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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声陷落-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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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幸,苦瓜般的日子里也有稍微称得上甜蜜轻松的调料。趁着一家人外出,林吾诚总算可以好好泄一泄被吴文宇招惹出的满腹邪火。否则,他非得掀桌篡权不可。
  
  这天,是吴文宇暑期补习的最后一天。
  一想到从此以后就要全天候与吴文宇对峙,自觉忍耐度已到极限、情绪濒临爆发的林吾诚想了又想,终于决定钻进厨房。进了厨房,却什么话都不说,只是一个劲儿地跟在王芸身后转来转去,直到王芸被他转得头晕目眩,不耐烦地回头示意他站远点儿,这才不紧不慢地开口:“妈,您和爸准备什么时候回马来西亚?”
  “急什么,我和你爸还没待够呢!”
  “……这都快两个月了,您还没待够?”
  林吾诚一听差点儿原地跳起来,语气却还是慢悠悠的,不敢有一丝埋怨,但终究没能瞒过王芸的耳朵。停下手上的动作,猛然转身看向林吾诚,王芸的眼神分明显出几分不高兴。
  “儿子,你这是什么意思?急着赶我们走是不是?我和你爸一没吃你的,二没住你的,哪儿碍着你了?”
  “您要是这么想,我也没办法。”退后一步躲开差点呼到脸上的锅铲,林吾诚耸耸肩以示无奈,“但您可别怪我没提醒您,S市的天气翻脸就跟翻书似的,一到九月就闲不下来,三天刮风,两天下雨,气温转眼就能降下去七八度——您的老寒腿要是受得了,那我也不拦着,您爱待多久就待多久,我养着您。您说是不是,妈?”
  说最后一句的时候,一反先前好似带着些嫌弃的神情,林吾诚对着王芸扬扬眉,露出个温暖至极的笑容,看得王芸也跟着眉开眼笑,哪里还有半点不高兴的样子。
  “傻儿子,你说的我当然知道,还真以为当妈的不知道你的一片孝心!不过,你爸已经发话了,不听到小宇叫他一声爸,是绝对不会走的。”
  王芸说完,无奈地看了林吾诚一眼,就又转过身去继续炒菜。身后,林吾诚的表情瞬间由温暖灿烂切换为一脸阴寒,再绽放开一个胸有成竹的奸险笑容,磨着牙离开了厨房,直奔吴文宇的房间。
  吴文宇正在收拾书桌,听见开门声回头,林吾诚正气势汹汹地向他冲过来,不自觉就哆嗦了一下,手里的书哗啦啦掉了一地。还来不及弯腰去捡,林吾诚已经走到跟前,随之而来的是一片魁伟的阴影和一种不容商量的语气。
  “小子,我们来谈个条件——”
  
  ——他妈的,居然又被耍了!
  想到前些日子竟然被林吾诚给忽悠得喊了林家二老爸妈,吴文宇就止不住一阵又一阵火大,手下也不含糊,直把保温桶的底子戳得震天响,权当林吾诚笑里藏刀的老脸。
  正当吴文宇在心里把林吾诚戳得满身都是窟窿、奄奄一息的时候,身边多出一道阴影。不耐烦地抬起头,入目是一张稍显陌生的面孔,不出意外就应该是这学期刚转过来的学生。
  懒得跟不认识的人多说话,吴文宇只是略显无趣地抬抬眉毛——什么事?
  对方只说了一句话。
  然而,就是那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像一根导火线一样,瞬间点燃了吴文宇的满腔烦躁,随手抄起一件东西就往来人脑袋上招呼过去。
  
  接到梅盈的电话的时候,林吾诚正在开一个非常重要的会——公司月度总结大会,一听到是吴文宇出了事,二话不说就抛开满座的公司高层冲出了会议室,一路风驰电掣地赶往安阳高中。
  目的地不是教室,也不是教师办公室,而是医务室。
  打听到“医务室”三个字起,林吾诚的心就一直悬着,生怕看到什么鲜血淋漓惨不忍睹的场面,不好跟家里的老头老太太交代不说,就是自己也得先心疼死,不由暗暗祈祷千万别缺胳膊少腿什么的。
  只等到了医务室,看到完完整整的吴文宇,高高抛起的石头才稍稍回落。却在目光下移,触及到被纱布层层包裹着的左臂时,心里一沉,不知道该笑骂吴文宇的任性顽劣,还是该心痛那看着就不轻的伤。
  对上林吾诚黑沉沉的眸子时,吴文宇一瞬间以为自己花了眼,竟恍惚在里面看到了一抹稍纵即逝的柔光。随即又暗笑自己痴心妄想,这样的情景,林吾诚不当场嘲笑他就已经是忍耐的极限了,又怎么会对他和颜悦色。于是昂起头,悍然与林吾诚对视,倔强的神色大有“想打想骂尽管放马过来,本少爷不怕你”的意思。
  然而,林吾诚却辜负了吴文宇的期望。不仅什么都没说,还把站在一旁的梅盈拉出了医务室。
  一扇门,隔绝了所有似是而非的幻想与失望。
  
