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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为爱上你-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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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嘉倪也是被刺激的习惯了,什么话到他嘴里,那都得变味,况且自己有什么错,还不是为了屹竣
好,多学点儿东西,总是有好处的,可不能长大了像这土匪似的,要不然,光这霸道不讲理的劲儿,就
非把自己气死不可!
不服气的瘪瘪嘴,挑衅道:
“我的儿子,我说了算,”
对于花嘉倪的炸毛耍赖,苏锦向来都能应付,豁然笑了几声,心情甚好的眯着眼,得意道:
“屹竣可是正儿八经的苏家人,当初过继给我,户口本上白纸黑字的写着父子关系,我平时是让
着你,才让小家伙叫你声爹爹,别忘了,我才是真正的户主,你的男人!”
花嘉倪被驳的哑口无言,气得你你了半天,也组织不出一句话,最后干脆不按情理的说了句:
“那你带着儿子过好了!还找我干什么!”
苏锦笑,伸手拉住他的衣摆,目光灼灼道:
“你是我苏家的媳妇儿,就算你百年之后,也得入我苏家族谱,我不找你找谁,”
“谁,是你们家的,我姓花!”
每次说道他心坎里,都是这个表情,一脸通红还挡不住心里的甜腻,可又偏偏低着头,倒像是受了
委屈似的,苏锦唯独最受用这小模样,看的心里撩拨的很,麻酥酥的痒。
笑意里闪过一丝狡诘,调弄道:
“得了,苏花氏,知道家字儿怎么写吗?!
花嘉倪虽然有时候脑子有点儿转不过来,可又不傻,怎么能不知道,苏锦瞧他理直气壮的样儿,要不
是身上有伤,真恨不得把人直接搂在怀里,不甘心的暧昧的摩挲着纤白的素手,扯到嘴边轻轻咬了一口
,嘿嘿一笑,玩味的说道:
“其实啊,我呢,作为一家之主,就是那中间的宝盖儿头,儿子就是坐在我脖子上的那一点儿,
你就是,下面那个豕,你说,我一手举着儿子,一手牵着你,多不容易才支撑起这个家。”
花嘉倪一寻思,不对啊,这不拐着弯儿的骂自己,合着当自己这些年白学了,那个豕字,可不就是猪
的意思嘛!啪的一声打开了毛茸茸的狼爪子,嗔怒道:
“你才是猪,你敢骂我,晚上不给你送饭!”
苏锦一看,小家伙生气了,慌忙拽住抽开的手,笑嘻嘻的在手心上亲了一口,哄道:
“好老婆,我错了还不行,那病号饭太难吃了,哪有你那贤惠的手艺,晚上我还想吃生鱼汤,大
夫说对骨头愈合比较好。”
都说男人就是长不大的小孩儿,平日里再横行霸道,雷厉风行的人,往病床上一趟,也这么黏人,花
嘉倪真是哄完了大孩子,又要回家哄那个小孩子,真是累的够呛,没好气的应了一声,刷好饭盒又回到
床边,迟疑了片刻,皱着眉头,终于开口道:
“这事儿也有一个多月了,当初是把那个肇事司机抓了,就再也没听说什么,可,我总觉得事儿
没那么简单,你怎么也不说查查,会不会是人故意的。”
事情发生的太蹊跷,苏锦在这养病,连过问都没有,就跟不小心摔骨折了似的,闭口不提挨撞的事儿
,自己也问了几次,交警总队的人也是搪塞几句,还直说苏总是宽宏大量,摒弃前嫌的给肇事者一次改
过自新的机会,这要搁别人还行,可自己是他什么人,说破了大天都不信,这无赖做事的性子,没人能
比自己清楚了,弄得现在心里总是没底,一想起当初从这英拔的身躯里汩汩流出的鲜血,就一个劲儿的
浑身冒冷汗。
苏锦看他忐忑不安的扭着手,温和的安抚了几句,就在花嘉倪低头的瞬间,挑起的唇角快速折射出一
抹不容察觉的怪异。
几声刻板的敲门声,苏锦说了声进来,良庆便一脚迈进屋里,手里还拿着一些不明的文件,两人暗暗
相视了一眼,良庆转而客气的坐在沙发上,花嘉倪看也吃完了,何况良庆在这,想起下午还要去给屹竣
开家长会,说晚会儿再来,苏锦反倒没像平时那样腻歪着挽留,应了声,就和良庆说公司里的事,一打
打的文件看的花嘉倪脑仁疼,唠叨了几句,又和隔壁屋里的几个助理打了声招呼,才放心的出了医院。
苏锦随手翻了翻文件,抬笔签上自己的名字,末了,蹙眉问道:
“李顾那怎么样了,”
良庆抿着嘴,神色凝重的说道:
“暂时没什么动静,老实的连家都不敢出了,我让西子他们都盯着呢,到时候一个都跑不了!”
