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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雨田园箬笠新-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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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张超英走远,刺儿藤丛发出的声音更大。

    一个雪白的影子从葱碧的藤丛中弹出小脑袋……呃,不知啥时候,那里居然出现了个隐蔽的“狗洞”。

    雪球儿叼着一只野鸡从刺儿藤丛中钻了出来,看着张超英的背影,小家伙雪白的身子一抖,嘴里的野鸡啪嗒一声落到地上,“扑腾扑腾”两下,居然飞走了……

    雪球儿蔚蓝蔚蓝的眼珠子望了望张超英离去的方向,又望了望狡猾野鸡逃走的方向,澄澈的蔚蓝眼珠子蒙上了一层水雾……而后,叽叽地冲着池塘草亭的方向跑去。

    它,要去告状!

    草亭里,雪球儿扑进了严澈的怀里,比手(?)画脚(?),叽叽地叫了一通。

    不过,没人听得懂它在说什么……雪球儿委屈地窝在严澈怀里,感受着严澈有一下没一下地顺毛儿,委屈的眼睛始终望着野鸡逃走的方向……仿佛,在哀悼自己的鸡腿没了。

    直到不知为什么,严澈突然冒出一句话之后,雪球儿的委屈不见了,冒着精光的眼睛往池塘瞟了一眼,干脆窝在严澈怀里睡着了。

    严澈说:“乖,晚上给你煮鱼吃。”

    “三儿,你看这咋弄呢?”严江拧了半天眉头,最终呼了一口气,决定不再折磨自己的脑子,索性直接问严澈。

    严澈抚摸了一下雪球儿,眉头也微微蹙了一下,很快便展开,道:“生群哥说的那些意思,其实就是害怕咱们为了掘藕捞鱼,把塘子里那些小家伙的窝弄没了……如今已经入冬了,这些小家伙不但没有因为季节变冷而慵懒下来,反而在不减翠意的塘子里有的更加欢实。嗯,当然,李老说了,这是因为咱们经常喂食的缘故……所以,我觉得吧,放了塘子里的水,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说话间,严澈斜了一眼藤子都,却发现藤子都还在望着池面发呆……看着这样的藤子都,不知怎么回事儿,严澈觉得不安。

    “这样真成?”赵翠花接茬儿,眉头和严江一样拧成了麻花。

    严澈回神,淡笑颔首:“要是不成,咱们大不了找来李老,帮着看着,总不会出事儿吧?!”

    严江也点了点头,道:“嗯,我看就这样吧,我一会儿就去柳家潭喊李老过来,顺便拉他手下那个家伙壮丁,哼哼。”

    赵翠花剜了严江一眼,严江挠着头,嘿嘿一笑,表情一派讨好:“你,你说说看,你注意多。”

    赵翠花翻了翻白眼,伸手狠狠在严江腰眼儿上一拧,没好气地道:“走,该做饭了,你给我烧火去!”

    严江哀号着,不断道:“好好好,哎哟,疼疼疼,轻,轻点哇,疼疼疼……”

    是不是真的疼,只有赵翠花施力的人和严江受力的人知道。

    不过,这会儿可没人追究。

    赵翠花看着严澈望着藤子都担忧的眼神,眼底晃了晃,闪过一丝叹息,拧着严江回了竹楼。

    上次严国强那些话之后,赵翠花再不懂事,也不至于自作主张的真去给小叔张罗婆姨……既然公公都发话“不急,缓缓”了,她还能做什么呢?

    再说了,这段时间,这个藤子都实在太不对劲儿了,不说经常发呆吧,一向做事利落的人,居然出了好几次岔子。

    再看看严澈担忧而不敢言的模样儿……赵翠花望了一眼天,叹了一口气,暗道:老天爷,您老这到底是安排的啥事儿啊?!

    回头看了一眼草亭,发现严澈怀里鼓囊囊蠕动的小东西,赵翠花嘴角一抽,出声唤道:“小雪球儿,回家吃鸡腿了哦!”

    果然……

    赵翠花的声音还没落下,严澈怀里那个鼓包露出了小脑袋,望了望赵翠花这边,刷刷就从严澈怀里蹦了出来。

    叽叽地向赵翠花跑来,噌噌就跳上了“受罚”的严江肩头,满眼精光地看着赵翠花。

    赵翠花有种又看到自己调皮儿子严家陵的感觉,再次翻了翻白眼,咬牙道:“老天爷啊,咋不止小金,雪球儿也变成了吃货了?!”

