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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兄如父by影子斜了-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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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不吃了,要去摆摊子了。”张林鑫抹了一把那张油乎乎的嘴,“睡觉前记得自己洗脸刷牙。”
张漾笑眼弯弯的点点头。
到了夜市,旁边的两个奶奶就开始朝在摆摊子的张林鑫咋呼。
铁板烧奶奶,“鑫子啊!这块地以后得交摆摊费了,不然不给咱在这儿摆摊了,你说说怎么就突然要收钱了!”
炒饭奶奶:“每个月要五百。你说说我们本来就赚的不多,这一个月再交五百,这可怎么办哟!”
“要交钱了?”张林鑫显然还没从这个突发事件中反应过来,听说这个夜市是自由组建起来的,他在这儿摆了一年多的摊子都没听说过要收摊位费,而且这块地城管也不大会来,估计现在是看这夜市越来越热闹了,他们也想着要收取点利润,可五百也太多了,他得卖多少个煎饼果子才有这五百块钱。
“可不,鑫子,你说说我们都是靠这点生意养活我和我家老头子,要收钱,那可不得亏死!”铁板烧奶奶手里炒着土豆。
张林鑫转过头扯出个笑,“这也没办法,咱们也做不了主,要是去闹的话,指不定连这块地都不让咱摆摊子了。”
“鑫子说的对,咱们去闹也没用,我们没有那个叫啥经营证来着,唉。。。。算了,算了,还是老实的交钱吧!”炒饭奶奶坐在板凳上无奈的说。
张林鑫点点头,他们这个夜市里的摊子都是无证经营,这也怪不得他们没去办证,因为那时候根本就没人来查,所以经营证和卫生证这两本证都没去办过,而且办证特麻烦,又费钱又费时,自然都没想过要办证,但现在估计是要不得不办了,有了政府的参与,这事儿该是免不了了。
今晚上,他一直摆到了晚上十二点才回去,他想趁着摊子还免费的时候,多赚点,可到后来是一个饼子都没卖出去,灰头土脸的蹬着三轮车挫败而归。
三轮车就停在旧楼房的停车棚下,放轻步子走楼梯,他可不想把邻居都给吵醒了。
屏着呼吸回到房间,张漾早就窝在被子里睡着了,他轻轻地掀开被子,把面朝墙壁的张漾翻了个身,捏住他的下巴,凑近鼻子在他的嘴边闻了闻,“刷牙了,算你通过。”
张漾虽然六岁了,可身子骨却跟三岁的时候一样,捏起来一点肉都没有,只是眼睫毛好像长长了不少,卷卷的翘着,随着他平稳的呼吸一颤一颤的,亲亲他的眼睛,把小小的他揉进怀里,低喃,“还好还有你在,还好还好。。。”
张林鑫失眠了,在算了一下家里的存款后,头疼的都快裂开了,这日子他得怎么过才能好过些,再加上最近他妈酗酒的程度加深,家里的一半支出都花在了酒上面,看来明天是要把钱藏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亲们的留言、收藏~~~~~动力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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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厨师正在讲台上滔滔不绝的讲他的获奖历史,那可叫一个威风,一把光荣史说的唾沫横飞,底下一堆学员有的听得那叫一个精神抖擞,有的人则是一副你就在那儿嘚瑟的吧啦吧啦吧,咱就是图个新鲜,等你讲完了就鼓个掌捧捧场。
而张林鑫就是后者,下巴搁在趴在桌上的手臂上,眼皮直打飘,一眯一眯的望着那发福的老厨师。
身旁的陈澄显然是那种从来不听要点光听闲外话的学生,一听到了好玩的事儿就会拍拍睡的生无可恋的张林鑫,“鑫子,那老厨子说他去广州比过厨师大赛,他说广州人可是什么都吃的!”
“嗯。。。”张林鑫眨眨眼,歪过头,大不解的问:“你说什么来着?”
陈澄捏了一把他的后颈,贼兮兮的凑过去,“你昨天和小米子干嘛去了?今天怎么这么困?”
“你丫的,想什么呢!”张林鑫推开一脸八卦的陈澄,下意识的抬起头朝他的左前方一瞟,正好对着李米看他的目光,一下子缩回了脑袋,瞪着坏笑的陈澄低声,“我跟你说别再开我和李米的玩笑,我们俩根本就没啥事,就是革命友谊的关系,你这满脑龌蹉思想的人类!”
“我不龌蹉,”陈澄伸出两只手指戳向那两个铜铃似得眼睛,等快碰到的时候猛地收回,捋了下刘海,特贱的说:“我忘了告诉你,哥们是神,哪来的龌蹉思想人类!”
