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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匪的爱情-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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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家人望着这些东西,好像都还没有回过神来,呆呆的都没有说话。
  陶俊勇拿起那张照片,端详良久,又看了看桌上的那些东西,指着相片上的男人,回头对陶铁锁说:“这是你老爷爷,也就是我的爷爷,你爷爷跟我讲过他,他叫陶土虎,在刘黑七手下干过土匪,还是一个大头领,咱们这里的人,都叫他土虎子,看来,这些东西也是他的。”


☆、第四章   回到1941

  陶俊勇话音一落,听得一家人都是一愣。
  “我见过你老爷爷的照片,”老爹抬头,眯着眼对陶铁锁说,“那张照片是你爷爷给我看的,照片上,你老爷爷骑着马,还斜背着匣枪,年龄比这张照片小几岁,可还是差不多的。”
  陶铁锁听爷爷给他说过,爷爷的父亲叫陶土虎,十七岁时离家出走,在外闯荡了多年,当过土匪,在这泰沂山区,是出了名的大土匪。
  其实,陶俊勇对自己爷爷的了解,也是从老辈人的解说里听来的。只知道,陶土虎很彪悍,当时在这一带很出名,乡民们传下来的对他的传说和评价也有很多的版本,有的说他是一个无恶不作的土匪头子,杀人越货,坏事做尽,有的说,他是一位落草的英雄,劫富济贫,替天行道,专为穷人做事,反正真真假假也是难辨,是是非非的一些细节就更是无从知道了。
  陶俊勇从木盒里小心翼翼的拿出那颗翠绿的绿色珠子,迎着窗口的光亮看了看,“听你爷爷说,那时候,咱们这一带的人都传说,你老爷爷有一颗猫眼的宝物,价值连城,难道就是这个?”
  陶铁锁两人听罢都围上来,细细地看那珠子,只是一个圆圆的玻璃珠子似地,却不似玻璃透亮,细看里面好像还有一些微微的棉絮一样的东西飘在里面,只是看起来,颜色由里到外,又是翠绿的可爱,表面圆润的像蒙上一层水,又给人水灵灵的感觉。
  “这个会很值钱吧?”林忆莲声音颤颤地问。
  陶俊勇没有回答,把珠子放回盒子里,又拿起那几串珠子,珠串入手很重,珠子碰在一起,叮叮当当的响,看来珠串的线应该是很好的丝线,这么重,珠串并没有扯断。
  珠串一共四串,两串蓝汪汪的,两串宝红色的。
  陶铁锁也曾经在书上看过一些关于宝石的知识,对这些也有一些的一知半解,心里想道:“这蓝的应该是蓝宝石,红的应该是红宝石”
  这时候,林忆莲已经把那三个戒指拿出来,戒指应该是银的,因为通身银白色,而且有一个上面已经长了浅浅的银锈,样式却很精致,花纹还很清晰,每个上面都镶着颗硕大的红宝石,有花生米粒大小。
  一家人最后决定,先把东西放到盒子里,先收到隐秘的地方。等陶铁锁回济南时,先拿一件回去,秘密的找人鉴定一下,看是不是真的宝贝,等鉴定完了,再作打算。
  吃过午饭后,全家人还没有从兴奋中解脱出来,呆呆的不敢相信这些都是真的。陶铁锁逮机会就向老爹打听关于老爷爷的事情,可惜的是,老爹从长辈那里打听来的信息也是少得可怜,除了以前爷爷陶四棍和自己说过的那些,别的,也就是那些道听途说的传闻了。
  此时,陶铁锁对老爷爷的事情是特别的好奇,以前,自己也在文史馆的工作之中整理过山东大土匪刘黑七的资料,却从不知道资料里面那个陶土虎,就是自己的老爷爷。
  这样兴奋又迷茫的到了下午,村里从小一起长大的几个发小,听说他回来了,就找到家里来,生拉硬拽的到村里的小酒馆喝酒去了。
  陶铁锁心里兴奋,看到好久不见的发小也很高兴,酒气就豪壮了很多,喝了不少酒,头脑也就渐渐的晕呼起来。
  酒馆老板的父亲陶新意老汉已经接近一百岁了,和自己的老爷爷是从小一块长大的,年轻的时候参加了国民党的部队,解放前,跟着跑到了台湾,去年的时候,就从台湾回来了。
  看到他在这里,陶铁锁就凑到他跟前,询问陶土虎爷爷的传说,说到畅酣处,更是离了桌,端了一杯白酒,敬了老人一杯,让他多说说大爷爷的事。
