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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的囚-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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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咽就又回来了。
  我们就这样在病房里守了一夜,然而院长再也没有醒来──
  她在又昏迷了三天後去世了。那句充满关切和期望的话,成为她对我说的最後一句话。
  再次失去亲人,而且是最後一位亲人,生命中的又一次打击降临到我身上。而这一次,悲痛是最巨大的。
  从院长去世之後直到安葬的这段时间,齐先生帮了很大的忙。他执意负担了所有费用,还告诉我应该怎样处理很多事情,毕竟我是第一次主持料理丧事,虽然已经失去过几位亲人。而且,他不仅没有追究我没有请假就不去公司,还又准了我一个星期的假。
  我虽然很感谢他的好意,然而,现在已经不需要这个了。
  这些天,我一直回想著院长的话,“如果齐氏不是适合你的地方,那麽就离开。”尽管齐先生对我如此亲切关怀,一想到齐思音,我还是不愿再呆下去。如她所说,这世上如今只剩下我孤单一人了。我想,齐思音一定很高兴,这下更能肆无忌惮的欺负我了。但是,我不会让他继续高兴下去。
  “我有事情想跟您谈,您有时间吗?”葬礼後,我找到机会单独与齐先生说话。
  “请不要把我见您的事告诉您的儿子,可以吗?我知道这很失礼,但是请您无论如何答应!”
  他对我的要求看起来有些愕然,还是随即答应了。
  他让我明天10点去他办公室见面。
  “小…天,要…幸…福………”
  ──这是院长的临终嘱咐。
  ──我已决定离开,离开齐氏,离开齐思音,开始新的幸福的生活。

  014

  我来到位於繁华地段的一座并不起眼的商业楼,齐先生的办公室就在这里。虽然他名义上仍是齐氏董事长,却自从把大多数事务交给齐思音後就把自己的办公室挪到了这里。我猜想他可能是想给齐思音更大的空间去发挥实力。
  我对於他的安排很感激,齐思音在忙碌之中不会到这里来,这样我的打算才能顺利实行。
  当我向齐先生递上辞呈时,他似乎并没有吃惊。
  “你先坐下,浩天。”
  齐先生把信放到一边,并没有拆开看。
  “浩天。”
  他恳切的注视著我,“我希望你能继续留在这里──当然,这只是我的希望,你自己的意愿才是最重要的。浩天,你要记住,你并不欠我什麽,我希望你在作决定时不要考虑对我有什麽歉疚。”
  听他这麽一说,我心里很感动。尽管帮助我在他看来都是举手之劳,我却不能这样认为。
  “思音是我的儿子,我对他的个性是再清楚不过了。他完全继承了他母亲出众的容貌,却没有继承她温和的性格。”
  他说起齐思音的母亲,脸上现出从未有过的哀伤。
  我一直以来都只见到齐先生如父亲般温和慈爱的表情,第一次见到他也有如此伤心的时候。
  “小时候他总是把别的小孩欺负哭,所以没什麽朋友。只有阿静和方唯能跟他合得来……”
  我想起韩静和方唯,看来他们两个是没有被齐思音欺负哭而有资格成为他朋友的,而且很可能还是因为会欺负人而惺惺相惜,真是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但是,他们这三个人又太过相像。也可能是家庭环境的原因,他们都对人过於冷酷无情,这在从商时也许是优点,然而作为一个人来说是可悲的。”
  “我一直想改变这一点,然而却力不从心。我年纪大了,又不能天天跟著他。”
  齐先生也是第一次在我面前显露出无奈的表情,这使他看起来仿佛老了好几岁。
  “你有一颗能最大限量包容别人的心,思音身边有你这个朋友我才能放心。”
  “你也知道,思音才刚刚继承我的事业,他虽然聪明有能力,却不够稳重。而我看的出,你在他身边的时候他就会特别安心,我看到这样的他真的很欣慰。”
  “而且思音说那次你为了救他而受伤,我就更加知道你是一个值得托付的朋友。”
  我不由得苦笑。不是这麽回事。
  “浩天,留下来好吗?