苏锦耷拉着眼皮哼了声,狭长的眼睛凛凛迸射着嗜血的寒光,这姓李的真是活的不耐烦了,区区一个
建材商,仗着这两年认识了几个所谓道上的人,没少兴风作浪,不过要说敢对自己的人下黑手,他还没
那个胆量,一定是背后有人指使,为了能引出这幕后的人,现在唯一做的就是息事宁人。
所谓的抓蛇打七寸,这回不仅要把这条毒蛇给活剥了,更要连它的老窝一起端,倒要看看还有什么蛇
蝎鼠蚁,敢这么张狂。
“李顾有个情妇,在祥苑那有别墅,他们还有个9岁的儿子,李顾经常回去,要不要从这下手!”
苏锦挑眉看看他,眼神阴冷,
“不忙,找人在她隔壁租下一栋,小心盯着,免得到时候姓李的狗急跳墙,”
谁说当爹的欠的债,儿子不能偿,血缘,有时候可比刀刃都管用!有了这颗棋,就是要姓李的那个活
心,他都得含泪剜出来。
良庆一脸正色的点点头,微笑着说道:
“外面有兄弟们呢,您就在这安心养着,大伙可都等着您出院,还说什么时候见见嫂子呢。”
苏锦不说话,只是笑笑,半晌,才说道:
“我让刘叔给你挑了几个女孩,家里都挺有背景的,模样身材也好,有机会去见见。”
良庆微迥的啊了一声,嘿嘿干笑,嘴上说着不急,心里那滋味,也止不住的乐呵,自己在外忙,家里
确实也该有个人了,每次回家都是冷锅冷灶的,外面酒店做的再好,吃多了胃寒,心也寒。
苏锦这边不动声色,反倒是愁坏了欧晓羽,这姓李的当初说的多了不得,现在还不是做了缩头乌龟,
连电话都不接,他死活都不关自己的事儿,可万一把自己供出来,岂不是要陪他一起殉葬,谁都知道苏
锦恨不得拿花嘉倪当心肝宝贝儿似的宠着,这下不但人没解决点儿,反而直接一屁股坐到马蜂窝上了,
挨蛰事小,丢了小命可就惨了。
本想着趁花嘉倪自己一人,轻松的解决掉这事儿,不声不响的判个交通肇事,谁知道苏锦也跟着呢,
半路里冲出来不说,还为了个傻里傻气的贱胚子,连命都不要了,事到如今,自己这路,还有什么可走
的。
正寻思呢,电话响了,一看竟是那个姓李的,说话的声音,小的就跟钻地缝了似的,一个劲的骂欧晓
羽坑苦了自己,本想着替人出头,谁知道会惹了那么大的麻烦,早知道这什么嘉倪跟苏家扯上关系,就
是借自己个胆儿也不敢动他一指头。
气得真想把这欧晓羽给撕碎了,红着眼道:
“好啊你,你倒是逍遥快活了,我现在弄的整晚整晚睡不着觉啊,我告诉你,欧晓羽,我要是有
个好歹,我非那你当垫背的不可!”
欧晓羽这边恨的牙根痒,可现在他得指望他保密呢,哪能轻易得罪,软声道:
“呵呵呵和,李哥,您倒是怕什么啊,苏锦不是也没拿您怎么样吗,这都那么久了,您不还好好
活着,吃香的喝辣的,哪一样少了?!苏锦现在离开了苏氏,势力当然大不如从前了,说不定,这事也
就过了呢?!”
李顾一听,差点蹦起来,
“你少在这放屁!当我是白痴啊,这就是没动静我才怕呢,那姓苏的不是易于之辈,狠的是出了
名的,他能轻易饶了我?!连乾纳的老总都得让他几分,你这他妈的难道不是故意的?!你明知道那小
东西跟姓苏的有一腿,你愣是挖坑让我跳!”