  “我和你说,我和土虎子可是从小光着屁股一块长大的,你那老爷爷就是那陶土虎可是个本事人,干过土匪,打过鬼子,后来又打过国民党,胆子比天大,看不服谁就打谁。”
  老汉说完,“嗞溜”的干了这杯酒,用手比划地说,“听人说,你老爷爷有很多宝贝,一大箱都盛不了,特别是有一颗猫眼绿,价值连城啊,听说,是从北京的皇宫里流失出来的”。
  陶铁锁听到这里,脑袋一热,只觉得喉咙里发痒,差点就喊出铜箱子的那些事来。
  老人又压低嗓子,说道:“他还有很多传说呢,他和咱们村里的大地主吴大桥家也有一些牵扯,那时候,土虎子在他家里当长工……”
  酒一杯一杯的喝下去,故事却如同这醇香的美酒,让陶铁锁痴迷起来,他的思绪就如同这飘渺的酒香,钻出了这家小小的酒馆,又回到了那个金戈铁马,腥风血雨的年代


☆、第一章  土匪来了

  1941年的深秋。
  夜深了,月亮已经西斜,万籁俱寂,只有一些小虫,趁着还不到下蛰的日子,出来支吾几声。
  睡梦中,陶土虎是被人摇晃起来的,还有好像从遥远的地方传来的叫声。
  “土虎,土虎,快起来了,快起来了”。
  听着,是娘在窗外叫他的声音。
  艰难的睁开眼,屋里一片黑暗,床头却有一豆灯光在摇摇晃晃,陶土虎欠起身看过去,一个女人披散着长长的头发,手里端着一个破碗,碗里一豆灯光闪闪烁烁,是自己的媳妇,山菜。
  “兄弟,土匪来了,快点起来,爹和娘叫着往山上跑,俺还要去圈里牵上牛。”;女人说话了,很着急的样子,说完,把那碗破灯放下,转身就跑出去了。
  陶土虎呆了一下,心里骂道:“X你娘的土匪,还真的不让人活了。”
  从被窝里坐起来,借着如豆的灯光,赶紧穿衣服。
  四周黑乎乎的,这是一个破旧的小房子,房顶矮矮的,仿佛一伸手就能触到,屋内很是狭窄,除了一盘土炕并没有多余的回旋余地。墙皮是土墙,表面坑坑洼洼,还有一些破洞,塞着一些像干草啊什么的。陶土虎睡在一张草席上,身上是一床破被子,补丁摞着补丁,堆在那里像一堆破布。
  “土虎啊……土虎啊”,正穿着衣服,娘又在外面喊起来,声音急切,凄厉,甚至都带了哭音。随后又响起了一个孩子尖利的哭声,在黑暗里显得更加的突兀,让人心慌。
  陶土虎一激灵,翻身下床,就赶忙把鞋套在脚上,跑出屋子。
  陶土虎跑出门口,借着朦胧的月光,看到娘怀里抱着正在哭叫的弟弟山牛,在娘的后边,山菜拉着家里的牛,正向院子外面奔去。
  刚跑出院子,就看到跑来一个人,跑近了看清,是一个高高大大的汉子,肩上扛着一个长长大大的口袋,是爹,他去屋子后边,把藏在那里的一口袋粮食挖出来了,一到跟前就呜呜啦啦的大喊起来,“咋还不走?还磨蹭啥?土匪都要进村了。”
  “他爹啊,你看这土虎,一直就叫不起来。”娘一边往前跑,一边说道。
  爹没有顾得说话,只是过来一把抢过山菜手里牵的牛,拉着就走,顺着巷道,往村外跑去。
  天上月朗星稀,能模模糊糊看到前面的路,一阵微风轻轻地吹来,让人感到一阵凉意。远远近近是一些低矮的房屋,街道弯弯曲曲,高低不平。娘怀里的山牛已经停止了哭声,大家都没有言语,只是静静地深一脚浅一脚的急促的走着,只听到脚踩在土路上的踢踏声和牛蹄子踏在地上的声音。
  看着渐渐的好像是出了村子,来到田野里,刚过了一座桥,就听到后面村里传来一阵“噼噼啪啪”的响声,远远听来好像是在铁桶里放炮仗的声音,有些沉闷,又有些悠远。
  那是枪声,陶土虎知道,一定是土匪在攻打大户吴大桥家了。
  “看来是已经打起来了,快走快走,”爹招呼着众人,加快脚步,向村外跑去。
  大家急急的走了好一阵,就看到前面的路上影影绰绰有一大群人在赶路。
  仔细一看,都是村里跑出来往山上逃难的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抱鸡牵狗,背着家里仅有的粮食。
  “土虎哥,怎么走的这么晚?”前面的一个精壮的小伙子回头看了土虎一下,等靠近了就急切地问,“这次来的还是刘黑七的人,又是来找吴东家要粮的,已经打起来了。”
  这小伙子穿着一身破旧的粗布衣裳,头发剃的精光,中等个子。
  他叫陶新意,是陶土虎的发小,从小一起光屁股长大的玩伴。
  陶土虎一边接过爹手里的牛缰绳,替他牵着老黄牛,一边对陶新意说道:“那,挺坚没带队伍来支援呀?”
