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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上你,便是我的末日-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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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是脑抽么,犯得着找气受么?
  凌初拿着借来的书,明明是很浅显的东西,现在却怎么样也记不住。
  那些文字变得很陌生,很陌生……
  最后却变成了临也的那张脸。
  他闭上眼,深呼吸。
  “靠,怎么这么阴魂不散?!”
  他低吼道。
  半个月一晃而过。
  马拉松大赛的当天,临也早早地换上运动装,精神满满地做着准备运动,看得周围的女生一脸血。
  “啊,好萌!”
  “临也君,超可爱呢。”
  “加油!”
  ……
  临也超女生露出了一个友好的微笑。
  顿时女生沸腾了。
  运动员陆陆续续就位。
  “怎么没看到他呢?”临也喃喃道。
  没过多久,就听到人群中吸气的声音,他循着他们的目光看去,白沐正悠悠然地走来,旁边跟着排行榜上第六的那个。
  “来得挺早呀。”白沐道。
  “……”是你来得太晚了。
  白沐眼中突然露出了惊讶的神色,他看着来人,“你也来比赛?”
  凌初双手插袋,道:“不可以吗?”
  “可以。”白沐笑得很灿烂。“小玄,把药给我。”
  莫玄打量着他,道:“你已经用这招骗了很多次了。这次,我会跟着你。”
  “……”白沐鼓起包子脸,“我真的会吃药的,我保证。”
  “不行。
  ”莫玄丝毫没有给他转圜的余地。
  “吃药?”临也问道。
  “是啊。我有先天性心脏病,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发作呢。”
  白沐狡黠地眨了眨眼,“很公平,对吧?”
  临也心里一紧,手指不自觉地蜷缩。
  莫玄的脸上虽然看不出什么表情,但是他内心的情感还是比较丰富的。他看着临也,临也的异常表现是在他的预料之中。他叹了口气,希望这次小白不会玩过头。
  事实上,除了心脏病的药,他还带了别的药,以防万一。
  枪声响起,运动员们陆陆续续地开跑。
  白沐不紧不慢地走着,似乎一点也不着急。
  “你这样,是想故意让我赢吗?”临也道。
  “你觉得我是那样的人?”白沐反问。
  临也侧头想了一想,接着便抓紧时间小跑了起来。凌初紧随其后。
  “小白。”莫玄将药丢给他,道:“记得吃。”
  “欸,不是吧?小玄,你要抛弃我?”
  “……”莫玄依旧面瘫,道:“他出事的几率比你大。”
  说完,他便甩下白沐走了。
  白沐略郁闷,慢慢地跑了起来。
  “一个人很无聊的啊。等等我啊。”
  