“靠!”张林鑫用脚踹了一脚他的凳脚,摆出特鄙夷的表情,“见过不要脸,没见过哥们您这么不要脸的。”
“切~你这哥们懂个屁~咱的思想都看破红尘了,你这一介凡人还是乖乖的在凡尘中挣扎吧!”说完,从课桌里掏出一本大悲咒指了指,“哥们我快得道成仙了。”
“你就装逼吧!”张林鑫一语道破。
“装逼也是一门学问,你懂什么。”陈澄煞有其事的翻开一页大悲咒,竟还真低头跟念咒似得从嘴里蹦出一串串听不懂的字儿。
张林鑫懒得理他,撇过头,用后脑勺对着他继续补眠,台上的老厨师好像讲不完一样,还在那儿念经,不过这无聊到爆的讲稿还挺助眠,不一会儿,他又睡死过去。
他是被陈澄猛力的推了一把吓醒的,刚想抡起拳头揍人,羽绒服的衣角就被一只小手拽住,这一看可没把他的心眼子给跳出来,他弟哭得跟下暴雨似的,额角有块发紫的淤青,蹭得站起身把他抱怀里,“小漾儿,你这是怎么了?”
“妈,妈她。。。钱。。。没。。。”嘴唇断断续续的张合着。
张林鑫太阳穴突突的直跳,望了一眼还在讲台上欲言又止的老厨师,急吼,“老师,我这家里出事儿,我先回个家!”
“好好~你快回去,别耽搁了!”老厨师忙朝他挥挥手,估计还真是出大事了。
一得到赦令,张林鑫就抱着张漾冲出教室,脚下就跟装了风火轮一样,一溜烟就不见了。
陈澄紧紧地拽着手里的大悲咒,张林鑫家里的情况,身为五年之友的他知道的不少,这次估计又是林姨惹麻烦了,这两年之中,张林鑫已经有好几次像今天这种情况,每回问他,那人都是轻描淡写的一语带过,但他自己心里头明白有什么事儿能让鑫子回回都跟急死鬼一样跑回家,除了喝醉酒的林姨,也没别人了。
“鑫子,他没事吧!”
在张林鑫走后,李米就传了一张纸条过来。
“没事,别担心。”
纸条又传回了李米的手中,可两人谁也没心思听那个老厨师被打断后的后续故事。
家里的状况糟透了,锅碗调盆砸的满地都是,有的白色的陶瓷碎片甚至滑到了门口,开门的时候,瓷片卡住了门,拉出一声尖锐的磨地声,张漾难过得捂住了耳朵。
白色沙发上躺着刚刚发好酒疯的林欣源,身子一起一伏,就像是个濒临死亡的人,手腕处拉出一条血痕,听到开门声后,猛地弹跳起来,手腕处的鲜血溅了开来,像是看见了救世主一样,两眼发光,“鑫子,你把钱放哪儿了,九姨都不卖酒给我了!”
“妈,你这是做什么啊!”张林鑫快要被他妈逼疯了,他妈现在的样子根本就称不上是一个人。
“鑫子,你把钱藏哪儿了?”林欣源跌跌撞撞的挪到他儿子的面前,双手掐住他的双臂,还在滴血的手腕蹭在那件黑色的羽绒服上。
张林鑫低下头抓过那只不断渗血的手腕,他突然有个想法要是现在不管他妈,那他妈应该就不会像现在这么不人不鬼的活在这世上了,眼眶变得异常酸涩,抓着手腕的手抖得不成样子,哑着声叫了声,“妈!”
“你把钱给妈吧,妈没酒真活不下去了,你知道妈过得有多苦,没酒叫妈怎么过啊!你知道有多少恶人追着你妈呢?”林欣源单手摇着儿子单薄的身子,哭得太过的眼睛疼得她睁不开眼,“你爸这没良心的说走就走,叫我一个人怎么办啊!”
又是这个说辞,张林鑫脱力的蹲在地上,呼吸变得粗重起来,压抑他两年多的难过毫无征兆的通通泄露出来,倏地抬起头,眼睛猩红,“妈!你够了,别在逃避了!爸都死了两年了!你这么做还有什么意思!你以为每天喝酒,爸就会从骨灰盒跳出来!爸死了,爸两年前就从六楼摔下来死了!你忘了他死的样子了吗!妈!你倒是醒醒啊!你不还有我和小漾儿!”