  陶新意说道:“来了,他带着兵已经下来了,说是在村口截住他们,看来是已经交上火了。”
  陶土虎一扬手里的牛缰绳,大声说道:“就是,截住他们,先灭了刘黑七这狗日的。”
  又瞅瞅前面的爹,低声对陶新意说道:“要不是爹不让,真想去看看,和挺坚一块跟他们干上一架,他娘的,不给他厉害,他们还真的不知道锅是铁打的。”
  吴挺坚,是村里的大户吴大桥的儿子,和陶土虎一般大,都是二十岁,也是一起从小长大的玩伴。
  虽然,陶土虎家只是吴大桥家的一户佃户,虽然,吴挺坚锦衣玉食,吃的穿的都比陶土虎好,但是,他们两人就是要好,从小到大,一天谁要是不见到谁,吃饭就会吃不下,睡觉就会睡不着。
  两个人到了六岁的时候,吴挺坚就要入私塾读书了,可是他死活就哭闹着不去,他的生身母亲,吴大桥的姨太太王氏,可是费了脑筋,都不管用。
  后来,她才知道,是吴挺坚不想离开陶土虎,才不愿意去上学的。
  没有办法,她只好叫来了陶土虎,看到这个孩子虽然穿得破破烂烂,但是浓眉大眼,鼻直口方,长得俊气爽朗,就求了吴大桥,让陶土虎做了吴挺坚的伴读。
  她扯了几尺粗布,让人给陶土虎也做上了一身新衣裳,打发人送了他两个一起去了学堂。
  一直到了十五岁,吴挺坚高小毕业,吴大桥才让他回家来,又通过自己的关系,把他送到了汪政权驻县39军参了军,不几年,就干到了旅长一职。
  陶土虎回了家,就跟着爹当了吴家的长工,天天在地里忙活农活。
  吴挺坚虽然干到了旅长,每次一回到家,还是先兴冲冲地去找陶土虎,两个人一见面,就勾肩搭背,叽叽呱呱的说上一番话,亲热一番,才回自己家去。
  吴家是这方圆几十里唯一的大户,地广粮多,钱财又厚实,就惹得周边山里的土匪们垂涎三尺,都想来啃上一口。
  可是,吴大桥花银子买来了几十条枪,招拢了几十个汉子,组建了自家的护卫队,又在自家的墙角上都建上了岗楼,也是不好惹的,那些占山头的土匪看到这个情况,就不敢轻举妄动了。
  只有盘踞在泰山北麓,蘑菇岭的大土匪刘黑七却不服他,发狠势必要啃下他这个硬骨头来,自去年冬天以来,已经来了三次,叫嚣要吴大桥乖乖送上三千块大洋,五百担粮食,要是不从,就把他家杀得鸡犬不留。
  前两次,吴大桥早已经有了准备,还有吴挺坚从县里带来了部队帮忙,刘黑七的人并没有赚到便宜,丢下了几具尸体,就全部铩羽而归。
  这次对村里的突袭,也不知道战况如何,挺坚到底带部队回来了没有,吴家到底怎么样了。
  大家继续往前赶,陶土虎看到这一大群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大概有一二百人,看来是全村出动了,中间夹杂着鸡鸭牛羊,都急急地顺着孝妇河往前赶路逃命,前面渐渐地河湾也多了起来,芦苇丛一片片望不到边。大家一会儿顺着河岸走,一会儿又绕进芦苇荡。终于在一片空地上停了下来。
  这个时候,天已经有些放亮了,还有几点稀疏的星星,点缀在天边。
  大家坐在地上休息了一会儿,就呼儿唤母,吆三喝六的各家忙活起来,有砍来青青的芦苇搭个简易窝棚的,有在地上挖个临时炉灶,除下身上背的锅做早饭的。
  陶土虎一家也停下来,陶土虎起身把牛拴在河边的一根树桩上,就跟着爹到河湾的边上去割芦苇,想给家人先搭上一个暂住的窝棚。
  爹身上穿着打满补丁的粗布衣裳,腰间系着一根草绳,高高的个子,膀大腰圆,宽大的黑红脸膛,生着一对铜铃大眼,满脸的络腮胡子,他弓着腰,使劲的割着芦苇,一边对站在一边的山菜说道:“:“拿点高粱面熬些粥,先把饭吃了再说。”
  山菜答应了一声,就走过来,弯腰从包袱里拿出一个大瓷碗,从袋子里挖出一碗高粱面,放在盆子里搅合起来。