  大约二十分钟后,林吾诚一个人回来了,手里拎着吴文宇的书包,却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对吴文宇招招手,示意吴文宇跟他走。
  一向痞里痞气的人陡然变得深沉起来,吴文宇心里无端窜出一股不安,心想这莫不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却还是大着胆子问:“去哪儿?”
  林吾诚还是不说话,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吴文宇,眼里催促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吴文宇被看得心里一阵发毛,终于耐不住酷刑一般的寂静,慢慢从病床上站起来,一步一挪地往外走。
  “你说去哪儿?都把人打进医院了,还不该去看看——难道要等着校领导带着处分书过来慰问你?”
  林吾诚这才发话,看似严厉而讥讽的语气里,却满是无所适从、不知道如何自处的情绪。吴文宇却听不出来,只觉得林吾诚不该不分青红皂白地就给他脸色看,心里莫名就感到委屈,又委屈又气愤,想都没想就说:“不是我的错,我不去。”
  “不是你的错?”听着吴文宇理所当然的语气,林吾诚怒极反笑,手撑着门框摆出一个无力的姿势,“不是你的错,那就是我的错了——教你用保温桶去砸别人的脑袋?!我记性不好,你告诉我,我什么时候这么教过你?”
  “你说可以尽情打架的。”
  “哟,记性倒是不错。那你还记不记得我的最后一句话——自己把握分寸,不要被请家长?记不记得,啊——”
  进门只看见吴文宇一个人,林吾诚刚开始还担心他是不是又被人修理惨了,一瞬间又是心疼又是自责。之后问了梅盈才知道,原来另外一个被吴文宇开了瓢,直接送进医院了。
  林吾诚当时真是连笑都笑不出来了,觉得自己比东郭先生还无可救药,担心个没良心的狼崽子干什么,真他妈的脑子被菊花夹了。
  本来,这口气林吾诚一直忍着,看到吴文宇手上的伤,脸上没什么心里却还是止不住地疼,就跟脱了臼的是自己似的,连砸人脑袋的事也不想跟他多计较了。偏偏吴文宇就是不知好歹,不老实认错就算了,还满脸的理所当然满不在乎,林吾诚再不吼一吼,就真要被那口气给活活憋死了。
  结果,林吾诚一爆发,吴文宇就更了不得了,冲着林吾诚就吼了回去,“你他妈以为我闲着没事就喜欢打架啊?!!就知道骂我,都不问问为什么!”
  “那好,你给我说说为什么。”
  被林吾诚这么一反问,吴文宇却是一愣,一时间也说不出是为什么,只记得自己当时极度焦躁,刚好有人在那个时候惹到了他,想都没想就抄起保温桶砸了过去。
  不过……如果这么说的话,面前的人肯定又要气个半死。
  那还是不说为好,真惹怒了他可不是好玩的。
  
