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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匪的爱情-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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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土虎看到那小女孩瘦弱的样子,穿着蓝色印染的细布褂子,绿色的细布裤子,头上绑着一只粗长的辫子,一直垂到腰际,原来是吴家的丫鬟秋红。
等了一会还不见爹出来,心里正纳闷时,只听见又是一阵笑声,先头的那只雉鸡又蹿了出来,满院子的跑,从后面追出来一个姑娘,穿这一件素净的月白色绸缎斜襟褂子,下面着一条黑紫色的百褶细棉布裙子,大约十七八岁的样子。
墨黑油亮的头发剪得短短的,好像是烫过发,随着跑动就随风起伏。
她是青鹅,是吴家的大小姐,吴大桥的原配夫人王氏,生的女儿。
吴大桥只有两个儿女,儿子就是吴挺坚,是他的姨太太生的,还有就是女儿青鹅。
雉鸡“咕咕“叫着绕院飞跑,不想一下子就钻到陶土虎脚下,陶土虎一弯腰,就把它摁住,抄在手里,伸手要递给青鹅。
青鹅看到陶土虎,眼睛就一亮,对着陶土虎一笑,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问道:“土虎哥,你来干啥了?我哥今早上已经走了,走的时候,还直骂你呢,说是昨晚就没来找他喝酒。”
青鹅的脸上粉白透红,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像要说话,挺直秀气的鼻梁,发育的恰到好处的身材,因为刚才奔跑,气喘吁吁,丰满的胸部起起伏伏。
陶土虎微微的红了脸,说道:“昨晚上有点事情,就没来……”
这时候,从房里就走出来两个人,一个是爹,另外是一个高高瘦瘦的中年汉子,白净的肤色,戴着眼镜,梳着小分头,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细布小褂,下面穿着一条肥大的黑细布裤子,正静静地看着陶土虎和青鹅,他就是吴大桥,这方圆几十里,最大的东家。
“爹,”青鹅叫了一声,把雉鸡从陶土虎手里接过去,抱在怀里。
“都这么大的闺女了,还这么淘气,不怕你大叔和你土虎哥笑话你。”吴大桥正正脸色,稍显严厉的说。
青鹅歪着头笑一下,回头看了一眼陶土虎,就抱着雉鸡回二门里去了。
☆、第十一章 吴大桥
吴大桥看了看陶土虎,一道浓眉拧起来,又舒展开,眯缝着眼转头对爹说:“哥呀,我早说过,土虎子年纪还小,是干不得那些长工活的,先叫他干些零碎的杂活,你不听我劝,你看,孩子正是窜身体的时候呢,先学着活,再过几年不迟。”
爹苦着脸,叹口气说:“要是粮食够吃的,也不会让他这么早出这种力,家里好几张嘴吃饭呢。”
“那我和吴海说一声,让土虎子到北田里踩水车吧,那活看他还能撑得住,只是中午管一顿饭,到秋后一担高粱,”吴大桥说完又盯了陶土虎一眼,就摆摆手,回房里去了。
回家吃过午饭,陶土虎自己来找到吴海,也就是吴家的管家,分派好了活计,就来到北坡,在北坡的河滩上,架着一架高大的水车,两个人站在木头做的轮子上,手扶着一根横杆,用力地蹬,清清的河水就顺着链形的舀勺被提到岸上的水渠里,一直流到田里去。
陶土虎他们一共是四个少年,年龄相符。干活两人一组,到时轮换,所以还不算很辛苦。
