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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匪的爱情-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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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继忠话音刚落,大堂里就充满了底下人附和的欢笑声。
  那妇人刚开始听到这话还红了脸用手帕子捂着嘴吃吃的笑,待听到最后,看着韩继忠的眼圈就有些红了,到底还是落下泪来。
  又急忙端起酒站起来,开口说:“老爷说笑了,今天说这样的话,看叫客人们笑话。跟着老爷吃苦也罢享福也罢,这可不都是我们的命吗,好了,是命好,要是命不好了,也要认命才是。”
  韩继忠点点头,干了杯中酒,又向着众人说“嗯,说得好,人各有命,只要人人认命才好,就会好好的过自己的日子,这社会也才会有了秩序。”
  说完,僵起了脸,眼里闪过一丝狠辣,说:“现在还就有一些人,不自量力,不认命,不服软,和皇军作对,和政府作对,这可不就是往死路上走?他们的这些贱命虽然不值钱,可是扰乱秩序的这些个人,韩某绝不会饶了他,赶着他往黄泉路上……”
  他话未说完,就听“啪”的一声枪响,胳膊上就挨了一枪,身子一偏,倒在椅子上。
  接着,又是一枪,正中了正中了韩继忠的眉心,一些红白相间的脑浆从他的红脑勺喷溅出来,见了他的勤务兵一身。
  众人都被惊呆了,坐在座位上一时都没有动弹,待到醒悟过来,就像炸了窝一样,顿时酒店大堂里哭叫连天,人仰马翻,离门口近的夺门而逃,远的就一下钻在桌子底下。
  陶土虎站在桌子边上,手里举着的短枪枪口里,还在冒着一股青烟。
  刚才压抑的愤怒和仇恨终于爆发了,当他听到韩继忠的讲话时,眼前顿时浮现出自己和爹娘被害时的景象,心里燃烧的怒火使他按耐不住,一下站起身来,朝着韩继忠开了一枪,可是因为手臂的颤抖,打偏了,只中了他的胳膊,趁着人们还没反应过来,他抬手一枪,结果了他。
  他站在桌子上,用枪头又搜寻到了坐在一边的吴挺坚,他看到吴挺坚在忙乱中一跃而起,手里举着一只小巧的勃朗宁手枪,就要对准自己。
  可是,一认出自己,吴挺坚就张大嘴巴,瞪起眼睛,大吃一惊,随后,拿枪的手就慢慢地垂了下去。
  陶土虎把匣子枪的准星对准了吴挺坚的眉心,手指紧紧的扣在了扳机上,他看到吴挺坚脸色苍白,那张俊俏白嫩的脸庞上充满了痛苦的颜色,一双眼睛紧紧地盯视着自己,陶土虎看不出他眼里的内容,是痛苦?内疚?赎罪?还是委屈?
  陶土虎心中一动,在这一瞬间,他脑海里竟然就显现出了大雪纷飞的那一夜,自己从他身上爬下来,吴挺坚趴在被窝里,白嫩的屁股沟里满满的鲜血。
  可是,自己最亲爱的兄弟呀,你咋就会……你咋就会杀了爹和娘?你咋就会下的了手?
  想到这里,陶土虎一咬牙,枪口向下,对准吴挺坚的大腿扣动了扳机,就看到吴挺坚一个趔趄,摔倒在了桌子底下。
  此时,韩继忠身边的勤务兵率先反应过来,立时开枪还击,子弹擦着他的肩膀飞过去,打在身后的墙壁上,溅起一团的粉末。
  看陶土虎还没反应过来,说时迟那时快,旁边的刘山炮飞身一跃,按着陶土虎的肩膀,把他压在了桌子下面。
  勤务兵不停的朝着他们开枪,桌上的碗盘都被击地粉碎,啪啪乱响,子弹压得他们两人抬不起头来。
  陶土虎身子突然一起,把桌子掀翻在地,借着桌子的掩护,又朝着那边开了一枪,韩太太胸口中枪,一下后仰,倒在地上。
  这时候,从楼下也窜上来很多拿枪的士兵,站在楼梯口,朝着他们一阵的乱打,挡住了他们的退路。
  子弹密集,陶土虎他们躲在桌子后面动弹不得,那几个勤务兵,一边开着枪,一边向桌子后面包抄过来。
  在此紧要关头,就见林剑波,就地一滚,躲开子弹,向旁边的桌子下面滚去,就势右手一扬,连着发出几支飞镖,就听啊啊的两声惨叫,有两个勤务兵被打中,倒在了地上,脖颈处立时喷出了一团血雾。
  另两个勤务兵见状,立即趴到桌子下面,停止了射击。
  借此机会,林剑波朝着陶土虎和刘山炮一招手,“快走。”把桌子一掀,一个箭步,就跳上了窗台,一脚就把木格窗子踢开了,一跃身,就跳到街上去了。
  陶土虎他们也向前一跃,相跟着跳了下去。
  逃到街上的人们此时已经吓得啊啊大叫,捂着头到处乱窜。
  三个人稍微辨了一下方向,就趁乱顺着街道,朝东边跑去。
  跑了一袋烟的功夫,后面的枪声渐渐地稀了,最后听不到了。
  三个人来到了先前的包子铺里。
  来到包子铺的后院里,解下马,刘山炮急急地说:“林兄弟,咱们骑马快走,他们很快就会追来了。先跟我们到柱子山躲几天,再慢慢回济南。”
  林剑波听到他的话,眼神一亮,“柱子山?你们是柱子山的人?”