  其实,说来说去,真正的原因吴文宇不好意思说出口而已。打死他也不会承认,竟然会因为那样一句话而气得五脏六腑像要炸开一样,根本顾不上考虑后果,手上的力气就这么涌了上来,然后,就这么朝着那人喷了过去。
  然而,他不想说,就不代表林吾诚不想听。
  看到吴文宇犹犹豫豫着不肯说出口,林吾诚轻轻“哼”了一声,微微眯起眼睛,眸光清冷锐利如万年寒冰凝聚的冰锥,“说啊——怎么又不说了?我还等着听呢,那家伙脑袋里究竟装了什么好玩意儿,让你好奇到非得砸开看看?”顿了顿,想起什么似的点点头,狭长的眸子突然张大,“不想说也可以。我记得我们可是说好了的,学了空手道,打架可以,但要是带伤回来,就别怪我不客气——你不想说,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说。”
  那一刻,林吾诚的表情活像一个手执长鞭火钳的典狱官,满脸阴森噬骨的笑容。吴文宇不禁打了个突,想辩解自己才学了不到半个月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只能一味地沉默。
  然而,林吾诚却异乎寻常地执着于这个问题,等不到吴文宇开口,就沉着嗓子下了最后通牒,“再给你一分钟……说还是不说,自己想清楚后果。”
  林家二老走后,吴文宇算是彻底见识到了林吾诚的小气与腹黑,表面上一副兄友弟恭的和乐样子,暗地里不知道给他使了多少绊,下了多少套,整得吴文宇苦不堪言,却再没了靠山,只能打落了牙往肚里咽。所以,现在一看到林吾诚的笑脸,吴文宇就打心底深处觉得恐惧,一个哆嗦,自觉丢人的话就从牙缝里漏了出来。
  “他说你做的饭是猪食。”
  “你就为了这么个……理、由——”
  林吾诚越说声音越弱,到最后一个字竟生生停顿下来,徒留一个虚弱的尾音兀自断裂在空气中。一脸撞鬼的表情看着吴文宇,林吾诚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不可置信地问:“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再说一遍?真以为本少爷跟你一样不知道丢人两个字怎么写!
  狠狠翻了一个白眼,吴文宇直接无视掉林吾诚殷殷期待的目光,一脚踢开路上的石子向前走去。
  相比于吴文宇的恼怒羞窘,林吾诚现在的心情可以说是无比舒畅,一改之前带着嘲笑严厉,晃晃悠悠地凑到吴文宇身前,吹着口哨说:“来,小子,叫声哥听听!”
  吴文宇自顾自低头走路,根本不予理会。
  兴味盎然地摸摸下巴,林吾诚伸手揉揉吴文宇的头发,一脸欣慰地说:“不错,都知道维护哥哥了,不枉我好吃好喝地把你拉扯这么大!”
  吴文宇一把甩开林吾诚的鸡爪子,微微错开身与他保持距离。
  林吾诚还不死心,长臂一伸就搭到了吴文宇肩上,作出一副兄弟俩勾肩搭背的亲密姿态,痞笑着抱怨,“你小子是不是太不够意思了,连爸妈都叫了,怎么就是不肯叫我一声哥?也不想想当初是谁把你带回来的!”
  话音落地,吴文宇不由心神一滞,猛然想起初遇时的情景,每一个眼神交流、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恍如昨日,冬日阳光般,在心里升起和煦温顺的暖意,叫人难以割舍。
  要说一开始还有怀疑,有犹豫,有千百个不愿或不能相信的理由与借口,也早在林吾诚放软了语气说“下次想回去就跟我说一声,我也想去看看”的那一刻,统统化作海市蜃楼,消失在了不知名的时空深处。
  从此,打心底里,深信不疑。
  那又有什么不敢承认的,扭扭捏捏真他妈不是爷们儿!
  深吸一口气,抖抖肩膀甩掉林吾诚的手臂,吴文宇向前疾走几步,然后咬着牙吐出一个字。
  “哥。”
  




☆、09  谁的享受与折磨

  去医院的路上,两个人一反常态地沉默着,谁都没有多说话。
  因为谁都没有想到,这样一个等待了七年的称呼,这样一个本不该存在于生命中的称呼,竟会这么容易就脱口而出。而这样一个简单的音节,竟会比整个世界都要沉重,让叫的人,被叫的人,一时间都有些承受不起。
  吴文宇一如往常地半歪着头靠坐在副驾驶座上,看着S市鼎盛的喧嚣繁华自眼前呼啸而过,神态专注就像每次看着窗外时一样。然而,若是从窗外看,就能看见吴文宇的眼神呈现出微微放空的状态,显然并不专心。
  不过,却有人更不专心。一会儿看看路,一会儿偏头看看吴文宇,又是兴奋,又是焦躁,火烧屁股一样坐立难安。
  探究焦灼的视线定在后脑,让吴文宇有种被蝮蛇盯上的错觉,心里弥漫开一股莫名的危机感。却不敢回头,怕一回头就是深渊般的凝视,只好对着深茶色的车窗冷冷开口。
  “想死的话就继续得瑟,不想死就给我好好开车。”
  话音断裂得迅速而利落,仿佛不曾存在过一般,只有通过微微震颤的气流,才能捕捉到一丝残存的信息。
  车内一时寂静如雪。
  紧张焦躁的气氛却无端缓解下来。
  迎着入秋第一批缓缓凋零的树叶,靛青色的Jaguar无声向前滑行。
  