陶土虎站在高高的水车转轮上,蹬着水车,望着一望无边,连绵起伏的芦苇荡,眼前就冒出了青鹅的影子,整个家营子,因为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陶土虎看到的人,无论男女老少,都是满脸菜色,亚健康状态,乍一看到青鹅健康、阳光的样子,心里一下就亮堂起来,好像觉得生活又有了一些欣欣向荣的味道,活得有些滋味起来。
干完活轮着休息的时候,一块的那些伙伴都是席地而卧,呼呼大睡,因为,到了浇地的时候,水车是白天黑夜都不能停地,所以,熬得人一得空就倒在地上睡。
陶土虎却睡不着,休息的时候,就转到芦苇丛里,到处找鹌鹑窝,找了十几个鹌鹑蛋,等到拿回家,煮给小弟弟山牛吃,那可是难得的美味呀。
陶土虎正平心静气的寻找时,突然听到一个奇怪的声音,像是一个人低低的压抑的呻吟声,他拨开身边的芦苇,顺着声音看去,心里一紧,在不远处的一处水洼里,趴着一个人,面朝下,看不清面目,两条腿泡在水里,可能受了伤,染得那洼水都变成了鲜红色。
陶土虎向四周看了一下,慢慢向那人走过去,可是却突然看着那人,猛地停下了脚步。
在芦苇间隙的那个小水洼里,趴着一个汉子,身着一身黑色的衣服,长得长长大大的,圆愣愣的头,露着头皮的短茬头发,浑身滚满了淤泥,大半个身子泡在水洼里,现在正抬起头,扬着两条卧蚕似的浓眉,环着眼睛恶狠狠地盯着陶土虎,右手微微举起,手里赫然是一把匣子枪,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陶土虎。
陶土虎吓了一跳,心里第一念头就是,“碰到土匪了,”他知道,这个年代的土匪,为了活命是什么残酷的事都能做出来的。
前两天土匪来抢掠时,村里开磨房的王毛驴牵着驴带着一家逃难,半路里由于枪响,惊了毛驴,挣脱缰绳跑了,这可是一家人的命啊,一家人只顾追毛驴,被土匪堵在村子里,一家四口全被害了。
昨天刚出的殡,在村边的墓田里,一摆四口新坟,真惨啊。
陶土虎心里正踌躇,是掉头跑呢?还是走过去,就在这时,就看到那人头一歪,右手一下子耷拉下来,手里的枪也摔在一边,好像突然睡过去了一样。
陶土虎慢慢走过去一看,那汉子应该是昏过去了,头歪在一边,脸上也满是淤泥,看不清模样,但是看起来应该非常年轻,大概不会超过二十多岁,腰间扎着一根牛皮武装带,上面带着一副枪套,别着一把带套的匕首。
陶土虎先把匕首从他腰间拔出来,和那匣子枪都扔到一边。然后使劲把他从水洼里拖出来,放在一处稍微干一点的地方,那大汉又轻声的呻吟起来,慢慢睁开了眼。
“你怎么了?你是哪里的?”陶土虎站在一边问。
大汉没有说话,只是挣扎着慢慢欠起身,紧紧地盯着陶土虎。
☆、第一章 枪伤
大汉双手攥拳,浑身的肌肉绷紧。
虽然脸上糊满了黑泥,但还是难掩他脸上露出来的恶狠狠地样子。
好像随时就会扑上来,把陶土虎扑在地上,一口把他吞下去。
“你……你躺好了,容我……看看你伤哪里了?”陶土虎强压住心头的恐惧,指了指那人的腿对他说。
大汉看了看他,瞪大眼睛,裂开嘴,露出了白森森的牙齿,狠狠地问道:“你是谁?离我远点……不然,我弄死你。”
陶土虎退后一步,看着他,说道:“我……我是村里的,是在这里踩水车的,浇地呢。”
那大汉又抬起头,紧盯着他的脸,看了许久,好像才稍稍的放了心。
“是腿,挂彩了,”神情松弛了一下,他疲惫的说,然后就一下子倒下来。
陶土虎走过去,蹲下身,看到那人右边的裤腿上有一个洞,连忙把他裤腿卷起来,一直卷到大腿,才看到大腿根上豁然有大大的一个枪眼,拳头大的地方,肉色已经发黑,发出一股怪味道。
陶土虎没见过这么厉害的伤口,正不知道如何处理,就听到那大汉小声的说:“小兄弟是哪里人?”
“我是陶家营子的。”陶土虎随口说道。
大汉一听,又一下撑起身子,恶狠狠地盯着他,说道:“陶家营子?你……你吴大桥的啥人?”
