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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夏如烟作者:年小初-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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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了难看至极的狗吃屎的一跤。疼肯定是疼惨了的,不过凌望现在也没有那个美国时间去注意这些,更顾不上收拾地上散了一路的水和药片,只是飞快地站起身,又急匆匆地按原路返回,将水也药各自重新准备了一份。最后赶回洗手间时,已然轻轻喘气,满头大汗。
  赶回来的时候林烟已经没在吐了。擦了嘴,冲了水,马桶盖也紧紧合上,整个洗手间无言安静,空气里只淡淡淌过了一丝略微不稳的呼吸声。仿佛刚刚那一场撕心裂肺天昏地暗的战争,从来不曾发生过一样。只见林烟面色惨白微垂着头,整个身体仿佛在一瞬间被抽空了全部力气那般,只能绵软无力地瘫靠在身旁的白色瓷壁上。而二者相较,竟触目惊心到分辨不出,究竟哪一个,白得更加厉害。
  错落的黑发被汗浸染,湿漉漉地搭在耳鬓额前。苍白的皮肤嫣红的双唇,隐隐微颤的可爱鼻翼,以及那两帘难得乖巧地躺卧在精致如贝的眼睑上,有如瀑布剪影一般幽美静好的纤密长睫──这些,所有所有的一切,都恰好给了正刚刚赶到门边看到这一幕的凌望,一种难以言说,无法言喻的震撼:
  现在这个样子的林烟看起来,好乖,好乖。没错,不是别的什么倾国倾城举世无双的夸张形容词,而是原本见过林烟的所有人都以为,哪怕穷尽一生一世,也无法用它来形容林烟的,一个最多只能算是小巧柔美的“乖”字。这个道理就如同是,林烟虽然五官精致,但是却从来没有一个人说过,他精致得就好像,橱窗里的“洋娃娃”那样。
  因为谁都觉得谁都承认,林烟没有洋娃娃那么乖巧安静,而洋娃娃,更是远远比不上林烟的慑人心神。在人前他总是一副明艳绚烂无法无天的狂妄模样,一颦一动一眉一眼,无一,不勾魂夺魄到撩人心痒,动人心旌。所以此时此刻他难得一见的柔软示弱,以及这份柔弱带给观赏者的震撼感受──矛盾,也不矛盾。
  以前,林烟是自己美得缭乱而疯狂。可如今,他却是美得,足以激起别的所有人,缭乱,而疯狂。
  于是凌望方才明明赶得那么那么急,可是一到了这里看见眼前此番景象,却不由自主愣在门口,发了一段很长很长时间的呆。良久,才忽而在心中轻叹:于情于理,于公于私,他都可以毫无压力,也毫无愧色地自豪地说,这世上再也没有人,不分国界也不论性别,能够比他的烟烟,更美了。
  不管曾经已经见过多少次,也不管将来还要再见多少次,但是每一次遇见到,每一种模样,──也无论哪一种模样的林烟,凌望都依然那么无可救药地感觉到,和多年以前的那一个夏天,同样也是在这一栋大大空空的别墅里面,他和由爸爸牵着小手带来,五官柔软眼神清澈笑容明媚,简直惊艳得如同油画上的美好小天使一样的小小林烟,初初相遇之时,那一瞬间的怦然动心。
  那是一种很难描述的一见钟情。不是狂热的迷恋,更并非盲目的跟随。而只是,心脏一瞬,砰然的跳跃。
  一跃,就是许许多多,再难收回的岁月。


  往夏如烟(九)

  不知过了有多久,凌望才终于从眼前这一抹巨大震撼难以形容的惊艳之中,勉强收回了心神。小幅度地摇了摇头努力甩走脑袋里那一团纠成乱麻,越来越有往狂乱趋势发展的飘忽思绪,凌望长长往外吐出了一口气,然后左手端着水杯右手握着药盒,快步走进了洗手间里。
  “烟烟,”他走到林烟身边缓缓蹲下,水递到他嘴边,关心而不乱,“来,先喝点儿……”
  哗啦──
  话没能说完,水更是没能喂进去一口。刚刚还那么乖巧安静的林烟在凌望将杯子凑近自己嘴边的那一刹,却犹如闪电一般飞快地横出手臂,一把推开了他。于是第二杯水也就这么无疾而终地死无全尸了。连林烟的嘴唇都没能挨上。
  “别碰我……”筋疲力尽后的嗓音在四周沉重潮湿的空气泡里,听起来愈发的残破嘶哑,哽塞艰辛,“……我脏!”