“不!”林欣源厉声尖叫,这两年的逃避好不容易将张渊的死掩藏起来,现在却被自己儿子当面血淋淋的撕开那层保护膜,她崩溃了,拎起蹲在地上的张林鑫,打了他一巴掌,深陷的双眼恶狠狠的盯着他,“张林鑫有你这么说你爸的吗!你以为妈现在是在做什么!你一个孩子懂什么!你知道你爸他死的有。。。。。。”
林欣源突然的噤声了,脸白的不太正常,一直躲在张林鑫身后的张漾看出了他妈的不对劲,手使劲的拍着他哥的屁股,边拍边指着快要晕倒的母亲,急得他直跳脚。
被甩了一个巴掌的张林鑫耳朵里嗡嗡直响,用手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用力的晃晃脑袋,见他妈那副快要死的模样,心一抽,一把背起摇摇晃晃的林欣源,他妈估计失血过多,现在晕的厉害。
张漾抹了把脸,拽着他哥的衣角跟在身旁,他哥跑的特快,所以他的两条腿不大够用,绊了好几次,有几次手还脱开了他哥的衣角,不过他没像以前一样等在原地等他哥回头,而是跑快点再一次拽住衣角,可他哥还是回了头,喊了句,“跟的上就跟,跟不上回家去。”
他多想说:“跟不上也跟。”
可他说不出来,这是他第一次痛恨自己为什么是个哑巴。
一大段的路,他还是跟上了张林鑫,依偎在他的身边。
“吓坏了吧!”张林鑫把坐在硬板凳上的张漾抱坐在大腿上,手指抚上他额角的那块淤青上,“疼不疼?”
张漾睁着两只红通通的眼睛摇摇头,反而将两只小手捂住那个红色的巴掌印,唇语:“疼吗?”
“不疼。”张林鑫拉过那两只温热的小手,嘴唇贴着手心亲了亲,“亲哥一口。”
张漾环住他的脖子,用脸蹭蹭他哥被甩红的脸,凑过嘴亲了一口,然后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
张林鑫见他就穿了条厚实毛衣,连外套也没裹一件,皱皱眉头,拉开羽绒服拉链,把他裹进怀里捂着怕冻着了。
这一时半会儿,他们也走不了,他妈这是割腕,失血过多导致昏迷,得在医院里住一晚上,也得亏刚才走的时候带上了银行卡,这就省得再回家取一趟钱,交了钱后,他们就一直呆在他妈的病房里看着他妈那张白的渗人的脸。
从兜里掏出那张所剩无几的银行卡翻了又翻,张林鑫揉揉搁在他颈窝的小脑袋,这已经不是他妈第一次割腕,少说也有七八回了。
他一直都想不通他妈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副鬼样子,按他妈要强的性子,不会因为他爸走了的这件事把自己糟蹋的人不人鬼不鬼整整两年,到现在他都不明白,难道对于他妈来说他这个儿子不能让她有足够坚强的理由吗?
“妈,你难道就不能想想你还有我这个儿子么?我已经够乖了,我把小漾儿养得很好,也把你养活了,也管得好自己,你为什么就不能别这么弄你自个儿的身体吗?我已经没了爸,你就那么想让我们变成没妈养的孩子么?”
越往下说,张林鑫的声音越来越抖,裹着张漾的双手不由的夹紧,做了几次深吸气吐气,才把想哭的欲望给压了下去。
他不想在张漾面前哭,这显得他们家好像真的挺苦似的,再怎么说他也想给这个宝贝弟弟留点童年美好的回忆,至少等他长大后,回想起他的小时候,可以面带微笑的说:“是我哥从小逗我长大的。”
“小漾儿,饿不饿?”伸手捏捏他泛红的耳朵,“老规矩。”
贴在他颈窝上的小嘴巴吹出一口气,“没饿?你这小饿死鬼,可别骗我!”
话一说完,张漾就突然抬起了头,把张林鑫的下巴撞了一下,疼得他倒吸口凉气。
可张漾却没心没肺的笑了,两只手捂着自己的脑门冲张林鑫傻笑。
“小傻子。”张林鑫也笑了,掰开张漾的手,给他搓了搓头发,“疼了吧!”