陶土虎说道:“俺是他的短工,给他干活呢……”
陶土虎说完,看到那人有气无力的样子,大概是饿的这样,就从怀里摸出一个野菜混高粱面饽饽,递到那人手里。
大汉看到饽饽,两眼放光,一把就夺过来,按到嘴上,狼吞虎咽的大吃起来,一个饽饽不一会就下去了,直噎地翻着白眼。
吃完后,又眼巴巴地看着陶土虎。
陶土虎怀里还有一个饽饽,但这是他的晚饭。
给地主家蹬水车,中午只管一顿午饭,是每人三个高粱玉米面混着的饽饽,还有一桶小米汤尽着喝。
晚饭是自己从家里带来,娘总是在陶土虎回家时,用一块旧白毛巾包着两个野菜混高粱面饽饽,还有一块老咸菜,让他带上,作为晚饭。
陶土虎踌躇了一下,又从怀里拿出那个饽饽递到大汉手里,看着他狼吞虎咽的吃下去。
大汉吃了两个饽饽,躺在地上休息了一会,看着眼睛有了一丝神气,微微欠起身,对陶土虎说:“小兄弟,救命之恩,没齿难忘,来日相见,必当厚报,”过了一会又说,“现下,还请小兄弟帮一个忙,请把那把刀拿过来,帮我把子弹抠出来。”
陶土虎哪里干过这个,略一踌躇,但看到那人坚定的目光,就心一横,把刀子拿过来,从刀鞘里拔出来。
“别怕,我受得住,把伤口边上的烂肉都挖掉,把里面的子弹替我挖出来,看到新鲜的血流出来,就好了。”那人一边说,一边折断几棵芦苇,塞到嘴里,用牙咬住,往地上一倒,示意陶土虎把他的裤子脱下来。
陶土虎看到他穿着一条黄绿色的裤子,很肥大,像是那些当兵的穿的军裤。
虽然肥大,但是伤口接近大腿根,裤腿卷起来,还是不方便,只好伸手到他的腰里,把他的腰带解开了,小心翼翼的把他的裤子脱了下来。
裤子脱下来,首先映入陶土虎眼帘的,是两条粗壮的大腿之间,窝趴在那里的那黑乎乎的,硕大的有些惊人的一坨。
☆、第二章 疗伤
肉乎乎的男根就像一根熟睡的巨蟒,静静的趴伏在小腹上面,只是从黑茅草般茂盛的毛发中微微的露出了一点头面,露着微红的颜色。
看到这个,陶土虎心里先是一惊,私底下就嘟囔道:“他娘的,好大的家伙,俺村里的男人们还真没有这么大的。”
不知怎么又突然觉得有些难为情,脸上就有些发烧。
正在这时,就看到那大汉双手紧紧地抓住了身旁的苇根,咬紧了口里的苇杆,嘴里都囊的说道:“小兄弟,动手。”
陶土虎看着那个已经溃烂了的枪伤,刚开始心里害怕,手抖抖的,就下了狠心,拿起刀子,一点一点把发黑了的腐肉割下来,从伤口里面流出了一些黑血,一股烂肉的臭味直冲他的鼻子。
躺在地上的汉子却没有出声,连一声呻吟都没有,陶土虎抬起头,担心的看了看他,他看到汉子方正的脸盘扭曲成一团,闭着眼,嘴唇也紧紧的闭着,牙关紧咬,在两边的腮帮子上,都鼓起了大大的一个包。
再后来,陶土虎就越来越镇静,也不害怕了,就把刀子深深地探进去,去抠那颗子弹,试探了好几次,才触到那颗硬硬的弹头,一使劲,就把它挖了出来。
随着一汪血水流出来,在刀尖的拨拉下,一个黑黑的小拇指肚大小的弹头从伤口里被弄了出来。
这时候,大汉的腿突然绷紧了一下,看来是疼得厉害,却没有出声。
陶土虎却看到汉子的双手已经深深地插进了黑土之中。
这时候,伤口的黑血已经流完,开始流出鲜红的血,陶土虎就拿出包饽饽的白毛巾想给他把伤口包扎起来。
汉子睁开眼,面色蜡黄,满脸的汗水,虚弱的对陶土虎说:“先别包上,你到那边找几棵青青菜敷在上面再包上。”
陶土虎明白,这青青菜可能是一种草药,敷在伤口能对抑制伤口感染有好处。
青青菜陶土虎是认识的,他拿着小刀,到不远处转了一圈,就采挖了一小把,在水里洗了一下,用小刀把叶子边缘的小刺割掉,放在嘴里嚼的碎碎的,低下头,就把嚼好的草药吐在了大汉的伤口上。
低着头,陶土虎闻到了一股血腥的味道,掺杂在里面的,又是一股浓厚的不知是啥的味道,是从那一大坨物件上散发出来的,膻膻的?腥腥的?又有一股老木头家具的味道,却不知怎么,就一下子触动了陶土虎的心。
把草药抹匀,陶土虎拿出毛巾,紧紧地把汉子的伤口包扎起来。
汉子歇息了一阵,看了看陶土虎,就虚弱的抬起手,抱住拳,对着陶土虎说道:“小兄弟,大恩不言谢……”
陶土虎清理完这些,也快到了换班的时间了,他又用刀子割了一抱芦苇,铺在地上,把大汉弄到上面倒下,才出了芦苇丛,倒班干活去了。
☆、第三章 杀几个人
