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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间流沙-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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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睡的迷糊,身体的反应更为直接,动作和呻吟都变得肆无忌惮,被叶阡程抚摸和进入时流弋会像藤蔓一样缠上去,亲吻啃咬,扭动着腰肢迎合,表情天真又淫|乱。
  叶阡程很喜欢他那个姿态和表情,肉体的欲望和内心一起沉沦到深渊里。天亮之后,洗掉身上的汗水体|液,穿上干净整洁的衣服出门,还是冷淡疏离的一张脸孔。
  这种情况下流弋会睡到更晚才起床,穿了睡衣洗脸刷牙后就直接去厨房里做饭。
  中午的时候他去了叶阡程的学校一趟,一个人四处逛了一转才去找叶阡程。
  叶阡程出来时和一帮学生在一起,有一个女生在靠他很近地说话,笑的时候眼影亮亮的。流弋有点诧异,他认出女生是上次自我介绍叫宋颜的人。
  在酒吧那次,宋颜的妆容很妖艳,离的又远,叶阡程应该没看清女生长什么样。
  虽然不确定会有什么麻烦,但是这样的感觉相当的不舒服。
  叶阡程看见他,和旁边的人说了几句话才过来,“等很久了?”
  “没有,随便转了一下。”流弋回答着,目光越过叶阡程对上宋颜的视线,总觉得女生似笑非笑的表情有些刺眼。
  再在学校里遇见,宋颜主动很主动地和他打招呼,下一句话却直转急下,“我看上你男朋友了。”
  流弋奇怪地看着她,“我没听懂你的意思。”
  “我喜欢叶阡程,”女生笑笑地看着他,语气像是玩笑一样,“其实我们很早就见过了,高中时我在你隔壁班。”
  “抱歉,我不记得以前见过你了。”
  不管是不是玩笑,流弋都不觉得好笑,被挑衅得愤怒和假装不屑地一笑置之也不是他的性格。那种轻易被牵动情绪,把喜怒哀乐都表现在脸上的年纪早就已经过了。
  所以他只是错开身,很平淡地走开。
  喜欢叶阡程的人,他不是唯一,计较或不计较其实都是叶阡程的事。
  回家后提到宋颜,叶阡程也只是淡淡的一句,“高中的时候认识,处事能力挺强。”
  最后保研名单下来,并没有流弋的名字。找到学校里,给出的解释似乎也很合理,他有许多次夜不归宿的记录,在gay吧混迹,性向和生活作风有问题。
  很委婉也很官方的说辞,但是很不容反驳。
  流弋从办公室里出来,简直想大声冷笑。在学校里他一直很低调,尽管有人猜测,真正知道他性向的人却几乎没有,像这样有目的地报告到学校里来,他只想到宋颜这个可能。
  从学校回到家,流弋一句话不想说就趴在了沙发上。
  “怎么了?”叶阡程看他脸色难看,放下手机坐过来,在他脸上拍了一下。
  “保研的名额没了……”流弋嘟囔,偏过脸来发泄似的咬了叶阡程的手指。
  “就这么想读研?保研不行,我们可以自己考。”叶阡程笑一下,说的相当轻松。考试于他是件简单的事,而且从私心来说他并不是很想流弋继续读研。毕业后他想回南阳发展,流弋留在北京的话他们会隔的太远。
  “也不是非上不可,就是觉得很冤……而且机会难得,考的话又要从头开始,我才不想再过一遍高三的日子。”
  叶阡程俯低身体吻他的脖子,贴着胸腔的脊背在微微震动,似乎是在笑。
  “喂,不准幸灾乐祸!”