  话一出口,两个人都顿时有些愣怔。凌望大吃一惊是因为以前烟烟根本不会对他说──对任何人说,这样略似赌气,别扭造作的委屈。而林烟不敢置信则是因为,他刚刚那样讲,似乎是在将今晚夏昭时给他受的所有怨气,全部都一股脑儿地,发泄到凌望的身上。
  但是最重要的是,他为什么,会在意并且记得,夏昭时……嫌他脏?
  他原本从来不介意这种事情的。从来。尽管这世上的大多人都觉得他林烟千人骑万人上,不自爱没自尊而且还脏,但是他自己倒是心态很好,一直都认为这就是人之常情人性本能,只不过他的喜好品位相较于普通正常人来讲,的确是显得稍微独特了一些。可是在他林烟看来,一旦是在床上,那么全世界所有人便都一样,并没有什么优越贫困,高低贵贱之分。
  明明抱着这样特立独行雷打不动的忠贞信念;明明从来,都是抱着这样,“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的强大信念──结果却不知为何,一听见,不过才初次见面的夏昭时对自己的辱骂难堪,极尽讥讽,他刚刚竟然就这么轻而易举不知不觉,而且还如此不淡定不冷静不骄傲地……破了功?
  抿抿嘴皱皱眉,林烟也对自己这般措手不及不由自主的身体反应,觉得有些困惑不解,以及心底那几分,隐约难辨的尴尬窘迫。于是看也不看凌望,更是拒绝凌望的搀扶帮忙,只一个人撑着马桶盖摇摇晃晃地艰难站起身走到洗漱台前,拧开水龙头,开始默默地漱口洗脸。
  凌望无可奈何地跟在身后,直到林烟收拾好一切,但依旧不理他,简直就像对待空气那样,只自顾自地转身迈步,慢吞吞地往客厅里走。
  凌望当然也是赶紧跟出去,可是没走几步就忍不住担心地问:“胃还疼吗?难不难受?”停了几秒,又忍不住唠叨,“要不……还是吃点儿药吧?”说着就想把药盒递过来。
  林烟抬手揉了揉肚子,翻个白眼儿终于受不了了,满脸嫌恶地尖叫着打断凌望:“只是吃多了撑而已!你个大男人别跟个老妈子似的行吗?!以前你妈对我爸都没这么罗嗦过啊!”
  “……”
  凌望被林烟这一顿暴躁阴鸷的抢白给狠狠噎了一下,无声片刻,终于收回手轻轻叹了口气,没再说话了。
  林烟走到客厅自己给自己倒了杯热水,捧在手心窝进沙发,盘腿将自己缩成了小小的一团,然后调整了一会儿位置,选择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定下,闭上眼睛世界霎时黑暗一片,也瞬间困倦蔓延,便再也不想动了。
  他累了。很累很累。只想,就这么无忧,也无虑地安睡。
  凌望站在不远处静静地看了林烟几分钟,那睡颜令他一身暖流,遍体朝阳。就像是在一个谁也看不见谁也不注意的黑暗角落里,忽然开出了一朵幽香甜蜜的昙花,皎白如水的月光浸泡助长,催它无声无息地怒放。
  无论现在烟烟怎么对他,但都是因为,他先对不起他。所以如今这些所有低声下气逆来顺受的一切,全部,都是他凌望,心甘情愿的补偿。他不会怪他,更何况,他还这么爱他。
  如果有可能,他凌望愿意一辈子疼他,宠他,护他,爱他,怜他──直到黄泉碧落,穷尽一生。哪怕烟烟最里面总是叫着不想要不想要,但其实凌望很知道,那并不代表,他不需要。
  他的烟烟,骄傲又骄纵,任性而坚韧,脆弱但要强──他最了解了。
  转身将药盒放回原处,凌望走去厨房自制了一个消肿的冰袋,然后回来敷在了林烟的右脸上。对此项服务林烟倒是没有拒绝,毕竟右脸确实是疼得挺厉害的,难受得慌。而他一向不和可以让自己感到舒服的事情过不去。并且,就算他已经美貌了这么多年,美貌得,简直都开始觉得美貌实在是没什么大不了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了,但是林烟也依旧不想,就这么随随便便,放弃掉自己的美貌。
  尤其,还是因为一个贱人……一只畜生,而被迫放弃掉。
  开什么玩笑,他林烟还想留着力气留着资本留着革命的本钱,以后,将夏昭时狠狠,狠狠地报复回来呢。了解他的人都知道,刚才他怒到了极致痛到了极致也恨到了极致,而被逼得对夏昭时冷冷扔下来的那一句──“你等着”,其实并不是一个无关紧要,不痛不痒的玩笑。
