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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间流沙-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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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阡程的手被他过分用力的握住,感受到他皮肤的冰冷,只是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岔开了话题,“手怎么这么僵?”
  流弋不光手僵,简直是全身都僵,心里一瞬间荒凉到极点。
  晚上照镜子发现脖子上还是一片红色的痕迹,流弋不确定叶阡程看见的时候上面有没有齿痕。
  也许是因为心虚,晚自习回来的路上气氛异常的沉默。虽然平时两个人话也很少,但也轻松安然,除了靠太近时还会紧张外已经可以坦然。
  躺在床上拉过被子盖在脸上,深深的叹气声还是飘了出来,这样的不安像是昭示着心底的秘密就要被揭穿了一样。房间外面流苏打电话的声音丝毫不露的传进来,尖细娇媚的笑声搅的他思维有些乱。
  这次维系了多久,快两个月了吧,居然还没有厌恶。流弋在家里见过那个男人一次,除了长相不错外也很有风度,坐在他们家低矮的客厅里显得有些伸展不开。流苏依旧打扮得艳俗至极,美得让人嫌恶,可是窝在男人身边笑得好无城府发时候竟也有几分可爱。
  那个男人留下来吃饭,自然还是流弋做的饭。饭桌上男人和他说了几句话,没有特别的亲密也没有冷漠,纯粹只是教养作祟。
  流弋大概知道流弋和这个男人是年轻时就认识的,唯一遗憾的是他早就忘记这个男人叫什么了。
  他关心的人,实在屈指可数。
  最近的一次见面是上周,男人和流苏来拿行李。流弋站在房间狭窄的过道里,男人帮流苏拎着行李箱出去,临走前在茶几上留了一个信封,里面装着够他几个月的生活费。
  流苏的离开带走了廉价的香水味和陌生男人的烟草味,剩下的时更加潮湿的空气和随时会发霉的简陋家具。
  晚自习回来后不会有电视的吵闹声和抱怨,本该觉得清静才对,但是清静得过分了就是凄冷。
  流弋不会承认这种复杂的,掺杂着寂寞的心情,只是在睡下后格外想念在叶阡程公寓里的时光,回味着他抚摸自己脸颊时微凉的手指入睡。

  肖迩和叶阡程

  周末下午如往常一样去叶阡程的公寓,意外的遇到肖迩。
  开门的时候肖迩探出脑袋来,故作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流弋你怎么会来这里?”
  流弋站在门口,懵了几秒之后才后知后觉的尴尬起来,“嗯……我来补课。”
  门口的肖迩变脸很快的笑起来,左边的嘴角往上扬,表情有恶劣的捉弄,“这样啊,我还以为你来那什么呢!”打了个哈欠,语调暧昧地压低,“我们刚起床没多久。”
  流弋忍不住斜了一下嘴角,无话可说。
  肖迩在学校里一直有着让人望尘莫及的人气,以前只对他那张眉眼弯弯的俊美脸孔和有印象,稍微接触就会发现他最吸引人的是性格,高调,桀骜不驯,带笑的眸子偏偏给人一种亲切感。没有人会讨厌他,哪怕是本应该嫉恨的男生。
  当然,流弋也喜欢不起他来,没有人会喜欢一个每次见面都调笑自己的人吧?
  肖迩很快发现自己像是对着空气在笑,伸出手在少年白皙得近乎透明的脸上捏了一下,“流弋,你不是被叶阡程传染了吧?面瘫久了肌肉会萎缩的。”
  流弋打掉他的手。
  肖迩悻悻的耸耸肩,脸上还是挂着笑。
  这个男生,即使生气了,肯定都是带着笑的。流弋早心底这么想,至少他没觉得肖迩真的是别人定义的温柔又多情的王子。
  房间里暖得有些过分,窗户蒙了一层水汽。流弋在沙发上叶阡程刚从浴室出来,吹干的头发柔软的搭在额头上,一副确实刚起床没多久的样子。
  叶阡程赤着脚在客厅里晃,过了一会儿菜发现沙发上还坐着两个人似的,疑惑道“肖迩你怎么还在这里?”
  肖迩嗤了一声,龇着牙狰狞地笑,“我说,你这口吻怎么这么像打发419的床伴呢?”
  “难道我还要留你吃午饭?”
  “嗯,说不定我还有后续服务呢!”
  “那有需要再说。”
  ……
  叶阡程一脸的云淡风轻,淡漠的口吻和暧昧的内容一点不相符。
  这是心理素质好还是说不表现在脸上而已?流弋局外人地听着他们你来我往,越说越隐晦和需要想象力才能明白过来。
  能把色|情玩笑开到这个欲语还休的程度,也只有这两人做得到了吧?