  流弋恶狠地转过头来警告,叶阡程的手顺着他身体侧起的动作伸进衣服的下摆里,一路抚摸进去,在乳|尖上画圈和揉捏。
  “嘶!”流弋轻叫一声,按住四处点火的手,“别弄,我没心情……”
  “就是没心情才要做点开心的事……”最后几个音节已经带上情|欲,压低的身体制止了流弋的挣扎。
  等手掌钻进裤子里抚摸脆弱,流弋已经软了身体,微微迷了眼睛顺从叶阡程的动作,自己将双手并举到头顶,方便叶阡程把T恤脱掉。
  “真乖……”叶阡程奖励地吻他的唇,舌尖顺着下巴滑到挺立的乳|尖上,细细地舔|舐。感觉手底有些湿滑了才摸到下面的入口,插|进一根中指旋转,进出着按压肠壁。
  他这些动作很流畅,脸上始终带着一丝迷恋的笑,引诱着身下的人沉溺地配合。
  腰部被托高,流弋只有肩膀挨着沙发,只能张着双腿勾在叶阡程手臂上寻找着力点。被刺激得兴奋起来的欲望颤巍巍地暴露在空气里,甚至开始分泌液体。
  流弋只看了一眼就偏过了脸,抓紧身下的沙发套,羞耻得身体都有些发红。
  叶阡程吻了吻大腿内侧细微颤抖的皮肤才把欲望推进松软的穴|口里,插到最深处才放下流弋的双腿,换了一个轻松的姿势,让他跨坐在自己腰上,托着臀部自下而上地顶|弄。这样的姿势能进到最深,每次身体下落流弋都会抓紧他的肩,指甲陷进皮肤里,呻吟的尾音都变得尖利。
  前面几乎没在没被触碰的情况下就达到了高|潮,射出来的瞬间流弋抱紧了叶阡程的脖子,彼此混乱地吻在一起,牙齿磕在唇上,感觉疼痛又刺激。叶阡程也在最后一下撞击里绷紧了身体释放出来,在浓烈的快|感之后,感觉欲望在湿热的肠道里慢慢疲软,□顺着性|器慢慢流出来。
  呼吸平复后两个人虚软地抱在一起,唇贴着唇一下一下地亲吻,脑子里一点多余的杂念都没有。他们都还年轻,欲望来的总是没有什么理由,这种突如其来的欢|爱,体验起来也很舒服愉快,是忘掉烦恼的不错方法。
  叶阡程身上还穿着衬衫,只是已经 被汗水浸的有些潮湿了,流弋打开胸前的扣子,贴上去咬胸前的肉,留了一片牙印才抬起脸来继续和他接吻,脸上的表情迷迷糊糊的,似乎还没恢复过来。
  叶阡程笑一下,摸着怀里线条流畅的背,满足地叹息。
  发泄过的欲望慢慢的又有了蠢动的迹象,刚试着抽|动了几下流弋就咬了他的唇,不满地呢喃,“别做了,我肚子饿。”
  流弋用膝在沙发上直起身体,让叶阡程抽离他的身体,带出来的体|液黏在大腿上。因为是在白天的客厅,看在眼底变显得格外的淫|乱。
  叶阡程用手指沾了一点液体抹在流弋被吮得发红的乳|尖上,很狂放地笑了一下。

  参照上一章

  这一年的寒假已经名存实亡,春节叶阡程也没回南阳,两人过了一个简单的春节,吃了年夜饭在一片烟花爆竹的火光里看着电视啃一个苹果,苹果没吃完嘴唇黏在了一起,互相扯掉对方的衣服在沙发上做|爱。
  很快,例行的实习结束了,然后是匆忙混乱的毕业论文和答辩,最后是毕业典礼,吃散伙饭,一群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喝醉了又哭又笑,但是没有具体的悼词祭奠这最后一站青春。
  流弋被灌了不少酒,醉到只知道给叶阡程打电话,稀里糊涂地连地址都说不清楚。
  “乖,在那里等我。”
  流弋听了叶阡程的话,抱着手机找了个沙发角落头晕地躺着。
  等感觉有人在扶他,在包间里闻到靠近的熟悉气味就闭着眼睛把手伸了出去,摸索着搂住对方的脖子。
  许多人都喝的醉了,几乎没人注意叶阡程的到来。
  流弋的酒品不算很坏,但是闹起来也让人够呛,反常的话多,坐在车上也搂着叶阡程的脖子不放,脸埋在胸前说胡话,叶阡程要抱紧了才不至于让他滑下去。司机在后视镜里看两个人,脸上惊悚的表情。
  到了小区外是把人背回去的,人不重,就是喝醉后身体很软,要很小心才不会掉下去。在楼梯上遇到楼下住的邻居,帮忙扶了一下,念叨着年轻人真是爱作践身体。
  “毕业了挺伤感,多喝了一点。”叶阡程解释一下。
  这个小区住的多是社会关系比较简单,深居简出的人,知道他们是旁边高校的学生,对他们印象也不错,偶然见面也表现得热情。
  叶阡程有点洁癖,忍受不了酒味,开了门把人放下来打横抱进了浴室。流弋靠着墙,醉眼朦胧地看着近在咫尺脱他衣服的人,嘴角噙着模糊的笑喃喃,“叶阡程,我最爱你了。”
  “我最爱你……”反反复复重复的都是这句。