  陶土虎点点头,说:“是,我们是柱子的人,这次是来杀韩继忠的。”
  林剑波说,“我有去的地方,你们不要担心,我早晚会上柱子山找你们,咱们兄弟还会再见面的。”
  说完,回头就走出了院门。
  陶土虎向他喊道:“林兄弟,咱们后会有期。”
  话音未落,就听到“嗖”的一声,一支飞镖擦着自己的肩膀,钉在身后的目柱子上。
  陶土虎拔下来一看,是一只四周打磨的非常锋利的铜钱镖,在这枚金光闪闪的铜钱镖上,系着一条红的鲜艳的丝线。


☆、第八卷  哥俩好  第二章  心痛

  陶土虎把铜钱镖从木柱上拔出来,放在手上看了看,然后放到衣袋里。
  和刘山炮从马槽上解下马缰,纵马顺着大道向柱子山驰去。
  回到山寨,已是黄昏时分,两人来到大殿里,看到刘黑七,洪大兴,林军师都在,看到他俩回来,众人才放了心,问了山下的情况,又劝慰了陶土虎一番。
  俩人又说了去刺杀韩继忠的经过,说道危急处,刘黑七皱着眉,对他说:“你们也真是大胆,怎么就独自行动?这要是出了事可怎么好?以后不许这样,山寨里有规矩,一切行动都得听从指挥才行,再说了,韩继忠,可是日本人跟前的红人,你们这一闹腾,等于是在日本人的头上拉屎,看来,日本人是不会放过柱子山了。”
  洪大兴也是拉着脸,直梆梆地说:“陶土虎,家有家规,寨有寨规,你这是擅自行动,你个人出事事小,要是因此影响了山寨,哼,就只能按寨规处罚你。上一次,你们几个擅作主张,竟然杀了日本人,捅了天大的娄子,这次,又杀了韩继忠,听山下打探消息的兄弟报回消息来,日本人已经知道了是柱子山做的这事,正准备攻山呢。”
  刘山炮听到大伙埋怨陶土虎,就气呼呼地从椅子山一下子站起来,一拳头砸在桌子上,朗声说道:“屁,就让他来攻,来一个,宰一个,来一对,宰两个,还怕了他了?”
  刘黑七一瞪眼睛,就要朝他发话,林军师急忙止住他,想了想,对陶土虎说:“以后做事,要三思而行,动手之前,要先动脑子才行,想想哪个形势对咱有力,你们不闹这一出的话,在大当家的要求下,日本人今年的军火,又要给咱发下来了,做事不能只是做一个莽汉,你看历史上,有勇无谋的英雄,哪里就有好下场了?”
  陶土虎躬身受教,唯有诺诺而已。
  正想告辞出门,只见林军师又叫住他们,低头想了想,说:“我刚才听你说,在仙客来酒店,有人发飞镖救了你,不知……是个什么样的人?”
  刘山炮说:“嗯,是个年轻的小兄弟,”说完,就摸出衣袋里的铜钱镖,递到林军师手里。
  林军师见到铜钱镖,浑身一震,面上的表情似喜似悲,让人无法猜透。
  刘黑七奇怪的问他:“军师,这是个什么人?有什么不对吗?”