  最后话题却又回到了他身上,肖迩忽然说了句我饿了,然后笑着凑到了他眼前,“叶阡程说你做的菜很好吃,我今天就在这里蹭饭了。”
  厨房冰箱里永远不会缺菜,流弋连拒绝的理由都找不到。叶阡程也没说什么,只是淡淡的笑了笑。
  流弋做饭的时候肖迩拎了叶阡程的电脑在客厅里打游戏,期间不知道接了谁的电话,说了很长时间。叶阡程站在厨房里,表达一下要帮忙的意思,但真的只是表达一下,只会递盘子和油盐酱醋。流弋不得不承认,很多时候,叶阡程确实一点都不客气。
  “要辣一点吗?”流弋习惯性地询问,偏过头的时候鼻尖撞到叶阡程下巴上,呼吸间是沐浴露和皮肤的温热气息。
  叶阡程因为要看锅里的菜而伸着脑袋越过他的肩膀,两人意外的靠近,也意外的刺激心脏。
  流弋很明显的往后退了一步,因为太突然,确实是吓到了。
  “撞疼哪里了吗?”叶阡程若无其事地问,关切的表情一点不作假。
  这人还真是该死!
  流弋摸摸自己差点变形的鼻子,视线从对方低领露出的大片皮肤上挪开,难得没有脸红和外露情绪。他觉得自己继续这么下去,大概能修炼成精了,和叶阡程相处,在意太多细节,绝对是要吃亏。有时候都不知道这人是真的迟钝还是冷静过头了。
  距离第一次在这里做饭已经过了好几个星期,但是后来几次两人也一起弄了东西吃,面条或者饺子,有时候甚至是方便面。流弋胃口不好,很快吃完放下碗筷,一个人坐在客厅里看电视,偶尔看一眼餐厅里吃饭的两个男生。
  肖迩不知道在和叶阡程说什么可笑的事,笑得要喷饭的样子。叶阡程挑眉看他一眼,无动于衷,捏着筷子,面对着普通的碗碟,吃相还能优雅得像是在高级餐厅里吃西餐。
  换台换了两三遍后,流弋也看了好几次的时间。周末他的时间并不多,虽然每次来这里多少有些心怀鬼胎,但成绩还是相当要命的东西,他还没晕头转向到顾此失彼的地步。肖迩虽然在重点班,但是成绩并没有叶阡程那么拔尖,对学习,似乎也不太放在心上。
  每个学校里都有这种不用太费力就能保持好成绩的学生,凤毛麟角的人,自己就遇到了两个,运气好得也太过分了。
  在心里腹诽走神时肖迩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了身边,似笑非笑的盯着他,距离近得让人不太舒服。流弋往旁边挪开一些,看到叶阡程在厨房里收拾碗筷。
  “流弋,你喜欢叶阡程吧!”肖迩忽然这么问,笃定的口吻。
  流弋有些惊讶的张了张嘴,没否定,因为知道对方不会信。
  肖迩距离更近的靠过去,膝盖跪在他腿间的沙发上,鼻尖蹭着他的脸颊滑到耳朵边时,给他一种要吻他的错觉。但是流弋清清楚楚的看到他眼底的笑意怎样黑亮嗜人,和他的感觉一样,肖迩只是金玉其外,褪掉那层翩翩公子的外表,露出的是邪恶惑人的本质。
  流弋倒吸一口气,听到肖迩在耳边低语,“对付那个从小学四年级就开始收到情书,眼高于顶的家伙,你有几分把握呢?”
  “……”
  耳边灼热的吐息让人汗毛倒竖,流弋第一次知道肖迩这么容易给人压迫感。
  “放心吧,就算是男生,你也不是第一个,我可不想看见你这么容易就被三掷出局了。叶阡程呢,对感情可是非常吝啬的,当然,也很珍贵,得到了就不会有失去的可能。”
  肖迩说完就坐直了身子,厨房里的叶阡程一直没回头往这边看一眼。
  流弋松开掌心才发现里面出了一层薄薄的汗,他看着恢复了骗人表象的肖迩,不解的问,“为什么和我说这些?”