    ☆、哮喘

  临也跑步的速度不快,因为知道白沐在身后,倒也不着急。 
  只是跑的时间长了,他的气息就有些不稳了。 
  “要不要休息下?”凌初道。 
  临也摆摆手。 
  凌初沉默。 
  H大的马拉松大赛向来是H大一年一度的特色活动。它与众不同的地方在于,它不仅只考量了路程的长度,同时它还增加了比赛的难度以及趣味性。 
  它由学校大门出发,绕着H市开始跑,跑到昙阴山,在爬上山顶,拿到信物,再原路返回。为了防止作弊,每年的信物都不一样,并且发放信物的老师是在山顶才知道信物是什么的。 
  爬山是个技术活。它比起平路来,要使人的体力消耗多几倍。同时,路边还设有各种障碍物、错误信号,来阻碍选手们的前进。甚至,还会在边上藏着一个小型录音机,每隔一段时间会播放出狼叫,以此来吓退一些人。 
  但是呢,这种小把戏,吓到的人还是很有限的。 
  凌初:“Izaya,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临也侧着耳:“声音?”。 
  凌初的嘴唇抖了抖:“就是……像狼叫一样的那种……你没听到?” 
  临也:“好像有吧。” 
  凌初:“……这里的山不会有狼的吧?” 
  临也:“谁知道呢?” 
  谁知道呢…… 
  谁知道呢…… 
  谁知道呢…… 
  你要不要这么神经大条的啊?
  有狼等于危险,难道这条定律你爸妈没教过你?
  还是说日本没有关于狼的故事啊! 
  “我想了想,我明天还要交论文,就先回去了。你加油。”凌初故作镇定道。 
  “唉,不是吧?你就让我一个人跑?”临也拉住了他。 
  “你不是一开始也准备一个人跑的吗?” 
  “话是这么说没错啦。可是……可是我现在不是一个人跑啊,你又要走。这种感觉很难过的啊。” 
  “……”凌初拍了拍他的肩膀,“保重。” 
  “……” 
  临也死死地拽住他的衣袖,凌初也毫不顾忌形象地跟他玩起了拔河。 
  “Izaya,快放开,我得回去写论文!” 
  “不行。” 
  “拜托你了,行不行?就这么一次。” 
  “不行。”临也同学十分坚决。 
  两人僵持在那里。 
  一阵风吹来,烟尘漫起,临也猛地松开袖子,开始急促地咳嗽。
  》  “你怎么了?” 
  “咳咳……咳咳……” 
  凌初见他脸色难看,倒也不急着走了,连忙扶着他,随便找了个地就坐下。 
  “水。”他将水递了过去。 
  临也边喘气,边摇摇头。 
  “怎么会这样?”凌初很是担心。 
  这样子,他怎么能放心把他丢在这里?
  “其实……”临也眼角处泛着泪花,“我有哮喘。” 
  凌初面色一僵。 
  哮喘这病,他也略有了解,很是棘手。遇到一些过敏源或者剧烈运动,便会出现胸闷、气喘、咳嗽等症状。 
  这么看来,倒是有几分相似。 
  看到凌初的脸色一下凝重起来,临也狡黠地笑了,“骗你的啦。” 
  “你还真信了呀。” 
  “……”敢情是玩弄他的同情心么?
  凌初冷着脸,不搭话,只是将随身带的水往他手里一送。 
  临也一怔,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凌初已经走远了。 
  “生气……了吗?” 
  他望着他远去的方向,自言自语。 
  他没有说谎。 
  只是,看到他那种带着同情和担心的表情,他有些难受。 
  他真的不想再看到…… 
  那种表情…… 
  他,渡边临也,不需要被别人同情。 
  他咬咬牙,继续往山顶走去。
  


    ☆、病发

  辛苦跋涉了一个半小时,临也成功避过了障碍物,攀上了山顶。
  山顶上早就有一大批工作人员正在等待。
  见到临也时,便从箱子里拿出了一样东西往他手里塞。
  圆圆的,他抬起头一看,居然是鸡蛋!
  上面还印了H大的标识,边上是一句安慰的话:
  加油哦,不能让我坏掉哦。
  还有一行特别小的字体,他凑近了才看清楚:
  坏掉的话,你就OUT了哦!
  @#¥%&,这个鸡蛋随便一用力就碎了吧。
  不过现在也没时间想这么多,还是抓紧时间的好,现在看来自己的赢面是很大的。
  那人根本就没追上来过嘛。
  临也的心情很是放松,看来马拉松大赛也不是很难嘛。
  下山比上山轻松很多。他轻轻松松就走了一半的路程。
  天色渐晚,阴阴沉沉的,厚重的云积成一团,将阳光挡了个严实。
  “要是下雨就糟了。”他心慌慌的,步伐也迈得更大了些。
  再说凌初,他一脸阴沉,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上山的人见了他,无不绕过他而行。
  但事情总是有例外的,“你。”
  有个陌生的声音叫住了他,道:“你怎么没和那小子在一起?”
  凌初一个眼刀扔过去,但那人毫不在意。
  “我问你,渡边临也呢?”
  这不是和那家伙喜欢的人一伙的六号吗?旁边还有那个性格恶劣的人!
  凌初脸色更加难看,道:“我凭什么告诉你?”
  “难道……被你喀嚓了。”白沐戏谑地说道,顺便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莫玄道:“别瞎说。我是认真地问你,他人呢?”
  “……我还是那句话。”
  “他有哮喘,发病了不是跟你闹着玩的。”莫玄的表情愈发凝重。
  寒风吹过,拂起一地尘灰。弥漫着的尘烟中,三人的视线均有些模糊。
  “不是假的吗?”凌初的嘴唇一抖。
  “他这么和你说?”白沐□来道。“还真是死要面子的人啊。有病,又害怕别人同情……”
  话还没说完,凌初已经像疯了一样,向山上奔去。
  “喂,拿着。”
  凌初转身,一个药瓶扔了过来,他接住,放入口袋,道:“谢谢。”
  待凌初远去,莫玄才道:“这次要是真出事了,你猜我爸会怎么罚你?”
  白沐耸了耸肩,道:“这与我有关系?都是他自愿参加的,而且,我可不知道他有
  哮喘。”
  莫玄道:“你啊,什么时候能改改这种顽劣成性的毛病?”
  “明知道我在耍他,你还没阻止他。你觉得你有资格对我说教?”白沐道。
  “……阻止了有什么用?”
  “也是。”白沐勾起唇角,望着远处的道路。
  天气愈发得阴沉,风渐渐起,扬起淡淡的尘。
  临也捂住口鼻,他的呼吸由于刚才的赶路已经有些不稳。
  心跳得越来越快……
  感觉越来越喘……
  他急促地张大嘴呼吸着,还是很难受,喘不过气……
  又发病了。
  临也取出口袋里的药瓶,刚刚打开盖子,手一抖,掉在了地上。
  他连忙俯身去捡,但是实在是太痛苦了,他重重地倒在了地上,手依然向药瓶子的方向探着。
  周围的同学已经零零散散地将他围了起来,不知所措。
  “要送医院吗?”
  “看他这样子,能不能挺过去还是个问题啊。”
  “现在送医院,会不会赶不上?”
  “有没有人会急救措施啊?
  “地上有药,给他吃药吧。”一人正想捡起药给他吃,就被旁边的人制止了。
  “这什么药你都不知道,吃坏了你负责啊。”
  “可是……”
  “怎么办呢?”
  ……
  正所谓一个和尚挑水喝,两个和尚担水喝,三个和尚没水喝,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愿意出手帮忙的人却几乎没有了。
  