  “哦,这倒没有,看着这个钱镖很是眼熟,好像是以前的一个故人。”
  刘黑七点点头,“也是啊,真是好身手,多亏了这位好汉,他俩个才能全身而退,如果能把他招到我们山上来,倒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林军师哼哈几声,说:“哦,等到有机会再次碰到他,我会去争取的,大当家的放心。”
  刘黑七点点头,回头对刘山炮俩个说:“你们先下去吧,歇息一下,我们在商量一些事情。”
  两个人出来一起往后院里走去。
  来到青鹅的门前,陶土虎轻敲了一下门,喊道:“我回来了。”
  话音刚落,门一下就开了,露出了山菜惊喜的脸,“兄弟,你可回来了,”说完,看着陶土虎的脸,眼圈一红,鼻子一皱,眼泪就流了下来。
  陶土虎也是鼻头一酸,眼睛立时湿润了。
  看着她,说道:“爹娘的仇,也算是报了……”
  说到这里,却又突然住了嘴,说不出话来了。
  他看到青鹅站在山菜身后,也是眼圈通红,正站在床边,两手拧着衣角,满脸苍白,好像大病了一场,看着他,想上前,又不能向前的样子。
  看他进来,才低声的叫了一声:“土虎哥。”说完,眼泪也是立时流了下来。
  陶土虎低着头,不敢看青鹅,心里悲苦无比,他知道,青鹅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杀了吴大桥,他不知道以后该怎样去面对青鹅,他杀了她爹,虽然,那人是自己的仇人,心地险恶,可是,那毕竟是他爹。
  怎么办?怎么办?他在心里苦苦的叫喊,心底痛痛的,却实在又找不到答案。
  刘山炮看此情景,就上前来对山菜说:“不要哭了,已经安全的回来了,应该高兴才是啊。”
  山菜擦擦眼泪,就急切地问陶土虎:“山牛呢?你把他带来了吗?”
  陶土虎木木的,没有听到。
  刘山炮代他摇摇头,说:“没带他来,舅舅舍不得让我们把他带走,再说,山上的生活,他来这里也不行。以后等日子安定了,我们再去接他。”
  山菜听说,又坐在床沿上,抽抽搭搭的哭起来。
  听着这两个女人悲伤无助的哭声,陶土虎心情异常复杂,他不知道,自己该怎样来对待她们,他只是觉得她们可亲,就像是自己的姐妹,满满的只是亲情。
  可是,自己是怎样的对待她们啊,自己是在她们的心上捅了一刀啊。
  看她们没事了,刘山炮又劝慰了几句,才拉着木呆呆的陶土虎相跟着出来,向自己的屋子里走去。
  “土虎,可惜这次,只是打伤了吴廷坚,没打死他,我真是没用,”刘山炮咬牙蹙眉,一边走着,一边在自己胸膛上狠狠地打了一拳。
  看到陶土虎低着头没有说话,就又说道:“以后必然还有机会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先溜着他,看他还能蹦跶几天,早晚就宰了他。”
  听了他的话,陶土虎心里更加难受,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人打伤了的野狗,心里充满了仇恨,带着满身的伤痛,呲着牙,看到谁,都想扑上去,啃咬一番。
  吴挺坚,现在自己听起来,是一个很遥远的名字,但是一想起来,心里又痛的要命,痛的他浑身无力,痛得他眼前金星乱冒,脚步也是趔趄起来。
  看他这样,刘山炮赶紧住了嘴,一把抱住了他,喊道:“土虎,土虎,你是咋了?”
  说完,就搀着他,望去里走去。
  一进屋,陶土虎一头就扑在了炕上,头一挨枕头,满眼的泪水就哗哗的流了下来。
  刘山炮这才想起自己说的话有些冒失,就懊悔的在自己嘴上拍了几巴掌,恨自己不顾陶土虎的心情,胡言乱语。
  看到陶土虎悲伤的模样,他红了眼圈,坐在他的身边,搂住了他的肩膀,说道:“土虎,都怪哥,都怪哥……”
  陶土虎男人心中悲痛的感觉,一下扑进了刘山炮的怀里,流着眼泪,叫道:“山炮哥,我该咋办?”


☆、第八卷  哥俩好  第三章  飞起来

  陶土虎忍不住一头就扎进了刘山炮的怀里。
  流着满脸的泪水,哭喊了一声:“山炮哥,我该怎么办?”
  连日的痛苦一直积压在他的心头,不得伸展。
  现在,大仇已报,心里突然松快了,可是,看到了青鹅,父母的双亡,兄弟的背叛,感情的内疚,就像一根导火索,嘶嘶的点燃了,痛苦就像一只潜伏的怪兽,趁机轰然而上,在尽情的咬噬着他的心,让他痛不欲生。
  刘山炮看到他痛苦的样子,心里也是阵阵难受,他紧紧地抱住他,用手抚摸着他的脊背,怜惜的说道:“兄弟呀,你莫难受,这不怨你,不怨你,父母之仇,咋能不报?是他吴廷坚作孽在先,这咋能怨你?”