  两人到了医院,问过医生才知道,那个名叫李炜的同学伤得并不严重,只是当时血流得多,看起来吓人而已,经过治疗,现在正处于轻度昏迷状态。两人听了,都不由自主在心底松了口气。
  来到病房,不可避免地遇到了李炜的家人——穿着体面的中年男人,看样子应该是他的父亲。
  吴文宇和林吾诚走进病房的那一刻,原本坐在病床前的中年男人立刻警觉地站起来,脸上现出深沉如台风中心的怒意。然而,下一刻,男人的目光触及吴文宇吊在脖子上的胳膊,一怔过后,眼里闪过复杂的神色。然后竭力稳定情绪,对两人点点头,又慢慢坐了回去。
  “在外面等我。”
  低沉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不容忤逆的气势。
  从来没听过林吾诚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吴文宇一愣,身体已经被推倒了病房外,力道轻柔却不容拒绝,病房的门随即在他眼前轰然关闭。
  不到十分钟,甚至不到五分钟,林吾诚就出来了,带着满面春风的笑容,有些欢快地对吴文宇吐出三个字。
  “走,回家。”
  除非必要,吴文宇绝对会坚决摒弃哪怕稍微过剩一点点的好奇心,也懒得问事情是怎么解决的,解决得怎么样,一个转身就朝电梯走去。却不知道,身后,林吾诚的眼神一瞬间激荡如漩涡。
  
  因为手臂脱臼,吴文宇难得消停了几天。林吾诚也拿出宰相肚里能撑船的宽容气度,不再报复捉弄他,也没有更多的训斥。
  如此一来,吴文宇倒不习惯了。
  由于性格冷淡,也不爱与人交往,吴文宇在学校里几乎就没有朋友,与班里的同学也仅仅算得上见面点头之交,充其量只能算认识而已,学校里的生活不用想就知道是如何的空虚无聊。于是,所以的兴致都被放在了双休的空手道课程上。如今,胳膊一残,就彻底无聊了。
  但总得找点儿什么事做,来消磨消磨时间。
  姿态慵懒地半靠在沙发上,伴随着电视机里打打杀杀的背景音乐,吴文宇的脖子跳起了胡旋舞,全方位扫视着屋子里的各个角落。目光兜兜转转,最终定在厨房门口,一个窜来窜去的忙碌身影印入瞳孔。
  ——目标确定。
  从此,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林吾诚水深火热的悲惨生活再度拉开帷幕,历时则比前一次更久——两个半月。
  严格说起来,这其实完全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情。
  关于吴文宇的性格,见面第一天林吾诚就已经看在眼里了,猜也猜得到他在学校里会是个什么样子,更何况梅盈还三番五次地打电话跟他谈起这个问题。
  他能理解,所以并不急于纠正。
  盲目急躁的行动往往只会适得其反,他更希望吴文宇能够在感受到家庭的温暖之后,主动改变,主动敞开心扉去接纳这个世界,接纳生活中的一切,而非被迫。
  因而才包容纵容着他的一切,任他自由成长。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吴文宇毕竟是伤残人士,需要关心呵护。况且,脱臼可不是什么小事,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林吾诚自然不敢怠慢。要是可以,林吾诚还真想把吴文宇关在家里,免得他跑出去闯祸惹事,让人没日没夜悬着一颗心。
  不得不说,林吾诚是真的怕了。
  因为时间紧急和吴文宇的不肯配合,受伤的左手在校医务室只作了简单的处理,脱臼的部位并没有完全固定好,回到家没多久,胳膊就开始隐隐发疼。吴文宇却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儿声音,任凭疼痛越来越剧烈,直到林吾诚做完饭从厨房出来才看到他的异样,立刻就冲回厨房关掉还熬着大骨汤的火,抱起吴文宇就一阵风地冲下了楼。
  ——已经是第二次了,被激起深藏于心底的恐惧。
  惨白的脸色,顺着脑门蜿蜒而下的豆大汗珠,被咬得泛白甚至微微渗出血丝的嘴唇……虚弱的姿态,以及——倔强的眼神,无不触动着那些永远都无法忘却与释怀的记忆,脆弱的神经被毫不留情地拉扯,让他止不住一阵强过一阵的战栗与恐慌。
  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第三次来临的时候,自己会是什么样子。
  会不会……就此崩溃?
  
  到医院用夹板固定好手臂,又吊了几瓶水,回到家已经接近十点了。
  看吴文宇有些累了,脸色也还带着些病态的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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