欧晓羽登时急了,不管不顾的叫道:
“我他妈骗你?是你的人白痴,不知道苏锦也在吗?!非往qiang口上撞,我告诉你,苏锦他要是有
个好歹,我也饶不了你们!”
李顾这个气啊,合着整了一圈,就自己不是人了,想脱离关系,门都没有!大不了破罐子破摔,无赖
的笑笑,骂骂咧咧的说道:
“行!算你有种,这笔帐老子跟你记着,欧晓羽!你最好烧烧高香,让姓苏的别为难我,不然咱
们可是一条线上的蚂蚱,没了我,你也别想活了。”
咔的摔上电话,欧晓羽面色惨白,眼睛里闪闪忽忽的像是有什么东西烧起来似的,倏地眼前一黑,勉
强拿手撑着桌案,只觉得浑身像掉进了冰窟窿里,淋淋的下了层冷汗。
不行,不能这么坐以待毙,可眼下里谁还能实打实的帮自己一把呢,懊丧的软在椅子上,寒心的叹了
口气,忽地眼前一亮,对,不还有个苏程吗?虽说没什么本事,可他毕竟是苏锦的大哥,这时候也只能
死马当成活马医了。
苏程接到电话的,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气还没喘匀的,乍一听这事情的来龙去脉,惊的手里的杯子
都快拿不稳了,鲜有的火气蓦地窜出来,抬手就给了欧晓羽一巴掌。
欧晓羽摸着发麻的脸,愣怔了好一会儿,平日的嚣张气焰也不知怎的竟给打没了,这会儿只剩下恶狠
狠的瞪着眼,泪眼汪汪的一脸的不服气。
苏程别过脸,掩着心里的慌乱,冷声说道:
“你,你平时再怎么作,我都没管过你,我也没那个权利,你这次太过分了,这可是人命!是我亲
弟弟的命!你现在知道怕了!”
欧晓羽也不顾平时的傲气了,赶忙拽住他,哭丧着脸,
“那,那我怎么办啊,你帮帮我吧,你们家里有没有什么消息啊,苏锦要是知道到了,一定不会放
过我的,”
苏程苦涩的咧咧嘴,心里凉透了,
“我帮你?我帮你的还少吗?上次毛衣的事,我勉强替你顶了,这次,我也没办法了,我爸一点儿
都不给我们提这事,苏锦那边也没动静,但绝对不会这么不了了之,你自己做的,自己承担吧,我帮不
了了。”
“我不信,我不信你帮不了我,当初我在日本,你为了我,能和苏锦打起来,况且他根本就不还手
,处处让着你,还被你打的一脸伤,你,这说明他心里有你这哥,你,”
苏程实在没心情再跟他辩论下去,心里揪着似的疼,从小和苏锦长大,虽然那小子没事就欺负欺负
自己,可关键事儿上却不差,那次打他,一部分是自己撒泼,一部分是他为了晓羽的事儿对自己有愧,
所以才让着自己,不然就自己这小身子骨,早被打的住多少次医院了,可如今,这事儿能相比吗?自己
当初无非要的是欧晓羽的人,可欧晓羽呢,要的可是花嘉倪的命啊!
揉揉眼睛,苦声说道:
“当初?亏你还的记得当初,你仗着我喜欢你,做了多少错事,你比我清楚,我现在累了,也帮不
动了,反正你也不会看上我这个娘娘腔,还是再想别的办法吧,这次我不能原谅你了,苏锦是我弟弟,
我不能纵容你这个凶手,我会就当不知道,你,自求多福吧。”
一席话说的两人眼眶都湿漉漉的,苏程神色复杂的看了他一眼,狠了狠心,起身往门口走,欧晓羽面
如枯槁,连最后一丝希望都没了吗?腾的站起来,咬着牙唤道:
“你,你就真忍心,看我,去死?”
苏程身体一僵,怔怔的站在玄关口,略显消瘦的肩背,痛苦的颤抖着,良久,极力克制住哭泣的音调
:
“不忍心!所以,我会为,为了你,尽力,最后一次!”
