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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扳倒一个帅警察-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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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水里出来的时候,我还有意扭了一下步子,两只手一下紧紧抓住他的胳膊,嘴里怨道,“这又是哪个死小孩仍的什么东西,把我脚都差点崴了。”修叔看着我说,“没事吧?”我点点头道,“就是脚有点疼。他又说,“那你挽着我吧,小心点,公共场所就是这样。”就这样,我幸福的挽着他的胳膊,一丝羞容映上脸,不过还好天黑,他并没有发现。
  来到岸边我们才发现自己已经基本上全身湿透了,尤其是修叔,衬衣紧贴在身上,勾勒出一副如山般的雄壮,下身的裤子也紧紧的贴在腿上,重要部分鼓出一团,让人思绪万千。
  我对着苗苗说,“臭小子,今天玩舒服了吧。”苗苗只是笑,也没说什么。修叔却对我说,“你还怪孩子,要不是你想出这个馊主意,我们能像现在这样狼狈吗?”说着还鼓鼓眼睛,皱皱额角,即使在夜晚,也能清晰地看见那皱纹像水波一样,一道一道。
  坐在岸边,我对他说,“修叔,今晚过的快乐不?”他抽口烟看着远方,“快乐是比平常快乐,可这代价也有点大,弄不好感冒就麻烦了。”我说,“有得必有失,只你今天过的快乐了,那别的什么都别管了。”他斜了我一眼道,“你小子这谬论就多的很。”我只有嘿嘿一笑,也不再多说。
  岸边的人在慢慢的减少,或许都去了露天的酒吧里,也或许都去应付了其他场合。
  吹了许久的江风,上身的衣服也变干了许多,最起码,拧不出水了。我对修叔说,“我们去那边吃点烧烤吧,这样身上要干的快一点。他听后道,“也好,反正现在肚子也有点饿了。”拖起苗苗,我摸摸孩子的额头,还好没有着凉的迹象。
  来到一家烧烤吧,里面人多的也真不是盖得,喝酒声,吵闹声,甚至××声,杂吵不断。我赶紧拉着苗苗和修叔离开了,然后对他说,“在这种地方吃东西,会死人的。”
  修叔也看着我说,“要么就算了,现在时间也不早了,孩子好像也困了,还是回家吧。”我诈的冲他笑道,“那你可欠我一顿烧烤,我想吃的时候会找你的。”他嘿嘿一笑道,“你这臭小子,这点便宜也不放过。好,我答应了。”
  这样,我们边笑边聊,苗苗也时不时的插几句,开始往回走。
  到了马路上,因为距离的问题,我们拦下了一两出租,我抢坐在了副手位置。
  在车上我对他说,“修叔,我家不远,前面我就先下了,你和苗苗赶紧回家吧。”半天他才说,“小风,今晚谢谢你。”我赶紧回道,“咱俩说谢那不生分了嘛,你不是说了我们是忘年之交嘛,所以就别介这个了。再说我也是苗苗的老师,应该的,都是应该的。”他没有再接我的话,只是通过后车镜,我看到了他脸上对我的感激。
  我下车前,抢先付了钱,然后不舍地和他道别,苗苗也摆着他的小手对我说再见。
  突然想到江边那个女的说的话,“你看那一家人……”我禁不住心里想,“是啊,要是我们是一家人,那该多好。”
  第一次回到家感觉是如此的舒爽,虽然空荡的房间就我一个,可仍也掩饰不了我内心的喜悦。修叔扬眉的样子、泼水的样子以及微笑的样子,都深深的印在我的脑海里。刚进了门,我就把自己扒的精光,哼着小调,走向浴室。
  洗澡的时候,一边回忆着晚上河边的情景,一边傻笑。同时也有点后悔,要是趁那时修叔在岸边晾衣服的时候,我要求他脱下来,那该多好,自己又可以好好的一饱眼福了。
  电脑也没玩,就爬上了床。心里也思索着,看来今天出去的收获不小啊,以后有可能了还是应该在这方面下功夫,先把他“宅”的习惯改过来,让他能体会到和我出行的乐趣。至于上床的事情,那就找机会再看。