在水车上干活的时候,陶土虎就在心里私下里思量,自己这是在干啥呀?这个大汉,明显的就是一个土匪,看他那恶狠狠的样子,就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鬼,在他手上,还不知道沾满了多少老百姓的鲜血。
想到这里。陶土虎就有些后怕,暗自庆幸自己已经把他的匣子枪和刀子藏在河边了,这要是刚才,那个土匪的手枪一响,自己早就死在那芦苇荡里了。
可是,自己这是咋了?平时一听到土匪,不是恨得直咬牙吗?恨不得就参了军,拿着枪跟土匪干上一场,现在是咋了?竟然还在好好地给他治伤,自己应该马上去村里叫人才行,应该到吴大桥家汇报,让他家里的护院过来,拿枪崩了他,省得他再祸害人。
替班的人一来,陶土虎从水车上下来,就赶紧抓起自己的褂子,披在身上,疾步乡村里走去,他要先去吴家报信,带人来宰了那土匪再说。
就这样出了芦苇荡,过了孝妇河上的小石桥,陶土虎却一下子又停下了脚步,他的脑海里又显现出了那个大汉的样子,方正的脸庞,浓黑的眉毛,还有挖子弹时,那张扭曲的脸,还有那双深深地插进泥土里的手,他心里又踌躇起来,心里又有些不忍,觉得又不想让那大汉就这样死了。
他心里烦乱的要命,就在石桥上的石栏杆上坐了下来,攥起拳头,狠狠地在自己的腿上打了几下,心里悄声的骂自己道:“土虎呀,土虎呀,你个蔫蛋,他是个土匪呀,是个祸害人的东西呀,你这是咋了?你应该叫人去呀,叫人来宰了他才是啊。”
咬咬牙,陶土虎又站起来,向村里走去,走了几步,不自觉的,心里又想起了自己给那大汉敷草药时,自己就那样低着头,贴近了大汉的下身,那个味道,那个自己也说不清的味道,又一次,触动了自己的心。
回到村里,陶土虎没有去吴家报信,却回到家里。
他找出娘从织机上裁下的几块白布,偷偷地塞到了自己的裤腰里,拿上娘给自己准备好的两个窝窝,就又回到了北坡。
他在心里安慰自己道:“先看看再再说吧,要是那行子不老实,确实是个祸害人的东西,反正他也不能动,自己就弄死他也不晚。”
在这干活的几天里,陶土虎总是把自己的干粮省下大半送给那大汉吃,自己饿得吃不消时,就找几个鸟蛋来生着吃,或者从水里挖出白白嫩嫩的蒲草根嚼着吃,以填饱空空的肚子。
大汉也渐渐地对他放松了戒备之心,不再恶狠狠地紧紧地盯着他了。
这天下午,替了班,陶土虎又来到芦苇荡里,借着河里的清水,细致的给他清洗了伤口,敷上草药,换上了自己拿来的白布,好好地扎紧。
大汉腿伤渐渐好转,也知道陶土虎省下干粮给自己吃,实在是感激得紧,就挣扎着坐起来抱拳对陶土虎说:“小兄弟,大恩不言谢,我叫刘山炮,是跑江湖拉杆子做买卖的人,来日只盼遇到兄弟,以图厚报,不知兄弟怎么称呼?”
陶土虎看到大汉脸上的泥土已经洗净,露出了真正的面目,方脸,环眼浓眉,一只敦实挺直的鼻子,嘴唇厚实,围着嘴一圈,是浓密的胡子茬,虽然受了伤,却还是带着一股逼人的英气,就略一沉吟,说:“我叫陶土虎,是陶家营子的,这也是人人都会做的事,只是……咱们都是穷苦出身的人,你们以后就不要再祸害穷苦人了。”
就和刘山炮说了王毛驴一家的事。
刘山炮一愣,奇怪的说:“这次出来打围,本来就是冲着吴大桥家来的,并没有想要祸害别家,我们在村外就遇到哪些吴挺坚带来的二鬼子了,弟兄们没防备被打散了,就急眼了,打死几个人,也是有的。”
陶土虎一听就有些生气,后退几步,瞪起眼睛,红着脸膛对刘山炮高声说道:“打死几个人?你们他娘的凭什么乱杀人?那些老百姓又没有惹你们……你们就是山上的野兽,祸害人……”
刘山炮听了,就大怒起来,抿紧嘴巴,瞪着大眼,右手顺势往自己的腰间摸去,却摸了空,就向着陶土虎喝道:“放你娘的屁,老子就是杀人了,咋?老子就是靠杀人吃饭的。”
但看到陶土虎气呼呼的样子,他又一愣神,就摇着头又笑了起来,说道:“嗨,你看看我,咋就骂起我的救命恩人来,真是他娘的该死。”
说完,就扬起手,狠狠地在自己的嘴上,打了两巴掌。
又抱起拳,对陶土虎说:“小兄弟呀,你是不知道哇,这年头,你不杀别人,别人就得来杀你,哪里还有他娘的天理?只有拿起刀,拿起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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