  他会报复回来的,无论是以何种方式,采取何种手段,也无论要付出何种代价,做出何种牺牲。夏昭时,你等着。
  低温的冰冻果然让右脸的肿胀烧痛感登时消下去了许多,林烟闭着眼睛感受了一会儿,喉咙里很快便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宛若猫咪般柔软挠人的轻叫呻吟。
  “呼……凌望,”顿了顿,他叫住坐在自己身边的男人的名字,懒洋洋地颐指气使,“把地上那滩水收拾干净,然后你就可以滚了。”
  然而令人没有想到的却是,凌望刚刚看起来那么一副任劳任怨而又听话顺从的狗腿忠犬模样,结果现在一听到林烟的吩咐,却竟是久久地沉默了一阵。而更加惊得人连眼珠子都差点儿掉出来的事实是,沉默过后,凌望居然是无比坚决地摇头拒绝:“不,我不能走。”
  林烟刷地睁开眼睛目光如刀,无比锐利地盯着凌望。
  凌望毫无惧色地与之对视,深深凝视着林烟,抬手摸了摸敷在他右边脸颊上的冰袋,良久,嘴角才勉强扯出了一抹苦笑,低声劝道:“烟烟,不要任性,也不要逞强。你知道,在我的面前,你什么也不需要硬撑。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这个样子,要我怎么放心,怎么能走。”
  林烟一扬手就将杯中的热水哗啦一声,全部泼到了凌望的脸上。
  “我什么样子?”面无表情地歪歪脑袋,恶劣地将水杯丢进凌望的裤裆之中,冷笑,“我什么样子都不需要你凌望操心。”
  仍旧泛着热气的水滴顺着凌望的脸颊下颚,滚滚流进了他的衣领肩颈之中。然而凌望却连眉头都没有皱过一下,脸色始终不变。
  “烟烟──”他闭了闭眼睛,声音很轻,“我只是,想要照顾你。”
  林烟的冷笑顿时有发展成为尖叫的趋势:“凌、望!你怎么这么不要脸?怎么不去死啊!?哈!你深更半夜跑到我的房子里来,用我的水,我的药,我的冰袋……来照顾我!来照顾我!?哈!谁给你的胆子!谁教你的常识!?你他妈是不是脑子有病啊!你不知道我妈早就已经死了吗!?你不知道你妈和我爸也早就已经死了吗!?……最重要的是你他妈不知道你妈把房子留给了我吗!?你信不信你再这样下去老子就去告你!告【烈火】的老板不仅非法私闯民宅,而且还对自己的弟弟进行了长达十多年的性骚扰!?”
  林烟一路吼完,凌望只听见他一声比一声的音量高飙,也一句比一句的火药味儿十足。然而当他的话音落下,重回寂静的偌大房屋里面,凌望却分明只觉得他的烟烟,此时此刻,那一声声急急不济虚弱不接的呼气喘息,要比他刚才那么长一大段不留情面吐字难听的骂人的话,来的更加尖锐更加刺耳,更加令他的心乱如麻,也心痛如绞。
  就算是脾气再好的人,经历了今晚林烟对凌望的这一切,尤其是听完了刚才林烟对凌望的这一番话以后,估计,也早就已经如雷暴跳了。而凌望的脾气虽然本来就好,但是如若这样对他的人不是林烟,他即便谈不上像黎唯哲夏昭时那样,会把这个辞了雄心豹子胆胆敢如此冒犯他的短命鬼整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但也绝对,不会让他好过的就是了。
  ──但如若,这样对他的人,不是林烟。
  换句话说,凌望永远,也不会对林烟生气。这不是他的保证,而只是一项事实。在他的烟烟面前,无论他的烟烟怎样对他──怎样都好,凌望都无法感觉到任何类似于不满抑或愤怒的情绪。仿佛它们被某个看不见的黑洞吸走,又或者正如一缕轻烟,风一吹,便悄然而逝,无踪无迹。
  所以此刻的凌望仍是那样认真并且安静地深深凝望着眼前的人,一遍一遍,不断重复地道:“我只是想要照顾你……烟烟,我只是,想要照顾你而已。”
  林烟无言同凌望对视片刻,忽然无力地笑了:“照顾我?”眼底蓦地掠过一抹深深瞧不起的冷然与讥讽,声音幽幽,“还是一直不死心,想要得到我。”
  凌望拿起纸巾揩了一把脸上的水,以免滴到林烟。并未说话,只是眉间笑容,愈发温柔。
  然而林烟冷眼看着面前,这样英俊高大,且又情深似海的凌望,却不知为何骤然感到心里郁闷,无比的郁闷,胸中烦躁,发疯的烦躁:为什么……为什么他后来遇上的所有人,一个两个三个四个……全部!黎唯哲差得那么那么远!