  山菜长长的脸蛋,黄黄的颜色,头上胡乱的挽着一个妇人头髻,身材瘦削,穿着一件打着补丁的红色碎花的旧褂子,下面是一条用黑色老粗布做的裤子,膝盖和屁股那里也是打满了补丁,她是陶土虎的媳妇,今年已经三十岁了,比陶土虎整整大十岁,她是逃荒来到陶家营子的,在陶土虎八岁那年,做了他的媳妇。
  娘也急忙把怀里已经睡熟的山牛放下倚在包袱上,把背出来的铁锅架在地上,找来一些干柴,生火做饭。
  娘四十出头,看起来,却有五十多岁,头发胡乱的挽在脑后,头上包了一块旧蓝粗布,身上穿着一件家染的旧蓝粗布做的斜襟上衣,下面是黑粗布裤子,也是浑身打满补丁。虽然还有一些少妇的风韵,但愁苦的脸色已经遮盖了大部。
  这时候,走过来一个老汉,大约七十多岁,花白的胡子,脸上是斑斑点点的麻子,头上戴着一顶旧毡帽,身上穿着一件破旧的长衫,一走近来,就向着爹说道:“刚才听人说,只剩开磨房的王毛驴一家还没来到,不知咋样了?听人说,刘黑七那边来了七十多个人,十几辆马车,打算把东家的粮食也抢了,也不知咋样了?”
  爹停下手里的活,坐在草堆上说:“听昨晚那阵势,打得很激烈啊,东家自己有几十条枪,加上挺坚带来的兵,应该不会吃亏啊,”
  陶土虎正站在水边,挥舞着手里的镰刀,恨恨的说道:“X他娘的刘黑七,我要是有枪,就先去崩了他的龟壳子,省得他三番五次的祸害人。”
  爹听了他的话,就变了脸色,朝他喝道:“放你娘的屁,你就省了这条心吧,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就不让你参军,就不叫你吃上这碗饭。”
  陶土虎不言声了,他弯腰拾起一块石头,狠狠的扔进了水里,两只眼睛倔强的看着荡起涟漪的水面,水里的倒影是一个壮小伙,高高的个子,大大的骨架,方方的脸颊,大眼睛,鼻直口阔,敞开的上衣里,露出了满是肌肉的胸膛。


☆、第二章   干长工

  又一个清晨来临了。
  天刚蒙蒙亮。
  飘渺的白雾笼罩在村子的上空,使远处的房屋树木看起来像一张朦胧的水墨画。树上挂满了初秋的露水,树叶不堪重负,不时的有水滴滴落下来,落在地上,草丛里,还有近岸的水里,在水面上激起一阵轻轻的涟漪。
  这是地处鲁中山区的一处小山村,隶属泰山所在的泰安行署,叫陶家营子,小而且偏僻,土胚房屋杂乱的集聚在一起,从远处看就像一堆灰色的不起眼的土坷垃。
  仔细看,这其实是一个只有一百多户人家的小村子,街巷弯弯曲曲,低矮的土胚房屋破破烂烂,大部分房子的屋顶没有瓦片,只有用麦秆铺就的草屋顶。
   ; ; ; ; ;从村口望出去,在村外横亘着一条大河,河水很宽,流水很缓,这是孝妇河,源头就是从那古老的汶河分叉而来,蜿蜿蜒蜒流落到此。
  从村里出来,走过孝妇河上的一座小石桥,面前就是无边无际的河汊沟港,是满眼的芦苇荡。
  这里曾经是黄河的泄洪区,自古就形成了方圆几百里的天然湿地,湖内沟壑纵横,芦苇遍野,一到春季,就会有满湖的野鸭子飞到这里来,所以这片湿地就被人称为野鸭湖。要是不熟悉的人误闯而入,是无论如何也转不出来的。
  此时太阳还没有出来,但是东边的天空已经渐渐发亮,村里逐渐就有了几声鸡鸣,使这个小村落才有了一点点生机,从睡梦中渐渐醒来。
   ;炊烟慢慢地在街头巷尾飘起来,婆娘们开始做早饭了,空气中闻不到饭菜的香味,只有一股干柴燃烧的清香味在街角巷头到处飘荡。
  鸡叫过二遍,天刚麻麻亮,陶土虎起床吃过早饭,就被爹叫上,扛上锄头,出村了。
  地主吴大桥是陶家营子唯一的大户,家里的地有一百多倾,河滩上的好地大部分都是他家的,其他的村民,星星落落的各家占了几亩,而且都是远离河滩的孬地,根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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