  睡梦里,时而看到修叔站在远处微笑的向我挥手,时而他又出现在我的身边瞪着我,时而能清晰地看到他脚下的黑白配,时而又能模糊的感觉到他的体温。总之,一晚上全是修叔的影子和他的味道。
  早晨醒来,揉揉发胀的太阳穴,隐约想起梦里的场景,不仅苦笑道,“修叔啊修叔,你知道吗?你就像一片沼泽,而我就是故意陷入里面的游客,明知进去会性命不保,但还是自愿的深陷其中,直道现在欲罢不能。
  随便吃了点东西,就打开电脑。开始我的反恐精英之旅。
  一进服务器我就狂骂道,“你们这帮狗日的,上次把老子虐的那么惨,昨晚我家男人给了我状态,今天一定要把你们这群厮打阳痿……
  时间不知不觉,就在游戏中流过……
  接到修叔的电话已经比平常晚了。值得一提的是,和修叔的关系变亲近后,给我打电话叫我吃饭的,已经慢慢的从崔娟过渡到了修叔。
  “小风,怎么还不过来?和同学在一起吗?”他微微生气道。
  “没有啊,就我一个,本来早过来的,但脏衣服攒的多了,我洗了一下午,现在才洗完。”我赶紧解释道。
  “看不出你小子还挺勤快呢。”他笑道。
  “那是,我可进入了咱们市里今年‘十大杰出青年’的提名呢。我不忘和他抬杠。
  “哈哈……一阵爽朗的笑声从话筒里传出来。
  “你小子就死吹吧,赶紧过来啊,别让我久等了。”说着就挂了电话。
  我赶紧嗯嗯的说道,“马上就到。”
  挂了电话,赶紧穿上衣服忍不住的想,“要是他看到我现在光着上身,嘴里斜叼根烟,还骂骂咧咧的,不知道是什么反应。”
  赶到修叔家里,我把给苗苗的买的零食拿进了屋,修叔看到了,又不满的说,“你怎么老给孩子买吃的,这样会把他惯坏的。”
  我放下东西后来到客厅,坐在沙发上不紧不慢道,“孩子想吃,你就让他吃,在物质方面尽量满足他。但在教育他的方面,你就要好好抓紧,一刻也不能松懈。”
  他歪过头,斜了我一眼,不服道,“他是我儿子,我知道他要什么,还用得着你来教我。”
  “你是孩子的父亲,我是孩子的老师,谁教育都一样。嘿嘿。”我赶紧摆出一副讨好的样子。
  看他不吱声了,我堆起笑容,“修叔,不如我们来下盘棋,怎么样?”
  一听下棋,他果然脸放红光,连连道,“这可是你说的,快来,快来,赶紧摆棋,我要让你的棋技在我的培养下大大进步,哈哈……”
  我一边摆棋一边对他说,“下棋可以,不过我有条件。”他头也没抬就同意了。
  我摸摸脑袋,平静地说道,“你得让我三个棋子,象士将就不让了,就让我車馬炮吧。”
  什么?那我还下个屁。他一听就不乐意了。我赶紧恭维他,“修叔,你想啊,你都下了多少年了,那棋技啊,经验什么的比我强得多吧。我才是个新手,如果和你这么下,就算你赢了,你会觉得意义大吗?
  果然好听的话对谁都有作用,他态度没那么坚决了,可嘴里还是说着不行。最后我好说歹说,苦苦的哀求了半天,他才勉强同意让个一个車和一个炮。就像他给我说的,他擅长的是馬,不是車和炮。
  总算安排好了,看着棋盘上修叔的地盘少两个棋,我心里想,“这次应该能和他拼一拼了吧。”
  开始走棋后,我还没走10步,就走错了一步棋,赶紧把那个棋撤回来又走了另一步,嘴里还不停的说着,“不好意思啊,失误失误。”他脸一黑,连连说着“不行不行,我都让你两个棋子了你怎么还耍赖。”说着把我放的那个棋子又挪回了原处。我瞅准机会,抓住他拿我棋子的手,央求道,“你至于嘛,不就一步嘛。让让又怎么样?”当然,语气里略带撒娇的成分,不过我把握的很好,不会让他觉得有什么不适。他正色道,“棋盘上哪儿有悔棋的道理,就像两军作战,不管怎么走,都不能后悔。”我故意板起脸,松开我捏住半天的手道,“规矩是人定的,再说了,我们又不是打仗,只是而已,哪儿那么多理由。要是你不同意,那我不来了,你自己下吧。”说着,我还装做起身的样子。他突然一下拉住我的手腕,焦急道,“小风,你不能这样啊,做什么都要有始有终啊,这个道理不用我对你说吧。”
  他就像一条上钩的鱼,被我一步一步的引导。
  我偷笑了一声道,“有始有终我当然明白,不过要么让我悔了这一步,要么你就自己下吧。”看着他那难以抉择的表情,我心里怨道,“让一步你能死吗?”
