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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鹿作者:尼罗-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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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原地做了个向右转,顺势看清了房内的情景与房内的人。
房内摆着一色的红木旧家具,旧得几乎像是古画中才有的物事。房间大,房顶高,天又阴,整间房屋便暗成了一座空旷的厅堂,几乎让小鹿联想起一座大博物馆。而在他的正前方,有个高大的男子坐在一张巨大的书案之后,男子也是长袍马褂的打扮,懒洋洋的向后仰头枕着椅背,脸上还盖着一本翻开了的线装书。
听闻有人走进来了,男子抬手捂住线装书的书脊,同时慢吞吞的抬起头,从书本上方露出了一双极其傲慢的眼睛。傲慢的眼睛射出同样傲慢的目光,漠然的掠过张旅长的圆脸,然后轻飘飘的落到了小鹿身上。
然后,那目光就不动了,同时只听“啪嗒”一声响,是线装书从男子的手与脸之间滑了下去,落到了石板地上。
张旅长因为想笑而又不敢笑,所以表情反而格外严肃:“报告将军,鹿子苹师长与丛山参谋来了。”
小鹿这才确定了前方男子的身份——原来这位以书盖脸打瞌睡的仁兄,便是名震一方的新秀赵振声。他一直以为赵将军是个老家伙,可是没想到如今面对面的一看,对方仿佛不过是四十来岁的年纪,虽然穿着偏于古朴一面,但是从相貌体态而论,绝对不老。他早就听说赵将军脾气不小,如今见了张旅长这位“最说得上话”的人的谨慎举止,就越发加了小心。对着前方的赵将军,他没有行军礼,而是双手紧贴裤管,又庄重又恭敬的深深鞠了一躬:“子苹向将军问安。”
一句话说完,他缓慢的、严肃的直起了腰,几乎虔诚的抬眼望向了赵将军,结果却是吓了一跳,因为方才还坐在书案后的赵将军,居然在他鞠一个躬的时间里,仿佛精通了移形换位的轻功一般,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了他面前。
“哦??”赵将军个子大,对小鹿说话时他背着手低了头,一双眼睛在暗屋子里闪闪发光:“你就是鹿子苹?”
小鹿对着他怔了一下,因为感觉他那一双眼睛太亮了,并且不是好亮。不是好亮,而又坏得能让他辨认出来,这种眼神,他太熟悉了。
但是他还不肯轻易的确定,对着赵将军笑了一下,他一点头:“卑职是鹿子苹。”
赵将军饶有兴味的盯着他的脸,和蔼的又问:“鹿师长今年多大了?”
小鹿看着赵将军的眼睛,认为自己可以确定了——这确定不需要理论与证据,这确定是出于直觉,出于同类的天然相识,所以比什么推论都更准确,并且无需试探和检验。
对着赵将军又是一笑,小鹿心里很失望,没想到自己会遇到又一个程廷礼。然而此刻失望不是坏事,他的羞怯与紧张在一瞬间荡然无存,赵将军从神坛跌落,摔在他面前,成了个凡人。
☆、第一百四十五章
丛山没能得到亲口问候赵将军的机会,因为赵将军一边对着小鹿说闲话,一边向张旅长挥了挥手。张旅长见状会意,当即对着丛山使了个眼色。丛山接收到了他的无线电,虽然还是不明所以,但见张旅长已经倒退两步走向门口了,他便也讪讪的对着赵将军行了个军礼,随即紧跟着张旅长退出了正房。
房门一关,阴暗的大房间内就只剩了小鹿和赵将军两个人。赵将军一手环抱在胸前,另一只手托着下巴,嘴说着,眼睛看着,五官对着小鹿各忙各的,全不闲着。几句淡话过后,他忽然对着房屋暗处一伸手:“鹿师长,来,坐,到了这里不要客气,我赵某人是最喜欢结交青年才俊的!”
小鹿单手插进裤兜里,先是抬眼对他一笑,随即移开目光,望向了书案:“青年才俊,我不敢当。”
正如小鹿所料,赵将军对于男风的酷爱程度,绝不次于程廷礼。他这人一贯骄傲,目前又是权势滔天,越发的不把平常人往眼里放;然而对待美丽的青年,他另有一番温柔态度,可惜想要享受到他这态度,单是年轻貌美,还不足够。须得又有美丽又有手段,双管齐下降服住他了,他才肯温柔。否则的话,他能像牛嚼牡丹似的,上床就干,下床就走,今天不知道自己昨天睡了谁。
小鹿年纪轻轻的,而能够带兵,并且独当一面,显然不能把他和兔崽子们混为一谈。赵将军心里有数,故而对他格外的上心,见他审视了自己的书案,便开口笑问:“看什么?想要考量本将军的学问?”