  “知道吗凌望,我、最、讨、厌──像、你、这、样、的、伪、君、子、了,”他闭着眼睛,一字一句,用力到嫣唇泛出丝丝血色,几乎咬碎一口贝齿,“你老实说,你费心费力又无怨无悔地陪着我,对我好这么多年,难道不就是和其他那些一看到我就精虫上脑的急色鬼一样,想要干我的吗?啊!?凌望!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承认!你他妈不就是跟别人一样,想要和我林烟上床的吗!?你装什么情比金坚情深似海情意绵绵啊!你知不知道我最讨厌的就是像你这种胆小虚伪的贱人了啊!”
  ……一点,都不像黎唯哲。不霸道不直接不神采飞扬不跋扈嚣张不目中无人不高傲自负不风流轻狂──
  为什么,究竟为什么……这么多年,遇到的这么多人里,却没有一个人,哪怕一点点,像黎唯哲。唯二仅从最难相提并论的硬件条件上来说,最有可能与黎唯哲相似的凌望和夏昭时,却又一个太假装,一个,太阴狠。
  人海茫茫,林烟简直就要绝望。
  很久都没听见凌望的回话,林烟长长松了口气,以为这一次终于把这个死缠烂打的家伙给骂死心了,正准备出声撵人,却听见凌望放柔了声线,但反倒愈加清晰道:“烟烟……我,不是黎唯哲。”
  林烟霎时背脊一僵。抬起头,满眼不敢置信地看着凌望。结果却被凌望突然伸出的右手,温柔地覆上了头顶。
  这一次,林烟忘了躲。
  干燥温暖的触感,一如记忆中的少年与孩童,弟弟和哥哥。
  “烟烟──”凌望淡淡地微笑起来,脸上仍残留水迹,晶莹的水滴和虽与林烟只约莫有一两分相似,但也足以令他绰绰有余是个英俊美男子的眉眼五官,在整个屋子通明一片的灯火闪烁之下,流淌出一种林烟十几年来似乎从未读懂过,又或者,更是根本从未看到过的,模糊的美感,“你活得太辛苦了。这世上只有一个黎唯哲。而你不能要求所有人,都像黎唯哲。”
  林烟几乎是在一瞬间就失去了全部的心跳和呼吸的能力。
  他忘记了,该如何去心跳和呼吸。
  恍惚中他只听见凌望的声音娓娓传入自己的耳朵,连绵不绝柔软温和,有若青空天际,那大团大团变幻不定的云朵:
  “我承认我是对你有欲望,烟烟。可是你要知道,这世上,不会有男人在你的面前,不产生欲望──”顿了顿,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莞尔轻轻一笑,“好吧,异性恋和……嗯,有顽疾的,除外。”
  凌望为人一向和煦温厚,原本很少开玩笑。因而这句话一听之下,不禁让林烟忍不住抽了抽眉梢。
  当然他也顺势将自己的脑袋从凌望的手掌中移开了出来,很快恢复成之前面无表情的无动于衷,冷冽淡漠。
  凌望见状眼底很快闪过了一丝怅然若失的无奈,但倒也并未勉强,只是收回手苦笑着叹息:“我成为不了黎唯哲,而且也不想成为黎唯哲。烟烟,每一个人爱人的方式和手段都不一样,你不能拿黎唯哲爱一个人的标准来要求我……来要求,这世上除他之外的任何一个人。我没有他那么强势,也做不到他那么霸道,我若是……我若是,爱一个人……”凌望说到这里忽然莫名苦涩地停了停,深吸一口气,原本温情了一路的声音,霎时就变得干涩沙哑,听起来竟至于有些情难自制,但又似乎难以为继,“……我若是爱一个人,我……”
  林烟失笑,眼神不无轻蔑,口气极尽鄙夷:“凌望,你岂止是没有他那么强势做不到他那么霸道,你简直就是懦弱胆小,是个十足的懦夫胆小鬼!你知道我最讨厌你的什么吗?就是你这副想说又不敢说想做也不敢做,优柔寡断软趴趴的,就一个人在那儿纠结啊纠结,结果纠结了老半天还得出个笑死人的白痴结论,总以为自己就是深情得天下无双举世无敌,没有人能够比得过你凌望对我林烟的爱的得瑟样子!哈,什么你若是爱一个人……你就是爱我!你分明就是爱惨了爱疯了爱死了我林烟你为什么不敢说!”


  往夏如烟(十)

  “……”
  凌望彻底呆住。良久,才感到全身的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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