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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渣与学霸-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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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条船应该是你干爹租来的,他没有为了出海特意养着一条船,那样子目标太大,更会引人注意,所以这是一条出租的商船,经常租给比较大的企业跨海运货用的,只是你干爹比较特殊,一般的客户在交了租金之后,船主还会派一个自己的人在上面专门负责伺候着,其实主要是对客户起到一种监督作用,因为有些人会做些不正当生意,恐带来牢狱之灾。而且一般客户是会启用船主给安排的船员和船长的。但你干爹却没有留一个外人上船,甚至给了足以买下这条船的钱,船长也就没什么可说的。更何况黑道的人物他也知道惹不起。”
“所以完全没有任何知情人?”顾断不免又有些失望,自己也真是没有,这么多年居然毫无进展!
“也不能那么说,懂行的人注意到两个细节,第一这海上可有条国界线,一般是不会有除国家船队以外的私人船队靠近那里,先不说要被人家扫射,况且黑道也不能暴露在自己国家白道眼中不是。而且,船长透露,这船装载的燃料是有限的,而且每次船开回来的时候,燃料都所剩无几,如果是往返两趟,那我们的圈子就又可以缩小,最重要的是,沿海的国内其他城市的港口都没有这条船靠岸的记录,这附近一定有什么船的落脚点,你干爹有没有什么私人财产之类,比如小岛什么的?”
“小岛?”顾断心里一动,他似乎想起来,小时候干爹在骂他一个得力手下的时候,随口说过一句,把他送到哪哪去,开垦荒地吧,不用当什么堂主了。说不定干爹还真有这么一份产业,查一查近二十年的账目看有没有高额的支出就可以知道,是不是有钱被用在了鲜为人知的地方,而且这账目就在豢图的档案室里,自己和顾风的两枚令牌就可以取出来,没想到干爹居然有这么大的疏忽。
“如果真的有那就好办了,北斗卫星不给用,咱们可以试着以美国企业的名义申请借用GPS定位,如果把附近这些岛或大的暗礁情况都搞明白了,就没有什么难的,哪里有人,还不一目了然?”
“好!就这么办!为掩人耳目我们可能也要借用那条船,才不会在靠近岛的时候就被通报给干爹了。”
“这个简单,以我们公司的名义租用他一条船没有人会怀疑。”
“那……真是谢谢你了!”顾断真的没想到,这大学上的,追回来个老婆,还交到了这么些鼎力相助的靠谱的哥们。
“客气什么!挂了,不能给良辰知道,他这人脑子有点白,还爱意气用事。”
“好。”
良辰迷迷糊糊的半眯着眼睛,从床上翻了个身,还带着朦胧的睡意“你给谁打电话呢?”
苏木赶紧撂了手机,揣在自己裤兜里,一本正经的说道“策划,打我电话催一期干音,我们还有一半没有录呢,她问有没有时间安排现场。”真是皮肤天生白,连说谎都不会变红。
“哦,我没问题啊,正好你还可以指导我一下,我没什么经验。”良辰总算是彻底清醒过来了,一咕噜身坐起来,他觉得自己现在比苏木配剧的热情都高,苏木一天都在忙着乱七八糟他不懂得生意经挤出点时间学习都不易了,还要匀出一部分时间在配剧上。
“这周五晚上就可以,广播台没人。”
“恩,正好我们上次就那样跑了挺不仗义的,毕竟都是一群妹子,靠!那天真是一点也不爷们!”良辰郁闷的扁了扁嘴,苏木气急败坏的下线,自己慌慌张张的追过去,把剧组所有人都撂那了。
“也不全是妹子啊……后期和美工是男的,据说还是什么理工科的高材生。而且我估计牙姐已经帮我们解释过了,否则策划也不会主动联系我。”说谎的最高境界是什么?就是自己引出的谎话自己能给圆的惟妙惟肖!神队友的最高境界是什么?是跟着你的谎话一条道跑到黑,连头都不带回的!良辰就是天生的神队友,单纯也是一种天赋。
作者有话要说:
小攻和小受们要开始寻觅祁父的历程了~
又一波孩子解放了,但他们以为高考之后就解脱了,大学就是天堂,呵呵!!!
