,不过当时淡红的珠子,已经变成了如今的乳白色。
  虽然严澈心生疑讶,却也没做多余的探讨,倒是拿了珠子到校外的一个首饰加工房,在上面打了一个小眼儿,串到了项链上——就当大学四年的一个纪念吧!
  给他加工的那个工人当时还取笑严澈,说这个珠子又不是珍珠,串项链上格格不入,同时撺掇严澈在坊里买一粒珍珠或者玉什么的,都比这个看上去有身价。
  严澈看了看那些东西的价格,微笑着摇了摇头,戴好项链就走了。
  项链是严澈娘留给严澈唯一的遗物,做工精细的白金项链。
  因此,严澈他娘去世后,严澈就一直贴身就戴着。
  严澈有个小毛病,那就是精神极度紧张,或者极度无助、恐惧时,手就会下意识的摩挲那条项链,就仿佛能触摸到他娘,能在上面汲取勇气似的。
  这次,严澈的手刚碰触到那粒珠子,诡异的事情……再次发生。
  “嘶嘶嘶——小子,你暗算我!”
  “咕咕咕——小子,你暗算我!”
  两个声音声嘶力竭地在严澈脑海里响起。
  严澈愕然抬头,看到的就是一黑一白,浮在空中的两个网球大的珠子,向他“冲”了过来。
  “嘶嘶嘶——”
  “咕咕咕——”
  严澈还没来得及惊呼出声,巨蛇巨龟超大的声音震得树木沙沙沙作响,严澈整个人跌坐潮湿的地面上。
  嗖——
  嗖——
  咣铃——
  严澈觉得脖间一紧,上面戴着的项链好像变成了被磁铁吸引一般,朝着一黑一白珠子“奔”来的方向,浮了起来。
  不能说是项链,而是项链上的那粒珠子。此刻,珠子“急切”地想要挣脱项链,“奔”向“冲”过来一黑一白的大珠子。
  就在严澈脖子被勒得越来越近,觉得不能呼吸,快要被项链勒得窒息时……
  呯——
  珠子脱离了项链的桎梏。
  如愿以偿地,冲向了一黑一白网球那么大的珠子。
  呯呯呯——三声,
  骇然结舌的严澈看到三粒珠子撞到了一起。
  然后,巨蛇巨龟发出“嘶嘶”“咕咕”震耳欲聋的哀号一声,倒地再也没起来。
  嗤嗤——
  嘭——
  已经不能思考的严澈……看到自己那粒只有小拇指尖大的乳白珠子,仿佛张开了无形中的大嘴,竟然将比它大数倍的一黑一白珠子……“吞噬”。
  严澈张大嘴,就那么傻愣愣的看着,盯着半空中发出“嘭”的巨响的,他戴了快两年的,原本熟悉,此刻才陌生到令他悚然的珠子。
  不能动弹的严澈,眼睁睁的看着自己那粒珠子,“吞噬”了一黑一白网球大珠子,依旧还和原来一样大;眼睁睁的看着那小小的乳白色的珠子,在“吞”下巨蛇巨龟的两粒大珠子,顿时黑白红三色光芒闪烁,原本的乳白珠子,也变成了灰白色;眼睁睁的看着变成灰白的小珠子朝自己“飞”来……
  严澈觉得额头一阵灵魂都在发颤的疼:他知道,自己肯定被那珠子砸中。
  被痛楚拉入昏迷前,严澈绝望的想着:这,这也太玄乎了……呵,这下小命儿算是交代了。娘,澈儿这是真要来陪您了!
