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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梦之晟 完结-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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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开始十年,他小心翼翼的把小孩子护在自己的羽翼下,看著他为了各种大事小情快乐,希望他永远无忧无虑,阳光向上。可在这个同时,一种焦虑的情绪横然而生,他更加迫切的想他的小孩子快点长大,从一个少不更事的小娃娃变成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希望他发光发热,在整个人群中耀眼夺目
  
  这是一个身为家人的期待,他当了他超过十年的哥哥,他无法否认自己对他的曾经的期待,那意外的一吻过後,他压下心中诡异的悸动,装作什麽事都没有发生。
  
  可是,天意弄人,他那个什麽都不懂的小孩子,那个可恨的小孩子,竟然日复一日的向他告白,有几次,夏遥都有一股想把一切都告诉他的冲动,非常想看到那天不怕地不怕的眼睛中折射出不可置信的光芒,然後,硬生生的压下这种想法,一次次的忍耐,直到终於忍耐不住,终於承认──也终於,断送了那孩子所有的退路,注定了他们终其一生只能保持这不伦不类的关系,再无在阳光下微笑的机会
  
  有一种真相是无论无何也掩盖不了的,一切在意外之下爆发,快的他阻止不及,他最担忧的一切终於在命运的安排下上演,他的孩子明亮清澈的眼睛里渗入郁色,在他的刻意带领下变成痛苦,但是,他总算不再自责,终於把所有的恨和怕都转移到他的身上,不再伤害自己,如此,也算是收获颇丰,他的孩子,就算不再快乐,也不日渐消沈
  
  所有的痛苦都会过去,因为这仅仅是一个过渡期,他怕的不是相互折磨,而是相隔千里,相见不能。
  
  可是分离也如那些痛苦一样,是一个长到令人心悸的过渡期,无论想或不想,必须承受,否则,永远失去那个令他宁愿倾尽所有的孩子
  
  因为生命中的这个意外,让他天生残缺的情感全部回笼,并分外强烈,不可违逆。这一生,他注定放不开他,除非死亡
  
  除非身体僵直,呼吸停止,心脏蛰伏了。他……再也无力握紧他,否则即便荆棘重重,刀山火海,也绝不放手!
  
  “啊……”睡在床上的青年低低发声,夏遥瞬间回神,手一顿,放下文件,快步走了过去
  
  冷汗从邵明晟的脸上流了下来,好不容易有些红润的脸色变得苍白,眉峰紧皱,睫毛颤抖,好像在和什麽做斗争一样,非常痛苦
  
  “遥哥……”
  
  他急促的发音,双手乱挥,好像要抓住什麽,夏遥把手递了过去,坐在床边,低声道“小晟”
  
  邵明晟紧紧抓著夏遥的手,像是抓著一块浮木,声音哽咽微弱,却不间断,一声一声的叫著‘遥哥’
  
  夏遥紧紧抱住他,乌黑宁静的眼眸令人安心,刀削斧凿的眉目间都是冷峻,邵明晟那充满求救意味的一声‘遥哥’,听起来竟是那麽沈重
  
  邵明晟不断颤抖著,像是想挣扎掉什麽,最後连发出的声音都有哭意,带著强烈的绝望
  
  “小晟……你要……挺住啊”男人低喃,大手抚慰一般轻拍他的身体,却不摇醒他,因为这是恢复记忆必经的过程,就算现在阻止了,以後也会记起,并且更加痛苦
  
  当我无法减轻你的痛苦,必须让你一个人面对重重困难时,我会变成你的支柱,至少让你心中有底,知道,我。一直陪著你




恢复期

不断徘徊在噩梦中,邵明晟不老实的在床上翻滚,紧闭双眼,满脸焦躁。突然,猛的从床上弹坐起来,冷汗滑到下巴缓缓滴落,他瞪大双眼,死死盯著被子

灵魂仿佛在接受一场残酷的试炼,大脑生生劈碎,所有记忆相互缠绕,打成死结,混乱如斯,杂乱无章,不成模样的画面不断闪现,却难以抓牢

邵明晟抓著头发,痛苦的回想

到底是谁扣下了扳机,打出那一发子弹,中断了他一直被蒙在鼓里的幸福

是谁在鲜血淋漓里疯狂,残虐一条条活生生的人命,只为让心里好受,变得和他一样双手鲜血,罪孽深重

谁能告诉他那是哪里?漆黑暗红,灯光朦胧,女子红唇娇豔,吐出一堆让人放松的话语,他缓缓沈睡,再次醒来,天翻地覆

那是什麽地方,华丽的房间,令人推不开的高耸大门。坐在巨大床上懦弱哭泣的是谁?是谁惊慌失措缩到角落,因为遗失而茫然?