  清醒时表白过的话也不过是“我喜欢你”,喝醉了反而流畅无比地说爱,甚至记得强调是“最爱”而不是“只爱”,爱叶阡程的人不只他一个,也不稀罕他的这份唯一,如果有度的衡量,他想,自己是爱他最深的一个。
  叶阡程停下手,轻笑,嘴唇贴上去吻薄薄的红唇,“嗯,我也是。”
  流弋把手臂缠上来,狭长的眉眼弯起,一脸迷离的笑,敞开的衣领露出弧度漂亮的锁骨和白皙的胸膛,从叶阡程的角度看过去,是一片妖艳的诱惑。
  嘴唇游移着吻上脖子和锁骨,只是舔舐胸前的□,流弋就轻吟着软了下来,仰起头急促地喘息。
  叶阡程把两个人身上的衣服除去,打开淋浴。流弋眼睛里进了水,嘴唇被叶阡程堵着,湿滑的舌头混着热水在口腔里舔过,舌尖抵在一起酥麻缺氧的感觉。
  这是很缠绵的一个吻,鼻尖蹭着脸颊,气息缠在一起,有点交付彼此的感觉。
  早上是被从窗子吹进来的风吹醒的,被子只盖到腰间,似乎昨夜又下了雨,粘在皮肤上的凉气满是潮湿。在叶阡程怀里转了一下酸软的身体,和叶阡程脸对着脸。
  叶阡程的五官很立体,嘴唇薄削,但是延伸到下巴的侧脸线条温和,冲淡了本该给人的冷漠,有了温柔的轮廓。
  是容易让人迷恋的长相。
  流弋用食指在这张脸上描摹,划到唇上时被抓住了手,叶阡程睁开眼看他,“这么精神?”
  搂在背上的手轻轻摩挲了几下,给冷凉的皮肤带来一点温度。
  流弋确实很精神,压着叶阡程的肩翻了个身,趴在他身上搂紧脖子,灰色的瞳仁闪着少见的神采飞扬,“毕业了,真好,我们可以有自己的生活了。”
  “嗯,我们两个人的生活。”叶阡程微笑着附和他,拉上被子来盖到肩上。
  “我们要回南阳吗?”
  叶阡程收紧手臂,勾了一下唇角算是回答。虽然他在北京已经有了一定的人际关系网,但是叶家在政界涉水很深,北京更是是非之地,许多人通过他看的还是他父亲的影子,不管以后从事的是哪一行,他都想独立一些。
  所以大四这一年他都没忙着找工作,只是接了几个工程项目,几个月下来也赚了不少的钱。
  流弋对南阳的感情很复杂,那里既是生养他的地方,但是想起流苏,那个以蓝天白日为背景坠楼的身影就莫名地清晰,在睡梦里都能惊醒。
  那是他永远忘不掉的一幕,截断了他少年时最后一线支撑。
  叶阡程看流弋脸上的神情忽喜忽悲,身体似乎也有点发僵,摸了一下他的脸问,“想什么呢?”
  “想起我妈了,”流弋沉默了一阵,看叶阡程在等他说下去,才低声继续,“我总是想她……但是从来不去看她。以前我恨她,和别人一样鄙视她,可是她在我面前死掉了,我很怕,做梦经常梦见以前住在一起时她化了妆问我好不好看,每次她这么问我就吓醒了……”
  叶阡程想起那个女人,唯一的印象是很妖艳妩媚,说话的语调表情都很尖刻。流弋后来和他提起来只淡淡地说了句她过世了,别的一个字都没多说,表情像是提了一件无关紧要的事,但是偶尔说梦话,喊的都是妈妈。
  叶阡程没有参与过他成长的过程,那条不宽的街隔出的是两个世界,唯一的交集就是学校里陌生的擦肩而过。
  就连孤独,也是两种味道,恰好都不觉得自己是需要被拯救的,于是那份在自己的轨道上,连相遇恨晚的遗憾都没有。
  “我会一直陪着你。”叶阡程抬起他的下巴吻了吻唇角,他不会甜言蜜语,对感情的执念却比别人看得到的深刻,知道许诺的结局之一可能是等同谎言,与其给这样一个可能,不如自己做到最好。
  流弋却觉得这是他听过的最动听的情话了,心里一时酸甜掺半,没出息地鼻尖泛酸。
  “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他用鼻尖刮蹭叶阡程的脸颊,当初叶阡程说要和他在一起的不真实感又来了。至少他是想不起什么时候喜欢叶阡程的了,最初目光追随的简单爱慕,到后来感觉被轻贱的锥心疼痛,都被时间稀释得极淡,模糊了本来面目。
  分开的那几年,想到最多的,还是那些没有视线相遇的擦肩而过,没有具体的场景,却总有蓝色天空的幕布,干净纯粹,是他寄托最多感情的载体。
  叶阡程闭上眼,很认真地回忆了一会儿,嘴角慢慢地弯起,开口的语调和表情一样懒洋洋的,“好像是高一吧,有一次在公交车上,你在座位上睡着了,醒来时眯着眼睛朝我笑了笑,当时……我心动了一下。”
  “骗人,我怎么记不得?”流弋像听天方夜谭一样,既没印象,又觉得夸张。
  “你自己睡糊涂了,肯定都没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叶阡程自作主张地下定论,完全不容别人否定。
  就这么容易?