然后对着书案一伸手,他和蔼可亲的微笑了:“想看的话,可以走近了看。”
小鹿当真迈步走向了书案。书案上面堆了许多古书,全是佛道一流。缓步绕过书案站到椅子旁,他俯下身,捡起了赵将军方才掉落的那本线装书。将那本书合拢了放到书案上,小鹿抬头正视了赵将军,同时说道:“我给将军带来了一样小小的礼物。”
赵将军兴致勃勃的盯着他看:”哦?什么礼物?”
小鹿用手指轻轻叩了叩书案表面,忽然感觉眼下的你问我答像是一场游戏,这个游戏他不喜欢,但是他深谙规则,他会玩。
大踏步走到了门口,他推开房门,从院内丛山的手中要过了皮箱。
拎着皮箱重新关了房门,他见屋子角落处靠墙摆了沙发茶几,便径自走过去,将皮箱放到了茶几上。赵将军见状跟上了他,他在沙发上坐了,赵将军一言不发,紧挨着他也坐了。
皮箱很精致,表面擦得一尘不染。小鹿伸手一摁暗锁,让箱盖自动弹了起来。箱内垫着很厚的红色丝绒,丝绒上面嵌着一把镀金刻花勃朗宁手枪。大过年的,本来没有送刀送枪的道理,然而这枪太精美了,箱子略微一晃,金色枪身便要闪烁光芒。与其说它是武器,不如说它是工艺品——送工艺品,就说得通了。
赵将军大喇喇的伸手拿起枪掂了掂,随即笑道:“这枪只能是个摆设,让我用就太小了。不过??”他拉起了小鹿的手,将手枪往他手中慢慢的一拍,同时脸上现出笑意:“你这小手用起来,倒是正合适。”
话音落下,他用自己的大巴掌包裹住了小鹿的手,仿佛是个长辈在教晚辈如何握枪。小鹿没有躲闪,只静静的看他揉搓摩挲自己的手,如此看了片刻,他的睫毛在暗中一扇,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转向了赵将军:“我很小吗?”
赵将军慢悠悠的答道:“小了才好,我就喜欢小东西。”
小鹿盯着他说道:“为老不尊。”
赵将军方才的冷峻之气一扫而光,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我很老吗?”
小鹿握枪的手在他的大手中一转腕子,锃亮的枪口调转方向,抵住了赵将军的下嘴唇。仿佛在替赵将军受惊害疼一般,小鹿轻蹙长眉,微微的张开了嘴吸了一口气,随即用低哑而又清晰的声音说道:“将军,我是来要的,不是来卖的。”
赵将军抬起另一只手,用一根手指拨开了唇边的枪管:“我的小鹿师长,只要你投我的缘合我的意,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本将军从来不亏待人,不信,你可以先去打听打听。打听准了,再回我这里来。”
小鹿笑了:“我没那个闲心。况且我若是不相信你,也犯不上从察哈尔跑到山西,又从山西跑来绥远。”
赵将军听闻此言,向后一靠,却是哈哈大笑。笑过之后转了身,他伸手一拍小鹿的肩膀:“你们那点儿小心思,我全知道!放心,可怜见儿的小东西,大过年的,我也不忍心让你白跑腿儿。晚上过来给我开张单子吧,该给的,我一定给!”