高大的身影,到底是为什麽从令人安心,变得令人恐惧,就算笑的一如往常,还是让人不寒而栗

是谁哭闹哀求谁求谁放手?是谁不顾一切的逃跑,慌不择路的回头?是谁的眼里注入难言的心痛,是谁再也伪装不下去的温和,说著偏离正轨的话语,运用激烈的手段,进入了,撕裂了,谁的身体?

到底是谁带他去看了一场场的残酷戏?为什麽会有亲生父亲杀了自己的儿子?

为什麽有人逼著活人像死人一样任人凌虐,全身被割了300刀才杀死。

为什麽世界上真有变态杀人魔存在,非要剥下人皮,将人活生生痛死才罢休。

为什麽黑暗中人的思想会那麽诡异,给被捡来的孩子吃了兴奋剂,然後给他们尖锐的钢刀,让他们用尽全力杀死对方,让他们相信,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为什麽没有人去制止这种行为,为什麽他们一个个眼中闪著疯狂?

为什麽高楼大厦里住著一群疯子,为什麽会有男孩女孩一脸妩媚的迎来迎往,为什麽他们要巧笑嫣然的任人抚慰,为什麽要接受恐怖的刑罚,而且不能反抗

究竟是谁接受不了这些事情被迫妥协,究竟是谁变得没有灵魂只剩空壳?究竟是谁让他成为一个提线木偶,又将他变回人类?究竟……是谁?记吃不记打,处处挑衅,时时反抗,冷著脸看他笑容温和的对自己实行惩罚,而不是像对著宠物一样温情放纵

这样,至少和记忆中相似,只要做错,就绝不手软

是谁的眼睛在黑暗中难以看清,在他熟睡之时温柔的注视,醒来後变得威压严峻。是谁因为他的一句‘想’,就在冬天的深夜里,带他去飙车的竞技场,让他亲自体会速度的快感。是谁因为他恶意的要求,在百忙的星期天满脸无奈的带他去游乐园,玩他一点兴趣都没有的旋转木马,被路人围观

到底、是谁,一边伤他,一边给他无人能及的柔情宠溺

到底、是谁,怀抱温暖的像一座港湾。倒是、是谁,只用一个眼神,就让他甘心倾倒。到底、是谁,让他就算杀人,也不想跟他分开?

到底是谁让他宁愿背弃一切理想,看不见一切观念,甚至永远心怀愧疚,永远受著谴责,也不想和他分开……

一幅幅画面风驰电挚般的闯入脑中,切开记忆体,生硬的灌输,不能摆脱,不能逃避,也,接受不了

邵明晟抱著脑袋,忍不住惨声哀嚎。一切细胞被碾碎,血管被切断了,身体如遭电击,痛的难以形容,恨不得就此死去,再不睁眼

“小晟,你睡醒了”肩膀搭上一直手,邵明晟浑身僵直,那只手的主人似乎没有感觉到,稍微施力,就把他带进怀里

耳边听著沈稳的心跳,一下子豁然开朗,仿佛闪电劈开黑幕,一切全部回笼

那个人……是他啊

他的,哥哥!

“几点了?”邵明晟哑声问

夏遥摸摸他的额头,笑了下“下午三点,你可以继续休息”

邵明晟感觉口有些干,摸索著爬了起来“一天竟睡睡睡,我又不是猪,才没那麽懒”

“给你”夏遥适时把杯子递过去,轻笑“你还不懒?都睡了这麽些天了,猪都要被杀了”

邵明晟灌了两大口水,闻言怔了怔,可是周围并没有证明日期的东西

“你可以自己看,给”

手机吗?邵明晟撇撇嘴,动手翻万年历,发现他真的比猪还懒,整整四天,要是猪也这样,是可以杀了

看了两眼,心思回笼,他脸色忽的一变,一骨碌滚的老远,戒备的看著夏遥。这模样在夏遥眼中就像个被威胁著的猫咪,炸了毛,十足招人疼爱

他故作不解“怎麽了?”

“没事……”邵明晟迟疑的说“我想听你继续把故事说完”

夏遥摇了摇头,把他拉到身边,语气温和的让人有一种被深深疼爱的感觉“宝贝,我从来没有讲过故事”

很不是时候,但邵明晟还是嘴角一抽,讨饶道“算我求你,你别这麽叫我啦,大男人的,被叫成那样像话麽?”

