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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身腥-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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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筵席的第三天晚上,众人团团围坐。老太太坐在正位上,旁边则是蒲须瀚和唐婉,他们一脸喜悦,不过蒲须瀚脸上的喜悦是强加上去的,他焦黄的脸色是最有力的说明。依着两人排开便是蒲二叔和二太太,然后是蒲须桐和许久没有露面的柳清浅。显然,她苍老了很多,二十几岁的年纪竟然有了几根白丝,一脸颓然。蒲须桐知道,她一直未从丧女的阴影中走出来。
  有些旋涡,你陷进去了,便要用一生的时间去挣脱。或许,她将一辈子都要沉沦在里面了。那个瞬间,有一根针已别进了他心里。
  除了蒲须桐,在座的还有不少镇上名流。
  多么鲜明的对比。
  柳清浅随蒲须桐进入蒲家的当晚,老太太设宴,那是她和众人的第一次见面,这其中便有唐婉。她坐在不起眼的位子上,脸上虽然挂着淡淡的笑,但柳清浅知道,那笑容是佯装的,她心里装满了说不出的话,哽在喉咙里,不上不下。
  当时柳清浅虽不知其中的原因,却一脸好奇。
  现在,坐在不起眼位置的人成了她,她由老太太眼前的红人变成了如今这个不死不活的状态。相反,一直为无身孕伤神的唐婉诞下了一名男婴,一夜间由受冷遇者成了新宠。
  命运还真是叵测啊。
  在蒲家,似乎没有永久的安定,有的只有不断的浮沉,挣扎或者甘心死亡。
  牟叔见筵席进行到了一半,便将嘴巴凑到老太太耳边,道:“老太太,是时候烙生了。”
  蒲家的规矩,男丁要在终年大吉日这一天进行烙生,这意味着这个孩子正式成为蒲家的一员。这是一朵象征地位的莲花,它即将附着在这个小生命身上。不知道应该兴奋,还是悲伤。兴奋的是,他终于成了蒲家的子嗣,悲伤的是这一世他都要背负着这朵诡秘的莲花。
  老太太点点头,牟叔便下去准备了。蒲须桐感觉机会来了,突兀地问道:“弟妹,你怎么没有戴着老太太送你的戒指?”
  蒲须桐所说的戒指,是老太太在得知柳、唐二人怀有身孕时送与她们的,象征福祉和恩泽。蒲须桐此话一出,众人的目光先落到了他身上,然后又挪到唐婉手上,她的手指上空空如也,确实没有蒲须桐所说的戒指。
  老太太关切地问道:“唐婉,我送你的蓝戒指呢?你怎么没有戴上?那戒指能够保佑你们母子平安的。”
  唐婉脸上闪过一丝尴尬,连连应声:“回老太太,我觉得蓝戒指太过贵重,⑸㈨2便将它收在首饰盒内了,钥匙在我手中,老太太不必担心。”
  老太太满意地点点头。
  唐婉瞄了蒲须桐一眼,好像刚才的事情将她推入了某种境地。蒲须桐回以诡秘的笑,这笑容温温软软的,在唐婉看来,却藏着浓浓杀意。这时,他从怀中取出一个手帕,放在桌上,道:“我想,弟妹是根本找不到那枚戒指了吧!”
  这话像一枚炸弹,瞬间在众人间引爆了,大家都困惑地看着他,不知道他此话的用意。
  老太太率先开了口,说:“须桐,你这话什么意思?”
  蒲须桐笑笑,道:“回老太太,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见到弟妹没有戴着您送的蓝戒指,有些好奇罢了。弟妹刚才说,她的蓝戒指收在了首饰盒内,那么我手上的这枚戒指又该如何解释呢?”话落,蒲须桐轻轻掀开了手绢,一枚镶着精致宝石的蓝戒指显露了出来。
  蓝戒指?!
  这条手绢中包裹的竟是一枚蓝戒指。
  “这是怎么回事?”老太太一惊,开口问道。
  蒲须桐没有回答,他话锋一转,将戒指递了过去,说:“请老太太过目,看看这枚戒指是否是您送出的那枚。”
  老太太满腹狐疑,接过戒指仔细检查了一遍,回道:“这确实是我送给唐婉的那一枚。”
  众人均不做声,一股无声的压迫感正在慢慢四散开来,像一只只小虫,附着在人们的衣衫上,悄悄钻了进去。唐婉一脸惨白,她不知道,这枚蓝戒指为何会在蒲须桐手上。
  老太太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开了口,问道:“唐婉,你不是说这戒指被你好好地保存在首饰盒中吗,为什么会在须桐手上?”