  看着他好不容易点头,我才满意的坐了下来。
  期间,我又接连诲了好几次,看着他涨红的脸,还向他解释,“没办法,我是新手,我只有在不断的悔棋中才能提高棋技。你就原谅我吧。”看着那他哭笑不得的脸,我心里舒服极了。直到吃饭的时候,我才发现修叔的表情还是闷闷不乐。
  饭桌上,我原以为他会又像使唤奴隶一样狠狠的报复我一番,结果看到的确是他非常平静的脸孔。我反而有点担心,他这样,是不是意味着暴风雨前的平静呢?
  饭后,陪修叔看新闻,已经成了我的一种习惯,在看新闻的时候和他斗嘴,也成了这种习惯的一部分。只是,他还没有爆发,我忍不住想,“他在等什么?难道就这样算了?这可不像他的作风啊。”
  呆在苗苗的房间,我摸摸他的脑袋,问道,“苗苗,想出去玩吗?”他似乎又想起在江水中嬉闹的事情,连连点着头。
  我等到崔娟出门,才来到客厅小心的探问着看电视的这个男人,“修叔,晚上准备干嘛?”
  他不解得转过头看着我说,“什么干嘛?当然是我看电视,你给孩子上课了。”
  我赶紧解释道,“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们要不出去玩会?”
  “昨天不是已经出去过了吗?”他仍然不解的口气。
  “可我今天没状态啊,孩子也没学习的××。呆在房间里也没效果。”我继续说着。
  “那如果你一直没状态,孩子这课是不是不用上了?”他提高声音道。
  “你怎么这样说话啊,你懂不懂什么叫学习的××啊?”我不满道。
  “这是你该懂的事情,我不用懂,也不想懂。”他仍然那副欠抽的样。
  我愤怒的想,“报复,纯粹的报复,这报复果然来了。”
  “修叔,孩子要多方面发展,爱玩是孩子的天性,你这样对他,绝对百害而无一益。”我诚恳的说道。
  “那陪你们出去玩就对孩子有益了,谬论。”他扬起头。好久没听到的讽刺声又跳了出来。
  “你……愚蠢”(用俄语说的,用英语怕他能听懂)。
  “你说什么?这什么意思,别以为我不懂……”我打断他,“看来和你解释不清楚了,那我们把苗苗叫出来吧,如果他愿意,你就尊重他的意见,如果不愿意,我就安心给他上课,怎么样?”
  “去叫啊。”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我忍不住心里骂道,“你这个老不死的,昨天都玩的那么开心,脸都笑成那样子了,今天又发神经了。”
  苗苗出来后,偎依在修叔身旁,他和蔼的摸摸孩子的头问道,“苗苗,想出去玩吗?”结果孩子一点犹豫都没,就说想。他又装做严厉的样子,又问,“想不想?”结果孩子还是说想。我打断他,“你别再问了,再问还是一样的结果。”
  我把苗苗拉到身边,对修叔说,“走吧,你去换衣服。还有,你生我气就生我气,干嘛把孩子扯上,不就悔了几步棋吗,真没想到你还真够小气的。”
  他脸一红结巴道,“谁……谁生你气了。我就是不想去,想看电视而已。
  我故意说道,“那你看吧,不勉强你。我带苗苗出去玩。”以他对苗苗的这般溺爱,怎么会放任我带着苗苗单独出去。
  果然,听到我的话后,他立马去了卧室换衣服,嘴里还吼道,“小风,你这个臭小子,你给我等着。要是你不等我就出去,把我儿子弄丢了,我就让你好看。”
  我突然忍不住想笑,你都这么大岁数的人了,怎么还发小孩子脾气?难道这就是你的可爱之处?