夏遥大笑,神情愉悦的摸了摸自己的心脏“没什麽像不像话,你就是我的最珍贵的,在这里”

邵明晟不自在的低下头“以前都一副了不起的样子,什麽时候这麽会说话了”

夏遥轻笑“在你面前,我什麽时候了不过?”

“你还不了不起,小时候我爸都没打过我,你是第一个打我的”

夏遥淡淡‘哦?’了一声“旷课是不是该打呢?回想起来,你是我见过最不听话的小孩”

邵明晟有些冤枉,他是难管教了一点,但也不至於得到这麽低的评价吧

夏遥续道“以往见过的那些孩子,无论多灵秀,都像个木头美人”

邵明晟笑了“那你见到了一定是你们夏家的小孩,都被管坏了,过早灌输不正当的思想,摧毁国家幼苗,残害祖国花朵,你说,要该当何罪?”

夏遥用长茧的指腹摩擦邵明晟的嘴唇,慢条斯理的道“两点,我要说一下。──第一,不是‘你们’夏家,而是‘我们’夏家。第二,祖国的花朵已经过多了,能修剪的就修剪,物少为精……夏家的花骨朵,呵呵,都是有毒的”

邵明晟沈默

过了一会,夏遥道“好吧,我给你讲故事,要听那一段?”

邵明晟侧头看他“什麽都要听,你要保证,不隐瞒,不说谎”

“……好!我答应你,不隐瞒,不说谎”夏遥的声音很低沈,比提琴还要美三分,邵明晟庆幸自己不是女生,否则早就醉了。事实上,他已经醉了

“你说真的?”

“当然”夏遥莞尔“你不相信我吗”

“不是不信,我……只是问问”邵明晟迟疑的问“那你就接著说,我爸……邵……恩,他为什麽和……她结仇,还杀了她”

夏遥低头看著他“你可以依然叫他爸爸,你也可以叫母亲妈妈”顿了一顿,又道“那些陈年的‘原因’,对你而言真的很重要麽?”

邵明晟久久没说话,再次抬起头时,坚定看著夏遥“没错,一个是我爸爸,一个是我妈妈,他们当然重要”

夏遥与他说话向来很少敷衍,他摸了摸他的头,思索一下,缓声道“其实真的没什麽好讲的,小晟,你要真想知道,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去哪里?走吧”

夏遥带他去的那个地方是墓园,路程可不近,飞车也用了一个多小时,坐在副驾驶的地方,邵明晟有种回到几年前的错觉,那时他也常常坐在夏遥的旁边,常常撒娇,常常任性……现在想起来,真是少年不识愁滋味,真是……快乐啊。




几座墓碑

  到地头的时候已经临近黄昏,这个时候站在这个地方,特别让人脊背发凉,有股毛骨悚然的感觉。周围的风景算是雅致,夏遥牵著邵明晟的手,缓步走在编织成花墙的通道,算得上千转十八弯,到了尽头,总算豁然开朗
  
  夏遥指著墓碑“这个是母亲,左边的是父亲,右边的……是邵伯父”
  
  邵明晟怀疑自己听错了,惊愕的张著嘴
  
  夏遥微笑“这回不说,你也清楚了吧”
  
  这到底是怎麽回事?邵明晟摇著头,不可思议的微微後退
  
  “其实你没必要那麽惊讶”夏遥拦住他,随意将他搂在胸口,神态平和“母亲只是被邵伯父抓走,邵伯父没有想杀她……可是你知道,母亲曾用手段抓了不少邵伯父身边的兄弟,之後的事情用‘螳螂捕蝉黄雀在後’这句话来形容,再合适不过。”
  
  “在邵伯父没留意的时候,母亲被他的弟兄劫走,他们决心,呵──,决心要为帮主杀掉妖女,成就他的……大业!”
  
  夏遥露出忍俊不禁的表情,说完那句‘大业’甚至笑了一声,随後立即收敛
  
  “当时营救时发生很大的偏差,母亲的娘家,也就是王家,为了自身利益,延误了相救时间,最终导致母亲的枉死,邵伯父情急之下射出那一枪打中母亲。虽然无杀她之心,但是邵伯父的确杀了她。母亲的遗愿是和父亲在一起,父亲在母亲死後几年,立志消灭王家,杀了邵伯父……邵伯父抢走了你,在黑道上算半归隐,他是很疼你吧,黑道上的事不让你碰,不想你涉险,甚至连枪都没有教你……可是你看,最後他们都死了,小晟,现在你说,那些原因真的那麽重要吗?”
  
  真的……那麽重要吗?邵明晟开始对自己本来的想法产生疑惑,反正到最後都死了,全都死了,没死的後来也会死──原因,真的那麽重要麽?
  