  他脸上的神色竟近乎恳求,让我心里左右为难。
  “我不是不让你走,只是希望你能再留一段时间,等到思音更成熟一些。”
  我看到眼前这位让我尊敬爱戴的长辈,不由得踌躇了,他合情合理的话让我实在找不到理由拒绝,因为我总不能对他说出被齐思音□的事,然而要留下,又是从心底抗拒。
  “我也知道,思音脾气暴躁又爱欺负人,如果你愿意再留一段时间,我一定好好教训他,让他以後客客气气对待你。这一点我可以保证。”齐先生诚挚的对我说。
  我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禁不住他那恳求的表情和言辞,答应再留一段时间。
  齐先生看来真的很感谢我答应留下,他甚至还在秘书惊讶的目光中亲自把我送出了办公室,让我很过意不去。
  我走到洗手间,洗了一下脸,望著镜中的自己叹了口气,我还是心软了。院长说我总是替别人著想不是什麽好事,看来真是这样,我是不是又把自己赔了进去呢?不过我相信齐先生的承诺,如果今後齐思音能够象对待一个普通员工一样对待我,我愿意帮助齐先生,也算是报答他的恩情,尽管他说不要我报答。但是倘若齐思音连齐先生的话也不听,继续残酷对我,我一定不会再心软,到时候我会跟齐先生说清,彻底坚决的离开。
  有人推门进来,我连忙收起脸上的表情,转身出去。
  方唯的笑脸突然出现在我面前,吓了我一跳。原来进来的是他!
  “你怎麽会在这里?”
  我厌恶的看著他,想起在我最虚弱之时被他欺负的事,还有他当时卑鄙的威胁。
  “这里是男性专用的洗手间,你说我怎麽会在这里?”他促狭的望著我,“难道我应该去隔壁那间不成?”
  齐思音有一双比女性还漂亮迷人的眼,方唯则是细长明亮的凤眼,笑起来很温和文雅。然而我跟他们相处这些年,早已知道以貌取人只会把自己陷入危险境地。
  “我是说你为什麽会在齐先生这里?”我不理会他的无聊玩笑。
  虽然知道跟他多呆一秒就多一分危险,我还是要问清楚,如果他来这里跟齐思音有关,我可必须小心了。
  “齐伯父明天要去欧洲,我受父亲之托前来送行,正好看到你从他办公室出来,所以顺便跟踪你一下。”
  我放心了,不是齐思音叫他来监视我的就好。
  “慢著,你问完了,我还没问呢。”他伸手拦住我,“你又来这里做什麽?”
  我不想回答,却又怕引起他的怀疑,“我来向齐先生道谢,他帮了我很多。”
  “你是想辞职吧?”他简直是比鬼还精明,马上戳穿了我的谎言。
  “我跟你说过,不要妄想通过齐伯父离开音。”他似乎有些生气。
  “我猜,齐伯父也是不让你走吧?”
  我没有回答。
  “孟浩天,你太天真了!你为什麽总把别人想的这麽简单?你以为齐伯父为什麽会资助你上学?他会答应你离开音吗?”
  我听他如此诋毁我尊敬的人,心里非常气愤。你以为所有的人都象你一样卑鄙?
  “好,既然你要离开音,那我可就不客气了。有他保护你时我可以放过你,现在你既然已经决定不跟他,那我就开始了!”
  他突然抱住我,俯下脸就要吻我。
  我用力推开他,心中苦闷之极,为什麽总是这样?!
  “为什麽你们就不能把我当作朋友一样对待?”我对他大喊,这是长期以来压在心头的疑问,这些人中我只有对他还不是很怕,今天我想问清楚。到底我是哪里特别让你们想欺负了?
  “狮子只能与狮子同行,有谁见过狮子与绵羊在一起?你就是一只最典型的绵羊,又软弱,又滥好人,又没有能力保护自己,只有被狮子吃的份。”
  第一次被人如此不客气的评价,而且还是比自己年轻的人,我的脸顿时涨的通红。虽然他说的有道理,可是也不能用这种比喻侮辱人。
  看我面红耳赤,他弯起眼睛又笑了,“好了,逗逗你,别生气了。我知道齐伯父肯定还是劝你留下了,还是回去吧,呆在音身边。这对你,对音,对大家都有好处。”
  他打开门走了出去。
  我等他的笑声渐渐消失在门外後,才向外走去。
  刚要推门,有人突然从外面一把把门拉开,在我反应过来之前又把我猛然推了进去。
  我差点摔倒,稳住脚步定睛一看──
  韩静!
  难道你也是来送行的,我暗暗叫苦,怎麽偏偏这麽巧?