  出了门,他好像还不太高兴。一如既往的走到我们前头,手往身后一背,就像一个视察工作的领导。突然他扭过头问道
  “小风,我们又去江边啊。”语气略带不耐烦。
  “不去啊,昨天去过了,今天就不去了。”我答道。
  “那我们去哪儿?”急转过身,眼睛圆睁地问。
  “不是我们去哪儿,是我们带孩子去哪儿,孩子才是重点。”我尽量稳住情绪给他解释。
  “那带孩子去哪儿。”他照问不误,也许是没看到我逐渐变黑的脸。
  “修叔,你说我们能带孩子去哪儿?酒吧?歌厅?还是桑拿?”我挖苦他道。
  “你……”他看着我,鼓着眼睛,楞是没说出一句完整的句子。
  “孩子嘛,能喜欢去的地方还有哪儿?游乐场啊!”我对着他说,但却像是自言自语。
  他也没再说话,转过头继续走着。
  我看着他心里琢磨着,“难道又生气了?”赶紧拉着苗苗快走几步,和他并肩。我绽放出笑脸,以我最温柔的语气对他说,“修叔,这孩子呀,就要学习两不误,两手都要抓才对。”
  他也没看我,用平静的语气,略带一丝戏谑道“你是孩子的老师,你决定,但是要是你教不好孩子,那你可就得小心点了。”我心里思索着,“这是一个对我的冷笑话吗?”
  来到游乐场,苗苗非要坐碰碰车,就在买票的时候他都和我争了半天。最后实在拗不过我,还对我说,“这帐先记我头上,下次叫你外边吃饭的时候一次算清。”
  看着他的背影,我心叹,“哎,你怎么能知道我的心意?”
  我们三个坐了一辆车,他抱着孩子,我开车。因为车内不是很宽敞,我就故意紧紧的贴着他,时不时的在碰撞中揩他的油。把他挤的实在不行了,他就会对我小声抱怨道,“小风,你P股怎么这么大,把我都挤死了?”看着他那委屈的样子,真的可爱死了。当然,我也会略微收敛一下,只是没多久我就会继续挤他……
  从碰碰车上下来,估计是被我贴的太紧了,他满头大汗,略凸起的小腹也微微地收缩着,衬衣上散发出一股洗衣粉和汗液混合的特殊味道。我忍不住心里赞叹道,“你现在的样子可真性感。”
  他一边擦着头上的汗,一边叫道,“被你小子挤的热死了,真不知道你的P股怎么长的,居然那么占地方。”
  我嘿嘿一笑,对他解释,“这不别人都在碰我们吗,一碰我这边我只能倒向你啊,这是常识。”
  “算了,走吧,看看孩子还有什么可玩的!”他摆摆手道。
  就这样,我们带着苗苗,把他喜欢玩、想玩的、能玩的全都玩了个遍。
  出了游乐场,时间也不早了,我先送他们回到了家,临行告别前,修叔认真的看着我说,“小风,谢谢你。”虽然只是简简单单普通的五个字,但我能看出来,这里边包含了他的种种情愫。
  第一次走路回家,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虽然晚上过的很快乐,可内心深处的一丝寂寞,仍然像一条虫子一样,一点一点的蚕食着我渴望的心。
  这段时间,我一点一点的改变着这个男人“宅”的习惯,城市的某些角落,都已留下我们三个人的足迹。虽然他不同意天天带着孩子出去玩,可至少,他也给出了一周带孩子出去玩两天的许诺。而他也把我当他的挚友一样,渐渐地对我敞开了胸怀,跟我谈他的过去,谈他的工作,谈他的朋友,只是关于崔娟的事情,他还是依旧的只字不提,也许在他心里觉得这是家丑,没必要向外人透露吧。
  随着我对他了解的深入,我提醒自己,应该对他验明一下真身了。成功还是失败,就看这一次的计划了。
  那天,我故意找了个借口没去他家吃饭,估摸着该是崔娟离开家的时候,我才动身。
  一进屋修叔就问我,
  “今天下午有人找你啊。”态度不冷不热。
  “是啊,我一个大学同学来我家了,下午一起吃的。”我打着哈哈,不敢看他的眼睛,因为我怕他看出端倪来。
  “你怎么又给孩子买东西了,不是说了别买了吗?”他忽然发现我手里提的黑色袋子,埋怨道。
  “这……这不是零食。”我有点慌张,拿袋子的手心有汗液冒出。
  “哦,那是什么?”修叔坐起身,饶有兴趣的看着我。
  “我一个朋友,开了个影碟店,现在不开了,店铺转让呢。今天过来的时候我们刚好遇到,就送了我一些没卖完的碟片,让我看呢。”我努力的保持着平静,像平常和他聊天那样,说着这句在路上已经默默演练了不下百遍的话。因为以他的眼光,只要我稍有迟疑,他一定会看出来点异样来。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都是些什么碟片?”他继续问道。
  “他就直接这样给我的,我也不知道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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