  唐婉正欲说话,金蝉便抢在唐婉前面,说道:“回老太太,其实二少奶奶是把戒指弄丢了,不敢向老太太禀明,才谎称将戒指收了起来。”唐婉这才回过神来。话至此,她急忙离开桌子,跪在了老太太面前,悲悲戚戚地说:“唐婉欺瞒了老太太,甘受惩罚。”
  虽然这枚戒指非常珍贵,唐婉弄丢了它也确实该略受惩罚,不过今天毕竟是终年大吉日,在座的还有一些宾客,老太太便低声道:“起来吧,既然戒指被须桐捡到了,去谢过便罢。”
  唐婉擦掉了眼角的泪,凑到蒲须桐面前,道:“多谢大哥。”说着,便向蒲须桐伸出了双手。不过蒲须桐并没有归还戒指的意思。
  他淡淡地问道:“弟妹,你就不问问我这戒指是从何处捡到的?”
  这句话好似无数根细小的针,瞬间沿着她全身的毛孔扎进了体内,她没有说话,老太太却顺势问道:“须桐,你倒是说说,是在何处捡到的?”
  蒲须桐笑笑,扭头道:“回老太太,我是在一个男人手中得到这枚蓝戒指的!”
  唐婉仿佛成了一个局外人,被晾在了一边,她茫然地看了看金蝉,视线又挪到了蒲须瀚、蒲二叔和二太太的脸上,他们也在困惑地看着她。喉咙里咕嘟咕嘟地分泌着酸楚的水儿。
  “一个男人手中?”老太太显然来了兴致。
  蒲须桐点点头,他扭头,暧昧地看着唐婉,说:“弟妹一定没有想到,这枚戒指是在一个男人手中得来的吧?”
  “你在胡说什么?”唐婉辩解道。
  蒲须桐站起身,继续说道:“弟妹,你听我说完了再解释也不迟的。说起这个男人,在座各位恐怕有人认识,为此,我特意把他带来了。”他看了看老太太,等待着一种允许。
  众人这才发现这一切是蒲须桐预先准备好的,蓝戒指只不过是一个借口,他真正的目的是想要引出这个藏在后面的神秘男人。他是谁,为何会拥有老太太送给唐婉的蓝戒指?
  蒲二叔急忙说道:“老太太,今天是给宣儿烙生的日子,吉时已到,我们不如帮宣儿烙生之后再说其他的吧。”
  蒲须桐笑笑,道:“二叔,你且等一会儿,我不会误了为宣儿烙生的吉时的。”
  老太太点点头,“你让须桐先把事情说完,其他的再做不迟。”
  蒲二叔冷冷地盯着蒲须桐,四目相交的瞬间,蒲须桐竟然融掉了所有阴冷,目光中透出一种胸有成竹的自信。
  人的一生中会经历形形色色的伤害,有些伤留下了疤,每每看到它们,便会想起曾经受伤的一幕,不曾消失,不曾走远,横亘在那里,提醒着你发生过的一切。
  现在,蒲须桐背上还有近百个黑色小疤痕。他刚刚进入蒲家,便被施以钉刺之刑,他清楚记得当时蒲二叔的表情:笑,发自内心快意的笑!
  蒲须桐做梦都想着如何报复他,现在他的机会来了!
  蒲须桐拍了拍手,一个男人由暗处走了进来。他长得高大魁梧,也算仪表堂堂。众人的表情并无变化,唯独唐婉和金蝉的表情瞬间僵掉了。
  这个人正是那个倪姓男子!
  唐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清楚地记得当时金蝉给了他一笔钱,让他回乡下了,他也保证再也不会回来了。
  蒲须桐指着他说:“老太太,这枚蓝戒指是我从这个男人手中得来的,他叫做大倪,曾在蒲家大院做过一段时间的杂工,后来由于某些原因离开了。”
  老太太点点头,问道:“大倪,这枚蓝戒指是你捡到的?”
  大倪憨憨地笑笑,摇摇头道:“这是别人送我的。”
  “别人送你的?”这五个字像一道惊雷将唐婉狠狠钉在了原地,她知道,危险正在朝她涌来。几乎是同一瞬间,大倪将手指直直地指向了唐婉,“是二少奶奶送我的!”
  众人随着大倪手指的方向纷纷将目光投向了唐婉,好似有无数只手,登时将她身上的衣服剥个干净。
  “你,你说什么?!我什么时候送你蓝戒指了,我根本就不认识你!”唐婉慌了,极力撇清关系。
  蒲须桐向大倪使了一个眼色,大倪继续道:“二少奶奶,你现在有了孩子就装作不认识我了?当时我们在你花床上偷情之时,你可是对我说了很多情话的……”
  “住嘴!”唐婉本想还击的,不过却被蒲须瀚抢在了前面,“你是哪里来的无赖,在这里信口雌黄!牟叔,把他赶出去!”