第39章 孤儿院的老院长
即便顾冥则没有采取任何行动,顾断和顾风也处在高度防范之中,每个人的神经都绷紧了,在出海之前,绝对不能出现任何差错。
顾断自然没有忽略祁天六岁之后生活的孤儿院,那是一家很大的孤儿院,根据祁天的口述,顾断独自一人来到了那里,这里容纳的学生大大小小也有百十来号,有严密的时间规定,有负责讲课负责生活起居的老师,与其说是孤儿院,倒不如说是个封闭的寄宿学校。孤儿院外是铺就得平整的柏油路,房子以橘白色调为主,栅栏门口上钉着政府给发的几个认证,以及获得的表彰,前院是个小的篮球场,充斥着孩子们的嘈杂声,那篮球打的实在业余,旁边还有跳绳的跳皮筋打沙包的其他孩子,指不定球从哪里飞过来就要硬生生的停住,然后传出女孩子的尖叫声,身后几声嬉笑。
孤儿院围墙两边的窄道旁铺着平坦的草坪,被修剪的整整齐齐,还插着几根木质的标识语,类似不要践踏草坪之类。看着小孩子们的老师就坐在楼前的台阶上,两眼出神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时而有孩子来跟她们打招呼,说一些刚刚的趣事,她们才回过神来,习惯性的笑笑,摸摸女孩子的脸蛋,拍拍男孩子的头。
顾断一阵恍惚,这是他从来没有了解过的生活,仿佛是另一个世界,也难怪小白痴会活的那么单纯,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总不会有自己那么重的心思。他自小接受精英教育,见惯了冷酷无情的教练,以及各个行业的顶尖人物,这些人或动武力,或玩弄手腕,都是个中高手,他也一路摸爬滚打算是从每个人那里学的一二,反正顾冥则还算是满意。他有时候真的想不通,每次出现了什么状况,他都有干爹会杀了他的预感,而且他们兄弟俩似乎一直站在顾冥则的对立面,对这个干爹畏惧远大过了亲情,只是顾冥则的确很恐怖很严厉也很深不可测,但是这么多年跌跌撞撞,父子间的摩擦也不少,以前掐死两兄弟就像掐死蝼蚁一般轻松,但是顾冥则似乎没有哪次真的对他们下手,而且让他们接受最昂贵最精英的教育,成为足以统领帮会的人物,如今羽翼已经丰满,干爹就没有担心过,针锋相对那一天的出现么?
他伸手推了推栅栏门,没有推开,在里面落着锁,恐怕是担心有孩子跑出去出现危险。这么一位抢眼的大哥哥站在栅栏门外,自然有眼尖的孩子注意到了,孩子们的思维都很简单,这里的老师也很单纯,听到孩子喋喋不休的赘述,便起身给顾断开了门,疑惑地问他有什么事。顾断的第一反应是,如果自己是精神错乱的病人,拿着枪到处扫射,会死伤无数孩子,如果自己是恐怖主义,招呼着人进来掳走几个孩子,这群手无寸铁的妇女又能怎样,无论如何也不能先给陌生人开门啊,可转念一想又是自己狭隘了,这毕竟不是自己的生活环境,每个地方有每个地方的生活规则,这里习惯信任,总比习惯怀疑好得多。
“我想了解一下你们十二年前收养的一个孩子的情况,他现在上大学,不知道还有没有人在这里呆过十年以上?”顾断见这些老师都年轻的很,有着乌黑的头发,紧致的皮肤,最多不过二十五岁,一定对祁天当初被收养的情况毫不知情。
“老教师们几乎都退休了,现在也就院长在这里呆的时间最长了。”年轻教师老老实实的回答顾断的问题,还招呼他进去。
“那……我能不能见见院长?”顾断感激的冲她一笑,抬腿迈进了栅栏门。
“院长现在应该还在午睡,你可以去他办公室等一等。”然后她就领着顾断一路走进了教学楼,孤儿院里没有电梯,两个人顺着楼梯一直走到了四楼,在最里面的房间门牌上刻着‘院长室’,老师先是轻轻敲了敲门,里面没有人应答,便嘱咐顾断在门口等一等,她还要下去看孩子。
顾断礼貌的点点头,示意她去忙自己的事,自己可以在这里等。他打量了一下四周,墙壁早已经翻刷过,从四楼的窗子望下去,也能完完全全的看见孤儿院的全貌,这里就是祁天生活了那么多年的地方,顾断突然有一种奇妙的感觉,自己仅仅走过的这些地方,小白痴那些年可能走过了无数次,自己的脚下,说不定就是祁天当年站过的地方,还有那片篮球场,祁天也可能抱着球奔跑过……从豢图逃出来得以在这里生活,当真是一种幸运。
“你是?找我有什么事么?”身后传来一个苍老倦怠的声音,顾断回头,一个带着老花镜惺忪着睡眼,身着类似于中山装一样过时的衣服的老人站在他身后,他竟然没有听到脚步声!顾断心里一惊,他不应该这么没有防范意识,以这个距离,如果那人在身后开枪,自己必死无疑,即使是锋利的匕首,自己也会身受重伤,心里一阵胡思乱想,他不禁自嘲了一下,又犯了老毛病。
“您是院长?我想问一下您还记不记得祁天?”顾断礼貌的应道。
老院长开办公室门的手顿了一下,“进来说吧。”
到了里面,只能说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虽然不大,但是整理的干净整洁,老院长示意顾断坐下,自己坐在办公桌后面,打量了一眼顾断。
“你是他什么人?”
