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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兄同行-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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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广播剧之事,我并没放在心上,不过是在我确定狩猎计划时,刚好遇到的一个机会罢了。我回道:“我知道。”
  “你不是在忙着出国的事情吗?过几个月会不会没空闲?”
  “广播剧麻烦的地方还是在后期吧,拉现场、录干音之类,应该不会太耽误时间。”我说,“我看了下,故事不太长,也就四五期的内容。”
  “你看了原作?”
  “是啊。”我故作满不在意,“怪不得你当初推了……当初安渡说故事梗概时,我以为是单纯的家族争斗。”
  “……你是不是后悔接了剧?”
  “这倒没有,我都答应下了,自然不好反悔。而且小说只是戏说,兄弟相恋虽有些耸人听闻,不过感情本就如人饮水,别人的态度并不重要。”
  那头的人过了很久才回:“你说的对。”他大概有些伤感,“感情如果真能控制,就不会有那么多痴男怨女,自然不会有许多恩情仇债的纠缠了。”
  我想到了父母,情绪也有些淡了。
  这个话题,让我们沉默了半天。
  “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他真敏锐。我心情不由得轻松了:“没有的事。”
  “那就好。”木深转移着话题,“你现在每天都很忙吧?”
  “习惯了也还好,”我隐晦地解释着之前的事情,“先前那么忙,是因为除了学习,还做着兼职。现在都推了,空闲就多了。”
  “这样啊……”他说得含糊。我却知晓他心情不错。
  “XXwan出了一款新页游,”我趁机邀请道,“我准备去看看。你要一起过去吗?”
  “游戏还是比较耗时间,”他显然在犹豫,“公会都过去吗?”
  “只有我自己去。新游戏太休闲了,他们都没觉得没激情。”我简单介绍了下新页游,“是模拟经营类的,以前出过单机版,我玩得比较熟练,还是有些趣味的。”
  木深和我的关系虽然在刻意拉近中,变得融洽自然,但毕竟有几个月的生疏,他与我说话到底不那么随意自在,以往聊的一些话题不宜再提。
  游戏,便是拉近距离的上佳办法。
  不出意料,他跟我一起注册了新游戏。
  木深曾聊天时无意提起过,他以前从没接触过游戏,后来被安渡几人撺掇着,才尝试玩了起来。这类游戏,他当然不熟悉玩法,我便逐步教导他,讲解一些通关攻略。
  几天下来,我们每晚固定在十点上线,一起玩上两个小时便休息。藉由新游戏,关系的贴近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七月中,学校放假了。我选择了留校,虽然因为夏文劭,有回夏家的想法,最终还是按照计划强压住了冲动。
  耗费近三个月,我的布局成效显著。
  花木深在论坛发了一篇几千字的短文。他其实很少写纯粹的感情文。这篇文,却是从一棵树的角度,表达着“我”对“风”的依恋:“我”能听到风的声音却无法描摹出风的形象,“我”与风的关系贴近又缥缈,虚幻而无所不在,。
  字里行间依然潜藏着作者不安与困惑的心情。不过这篇短文,风格明显没有《东君》那样压抑暗黑,文字清新平和,细细品味自能感受到作者内心里浅淡的满足与幸福。
  我心里暗叹:先前不了解夏文劭,真不知他温润的外表下,竟是如此地柔软、率真又寂寞。
  比起他,我似乎过于阴郁漠然而冷血了。我应该自惭形秽,可惜,越是了解到夏文劭的内在,我想要占有他的欲…望就越是高炽。
  “我记得你说你的生日在七月末?”
  “嗯,”我关上论坛,收敛起感慨,“七月二十九日。”是时候,进行下一步骤的计划了。
  “真巧。”他说,“我弟弟也是那一天生日。”
  我愣了下,心情再度复杂起来:夏文劭兄长一职,当真做得还算尽责,我先前从没在意过他的事情。
  “你那天会有什么安排吗?”他打着笑脸,“我想叫上公会人一起,晚上替你庆生……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
  “你不陪你弟弟过生日吗?”我问。
  “他……不喜欢见到我。”沉默了片刻,他才回答道,“以前他生日,我找他,他总在忙。不过到那天,我还是准备中午去看下他,一起吃顿饭。”
  我也想起来了。以前生日,我有外公外婆庆祝,不想别人打搅。进了大学,外公外婆相继生病、去世,我自然没什么心思。去年生日,夏文劭打过电话给我,说一起吃顿饭,我那时候确实很忙,便借口拒绝了。
  忽然有一种罪恶感,我觉得自己实在有些过分了。夏文劭早在初三时就改变了对我的态度,这么多年,我们始终不曾亲近,很大部分的原因都在我身上。
  我忍不住探着他口风:“你也不喜欢你弟弟?”