  对于这个陌生男人的话,在座各位也十分惊诧,尤其是老太太,当她听到这句话时,显然一惊。
  蒲须桐则笑笑,道:“二弟,你何必这么激动,听他把话说完,他究竟是不是信口雌黄,自有分晓。”
  唐婉急忙凑到蒲须瀚身边,委屈地说:“须瀚,我不认识这个人,也不知道他为何说这种话中伤我!”
  老太太颤抖着,问:“你刚才说什么,二少奶奶和你偷情?”她在最后两个字上加重了音调。
  大倪认真地点点头,说:“我确实是和二少奶奶偷过情,坦白说,我就是她的情夫。”
  老太太只感觉一阵眩晕,身子一斜,莲音顺势扶住了她。她低声喘息着,“你说你是她的情夫,你们是如何认识的,又是怎么避过众人视线偷情的?”
  大倪突然有些担心。
  蒲须桐安慰道:“大倪,你不用担心,今天有老太太为你做主,你把知道的都说出来吧。”
  老太太连连应声,说:“只要你说出真相,我免了对你的责罚。”
  大倪像得到了某种鼓励,道:“实不相瞒,我是金蝉的同乡。我本来在邻镇做工,有一天金蝉找到了我,问我想不想要赚大钱,我说想。她便同我简单地说,蒲家二少爷由于身体原因不能使二少奶奶怀孕,便想要找个人帮忙受孕。”
  这一刻,整个外堂一片死寂。
  许久,老太太才再次问道:“你说你同唐婉偷情,是想要帮她受孕,让她怀上孩子?”
  大倪点点头,“我每隔七天便由金蝉引路去春风阁,直到二少奶奶有了身孕,这样,我便能够拿上一笔钱离开。”
  老太太阴鸷地看着唐婉,此刻的她已经泣不成声,只是摇着头辩解:“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
  说实话,老太太也有些心疼唐婉,虽然眼前这个男人说得头头是道,好像他真的和唐婉有奸情,不过仅凭一个蓝戒指是无法证明这一切的。
  “除了这枚戒指和你所说的话,你还有什么证据?”蒲二叔突然开口道,他听到这个消息后也异常震惊。他知道,一旦这个事件被证实,不仅唐婉难逃死罪,整个二房都会遭受重挫,他自己也将无颜面对祖宗,这是对祖宗莫大的不孝!
  蒲须桐诡秘地笑笑,“二叔,我看你是听到这个消息乱了方寸吧,你想要证据,最好的证据便是宣儿啊。不过,还有一位关键的证人。”话落,他又拍了拍手,只见一个干干瘦瘦,身穿一袭灰长袍子的老头儿走了进来。
  老太太心中或许已经有了分晓,这是蒲须桐事先安排好的诡计,他一定是算好了所有环节,不过事已至此,她必须让事情继续发展下去了。
  “吕大夫,刚才我们的对话想必你已经听清楚了吧,那么就由你告诉老太太,我二叔,还有在座各位事情的真相吧!”
  这个被蒲须桐唤作吕大夫的男人众人也都认得的,蒲须瀚自小体弱多病,一直都由吕大夫开方煎药调理身体,而此刻,蒲须桐却说他知道真相,到底意欲何为?
  吕大夫向老太太、蒲二叔、二太太和各位名流请了安,退身道:“老太太在上,这本是蒲家的家事,吕某不方便参与,当然,也是没有资格参与的。今天斗胆来到这里说几句,若有冒犯之处,还请老太太和各位原谅,吕某在此先赔罪了。”
  老太太微微颔首,“吕大夫,你原本也不是什么外人,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吕大夫点点头,道:“其实,这个秘密我本想一直保留着,直至老死,不过我最终还是禁不住良心的谴责,一年之后,我决定说出来。”
  他侧目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唐婉,片刻,目光又稍稍挪开,落到了佯装镇定坐在一边的蒲须瀚身上。
  四目交接的一瞬,二人又匆匆将目光撤回。表面上看似平静,瞳孔中愈翻愈高的巨浪却将心底的惶恐彻底出卖了。
  “大家想必都知道,蒲家二少爷自小体弱多病,老太太请了吕某为其调养身体。其实,按照二少爷的身体状况,能够活过十八岁已是奇迹,这也是镇上其他大夫的一致看法。二少爷之所以至今仍安然无恙,是因为我让他吃了特殊配制的药丸。”说着,他从怀里摸出一个棕色小瓶子,“这瓶中所装之药便是我说的药丸。”
  “吕大夫,这药丸有何神效?”蒲须桐恰到好处地问了一句。
  “这药丸由数种名贵药材和毒虫毒物炼制而成,最大的功效便是健体提神,若长期服用也可以起到延续生命之功效。不过,它在起到神奇功效的同时,也有不为人知的害处。”
  “什么害处?”老太太身子稍稍前倾,追问道。
  蒲须桐稍稍抬眼看了看老太太,便又应和道:“吕大夫,你快些说说,这药丸有何副作用?”