  严澈因痛昏厥后,他所不知道的是:那粒珠子没入了严澈的额中,一阵白光从珠子进入的地方,向严澈全身蔓延……直至白光将严澈笼罩其间。
  而后,珠子进入严澈额中的地方,光滑如昔,根本没有任何伤口或者血迹。
  就在珠子没入严澈额中,严澈整个人被那白光包围时,在严澈所藏匿的树木丛对面,嗖嗖地跑出了两只小小的碧眼,粗尾的……花猫。
  两只花猫对视一眼,又不约而同带着怯意看了一眼严澈的方向,当看到那层白光时,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不过,很快看到湖泊空地上的巨蛇巨龟的尸体时,两只花猫眼里的渴望与胆怯纠缠,犹豫了。
  两只花猫再次对视一眼,似乎做了什么决定,顶上了那层看不见的威慑,一步一步艰难的向巨蛇巨龟的尸体靠近。
  终于到达巨蛇巨龟的尸体,不难从两只花猫眼底,看到了人性化的“欣喜”。
  两只花猫各占一具巨大的尸体,张嘴露出了尖锐的獠牙,开始撕咬巨蛇巨龟尸体上的肉,然后囫囵吞咽,越来越急,越来越快,甚至发出“呜呜”的声音。
  ……场面,太诡异了。

  令人抓狂

  傍晚时分,赵翠花嘀嘀咕咕拽着严江出了院门。
  严国强冷着脸连客套的话也没给一句,想着赵翠花话里话外那个要分家的意思,严国强更是冷冷的哼了一声,见赵翠花前脚迈出院门口,严国强抬起赵翠花喝过水的碗,就着里面剩的水,直接泼到了门槛上:“我还活着,想分家,没门儿!”
  严澈晕乎乎回来时,正好撞上赵翠花黑似锅底的脸,严澈张口喊了声:“嫂子,这就走啊?”
  赵翠花剜了严澈一眼,没好气地说:“不走?等着碍眼啊?”
  严澈无缘无故被哽了一下,站在院门口有些愣神。
  看到赵翠花这么对待严澈的严国强,脸色更不好看,哼哼道:“三儿,进屋。”
  严江无奈地看了严澈一眼,严澈大概是知道赵翠花惹恼了严国强,被赶出来了(…_…|||),看着憨厚的严江,严澈笑了笑:“大哥,下次记得带侄儿回来。”
  听到严澈这么说,严江也露出一口和皮肤极不相称的白牙,憨厚地点头:“好嘞!”
  “好什么好?啊?好什么好?这个家还有你的地儿?”赵翠花一把拽过严江,疾步往湾前走,一边拧着严江腰侧的肉,一边尖着嗓子挖苦严江。
  严江微微挣扎,按下赵翠花的手,压低声音说:“别再嚷嚷了,让人听了笑话!”
  “呸,你这窝囊废!”赵翠花闻言,恶狠狠啐了严江一口。
  看着严江两口子消失在严旭家房子的拐角,严澈这才迈步进了院子。
  严澈一进院子,严国强的脸色就缓和了不少,归置好烟杆,看向严澈:“三儿,饿了吧?”
  微微颔首,严澈解开衬衫袖口的纽扣,将袖子挽了起来,对严国强说:“嗲,你坐着,我去做饭。”
  正要起身的严国强愣了愣,随后又坐回了板凳上,褶皱的脸上渲染上了笑意,打趣道:“你会烧火么?”
  闻言,严澈动作一顿,有些尴尬地道:“呃……要不,嗲你帮我烧火吧!”
  严国强一脸“我就知道”地站了起来,把烟杆往裤腰上一别,乐呵呵地跟在严澈身后,往院里的灶房走去。
  晚饭极简单,严澈独自在外几年,早就练得一手好厨艺。
  利用现成的泡菜酸豆角和时令蔬菜,再切了一小块儿严国强从灶台上割下来的腊肉。严澈利索地炒了一个酸豆角腊肉丁、清炒通心菜,还做了一小碟红油泡菜丝和一个西红柿鸡蛋汤。至于主食,就是玉米面和着面粉摊的玉米饼。
  饭桌上,严国强神色复杂,忧喜参半。
  喜的是自己从小就心疼的小三儿回来了,不单又叫了自己“嗲”,还能给自己做一桌子饭菜。光是看这菜的颜色香味,他就知道味道一定不错。
  忧的是自己从小就心疼的小三儿在外面几年,一定受了不少罪,别人家读书的娃,别说做几个菜了,恐怕除了握笔,那手连灶台都没沾过。
  严国强将这一切又归于自己没本事,不然……哪个当老子的舍得这么能干的儿子吃这么些苦头?!