“爱人。”
“……”老院长显然没有从答案中反应过来,不由瞪大了眼睛,睡意全消。
“十二年前我们就认识,后来……走散了,我一直在找他,现在终于找到了他,可他却丝毫不记得六岁时的事,也忘了我,我想知道,他到了孤儿院发生了什么?”
“那你知道他的身份?”老院长慢慢悠悠的说道。
顾断心里一动,身份?莫非指的是神农后人?难道这老院长也知道祁天是神农后人?是祁天跟他说的么?祁天对那段记忆的空白会不会和这个人有关?
“您是指……神农。”
“连这你也知道?不错,他是神农后人,我也是,我第一次见到他就感觉到了同类的气息,才把他收留了下来。”老院长点了点头,开始渐渐认同顾断并非敌人这一直觉。
“您是在哪见到的他?他又怎么会失去记忆?”
“我在海边碰到的他,那里没有沙滩,全部都是礁石和矮崖,我当时是去找草药,却看见一个小孩子在嶙峋的礁石上艰难的往岸边爬,他浑身都是伤口,还不断渗着血,衣服都被海水浸湿,也划得破破烂烂,我当时觉得他哆哆嗦嗦的几乎要晕过去了,但是他没有,一直爬到了岸边,我急忙赶过去,刚想扶住他问点什么,他就晕过去了,我开始检查他的伤口,撕开粘在皮肤上的破烂的衣服,我看到伤口在以一种惊人的速度自我愈合,估计他就是在一路受伤一路愈合中咬牙坚持下来的,最后孤注一掷,拿自己的愈合能力做了一把赌注,从矮崖上跳了下来,而下面都是石头。在那一刻我就肯定,他一定是有着最纯粹的神农血,甚至比两个神农后代交*合的产物还要纯粹。
我把他带回孤儿院医治,不久他就醒了,我却发现他是个孤僻的孩子,可能那段经历对他来说太残酷,他对任何人都设防,不与人亲近,甚至还想着回去报仇,我当时很担心他,最后不得不给他做了催眠,抹去了骇人的记忆,后来他才变得像个真正的孩子。”老院长眯着眼睛回忆着,本以为再也不会有人提及这段过往,而当初他也没从祁天口中问出来,他为什么被人追杀,自当是有人发现了神农血的奇异功能,想要引为己用。
“原来是这样……”正如原景所料,祁天果然被催眠过,原来当初那件事也给他留下了极大的阴影,他甚至有那么一段时间孤僻过,顾断心里狠狠疼了一下,当初三个人在豢图的时候,祁天善良单纯,漂亮的像天使,可却被干爹的私欲摧折了童年。
“你能不能告诉我,他当初是从哪里逃出来的?”老院长也被勾起了好奇心,这么多年的迷团压在心里,又是自己同族的人,自然更加关心一下。
“您有没有听说过换血?”顾断轻声问道。
作者有话要说:
祁天怎么被捡到的终于有眉目啦~下章写苏良配剧的事~
良辰:“又是拿我来缓解气氛!”
话说大家有木有觉得我写的特别幼稚啊?没什么水平?我以后一定多读书争取早日提高写作水平!