  陶土虎抬起头,两手撕扯着自己胸前的衣服,哭喊道:“可是……可是,我这里难受哇,难受……山炮哥,我难受……”
  刘山炮看到他的样子,心里也是又急又气,就攥起拳头,一拳使劲的捣在他的胸膛上,厉声骂道:“你个孬种,不就是杀个人吗?他已经不是你的兄弟了,他是你的仇人,大丈夫,不报杀父之仇,还是人吗?连畜生都不如。”
  陶土虎被他一拳捣了一个趔趄,身子晃了几晃,咬紧牙关,想屏住自己的哭声,可是眼里的泪水就如汹涌流淌的泉水,哗哗的流了下来,脸部扭曲,悲不自胜,还是张开嘴哭了出来。
  刘山炮搂着他的肩膀,看着他满是泪水,因痛苦而扭曲的脸,心里也是痛得要命,恨不得把他的心里的痛苦抢夺过来,让他好受一些。
  忍不住一把搂过他来,把他搂紧在怀里,低下头找到他的嘴唇,把自己的嘴就狠狠地堵了上去,张开嘴,把陶土虎的嘴唇全部含在了嘴里,就想这样……这样堵住他的嘴,让他哭不住来,不让他当一个孬种。
  陶土虎泪眼朦胧中,突然感到一个柔软的温热的东西扑上来,一下把自己的嘴整个的包容起来,一阵松木板子般浑厚的味道充满了自己的鼻息。
  他莫名的一阵心跳,难以抑制的一声哭喊登时被封在了自己的喉咙里,顺着喉咙,又被憋回了胸膛里。
  他努力瞪起眼,就看到了刘山炮近在咫尺的脸,他硬硬的胡茬狠狠地在扎着自己的脸,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直直的盯进了自己的眼里,也盯进了自己的心里。
  这时,刘山炮僵硬的身子颤抖了一下,一条温热的大舌头忍不住顶开了陶土虎的牙关,肆意的伸进了他的口中。
  陶土虎也是浑身一震,他心里那块硌的自己生疼的痛苦在这一瞬间融化了,不知所踪,从心里窜上来的,是一股充满力量的欲望。
  他在喉咙里都囊了一声:“哥,哥啊……”
  就一把搂紧了刘山炮的脖子,一下子把他的舌头含住了。
  肆意的亲,肆意的吻,肆意的迎来送往,恨不得把对方的舌头咬下来,吞到自己肚子里,那才算过瘾。
  不知谁的舌头被咬破了,两个人都是满嘴的鲜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淌了一下巴的血沫子。
  可是谁也顾不得,顾不得停下,顾不得放开对方。
  这两个从不知道接吻为何物的汉子,这才惊奇地发现,含住对方的舌头,咬住对方的舌头,自己的舌头被对方含住、咬住,却是这样的刺激,这样的疯狂。
  嘴唇麻了,舌头麻了,可还是不舍的放开对方。
  心里沸腾了,血液沸腾了,心里热的像是要着了火。
  全身的皮肤,被烧得发热,发红,真想把对方一口口咬着吃了,借以填饱自己越来越是饥饿的肚肠。
  难敌浑身的燥热,陶土虎几把就扯下了刘山炮的夹衣,摸索着解开了刘山炮的布腰带,把他的夹棉裤也褪了下去。
  刘山炮紫红健壮的的身子就赤裸裸的露了出来。
  他忍不住动了几下腿脚,就蹬下了夹棉裤,跪在炕上,胯间一根黑峻竣,硕大坚硬的男根,热腾腾竖在那里。
  看着那根昂然之物,陶土虎瞪大眼睛,迟疑了一下,慢慢地伸出手,敬畏的试探着碰了碰它紫红色的头颅一下。
  就这轻轻地一触,刘山炮就像触电一般,一股电流瞬间从他的胯间,顺着小腹直窜进了他的心间。
  他偶尔会睁开眼,看着自己身下的陶土虎,他飞起来了,他想一边飞着,一边对陶土虎说:“俺的兄弟啊,俺的兄弟啊……”
  可是,张大嘴,他只发出了一连串的喊叫声:“啊呀……呀……啊呀”
  就被一阵涌来的浑似热猪油的感觉蒙住了身心,他就感到自己的魂魄从自己胯间的根上汹涌而出,一股脑的注进身下陶土虎的身子里去了。


☆、第八卷  哥俩好  第四章  盗墓

  第二天天刚放亮,陶土虎就被操练场上喊号子的声音吵醒了。
  他睁开眼一看,被窝里已经是空空的,刘山炮已经不在了,他知道。他一定是早起,去操练场了。
  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两个人像是两头咬架的狮子,在被窝里翻滚,咬着牙,鼓着劲,尽情的、肆虐的侵占着对方的身子,把自己的激情一股脑的倾泻进对方的身体。
  直到月上三竿,还不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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