“不疼。”张漾张张嘴,也伸手给张林鑫揉揉被撞的下巴。
作者有话要说: 晋江为什么老发不了文?老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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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林鑫在医院陪了他妈整整两天,医生说他妈严重的营养不良和贫血,还伴有轻微的胃出血,得留院观察一段时间,所以这两天他就呆在医院陪他妈检查身体。
林欣源醒来后,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不会嚷着要酒喝,而是躺在病床里呆愣的望着天花板,张漾坐在她的床边已经有大半天了,可愣是一个字也没从他妈嘴里听到。
伸手拍拍他妈的手背,张漾睁着圆圆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她的侧脸,隔了好久,他妈才撇过头来,脸色难看的不得了,泛白开裂的嘴唇动了动,“给我倒杯水。”
张漾点点头,屁股嗖得离开椅子,拿过桌上的玻璃杯放在椅子上,拎起地上的热水壶小心得到了一杯,拿起杯子搁在嘴边吹了吹才递到他妈妈的嘴边。
林欣源坐直身子靠在病床上,接过杯子,仔细的看了看这个自从张渊死后从来也没关心过的小儿子,看得出神,这孩子居然已经长那么大了,当初还只有到她小腿那儿,像颗会蹦的豆子在她腿边跑来跑去,一眨眼,这孩子都长高了那么多。
张漾并未发觉他妈眼中的变化,只是担心的看着那杯水是否太烫,小眼神瞅着那杯水特别揪心,而林欣源却被这小儿子的模样逗笑了,喝到半路中的水呛了出来。
张漾一瞧他妈的咳嗽样,忙把身子向前一够,小手拍拍他妈的胸口,帮她顺气,直到不咳了,才松下一直皱着的眉头。
“孩子啊!”林欣源晓得这娃心底子好,虽然这两年她一直都把自己麻痹在酒精中,可这眼睛还没全泡在酒缸里,小儿子对她的好其实全都看在眼里。
当张林鑫拎着两保温瓶走进病房的时候,差点没把手里的保温瓶给摔地上了,只见张漾这只爱咬人小猫咪正全身扑在他妈的身上拱来拱去,乍一看还真以为是只红色大猫咪。
跟在他身后的陈澄笑得扑到他的背上,“你丫的,刚还担心啥来着!哥们您想的还真多,你看看你的宝贝弟弟和你妈处的多好!”
“滚!”张林鑫用保温瓶打一下靠在他肩头的脑袋,看小漾儿和他妈要好的模样,他打心里高兴,笑吟吟的走过去,拍一下朝他憨笑的张漾,“妈这还病着呢!你还不快点儿下来!”
张林鑫的话堪比圣旨,张漾立马起身朝他一扑,双腿勾住腰,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他哥的身上,暖暖的脸颊贴上他哥冒着寒气的脸。
怀里抱了个暖身子的张林鑫全身都暖和了些,也不嫌重的就这么托着张漾的屁股,就着这个姿势坐在椅子上,言语里是抑制不了的兴奋,“妈,你这。。。。。。你这还好吧?”
林欣源懂他儿子的意思,撇过头,她突然有那么一霎那不敢看他儿子充满期望的眼神,之前做的保证太多了,多得她都不敢再次随意许下承诺,深深的叹了口气,“鑫子,妈都不敢跟你说妈以后一定改,妈这两年过得太混了,要我一下子就戒了,别说你不信,我也不信。”
“慢慢来,妈,咱有的是时间,不就是戒酒,又不是戒毒。”张林鑫感觉抓到了希望,声音也变得高亢起来,直觉上他妈这次该是真心话了。
“唉。。。”林欣源依旧撇过头不敢正视儿子,不再说话。
这时一直作为旁观者的陈澄拍拍张林鑫的肩膀,给了他一个笃定的笑,声音清亮,“林姨,您这叹什么气呢!你知道你家鑫子有多乖,我妈可天天都在家里用鑫子埋汰我,鑫子就是我妈口里的别人家的孩子,可把我膈应坏了,您说说您还叹气干嘛!您怎么滴,也要为了鑫子振作起来!是不?”
林欣源被他那副老大人口气钓了眼光过去,深凹下去的双眼牢牢的盯着这个和他儿子一般大的孩子,等他说完,她笑笑,“你这孩子,我还记得,是不是经常放晚学的时候买帝王煎的那学生?”
陈澄故作了个很夸张的惊讶表情,伸出大拇指,可劲的上下晃动几下,“林姨你这记性可真好,可不就是我嘛!”
“别贫了!”张林鑫抬头看了眼耍宝的陈澄,又转回头朝他妈说:“这是陈澄,现在还是我同学,我们一个厨师班的。”
“噢~陈澄啊!林姨记得了。”从林欣源的口气听来,她很喜欢这个活泼的小伙子。
出院后,张林鑫拿了笔钱去了趟卖酒的九姨那儿,本来张漾和林欣源硬要一起跟着去,可都被他堵了回去,寻思着可能这次去九姨那儿少说也得吵一架,他可不想让小漾儿和他妈在旁观战,让别人看了他们全家的笑话。
显然这事儿还真被张林鑫料到了,只是战况混乱了点,说着吵着就干起架来,九姨他家男人根本就是个野蛮人,他妈的他话还没撂完,那人就跟疯狗一样出来咬人,端着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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