    只不过,回答赵翠花的,只有严江傻乎乎的傻笑(^_^),以及雪球儿亮晶晶的漂亮蓝眼睛。

    雪球儿离开后,严澈望了一眼走远的兄嫂的背影,脚下轻轻挪了一步,靠在藤子都身边,陪着藤子都看着池面发呆。

    许久。

    “诶?人呢?”藤子都回神,发现身边除了严澈,已经没有人了。

    严澈斜了藤子都一眼儿,淡淡道:“我还以为你要这样一直呆到天黑尽呢,没想到这么快就回魂儿了啊!”

    这话,有点酸。

    藤子都怎么能闻不出来?不过,这样却让他很开心,不由咧嘴露出了白晃晃的牙齿。

    严澈微微皱眉,一脸嫌弃地道:“别笑了,渗人,你还是继续发呆吧!我先走了!”说完,拔腿就准备离开。

    藤子都怎么能轻易放过这个难得的,四下无人的好机会呢?!

    长爪子一伸,一勾一揽,严澈已经落入怀里,藤子都紧紧抱严澈在胸前,下巴轻轻摩挲着严澈的头顶,微闭着眼,轻嗅着那股属于严澈特有的说不出的幽香,俯身凑在严澈耳畔温语道:“那可不行,我,我好几天都没,没抱过你了!”

    耳朵被藤子都口中喷出的热气熏过,热意从脚底直冲头顶,严澈的脸在藤子都看不见的地方,染上了薄薄绯意:“放手,不想挨扫帚,你就可劲儿的作!”

    虽是不舍,可是这青天白日的……藤子都悻悻地放开了严澈。

    掰正严澈,使他正对着自己后,藤子都眼底储满了温柔,道:“严澈,别垂着头,我,我,让我仔细看看你。”

    微微一顿,严澈咬了咬唇,抬手拍掉了桎梏自己的两只爪子,拧眉道:“藤子都,你这几天都在想什么呢?魂不守舍的。”严澈的话没说完,后面还有句‘若是起了去意,告诉我,我不会阻拦你的’,但是严澈说不出口,单是一想到眼前这个男人的离开……严澈就觉得有种伤口再次被撕开的感觉,抿了抿唇,严澈抬头,认真地看着藤子都,忍下嗓子尖的涩意,严肃道:“藤子都,其实现在还来得及。”

    藤子都皱眉:来得及,什么意思?

    “意思是,现在你想……抽身,还来得及。”严澈侧开身,望着那堵刺儿藤墙,用没有感情的声音道:“我知道你……根本就不喜欢男人,所以,趁大家还没有深陷……你现在,抽身,还来得及,对大家都来得及。”

    听完严澈的话,藤子都心中一痛,不可置信地望着严澈的侧面,嘴唇有些颤抖,翕动好几次才发出声音:“严……澈,你……就这么看我,看待我对你的感情的?觉得我,我是一时好奇,一时新鲜?”

    是,就是。严澈在心里掷地有声地回答,然而,一抹淡到有些凄婉弧度的嘴角,却吐出另外一种话:“我没有轻视你的感情,也没有忽视你的感情。我,只是认真的审视了一次我们彼此的……距离而已。”

    “距离?”藤子都望着严澈,望着那明显在躲避的眼睛。

    严澈伸出手,左手捂在自己胸口,右手放在藤子都的胸口,抬眼,用无波无纹的眼睛看着藤子都道:“这里,到这里的距离。你的心,我的心,他们之间的距离。”

    藤子都一把抓住严澈放在他胸口的手,肃正了一张俊朗的脸,专注地看着严澈,一字一句地道:“什么心,什么距离,这种抽象的东西我不懂。我只知道……”说话间,藤子都把严澈的手狠狠地摁在他的左胸口,那里,传来藤子都有力的心跳,震得严澈淡然的面具支离破碎,无措的目光四处逃避……不得:“我只知道,从你把我带回严家湾后,这颗心,就只为你一个人跳。不是煽情的情话,这是我藤子都的誓言。如果,你不要它了,我会让它停止。这个世界上……我除了你,什么也,没有了!”