  他心口一痛,剧烈的喘息,扶著夏遥的肩膀,弯下腰
  
  夏遥这次却不帮他,目光深的不起波澜“小晟,人最後都要死的,我只想在我活著的时候时时看见你,但是回头看看,对这个目标,因为你这可恨的性格,绕了多大一圈”
  
  邵明晟咬著牙大喊“不是绕圈,是我已经走得很远了,我不会再回来”
  
  “是麽?”夏遥用手指抬起邵明晟的下颚,迫使他抬头“你真的能离开我吗?你的身体离开了,心……离得开麽?”
  
  “我……”邵明晟咬牙,挥开他的手,冷声问“我没兴趣演三流的言情片,别再说了。我要离开,我不想待在这里”
  
  夏遥摇头,搂著邵明晟腰的手收的很紧,让人有腰要断了的错觉“不想演言情,那有没有兴趣看看……哦,那个叫爱恨情仇”
  
  “什麽”邵明晟皱眉看他
  
  “不,没什麽”夏遥突然笑了“我们回家吧”
  
  “我不回去”邵明晟急了,脑袋一个短路,低头就咬在夏遥的手臂上,尖利的牙齿刺破皮肤
  
  夏遥淡淡扬眉,任由他咬。等了半天没反应,邵明晟抬头看他,不确定的眼神有怯生生的味道,嘴角还占著血丝
  
  夏遥笑了笑;用麽指偕掉他的嘴角血迹“好了,发泄够了就不要再闹”
  
  “……怎麽?还不走吗?”他看了看将黑的天色,笑的有三分诡异,五分调侃“还是你想和邵伯父聊聊天,那可要赶快,不然天黑他真的出来了,你大概就不会很想和他聊”
  
  邵明晟脸色红红白白,甩开夏遥的禁锢,大大哼了一声,走到邵父的墓碑前,轻轻抚弄照片上永远凝固的笑容,立时百感交集,一股郁气从心口冲到喉咙,就像小孩子受了委屈,长期以来压抑过後的爆发,还没说话,眼眶就红了
  
  他真是没用,从小到大都没用,优柔寡断,什麽都想要,什麽都放不开。
  
  眼泪划下,因为是低著头,直直掉到地面,打了一片水迹
  
  他往旁边看了看,两个父亲,一个母亲
  
  夕阳西沈,低柔的给人渡了一层光环,照的四周全都暖暖的,到像是悲凉
  
  邵明晟叙叙漫无边际的说了很多,对著三个……墓碑
  
  天完全黑了下来,夏遥不容反抗的拉走硬赖在原地的邵明晟,邵明晟坐在车里,冷风从窗口吹了进来,带来一片寒冷
  
  “其实……”邵明晟话音一顿,摇了摇头,低笑“那个东西呢?”
  
  “什麽?”夏遥开著车
  
  “香囊啊”
  
  夏遥侧目看了他一眼,淡淡的道“烧了”
  
  邵明晟沈默了好一会,面无表情的看著窗外飞逝的风景“那个香囊里装的是什麽?”
  
  “香囊里装的,当然是香料”
  
  “你别骗我,就算是我再白痴也不会信,良哥看见香囊的时候表情很诡异,而且我只要带著他就觉得头脑清醒,而稍微离开了点就恶心想吐,难受的说不出来,还有那天,我忘了很多的那天,我是记得的,你跟我说那是你的,你骗了我,为什麽?”
  
  静静等他说完,夏遥沈默好一会“你必须要面对你的过去”
  
  邵明晟闭上眼,那些被他杀了的人,无辜枉死的的人,一个个,飘忽著,血淋淋的在他眼前晃动,受不了的睁开眼,邵明晟一身冷汗,喘息著苦笑“忘记真是一件愉快的事,其实我已经不是那麽害怕了……你别不信,拜你所赐,我在清醒的时候,也杀了人……呵呵,你还是不信啊,的确,那两者不一样,一个是对我完全没有恶意的,一个是想杀我的。一个纯洁干净,一个满手血腥……这两者,怎麽会一样……夏遥!”邵明晟盯著他逼问“既然你让我忘了我杀过人,为什麽不直接让我忘了我爸是你……为什麽?”
  
  “事出必有因,你是因为受不了邵伯父离去的刺激才发了狂,总不能是因为你杀了人,邵伯父才死?这不合逻辑”
  
  听夏遥冷静的解释,邵明晟苦笑“你就没想过,让我全都忘记麽?那样不正是你所期待的,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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