  这还是我很久以来第一次见他,他慢慢走近,那双毒蛇般阴险的眼盯著我。
  “你被音上过了吧?”
  如此露骨无耻的话让我又羞又愤,又找不到话反驳,立刻推开他向门外冲去。他也立刻敏捷的把我擒住,按在墙上。
  “是我先发现你的,只是出於友情把你借给他几天,谁知道他真的就不还了。我既然当著大家的面同意了把你让给他,就不好再反悔。”他的语气里充满了气苦,“现在你要离开他,正好回到我这里。我不会在乎你被他碰过,只要你以後都是我的就可以。”
  他说著就迫不及待的开始撕扯我的衣服。
  我明白了,看来他刚才就躲在门外偷听我和方唯的谈话,可是又不能说因为已经答应齐先生再留一段时间,所以我现在还是齐思音的所有物,请你别这样之类的话,只能奋力抵抗。
  他的力量没有齐思音大,然而对付我也绰绰有余,而且在女性那里经验丰富的他很有手段,无论我怎麽抵抗,他总能找到空隙进攻。
  “韩静,你放开我!”我越来越觉得冷汗直冒,“齐思音知道会杀了我的!”这不是我愿意说的话,因为听起来好像我已经完全归属齐思音一样,但是这种情况下为了让他住手我什麽都顾不得了,而且这也是事实。
  他动作一点也没减缓,眼中反而闪过冷酷的光芒。
  “那你就去死。”说著就向我的嘴唇深深压了过来。
  我扭开头,他就顺势咬上我的颈,一只手把我的双手反锁在背後,另一只手撕扯我的衣服,并且用身体的重量把我往地上压。我用力支撑著身体不肯被他压倒,他就用脚别住我的腿,把我绊倒在地上。他看来真是相当有这方面的经验,撕破我的上衣之後又很快就解开了我的腰带,手伸进去握住了我的脆弱之处不停揉搓抚弄。
  我又难过,又羞辱,又害怕,并且竟然被他高超的技巧挑拨的头脑阵阵发晕,种种感觉搀杂在一起,我觉得都快要疯了。
  “阿静,你干什麽?!”方唯的声音从门口响起,刚才还让我厌恶的声音此时听起来竟如此动听。
  韩静如同没听见一样,继续疯狂的亲吻著我,手也开始向我身後摸去。
  方唯用力把韩静拉开。
  我的上衣已经被扯坏,腰带也被完全解开,如果不是穿的比较结实的牛仔裤,恐怕此时早已被撕开了。
  方唯看著我狼狈的样子,摇摇头,“你看看你自己,你哪有能力保护自己?要不是我刚才就知道阿静在门外,今天你非出事不可!”
  我本来被他鄙视加怜悯的目光看的抬不起头,一听此话,更加愤恨,用颤抖的声音问:“你一直在门外?那为什麽……”
  “为了让你看清自己的处境。”他冷冷的说,“别以为离开音就是万事大吉。我本来还有些同情你,但要是因为你而让音和阿静之间产生问题的话,我会先废了你!”
  他把身上的外衣脱下来,丢到我身上,硬拖著把气急败坏的韩静拉走了。
  我坐在地上好久才站起来,系好腰带,把那件外衣穿在身上,恍恍惚惚走了出去。
  走在街上,廉价的牛仔裤配著一件昂贵的西装上衣,这种奇怪的搭配一路引来不少好奇的目光,然而我却并没有什麽感觉。
  站在路边,我一片茫然。我不知道该去哪里。再回孤儿院住已经不合适,虽然答应了齐先生留下,但齐思音的公寓我自然不想去,身上也没有多少钱。
  不知道已经走到哪里,我觉得很累,找到一个地方坐了下来。
  看街上人来车往,仿佛都有目的地,我怎麽就象失去方向的船?我是不是又错了?我开始後悔答应留下。齐思音真的能放过我吗?韩静又能放过我吗?
  从白天到黄昏,黄昏又到夜晚,我都没有动。想不出该去哪里──这里其实也很舒服,我裹了裹身上的衣服,躺了下来。
  “你发什麽神经?!”一个声音在耳边大吼,我迷迷糊糊张开眼,什麽时候睡著的?
  “我找了你一天!你睡在这里干什麽?梦游啊?!”齐思音一边吼一边把我往车上拖。
  坐在车上,他突然狐疑的盯著我身上的衣服,“这不是你的衣服!”