    严澈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答,或者回答了什么。

    他只知道,在藤子都凝视他那一刻,他想逃跑,想拔腿就逃……这样的话,如此的熟悉,熟悉得有些发疼……曾经,那个人也是这样说的,结果呢……

    然而,藤子都却没给他逃跑的机会,紧紧地拉住了他,紧到抓得他的……

    手疼。

    心疼。

    灵魂深处,更是颤栗地疼。

    翌日。

    李老带着他的四个学生,和于宗义两口子来了雾戌山。

    唐锐呲牙咧嘴和严江斗鸡眼儿,刘永陈展苏一鸣和藤子都却跟着严国盛去湾里寻抽水机。

    李老跟严澈讲着如何应对池塘里的“新移民”,唯恐抽水惊了这些小宝贝儿,所以决定池塘的水,只能抽掉2/3,就算掘藕有些麻烦,也不能惊吓住这些宝贝儿。

    严国强和于宗义绕着池塘边沿走了一圈,大概丈量了一下,计算着要抽多久的水,才能达到李老的“要求”。

    曾燕过来之后,由严澈带着去房间看了一眼依旧没有变化的巨蛋后,就钻进灶房,和张超英赵翠花做饭话家常去了。

    等到藤子都和陈展抬着抽水机回来时,却发现他们身后跟了一串尾巴。

    有严国盛搀扶着的严元照老爷子,也有湾里其他人,更多的是听说雾戌山的池塘要打渔掘藕了,跟过来看热闹的游客们。

    被这阵势吓了一跳的张超英,很快回神,招呼着人进了篱笆院儿,跑了几大壶茶准备招呼“客人”们。

    然而,张超英泡好茶出来,发现院儿里的客人们跑了一大半,就剩下老爷子和几个上了年纪的游客老人正对着这篱笆院好一阵夸奖。

    所谓人多力量大。

    看热闹的年轻人们没见识过乡下打渔,因此也加入了行列,帮着牵电线,控制抽水机……更有人直接脱了鞋,卷了裤腿,毫不计较此刻天气已经转凉,准备一会儿下塘子里帮手捞鱼掘藕。

    一阵热火朝天的气氛下,没多久池塘的水就被抽掉了2/3,李老大手一抬,抽水机便关掉了。

    因为水浅了,本来以为会惊着的那几户新移民,拖家带口,闲庭漫步地在众目睽睽下,昂首挺胸(?),丝毫不惊不乱地跟在雪球儿背后,上了岸。

    而后,众人便看见池塘里一条条五六斤重的鱼儿翻滚着,一道道银光传递着丰收的喜气,惹得岸上一阵惊呼:“好家伙,鱼真大!”

    唐锐卷了裤腿,瞪了严江一眼,和藤子都抬着一个竹箩蔸便下了水,准备“捡”鱼。

    严江耸耸肩,露出一脸憨实的样子,也卷了裤腿儿,和陈展刘永从另一边摸下了浑浊的池塘……他们去掘藕。

    见五人下到池塘后,严澈还没来得及说话,便看见十多个年轻的游客也兴冲冲地下了池塘,或者学着严江掘藕,或是学着藤子都捞鱼。

    严澈嘴角抽抽了,喉咙的话哽在那里……于宗义拍了拍严澈的肩膀,笑道:“别着急,城里的孩子没见过这些,给他们去感受一下丰收的喜气吧!”

    严澈嘴角一弯,点点头:是啊,丰收……庄稼人劳作一年,冒着烈日酷暑辛苦一年,盼着的,不就是这一天了吗?

    想着,严澈也弯腰,准备卷了裤腿儿下去。

    却被于宗义一把拦了下来,指着池塘,眼角有些抽搐地道:“你,觉得你们家池塘很大么?能装下多少人下去折腾啊?”

    严澈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地放下了裤腿儿,乖巧地站在了于宗义身边。

    侧脸,严澈发现于宗义望着池塘的眼底,储满了不逊于他这个主人的喜悦……是啊,丰收,任何人都会轻易地被它感染,这是血汗浇注一年的成果啊!
 

正文 小雪满田红


    春秋兄妹手牵手放学回家时,正是池塘里捞鱼掘藕的人兴致正浓时。

    因此,当春秋兄妹刚进严家湾湾头,便看见不少人正从湾里往严家湾方向跑去,沈春看得惊讶,侧头望着斯文稳重的沈秋问道:“哥,咱家出什么事儿了?怎么那么多人往咱家跑?”

    沈秋如今已经进入镇中念初中,不同于年少不更事的沈春……于是,沈春的疑问一问出来,沈秋小脸儿绷得老紧,拉着沈春就疾步往雾戌山走。

    毕竟,若不是那一家人善心收留,他和妹妹兴许真的不知道流浪去了什么地方,别说还能上学念书,能不能活下去……那也是个问题。

    早前雾戌山出了不少事儿,早熟懂事的沈秋将雾戌山当成了自己家,自是十分心急紧张,唯恐刚刚安生下来的日子,又再起什么风波。

    其实,沈秋小小心思里暗藏着阴郁。

    早前沈父沈母去世后,不知道怎地,被沈家藏得严实的深秋身世叫人听了去,更是碎嘴地,把沈秋并非沈家亲生孩子的事儿说了出去。

    于是,村里便传开了沈秋这孩子是从水上来的,自打来了沈家之后,原本还算凑合的家庭,一日比一日艰难。

    哪怕后来沈父沈母也出去打工养家,可是村里人不知道,跟着他们一块打工的人可是清楚:沈父沈母二人工作总不顺心,换工作总是一群老乡里最频繁的。

    而且,沈父沈母出事儿的时候,一辆车,两个大人当场死了,沈春也受了一些伤,唯独沈秋一个人,别说伤筋动骨,连碰上擦伤也没有,是这一车死伤的人中独独安然无恙的。连当场来救援的警察和医生都大呼奇迹。