    ☆、突如其来的吻

  凌初赶到时,看到的便是这么一幕。
  一圈人围在那里,指指点点,从人缝中他看到了那抹熟悉的身影。
  倒在地上……
  他把旁边的人撞开,急急忙忙地冲了上去。
  临也气促地喘息着,凌初将他半扶起,拿出药,就往他嘴里倒。
  但是他已经咽不下去了。刚刚到嘴里的药,还没来得及咽,就被他吐了出来。
  “Izaya,别吐,快,快咽下去。”
  临也喘着气,没有答话,亦没有做任何手势。
  凌初又急又害怕。
  他急中生智,突然倒出两颗药,往嘴巴里一丢,然后低下头,贴上了临也柔软的唇,将药渡了过去。
  周围一阵倒抽冷气声。
  临也的唇很软,很舒服。
  让他有些不想离开。
  还想要更多,更多……
  凌初贪恋地吸取着他的味道,突然他意识到了一件被他忽略了很久的事!
  他正在吻的人是个男人!
  他猛地抬起头。
  临也吃下药后,药效已经渐渐显现,他的呼吸已经缓和了许多。
  此时他怔怔地看着凌初怪异的表现,手不自觉地抚上了唇瓣。
  “初……初儿……”他试探着叫道。
  “恩?”凌初思绪飘回,道:“我刚刚不是故意要吻你的!你知道,你刚才那样子……所以,我才那样的……我……反正就是这样子!”
  临也呆呆地眨了眨眼,道:“我知道你是为了救我啊。”
  凌初不知怎的,松了口气。
  这家伙的单纯,偶尔还是有好处的。
  至少在隐瞒刚才的事的时候……
  隐瞒?!
  “谢谢你。”临也真诚地说道。
  “呃,没事。我们是朋友嘛。”
  临也从地上站了起来,朝他露出了一个无比灿烂的微笑:“恩,朋友。”
  他的笑容,明媚得不含一丝杂质,看得凌初心一动。
  两个人相携下山。
  沉默,沉默,还是沉默。
  鉴于之前自己对Izaya做出的出人意料的举动,凌初一直处于灵魂的对话中。
  而临也,亦满腹心事。
  你不言,我便不语。
  天气越发地冷了,阴阴沉沉的天上,落下了几滴小雨。
  临也停下脚,抬头,一滴雨水滴进了他的眼中。
  “怎么了?”
  临也低下头,雨水从眼角流了下来,看上去就像他在落泪。
  他擦了擦眼角,笑着道:“下雨了。
  ”
  “……你觉得我需要你告诉我这种显而易见的事?”
  “那你还问我?”
  “我说了,我没有在问你这个问题!”
  不知道为何,就连傲慢的颜凌,也很难让他失态。可这家伙每说几句,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就像是自己的心绪被他的一言一语牵动着。
  凌初整理了下情绪,道:“我们快些走吧。”
  不过还没走几步,又接着道:“算了,还是慢慢走吧。”
  临也牵了牵嘴角,苦笑道:“我还没有那么没用。”
  “我知道。”
  “……”
  “我只是担心。”
  “担心……吗?”临也喃喃道。
  