第40章 这种对戏真劲爆
“有,神农族的确有这个体质可以经受换血,且不会自身产生免疫反应,更不需要经过骨髓配型,一般人的十二组DNA里起码要有六组相同,但我也不清楚为什么神农族的体质不排斥这个,或许和强大的治愈能力有关,但这也就是为什么神农族之间不能通婚,他甚至比普通人通婚之后的结果更加严重。”老院长慢吞吞的跟顾断解释,随手摘掉了自己的老花镜,说了这么长的几段话,他也觉得略渴,顾断非常有眼力的拿起老院长的杯子走到饮水机旁,为他接了一杯水,杯里漂浮着些茶叶丝,老院长满意的点点头。
“想必您也猜到了,祁天的父亲就是神农族通婚的后代,而祁天的母亲也是神农后代。我们知道这样的人有种二十五岁必死定律。有人将他母亲的血换给了他的父亲,他母亲临终前让我带着他逃出来,可那时人单力薄,我们被冲散了,我被抓了回去,他却不见了,没想到是被您救走了。”顾断像是陈述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一样平静,只有他自己知道,每当说起当年的事,心里都会狠狠地痛一下。
老院长有些不可思议的看了一眼顾断,随后倒吸了一口冷气“夫妻换血?”
“怎么?”顾断也有些疑惑,看样子老院长觉得他的话难以置信,难道这种事情不能发生么?
“以前神农族之间的换血,是将暮年老人的血换给通婚后代的青年,或者是地位低下的人换给对族里更有用的人,随着通婚神农族的减少,这件事已经很久没有发生过了,不过据我所知没有夫妻之间换血的记载。”老院长似乎在思索着,他年纪大了,经历的事情也多,但想了一会儿,还是摇了摇头,的确没有听说过。
“为什么?”顾断赶紧问道。
“每一个神农后代都知道通婚之后的结果,那就是在二十五年后,面临白发人送黑发人的至痛,所以即便是产生了情愫的年轻人也会在理智下生生断了相思。如果在这种情况下还是甘愿在一起,那一定是爱到了骨子里,已经不在乎生命的长短了。这样的两个人怎么肯一个人独活而且是在换了另一个人的血的情况下?”
“您是说,他父母是真心相爱的?”
“如果能够孕育后代,那一定是爱的连生命都忘记了。”
顾断有些愣了,这和他们的猜想并不一样。神惜爱那个人真的爱到可以放弃生命?难道是她自己选择把血换给那个人的?她为什么一定要让那个人活下来?生死同眠不是更好么?如果真是这样那这种爱情未免太过自私了!他们根本就没有考虑祁天的感受,他们可以不在乎生命的长短,他们有热烈的爱情作为信仰,可祁天不由自主的来到这个世界上,却要接受自己活不过二十五岁的事实!神惜已经香消玉殒,那个人也音信全无,而如今这份痛苦却要背负在他们两个身上!他又回想起神惜托孤时的眼神,绝望而无助,仿佛在孤独大海上漂泊的小舟,被海水拍击的上下翻腾,随时都有可能覆灭,他甚至看不到一丝星光,似乎生命的力量都在被黑暗淹没。不可能!如果是神惜自愿的,换血成功后她应该是心满意足的洒脱,心如止水的对待反噬后的死亡,所以这一定不是她自愿的,干爹一定做了什么手脚,才酿成了这种结局,但是聪明如神惜,她的眼神的为什么始终都没有恨,对她丈夫,哪怕是对干爹,都没有……只是痛苦,绝望,空洞,死寂。
“那……谢谢,如果有什么事我再来找您……”顾断感激的道谢,向院长告辞,老院长也心思沉重的点了点头,原来那个孩子身上发生了那么多事。
青哲——苏木:
大家好,上次抱歉……
良辰美景:
额,我也来了……
葫芦籽——策划:
苏总攻挥手!感动到哭……
西瓜皮——导演奸编剧:
于是我们有幸听到现场嘤!
贪吃蛇——美工:
我只看戏我不说话!(^o^)/~
金箍棒——后期:
抱着上面看戏……
贪吃蛇——美工:
滚!
金箍棒——后期:
三次。
贪吃蛇——美工:
你!
金箍棒——后期:
五次。
葫芦籽——策划:
掀桌!后期美工要做去床*上做!不要把你们的呻*吟声传到麦上来!两主役开始,内录准备!
苏木酝酿了一下情绪,再次面对着难以直视的台词,一面强调着自己要有专业素质!
青哲:恩啊!我草!你别脱我裤子!把手……拿出来!
苏木剧烈的喘*息着,语气中带着愤怒和羞涩,仿佛真的被人禁锢住了手脚,任人索取。良辰偷眼看着苏木,他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只是配合着喘息身体动的幅度有点大,真的是演出来的啊,自己就不可能控制的这么好……
杜冽:哼,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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