    而后,沈家老爷子明说是被儿子媳妇儿的死打击的卧床不起,不如说是……被沈秋这个不吉利的孩子祸害的。

    说起来,这也是为什么沈秋沈春兄妹无人看顾,还受到同龄孩子任意的欺辱的主要原因——都说沈秋有可能是水鬼的孩子,鬼母产子,顺水而下,来到了他们村,来祸害他们村的。

    自打来了雾戌山,沈秋小心思里也着了意,自是感激雾戌山庄一家的恩德,然而,心里,还是有个小小声音:你是祸害。你跟着谁,谁就要倒霉。

    接着不单是池塘的鱼全部翻了白肚,连这一串的严家湾的不平静……深秋小小的心灵愈发阴郁。哪怕他不说,可是依旧在小小心灵里种下了“我是不是真的是祸源”的种子。

    看着严澈一家对他们兄妹越好,沈秋这样的心思就越重。

    因此雾戌山一丁点儿风吹草动,于沈秋而言,都说极大的惊悚,唯恐自己“祸害”了三叔一家。

    等到进了院儿,才发现家里一切安泰,只是到了鱼儿莲藕出塘的日子了。

    看着亭子中严澈嘴角带笑的模样,沈秋第一次心中一热,暗想:这是我帮三叔照顾的鱼,鱼这么大这么肥,三叔,很开心,我总算能帮三叔做事了。

    沈秋刚松了一口气,却发现很多游客也跟着下塘掘藕捞鱼,沈秋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这些人……万一抓了我们家的鱼就跑了,那可是三叔嘱咐我照看了这么久的鱼啊,三叔还指望着鱼卖钱呢!

    于是,人们没发现,在他们高兴抓鱼采莲藕时,一双犹如黑宝石一般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们的手,直到他们把抓到的鱼,或莲藕放进竹箩蔸之后,那双漂亮澄澈的眼睛才稍稍松缓,紧接着又盯紧下一个抓到鱼,掘到藕的人……的手。

    如此这番,小小的沈秋抿着小嘴儿,认真地“监督”着塘子里的人。

    若有人瞟过这个方向,会惊诧的发现:池塘边的这个小孩儿,那神情,那模样……和草亭中,站在严老爷子身边的严澈,几乎是如出一辙。

    沈秋的小心思,严澈固然不知。

    但是看着一条条肥美的鱼出塘,一截截足有他手臂粗的莲藕,严澈眉眼之间还是露出了难掩的喜悦。

    看到池塘边,睁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盯着池塘的沈秋,严澈嘴角微微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这孩子,应该十分开心吧?!

    想到先前一塘子鱼翻白肚时,沈秋哀哀凄凄伤伤心心抹眼泪的模样,严澈多少还是有些内疚。

    不由得,严澈第一次觉得:有这么两个孩子在身边,也好。沈秋乖巧懂事,沈春娇憨可爱……这个家,也能……算是完满了吧?!

    人多力量大。

    池塘里的鱼和莲藕很快就被一竹箩蔸一竹箩蔸的搬上了岸边。

    严澈搀扶着严老爷子从草亭移步到了旁边,看着不甘心摆上砧板,为人口中餐的大鱼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满面含笑,似乎……此刻并不是严冬的到来,而是冰雪消融的春天。

    “呵呵。”老爷子笑得一脸菊花开:“这鱼啊,真肥!”

    严澈微微一愣,脸上也绽开了由心而发的笑容:“是啊,忙了一年,就等这个时候了。”

    老爷子点头称是:“嗯,不错不错,咱严家好多年没自己养过鱼了啊,也只是听说祖上打过鱼……嗯嗯,也是,咱那些老家什不就是专门用来打渔的吗?”

    悄悄瞥了一眼老爷子,严澈摸不准老爷子下一句话要说什么,更摸不准老爷子会不会再次把他套进去,索性,闭口不接那话茬儿。

    老爷子偷斜了严澈一眼,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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