  他脸色骤变,立刻就把方唯给我的衣服剥了下来,我没有挣扎,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
  “出什麽事了?你怎麽会这样?”
  看著我自己那件已经残破的衣服,他如同炸弹一样被引爆了。
  我没有答话,只是愣愣的注视著他,好像从来没有见过他。
  他好像找什麽东西似的在我身上嗅来嗅去,“是方唯吧?!我说这衣服怎麽这麽眼熟,这是他那种臭香烟的味道!”
  “这个混蛋!我就知道他不怀好意!”
  “他把你怎麽了?”
  齐思音把我身上已经没有遮体作用的衣服也脱了下来,仿佛医生检查身体一样在我身上摸来摸去。平时,我早就会反感的要吐,今天虽然也有不舒服的感觉,但他的手真的很温暖,我都不想动了。
  “这些痕迹是怎麽回事?”
  光著上身坐在开著冷气的车里,越来越冷。我不禁打了个寒战。
  “关上。”我的声音怎麽象飘在空中?
  “什麽关上?我是问你你身上的痕迹是怎麽回事!”
  “冷。”
  这是我现在唯一的感觉。
  “到底怎麽了?你说不说?!”
  他脸上的表情越来越狰狞,我渐渐只看到他模模糊糊的不停张嘴闭嘴。
  “好,装傻是不是?我看你还是不冷!”
  不知道是怎麽回事,我感到飕飕的冷风越来越强,身体被吹的缩成一团。
  冷,好冷,我渐渐冷的脑子都麻木了,意识越来越模糊,只觉得身旁有一个不停发热的温暖之处,不由自主靠了过去……热乎乎软绵绵又很有弹性的垫子,垫子下还有一个地方有节奏的发出砰砰跳动的声音,那里最温暖。我把脸靠在那里,那跳动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快,好像有人在耳边敲鼓,这声音虽然有力却不吵,我不由得高兴的笑了起来。
  谁在摸我的头发?那麽轻柔。谁又抱紧了我,让我如此温暖。
  “院长,”我在心里叫著。
  好久没有这样靠在院长怀里了。
  热流从眼中流下。

  015

  辛辣的甜香味将我从梦中唤醒──
  我想起来了,我发烧了,院长搂著我,安慰我,她还给我烧了姜汤。可是为什麽在我眼前端著碗的突然变成了张嫂?还有,这里,为什麽这麽象齐思音的家?
  “起来喝了它。”果然是张嫂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
  我挣扎著坐起来,接过碗,好烫,好香啊!张嫂的手艺果然非常好,即使讨厌一个人也能为他作出这样好的东西。
  “谢谢。”我把一碗姜汤喝了个底朝天,胃里暖融融的,虽然知道她不会接受我,心里还是很感激她。
  她接过空碗,摸摸我的额头,这个动作也好像院长,“烧已经退了。”
  大脑在姜汤的刺激下开始苏醒过来,我想起来自己好像是被齐思音带上车,那麽有人温柔的抚慰我也只是幻觉了。
  “张嫂,齐思音呢?”
  “少爷去机场送老爷了。”
  我放心了,本来听方唯说齐先生要去欧洲还有些担心,怕他没机会跟齐思音说以後尊重我,善待我,别欺负我,看来我真是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心里很惭愧,齐先生哪里会是敷衍我,他必然会趁送行时间好好的跟齐思音讲道理。
  张嫂端著空碗站在床边。
  “你跟少爷这样有多久了?”
  我没明白她什麽意思,她怎麽会不知道我跟齐思音在一起有多久?即而一想,难道是指……不,张嫂怎麽可能知道这麽隐秘的事,我安慰自己。
  “我刚才替你换衣服时看到你身上的痕迹,我是个过来人,那是什麽我还能不知道?”她说这种话时语调依然很冷静。
  我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这算什麽?韩静的行为让我被张嫂误会,而她偏偏又歪打正著,猜中了我跟齐思音的关系。齐思音对我做的事被方唯、韩静等人知道也就罢了,可是在张嫂这样的老人家面前我觉得格外丢脸、羞愧。
  “我早就看出,少爷对你的眼神不一般,那是看男人的眼神吗?”她叹了口气,接著又紧紧盯著我,“你呢,那张脸也就是一般,可是一笑起来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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