  “难道,你想听我说我只是看不下去了?”肖迩嗤笑,“不是每个人都喜欢欣赏暧昧,只说不做,那么一切都是零。”

  偶遇

  流弋看到叶阡程从厨房出来,依旧不习惯他卷子袖子做家务的样子。那双匀称好看的手被热水浸泡得有些发红,端了一盘水果放在茶几上,苹果削的有点惨不忍睹。
  流弋看着那几只苹果,心里开始产生了那双手也是金玉其外的想法。
  肖迩咬着苹果接了个电话,没说几句就挂了。
  “我哥的电话,看来我得必须回去了,好啦,现在你心愿得逞了。”
  肖迩朝叶阡程晃晃手机,忽然又转过头笑眯眯的问了流弋一句,“知道该怎么办吗?”
  流弋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背对着叶阡程,肖迩用唇语一字一顿地说,“把—他—骗—上—床!”
  肖迩离开后流弋的脸才慢慢红起来,叶阡程疑惑地看他,“你们俩打什么我不能知道的哑谜呢?”
  这个……你还真不能知道。
  两个人只做了一个多小时的题,外面是少见的晴天。叶阡程思考问题时习惯用笔头敲击桌面,比起流弋的专心致志来,总是显得很漫不经心,解题力求用最简单的方法。授人鱼不如授人渔,流弋平时做的就很多,所以即使叶阡程讲解的很少也已经足够。
  “嗯,写完这些题还有别的事吗?不忙的话陪我出去一趟。”叶阡程把玩着铅笔,眼睛望着他。
  流弋真是怕极了叶阡程专注看人的目光,不留余地,温和的深处是让人拒绝不了的锐利。一个眼神,可以代替可多言语。
  出了小区绕过两条街就是繁华的市中心,周末的喧嚣是坐在家里无法感受的。
  商场里的音乐重复而嘈杂,几乎掩盖了说话声。
  流弋亦步亦趋的跟在叶阡程身边,无所不在的镜子里是他表情有些游离的脸孔。
  导购小姐总能准确区分出谁是真正顾客,一直跟在叶阡程身边介绍冬季的新款外衣。
  流弋没有陪人逛街的经验,也没来过这种一般人会望而怯步的地方,从一进来就有种格格不入的违和感。虽然早就知道叶阡程家庭环境很好,却因为他总是礼貌温和的言行而没把那种像是骨子里带来的骄傲和冷淡与物质联系起来。
  叶阡程选的都是面料细致、纯色的衣服,挑的不是很仔细,也不怎么试穿。偶尔试一下,也是惊艳的效果,流弋坐在边上只负责点头肯定。他的身材修长,偏瘦,不是强壮的类型,但是骨架匀称,是标准的衣服架子。
  “喂!流弋?”
  身后忽然有人叫了一声,流弋回头,嘴唇一下子就抿了起来,居然是林锐。
  “你怎么会在这里?”林锐扬着眉恶质的笑了一下,然后才看到叶阡程,笑意跟着就敛了起来,看上去特别的正经。
  “好久不见了。”叶阡程冷淡地打了个招呼,跟着看了林锐边上的男孩子一眼。
  那个男孩子流弋在学校里见过,就是好多次出现在林锐身边那个关系暧昧的男生。只是他今天和往常太不一样,刚开始都没认出来。男孩穿的不算太另类,但是化了妆,浅紫色的眼影,眼线拉的很长,普通的清秀脸蛋就显得很妖媚。
  那个男孩因为叶阡程的目光有点受宠若惊的样子,眼睛睁大了兴奋道“诶,叶阡程啊?!”
  一句话就就暴露了本质的单纯。
  流弋看林锐一眼,林锐难得没有往常在他面前的嚣张,匆匆说了句还有事情就走了,男孩忙不迭的跟了上去,回头笑着朝他们挥挥手。
  流弋松了口气,有种侥幸的感觉,他不知道叶阡程会不会多想。
  没有不透风的秘密,也没有传不开的流言。那个男孩子叫谭旭,在高一时就被盛传是同性恋,外表不算很出挑,但是高调地追过男生。也是那段时间,他因为外表阴柔,性格又孤僻引起其他男生的猜疑。
  那是一种被无聊逼出来的疯狂,男生开玩笑都喜欢说“他妈的你是同性恋啊,这么恶心!”