  他打了许多字:“我们家发生过很多事,小时候我不懂事,都怪在弟弟身上。后来我想与他改善关系也迟了。他非常优秀,从小独立又有主见,活得自我潇洒,我很羡慕他。有时我想和他说说话,但是他性格很冷,我不太敢接近他……”
  看到这里,我忍不住笑了。
  “其实一开始,我觉得你和我弟弟很像。”他继续说道,“都很冷淡,不爱说话。”
  “所以你将我当成你弟弟?”我问道,却不得不感叹,我与他当真是兄弟,彼此接近的理由都相似。
  “现在没有。”他连忙回道。
  “那就是一开始有了?”
  “……嗯,”他承认着,“一开始我确实差点把你当成他,你们的声音也很相像。不过他看起来不像会玩游戏的样子,而且跟你相处久了,感觉你的性格很好。”
  言下之意,现实中的我性格不好了?我暗想,却知不宜再追问了,意有所指地说了一句:“这世上,巧合的事情还是很多。”继而回到先前的话题,“生日那天我没有别的安排。”
  “你家人不帮你庆祝?”他好奇问。
  我含糊地回:“没人记得的。”
  “我又学了几首笛曲,到时候你给我指点下吧?”
  “好。”我说,“不过我更期待你的歌。”
  “嗯。”他爽快地说,“你尽管点。”

  
  ☆ 七:沉默
  生日当天的中午,夏文劭果然来找我了。他事先打了电话,并没提庆生一事,确定我在学校后,直接过来找我了。
  心情不同了,我当然不会错过与他独处的机会。
  “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礼物,”他拿出一个红色绒布盒,“之前有见你用着钢笔,我就选了这支钢笔。”
  我对他淡淡一笑,接过钢笔盒,说道:“马上中午了,一起吃顿饭吧。”
  他微微愣了下,继而又笑得温文:“我也是这么想的。”
  学校附近饭店的菜色都还不错,我们选了个包厢,在等待上菜的时候,夏文劭出去了几分钟,回来时手里拎着一个蛋糕盒。看包装,想必他事先早作了准备,只是摸不准我的态度才没有直接拿过来吧。
  一顿饭下来,气氛很不错。除了夏文劭几次不清醒的状态,我们之间的相处还是头一次这么融洽。
  饭后,我们走在回校的路上。夏文劭和以前一样,为了活跃气氛,一直找着话题。我想到他说有点怕我,不由暗笑,嘴上应着他的话,不时主动地说一两句。他有些意外,却十分开心,笑容更真实了。
  我心想这人还真是爱笑,目光不由被他弯弯的嘴唇吸引了。
  夏文劭察觉到我的目光,略微显得不自在:“明昭,你在看什么?”
  我伸出手指,轻轻地点了下他的嘴角:“有点奶油。”然后若无其事地收回手。
  他脸色隐隐发红:“啊,是吗?”说着,他不自觉地抬手摸了摸嘴边。
  我轻笑出声。夏文劭大概是被我笑得有些紧张了,眼睛不再看我。
  晚上上线时,木深已经在等着了。公会频道里,一群人正玩得起劲。大家看到我,每个人都祝福了一声,然后一个个上麦献歌。
  木深先是唱了一首歌,然后吹了那首《夜莺》,比起寒假那个早晨吹得流畅动听多了。可以想象,曲子里的钢琴伴奏,约莫也是他亲手弹奏的。一想到他因我的喜好,费着心思学笛子,心里顿时温暖起来。
  木深下麦后,紧跟着给我发了私聊:“生日快乐(蛋糕)。”
  “刚才献丑了。”
  我赞道:“天籁之音。钢琴伴奏是你弹的?”