  吕大夫再看了看蒲须瀚,那一刻,他心底仍有一丝犹豫。
  没人知道,他的儿子在外地赌钱输了命,需要一大笔钱换回,他苦苦攒了一辈子的积蓄不过是杯水车薪罢了。正当他走投无路之时,蒲须桐找到了他,他要他出面作证,编一个可信的理由,将蒲须瀚和唐婉推入深渊。
  只要说几句,便能够换到一笔钱。
  他本该拒绝的,不过犹豫了许久,他还是答应了。在儿子和蒲须瀚之间,他义无反顾地选择了前者。
  “这药最大的副作用便是让男人丧失传宗接代的能力,所以,无论是谁,二少爷都不能使其怀孕!”话落,只听扑通一声,吕大夫跪在了地上,“请老太太责罚,这是吕某的罪责,吕某愿独自承担。”
  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中,他的话好似黑暗中的光,划破一切的时候,也给了这事情板上钉钉的一击!
  唐婉摇晃着脑袋,辩解道:“你们相信我,我真的是清白的,清白的!”
  清白,多么干净的两个字,只是这世上没有一个人是干净的吧。
  一切,被证实了!
  宣儿真的是唐婉和这个男人的野种!5Ⅸ二
  老太太由于无法接受这个噩耗,一瞬间便苍老了,良久,她才重重吐出一口气,“你何罪之有,你这么做也是为了延续须瀚的生命罢了,今天若不是你说出一切,我还会被蒙在鼓里呢。”
  她倏地扭过头,质问着唐婉:“你这个贱女人,还有什么可说的!”
  唐婉见事情被抖了出去,再这么死撑下去也是无益,她爬到了老太太面前,哭诉道:“老太太饶命,我也是一时糊涂,我太想为蒲家延续香火了,才会听了金蝉这个丫头的主意。”
  金蝉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再不敢说什么了。
  蒲须瀚无法相信眼前的这一切是真的,原来他一直挚爱的孩子竟是唐婉和其他男人的野种!
  不!
  不是!
  不是的!
  不,这一切不是真的!
  忽然,一阵天旋地转覆盖了下来,胸腔里积满了痛苦,来回拉扯着五脏六腑,有个力量向上涌着,然后冲出了嘴巴,他的身子向前一探,重重吐出了一口浓血,血液喷在了桌上,溅到其他人身上,绽放出一朵朵小红花。
  他只感觉眼前一黑,身体瞬间松垮了下来,好似有一只大手将他抛向了深渊,他急速地坠落,当他听到扑哧一声时,整个身体便被摔烂了。
  蒲二叔和二太太见儿子毫无预兆地吐血倒下,迅速凑了过来,牟叔急忙吩咐下人去请大夫。蒲须瀚模糊听到了父母的呼喊声,声音逐渐变弱,直至什么也听不到了,他的意识终于在这一刻消失殆尽,呼吸也一瞬间收敛了。
  原来,死亡前见到的是绵延不绝的黑暗啊!

  【刑】
  天空灰蒙蒙一片,空气湿黏黏的。
  整个莲花苑空空荡荡的,柳清浅初入蒲家时,这个塘子曾经出了一件怪事,塘内莲花诡异绽放,塘下惊现数十具白骨。如今,柳清浅再次来到这里,塘中被注满了水,种上了普通的莲花。
  老太太坐在中央的椅子上,众人依次站在她身边。
  大家对于昨晚发生的一切仍旧记忆犹新,蒲须桐由一枚戒指引出了一个倪姓男子,他竟是唐婉的情夫!唐婉诞下的男婴并非蒲须瀚之子,而是她与这个男人的野种。当这一切袭来,一直体弱多病的蒲须瀚由于无法承受,当场咳血猝死。
  唐婉触犯了蒲家的规矩。在蒲家,贞洁是一个女人最重要的东西,但她却和其他男人有了私情,还诞下一子,按照孝规,应施以沉塘之刑。她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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