  林锐不怕和谭旭扯上关系也是算准了别人不敢多嘴,至于他那种怕叶阡程知道的态度他是不太明白的。
  “你和林锐关系不太好?”回去的路上,流弋试探地问了句。
  他其实在思考着如果叶阡程疑惑他和林锐的关系该怎么解释,可惜叶阡程对这些似乎很“迟钝”。
  “还不错吧,我们一起长大的,以前经常在一起,后来就有些疏远了,可能是因为家长很喜欢拿我们做比较。”
  两个人在外面吃的东西,叶阡程的口味有些怪,有时觉得他很挑剔,有时又百无禁忌。到最后才发现忌口的是他自己,可是叶阡程询问意见时他又习惯点头,结果就是自己的胃难受。
  没办法,还是买了菜回去自己做饭。在叶阡程的公寓里他已经厚脸皮地有些“宾至如归”的感觉,很少去注意什么时候该走了。
  叶阡程一如既往的在厨房做做样子就回客厅里去,流弋听到他在客厅里和父母打电话。声音柔和,有些乖顺,报备了自己的学习和生活,后面似乎因为对方关切的太过了,语气有些无奈。
  流弋伸长了耳朵,感觉听着叶阡程这种如同自言自语的情景觉得很好笑,平时根本听不到他说这么多的话。

  礼物

  晚饭后是叶阡程收拾的桌子,流弋坐在沙发上翻一本杂志,英文版的建筑类杂志,看着有些费力,尤其是那些复杂的专业名词。
  “大学你想考建筑系吗?”叶阡程从厨房出来后他这么问。
  “也许吧,不过我爸妈更希望我读医或者法律,父母多少都会希望子女延续他们的事业,怎么想都觉得挺无聊的。”
  流弋是后来才知道叶阡程的父亲是高级法院的院长,母亲则是出名的外科医生。
  叶阡程问他,“你呢?”
  “……我还没想过。”
  “哦,也没什么,成绩好的话选择也会很多。”
  “那你是要考Q大的吧?”Q大的建筑系,就连他这个不太关心高校的人也听说过无数次。
  “也不一定,高考完我爸妈可能会安排我出国。”
  叶阡程淡淡的一句话,听得流弋从头冷到脚,一下子咬紧了牙齿。
  虽然从来没奢望过什么,但是提前得到这样的结果,心里泛起的难受还是鲜明而尖锐。刚刚拉近一厘米的界限,被一句话轻易的隔开更远。
  流弋脸色有些难看的忽然站了起来,“我先回去了。”
  叶阡程拉了他一下,“等等。”然后把下午买的几件衣服递了给他,“衣服,送给你的。在商场的时候本来要和你说,看你有些心不在焉就没提。”
  流弋有些受辱地瞪着叶阡程,眼角都开始微微红了,“你这是什么意思?”
  在叶阡程面前他一直是温顺如同羔羊的形象,忽然这么犀利起来,让叶阡程也愣怔了一下,“我没别的意思,只是单纯的想送你而已。可能太突兀了,对不起……”
  解释的话到“对不起”三个字已经变得冷淡,以叶阡程的性格,从来不会为了讨好谁去做什么事,大概也是头一次被人这样曲解心意,心里同样不是滋味。
  出了小区后,流弋被冷风吹得有些清醒了,街边的路灯亮来一排,照在身上也没什么温度,而胸腔里那股无名之火也一下子没了气焰。
  他都不知道自己反应那么激烈干什么,即使叶阡程不出国又怎样样呢?竟然会生出马上就会被抛弃了的荒谬感觉。
  他知道自己其实没资格用那种态度对叶阡程。
  流弋又折了回去,叶阡程开门后看,也没说什么。
  两人各怀心思的沉默了一会儿,流弋先说了对不起,低着头的时候叶阡程摸了一下他的头发,手指顺着发梢滑到耳朵边停了一下才收回手去,“你今天怎么了?”
  “……没什么。”
  流弋过去把沙发上那些衣服袋子拎起来,“是送我的吧,现在还能接受吗?”
  叶阡程把他手里的袋子拿开,有些莫名的寻根究底,“这不是重点,你生气了?”
  流弋扯了一下嘴角,一点笑意都没有,反而有些冷漠的意味。
  他怎么会有立场生气,这么陌生的情绪。
  他是为自己的僭越不能释怀,人大概就是这样,给自己一个标尺容易,但是画地为牢就能圈住欲望吗?看得到摸得到之后就会想着怎么据为己有。
  在叶阡程转身的时候流弋忽然抬手抱住了他的腰,“叶阡程……”
  “嗯?”
  我喜欢你。
  他在心里这么说,开口的却是,“我没生气,我只是不习惯别人对我好。”
  叶阡程任他抱着没有动,两人的身体隔着几层衣服,没有温度,也不会有暧昧,自然,也感觉不出这个拥抱有什么意义。
  那些衣服最后全部被塞进了衣柜底。
  自卑和自尊,从来就没单一存在过,自卑到极点的敏感,在流弋还很小的时候就凸显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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