  流弋又想掐自己了。

  回到南阳

  南阳有太多不好的回忆,但是呼吸到记忆中那股潮湿的气息,归属感却强烈起来。
  叶阡程以前住的那个地方比起他们在北京租的房子大很多,两个人住绰绰有余,似乎重新装修过,风格明亮,细节里透着奢侈。
  他们到的下午刚好遇到钟点工来打扫房子,叶阡程打发走了人,两个人自己动手收拾放置行李。房子很干净,一点不像长久没人住过的样子。流弋在车上就有些困了,放下行李就躺沙发上了,睡的有点朦胧时被叶阡程捏脸的动作吓一跳,差点从沙发上滚下来。
  叶阡程笑一下,把人从沙发上捞起来,“这么喜欢在上面睡觉,什么时候去换个宽点的沙发。”
  “当床用?”流弋揶揄,说完又觉得怎么有点已有所指的暧昧,闭了嘴坐正身体,睡的头晕晕的,不太好受。
  叶阡程拍拍他的脸,“别闭着眼了,我们出去吃饭,顺便去超市一趟。”
  “我肚子不饿。”
  “那陪我吃,别半夜又饿得起来找吃的。”叶阡程才不管,去房间拿了件薄外套递给他,“晚上挺凉的,再穿件衣服。”
  流弋磨磨牙表示抗议,乖乖地穿了衣服。
  出门时经过曾经和流苏住的那个地方,已经被一幢高档的写字楼代替,西斜的光线给了高大建筑一个金色的剪影,完全看不出曾经的痕迹。
  完全的被磨灭了。
  流弋频频回头看了那里几眼,在脑海里回忆模糊掉了的原样,耳旁似乎还有小贩吆喝的吵架的喧嚣声音。他是个念旧的人,好的坏的,统统都被保留的完整,即使不回这个地方,也没法真正洗掉烙印,连心脏的跳动都被牵引着。
  去的是他们以前常去的一家饭店,菜上了桌,流弋最先动筷子,饿了好几天的样子,对叶阡程的戏谑也无动于衷。叶阡程远远没有表现那么正经,逗起他来没完,真要都理会在意,就太有压力了。
  叶阡程挑了流弋喜欢吃的放一个盘子里,自己慢条斯理地喝着酒,脑子里在工作的事。
  关于工作他一直不急,但是父母已经给他选了好几条路,并且等着他的回复。
  除了当年出国的事,他都没怎么反对过父母的决定,一方面是尊重他们,另一方面是觉得无所谓,可以折中的地方,他都会听从他们的意见。但是独立了这么些年后,他有些反感那样的方式。
  他已经有自己的生活,想要掌控的东西太多了。
  这叫野心,蛰伏已久,破土后就能迎风见长。而他一直清楚自己的本性——云淡风轻;野心勃勃。
  他在十几岁时就比许多同龄的孩子成熟得多,高傲,淡漠,没法认同别人的无聊和幼稚,孤僻到有些自闭。
  那些温柔和微笑,是后来长期调整出的面具,可以让他被大多数人喜欢和亲近,造就一个完美的假象。从某方面来说流弋和他是类人,孤独冷漠,只是一点都不懂保护自己,装得无所谓,却在没人的地方偷偷掉眼泪。
  他自己从未哭过,但是看那个瘦小的男孩子被人欺负得掉泪,会想去安慰他。而现在,那个长大了的男孩子就坐在自己对面,温驯柔软,夹一点菜给他就会满足到眼底都是幸福。
  真是好养活的家伙呐!
  叶阡程心底感叹,嘴角忍不住地弯起来。
  “你笑什么?”流弋喝完汤,觉得有些撑了,抬头就看见叶阡程一脸沉溺的笑,不明所以地问。
  “秘密!”叶阡程把纸巾递给他,含糊地敷衍。
  流弋撇一下唇,莫名其妙。
  周末叶阡程回了一趟家,吃了晚饭,和他父亲委婉地说了自己的打算。他们父子的性格很像,沉稳谨慎,话不多,但是骨子里强硬霸道,容不得失败。
  叶父很喜欢自己这个儿子,但凡在原则之外,都很放纵。
  “你自己看着办就行。”
  既没争执也无所谓妥协,叶父的回答模棱两可,没有把话说死,只是在听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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