门无情的关上,欧晓羽再也忍不住,陡然滑坐在地上,颓败的抱着头,泣不成声。
苏锦这一阵子过得倒算是惬意的很,家里有嘉倪伺候着,公司也不用多操心,每天良庆都拿着当天的
工作来请示审阅,从病房到家里的卧房,办公的地点一点儿都不带含糊的,日子不紧不慢,不过花嘉倪
还是每天坚持熬骨头汤,喝的苏锦直想吐,连出汗都一股子的油腻味儿,身体也是一天天的好起来,除
了小腿的那处旧伤有时候会酸麻以外,其他的骨缝都已经愈合了。
摘掉带了足足三个月的石膏,瞬间的轻松仿佛有种脱胎换骨的感觉,花嘉倪也不用像平时那么累了,
苏锦忙公司的事儿,自己也在家做做饭,看看孩子。
累了一天,晚上本来还想做点儿海鲜粥呢,谁知道接到良庆的一个电话说苏锦不回来吃了,当老总的
免不了大大小小的应酬,花嘉倪也习惯了,跟儿子两人吃了点儿鸡蛋面,也懒的麻烦。
简简单单吃完,小屹竣刷好碗筷,就往小菊身边一坐,老老实实的做珠算,花嘉倪煲了一些醒酒的汤
,正打算去洗澡,门铃不逢时的响了,最后干脆啪啪的直拍门,听起来很是急促。
花嘉倪赶紧跑到门边,对着猫眼儿往外一看,心里顿时提到嗓子眼里,怎么是他?!心里再忐忑,也
只能不情不愿的开了门,
礼貌的把人让进来,小屹竣乖巧的喊了声大伯,牵着小菊进了卧室,花嘉倪给他倒了杯水,坐在一边。苏程哪还有这闲情雅致喝茶,急得是满头大汗,那边晓羽命都快没了,如今能劝住苏锦的只有这花嘉
倪,只是,花嘉倪心里恨透了晓羽,如果再告诉他,撞他的是欧晓羽,他能帮嘛!厚着脸皮来,也是万
不得已。
花嘉倪看他面带难色,就知道是有事,试探的问了问,哪料到苏程扑通一声愣是跪下了,吓得花嘉倪
手足无措,赶紧拽他起来,可苏程执意要把事儿先说完,两人拉拉扯扯了半天,花嘉倪实在没办法,只
好由着他。
可是刚说到一半,花嘉倪就再听不下去了,额头上的青筋都突了出来,脸都皱到一起了,红着眼,气
得直骂让苏程出去,当初和欧晓羽已经绝交,没想到他能那么狠心,竟让人撞死自己,没想到苏锦救了
他,受了一身的伤才勉强捡回这条命,这种人,简直连畜生都不如,还有什么好同情的!
苏程一看他不肯帮,声泪俱下,哭诉道:
“我,我知道晓羽,对不起你,可,如果你不帮他,他可就没命了,我求求你了,去晚了,人就
,就死定了!”
花嘉倪咬着唇,目光哀怨,
“他不是活得好好的,那么厉害的大律师,我救他什么!?”
苏程觉得七窍都要冒烟了,露出一个极其惨淡的笑容,急说道:
“苏锦都知道了,他之前把这事儿攒着呢,表面上不动声色的,其实早让人安排好了,现在他身
体好了,还能放过晓羽吗!晓羽,已经被李良庆弄走了,苏锦的性子你,你不会不了解,他下手黑着呢
,我知道你心软,你,你就算不考虑欧晓羽,也顾及苏锦吧,不能眼看着他,把人,把人,”
花嘉倪霍的站起来,眼神惊惧不已,忽地想起来那夜里,毒打苏清语的场面,厉声打断道:
“别,别说了!他在哪!?”
“我,我就是不知道,才来求你啊!”
花嘉倪觉得气都快喘不上来了,就算欧晓羽再坏,可这毕竟是条人命啊,颤抖着拿出电话,拨了过去
……
苏锦大咧咧的坐在椅子上,一双修长有力的双腿,舒坦的架在茶几上,冷眼看着不远处围成的人墙,
死命的奋力踢打着,底下的人早已气力不支,像滩烂泥似的倒在地上,浑身是血。
忽然觉得口袋里一连震动,掏出一看,不由的皱了眉头,冲一旁的良庆睇了眼色,立时中止了那群手
下,接通了电话,花嘉倪急得一股脑的全说了出来,苏锦一愣,转而笑道:
“傻瓜,我在公司好好的,刚开完会,你这又是在哪天一角地一脚听来的,”
花嘉倪压根不信,嚷道:
“你,你大哥都跑家里了,他说你把欧晓羽弄走了,”
苏锦干笑了几声,安抚道:
“他的话你也信,欧晓羽不过是个律师,无怨无仇的,我犯不着跟他过不去,好了,别闹了,我这
还有事儿,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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