  严澈没留意严国强的表情变化,稀哩呼噜吃完晚饭后,就被严国强赶走,说是不要他来收拾,让他早点去休息。
  严澈看着严国强细嚼慢咽地吃着晚饭,有些不好意思——自己睡到晌午才起来不说,下午还跑到后面鸡冠山一“逛”就是半天,吃了晚饭还被下地干活回来的父亲赶去休息。
  即便是真的尴尬,严澈的确还真是觉得有些累。
  严澈坐在大木桌旁,喝完严国强再次为他泡的柠檬糖水后,严国强也刚好吃完晚饭,收拾了桌上的残汤剩菜,去了灶。
  这时,严澈才起身到院里打了盆水,简单的洗漱一下。
  严国强见严澈正要倒水,探出头跟严澈说:水先别倒了,留着还有用。
  严澈没多问,将水盆的水留在院里后,拖着困乏的身子就上楼睡觉去了。
  沾床就睡着的严澈,当然不知道严国强收拾好灶房后,就着严澈洗过脸的水,也洗了一把脸。洗好脸后,盆里的水还是没有倒掉,而是倒进了旁边鸡窝跟前的水槽里。
  巡视了一圈,确定鸡窝猪圈都没问题后,严国强这才把院门栓上,进了堂屋。
  在大木桌跟前,严国强吧嗒吧嗒抽完一卷烟丝后,才悄悄到了严澈的房间。
  严国强拿着三开柜上的相框,一手摩挲着照片上女子的脸,一边侧头借着月光,看着床上睡熟的严澈,眼底多了点点亮光,口中喃喃道:“三儿他娘,三儿可算是回来了。长大了,壮实了,也越来越像你了……”
  严澈睡得并不踏实。
  朦朦胧胧中,他似乎进了一个奇怪的地方。这里水雾缭绕,能见度连一米都不到。
  严澈独自一人站在水雾中,迈出一步……
  哗啦啦……
  听到声音,严澈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居然赤脚站在水面上。
  “咦”了一声,严澈发现水雾渐渐散去,入目的是一片平静无波,仿佛天然镜面的小小碧水湖泊。
  却,看不到岸。
  也不能说没有岸,只是除了平静如死水的碧水,严澈再也看不到任何别的东西,就连他自己,此刻也是站立在水面上。
  这个“梦”里,宁静无声。
  严澈对于自己站在水面,只觉这个“梦”很古怪,却也很神奇。
  忍不住轻轻迈了一步,试探似的一步……严澈惊喜的发现,自己居然拥有了“水上漂”的功夫,在这水面上,如履平地。
  这个令人诧异的发现,使得严澈那掩藏得极深的孩童心性顿起,忍不住再次迈出一步,两步,三步……加快脚步,一步,两步,三步……
  严澈激动的心情难以言表,伫立水面,连呼吸都有些急促。
  呼吸?
  是了,呼吸。
  严澈此刻能清晰的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声。
  严澈愣了愣神,脸上表情复杂地盯着水面上,自己那双光/裸的双脚……
  原本除了每一步从水面上提起脚时,会发出哗啦啦的水声外,此刻居然能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看着足下漾开一圈圈的涟漪,正往他四周扩大,散去,直至不见。
  如此一来,严澈心下又有了新的念头。
  于是,严澈试着慢慢蹲下身,伸出手,腐开水纹,小心翼翼探进水里……
  水很冰很凉,碧玉如茶浆,还带着似有还无的清香,令严澈眯起了眼,享受似的深呼吸。
  这水……是真的,不是梦,而且,沁凉清香。
  有了这个念头,严澈睁开了眼,眉头犹豫地微微皱了一下,复而又缓缓展开。
  合起双手,掬了一捧水,凑到唇边,严澈小心谨慎地张嘴抿了一口。
  ——清冽甘甜。
  咕嘟。
  咽下喉咙的这口水。
  等到嘴里的水,真的完全被咽下去后,严澈反而有些后怕。
  这个不知名的古怪地方,水还是碧幽幽的……自己就这么喝下去了?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严澈想着,背上都惊出了冷汗:得意忘形,不计后果啊!自己太鲁莽了!!