小鹿听到这里,心里已经是明镜一般——晚上过来,当然不会只是开单子。但是想要在赵将军手里如愿,这一份牺牲,就非做不可。因为对方好的就是这一口,而偏偏这一口,自己有。
思及至此,小鹿脸上神情不变,心中却是啼笑皆非。他想赵振声程廷礼这样的人,放在人群里大概也是少有的货色,这么少有,却偏偏能被自己遇到。遇过了那一个,又来了这一个。不过看言谈举止,这一个应该会比那一个好打发,因为这一个显然是个直通通的急性子,几乎不调情,见面说了没有几句话,就直接让他晚上过来“开单子”了。
对于赵将军的笑语,小鹿不置可否,也不说来,也不说不来。赵将军状似无意的斜眼瞄着他,越瞄越是惊讶,感觉这小子简直是漂亮得不像话,只可惜不是个活泼的性子,是个冷美人。
赵将军比较喜欢爱说爱笑的青年,因为看着喜庆听着痛快,能让他身心一起愉悦。不过若是真遇到了能够勾他魂摄他魄的美人,他只求着能够一亲芳泽,也就不顾得挑剔其它了。别说美人不活泼,纵算美人是个哑巴,他笑嘻嘻的,也是一样的爱。
至于他那一身老气横秋的傲气,也可以根据需要,随时抖落干净。在心仪之人面前,赵将军素来是和蔼可亲的,脸皮都能凭空增长许多厚度。部下在他面前,略有一点的不规矩,都能引他发作雷霆之怒;而美人瞪他一眼,或者甩给他个冷脸子,他反倒像吃了蜜似的,舔嘴咂舌的感觉自己是占了便宜,总而言之,赵将军在情场上的格调,并不比街上的流氓高出多少。
赵将军对小鹿越看越爱,爱到最后,不由得生出了危机感,生怕对方今夜会爽约不来。为了能确保自己吃到这一口好肉,赵将军从和蔼可亲变成了热情好客,一定要让小鹿从旅馆搬到自己这所宅子里住。他老人家的邀请是不容回绝的,仿佛一阵龙卷风刮过去,转眼之间,小鹿和丛山就当真在这宅子中占据了一处院落。
丛山有点摸不清头脑,不知道赵将军怎么会如此厚爱小鹿。不但肯拨住处给自己这一批人安身,还让小鹿到他那里去吃晚饭。在赵将军这里,这叫赐饭,是了不得的厚爱了。
他有心去问问小鹿,可小鹿自从吃过晚饭回了来,就一直关门闭户的躲在房里不露面,并不给他开口询问的机会。
如此到了天黑时分,一名副官步伐轻快的走进院内,敲开了正房房门说道:“鹿师长,将军让您过去给他送单子。”
厢房内的丛山隔着玻璃窗向外望,就见小鹿跟着那副官横穿院子走了出去,戎装笔挺,倒的确是个面见上峰的庄重模样。
☆、第一百四十六章(上)
小鹿跟着副官向前走,他上午过来时穿的是一双及膝马靴,吃过晚饭之后回了屋子,他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衣裤,把马靴也改成了皮鞋。下午下了一场雪,勤务兵还没来得及清扫地面,所以皮鞋底子踏在积雪上,踩出了咯吱咯吱的清晰声响。
地面冷,空气也很冷。小鹿没戴军帽,故意让寒风吹拂了自己的头皮。自己这一趟是去干什么,他心里清楚得很,把赵振声那个人拎到脑海里再审视一遍,他感觉接下来这一场,自己应该还是能忍受——赵振声是高大魁梧的,气派俨然的,具体的模样他总是记不清,记不清,就说明这人是不丑不俊。俊不俊的无所谓,不丑就行,真要是丑,自己有求于人,也得受着。
不丑,不老,从头到脚没有什么恶心人的地方,这就足以让小鹿暗自庆幸了。他现在是非常的讲求实际,看人直接往皮肉上看,况且床上那点事情,他也都经历过了,而且是经历了许多次,不但看开了,甚至有些麻木。尤其是对待赵振声,他更像是公事公办,不带感情色彩。对方好也罢坏也罢,陌生也罢熟悉也罢,全不在他的考虑之内。他只要他想要的,要到了,就算成功。
宅子太大了,格局有些乱,小鹿跟着副官走,一路像是走迷宫。后来连着拐了几个弯,他的眼前豁然开朗,正是进了一处方方正正的大院子。
副官轻车熟路的继续走,把小鹿送进了上房卧室之中。小鹿一进门,副官就自动的关门退了出去。而卧室之中灯光辉煌,大吊灯下站着个长袍男子,正是赵将军。赵将军背着双手,对着小鹿笑眯眯:“好,我还怕他请不动你。”
小鹿没看赵将军,而是先环视了屋中情形。赵将军白天的办公之处像一座古色古香的老博物馆,夜里的卧室却是现代化的西洋风格。床是铺着弹簧垫子的大软床,黄铜床头抵着墙壁,床边矮柜上摆着台灯茶杯。斜对着大床的墙角处摆了一套桌椅,桌子椅子和赵将军其人一样,尺寸不小,全有着结结实实的大骨架。
待到把周遭环境看清楚了,小鹿迈步走到了赵将军面前。赵将军高,让他须得仰了脸看。而赵将军垂下眼帘迎了他的目光,微笑着问道:“怎么?有话说?”
小鹿抬起双手搭上了赵将军的肩膀,然后隔着一层长袍,顺着他的手臂抚摸向下:“不先看看我的单子?”
赵将军美滋滋的笑道:“有看那玩意儿的工夫,不如先看看你。难得能遇到你这么好的一个小人儿,有了你,我还看什么单子?”