  “是的,光是笛子感觉有些单调,”他回道,“我比较擅长钢琴,就自己先录了伴奏。”
  “麻烦你了。”
  “不会,我生日的时候你也给我吹了一夜的笛子。而且大家都在诚心献歌祝福。”
  “听他们鬼哭狼嚎的,”我打趣着,“乍一听跟哭丧似的。”
  “,”随即,他问道,“你今天有犒劳下自己吗?”
  “今天我同父异母的哥哥忽然来了,”我微勾着嘴,“他送了我一支派克钢笔,还带了蛋糕,就一起吃了中饭算是庆生了。”
  那边安静了下来。
  我在等待对方的反应。
  公频里吵吵闹闹,一个人唱完,另一人上去。木深忽然发了一个语音邀请。我关了公频的声音,接受邀请。接通后,他却一直没有开口。
  我故作不知,先出声:“你怎么了?”
  那边的人终于说话了,语气迟疑:“……明昭?”
  我没有吱声。
  “我是夏文劭。”他以为我听不出他的声音,“你……是明昭吧?”
  我无声地笑了,嘴上却是惊异:“我是……怎么会是你?”
  “我也没想到是你。”夏文劭嗓音带着压抑,“我以为……”他没再说下去。
  我强压下不忍,也沉默不语。
  这一晚,我与他开着麦,却一直都没再说话。直到夜半,公频里的人都散了,他也到了平时休息时间,可是他似乎没有下线的打算。
  我听着耳机里他的呼吸声,打字道:“你睡觉时间到了吧!晚安。”便关了语音。
  一分钟后,他才回:“晚安。”
  我终是没忍住,干巴巴地劝:“不必多想。”
  “……嗯。”
  往后几天,我在现实与网络,都没有去找夏文劭。我明白,他需要冷静时间。
  每晚,我与以前一样上着游戏和YY。夏文劭虽然没主动与我说话,却每天准时上来,YY挂着,游戏依然在玩。
  情况比我预料的好一些,他至少没有在网络上刻意躲着我。只是,他的心情显然很不平静。否则,以夏文劭平常的作风,即使发现网友是我,吃惊过后,每天客气的招呼总该会打的。如今,他却没有这么做。
  将近一个月里,我们每天同时上线,同时游戏,却没再有过交流。
  这一天我们在校门外的书店不期而遇。夏文劭站在书架前,手上无意识地翻着一本书,目光却落在了别处,眼神放空着。整个人看起来很憔悴,一向注意仪表的他,头发有些凌乱,显然没有用心打理。
  我心疼了。然而,让他痛苦的罪魁祸首就是我。
  有人说,爱一个人,就是要他快乐幸福。外公为我起名“明昭”,希望我做人堂堂正正、做事光明磊落。
  我却因太渴望得到夏文劭,耍着手段、用着计谋,隐瞒欺骗、刻意诱导,为此宁愿放任他难过挣扎……真是太恶劣了啊!
  我不确定,这样的心情,是否就是爱。我唯一坚定的是,得到他、占有他、再呵护他。一辈子,只认定他一个人。
  “文劭。”我决定打破僵局。
  他吓了一跳,手中的书不小心掉到地上。我弯腰帮他捡起来,将书递过去:“你生病了?”
  “没有,”他脸上不再有笑容。
  “你的气色很不好。”我抬手轻触了下他的额头,“不是中暑了吧?”
  他怔愣地看着我。
  看夏文劭神情恍惚的,我直接问了他需要什么书,便替他选了几本书,付了帐后领着他出了书店。
  “你住在哪?”我说,“我送你回去。”他的精神实在不好,我还真不太放心。
  “啊,”他反应过来,挣开了我的手,“不用的。”
  我定定地看着他。他低下头,避开了我的目光。
  “注意休息,”我没有勉强,嘱咐道,“你看起来很累。”
  夏文劭不像以前那样谢不离口的,只是轻轻地点头。
  当晚,他终于敲了我的私聊:“安渡说周五晚上拉现场,那部剧……你还录吗?”