  过了许久,严澈没有等来任何不良反应,他才稍微安下心。
  心一静。
  严澈这才惊讶地发现:精神,好像好了很多。就连入睡前身上浓浓的倦意,这会儿也消失殆尽。这样精神饱满的状态,使他唏嘘不止:自从步入社/会后,他好像就再也没有过这么完美的状态了。
  而且,似乎视野更加明亮,连他方才惊出的细细水纹,此刻,他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啊,感受到自己的精神状态的严澈,觉得即使现在出去跑几圈……
  噗通——
  严澈拧着眉,从踏踏板上爬了起来。
  刚才一激动……严澈发现自己迭出梦境,居然从床上跌到了踏踏板上。
  爬跪在踏踏板上,揉着被床沿硌疼的腰侧的严澈,盯着干燥的梨木踏踏板上那个深色的手掌印,呆了。
  手上还沾着明显的水气儿,往踏踏板上一按,又一个稍微浅一些的手印出现在那个较为深色的手掌印旁。
  看着两个深浅不一,即将消失的手掌印,呆完的严澈,好看的五官,彻底扭曲了!
  一是因为严澈发现困扰了自己四五年的轻度近视……居然无药而愈。这会儿不单视野清晰了,连屋顶透明瓦上牵的细细蜘蛛丝,借着淡淡的月光,他也能看得清清楚楚。
  二来,这一摔,真疼。
  三嘛,这事太玄乎了……真的不是在做梦?!可是这水,这湿意,这手掌印出的掌印……是真的啊!!
  严澈愣完神,脑子一下清醒了不少。
  想着下午在鸡冠山上遭遇的种种,严澈眉头蹙了起来。
  难道,这一切,都是因为下午那件事?!
  当时突然而至的疼痛,使严澈痛的昏厥过去。
  再次醒来时,严澈发现自己躺在草木丛中。
  坐起身,环顾四周,还是那么静悄悄地,根本没什么不妥。
  原本记得有巨蛇巨龟的湖泊沙滩上,似乎在搏斗之类的……可是,此刻别说什么会说话的巨蛇巨龟,什么挂掉的巨兽尸体,连一只小动物,小虫子也没有。除了被水洗刷得白澄澄的沙砾,空无一物。
  如果说是幻觉吧……严澈低头看着项链上的空缺,少了那粒珠子。
  如果说不是幻觉吧……严澈又抬手摸了摸额头,光洁如初,别说伤疤,就连一个豆坑都没有。
  明明记得额头巨疼,他正是因为这样昏厥的啊……严澈迷惑了。
  带着满满的迷惑,严澈迷迷糊糊的回了家。
  这会儿,联系着下午那件件透着古怪的事情,严澈坐在床前的踏踏板上,盯着湿气渐渐弱了的双手,皱着眉,陷入了纠结的思绪中。
  沙沙沙——
  一阵夜风刮着落叶吹过瓦面。
  严澈回神,盯着屋顶看了看,最后,目光落在了三开柜上的相框。
  从踏踏板上站起身,严澈走到三开柜前,凝视着相框里的年轻女子和女子怀抱里的孩子,眼神不由暗了暗。
  摊开的手微微握成了拳,严澈心道:这事,太过诡异。如果刚才是真的,为什么我始终想不起那是什么地方?如果刚才是假的,那么……为什么手上的湿意那么真实?哼,不管真还是假,要是能在清醒的情况下,再次进入那里的话,再诡异的事,我也认了。
  严澈刚下了决定,回头时,正好看到对面梳妆台镜面上的影像——自己的额头发出微微的乳色光芒。
  还没弄清怎么回事,严澈就发现,自己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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