小鹿发现赵将军有两条很粗壮的胳膊,胳膊结实,身躯也强健,让他想起了当初的何若龙。心中微微的动了一下,他放下手扭过头,看到了桌旁墙壁上的电机按钮。
一言不发的留下赵将军走了过去,他伸手一拨按钮,只听“啪”的一声响,吊灯果然立时熄灭了,房内一片黑暗,只有院内电灯的光芒透过窗帘投入室内,照出了满屋深深浅浅的影子。
赵将军愣了一下,随即问道:“这是什么把戏?”
小鹿转过身,摸索着坐上了桌面。两条腿长长的垂下去,他哑着嗓子开了口:“将军,过来。”
赵将军听了这声呼唤,虽然声音不甚动听,但是内容很有诱惑力,让他从身到心一起做了痒。脚底下像踩了弹簧似的,他大踏步的走向小鹿,走得一步一跃,太有劲了。
及至觅声走到了小鹿面前,他正要动手,冷不防腰间一紧,竟是小鹿主动用双腿缠夹了他。
这鼓励是太强烈了,让赵将军抬手搂住小鹿,伸了脑袋就要胡亲乱吻。小鹿先是由着他闹,可很快发现他居然是个不会亲的,单只会力大无穷的在人脸上嘴上又吮又啃,滚烫的气息呼出来,简直就是一头发了情的野牛。于是用双手恶狠狠的捧住了赵将军的脸,他压低声音呵斥道:“别动!”
赵将军以为他是要打退堂鼓,立刻就气运丹田,想要来个霸王硬上弓。可是还未等他出手,黑暗中只觉嘴唇一湿一暖,却是小鹿重新亲吻了他。柔软舌尖顶入他的口中翻搅了一番,末了小鹿狠狠一咂他的嘴唇,抬起头低声说道:“舌头给我!”
赵将军昏头昏脑的向下一压小鹿,同时把舌头伸进了他的口中。小鹿仰面朝天的躺在了桌子上,噙着赵将军的舌头又吮又咬。赵将军哆嗦着哼了两声,紧接着双臂用力抱了小鹿,直起腰就往大床的方向走。三步两步到了床边,他带着小鹿一头滚到了床上。而小鹿就地一个翻身骑到了他的身上,气喘吁吁的坐起来,他低头看着赵将军,同时用手背一抹嘴唇。
赵将军的呼吸也很急很乱,一边喘一边笑:“小子,看不出来,你还挺野!”
小鹿没理会,俯下身用双手去解赵将军的长袍纽扣,解开两粒之后,他扭头在赵将军的嘴上亲了一口,然后低了头继续解。赵将军一眼不眨的盯着他,盯得越久,喘得越厉害。长袍前襟已经打开了,小鹿又开始解他贴身的白绸小褂。及至小褂也是大敞四开了,小鹿把鼻尖凑到他的胸膛上嗅了嗅,嗅到了一点很淡的汗味,这一点也让他让联想起了何若龙,何若龙有时候夜里来不及洗澡,身上就会散发出类似的气味来。
这一点似曾相识的气味让他忽然喜爱了赵将军,可赵将军终究和何若龙还是不相同。小鹿望着赵将军胸前那两粒紫黑的乳头,感觉这颜色不干不净,让人有点没法下嘴。可没法下也得下,他这一趟来,不是来猎艳的。要猎也是他被猎,没有挑三拣四的资格。
于是闭了眼睛埋下头,他一口衔住了对方。同时向后背过手,他摸到了一根很可观的棒槌,贴着他的屁股,颤巍巍的支起了多高。
赵将军在熬到了忍无可忍的时候,终于又恢复了他的野牛本色。
他把小鹿从自己身上掀下来摁住了,扯开双方的裤子,压下去就开始干。小鹿只怕他在自己身上乱摸,如今见他一味的只是干,反倒是放了心。只是疼得厉害,因为赵将军是什么手段花样都没有,单像打夯一般,一下一下往里狠杵,顶得他疼出了满头的冷汗,想要反抗,又被赵将军用两条粗胳膊勒了个死紧。
幸而他是有经验的,事到如今,既然没了反抗的余地,他索性由着对方大操大弄,让赵将军一鼓作气干了个痛快。及至一场完毕了,赵将军赤条条的走去浴室沐浴了一番,然后裹着浴袍回到房内,他单腿跪到床边俯下身,对着小鹿问道:“还能不能动了?没力气的话,我抱你去洗个澡。
小鹿摇了摇头,自己提着裤子爬起来,拖着两条腿走向了浴室。浴室房门一关,他背靠墙壁定了定神,然后自己伸手往股间一探,触感滚烫黏腻,他蹭了一手淡淡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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