    ☆、回忆

  天灰蒙蒙的,像染上了一层淡淡的水墨。
  雨水一滴一滴地落了下来,打在了水池里,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水顺着竹筒下滑,竹筒重心迁移,往下倾斜,雨水便流到了另一根竹筒中,如此循环往复。这是日式院落中最为常见的景致。
  “专心!”刀光在眼前闪过,削断了他耳侧的几缕头发。
  小男孩抖了一下,立刻握紧刀,道:“是!”
  老师凌厉的刀势攻了过来,他打起十二分精神,竭尽全力地避开、回击。
  “很好!继续!”老师很满意,又加强了训练的强度。
  小男孩虽然已经学得不错,但是毕竟年纪还小,力道不足,已然有些招架不住。
  老师逐渐逼近,他节节后退。
  额角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身后的衣衫也湿了大片。
  “集中注意!”老师大吼一声。
  “是!”刚喊完,他更觉得疲惫,喘息声又大了一些。
  一刀劈过来,他眼看刀已经来不及对上,立刻将刀一扔,用右手撑地,一个侧翻。
  “只是这点程度吗?拿起你的刀!”
  小男孩的脸色发白,他颤颤悠悠地捡起刀,准备迎接老师的下一波攻击。
  胸口好闷,他难受地用左手紧紧地抓着胸口的衣服。
  他咬着唇,克制着喘息。
  ……
  “小少爷晕倒了!快叫医生!”伴随着点点雨声,是仆人惊慌失措的叫声。
  医生很快便到了。
  他看了看小男孩的症状,道:“少爷患的是哮喘病。”
  如同晴天霹雳一般,家主,也就是小男孩的祖父,僵在了原地。
  许久,他才沉着声道:“能治好吗?”
  “恐怕不行。”
  山口组家的小少爷身患哮喘这个消息不胫而走。
  他本是家中的嫡子,地位高贵,担负着继承家业的责任。而如今……
  山口组怎么能交给一个连剧烈运动都做不到的人?!
  自保尚且不能,更何况保住整个组织!
  家主立刻下令,封锁消息,这样的消息传出去既丢了山口组的人,而且也会给组织带来更多不稳定的因素。
  小男孩不知道,为什么自那次后大家看他的眼神都变了?
  他曾听到教他刀术的老师跟外公说:“这孩子,天赋是极好的。只是可惜了。”
  他曾听到仆人们聚在一起怯怯私语:“小少爷啊,本来挺好的。就是那病啊,看不好的。组长估计会再生一个孩子吧。”
  每每遇到这些人
  ,他们总是用同情的眼神看着他,仿佛他即将死去。
  小男孩懵懵懂懂,逐渐理解了那些眼神。
  已经很久没有见到父亲了,就连母亲,也很少见。
  听他们说,父亲不久前领了个和自己差不多年纪的男孩子回来,结果和母亲大吵了一架。
  听他们说,那是父亲的孩子。
  那么,不就和我一样吗?
  母亲又为何生气呢?
  小男孩不懂,他去找他的母亲。
  男孩的母亲是极漂亮的,高贵美丽。而此时他高贵的母亲眼睛红红的,妆容不精。
  “母亲大人。”看到这样的母亲,他心里不由得有些害怕。
  母亲看见他,情绪明显波动很大,“出去!”
  临也怯怯地往后退,右脚不小心踩到了左脚的鞋带,摔倒在地。
  母亲赶忙上前,没有扶起他,只是道:“疼吗?”
  “不疼。”小男孩道。
  “呵,好孩子。”母亲冷冷淡淡的,“只是,你为什么要有那样的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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