  “为什么不录?”我反问。
  “哦。”
  想起他白天时的样子,我叹气:“你的身体不太好,这几晚早点睡觉。”
  “我没事。”他的情绪似乎有些好转,“下午的时候,可能是太热了,才有点不舒服。”
  “你自己注意下。”
  “嗯。”
  我们闲聊了几句,不像现实里那样僵硬疏远,也不如以往在网络上那样亲近熟络。
  自这一天起,我们的关系逐渐改变了。我很清楚,他放不下对我的依恋,但也不愿再放任自己的感觉。
  然而在感情问题上,越是挣扎,往往越让人割舍不掉。我观望着他的自我斗争,再故作不经意地撩拨着他的情绪。
  九月中,《禁锢》剧组终于过了一次现场。
  我没配过广播剧,照安渡的话说,我的“声音和气场都和小说里的弟弟相近”,基本上只要“本色演出”再稍微演绎下,便没大问题。
  ——其实我知道,安渡的这个社团是新建的,之前找的几个CV都因种种缘由而弃剧了,刚好她在游戏里认识我,觉得我声音条件不错,才选了我做主役。
  过完了现场,夏文劭突然发来了语音邀请。
  我有些惊讶。
  “明昭,”他开门见山地问道,“你是不是知道我是花木深?”
  “知道。”我没想到他会问起这个。他一向敏感,以前会被我蒙住,不过是当局者迷罢了。
  “是安渡告诉你的吧?”
  我半真半假地回:“她没说过。我是前不久听到一首翻唱,便猜到你的大号。”
  “我,”他嗓音压得很低,“我之前不是故意隐瞒你的,只是……不知道怎么说。”
  他的解释让我意外,继而便是暗喜。我放柔声音,说道:“我知道,所以我也没特意跟你提起。”
  “那你看过我写的……”他的声音小得听不清。
  我能猜测出他在顾虑什么:“你的文章写得很好。”刻意调节着气氛,“我看X网上说你的书过几天就要发行了,恭喜。”
  “那是我大一时候写的,”夏文劭有些不好意思,“有些地方处理得不太好。”
  随后我们就着这本历史类小说,闲话了起来:从人物轶闻,论及史料典故;由南朝背景,谈至五代十国;从南梁建康,说到盛唐长安。
  这一聊,便是说到下半夜。我平时话少,是因性格略有疏懒,如今有心攀谈,自能侃侃而言。
  不牵涉到个人情感,文史话题又常带思辨,或许因为是隔着网络,夏文劭习惯了与“句芒”的亲近,他与我说话也逐渐没了拘谨。
  “你出国留学的事准备得如何了?”临下线,他忽然问道。
  “基本就在一月初吧。你要继续读研吗?”
  他静了会,才幽幽地说道:“爸爸让我年底进公司。”
  “你自己的想法呢?”在我看来,夏文劭根本不适合做什么继承人,并非他能力不行,而是因为他太过于理想化,夏家内部的争斗会压得他无法喘息。
  “你应该知道,”他有些低落,“爸爸不会允许我做自己的事情。当年志愿填中文,还是我偷偷改的。”
  “别担心,”我轻声安抚他,“父亲不可能控制你的人生。你以后总有机会实现你的理想。”
  这种不痛不痒的劝解却让他心情明显好转了:“嗯,承你吉言。”
  我笑了笑:我说的,并非只是吉言。
  如果他愿意,我必竭力为将他护在一处宁静安全的象牙塔里,他可以随心所欲地为自己的理想努力。

  
  ☆ 八:爱情
  12月31号宿舍几人聚餐,即是庆祝新年,也是提前吃散伙饭。大家都相互灌着酒,我的酒量不错,到最后也头晕眼花。
  几天后,我就要飞往纽约,不久前便已搬出了宿舍。老大不放心我一个人回去,提议着一起回学校,与他们挤一晚。
  我拒绝了。不习惯与人睡一张床是理由之一,最重要的是,马上就要分别了,我想多与夏文劭单独相处。这几个月,我们的关系有所进展,却始终停留在暧昧。
  我掏出手机,拨了夏文劭的号码,递到最清醒的贺杰手中:“可以让他来接我。”
  “夏文劭?”贺杰看到手机上的名字,疑惑地问,“隔壁A大的那个?”
  “他是我哥。”
  “你哥?”贺杰十分惊诧。
  我点头了下头,没再开口。我和夏文劭长相很不相同,以往基本没有往来,也没特意宣扬我们的关系,故而很少人知道我们是兄弟。
  夏文劭很快接通了电话。贺杰也没追问,对着电话说:“你是明昭的哥哥吧?他喝醉了……啊,还好,只是不放心他一个人坐车……嗯,我们在XX饭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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